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顺市王晓燕遭受十八年关押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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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抚顺市59岁的法轮功学员王晓燕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的二十一年中,六次被绑架,两次被关洗脑班,一次被非法劳教两年半;2003年被非法判刑十五年。在被非法关押的十八年期间,特别是在沈阳大北监狱的十五年冤狱中,受到各种酷刑折磨,九死一生。

王晓燕女士说:“我自99年7月20至2017年长达18年,一直在被邪恶的迫害中,身心遭受了极大的摧残,右腿留下了残疾,大脑反应迟钝,记不住事,有时精神恍惚,眼睛看不清东西,全身关节疼痛,脑袋、膀子、后背全是黑色的,而且是肌肉坏死,象硬板一样,全身僵硬,行动不便。我在监狱中始终不认罪,不转化,几次被迫害的几乎失去了生命……”

下面是王晓燕女士讲述的她的一些经历。

一、修大法获新生

1989那年,我才28岁,正值风华正茂、事业开启、家庭美满之时,一天我突然觉得身体不适,非常难受,去当地医院检查,医生要我住院治疗。后经沈阳医大病理检查,结果确诊是得了甲状腺癌。这对我真是晴天霹雳、如五雷轰顶。

当时我的儿子才3岁,听大人说我得了绝症,有生命危险……孩子搂着我哭的很伤心,说“我不能没有妈妈……没有妈妈该多痛苦啊……”这么小的孩子说出这种话来,我的心都要碎了。父母每天以泪洗面,全家人都陷入极度悲痛之中,亲朋好友为之同情与惋惜。

经过两次手术,西医、中医、化疗、偏方都用过了,也不起什么作用。术后综合症更是痛苦不堪,真是生不如死,性情也变的不好,愤世不公,整天和丈夫吵架,看不上婆婆,看什么都生气,原本一个幸福的家庭变的黯然消沉,我对人生失去了信心,不知道人为什么活着,活的为什么这么痛苦,心想不如快点死了算了……

正当我痛苦绝望之时,我有幸得到了万古难遇的法轮大法,知道了人为什么活着,人生的目的是什么。人为什么生病等等很多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一下子都明白了,生活有了目标。

修炼后我努力按师父讲的法理去做,用大法“真、善、忍”的理念严格要求自己。生活、工作中尽量为别人着想,能站在对方的角度看问题,不再和丈夫吵架了,也不和婆婆生气了,随着修炼的提高升华,我一身的病很快的全都好了。达到了无病一身轻、走路生风的状态,人也变的更加年轻、漂亮、善良。再也不用打针吃药了,更不用去医院了,给国家节省了大量医药费,也不用请病假了。

看到我的变化,婆婆也走入了大法修炼,她原本很严重的心脏病也好了,人也变的和善了,从此一家人其乐融融,从拾往日的欢乐与幸福。

二、坚持修炼被绑架关押多次

1999年7月20日开始,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开始了铺天盖地的邪恶镇压,在对法轮功学员实行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中,我和中国大陆千千万万个法轮功学员一样,被迫害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1999年9月10日,我想大法这么好,我一身病通过修炼法轮功都好了,道德得到了提升,做好人并没有妨碍、干涉到国家任何法律、法规,对国家、社会与家庭及个人有百利而无一害,一定是政府错了,不应该取缔法轮功。我就去了大坝河边炼功,不一会儿来了一帮警察和社区的人员把我与其他法轮功学员抓上警车,拉到抚顺市顺城公安分局靖宇派出所。警察把我象罪犯一样对待,问我:“炼不炼?”我说这么好的功法,能不炼吗?当时的情况是,如果说“不炼”就能放回家,说“炼”,就送拘留所。结果我被送进拘留所,十五天后因我不放弃修炼,又被劫持到洗脑班继续迫害。

在洗脑班,我受尽了肉体和精神折磨,那里不讲法律,没有人权,我被关押了一个多月后才释放回家。

大约是2000年的3月,有一位同修给我打电话,说我们上北京吧,我说行。由于我家的电话被非法监控,我就因为说这一句“去北京”的话,被绑架到拘留所,后又绑架到抚顺武家堡洗脑班。当时天气还很冷,晚上让我睡在长板凳上,我冻得腿都不好使了,大约被关押八十多天,才把我放回家。

2000年7月份,我决定上北京天安门证实法。因为上访无门,政府也不听我们讲真话,法轮功学员去上访就被抓,我们就不去政府上访了,于是我们去天安门告诉世人真相,我们要让世人都知道大法好,法轮功是正法,公民有信仰的自由,我们修心向善做好人没有错。到了天安门金水桥前,我开始炼功,我心想就炼法轮功的第二套功法抱轮吧,别人一看就知道是法轮功,我在那抱轮的一瞬间,又有好多法轮功学员,也都不约而同的站到我身边,自动排列整齐一起在那同时炼抱轮(头前抱轮)。

后来我被抓送到抚顺驻京办,被靖宇派出所劫持回抚顺,被非法拘留15天,又被转押到洗脑班,后被非法劳动教养两年半。

在武家堡劳动教养院非法关押期间,有法轮功学员炼功,被警察曾秋艳打骂、体罚。扣手铐吊起来,这时引起法轮功学员全体绝食抗议,教养院院长来调查,我把实际情况反映给院长,曾秋艳受到处分,以后她怀恨在心,总想找机会报复我,几次想对我下手都没有得逞。一次在收号的时候,在我的床上发现了经文,她把我叫到办公室没有人的地方,向我一阵狂吼,然后在我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拿一个小木棒在我头上一顿乱砸,顿时把我打得站立不稳,头昏眼花,满脑袋青包,她怕别人看到她对我的迫害,又把我关进了单人房间,不让别人与我接触,逼迫我转化,我不转化。

同年九月二十二日,把我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一同送到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子劳动教养院”,那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黑窝。在马三家天天被逼迫转化,不转化就不让睡觉。邪恶天天诽谤大法、污蔑师父、造谣宣传、不停地给洗脑。这时我身体已被迫害的危在旦夕,不停的咳嗽、呕吐,已经说不了话了,后被保外就医,过年前夕被释放回家。

因我就是不放弃修炼,不做任何保证,在三年间(从九九年~二零零二年),先后五次被绑架,被监视居住、电话被监听、外出被跟踪、被非法关押到拘留所、看守所、教养院、洗脑班、戒毒所,多次被邪恶抄家。有一次,正好孩子没上学在家,他们还把十来岁的孩子也抓到派出所!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继续在家住,还得被抓,这时我只能被迫流离失所。因为被迫害的时间太长,有些具体时间与发生的事件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

三、再次被绑架、非法判刑十五年

2002年4月10日,我被迫流离失所期间,在出租房内,被邪恶警察蹲坑,和两名法轮功学员同时被绑架到靖宇派出所,这是第六次被绑架迫害。因为我不配合,只讲真相,又把我转到将军派出所继续审问,他们把我包里的东西全部收走,约有2万元的现金,手机2个,呼机2个,还有其它物品。因我什么也不说,不配合邪恶,一直在讲真相。这时,几个彪形大汉硬把我的手抓住强行按手印(其中有一个叫关勇的),之后将我强行送到抚顺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绝食反迫害,二十天时,生命垂危,他们看我出现生命危险,把我送回家。在家期间,楼上、楼下布满了警察、便衣。在这时,我母亲与弟弟赶来看我,进屋没一会儿,就听有人敲门,我告诉母亲不要开门,但此时门已打开,几十个警察蜂拥而至,把我堵在屋内,问我还炼不炼了,炼马上就抓走,不炼可以在家不抓。我说:“我的生命都是大法给的,我不会放弃大法,我不会不炼的。”母亲和弟弟眼睁睁的看着我被这群土匪似的警察带走,这群警察还欺骗家人说:“把我带走一会儿就送回来。”我说:“他们欺骗你们,不要相信他们的谎言。”于是他们强行把我带走,又把我送回了看守所。

半年后,抚顺公安一处,把我外提(从看守所提到公安一处),进行刑讯逼供。关勇对我说:“告诉你一件事,邹桂荣跳楼自杀了,摔死了。”我说:“不会的,一定是你们给害死的,因为我们都知道,师父讲过自杀是有罪的,所以她绝对不会自杀的。”他看我不相信、不配合,就给我上刑,把我的两个大拇指从背后绑住,用力吊起,整个人悬在半空中,我用力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放下之后,还有一点善念的警察小声说:“你的眼珠都要掉下来了!”我说:“我所作所为没有触犯国家的任何法律法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众生明白真相,不受谎言的欺骗,我修炼以后,在家是贤妻良母,在单位是个好职员,在社会上是个好公民,没有一点不良嗜好,这些都是修炼‘真、善、忍’才能做到的,修炼大法何罪之有!”

关勇还气急败坏地说:“你不说,就把你扔到楼下摔死,就说你是自杀!看邹桂荣怎么死的知道了吧!”我说:“害死法轮功学员的手段同出一辙,谎言终于露馅了吧!”关勇更生气了,于是淫邪的说:“看你长得挺漂亮,白白净净的,把你按到床上强奸了!”这时我大声喊:“你是流氓、人渣、是什么人民警察、你是人中的败类,你不是人……”听我大喊、有人进来,关勇拿起木棍大喊:“我把你的锁骨打折、给你劈腿。”说着就过来拽我的腿,我想决不能让他得逞,我不停地拼命蹬腿,最后他没有得逞,叫嚣:“你不说也没用,照样判你,给你打认定。”

在这期间,三天没让我睡觉,口供上写的都是他们按照他们自己的想法写的,根本就不是我说的,还让我承认是我说的,我坚决不承认,在不停的折磨我之后,又把我送回看守所。

在看守所整整关押了一年。在这期间判决书下来了,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非法判我15年,我不服判决,上诉,上诉被驳回维持诬判。有些正义的警察都感到不平,私下里说干什么呀?不就炼个法轮功吗?就判15年,真是胡来、瞎整。

四、在监狱遭受的种种残忍迫害

我于2003年4月10日被强行劫持到沈阳大北监狱。因我患癌症,监狱拒收。我跟家里要了1000元生活费,被邪恶的“610”给抢走了,并将这1000元作为把我送进监狱走后门用了。

刚关入监狱的时候,就逼迫我转化,逼迫穿囚服,当时正是非典盛行,监狱封狱,里不出外不进,不让家里送东西,什么日用品都没有,穿的也没有。整天吃发霉的玉米面窝头,吃完还烧心,而且天天被逼迫放弃修炼,精神和肉体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天天车轮战术不让你休息,不停的洗脑,整天诋毁谩骂大法、疯狂攻击法轮功学员,让你没有喘息的机会。在我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经常出现休克状态,恶警张艳彤还说我是装的,当看到我的严重情况后,她却被吓跑了。

后来又来一个队长,叫两个犯人把我扶到车间找个地方坐下。我想我没有犯罪,我不是犯人,我不该消极承受,我开始绝食抗议这种没有人性的非法关押迫害,警察假惺惺的派人问我说:“你怎么想的?”我说:“原本我是癌症,快要死的人了,修大法以后我起死回生道德高尚,按着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做好人,身体健康了。我没触犯国家的任何法律,但是你们却三番五次的抓我,还诬判我15年,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我身心受到重创,还整天逼我转化,我死都不会放弃大法的,如果我说句不炼了,我就不会被冤判15年。”他们看我这样坚定,就说:“反正她也出不去,15年呢慢慢熬吧。”

从那以后,邪恶又换了一种方式迫害我,每天早上五点半起床,六点半出工,晚上八点半收工,没有节假日星期天,收工时间可以无限延长,有时一宿不收工,第二天接着干,把人累的都要死了。监狱一点人性都没有,往死里逼人,有的犯人受不了就自杀了,有割脉的,有上吊的。但对逼死的人,恶警不会说是被逼死的。有一个犯人病的不行了还被逼迫干活,最后都累不行了,还说是装的,没几天这个人就死了。

中共狱警的手段非常残忍,让人毛骨悚然,披着文明、人性化管理的外衣,干着魔鬼一样的勾当,如果不是身临其境谁敢相信呢?在这朗朗乾坤下怎么还能有这么邪恶、黑暗的地方!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那里的恶人真的象魔鬼一般。当然狱方有死亡名额,但在这里无论是打死的还是迫害死的都说是自然死亡,或说是正常死亡,狱方是不会说出真相的,警察也不会说,犯人更不敢说,怕惹来杀身之祸,已回家的犯人,也不想再给自己找麻烦。

早7点出工,晚7点收工,才是近几年的事,也是对外说的,那里的劳役都是最残酷的,进去参观、检查的人只能看到表面的假相,邪党的体制和法律从开始到最后都是谎言与欺骗,在那里更是表现的淋漓尽致。有些事我只是概括的讲,那里根本就不把我们当人看,打骂体罚是家常便饭,每天12个小时劳役,有时都没有时间吃饭和上厕所,完不成任务回到监舍就得被迫蹲着写监规,每人写5遍,写的快的半夜才能写完,写的慢的直到天亮,一宿不能睡觉,这是洗脑与体罚并用的迫害,而且还美其名曰:让那些人“学习学习”,那里的犯人真的是苦不堪言!尤其,邪恶之徒在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时,用尽一切邪恶至极的手段,连最起码的尊严都没有,更谈上什么人权了。私人物品经常被翻的乱七八糟,出工一天累的够呛,还得收拾东西。

那年大约是2011年我们刚刚搬到新监区,车间与监舍都不让放鞋子,每人只能穿一双鞋,如果赶上下雨就惨了,不管下多大的雨都得照常出发,就一双鞋,湿了就没有穿的了,有人脱下鞋用手拎着,光着脚走,地上又凉又扎,别提多难受了,警察看了还幸灾乐祸说,“舍命不舍财”。每天收工时要搜身,不管天有多冷,光着脚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等着搜完才能穿上鞋。每天洗漱只十分钟,而且三人两个水龙头,两人一个水龙头,有时还赶上没有水,有时还故意把水流放小,用的都是凉水。很长时间才让洗一次澡,简直没有一点人性,还谈什么讲卫生,时间长了身上都是非常难闻的气味。

五、药物迫害

大约是2009年吧,监狱成立了一个所谓“矫治监区”,也是针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新进来的法轮功学员都要到那里被迫转化后,才能分到各监区,还有各监区转化不了的,也要送到那里,据说那里是用尽一切邪恶手段残害法轮功学员,其他监区也效仿。我被迫害的身体出现病状时,它们就到矫治监区取药,谎称是从医大捎来的,后来我才明白是给下的毒药,当时我记得药的名字,由于长期迫害的关系,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是破坏大脑中枢神经的药,这种药毒性非常大。

我被逼迫吃药后,出现全身无力,怕风、全身骨头瘫软、骨节疼痛、红肿、大脑出现幻觉,眼睛也出现盲点,记不住事,脑子反应迟钝,整个人就要废了。我警觉了,从此拒绝吃药,他们就逼我在拒绝治疗上签字,如果出现什么后果就说是拒绝治疗造成的死亡,为了推卸责任,谎称死了也是病死的,不是被迫害死的,邪恶好给大法抹黑。这之后还逼我抽血化验,每周抽一次血,我问为什么?他们说到狱外化验,看病情进展,我说化验也用不着老抽呀,再说我也不在监狱治病,我说我不抽,后来才知道抽血是为了活摘器官做配型,真是邪恶至极。

监狱把我定为所谓“顽固不化死硬分子”,重点孤立打击的对象,始终严管,谁也不许和我说话、来往,谁要与我来往,就不给减刑,就是与法轮功划不清界线,就得天天被折磨,不是挨骂就是挨打。我为了不给别人带来麻烦,我就不说话了,过了不知多久,我发现我不会说话了,失语了,他们不让我说我就不说了?我不能听他们的,长嘴就是说话的,说话是做人的最基本权利,后来我要和谁说话我就告诉她,是我跟你说话的,不是你跟我说话的,如果别人问的话,就说你没听,说的什么不知道。邪警最后拿我也没办法,反正也不给我减刑,也不给我分。

从那以后恶警恶徒不敢明目张胆的迫害我,偷偷摸摸地整我,在车间干缝纫活,天热的时候,把我安排在最热的地方,前边一个大熨台,后边一个大熨台,烤着,真是酷热难当;天冷的时候让我呆在最冷的地方冻我,坐久了就不能动了。我被迫害的身体虚弱,还强迫我超负荷劳动,有时身体承受到了极限,感觉好像到了弥留之际,意识已经模糊,还在不停的机械式的干着,恶人还在不停的骂着我,这时我在不停的蹬着机台的腿胀痛难忍,走路脚已经不敢着地了,这是吃药后出现的现象,当时血压已高达200多,出现脑血栓的病状,胳膊、腿都不好使,他们还不停的在迫害我,逼我干活。就连洗漱的时候,三人行动组,三个洗脸盆和洗漱用品都扣在一起,她们两个瞅着不拿,还让我拿,我一瘸一拐的拿不动,她们还幸灾乐祸的故意讥笑我。

在这种情况下,我去找队长,为什么这么迫害我?队长说:“你减刑就不整你了。”(减刑就得认罪,写五书)跟转化一样,哦,是这么回事,于是我说:“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权利,判刑是非法的,是对我的迫害,我没有罪,我怎么能认罪。”江威队长说:“这是我让那些犯人干的。”这些年她为了立功、提干真是没少在让我转化上动脑筋。

六、“攻坚”摧残

大约是2011年10月左右,我所在的所谓“模范监区”转化率必须要达到百分之百,她们为了达标,就开始“攻坚”,逼我转化,还说就剩你自己了,转也得转,不转也得转,还说高秋菊那时走了,要是现在也得转,必须达标,我知道意味着什么。他们还欺骗我,说经你家属多次请求,让你转化,早点回家,我们带你学习学习去,邪恶给我弄进小黑屋,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地方,警察们轮番轰炸,都想立功受奖、提干,我不为所动,我绝不能听邪恶的,在我经历了非人折磨后,我仍不放弃信仰,也不转化,最让人受不了的是用噪音给我洗脑,我本来血压就高,别提多难受了,血管都要迸裂了,脑袋都要炸开了,如果控制不住就要疯了,导致精神失常,太邪恶了。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折磨我的那个邪恶犯人她自己都受不了了。

邪恶之徒无计可施 ,就又开始造假,她们自己写的转化书、按手印、签字等都是她们自己弄的,为了达到目的就说是我做的。我经历了40多天的非人折磨,被放回车间,那时我感到癌痛在时常发作,就感觉真的快死掉了。等我身体有些好转时,我找到队长说明情况,说那不是我写的(转化书),跟我没有关系,我根本都不承认的,她们没达到目的又开始找茬,千方百计诋毁我,天天找借口陷害我,谁要整我、欺负我就会得到宽大、减刑,得到表扬,立功受奖。邪恶为了达到她们的目的根本就无视人的生命、不管你的死活。

当我刑期还有一年就要结束的时候,有一个学心理学的警察,在我后面指着我对别人说:挺奇怪啊,怎么整她也不傻呀!我忽然明白了,看我快出狱了,他们千方百计要把我整傻,因他们做的见不得人的恶事太多了,怕我出狱后把她们做的坏事曝光,多邪恶啊!

七、家人遭受的迫害

邪恶的迫害造成我家破人亡。在我被邪恶关到监狱后,当我的婆婆听到我被冤判15年时,因承受不了这样大的打击,得了脑血栓,于2014年含冤离世,饱经风霜的老人家也是法轮功学员,被邪恶三次绑架,被毒打、洗脑、拘留、劳教,就连古稀的老人她们都不放过,迫害期间停发了老人的工资,还不给交取暖费,冬天老人家在寒冷的屋子里冻着。

丈夫因为承受不住来自方方面面的压力被迫与我离婚。儿子因从小就目睹了恶警土匪般一次次的抄家绑架,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了挥之不去的阴影,记得那时儿子跟我说:“妈妈我一听到警车响,就想警察又来抓你了,我就特别害怕”。所以儿子也远离我而去。在邪恶对法轮功长达二十年的迫害中,因我多次被抓,在诬陷和谎言欺骗下,亲朋好友不敢与我来往怕受牵连,都躲着我。

我从99年法轮功被迫害后至2017年7月份就没有领过工资,听说有一部份被“610”拿走了当罚款,从2017年7月份从社保领取的工资,只是社会最低生活费,非法判刑期间的工资和工龄被扣除。

我写出来的这些只是在18年迫害中的一小部份,很多已经记忆模糊,时间太长了,再加之脑袋被迫害的不太好使,不过,在今后的修炼中我相信全能恢复到最佳状态。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奉劝那些现在还在参与迫害的人,不要再对法轮功学员行恶,不要给自己与家人留下恶果,善恶有报是天理,人做了什么都得偿还。 真心希望你们能了解一下法轮功,请相信“法轮大法好”,守住自己的良知,留住自己的善念,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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