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省各地洗脑班、精神病院迫害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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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
一、洗脑黑窝

江苏省“六一零”除了在全省各市、区、县办洗脑班,对广大法轮功修炼者进行迫害外,还在睢宁、兴化、南通、南京、无锡等地建立所谓“转化”基地,美其名曰“法制教育基地”,对法轮功修炼者不定期迫害,使众多法轮功修炼者身心遭受重大伤害。

法轮功学员遭洗脑班迫害频繁。比如,据明慧网报道,仅徐州贾汪一个区被三次或三次以上绑架进洗脑班黑窝的法轮功学员就有:甘信俊(四次)、耿怀清(五次)、何培秀(五次)、鹿炳林(三次)、孟庆泉(四次)、王景华(三次)、徐素珍(四次)、杨淑华(五次)、周生兰(四次)。有的在洗脑班一关就是五个月、半年、七个多月,甚至一年多。

1.部份洗脑黑窝曝光

(1)江苏省洗脑班——纳粹“集中营”

江苏省洗脑班(基地)位于泰州兴化市,约成立于二零零四年。对外谎称“江苏省反邪教法制教育基地”,实质是“六一零”绑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洗脑违法基地,由省“六一零”直接负责,各市(区)县“六一零”配合,从公安、劳教、劳改、监狱系统抽调所谓有“转化经验”的警察充当骨干,以邪悟者充当帮凶,以地方“保安人员”充当打手等各系统人员共同组成的,其迫害手段卑鄙、残忍,类似纳粹“集中营”。被非法关押在此的大都是从江苏省各市(区)县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坚定不“转化”者一般被送监狱或劳教所继续迫害。

江苏省兴化洗脑班(照片为二零零七年或之前拍摄)

◇组织所谓省“帮教团”到徐州贾汪等地实施迫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三日,江苏省“六一零”协同徐州贾汪“六一零”绑架法轮功学员赵忠亮、甘信俊、何培秀、牛淑侠、汪美娣,在徐州师范学院贾汪校区洗脑班迫害一个月。参与迫害的有:省“六一零”徐建民、徐州市“六一零”刘媛琴、贾汪区“六一零”赵汝建、方强劳教所魏红惠,还有专做“转化”工作的王某(女)和邪悟者毛秀芹等多人。他们采取欺骗、恐吓、威胁等手段进行迫害。

◇淮安学员绑进基地 “转化楷模”目无法纪

丁祖华,男,淮安市淮阴区法轮功学员,六十多岁,二零一一年三月三日被绑架进江苏省兴化洗脑班,被所谓的“转化专家”蒋龙生迫害。

蒋龙生,原南通海安县某派出所所长,因转化法轮功卖力,摇身一变,成为海安“六一零”副头目,后又窜到兴化洗脑班,被吹嘘为“反邪教楷模”、斗士。因迫害法轮功学员有功,二零零九年获所谓“全省公安机关十大爱民模范”称号;二零一零年,海安县成立以他名字命名的所谓“基金”,骗取资金。二零一零年,《扬子晚报》用整版篇幅,吹嘘其所谓“事迹”,可谓名利双收。

丁祖华说:“我老伴骨折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我要回家照顾我老伴。”恶警蒋龙生说:“你不写就在跟政府对抗,教育与处罚都可以,必要时我们什么办法、手段都可以使用,不写就不行,只要写保证,保证不炼法轮功,就放你回家。”桌子拍得山响。真是狐假虎威、目无法纪之辈。

◇洗脑班酷刑“大劈叉” 生命垂危非法劳教

酷刑演示:“大劈叉”,强行将受害者的双腿一字劈开

刘乃和,男,连云港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五年被绑架进江苏省兴化洗脑基地后遭酷刑迫害,其中一种酷刑叫“大劈叉”,人被按在床上,强行将两腿“180度”大劈叉,强力向两侧拉致人昏迷,或痛苦不堪大汗淋漓,然后一身大汗被浸到冷水里,致使数月不能行走。刘乃和被迫害致生命垂危,后又被转至江苏方强劳教所继续迫害。

◇江苏省“六一零”在兴化洗脑基地成立之前,就在臭名昭著的徐州睢宁洗脑班等地办过省一级洗脑班。据明慧网报道,二零零三年初,省“六一零”在睢宁县洗脑班办过省一级洗脑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达上百人,有南京、江苏中、北部地区法轮功学员。到目前为止,江苏省“六一零”洗脑班到底迫害过全省多少法轮功学员还是一个未知数。

◇遭江苏省兴化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目前了解到的有:

南京:吴顺珍、孙文兰、马振宇、夏建国;
无锡:周志英、赵妤、钱介荣;
徐州:睢宁县宋玉树、沙永芝,贾汪区耿怀清、杨淑华,夹河煤矿某法轮功学员;
南通:彭鹤生;
连云港:杜秀菊、刘乃和、钟惜彩;
淮安:李久平、丁祖华、马红军、王景玲、孙迎春、张翠芳;
盐城:陈林、李成华、郝正芬、阜宁县蔡守仁(二次)、阜城镇两合村法轮功学员、某女性法轮功学员(2011年3月)、杭小英(2011年8月);
镇江:陆秀才、徐如花。

(2)徐州市睢宁县洗脑班

徐州市睢宁县修炼法轮功的人很多,因此睢宁就成了中共迫害的重点地区。二零零一年初,徐州、睢宁“六一零”在睢宁平楼乡原乡政府所在地设立洗脑班黑窝,对外谎称“法制学习班”,对内采取监狱式管理,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私设监狱,曾两次被评为所谓省“先进单位”。睢宁“六一零”头目仝(音“同”)太斌参加过北京“六一零”会议,两次派人去南京女子监狱学习邪恶的所谓洗脑招数。睢宁“六一零”副头目杨书广叫嚣:只要有焦点访谈(诬蔑法轮功节目),中央“六一零”直接通知我们。

徐州睢宁县洗脑班正门 徐州睢宁县洗脑班第二道门 睢宁县洗脑班第二道门的侧门,由此进入洗脑班

洗脑班内,四排平房作为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四个监区,最后一排办公楼设审讯室(行刑室)、反省室,反省室不足两平米,设有地锚。对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轻者毒打,重者拖进“反省室”一铐至少四十八小时。法轮功学员被强制穿所谓“号服”,遭强制洗脑、强制劳动,平时被关在八、九平米的“监室”,“监室”前后窗全部封死,门用三合板封住,门上方挖一圆孔,门下方打有编号,吃、喝、拉、撒全在里面,打手们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监视。没有任何人的尊严和最基本的隐私,人格遭受极大侮辱。生活条件极差,饮食卫生更无从谈起,甚至三九寒冬不提供热水。法轮功学员有的被关押一年多,只洗过一次澡,而且还是为了搜查“监室”里的大法经文,比监狱、劳教所还不如。

这个所谓“法制学习班”后来由江苏省“六一零”直接操控、徐州市“六一零”组织管理,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来自江苏各地,恶人大肆勒索钱物,外地每人每月交两千,本县交七百,有的农村来的没钱,恶徒就强抢粮食,发法轮功学员受难的财。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不择手段,使用酷刑至少达四十种以上,使用对像中,妇女和老人占相当比例,令人发指。

多年来,睢宁洗脑班恶行无数,其打死、打残、打伤多少法轮功学员,一个又一个不愿放弃“真善忍”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被他们彻夜折磨。杨书广雇用社会上的流氓做打手,采用手铐、木棍、橡皮棍、竹坯、电棍等工具,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有的被关进“反省室”反铐在地锚上毒打、有的被反铐在铁窗、床上毒打、有的被吊在树上脚不沾地毒打,有的先用木棍敲打手指、脚趾,然后从脚到小腹,接着再用两根电棍夹着电,学员被打得遍体鳞伤,血肉模糊,有的被打得几次昏死过去,打手们用水泼醒后继续打,真是惨不忍睹,活脱脱的人间魔窟。

黑手头子张新民叫嚣:“我带了枪了,你们谁要不听话,我就开枪迫害。”法轮功学员质问他们:“我们就是按真、善、忍做一个好人没有错,更没犯法,为什么要关押我们,打我们,你们不是在犯法、犯罪吗?”恶人周保和便肆无忌惮的叫嚣:“你们没犯法,也没犯罪,炼法轮功就是反革命,对你们就是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我们就是犯法了,犯罪了,你们有本事就去告我们。”

参与迫害的恶人:

“六一零”人员:头目仝太斌、副头目杨书广、贾大金、郭明友;
退休恶警:张新民(参与毒打施忠玲)、王方品(参与毒打施忠玲)、曹广丰、闫红军;
教师败类:白素萍、胡居玲、胡昌玲;
其他恶人:周保和、胡守仁、贾琛 、赵虎(后勤)、刘宜光、丁某某、王某某、钱梅(打字员);
豢养的八个打手(花钱雇来的社会流氓):王跃、郭亚、熊万里、王刚、仝震、仝宁、刘虎、杨怀北。

◆施忠玲被连续关禁闭五个月,遭毒打,被打昏死过去几次、反铐地锚七天七夜、彻夜罚站。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二日,含冤离世。医院确诊肋骨被打断两根,肩骨疏松,胸部积水,全身多处瘀血肿块;

◆睢宁县朱向和,仅五天时间,在睢宁洗脑班被活活打死,死时手指、脚趾全部发黑,眼睛被挖,内脏被掏,惨不忍睹;

◇魏兴社被打得昏死过去,恶徒用凉水灌醒再打,拖进反省室反铐四十八小时,四小时后才苏醒,一个星期无法翻身,二十余天不能下床;

◇许春龙被铐在反省室四十八小时,打得满脸青紫、遍体鳞伤;妻子袁玲被打得眼睛肿得无法睁开,瘀血呈紫褐色,恶徒还往她鼻孔灌水进行折磨;妹妹许春玲被打得伤痕累累无法行走;

◇仝鹏凯在电线杆上印“法轮大法好”被绑架,几个恶警轮番二十四小时毒打,被打得奄奄一息;解恒杰被打得满脸是血,强行拖到反省室被铐四十八小时;边桂菊被铐在反省室长达九天八夜;周东山,十二月中旬夜里,被恶人剥光上衣绑在树上冻,因拒绝穿号服,被打得走路一瘸一拐;贾慧丽被打得半个月无法下床,两个半月后需有人架着才能行走;

◇陈莉、刘芳、许春玲被用细尼龙绳吊树上,大冬天光着脚,似沾非沾的点着地。恶警张新民叫嚣:这就是“绳之以法”。她们痛苦的反抗,打手就用胶布把她们的嘴封上,恶警闫红军、曹广丰流氓成性,对被铐的女学员污辱、耍流氓。

◇遭睢宁洗脑班迫害的各地法轮功学员目前统计的有一百零一人(按拼音顺序):

安贞兵、边桂菊(徐州)、边桂玲(徐州)、蔡伟、曹连娜、陈键(南通)、陈娟(徐州睢宁)、陈莉(徐州睢宁)、陈梅、陈席(徐州)、陈运权、程艳堂(徐州睢宁)、池波(徐州睢宁)、崔红菊(徐州睢宁)、戴继奎(徐州睢宁)、戴礼娟(无锡,已因迫害含冤离世)、戴相兰(无锡)、单子茂、杜书平、耿怀浦(徐州贾汪)、顾桂玲(徐州睢宁)、顾宜英、管勇、郭娟玲(徐州)、郭言广、韩冰、胡昌X、贾慧丽(徐州丰县)、蒋万秋、解恒杰(徐州)、李春英、李大钧、李素贞(徐州睢宁)、李昕(徐州)、林新义(徐州)、凌芳芳(南京)、刘达、刘芳(常州)、刘玉芳、陆善铭、孟庆泉(徐州贾汪)、倪鹏(徐州睢宁)、彭崇梅(徐州)、浦浩(苏州太仓)、沙冠军(徐州睢宁)、沙青(徐州睢宁)、沙永芝(徐州睢宁)、邵开道(徐州)、沈桂英(徐州睢宁)、施忠玲(徐州贾汪,被毒打致含冤离世)、宋以树(徐州)、孙敬浩(徐州)、唐清(淮安)、滕小红(徐州睢宁)、仝鹏凯(徐州)、王春兰(徐州)、汪美娣(徐州睢宁)、王燕、王红(徐州睢宁)、王婧闻、王静(徐州睢宁)、王明兰、王书梅(徐州)、王行飞(徐州睢宁)、王英、魏东(徐州睢宁)、魏崇利、魏维兰(徐州睢宁)、魏兴社(徐州贾汪)、吴迪(徐州睢宁)、吴继云(徐州)、夏明洁、夏某某、肖桂荣、许春玲(徐州)、许春龙(徐州)、许兴荣(徐州睢宁)、杨纯、杨大姐(徐州睢宁)、杨美贞(已因迫害含冤离世)、杨淑芳、杨玉玲、叶红、叶玲、叶运华、袁玲(徐州)、张根宝、张浩、张金鑫(徐州)、张小红、赵子能、郑玉玲(徐州)、周义、周东山、周靖、周梅、周贤凤(徐州睢宁)、朱成昌、朱娜、朱向和(徐州睢宁,被毒打,五天即含冤离世)、朱以振

(3)南京市洗脑班

二零一零年七月,南京市“六一零”租用雨花台区部队招待所陵武楼(陵武宾馆)设立洗脑班黑窝,其对外谎称“法制学习班”,实质是私设监狱,层层铁门封锁、保安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监控,法轮功学员被强制关押在这所黑监狱里,遭受非人折磨,终日不见阳光,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到南京市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有的是被公安直接从家里或单位绑架进来;有的在劳教所、监狱非法期满未“转化”被直接劫持进来;有的在区洗脑班对其“转化”失败后,被转押过来。在市洗脑班不“转化”有的被长期关押(长达两年)或送省一级洗脑班继续迫害,或送劳教所、精神病院进一步迫害。

南京市洗脑班宣称自己是“最文明”的洗脑班,没有如其它地方那样残忍。看来,残忍迫害是洗脑班的常态,“六一零”人员心照不宣。但当论及南京市洗脑班的残忍时,他们却推说是保安的素质问题。我们就来看看这个“最文明”的洗脑班。

◇流氓打手“洗脑标兵” 敲诈勒索体罚“熬鹰”

南京“六一零”恶徒、市洗脑班打手柏正辉积极追随江氏集团迫害法轮功,犯下累累罪行,是市洗脑班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标兵”、所谓的“教育工作专家”。

在他手里,罚站、“熬鹰”(连续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是家常便饭。为防止法轮功学员坐地上或休息,柏正辉在地上浇满水,地上、凳子上、床上放满大法师父的像或名字……法轮功学员打瞌睡,他就用暴力阻止,毫无人性的逼其“清醒”;洗脑班人员配合,轮流值班,连续数日数月对法轮功学员体罚,不让他们睡觉,并不断播放恶毒攻击大法的邪恶碟片。更有甚者,寒冷的冬天,往法轮功学员头上、身上浇冷水,剥去棉衣受“冻”,打开空调吹冷气。

柏正辉还敲诈勒索法轮功学员,扬言:“不转化,你影响了我升级,影响了我的月奖金、年终奖。不‘转化’想回家,叫家里人给我们送钱来!至少两到三万,三到五万更好……不会给你们打条子……不准说出去!”一些法轮功学员的家属摄于他的淫威,为营救亲人,不惜被这个不学无术的恶棍敲诈数万元。柏正辉还威胁被他体罚过的法轮功学员,不许将他的恶行曝光,否则对他们不客气。

◇阴险伪善

南京市洗脑班惯常用伪善与欺骗伎俩,利用法轮功学员心理弱点,胁迫“转化”,这与暴力和体罚没有本质的区别。

邪悟者被南京市洗脑班支配、利用来参与所谓“帮教”,这些人具有迷惑性,搞什么“以法破法”,有目的的对大法师父的讲法断章取义,迷惑和欺骗学法不深、法理不清、人心怕心重、处于困苦境遇的学员。洗脑班这个时候往往采用车轮战,“配合”这些邪悟者“帮教”迫害,不停的向法轮功学员灌输歪理,还布置所谓“作业”等,不做就体罚、熬夜。

洗脑班还发动家属、同事、领导做“工作”,施压、心理瓦解。有个在洗脑班被家人毒打(洗脑班要求家人打)的法轮功学员哭诉:“那些恶警、保安打我的时候,我很平静,一点不痛,我知道是师父慈悲呵护。可是当家人一遍遍问我学这个有什么实惠,数落这个功会带给家庭多少实际损失,并按照邪恶要求打我、骂我时,我很难过,静不下心,被打得遍体鳞伤时,我实在受不了,就按照家人的要求写了‘三书’……”

这就是“最文明”的洗脑班。正如南京“六一零”恶徒柏正辉叫嚣的:“在劳教所到期了可以让你回家,在这里不‘转化’休想回家!除非你活不了几天!”“我就是要用法西斯手段来对付你们,不怕你们和你们的家属来告我,你们想告是告不通的,这里是共产党的天下。”“在我手中不转化的法轮功人员甭想活着出去,哪个不转化的想出去,我叫他警车进来灵车出去,站着进来横着出去。”

◇部份名单和案例

△张爱红,女,南京法轮功学员,原南京建筑工程学院工作,九九年因进京上访被非法判刑三年,单位因此将她开除,丈夫随后也离她而去。冤狱期满后,张爱红被“六一零”非法囚禁,曾被非法囚禁于下关区洗脑基地,二零零三年被转到市洗脑班,恶人还将她母亲找来做“工作”,一直未“转化”,二零零五年,将她“押送”回新疆老家了事。张爱红被非法关押期间,一直遭体罚,不让睡觉、罚站、罚蹲等,但她始终保持一颗善心,善意的讲真相。

△某法轮功学员,女,整整两个月没睡觉,被折磨得骨瘦如柴、站着腿都发颤。柏正辉还在大冬天零下几度,把窗户打开让她只穿秋衣秋裤受冻,因为身体受不了,她站着打瞌睡,柏正辉就指使保安,只要她眼一闭就往脸上泼凉水,还强制她连续数日站在冷水里浸泡,以至双脚浮肿、脚趾肿胀出血,她要上洗手间,男保安竟给她一个盆,说要上就当着他的面上。最后这个女学员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被受利益胁迫的家人强按着手写了所谓的“三书”。

△某法轮功学员,女,原本身体健康,在市洗脑班被柏正辉折磨十个多月回来后,同修已认不出她,刚五十岁的人瘦的皮包骨头,背驼,牙齿几乎掉光,象个龙钟老太。长期的折磨使她两腿浮肿过膝,腹水、严重贫血、长期头痛、胸痛、奄奄一息。估计怕出人命,这个恶徒才将其放回。这位同修回家后一直咳血、咯血,后来靠坚持学法炼功,才活了过来。

△目前收集到的曾遭南京市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四十一人(按拼音排序):段祥娣、柏明春、柏如春、陈银花、陈玉洁、戴树瑾、窦文祥、樊怀珍、范崇峰、葛风、耿颖超、顾正凯、黄剑刚、黄建平、籍建霞、姜锐、李宝珠、李军(女)、李群、凌君、陆春斌、彭继龙、彭洁、孙波、孙文兰、王惠兰、吴顺珍、吴志明、夏建国、谢丽华、许淑香、薛建进、于恒、于慧玉、余传平、余淑霞、张爱红、张本芳、张瑞江、张秀华、周丽琴

(4)南京下关区“爱心家园”的黑心勾当

南京下关区洗脑班自从挂上“爱心家园”的招牌,迫害体制更加完善,手段更加阴险毒辣,不但对法轮功学员继续洗脑迫害,还似一把阴毒、无形的软刀子,以所谓“关爱”为幌子,“外松内紧”的把一大批所谓“志愿者”(被欺骗、吸收进“爱心家园”洗脑班活动、甚至充当犹大的邪悟者)禁锢,被“六一零”掌控、利用,让他们彻底放弃佛法修炼、助共为虐,在邪悟的路上越走越远。

“爱心家园”洗脑班新址 “爱心家园”洗脑班新址的巷口 “爱心家园”洗脑班旧址

为扩大社会影响、笼络人心,“爱心家园”还出笼名为《心灵驿站》的内部刊物,由下关“六一零”头目程东晓任编委会主任,下关“反邪教协会”(实质为中共邪教侵犯公民信仰自由的邪恶机构,以下称“邪会”)及黑心顾问鲁阳春、唐国防把关。该杂志不但内部交流,还在社会上散发,恶毒诽谤法轮功、用谎言蒙蔽世人。

二零零五年鼓楼区“邪会”成立之初,“爱心家园”洗脑班的所谓顾问鲁阳春就上蹿下跳,多方钻营,搜刮邪悟者信息,拍摄邪悟者所谓回归社会纪实片,诬蔑、攻击法轮功,为邪党迫害法轮功涂脂抹粉,为“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大唱赞歌。

就是这样一个“黑心家园”,得到了“六一零”与中共“邪会”高层人物的青睐,中共“邪会”李安平、程宁宁两个副秘书长先后走访“爱心家园”洗脑班,将其视为样板。程宁宁更是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先后三次光顾“爱心家园”洗脑班。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至三日,中共“邪会”副秘书长程宁宁伙同中国心理学学者王文忠、陕西“六一零”特聘“专家”陈青萍,以欺骗手段获准在国际会议上发言。七月一日,程以“爱心家园”洗脑班为依托,以其旧址场景做图片展示,大言不惭的做所谓“研究报告”,吹嘘标榜所谓“关爱、转化”,被当场穿帮、揭露出其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实。

中共邪教一手遮天,把一切对法轮功学员的肆意关押、强制洗脑、体罚摧残等等恶毒迫害标榜为“教育、感化、挽救”,标榜为“春风化雨”,对国内民众撒谎,还妄图欺骗国际社会。两天后,“追查国际”发布通告,追查中共“邪会”打手王文忠、程宁宁、陈青萍。妄图吹嘘“爱心家园”的阴谋在美国败露,邪党徒们弄巧成拙、狼狈而逃。

下关区洗脑基地用“爱心家园”这张画皮招摇撞骗,掩盖迫害真相,迷惑、欺骗世人,还到处交流吹嘘“帮教”迫害经验。不论它怎么装扮,都改变不了其私设监狱、暴力洗脑的本质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罪事实,都改变不了其罪责难逃的命运。

(5)常州市“阳光工作站”——阳光下的罪恶

二零零零年七月,邪恶头目罗干曾来常州,市公安一处专门组织人去山东学习“迫害经验”,更换了新的负责人丁某,迫害活动进一步升级,手段残酷野蛮。二零零三年底,罗干到江苏遍走南通、南京、苏州、无锡等地公安部门,唯独没来常州撒野,是因为常州恶人已经武装到了令恶首放心的程度,此恶首还多次把常州“六一零”评为迫害法轮功的先进单位,树为全国“六一零”学习的榜样。

常州是江苏省迫害法轮功学员最邪恶的地区之一,建立了系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套机制,臭名昭著的洗脑班是其中一个环节。邵志敏,常州“六一零”头目,是全国六个直接被罗干指挥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得力干将之一,操控各地洗脑班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多次去马三家“学习”所谓迫害经验,录制反大法录像,到各地介绍洗脑班“转化”经验。

常州洗脑班随时随地、不定期举办。坚定不“转化”者将送监狱或劳教所进一步迫害,在洗脑班上被强制“转化”的,回家后,还要定期到所谓“巩固转化成果工作站”——“阳光工作站”“汇报”、“交流”思想,直到彻底“转化”为止。刚从监狱、劳教所出来的法轮功学员也被要求去“交流”、“汇报思想动态”,进一步洗脑。

“阳光工作站”实质是迫害法轮功学员、巩固“转化成果”的洗脑班,这种邪恶的迫害机制现有两个:一个在钟楼区,成立于二零零四年七月;另一个在天宁区,成立于二零零五年二月。里面的专职人员或者是被彻底“转化”的;或者是退了休的恶党坚定党徒。他们严密控制着被洗脑“转化”的学员,让他们定期去座谈,将他们牢牢抓住不放。这套荒谬的迫害机制受到中共恶人的重视,曾多次派人来参观、学习,并让他们向全国推广,周边地区也有采用。

(6)无锡金城湾洗脑班恶行

无锡市金城湾洗脑班原址在滨湖区金石英路2号,现址为无锡市贡湖大道288号“无锡市公安局特警支队”大院内。

被无锡市金城湾洗脑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至少有:戴礼娟(两次,已因迫害含冤离世)、戴相兰、陈秀华、顾桂金、顾茉娣(长期关押)、顾锡娟(两次,已因迫害含冤离世)、胡凤玉、林月霞、潘琪珍、齐士修(女)、钱介荣、钱丽华、王敏来、王玉珍、吴其学、严丛娟、张阿连、周志英(已因迫害含冤离世)、朱星河。

◇烟头烫香烟塞鼻孔 开水烫体罚踢下身

无锡市金城湾洗脑班,使用烟头烫、不许睡觉等野蛮手段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摧残,致使众多法轮功修炼者身心受到重大伤害。

酷刑演示:烟头烫

△戴相兰,女,无锡法轮功学员,今年约六十三岁,被恶警多次绑架,被非法拘留一次、非法关押看守所三次,被非法劫持到无锡金城湾洗脑班四次,因不放弃信仰,曾被转送到江苏省睢宁县洗脑班迫害近几个月。在无锡金城湾洗脑班,她多次被万会楼、王坚、吴坚、宁惠禹等恶人野蛮折磨,罚站、不让睡觉、不许大小便、不许洗澡、用烟头烫身体、捂住嘴后用香烟塞鼻子、用开水烫脚、踢下身,被迫害得昏死过去几次,被医生抢救苏醒。二零一一年六月三十日,戴相兰再次被绑架,被第四次送洗脑班迫害,九月底才回家。

△严丛娟,女,无锡法轮功学员,今年约三十九岁,自二零零二年以来,至少被非法关洗脑班三次,遭不法人员折磨:强制罚站、不许睡觉、不许大小便、不许洗澡、用香烟头烫身体、用香烟塞住鼻孔并将其嘴捂住等手段摧残。严丛娟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身心受到极大摧残。严丛娟原在新区有较好的工作,因长期被非法关押,工作失去,现在一小超市打工。

◇洗脑班迫害多少次 两次“小中风”“脑梗塞”

潘琪珍,女,今年六十六岁,原肠癌患者,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恢复健康。无锡市“六一零”为逼迫她放弃法轮功“真善忍”信仰,多次将她绑架到洗脑班进行迫害,其中有两次被摧残到出现“小中风”、“脑梗塞”的症状。二零零九年又遭恶人陷害,被强行关进洗脑班。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一日,无锡市南长区法院对她秘密庭审,被非法判刑三年半,被非法关押在南京女子监狱,被迫害出严重的糖尿病症状。

◇枉学武甘当黑打手 害良民无耻行恶迹

吴坚,无锡市北塘公安分局恶警,山东人,曾在上海体校学武术,受江泽民谎言毒害,充当了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打手。在无锡市办第一个洗脑班时,吴坚就先给绑架来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灌上一雪碧瓶子让人神志不清的药水,再将两手背铐吊起来,用警棍专打关节处,并用电棍电,把点着的香烟塞到法轮功学员的鼻孔内,着完了再给塞上。吴坚还伙同其他恶警把大法师父的法像放满地,只给法轮功学员两只脚站立的地方,一动就会踩到师父法像,一个姿势长久站着不能动,还不让睡觉,随意进行打、骂等。

(7)苏州上方山洗脑班

苏州上方山洗脑班常年办班迫害法轮功学员,估计数百名法轮功学员遭该洗脑班迫害。目前统计被该洗脑班非法拘押、洗脑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仅三十二人次:

曹建忠的母亲、陈盘根(已因迫害含冤离世)、陈银娣、戴苏妹(二次)、顾丽菊、胡春清、江利民、蒋大男、金长林、李为先(已因迫害含冤离世)、刘墅明、陆林妹、路通、戚小良、孙蔼侠、唐静芬(二次)、汪达保、卫建华、翁建珍、相桃女、许素根、张朝贵、张林、郑学鲤、周云(二次,已因迫害含冤离世)、朱翠玲(二次)、朱培琴、朱秀娣

(8)南通市洗脑班

南通市常年在狼山设立洗脑班,后来又在人民路南通市北阁饭店设立洗脑班,该饭店某幢楼第三层的整层楼都被“六一零”用来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走廊、窗子都安装着铁栅栏,外人根本进不去,里面就象一座监狱。

目前,仅统计出遭南通市洗脑班迫害十五人,其中,陈汉昌、宋卫娟遭南通市狼山洗脑班迫害,其余遭南通北阁饭店洗脑班迫害:

陈汉昌(直接被南通市狼山洗脑班折磨致死)、宋卫娟(曾遭南通市狼山洗脑班迫害,现被非法判刑十年半)、高淑平、管淑媛、何淑芳、姜超、潘汉玉、沈桂英、沈卫华、王莉、王秋萍、夏玉萍、徐盘珍、郑翠芳、朱云霞

2.其它部份迫害案例

◇南京溧水县洗脑班肆虐

△关小笼子“坐土飞机” 溧水东芦黑窝恶行

刘女士,南京溧水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关进溧水东芦办洗脑班迫害,“六一零”恶徒将她吊在房梁上一天一夜,叫“坐土飞机”,后来又把她关在小笼子里,站不直,坐不下,只能半蹲在里面,一关就是几天几夜。

△暴晒脱皮电棍电击 药物摧残绑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吴女士,溧水法轮功学员,被“六一零”人员暴力洗脑,恶人用电警棍电击她的小腹部位,又将她双臂绑在一根棍子上,逼她跪在室外水泥地上,在炎热的夏日里,火辣辣的阳光曝晒一整天,全身脱了一层皮。见吴女士还是坚信法轮大法,“六一零”对她的迫害便不断升级——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强行注射破坏大脑中枢神经的致幻药物,指示医生用铁钩针从她嘴里穿过去,将嘴搅得鲜血直流,发现还没有屈服,又继续用电警棍击打,打完后将她大字形绑在床上,不让她大小便,想让她暴死在床上。一天以后发现还没死,又用电棒胡乱地电击她身体的各个部位。致使吴女士身上到处都是被电击烧焦的疤伤。她几次昏迷,原来一百四十多斤重的身体被迫害得只剩八十多斤。“六一零”恐怖组织害怕恶行曝光,对外造谣散布说:“吴某某得了精神病。”

△拒绝“转化”棒打针刺 摧残两月凤凰水牢

李女士,溧水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被“六一零”非法抓捕后,投进洪兰凤凰井洗脑基地迫害。“六一零”头目要她骂法轮大法、骂师父,李女士不从,他们就用木棒打,打累了就用手掐,用针刺,后又将她整天关在一间积着水的牢房里。大小便都在里面,限制吃喝,一关就是两个月。

◆朱桂良被迫害一月致死

朱桂良,男,六十多岁,盐城水泥厂医生。二零零五年十月九日,被恶党人员抓入洗脑班,洗脑班期间,省里还下来一帮邪恶之徒企图转化他,一直不让他睡觉,朱桂良受尽折磨,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初被放回家,一星期后,于十一月九日含冤离世,离他被绑架进洗脑班 整整一个月。

◇八十多岁被洗脑班绑架多次

金桂华,女,今年八十多岁,炼功前生活不能自理,修炼后身心健康,二零零零年,不顾高龄,步行进京证实大法,非凡壮举震天动地。后于二零零一年被洗脑班非法关押两个月左右,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七日,再遭常州南大街派出所多名警察绑架,再次被非法关押进当地洗脑班迫害。常州洗脑班对如此高龄老人都不放弃迫害,真是丧心病狂。

3.部份洗脑班名单

根据明慧网提供的信息,收集江苏省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迫害的洗脑班七十多处,详情参见本文附录《江苏省各地法轮功学员遭洗脑班迫害部份名录》。

二、精神病院迫害

由“六一零”、公安操纵精神病院医务人员对法轮功学员强行关押、药物折磨和身心摧残,这是人类的耻辱。一些医务人员为保住“饭碗”,不讲医德和做人的良知,助共为虐,可耻的充当邪党爪牙,参与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他们演绎的不再是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而是残害生命的魔鬼杀手。

(一)统计数据分析

根据明慧网发表的案例所做的不完全统计,在中共邪党十多年的迫害中,江苏省法轮功学员遭精神病院及部份药物迫害二百人次,各地情况如图一所示,详情参见本文附录《江苏省各地法轮功学员遭精神病院及药物迫害部份案例》。

图一、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二年七月江苏省各地法轮功学员遭精神病院及部份药物迫害统计

由图一可知,徐州法轮功学员遭精神病院迫害人次最多,其次是南京、盐城以及无锡和苏州。

图二、一九九九年七月至二零一二年七月江苏省各地法轮功学员遭精神病院及部份药物迫害比例统计

图二为各地精神病院迫害占总迫害(非法劳改、非法劳教、洗脑班迫害及精神病院摧残)的比例,如紫色线所示,由于遭洗脑班迫害的统计信息与实际情况相比出入最大,为此,我们又分不计洗脑班迫害的情况。黄色线显示的是不计洗脑班迫害,各地法轮功学员遭精神病院迫害占总迫害人次的比例。两条线轨迹相似。

由图中可知,在一些法轮功学员不多的地区,“六一零”恶人将精神病院当作比洗脑班、劳教所更简便省事的迫害黑窝,对法轮功学员长期关押和迫害,如泰州、宿迁、扬州等地。

中共邪党利用精神病院及药物摧残迫害法轮功学员不但是不争的事实,而且非常普遍,中共邪党对法轮功学员丧尽人性的残酷迫害由此可见一斑。

(二)恶贯满盈的徐州精神病院

徐州市“六一零”和精神病院不惜充当江氏迫害的马前卒、替罪羊,用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针剂毫无人性的摧残法轮功修炼者,处心之狠毒、手段之残忍古今罕见,令天地为之震怒。

目前已知徐州市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精神病院有两家:

◆徐州市精神病院(俗称徐州市茶棚精神病院),位于徐州市泉山区三环南路259号茶棚(泉山公园西100米),电话:0516-83896144、0516-83891867(院办)。

目前已知被徐州市茶棚精神病院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徐州市沛县法轮功学员张秀芬、崔玉梅、董敏、毕某、王秀华;徐州市贾汪区法轮功学员高传银、高侠云、鹿丙林、牛淑侠、王景华、孟庆泉、耿怀清、单德海、王慧、王平、高霞云、刘怡戈;其他区县法轮功学员卫东、吴继云、宋以树、吴迪(已被迫害含冤离世)、彭宗梅、丁建华、袁玲、郭鹃玲、边桂玲、王书梅、崔玉梅、董敏、高春梅、马继玲、王立新(已被迫害含冤离世)、王永新等。

◆徐州市东方人民医院(徐州市精神病防治院,俗称徐州市东甸子精神病院),位于徐州市云龙区东甸子铜山路379号,电话:0516-83447100、15895202391。

目前已知被徐州东甸子精神病院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贾惠丽、顾宣英、吴继云、宋以树、陈莉、陈席、李昕、李桂荣、汪玖娣、林新义、卫东、边桂菊、许兴荣、顾桂玲、孙敬浩等。

◇徐州精神病院长的恶毒:“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明慧网文章节选)

据明慧网2001年6月8日报道原文:

我们是徐州睢宁县被非法送到句东劳教所的大法弟子。2000年11月24日,我们三位功友被公安从徐州精神病院带出,直接送到句东女子劳教所(还有几位功友没被判劳教,仍被关押在精神病院)

我们在精神病院被关押三个多月期间,被强行绑在床上打针、灌药,所谓的医务人员超剂量地给我们注射不知名的针剂,人立刻就昏了过去,不省人事,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慢慢地醒过来,再把我们身上的绳子松开。药物的作用发作时,我们撕心裂肺地痛苦、疼痛,在地上打滚、惨叫、猛烈地撞墙。当我们清醒时,指问那些所谓的医务人员:“为什么给我们这些没病的人打针、灌药?”他们面带羞愧地说:“没办法,这是上级的指示,我们要工作,只有服从领导。我们也不想这样对待你们,但我们也不想下岗。”并说:“用这些药你们不会死的,只是很痛苦,如果你们说不炼法轮功了,就可以不给你们用药了,你们自己千万不能跑出医院去,我们不给你们逐渐停药,人会疯掉和死掉的,即使跑出去,别人也会把你们当成疯子再送进疯人院的。药性反应起来那种痛苦是难以想象的,非常可怕,后果不堪设想……”精神病院把我们这些女功友两两地隔离开,长期和男疯子关在一起。

一天,一位功友在凳子上盘坐,院长走过来恶狠狠地说:“你还在炼功吗?就把你的针药量还要加得更大,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看你还炼不炼!”天啊!人为什么会如此邪恶、狠毒,我们炼功是为了身体健康,生命延续,为什么要遭到如此惨无人道的迫害,人权何在?国法何在?天理何在?

由于给我们用药量太大,又没有逐渐停药,公安就不负责地把我们送到句东女子劳教所,药性反应太强,一位功友一下子疯掉了一样,痛苦地在地上摔打、滚爬,日夜不停地狂奔,两个人架都架不住,浑身剧烈颤抖,头往下栽,双目失神呆滞无光,日夜狂躁,不能睡眠,痛苦难忍,用身、头撞墙欲死,真是痛苦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另一位功友浑身抽筋,缩成一团,不能站立行走,别人就把她架出架进,夜深时烧心难熬,口吐血沫。不同程度的药性反应使几位功友挣扎煎熬了近五十天才逐渐消退。虽然我们的身体基本恢复正常,但留在心灵的伤痛是永远抹不掉的,这种残酷迫害法轮大法修炼者的行为是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是令世人发指的,令天地为之震怒的!

就这种严重失常状态,句东所曾送一位功友到镇江市医院做精神司法鉴定,有寄回的鉴定书证明:“其脑神经正常,严重失常状态确属于强力用药后的药性反应。”

◇徐州大地修者蒙难 精神病院撒旦逞凶

被关在徐州精神病院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行打针、吃药后四肢无力,全身疼痛,神志不清,思维错乱,东西南北不分,上厕所找不到门;口水从嘴里扯到地上,饭到嘴里都能掉到地上;洗脸刷牙皆无力,洗衣脚踩如驾云;两眼直勾勾,走路慢悠悠。特别到“敏感日”(如“七二零”、“十一”)还加大药量。由于不断加大药量,有的人脖子都直了,头也不能转了,舌头也硬了,不能吃馒头,只能喝些稀饭,话也讲不出来了。为何要这样迫害一个善良的修炼人?上文那位丧尽天良的院长道出了“天机”:就是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对于坚持炼功的人,他们加大药量迫害,有一名法轮功学员被连续高剂量地打了四十多天针,当时脑子完全失去了记忆,停药后虽慢慢恢复,但记忆力大大减退。那里的工作人员自己都说:“如果针要打在我自己身上,我是受不了的”。他们还对法轮功学员用电针:把人摁倒,在头上接几个电极,电钮一按,人将被击死几个小时。醒来二十分钟前,几个恶徒引他说话,先说家常之事或者乱扯,再引他骂师父,这个法轮功学员说:“师父好,师父我不能骂,不能骂……”

徐州精神病院被利用来强制对法轮功学员洗脑,不但在医院内部就设有洗脑班,还一贯与其它洗脑班勾结、配合迫害法轮功学员。例如,在徐州睢宁县洗脑班,精神病院的车就停在洗脑班黑窝,精神病院里所谓的医生也来了,积极配合黑手们迫害法轮功学员。邪恶头子杨书广曾声嘶力竭的喊:“你们已经上册子了,如果还不‘转化’随时随地都可以把你们送到精神病院去。”

而从精神病院转到洗脑黑窝来的法轮功学员,被折磨的目光呆滞,身体极度衰弱,走起路来步态迟缓,弱不禁风,精神病院用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酚噻嗪类神经阻断剂)强剂量的注射到法轮功学员的身体里,被此酷刑折磨的法轮功学员双手极度颤抖,连水杯也拿不起来,出现失忆现象,人无法站立,被拖入房间昏睡不醒,七十二小时后才苏醒过来。

徐州“六一零”、徐州公安恶警还曾将外地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徐州市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药物。详情待查。

◇白衣“天使”亲自灌药 十月煎熬生不如死

徐州法轮功学员袁玲,一九九七年底走上修炼法轮功之路。二零零零年“十一”进京上访,之后遭非法拘留,强行关北山看守所五月之久。二零零一年三月,被丰县“六一零”头目余某从北山看守所绑送徐州(茶棚)精神病院继续迫害。

在那里,袁玲每天被强行三次服药、两次打针。如不从,医生、护士、工作人员一起将人按在地上把嘴撬开,强行灌药,把手、脚绑在床上强行打针,由于长期使用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她两腿发抖、两眼发直、两手无力,脖子无法转动,舌头僵硬、直流口水,上厕所需人架着,例假停止;家人不准探望,完全与外界隔绝。袁玲母亲见不到女儿,终日以泪洗面,哭坏了一只眼睛。这种生不如死的残酷迫害长达十月。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还有:吴迪(已因迫害含冤离世)、彭宗梅、丁建华、郭鹃玲、边桂玲、王书梅、崔玉梅、董敏、高春梅、马继玲等。

(三)盐城信息

1.正直医生可敬可赞 无德恶人电针摧残

二零零零年,盐城法轮功学员唐学斌去上访当天,乡派出所就勒索他老父两千元,说是“替你家找人的路费”。唐学斌被非法拘留一个月后,被强行送至盐城精神病院,该院一位正直的医生拒开有病诊断书,唐学斌被拒收。在此对这位正直医生的良知和医德表示真诚的敬意。

中共酷刑示意图:电刑

恶人不死心,利用手中的权力将其强行关进了射阳精神病院,把唐学斌捆在床上强灌、注射破坏神经的药物,多次用电针电,摧残其意志,逼其写所谓“保证”。唐学斌在该院住了八天后,医生诊断他没有精神病,却令家属交了一千四百多元医药费。

2.盐城市盐都县龙岗精神病院

◇“五马分尸”强行结案 精神病院再遭摧残

严杰华,男,今年约五十六岁,原盐都法轮功辅导站义务负责人之一,原疾病缠身,修大法后一年,身心净化,九九年“七二零”被列为重点迫害对象。

盐都县公安局副局长徐成文带着刑警大队对其多次审查、关押及殴打,手段残忍,编造“莫须有”的罪名,把严杰华双手铐在两扇铁门上,然后叫人将铁门往两边拼命推,模仿古代“五马分尸”的酷刑,然后将奄奄一息的严杰华拖到承认为“上访组织者”的假材料前强行按了手印。再将严杰华关在市看守所及龙岗精神病院分别达一个月和四十五天,期间受尽非人折磨。之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郭乃同、朱勇、王桂茹、陈建、王爱华,盐都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六月十日,被强行押往盐都县新区农津培训中心洗脑,强制学习太极拳,法轮功学员坚决不从,恶徒就把他们双手反铐,利用联防队员对学员拳打脚踢,扬言“打死法轮功学员不犯法”,将学员打倒在地,拉起来再打,反复折磨,持续六天。后因没“转化”被劫至龙岗精神病院继续迫害,受尽非人折磨。

恶人扬言:“对特殊的病人要特殊对待”,恶人用电针对法轮功学员电击,强迫法轮功学员服用毒害损伤大脑的药物,致使他们反应迟钝、记忆力减退以及精神紧张等。郭乃同、朱勇已因迫害含冤离世。

◆蔡晓峰,女,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到北京上访,十月九日被绑架至盐城市看守所,一个月后又被送到盐都县龙岗精神病院饱受折磨,后被非法劳教。从劳教所回来不久离世,死因不明。

3.盐城市看守所施毒

二零零七年五月至二零零八年四月,盐城地区恶徒先后破坏了四到五个资料点,迫害了几十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被恶人在食物里投放破坏神经的毒药,吃后感到头痛,不知方向,走路腰直不起来,小便乌黑,起小泡。医院查不出来,医生说这种症状只有到公安局才能检查出来。

二零零八年五月五日,在盐城看守所的法轮功学员因炼功被恶警迫害分散到其它各个看守所,都被恶警在食物里下毒,她们是:被非法关押盐城看守所的李成芹、袁琳、朱丽俊、朱建梅、罗平,被非法关押响水看守所的陈林、吴文广,被非法关押阜宁看守所的徐兰,被非法关押大丰看守所的耿翠霞,被非法关押建湖看守所的李成华,被非法关押射阳看守所的王瑞莲。

还有以下法轮功学员被下过毒:已被非法判刑或劳教的刘丽华、王建平、成秀珍(三年)、张淑英、卞书云、孙起慧;已被释放的郑海祥、吴克明、钱风珠、陆爱娥、陈平、吴佩文、高桂风。

(四)其它各地部分迫害案例

以下列举其它各地部份案例,江苏省法轮功学员遭精神病院迫害和药物摧残的案例参见本文附录《江苏省各地法轮功学员遭精神病院及药物迫害部份案例》。

1.无锡地区

无锡地区除了因迫害已含冤离世的法轮功学员周志英和戴礼娟惨遭无锡市精神病院迫害外,法轮功学员梁爱英、胡凤玉、胡凤珠、周仁根、马女士、高女士、孔老师等都曾一次或多次遭精神病院残酷折磨。

◇医生教导不要多嘴 只管听命何需医德

梁爱英,女,出身军官世家,退休前是无锡某国营企业(已倒闭)政保科长。一九九五年十月幸得大法,身心受益。九九年“七二零”后,因不放弃修炼,多次遭绑架,在精神病院、洗脑班、劳教所、监狱等黑窝遭迫害,被迫害得家破人亡。

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梁爱英女士被北塘区公安分局秘密绑架到无锡大阿福宾馆,因九九年十二月十七日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到无锡市精神病院(无锡市第七人民医院)三病区三个半月。因不配合吃药,被绑在病床上强行灌食,灌药后人心里异常烦躁,全身颤抖不停,痛苦难忍。因坚持炼功被强制打毒针,剂量比真正的精神病人大一倍,打完针后立即昏死。曾听医院小护士问医生:“她们没有病,为啥要吃药?”医生回答:“是公安局关照的,不要多嘴。”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半年施毒两次劳教 恶警偷放不明药物

胡凤玉,女,无锡法轮功学员。九九年十二月,和妹妹胡凤珠进京上访,被绑架到无锡精神病院(七院)打针、吃药,都是控制中枢神经的药物,折磨了半年多,身体受到严重的伤害。回家后,胡凤玉继续修炼法轮功,身体慢慢得好起来。

酷刑演示:将两根烟同时点着插入法轮功学员的鼻孔,把嘴捂住。熏呛、窒息极为痛苦

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劳教一年,因不“转化”被加期三个月。二零零二年又被无锡恶警绑架逼供,遭受非人折磨,用香烟塞鼻子,用木条打脚心。后被劫持到句东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为逼她“转化”,胡被男恶警关进一间秘密的屋子洗脑、毒打、不让睡觉,还被灌水,灌的肚子又胀又痛,却不让小便,目的是看胡凤玉憋不住的话,就说她小便失禁,趁机说她是精神病加以迫害。给胡凤玉喝的开水里加了不明药物,就在那天晚上,她头晕什么都不知道了。

2.南京市脑科医院(精神病院)

南京地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精神病院主要有:南京脑科医院(精神病院)、南京青龙山精神病院、南京祖堂山精神病院等。

目前已知被南京脑科医院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丁建华、段祥娣、冯妙华、韩纪珍、孔庆美、孔老师(无锡)、匡理(男)、李安宁、李雪勤(男)、李群、沈丽娟、王津、吴顺珍、于广瑞(男)、朱鹤飞等;

被南京青龙山精神病院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李雪勤(男)、沈丽娟、吴顺珍(两次);

被南京祖堂山精神病院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吴志明、窦文强、吴春如、朱冬梅、孔令珍。

◇公安操纵恶医下药 回家过年恶警绑架

韩纪珍,六十岁,南京某报社印刷厂退休女工,德克萨斯州法轮功学员王永生的母亲。一九九八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功,从此远离疾病和烦恼。一九九九年末进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遭恶警殴打,被当地警察押回后投入南京脑科医院(精神病院)迫害,医生明确讲:“她不是因为精神病来的,是因为炼法轮功”。

王永生为此专程回国,看到母亲被药物折磨得神志恍惚,极度恐慌和焦躁,行动迟缓,十分虚弱,主治医生告诉王先生,只要警察同意,韩纪珍随时可以出院,王先生问到用药的事情,她说:“我们也没有办法。既然警察把她送进来,我们只得给她药。不然将来她再去为法轮功上访,我们就不好交代了。”

在家人一再请求下,韩纪珍于二零零一年新年前几天被医院释放回家准备过年。但是没两天,恶警以韩纪珍不放弃法轮功为由,再次将她绑架回精神病院,一关又是两个多月。韩纪珍的老伴患有癌症,做过手术,本来需要韩纪珍照顾,现在韩纪珍自身遭非法关押迫害,还要老伴反过来照顾她,一家人苦不堪言。

◇子上当花钱害老母 遭摧残老人被“流放”

段祥娣,女,今年七十四岁,一九九六年看《转法轮》,越看越觉得身体舒服,胰腺癌不翼而飞,知道法轮功能救苦救难,慢慢走上修炼之路。二零零零年一月买票准备进京上访,遭恶警绑架,送进南京脑科医院,并欺骗她儿子说半个月就回来,否则就要送大西北劳改。其子不知恶警用心险恶,签了字,还谢谢他们。

段祥娣到南京脑科医院九病区的第三天,被绑在床上强行灌药,施暴者共十四人,灌药的是九病区被谎言蒙骗的护士长。段祥娣的食管都呛住,透不过气,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就象要断气,她想,我不能死,我还要向这些医护人员讲真相,就缓过气来了。

那些医护人员不但从她鼻子插管灌药,并对她静脉注射大剂量破坏中枢神经系统的精神病药物。刚灌过药,药物的作用令她坐立不住,全身瘫软,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慢慢走向医生办公室对医生讲真相,又上来几位医务人员硬按住她,在大厅的沙发上又给她打针,当时大厅里有好多护理人员谁也不敢讲话,从那时起天天被强行打针吃药。段祥娣被折磨得坐立不安,全身乏力,头晕目眩,心烦意乱。医护人员明知道段祥娣是精神健康的人,没有病,却受公安的唆使,违背良心与医德,干出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害人害己。

段祥娣在精神病院被关两个多月,用去八千元。儿子要接接不出来,知道上当了,三天两头去派出所要人。人接出来后,其子就被恶警胁迫将母亲送到农村老家,连南京家门也不让进,恶警还叫她儿子一分钱也不要给她,并叫农村人看着她,叫当地派出所管她。到了老家,段祥娣就堂堂正正讲真相。几个月后回到南京,恶警在路上看到她,将她绑架,非法劳教一年,真是恶警太张狂,老百姓走路也犯法。

◇“疯人院”摧残十多年 健康人折磨成废人

张玉龙,男,南京十四所法轮功学员,曾在方强劳教所遭受迫害,被劳教人员用鞋子猛抽嘴巴,直至头、脸、五官肿得变形。二零零一年左右从方强魔窟出来后,一直被单位非法关押在南京市脑科医院(精神病院)。十四所“六一零”打手张长爱等人对张玉龙父母多次恐吓,强迫在迫害书上签字,致使两位老人常常泪水涟涟,敢怒不敢言。张玉龙至今仍被关在精神病院,已被非法关押十多年,整天被强迫打针吃药,身心受到极大摧残,精神恍惚,成了生活不能自理的废人。家中妻子还隐瞒孩子,说爸爸出国去了。

3.扬州多家精神病院长年关押法轮功学员

◇夫妻同陷精神病院 家中数年无人照顾

林庆荣、李国花夫妻,四十多岁(林庆荣今年约四十九岁),扬州宝应县法轮功学员,家住宝应县夏集乡卫星村永丰组10号。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四,夫妻俩在四川攀枝花山区一市场洪法、发放真相资料遇特务遭绑架。夫妻俩被绑架到扬州五台山精神病院数年,被强行注射破坏神经的药物,家里老小无人照顾。

二零零七年元月二十七日凌晨三点,妻子李国花因讲真相被宝应县公安局绑架,二零零八年二月被非法判刑三年,囚禁于南通女子监狱。丈夫林庆荣二零零八年奥运期间被恶警绑架,被非法关押于宝应县沿河卫生院(宝应县精神病防治院),其失明多病的老母,在医院命在旦夕,却无人照应。

◇精神病院三载春秋 江都男儿再遇绑匪

△戴加文,扬州江都区真武镇法轮功学员,被长期非法关押在江都看守所、扬州市五台山医院(精神病医院)、江都脑科医院(精神病医院)三年多,二零零四年春走了弯路放回来之后又重新修炼,二零零五年又被江都公安绑架。

△展兴茂,扬州江都滨湖镇法轮功学员,因多次进京上访,先后被非法拘留、非法劳教二年(其中被非法延期一年),回来后又被“六一零”非法关押在扬州市五台山医院(精神病医院)、江都脑科医院(精神病医院)长达三年多,期间多次被强迫吃精神病药物和电疗。后从江都脑科医院正念走脱,遭“六一零”恶人追捕,之后又被绑架、非法判刑五年,在洪泽湖监狱受难。

4.精神病院病历:炼法轮功强制入院 思想清晰无异常

苏州太仓市不法人员把法轮功学员、正常人强制关入精神病院、强制打针、吃药,还要勒索钱财,多者被勒索近万元,少者几百,有的关押长达半年。被关进精神病院的病历是这样写的:

入院理由:“因对法轮功坚信不疑,被公安机关强制入院。病况:思想清晰无异常。出院理由:因对法轮功有所认识同意出院。”──多么荒唐可笑啊!

太仓邮电局法轮功学员秦艳秋被强行送入精神病院摧残半年之久,不但要邮电局负担五千元医药费及住院费,还要其本人负担部分医药费,后邮电局又将秦开除,断了其生活来源。被非法关入精神病院的法轮功学员还有:职中的张明明、浏河镇的周洪兵、农业银行的王薇、南郊的姚建国、陆杰、板桥的赵玉梅(在劳教所被逼疯)、陆渡的钱惠珍、太仓某乡镇的蔡秀英等。其中,陆杰被拘禁两个多月,罚款二千五百元;姚建国被拘禁两个月,罚款几百元;周洪兵在关押期间被连续注射大剂量能致人精神失常的药物长达八天。

5.苏州、镇江看守所药物迫害

◇毒针酷刑折磨致瘫 信念坚定绝处逢生

赵素琴,女,苏州法轮功学员,今年四十九岁,曾患有严重病毒性心肌炎,二间瓣闭合不全,乳房肿瘤等疾病,痛不欲生。一九九九年二月中旬,炼法轮功一个星期病状神奇般的消失,是师父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赵素琴因发放真相材料被沧浪区友联派出所绑架,被送进苏州市第一看守所502监室(重刑犯监室)。因坚持不放弃法轮功的信仰,被戴上杀人犯的重刑具,被同号房人一天二十四小时监视,强制背监规、强制坐号板一天长达十三个小时,被按在地上强行注射有毒针剂,致其出现严重药物反应,身体衰弱,大小便失禁,行走困难。半年多后更加困难,腿和胳膊肌肉出现萎缩,眼睛看不清东西,耳朵听不清声音,从此不能行走和站立,生活完全不能自理。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赵素琴被戴上杀人犯的重刑、脚镣。二零零一年十月中旬,被非法庭审,遭诬判八年,赵素琴已被折磨致瘫痪,被两个人架上法庭。非法庭审未通知家人。法院通知可办保外就医,但办案单位还强行押送赵素琴至南通女子监狱,被退回。一个月后,第二次把赵素琴强送南通女子监狱,再次被退回。第二次做核磁共振检查,被恶警压住检查结果,并对家人严密封锁赵素琴的情况。看守所强制赵素琴服用大量激素,弄得血压升高,再不停地吃降压药,赵素琴被折磨得心跳达每分钟一百二十五。直到二零零二年四月,赵素琴突然感到呼吸困难,他们才通知家人接出去,以推卸责任,这时她已被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年半。

回家后,赵素琴在死亡线上挣扎了一个星期,是师父再一次救了她。专家医生说,这种情况能活下来,是医学上的奇迹,按医学讲,只有往下发展,直到缺氧窒息,不可能恢复,并问她用的是什么药,其实她什么药都没用,她只有一个信念:我不能死,我要修炼,她不停地念着“师父……”

◇妻煎熬受难“疯人院” 夫心焦悲情问苍天

柳鸿珍,女,镇江法轮功学员,今年六十岁,自九九年“七二零”以来,先后七次无辜被关镇江市看守所,被强行戴手铐、脚镣、甚至残忍的用板铐刑具折磨三天三夜,牙被撬掉二颗,还被毫无人性的关进精神病院药物摧残两个月,身心备受煎熬。

二零零一年一月,离新年还有五天,柳鸿珍被野蛮从家中拖出,绑架进某洗脑班,因反抗遭殴打,关看守所三个月。四月四日,恶警欺骗家人,将之绑送精神病院,其中有南京鼓楼区“六一零”头目张志强。精神病院门窗紧闭,阴森恐怖,恶警勾结医院,在那儿给她大剂量针剂注射、喂食药片。一周后,柳鸿珍开始鼻孔出血、下肢浮肿、烦躁、精神萎靡、昏昏欲睡。医院却不顾一切的继续用药,医生办公室黑板上还写着:柳鸿珍病情严重必须吃药。柳鸿珍的丈夫心急如焚,却救不了她,他不停的问:这一切是谁造成的?这是什么世道?

两个月后,柳鸿珍的健康状况迅速恶化,她的丈夫、姐姐、妹妹看着心如刀绞,迫于家人的压力,恶警勉强同意其出院,出院时,医疗小结、鉴定、病历等院方一样也拿不出来。柳鸿珍拖着快要垮的身体从精神病院出来,恶徒还不让回家,将之关进单位一间密不通风的小屋,派人看管,其身体继续恶化,两个月后,恶警竟丧心病狂将她非法劳教两年,劳教所怕出危险担责任没敢收,退回看守所。柳鸿珍绝食抗议,被按在地上强行灌食,并被残忍的撬掉两颗牙……得知她遭受的迫害,其夫又气又急又伤心,加上劳累过度,身体也很快垮下来……一个原本幸福和睦的家庭就这样被迫害得风雨飘摇。

◇马姓局长指使下药 强制学员服用片剂

冯云霞、薛凤珍、陈美兰、杨桂英、左英爱,女,镇江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七年五月,被非法关押在镇江看守所期间,市局一姓马的局长,指使狱医给她们下药,她们发现饭里有捣碎的药片(有红、有白)就倒掉了,后来狱医就直接发药片、或用水化开强迫她们喝。吃了这种药片后,就出现鼻子出血、不断咳嗽等症。

6.泰州靖江法轮功学员被精神病院长期关押

◇抵制迫害不写“三书” 精神病院受尽折磨

王玉琴、戴玉兰、张亦东、顾习芳、方映华,泰州靖江法轮功学员,因坚决抵制迫害,不放弃法轮功修炼,不写所谓的“保证书”、“悔过书”、“揭批书”等,被恶警长期关押精神病院,受尽非人折磨。其中,王玉琴、戴玉兰、张亦东三名法轮功学员被关押时间最长,自二零零零年起关押数年。恶人软硬兼施,或拳脚毒打,或人情诱骗,都不能改变他们对师父和大法的正信。

(五)江苏监狱、劳教所的精神病院及药物迫害

本文根据明慧网发表的案例,收集法轮功学员被监狱、劳教所送精神病院及部份药物迫害二十五例。

1.句东女子劳教所(七人)

◇戴小敏,三十多岁,南京白下区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四次,曾绝食反迫害近五个月,口腔、食道、内脏几乎全都破损,身体极其虚弱,毫无人性的恶警在给她灌食的面糊里加了不明药物,导致戴小敏失去记忆,严重健忘,成了一个不能正常思维的人,回到社会已无法正常工作。

◇胡凤玉,无锡法轮功学员,句东女子劳教所恶警在她喝的开水里加了不明药物,喝过当晚,她头晕什么都不知道了。

◇孔建芬,常州安家镇法轮功学员,没有病被强制吃药。恶人采用暴力强行撬开她紧闭的嘴,看到她还是不肯配合,就将她的牙齿敲掉,强行灌药,搞得满嘴是血,痛得孔建芬当场小便失禁,险些昏死。

◇党性坚定迫害善良 无辜弱女精神失常

刘冬梅,近三十岁,宿迁泗洪县法轮功学员,恶人因对她达不到“转化”目的,两年非法劳教期限快满时,设陷阱对其进行毒打,再以莫须有的罪名(袭警),当众宣布再次非法劳教三年,并将她单独关押,强烈的精神刺激、迫害和肉体的百般折磨,致使刘冬梅精神失常,又被送精神病院迫害,后来因生活无法自理,被家人接回。刘冬梅的家人与当时三中队的指导员赵玉兰是熟人,赵玉兰却迫害熟人的家属毫不心软和愧疚,并自诩自己党性坚定,令人恐怖。

◇王惠兰,南京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不是罚站就是罚蹲,全身被劳教人员打的青一块,紫一块,腿肿、脸肿,不象人样。被劳教人员贾玉红、王昕等人打的胸、腹部重伤,便血。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三日下午,康复中心的陈姓主任在灌食中投入不明药物,致其大脑失控,当晚七时窒息。

◇吴顺珍,女,南京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被非法关押在句东女子劳教所期间,因不“转化”,被劳教所送进精神病院迫害。

◇张凤英(张风英),没被迫害前,身体非常好,被非法劳教后,恶警说她有高血压,硬给她吃药,吃的她皮肉全部爆裂。

2.江苏大丰方强劳教所(三人)

◇陈国亮,男,扬州法轮功学员,在方强劳教所未“转化”,当地公安来做他的“工作”,嚣张的讲:回去把你送精神病院,我们不好对付你,精神病人可以对付你。据悉,陈国亮被从方强劳教所直接劫持进精神病院继续长期关押、迫害,至少七个月。

◇王长华,男,因未“转化”,被从方强劳教所直接劫持进精神病院继续长期关押、迫害,至少七个月。

◇王永新,男,镇江磷肥厂退休职工,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变化很大。因不放弃修炼,多次遭残酷迫害。特别在江苏大丰方强劳教所期间,还遭受药物迫害,多次出现生命垂危。恶人在野蛮灌食中加入大量不明药物,致使老人身体极度消瘦、皮包骨,多次眩晕,两次失去记忆,两次失明,皮肤及面部有被烧伤的灼痛感,深层奇痒难忍,四肢无力,大小便失禁,小便排不出到医院插管排尿。恶警们还时不时的找他所谓沟通谈话,观察他身体变化,还用一些极简单的常识性问题测验其思维是否正常。从劳教所出来,这些症状多次出现,近日更为严重。四肢无力,视力不清,全身浮肿,呼吸不畅,不能站立行走,牙根松动出血,牙齿脱落。

3.南京女子监狱(五人)

◇陈季丽,连云港法轮功学员,因不“转化”,每天遭受酷刑折磨,长时间罚站,被毒打,被电棍电。在生活上,食物也被克扣,每天只能吃一点米饭、咸菜(萝卜干),整个人被折磨的面黄肌瘦,后被送入常州溧阳监狱的精神病院继续迫害。

◇王新春,女,今年四十多岁,徐州沛县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张秀芬的女儿,沛县教育部门工作,二零零二年十月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九年,在南京女子监狱五监区受迫害,被强制每天超负荷奴工劳动十七小时,身体极度虚弱。为逼她“转化”,恶警长时间不让她睡觉、罚站,纵容指使犯人对她辱骂、欺侮,逼迫她看诬蔑、诽谤大法的碟片,她一看,就头晕、呕吐,吃不下饭,二零零七年春被送进监狱系统的精神病院加重迫害,身心遭受极大摧残。精神病院遭迫害详情待查。

◇劳教监狱数度折磨 精神病院电针摧残

赵妤,无锡法轮功学员,曾是一名银行会计。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被体罚、折磨、剥夺睡眠等,曾被电击致昏死。因坚修大法和讲清真相,又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南京女监备受折磨,因拒绝在有罪犯姓名的购物单上签字,被无理取消使用基本生活用品的权利。监区长下令同房的人不准借助。赵妤拒绝佩带严管牌子,恶人就将牌子钉在她很多衣服上,把她冬天唯一可以御寒的棉背心偷偷拿走。三九严寒,让她坐在监区厕所旁最冷的地方;酷暑炎炎,让她坐在烫台最热的地方。因坚持炼功,被恶人送到南京浦口精神病院摧残,遭五花大绑,在头部用电针。非法刑期满后,被继续软禁在江苏省兴化洗脑班。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三日晚二十点三十左右,赵妤在家被无锡市惠龙派出所及市“六一零”恶警绑架,遭非法劳教两年,在江苏句东女子劳教所,因坚持信仰不“转化”,被“关小号”,不准与家人通电话,不准见亲人。

◆周志英,无锡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南京女子监狱受尽折磨。由于拒不“转化”,被转入“攻坚组”迫害及被南京女子监狱送入南京浦口监狱精神病院加重迫害,在那里每天强制给周志英灌破坏中枢神经、严重损伤身体的药物,并对她进行所谓“电疗”。已被迫害致含冤离世。

◇徐州某法轮功学员(姓名未知),在监狱二监区遭迫害,二零零五年,被恶警顾少华(副监区长)劫持进精神病院迫害。详情待查。

4.南通女子监狱(二人)

◇杜明亮,淮安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六年被绑架到南通女子监狱六监区五组,因拒穿囚服,被恶警指使犹大挟持,不准走出房间,被强制看诋毁法轮功的碟片。由于不配合“转化”迫害,杜明亮被强行送南京浦口监狱精神病院,被呈“大”字形绑在床上,在两大臂和大腿处还加绑两道,绑的非常紧,极其痛苦。一个星期后,精神病院要求南通女子监狱将人带回,南通女子监狱回话:不吃药,不带回。精神病院对她强行绑床、灌药。用了一天半的药,她突然头晕,无法站立。经血压测量高压只有60,低压找不到,医院只好停药。

◇李国花,女,扬州宝应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七年元月二十七日凌晨三点,因讲真相被宝应县公安局绑架,二零零八年二月被非法判刑三年,囚禁于南通女子监狱,二零零九年被南京浦口监狱精神病医院迫害。

5.洪泽湖监狱(一人)

◇陈占国,内蒙古包头市法轮功学员,大学毕业,在当地遭残酷迫害,流离失所至连云港,因讲真相被恶警绑架、非法判刑十年,二零零四年夏,因坚持炼功,被洪泽湖监狱恶警折磨的一度精神崩溃,反被造谣说是精神病,绑送到南通精神病院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6.苏州监狱(二人)

◆江柄生,苏州法轮功学员,曾经两次绝食抗议,最长达一百多天,经过长期的灌食折磨,最后监狱恶警竟两次将他关到溧阳监狱的精神病医院,使用电椅对他用刑,强迫其停止绝食。江柄生的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出狱不久即含冤离世。

◇徐明,山东枣庄市台儿庄法轮功学员,被邻近的徐州邳州市绑架、非法判刑,被关进二中队不久,因不配合邪恶的“转化”,被关进精神病院迫害。

7.无锡监狱(二人)

◇赵建设,山东潍坊法轮功学员,到无锡监狱第一天,监狱就拿他立威,把他绑在铁椅子上,长期绝食使他身体极度虚弱,半小时人就昏过去,被送到常州监狱竹箦精神病院。赵有刚瘦弱的身体被迫害的象气球一样肿大后被送回无锡监狱,被封闭关押于监狱医院顶楼。

◇陆八根,镇江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四年四月,无锡监狱恶警以检查身体为名,将其带进监狱医院,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使其昏迷,醒来后发现腿弯部有棉花球和血迹,不知道在他身上做了什么,从那时起,他的腿就不能走路甚至不能站立,被迫害成残疾。

8.南京浦口监狱精神病院(三人)

除南京女子监狱将法轮功学员赵妤、周志英,南通女子监狱将法轮功学员杜明亮、李国花等送进南京浦口精神病院迫害外,还有以下几名法轮功学员遭受过南京浦口精神病院的迫害:

◇强莉莉,无锡法轮功学员,五十多岁,二零零六年至二零零九年被南京浦口监狱精神病医院迫害。

◇俞立霞,扬州法轮功学员,五十多岁,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八年被南京浦口监狱精神病医院迫害。

◇朱小英,常州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至二零零九年被南京浦口监狱精神病医院迫害。

(六)各地精神病院名单

根据明慧网所提供的信息,收集到江苏省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迫害的部份精神病院名单如下:

南京市脑科医院/南京市精神病院(Nanjing Brain Hospital/Nanjing Mental Institution)

南京市青龙山精神病院(Nanjing City Green Dragon Mountain Mental Institution)

南京市祖堂山精神病院(Nanjing Zutangshan Mental Institution)

南京市浦口监狱精神病院(Nanjing City Pukou Prison Mental Institution)

无锡市精神病院/无锡市第七医院(Wuxi City Mental Institution/Wuxi City No.3 Hospital)

无锡江阴市青山精神病院(Jiangyin City Qingshan Mental Institution, Wuxi City, Jiangsu Province)

徐州市精神病院/徐州市茶棚精神病院(Xuzhou City Mental Institution/Xuzhou City Chapeng Mental Institution)

徐州市东方人民医院/徐州市精神病防治院/徐州市东甸子精神病院(Xuzhou City East People's Hospital/Xuzhou City Institution for the Prevention and Treatment of Mental Disorders/Xuzhou City Dongdianzi Mental Institution)

常州市解放军一零二精神病医院(Changzhou Liberation Army Number 102 Psychiatric Hospital)

常州市武进精神病院/武进第三医院(Changzhou City Wujin District Mental Institution/ Changzhou City Wujin District No.3 Hospital)

常州市溧阳市监狱精神病院(liyang Prison Mental Institution, Changzhou City, Jiangsu Province)

常州市竹箦监狱精神病院(Zhuze Prison Mental Institution, Changzhou City, Jiangsu Province)

苏州市精神病院(Suzhou City Mental Institution)

苏州市昆山市城北精神病院(Kunshan City Chengbei Mental Institution, Suzhou City, Jiangsu Province)

南通市精神病院/南通市第四医院(Nantong City Mental Institution/Nantong City No.4 Hospital)

连云港市海州区精神病院(Lianyungang City Haizhou District Mental Institution)

盐城市精神病院/盐城市第四医院(Yancheng Mental Institution/Yancheng City No.4 Hospital)

盐城市盐都县龙岗精神病院(Longgang Mental Institution, Yandu County, Yancheng City)

盐城市射阳县精神病院(Yancheng City Sheyang County Mental Institution)

扬州市五台山医院/扬州市五台山精神病院(Yangzhou City Wutaishan Hospital/Yangzhou City Wutaishan Psychiatric Hospital)

扬州市江都区脑科医院/江都区精神病院(Jiangdu Brain Hospital, Yangzhou City/Jiangdu Mental Institution, Yangzhou City)

扬州市宝应县沿河精神病院(Yanhe Mental Institution, Baoying County, Yangzhou City)

镇江市精神病院(Zhenjiang City Mental Institution)

泰州市精神病院(Taizhou City Mental Institution)

宿迁市精神病院(Suqian City Mental Institu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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