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走到今天都是为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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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我今年十七岁。目前就读于飞天艺术学院。今天我借此机会跟同修们交流一下我这几年来的修炼体会。
我四岁的时候就开始接触大法了。从一出生开始,我就经常生病,发高烧,吃药和去医院就诊成了常态。因此四岁时,母亲领着我在家里开始炼功,听师父讲法。我一炼功,师父就管我了。记得有一次发烧时,迷迷糊糊的梦见一条巨龙把我吞進了肚子里。然后,师父来了。师父叫龙把我吐出来。醒来后,我就退烧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常人学校里,我修炼的心渐渐的开始变淡了,我不再重视妈妈对于学法炼功的劝告,后来,又迷上了社交媒体和网络。我没有把修炼摆在第一位,反而更看重学业和常人朋友之间的交往。从表面上看,我一直都有参加大法的活动,也会在妈妈的督促下心不在焉的学一点法,炼一点功。可是,我的心性已经几乎混同于常人了。

去北方艺术学院

二零一六年的夏天,是我人生中的转折点。我从加拿大中学毕业,准备進入高中,所有的高中课程也都已经计划完毕。当我忙着跟常人朋友商量如何度过一个欢快的暑假时,我妈妈突然间告诉我,她希望我转到在美国的北方艺术学院(NAA)。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无法想象离开家人、朋友独自前往另外一个国家的生活。同时它也触动了过去几年深深根植于我思想中的各种常人的想法和执着。我非常坚决的拒绝了妈妈的建议,告诉她,我永远不会去那所学校的。但是妈妈不放弃,坚持说服我去北方艺术学院。由于意见不一致,我和妈妈经常的发生冲突。家里被我们母女俩闹的鸡犬不宁,每天家里充满了喊叫声和摔门声。

不知何故,我最终屈服了,突然同意参加面试。我想,那是我生命中明白的那一面知道北方艺术学院是我应该去的地方。这样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我通过了面试,并开始收拾行李准备上学了。

在北方艺术学院的第一年绝非易事。这所刚刚从零起步的学校当时资源非常短缺,适应这个新的环境对我成了难题。我天天想家,跟爸爸妈妈抱怨学校的各种不足。当时,我感到我的周围很压抑,仿佛自己每天被一种厚厚的物质包围着,长期修炼上的懈怠,使我也不懂得发正念排除干扰。学校的老师和工作人员力所能及的帮助我们第一代新生,可是这些我都没有放在眼里,我经常给老师和同学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总是用加拿大的常人高中和北方艺术学院做对比。

现在我才知道,常人高中怎么能跟这所学校比呢?虽然常人学校有各种资源和更好的学习设施,可是我们拥有的是一片修炼的净土。我还记得,有一天我跟一位同学聊天,聊到我们是否还想留在这个学校学习。她说了很多,可是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她说了一句:“I’m here for the people.”也就是说她非常喜欢这里的人。因为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大法弟子。这里没有常人中的你争我夺,没有现在常人中的道德败坏。我们在一起跳舞、上课、学法、炼功,这是一个太难得的机会了。

我第一年放假回家时见了几个常人朋友。突然间我发现我离他们好遥远,感觉他们的话题很无聊。我回想起以前跟他们有说有笑,疯疯癫癫的样子,体会到了现在的常人学校到底有多乱了。渐渐的,通过和爸爸妈妈交流以及同学的鼓励,我把想家、埋怨这些人心看淡了。从中我也意识到了自己强烈的对情的执着和安逸心。

在NAA的头几个月,我见证了不少发生在修炼人身上的奇迹。很多年龄很大而没有跳过舞的同学很快的就把腿压开了。当我们全班修炼状态很好的时候,我们的舞蹈就会突飞猛進。从这件事情开始,我不断的体会到了舞蹈和修炼之间的关系。一个人的修炼状态会直接反映到她的舞蹈技能上面。

我十四岁生日时,奇迹再次发生在自己身上。好些天,我连续发高烧,几乎无法起床。自我从八、九岁以来,身体就出现了哮喘的症状,随着长大慢慢的严重,很多时候会呼吸困难,觉的有什么东西挡住了我的呼吸,可是哮喘症状从未影响我的日常活动。当我来到北方艺术学院开始每天跳舞时,哮喘症状影响了我的耐力,让我在上课很累的时候喘不过来气。生日的那天晚上,我发着高烧,在持续了五分钟的咳嗽之后,我觉的我的呼吸道完全堵塞了;只能呼气,却不能吸气。妈妈在旁边一直在帮我发正念,我坐在床上求师父。几分钟后,我的呼吸通顺了。“哮喘假相”完全消失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症状。我的理解是:随着我修炼上的提高,师父帮我彻底的拿掉了这块业力。

在排舞蹈的时候,我磨掉了妒嫉心和显示心。很多次排练的时候,我都会非常在意老师把我排到哪个位置,会不由自主的想:这个舞段我会站中间吗?这个舞蹈我会有特殊的技巧吗?当老师把另一个学生放在中间位置时,我甚至觉的她们不应该站到那个位置上,而且心里还会挑她们动作的不足。而实际上,同学的确跳的很不错,身上有许多我值得学习的优点。我陷入这些想法无法自拔,使我在排练的时候无法集中注意力。可这种心态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没有被注意到。已经下意识的,自然的产生这种念头了。当我注意到这颗执着心的时候,无论我多么努力地推开它,它总是会再次冒出来。

有一天,我和妈妈交流。当我提出这个问题时,妈妈说:“你之所以摆脱不了这颗心,是因为你把执着心当成了你自己。”于是,每当这些想法再次出现时,我坚决的否定了这种思想,努力的把它跟真正的自己隔离开。渐渐的,这颗心淡了,我变的更加清醒了。

回想起来,我真的很珍惜在北方艺术学院学习的机会。我遇到了很多同修,我很幸运能够在这样一个纯净的环境中成长,远离常人普通高中的混乱和道德败坏。如果没有我在北方艺术学院的那段时间,我很难真正的走入大法修炼。我也感谢妈妈的坚持,更感谢慈悲的师父给予我第二次修炼的机会,把我安排在那么难得的修炼环境中,同时接受专业舞蹈训练,为完成我的使命做准备。

来到飞天艺术学院

去年五月,我去飞天艺术学院面试,并获得了试读的机会。可是,一周后我又回到了北方艺术学院。从表面上看,是因为我的身高还差了几厘米,但我知道其实是我的修炼中还有一些漏洞需要弥补。

二零一八年九月,我再次获得试读机会。我的录取非常突然,上午考试,下午就录取了。虽然那时我在艺术学院人生地不熟的,但是,这一次我下决心要留下来,因为我知道这就是我该走的路。

我一开始感到非常孤单并无法溶入整体,脑海里总有一种想法告诉我,我不属于这里。这想法直接干扰了我的進步,严重影响到了我助师正法、救度众生的使命。通过发正念,我最后成功的突破了这种干扰。

接下来,我面临的挑战就是对安逸和怕累的执着。从常人学校的每周五天学习,每天从上午九点到下午三点,过渡到北方艺术学校的每周五天半。现在,我将要面对双倍的舞蹈训练时间。有时候,我完全失去了练舞的动力。我发现自己生出了许多常人的观念。如:我每天会精心计算晚上是否能睡够八个小时,并对比这一周的课程是“感觉又长又累”还是“简短又容易”。每次自练,我都会想赶紧练完,赶紧睡觉。下课比较晚了的时候,我就会想:今天三百个蹦跳,要不就做一百五十个吧?

寒假回家的几个星期,我出现了失眠的状态。无论那天多困多累,我躺到床上的那一刻就立刻清醒过来。几乎每天晚上都翻来覆去,有时候一、两点,甚至四、五点才勉强睡着。当时还没有想到要找自己,而是半夜盯着闹钟,一想到我还剩仅仅三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就感到更加烦恼,更加难以入睡。老师非常肯定的说了一句:“就是因为你不够累。”意思就是,我可能精神过度紧张,而体力上真的很累的人晚上倒头就睡了。我也发现了其实我每天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疲劳。甚至练舞蹈,该出汗该喘气的时候还想着怎么做能舒服一点儿。我开始向内找,发现自己的一切想法都会围绕着怎么让自己舒服,怎么让自己不累,这个怕累的观念其实导致了我的紧张和失眠,同时也指出了我这颗强大的心。

终于,我明白作为修炼者,我们的理是跟常人相反的。正如师父说的那样:“我刚才还在讲呢,修炼的人和常人的理是反的,人认为舒服那是好事,大法弟子认为人舒服对提高是坏事,不舒服对提高来讲是好事。(鼓掌)这根本观念你转变过来没有?碰到点魔难、碰点什么你都过不了,最后积攒到很大的时候就是一大关,那一大关你不放下生命你都过不去,那怎么办?”[1]明白法理后,我对睡眠和休息的执着也看淡了。随之,我的失眠渐渐好转了。现在我正在继续努力根除这颗执着心。

一路走过来,我真的觉的师父时时刻刻就在我的身边。慈悲伟大的师父给了我无数次机会,一次又一次的把我从常人的大染缸中拔起,让我成为了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一个可以救人的更高境界的生命。我只有精進实修以报师尊的慈悲苦度。

回顾我多年的修炼,从多伦多走到北方艺术学院,再接着来到飞天艺术学院,一切看似偶然却都是师父的安排。千年的轮回,一步一步走到今天都是为法来的。每一个大法弟子背后都有无量无际的众生,责任重大。我将继续以最大的努力完成我的使命,兑现我的誓约。

以上为个人修炼体会。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谢谢师父,谢谢同修。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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