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肃镇原县农机局强维秀再次被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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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甘肃省庆阳市镇原县法轮功学员强维秀女士二零一七年十月一日下午从西峰回镇原的途中被警察绑架,目前被非法关押在镇原县看守所。

强维秀现年四十九岁,大学本科学历,镇原县农机局干部。一九九七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她因为坚持“真善忍”信仰,在中共长达十八年的迫害中,五次被绑架拘留,两次被非法劳教,饱受残酷折磨。以下是强维秀自述遭迫害经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镇原县国保大队长吕正品等人闯入我家,拿走了桌上的《转法轮》,并将我强行带到镇原县公安局,单独关押在一间办公室,几个警察软硬兼施威逼让写不炼功的保证,被我严词拒绝,逼的我丈夫写了一个,后被我撕了。晚上十二点以后才让我回家,那天雨下的很大。

以后的日子里,警察到家里骚扰几乎是家常便饭。

第一次被非法拘留

为了得到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争取一个做好人的权利,一九九九年年底,我进京为法轮功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便衣绑架后非法关押在前门派出所,下午转到庆阳市驻京办,后被镇原县警察吕正品等人劫持到当地看守所。在镇原县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两个月。

非法关押期间,警察命令我背看守所的规章,并威胁说:“给一个星期的时间,若不背就戴铐子。”早上又强迫跑操。我认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没有错,自己不是犯人,就不配合,坚持打坐炼功。结果被戴上手铐、脚镣,我依然盘腿打坐。警察多次穿着皮鞋朝我身上乱踢,几乎每天都得遭受一番折磨,直到出来时才卸下手铐脚镣。我还被多次非法审讯,做笔录。从看守所出来时,吕正品从逼迫我家人交的两千元押金中,扣除了一千多元,作为他们进京接我的费用,没给任何凭据。当时看守所所长是秦德玺(已退休),副所长刘俊辉,参与迫害的还有警察李国民、胡国勇、何金花等。

第二次被非法拘留

从看守所出来,我回单位上班。镇原县城关派出所警察张家涛等人每天到单位或家里骚扰一趟,说是怕我再次进京上访。有人出主意:“与其每天来人巡视,还不如直接把人关起来。”上班刚满一个月,我又被非法关进镇原县看守所。为了抵制无理迫害,我刚一进去就绝食抗议。三天后,警察叫来一名医院大夫和几名男犯压住我的身体,撬开嘴强行灌食。我不配合,极力抵制,灌不进去。他们就强行从鼻孔插胃管,反复多次才插进去,看到那恐怖场面其她女犯都吓得发抖。为了防止拔掉管子,又将我的双手背铐。每次灌完食后,将管子用胶带直接粘在脸上,以后由警察指使同号室的女犯灌。鼻孔整天插着胃管,那滋味特别难受,背铐更痛苦,又因背铐从不打开,从此便无法睡觉,上厕所都得女犯帮忙解提裤子,真是苦上加苦,我忍受着残酷的折磨,期间仍被非法审讯。七天后,警察怕承担责任,才将我释放。

第三次被非法拘留

二零零零年春天,我第二次进京上访。坐上车不久,就被镇原县警察劫持,拖到警车上直接非法关押进镇原县看守所。因为坚持炼功,我又被警察戴上手铐脚镣,有时连续好多天背铐,还多次被脚踢、被拖拽。一个月后,我回到家中。

第四次被非法拘留

二零零零年秋天,我第三次去北京上访回来,在室外炼功,被镇原县110绑架到镇原县城关派出所,非法审讯后,我被转到镇原县看守所非法关押。为了阻止炼功,我又被戴上手铐脚镣,并多次被警察连踢带拽。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镇原县公安局国保大队、城关镇派出所警察对我非法审讯,罗织罪名,编造假证据,并强迫我在非法劳教书上签字。被拒绝后,警察说:“你不签字,就在上面写上拒绝签字”。之后,派出所所长陈某和警察张五堂,将我强行劫持到兰州市平安台甘肃省第一劳教所七大队,非法劳教一年,后延期三个月。并从我单位勒索现金八百元作为途中费用,当时坐公共汽车,车费也就几十块钱,根本用不了那么多,我回单位后从我工资中扣除八百元钱。

每次被非法关进看守所时,我衣服上拉链、裤勾等全被强行拆除,鞋上带铁的也全被拆掉,衣裤上的松紧带全被拆除,头发被剪掉,所有衣物包括身体全被一一搜查。每次被绑架后,镇原县城关派出所,国保大队警察就强行闯进我家,非法抄家,抄走的物品也不给收据。家人说:“每次抄家时,恨不得挖地三尺,将家里翻得乱七八糟……”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七日,我被非法关进兰州市平安台第一劳教所。我坚信修炼法轮功无罪,信仰真善忍无罪,自己不是犯人,对劳教所的无理要求都不配合。因我不背劳教所守则,每晚被强制在室外站到十二点以后才让进屋睡觉,直到非法劳教期满。劳教所冬训期间我不配合训练,我想自己是炼功人就该炼功,就坐在地上炼功,结果被戴上手铐关小号半个月。四、五个劳教人员轮番看守,强制我白天、黑夜站着,不让睡觉。后来我脚肿的穿不上鞋,好心人找来四十号的大布鞋让拖着,行走非常困难,脚挪动一点都钻心的痛,晚上脚疼的无法睡觉,只有坐起来抱着脚熬到天明,持续一个星期后才有所好转。

我当时在七大队一中队,教导员是谷艳玲,后被转到二中队,教导员是胡瑞梅。为了抵制劳教迫害,我曾经绝食。绝食三天后,在队长的授意下,几个身强力壮的劳教人员,将我按住,强行野蛮灌食。有压胳膊腿脚的,有捏鼻子的,有撬嘴的。因我不配合极力抵制,每次灌食都得承受极大的痛苦,那场景谁都不忍心看。十天后我被强行带到医院,在床上手脚被捆绑着,长期插上管子灌食,并强行输液,此次绝食达半月之久。

有一段时间,劳教所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炼功反迫害,并喊“法轮大法好”,结果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在深夜被带到劳教所的厂部医院隔离,酷刑迫害。

三中队警察李小静给我上背铐,背铐中间穿上绳子绑到窗户铁栏杆上将我吊起来,脚尖着地,做法非常狠毒。因我被带到住院部,影响了中队的分,在我回队后的一天半夜,两个强壮的吸毒人员将我带到室外墙边,一顿暴打,一个吸毒人员朝我肋骨猛击一拳,我顿时上不来气,出不了声,窒息了一样,倒在了院子里,好一阵才缓过气,后来肋部疼痛了好长时间。我还被延期三个月。

我曾经写了一份揭露劳教所私设刑堂迫害大法弟子的信,给了大队长戴文琴,以为她不知道里面的迫害实情,希望她能秉持公正。没想到问题没得到解决,我还被强行带到劳教所大门外的平房里吊铐起来,仅脚尖着地。此种酷刑时间不长就痛苦至极,无法形容。此次迫害持续一星期之久,因长时间吊铐,我两只手腕被铐烂,至今还留下疤痕。当时是二中队指导员胡瑞梅实施迫害,大队指导员敬雪峰还将我辱骂一顿。

在平安台第一劳教所,除星期天外,每天都得到外面干农活,锄草、翻地、掰玉米等,还有磨宝石、编毛辫子等。伙食极差,水煮菜没一点油,吃的面经常是又焦又稠夹带生面疙瘩。热水很少,喝的也是凉水,冬天在院子水龙头边洗衣服,盆子和地面很快就冻在一起,水里都是冰碴子,洗头多数用凉水。

女法轮功学员全被非法关押在七大队,当时大队长是戴文琴,指导员是敬雪峰,一中队指导员是谷艳玲,二中队指导员是胡瑞梅,三中队指导员是李小静,在迫害法轮功学员上,她们都表现的非常卖力。

第一次被迫离流离失所

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工资停发。后来上班时工资被降了三级。城关镇派出所警察张家涛等经常到我家里或单位骚扰。他们一进办公室,办公室的职工就得离开,极大的影响了单位正常的工作秩序,对我也造成极大的伤害。

有一次他们到我单位对我叫嚣:“你有本事你走啊!”连说了几遍。我一气之下离开了家,流浪他乡,当时是二零零二年春天。

我走后,镇原县国保大队、城关镇派出所警察到处暗中追寻,并与兰州市公安局相互串通,密谋盘查。

二零零二年九月,我被兰州市公安局国保大队警察魏东一伙劫持到兰州市公安局,强行给我戴上脚镣、手铐,并非法审讯。后来又套上头盔,庆阳市西峰区的两个警察,为了打听刘志荣(庆阳市西峰区团结小学教师、法轮功学员,已被迫害离世)的下落,气急败坏的多次用脚踢我,并上下扯拽我戴的手铐,恐吓威逼了一夜。第二天镇原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长吕正品、城关镇派出所所长苟会峰(此人后来因车祸遭恶报死亡)携带伪造的假证据将我劫持到镇原县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仍然多次非法审讯。两个月后我被通知非法劳教两年九个月。我身上携带的一千七百多元现金,被吕正品以打电话找人用去为由扣除一千三百多元,未给任何凭据。

抵制劳教迫害 摔断椎骨

我被非法拘留两个月后,城关镇派出所警察方志强携妻儿并带一名朋友,伙同司机张五堂,欲强行将我劫持至甘肃省平安台第一劳教所。半途车发生故障停下维修,为了摆脱迫害,我借机走脱,后遇一处约十米的高崖跳下,身体严重受伤,当时就动不了。

方志强一伙将我抬上车,在我身体极度疼痛的情况下,无所顾忌的继续长途颠簸,一直到平安台第一劳教所。劳教所见状后说:“你们到医院去拍个片子,然后再说。”拍完片回到劳教所,医生看片子后拒收。这时我因脊椎骨折,疼痛难忍,已不能行走。方志强等人仍不罢休,欲找熟人走后门将我转至兰州市第二劳教所。他们将我带到兰州市安西路一家私人诊所强行输液后没有效果,找的熟人见状不敢承担责任,才将我拉回镇原县看守所。

自从我被劫持送劳教所那一天起就绝食抗议,摔断脊椎后我仍然不吃不喝。返回看守所时都快一星期了,人已经被折腾的不成样子,警察找来医生进行了诊断。后来听看守所所长秦德玺说:“如果能拿来六万元,我就可以收下,不然的话,我承担不起。”镇原县公安局、政法委、司法局为此密谋了几天,因怕我瘫痪,为了推卸罪责,两天后才通知家人,以“监视居住”的名义将我接回。

我回到家后,生活难以自理,吕正品非法抄家时抄走的工资存折仍被扣押着,当时只给了五百元维持生活。在家我坚持学法炼功,重伤的身体逐渐康复。

在劳改医院被迫害

二零零四年五月上旬的一天,在中午下班回家的路上,身后突然窜出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将我两只胳膊朝后一扭,然后迅速架到路边塞进车里,劫持到镇原县公安局审讯室,双手被铐在特制的铁椅子上非法审讯。因我拒绝回答任何提问,警察们就自问自答式的编写所谓的罪证。

到了深夜,警察诱骗我说:“上车去找个人。”车走了一夜,最后竟到了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和平镇女子劳教所(下面简称女子劳教所)。坐车同去的有镇原县城关派出所警察张家涛,还有公安局的法医,司机是贾某某。女子劳教所让去兰医二院体检,因查出我心脏异常,脊椎一处骨折一处裂缝未痊愈,劳教所拒收。当地警察不死心,第二天又到陆军总院检查,还是不合格,最后将我强行转进劳改医院,交了三千元押金后,就再也不管了。

我从被绑架之日起,就一直绝食反迫害。到劳改医院后,两名男警察就将我抬起象扔东西一样扔到病床上,随后又来了几名男警察按住我插胃管灌食,哪管我身上有没有伤。我被非法关押在劳改医院装有铁门的病房里四十五天,没有行动自由,几乎天天被强行插胃管灌食,而且经常输无名液体(后来钱用完了药也不怎么输了)。因镇原县警察交的押金已经用完,劳改医院就一直催地方警察到兰州处理我的事,地方警察一直推托。

后来劳改医院又将此事告知甘肃省监狱管理局,管理局又反映给省司法厅,司法厅把镇原县派出所的人叫到了兰州。派出所的人到甘肃省政法委后说:“你们不把强维秀送进劳教所,我们就呆在这里不走。”

后来省“610”(中共专事迫害法轮功、凌驾于法律之上的非法机构)一个头目来到劳改医院,表面上说是关心我,实际上是暗中查看我的状况。随后,镇原县派出所警察张家涛等人就将我强行转到女子劳教所,又给劳教所教育科长行贿,让无论如何把我收下。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六日,我在劳改医院遭受了四十五天的野蛮灌食后,被非法关进了甘肃省兰州市榆中县和平镇女子劳教所(是以前的劳教一所、二所女队合到一块)。在劳教所洗澡堂一楼,警察专门腾了一间房,派了六个吸毒人员看管,四个中队各抽调了一名队长,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负责的警察是刘生。吸毒人员对我百般刁难,软硬兼施,队长却假装不知,根本不管。

半个月后我到了一中队。由于心脏不好,还有脊椎两处受伤未愈,四十五天绝食加迫害,我身体非常虚弱。有时连吃饭的劲都没有,感到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有时勉强洗上几件衣服,累得好些天都缓不过劲来。当时的教育科科长念雪峰欺骗我说,只要我安安稳稳呆着,不要有啥事,把二年九个月期限呆够就行。然而几个月后,就强行让我参加所谓学习,被拒绝后,警察就把我骗到教室不让出来,由吸毒人员读诽谤法轮功的文章,我就背师父经文,后来吸毒犯就不读了。

一次在教室里,队长突然进去诽谤法轮功,我欲走出教室,被包夹按住,我就喊“法轮大法好”,有预谋的警察掏出早就备好的手铐把我铐上,关进小号,随后又将手铐绕在高低床的上栏杆上,把我背铐吊起来,脚尖着地。那种酷刑一个健康的人都难以承受,更何况我两处脊椎骨受伤未愈,加之心脏不好,警察全然不顾,直到第二天快中午时才将我放下来。当时是教导员汪红娟指使迫害,汪红娟欺骗我说,只要坐在教室就行,听不听在自己。在小号被迫害七天后,我到了诬蔑大法和师父的教室,没想到非得写诽谤师父和大法的作业,还得按照他们的要求写,当时上课的队长是夏文英,还给我换了非常狡诈的吸毒人员单桂莲做包夹。后来我被迫放下生死之念,他们才放弃了对我所谓的“转化”。

大概十天后调整中队,我被转到严管队(入教队)。

二零零五年,劳教所去了很多穿白大褂的,还有几辆车,阵势很大,说是疾控中心的,直接在车上对所有在押人员检查身体,抽血在一个大房间,每人给一张表格让填写,其中有是否法轮功学员一项,法轮功学员的血液被分开放置。几天后,说我肺部不好,给了个小量杯,让把每天早上第一口唾液吐进量杯,收集了一个星期后拿走。后来一位大夫私下对我说,我身体器官衰竭。

女子劳教所里的苦役有糊药盒、磨宝石、剥玉米皮、剥大豆、织地毯、机房做回民戴的白帽子、给鞋面缝装饰品等,奴役劳动强度都很大。

我被非法延期四十九天,于二零零六年正月二十八日非法劳教期满。单位派人去接,因我身体被迫害严重,身体极度虚弱,途中一直呕吐,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症状。那次租车费用一千三百元,从我工资中扣除,在劳改医院用去六千三百五十一元,也从我工资中扣除。还有第一次劳教一年停发工资,降三级工资。这些年增工资、调工资都没有我的份,又少算六年工龄,细算下来,经济迫害相当严重。此次非法劳教是农机局局长王进仁签字同意的。

再次被迫流离失所

我在单位上班期间,又被多次骚扰。二零一一年五月六日下午,我被叫到本单位局长办公室,当时本单位六、七个负责人都在。局长王进仁说,他们和省610开了一上午会,省610要求未曾写过“三书”的必须写,否则就送兰州洗脑班,什么时候写了什么时候出来,每年费用得五万元。要求我必须写三书,如果我不写,送洗脑班。我全年工资三万元全部扣除还不够,单位还得垫两万元,一切费用从我工资扣除,从下个月开始工资就不给了,还说我的情况已经影响到单位了。书记王少华带着威胁的口气询问我多次写不写,限我当天六点前给答复,否则就给省610回话,省610的人还在镇原县一个宾馆住着等回话。局长王进仁说可以给一天考虑时间,第二天下午给答复,并将打印好的所谓“三书”递给我让回去考虑。我被逼无奈,当晚与相依为命的女儿含泪告别,从此离开了家,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这次被迫流离失所后,镇原县“610”多次到单位找人,城关派出所也多次去单位询问情况,镇原县农机局局长王进仁说不管这个人了。

二零一二年元旦前,镇原县的警察还专门在我的单位(我的住宅楼和单位办公楼面对面布局)安装了监视设备,听说镇原的警察专门召开了预谋抓捕我的会议,过年期间我单位派职工轮流值班监视我住所。

如今我被迫害的一无所有,四处漂泊,亲人们也为此承受了太多太多本不该承受的苦难,这罪魁祸首就是江泽民。江泽民利用非法机构610,胁迫公检法司及政府部门工作人员,参与对善良民众的迫害。他们和所有受谎言毒害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人,才是这场浩劫的真正受害者。

中华大地,这曾是令很多人向往的礼仪之邦,曾是华夏儿女引以为豪的土地,现在却因中共邪党的肆意凌虐,变成是非不分、善恶不辨、好人被拘、恶人横行的国度,摧残着所有的中国国民,法轮功学员十八年的承受和和平反迫害能否唤醒我亲爱的中国同胞,善待法轮功学员,正视“真善忍”,还回我们真正的家园和文明礼仪的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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