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哈尔市郑伟丽坚守正信被迫害致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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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齐齐哈尔市58岁的郑伟丽女士曾病得生活不能自理,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病症全无,获新生。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氏一伙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郑伟丽去天安门广场为法轮功和平请愿,被警察双手腕缠毛巾反铐吊挂,铁链绑双腿套在椅子上,使身体悬空抻直,又猛力推使其身体悠荡起来。警察恶狠狠地说:“我让你终身残废,你到医院也检查不出来!”

酷刑示意图:吊起来晃荡

在文化路派出所,警察又将郑伟丽的双手腕缠毛巾反铐,挂到开着的门上,反复的开、关门折磨;在劳教所被关两米见方的小号、坐铁椅子四十五天,被架着送回监舍时已不会行走。

二零零八年四月,郑伟丽向世人澄清法轮功遭迫害的事实,被河北涿州市国保610绑架,坐铁椅子全身浮肿下肢瘫痪,被非法判刑七年,二零零九年六月被送到河北女子监狱继续迫害:下肢瘫痪的她被抬到地上,四个人轮番看着不许睡觉,用棍子捅,每天二十四小时昼夜折磨,臀部硌的没皮了、心脏病、高血压、全身浮肿……

共产邪党的迫害使她致残,至今生活不能自理。下面是郑伟丽女士自述遭遇的迫害:

修大法命危获新生

我曾身患严重肾衰、胃病、心脏、肝等综合症,月子落下的病症使我夏天都得穿棉鞋。九零年天津、北京、保定的大医院都治不了我的病,生活不能自理,走路扶墙。无路可走的境况下,我信佛信基督也没找到解脱的办法。一九九七年看了法轮功书籍动真念想修,不久一切病症全无,重获新生。

自小我就思考太阳为什么转?人活着就是为了这口饭吗?我这么善良为什么得这么多的病、活得这么苦?天地为何如此不公?九七年七月邻居有法轮功的书,我看了后就想:我已病危是否够修炼标准?师父能不能要我?如果师父不要我我下世一定修!

几天后开始排尿,精神状况越来越好。一天,侍奉我的妈妈不在家,我就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得去做饭,自那天以后一天比一天好转。我刚去炼功点时弟弟用车带我去学法,我穿着棉鞋上五楼得用两小时。几天后棉衣脱了,能正常上下楼了。法轮大法使我获得了新生!

三个月后我给一机关的局长家当保姆,一日做饭时不小心将手伸进油锅里,我禁不住喊了一声,我想:没事儿,我得把一大家人的饭做完。事后炼功打坐时手犹如万针在扎,炼完功我的手神奇的好了。局长一家亲眼目睹了大法的神奇,都走入了修炼。

讲真相遭反铐、吊挂、反串酷刑

自九九年七月建华区文化路派出所警察经常来家里不让炼法轮功,若说句炼,就给填劳教票子送双合劳教所。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早八点多我辗转来到天安门广场。警察、便衣几步一岗一哨,到处是大法弟子的呐喊声、抓人的呼叫声、警笛的嘶鸣声,一波一波的响起。我信步走到升旗的地方,站到那个位置时,突然间整个天安门广场平静了一瞬。我拉起横幅高呼:“还我师父清白!”顿时广场上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呐喊如潮,此起彼伏。三、四辆警车呼啸而至,将众法轮功学员推上车拉到前门派出所,将我分到昌平派出所,转到齐齐哈尔市驻京办事处。

我在办事处走脱回到当地,暂住在王伟华(被迫害致死)家,被建华区新江路派出所绑架,带到三中对过的刑警队。一进门警察喊:跪下。我不跪。那个警察上来一脚将我踹跪下,一直踹到办公桌底下,一把又将我拽出来,一脚踢在下巴上。我头“嗡”的一下,感觉下巴疼的掉下来,嗓子疼痛。问:说不说?我无语。他说:一会儿叫你舒服舒服。他把我带到一屋,屋内有两层铁床,他将我双手腕缠上毛巾反铐,从背后一下子绕一周大举到头顶,只听双臂骨头“咔吧咔吧”响,两个警察同时举着我胳膊将我挂到二层铺横栏上,用很细的铁链捆绑两条腿,再套在椅子上,使身体悬空抻直,又猛推使我身体悠荡起来。我疼痛的似乎五脏六腑分离,汗珠子立即下来了。见我不吱声,他们猛地踹我臀部一脚,身体悠动起来,心冲到嗓子眼儿。警察恶狠狠地:我让你终身残废,你到医院也检查不出来!一个所谓专案组的姓陈的人和几个警察哈哈大笑。

待他们将我放下来时双手双臂根本没有知觉。之后又将我带到文化路派出所,将我反铐往上拽,又将双手腕缠毛巾反铐站在凳子上将我挂到开着的门上,反复的开、关门折磨。二零零一年一月八日半夜将我送到齐齐哈尔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因我不背监规不报号,双脚被砸四十八斤脚镣,与反铐的双手反串,八天后我绝食反迫害,才不让我报号了。四个月后,二零零一年五月,我被送到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继续迫害。

绘画:反串酷刑

双合劳教所的铁椅子、小号、非法加期

二零零二年为庆贺法轮大法日,我们将毛衣拆掉绣条幅:庆祝师父洪法十周年、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好!于五月十三日早上七点半各监舍统一将条幅悬挂在窗口。警察班车早晨上班进入劳教所院子看到这一幕时,大队长王岩下车一下子就跪那儿了。警察们疯了一般,将各监舍十多名学员拖拽弄到四楼,坐铁椅子、绑暖气片上、关小号。小号没有窗,两米见方,白天黑夜也不知道,吃一小馒头、几根咸菜,不让洗漱。铁椅子拔凉,来月经的血就从椅子腿儿往下淌。双合劳教所因此起诉我们,欲对我们非法判刑。

十几天后洪所长、大队长王岩等人来到小号:你们没几天折腾的,你们是谁指使的?一圈一圈的问,没人回答。二十三、四天时,每个人的脚都肿的比鞋都大,站不起来,解手时都被架着,这时所长说:你们都这样了,必须说出谁指使的,承认你们错了就可以回去,回去后不挂条幅了就行。还是无人回答。待三十一天、四十五天,我们被架着送回监舍时,都不会走了。期间,各派出所到劳教所非法提审,因我们没有任何所谓的口供,双合劳教所欲对我们非法判刑的阴谋不了了之。最后我们每个人被加期四个月。我于二零零二年十月八日获释。

涿州国保的铁椅子酷刑导致下肢瘫痪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的一天夜半,我被警察绑架到五龙派出所,我绝食抗议,五天后放了我,自此我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四日,因坚持向世人讲真相,我被涿州市国保610绑架。上午十点半,在公安局二楼坐铁椅子,第二天上午听到另一室噼噼啪啪电棍的电击声和另一学员的呻吟声。他们找来一个专门审讯杀人犯的所谓高手欲对我审讯,进来一个男人:就是你呀,一会儿我会让你就是铁嘴钢牙也得开口,接着就打了我两个耳光,说:你等着吧!就出去了。又进来一个男人拿着一个白色的束腹带,从我的肩头缠到小腿,将我一圈一圈固定在铁椅子上(为防止因电棍高压电击身体猛烈弹起),这时“高手”等一群人进来,其中三人各持一电棍。“高手”问:说不说?一会儿可不客气了!其中一人问:这两天你怎么没上厕所?我说我原来患肾衰,他们一看我的脚肿大、全身浮肿,国保请示上边,结果没对我电刑。下楼时我不能行走,四个人抬着将我拉到涿州看守所。

中共酷刑演示:铁椅子

看守所拒收,国保说:她骗你呢,刚才她还跑呢。在看守所,我被抬到大厅坐铁椅子,天天晒,昏迷住院,血压没了,我绝食抗议,他们用插管恶意来回推拉,致使鼻子流血。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八日,我被非法送到河北女子监狱迫害。

绘画:野蛮灌食

河北女子监狱转化手段:不让睡觉、关小号、长期睡地铺

我被弄到河北女子监狱十四监区,被围攻转化、放诽谤录像,四个半月后因下肢瘫痪送病号监区,又送小号转化:坐在水泥地上,后半夜两点睡觉,早六点起床。

二十多天后我全身浮肿躺着,突然去四个犯人按着我强行拽着我的手按手印,我被抬回寝室。警察:你已经转化了。我说:没有。警察:你已经按了手印。我:你们那是卑鄙手段,按手印的根本不是我。第二天我声明按手印作废!一个月以后,她们将我从床上抬到地上,就坐在地上,四个人轮番看着不许我睡觉,用棍子捅,手推,每天二十四小时昼夜折磨。

我被迫害的臀部硌的没皮了,心脏病、高血压、全身浮肿。我头晕目眩看人都是横的,地面是立起来的,三十多天大脑麻木,只有一点儿思维知道自己在,不能倒下。她们从上海将儿子弄到监狱,迫使我报数、挂名签、到大厅看新闻。我问儿子为什么来?儿子说您在这里我也没办法,您不见我,他们就不让我回去上班,一直住旅馆。我被迫妥协,之后极其痛苦!认识到自己不该报数、挂名签、到大厅看新闻。但是,我每次拒绝这么做,都全屋遭连坐罚站不让她们睡觉。我不想让她们受连累,一次次失败一次次痛悔。五年后我想做错的地方必须做好,横下心不再配合报数、挂牌、去大厅。这时不仅全屋而是全道子罚站,不让睡觉,遭到众犯人谴责。我深知她们卑鄙手段的无耻与险恶用心,决不妥协!这时队长说:如果你不报数她们得罚站一夜,你啥时报数啥时让她们睡觉。我说:我是最好的人,不是犯人,报数挂牌是给犯人用的,她们昏过去了也是你们的罪,从今天开始我永远也不报数不挂牌!下半夜两点以后所有人都上床睡觉。我每天昼夜在地上,下肢瘫痪,没人抬上不了床,不给被褥,几天后给被。地上潮湿,被褥很潮,身上起疙瘩。一天队长阴险的说:想上床?上床就给你抬上床去,不就报个数挂个牌吗?我不为所动,十个月后她们将我抬上床。

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三日,到监狱大门口让我签字,我不签。警察说不签别想离开监狱。僵持了近一个小时他们将儿子叫进去签了字,我才获释。

如今,我远离故乡,生活不能自理。我曾因被上大挂身体大活干不了,拎东西自己就松手了;稍一累着几天缓不过来;锁骨疼痛、后背放射性疼痛、双肩变形骨缝痛。

大法使我这个濒临死亡的人重获新生;共产邪党迫害使我致残。希望大陆同胞以及参与迫害的公检法司人员,通过我的亲身经历认清恶党的邪恶本质,退出党、团、队组织,选择光明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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