蒙难中原:摧残身体的野蛮灌食

—— 遭中共迫害的女性法轮功修炼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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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中原大地血雨腥风不断,中共利用监狱、劳教所、医院、精神病院、洗脑班等场所通过长期关押、洗脑、强制劳役、野蛮灌食、堕胎、注射毒针,性侵犯,甚至活体摘取器官等手段实施迫害。本文是从明慧网的报道中摘录的部份女性修炼者所遭受的迫害真相,通过这些片段可以窥见到已经浮出水面的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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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前文《蒙难中原的女性法轮功修炼者(一)》)

(二)摧残身体的野蛮灌食

灌食本应是一种救死扶伤的医疗手段,而今天在中国大陆,在这场迫害法轮功的运动中却成了摧残人的酷刑。许多迫害案例显示,中共劳教所对绝食抗议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进行灌食不是出于人道目的,而是故意折磨或一种致死的暴力行为,让修炼者在痛苦不堪中放弃信仰、放弃对恶人恶行的抗议。

所灌入的东西经常不是让人维持生存的营养成份而是让人痛苦甚至死亡的高浓度的腐蚀性液体,如:浓盐水,浓辣椒水,大蒜汁、人尿、大粪水,甚至摧毁神经系统的药物。使人窒息死亡或造成肺部损伤死亡;

监狱劳教所里的打手将法轮功学员的四肢或按在地上、或绑在床上,死死的固定住,用手捏住鼻子不让呼吸,用强力将嘴捏开。在这个过程中,有的学员的嘴被撕裂开。然后用金属利器将学员咬紧的牙撬开,学员的牙床被撬破,牙齿被撬掉,嘴里血肉模糊,然后把管子,无论什么样的管子都可以拿来用,反复插进去、拔出来,再插再将东西灌进,不管灌到哪里去。有些法轮功学员就在被灌食过程中折磨死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有的把法轮功学员的手脚长期铐或绑在床上,使得学员四肢肌肉萎缩坏死,神经坏死,造成四肢瘫痪。有的还把鼻饲管长期留在体内,灌食过程中操作不当,灌入肺中,很容易造成肺衰竭,肺感染死亡;中共监狱、医院、洗脑班等地非法关押修炼者并暴力灌食,使一个活生生健康的好人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或直接剥夺人的生命。

一、李宝杰:三十四岁,汉族,辽宁省盘锦市盘山县人

李宝杰生前照片

容貌清秀的李宝杰被非法关押在辽宁省马三家教养院,十个多月的时间里,虽遭受了各种酷刑,仍旧坚持信仰“真善忍”。她绝食罢工抗议迫害,恶警们就把她关在别人听不到声音的屋子里进行摧残性灌食,窒息身亡。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九日,李宝杰夫妻两人再次被非法劳教三年。在马三家教养院,李宝杰一直绝食抵制迫害,恶警唆使恶人们把她弄阴暗的屋子里实施人格污辱使其出现严重病状。听看守她的人说,她有三、四个月没下楼见阳光了,由于拒绝放弃信仰受了很多折磨。因为绝食抗议迫害,她被马三家狱医下鼻管灌食,灌完后,管子不拔出来,绑在头发上。有时一天被灌食四次,马三家的灌食就是酷刑折磨,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绝食、放弃对迫害的抗争。李宝杰曾被折磨得眼睛不能见光、看不清东西,走路得两个人扶着。

二零零五年四月七日,李宝杰全身、头、肢体被人按得死死的,被用来灌食的“开口器”撑到了极限,那些恶人往漏斗里不断的倒面糊,李宝杰当场被窒息,救护车送李宝杰到沈阳医院抢救。第二天,教养院在李宝杰只剩一口气时才放人,车开到离家十几公里时李宝杰离开了人世。

参与的恶警有张春光、李明东、李明玉、刘勇、闫司光、陈井民、李俊、王棋、马金山、张君,女狱医(脸上有黑痣),四十多岁,还有一个小个子的男狱医,身高一米六四左右。

二、赵艳霞:六十二岁,内蒙古赤峰市人

内蒙古赤峰红山区恶人把赵艳霞等法轮功学员关入红山区看守所。二零零一年四月十日,红山区看守所强迫法轮功学员背监规被拒绝,女恶警邓丽艳用电棍电击绝食抗议的修炼人。十七号左右,红山区看守所调动男监号犯人约百名左右,把所有女法轮功学员拉出,几个犯人拉着一个法轮功学员,分别被按在走廊上事先摆好的椅子上,按住四肢,按住头、脸,用筷子撬开嘴,卡住脖子,将玉米面稀汤强行往下灌,法轮功学员有的在讲真相,有的在挣扎。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野蛮迫害并没有停止,站在一边的看守所大队长邱学东高叫:“灌!灌!给我灌!”有的犯人说赵艳霞头耷拉了,坐不住了,别再灌了,邱学东说继续灌。赵艳霞从椅子上掉下来了,就被拖到墙根处,她倒在那里没有人管。有同修走过去叫:“老赵!老赵!”被恶警赶走,说赵艳霞装的。

半小时后,才有犯人去看赵艳霞,说人死了,都凉了,恶警才匆忙用车拉上到医院进行所谓的抢救。

三、曾宪娥:三十六岁,湖北省十堰市顾家岗工商银行职工

曾宪娥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依法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回来后被非法劳教,在湖北省女子劳教所受尽了折磨。为了抗议邪恶的迫害,她进行绝食。恶警对她使用了残忍的手段强制灌食,把她绑在一个大木板床上,手脚都不能动,然后拿一个直径大约十二~十四毫米粗的长塑料管子强行从她口中插入,插的很深,从口中插进再拔出、再插进去,她感到疼痛难忍,内脏严重受损,后来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同一监室的同修问警察曾宪娥情况怎么样?她们(警察)不正面回答,一直封锁消息,半月以后,才讲人死了,说是“心脏病”,并声称曾宪娥的单位领导人来了,经过法医解剖,“确诊”死于心脏病。

二零零一年八月三日,她丈夫被告之曾宪娥“因心脏病”已死亡,赶到医院。曾宪娥的遗体被从冰柜推出,衣服是新的,头肿的很大,双手紧攥在一起,身体是软的。曾宪娥丈夫要求重新换衣服,并查看身体,但被拒绝;曾宪娥的弟弟后带法医要鉴定,被拒绝,要拍照也被拒绝,要拉回十堰被拒绝,尸体火化时也不让家属靠近。家属回到十堰后被告之不许开追悼会,不准将此事透露出去。

有证人曾经听到恶警们手机对话:‘你们那里进行的怎么样了?’这边回答说:‘我们还在继续,这个老家伙顽固的很。’对方手机里急促的喊叫:‘你们赶快停下,曾宪娥已被我们打死了,不然我们就要超标(注:所谓‘超标’就是指超过中共劳教所规定的死人指标)。’

四、张德珍:三十八岁,大学文化,山东蒙阴县旧寨中学女教师,蒙阴县旧寨乡谢庄人

张德珍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九日,张德珍再次被蒙阴县公安局刑警大队非法抓捕,关押在蒙阴县看守所。张德珍绝食抗议,多次被蒙阴县中医院强制灌食,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腊月二十九,第二天是中国传统新年)被一剂毒针致死。

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张德珍、张桂凤、王相英和另外一位修炼人被恶警抬进车里,拉到蒙阴县中医院,恶警们和中医院大夫合谋迫害。当时她们在一楼的一个病房里,张德珍还没到医院就不省人事了,恶警不但没及时抢救,还给她和其他同修强行注射了不明药物。药只打了一半,就觉得浑身发热、口干,全身疼,两腿发软。这时医生还有意在她们的腋窝处夹了两个热水瓶。

同修王相英质问狱医王春晓:“你们究竟给用的什么药?”一会看守所的所长孙克海来了,王相英又问给她们用的什么药时,孙没有回答,反而得意地说:“这不是很好嘛!”王相英说:快把张德珍送回家。恶警们不但不送,还停在病房里很长时间。在这个过程中,张桂凤把针头拔下来了,四、五个恶警摁着又给张桂凤强行打上。张德珍的情况越发严重了,恶人照样强制把那瓶药打完,一群恶警在那儿看着。

因第二天就是大年初一了,恶徒们急着回家过年,此时张德珍还没咽气,还活着,恶警们合谋在王相英和张桂凤面前“演戏”,把张德珍放在一个能推的小床上,医生把床的四个床角上挂上吊瓶,讲了一番如何如何抢救。随后,一个医生在张德珍身体用小针推了一针药,张德珍一会儿就没有声音了。在一旁等着的恶警小声说,“又结束了一个”。张德珍被推出去了。

五、郑玉玲:五十七岁,原工作单位:湖北省赤壁市商业局

郑玉玲

郑玉玲曾被冤判四年徒刑。因坚守信仰遭受了罚站、殴打、高强度奴工、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吊铐、折磨性灌食和关“反省监号”等种种迫害;二零零九年八月六日晚在赤壁市公安局宿舍楼粘贴营救法轮功学员的不干胶,被恶警绑架,非法劳教二年,于八日二十五日劫持到湖北省女子劳教所,九月二十八日中午在劳教所里被迫害致死。

劳教所人员说:“郑玉玲九月九日开始绝食,二十八日中午死亡。”郑的丈夫质问:“从绝食到死有十九天,为什么不早通知我?”劳教所无人回答。郑玉玲的丈夫二十九日到劳教时,郑遗体已被化了装,穿好了衣服、鼻子变了形、手上有许多针孔。郑玉玲的遗体于九月三十日在武汉某火葬场火化。骨灰盒十月十一日由湖北省“六一零”、女子劳教所的一帮人送至赤壁火葬场。中共恶党人员们不准在家里举行葬礼、不准家属将骨灰埋在农村老家,强迫家属将订好的酒席退掉、还将骨灰葬在火葬场。家属连举办丧事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湖北省邪恶“六一零”和湖北省女子劳教所为什么要全程包办一个法轮功修炼者的丧事?连死者的骨灰都要绑架?是为了尽政府的职责,还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恶?

六、刘晓玲:三十七岁,黑龙江省肇东市五站乡人

刘晓玲

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刘与另三人在户外炼功,被非法关押在肇东市看守所十五监室。二零零一年五月八日至十一日,被关的五位学员多次要求就有关事宜和看守所负责人面谈,无人管,十一日起五名学员绝食抗争迫害要求无条件释放。看守所所长武国志采用了极其恶劣的手段,用臭豆腐汤和浓盐水强行灌食,五月十五日刘晓玲被折磨致死。遗体解剖时家属发现肺里面全是盐粒和臭豆腐渣。

七、张宏,三十一岁,未婚,原住哈尔滨市动力区,哈尔滨市第四医院检验师

张宏

张宏被非法劳教两次。二零零四年五月八日,张宏被哈市道外区东风派出所两警察绑架送第二看守所并非法劳教三年被拒收。七月二十二日再次强行送入万家劳教所。当天张宏等人在集训队拒绝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恶警就罚蹲、不许去食堂吃饭,用手铐把张宏两臂平伸站立着挂在床边挂着。

七月二十三日,恶警说张宏心脏有病(本无病)要给其打针,恶警强行将张宏按倒在床上(床上没有被褥,只是一个木板),把双手举过头顶,用手铐铐在床头,并用绳子把双脚绑在床尾,强行注射不明药物,致使张宏小便失禁。野蛮灌食配给的东西是发霉的玉米粥里掺放大量食盐,男队长命令不给水喝,不让上厕所,长时间站着脚肿成紫黑色。张宏还被扔男监去踹,在那里的禁闭室地笼里关了三天。

三十一日上午,张宏大喊:“我不想死呀,我要回家,我家在动力区××街××号。”显然是在告知别人,恶警要害死她。这天下午恶警多人把张宏送二一一军医院。三点多通知家属,谎称张宏因心脏病引发肾衰竭而死。家属看遗体时,张宏双眼圆睁,嘴大张,口腔里全是血,裤内有大小便,身体瘦到七十多斤。张宏遗体于八月二十六日,在四十多个警察的监视下被强迫火化。

八、宋冰,三十七岁,吉林省舒兰市法轮功学员,毕业于长春邮电学院程控交换专业,在舒兰市电信局工作。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晚七时左右,一群恶徒,为首的恶警叫郭威,带枪破门而入,将宋冰和姐姐宋彦群摁住。他们抓住宋冰的头发把她的胳膊反扭着背到后背,头和脖子卡在沙发撑上,既喘不过气又说不出话;然后把宋冰和宋彦群的嘴用塑料胶布封上,把头都用衣服和裤子蒙死,戴上手铐,将她们架起劫持到舒兰市南山看守所。

第二天下午,舒兰市公安局的王庭柏、李甲哲、肖勇对宋冰非法审讯,李甲哲声称:他旁边的两个人是他花一百块钱雇的打手。他们威逼宋冰说:“你炼法轮功就是违法。”

宋冰据理力争:“法轮功属于思想信仰,法律制裁的是行为犯罪,而不是思想。在国际社会没有思想犯罪。李甲哲给那两个打手递眼色,那个瘦子说:“我们就不跟你讲法律,我们今天问不出来,明天还折磨你,天天整你,孔繁荣怎么样,不也死了吗?死了不也白死吗?你不说就象孔繁荣一样折磨死你。”

芥末油从宋冰鼻子被灌进气管里,呛得肺子象要炸开了似的疼。宋冰剧烈的咳嗽、呕吐。公安局给宋冰姐俩凑了三万份法轮功真相材料,以此为借口将宋冰非法判刑十四年,宋彦群非法判刑十二年。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五日,宋冰和宋彦群被劫持往长春铁北监狱。在体检时,发现宋冰此时已患了肺结核,监狱拒绝接收。七月份宋冰病情极速恶化,宋冰开始发烧,咳嗽、胸闷、喘不上来气、吃不进饭、心力衰竭、一天连续三次昏迷不醒、四肢失灵。宋冰在被抬出监室的颠簸中昏死过去。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日含冤离世。

九、崔宁宁:四十六岁,生前家住河南省郑州市经七路七号院,系河南省粮油食品进出口公司职工。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八日,崔宁宁因为到河南省农业大学找一位学校老师,在出大门的时候,被门卫劫持,说他们院当时搜出许多法轮功真相光盘,从计算机上查到崔宁宁是炼法轮功的,就被东风路派出所当晚送进黑庄拘留所,灌食折磨致生命垂危。据在拘留所被关押的其他刑事犯讲,当时给崔宁宁灌食时有四、五个人强行将她按住,野蛮的把插管往嘴里捣,当时崔宁宁痛苦的喊声几乎整个拘留所的人都能听到了,鲜血从崔宁宁鼻孔往外喷溅。七月十七日上午,因为身体受到严重的摧残,她的双手和双脚开始抽搐,两次都差点休克。崔宁宁继续绝食抗议要求无条件释放,拘留所恶警们无动于衷,不理不睬。直到崔宁宁生命垂危,该拘留所怕承担责任,于七月十八日将崔宁宁放回家,十一天后崔宁宁含冤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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