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两个孩子的母亲被上级“研究”决定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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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吉林榆树市三十二岁的李淑花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被警察入室绑架,遭刑讯逼供。恶警把她的眼珠打出后,上级“研究”决定杀人灭口,十月七日李淑花被窒息而死,留下两个孩子,一个八岁,一个九岁。当时,李淑花的丈夫杨占久被非法关押、后被枉判七年,在监狱被迫害的双腿、双脚致残。

李淑花

杨占久被迫害前

杨占久被迫害后

李淑花的母亲崔占云,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后,也先后被绑架十五次,两次非法劳教、多次非法拘留,二零一四年九月九日被国保大队警察绑架,被劫持到洗脑班所谓“转化”,被迫害致胳膊、脖子、后背、骨头都疼,吃不下饭,于十一月二日含冤离世。崔占云老人生前告诉家人说:“我没有病,是李风林(榆树市政法委书记)让‘陪教’几个人给我灌药和其它迫害手段造成的。”

李淑花一家,住吉林省榆树市培英街。母亲崔占云以前体弱多病,眼睛高度近视,戴九百度的近视眼镜,同时还患有肠结核、肺心症等多种疾病,久治不愈,大夫和本人已放弃治疗,就在家等死了。一九九六年六月份,开始学炼法轮功,一个月后,眼镜也摘掉了,所有疾病不治而愈,无病一身轻,见证了法轮大法的神奇功效。

李淑花女士一直从事服装裁剪工作,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大法后,按照“真、善、忍”做人,身体健康,善待他人。由于她的服务态度和技术的娴熟,受到很多人好评,因此找她做活的人络绎不绝,左邻右舍都称她为好人、小花。

一、进京上访被绑架拘留、毒打,自留地被强卖八年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为了让政府对法轮功有一个正面的了解,不要迫害这些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杨占久、李淑花与母亲崔占云全家共五人去省委信访办,但当局不让法轮功学员们说话,还大批抓法轮功学员。

随后,杨占久、崔占云及其他法轮功学员一同去北京上访,在天津换汽车去北京的路上被绑架,被劫持到天津市收容遣送站,睡在地板上,每天强迫他们看诽谤大法的电视。几天后,杨占久等榆树市法轮功学员就被长春市公安局来的人接回去了,勒索几个人约三千多元的车费。榆树市国保大队(当时叫政保科)把他们关进榆树市拘留所。在拘留所强迫他们干奴工,铺砖地等等,非法关押十五天才放回家。

过了两个月左右,榆树市福安乡派出所害怕法轮功学员去北京,向学员们要身份证,杨占久没交身份证,又被关进了拘留所,又是强迫干活,过了拘留期了,也不放,又超期关押,改为监视居住,还是在拘留所里。当时拘留所里非法关押了大约一百多法轮功学员,正值秋天,被强制收菜、挖鱼池、干建筑活、翻地,还强迫做体操、跑步等等。在给拘留所门口小房抹灰时,说干得太慢,狱警孙X就用木板子打杨占久等法轮功学员。杨占久大约被关了两个半月左右才放回家。

九九年十一月四日,李淑花与母亲崔占云在家中被榆树市培英派出所赵文峰绑架,同一天被绑架、非法拘留的还有她家的邻居法轮功学员周秀梅、曹艳华、李淑影与她丈夫岳凯(两人均已迫害致死)。李淑花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二十二天后,放回,又改成了监视居住。崔占云在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被迫违心写了“不上访,在家炼”的保证书后,方改为“监视居住六个月”,才放她回家。

之后,街道、派出所上门骚扰成了家常便饭。

二零零零年六月的一天,崔占云带着真相资料到家乡柳树屯,一进屯就遇到乡亲十几个人,崔占云就给他们每个人一份真相资料,遭到当时在场的柳树村治保主任鲍国喜的构陷,第二天公安局警察到崔占云家非法抄家,把大法书全都劫去,崔占云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后,家人找关系托人送去现金四百元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十月,崔占云和邻居(大法学员)去北京上访,晚上住在北京某旅店,被北京房山派出所警察绑架,因崔占云不说地址,警察就给她戴上手铐,打她的脸,让她下跪,把崔占云打昏过去,警察还用烟头熏她的鼻子。后来崔占云承受不住恶警的折磨,说出了住址。

榆树公安局把崔占云劫持回当地,欲勒索她三千五百元钱,因为她家里实在是拿不出钱来,公安局伙同村支书,擅自把崔占云一家赖以生存的八亩半自留地非法强卖八年。(自留地如自家出租,至少可收入两万七千余元)拘留十五天后,被非法送黑嘴子劳教所,初定劳教一年,在黑嘴子被迫害十六天后,榆树公安局又把她接回,接回后被关押在拘留所,三十天后政保科企图勒索三千元,崔占云丈夫说“一分钱都没有!”

崔占云拿着“法轮大法好”的真相传单,到曾居住多年的福安屯准备粘贴,因是家乡,屯中的人她都很熟,也就没有戒备心理,就拿出一张“法轮大法好!”粘在路边的墙上,又一次被村治保主任鲍国喜看见遭到构陷,被福安派出所绑架到拘留所,崔占云以绝食反迫害,十二天后,崔占云显现为生命垂危,公安局把她送回家。

二、丈夫杨占久被绑架劳教、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杨占久去同修家的小卖店,被榆树市培英派出所警察肖洪军碰上了,以非法集会为借口,把他和另外两个同修绑架送到榆树市看守所。大约一个月后,杨占久被非法劳动教养二年。送走时,他寄存在看守所的七百多元钱也不给他,连进看守所时穿的鞋也不给他,说没有了,只给了杨占久一双三十八号的小鞋。他们办案警察连他家人也不通知。

杨占久被送到了长春市苇子沟劳教所,被分到了最脏、最累的二大队。二大队干穿弹簧垫子的活,大队长叫赵伟东,晚上收工回来,大队的犯人头叫小二(吉林省德惠市人),把杨占久叫去,叫两个犯人按着他的两个胳膊,用拳头对着头部狠狠的击打,边打边骂一些脏话。晚上睡觉给杨占久安排了约五十厘米宽的铺位,对着门口(冬天很冷),二大队一百多人住一个屋,上下两层通铺。早晨五点多就出工了,到车间干一阵子活,再吃饭,一人一个馒头,一碗菜汤,杨占久去时什么都没带,也没饭盒盛汤,就只能干吃馒头。不知什么原因,所有的劳教犯都仇视他,想借个盆,他们不但不借,还把他骂了一顿。

苇子沟劳教所水很缺,杨占久连喝的水都没有,有时渴了到外面抓雪吃。上厕所连手纸也没有,他们大队也不给解决,而且他那几天身体出现病状,还便血。穿着一双小鞋,双脚挤得很疼,就这样还要站着干十六、七个小时的活。狱警或教育科还找谈话,逼迫他放弃修炼。晚上收工回来如完不成大队分的奴工任务,中队长就拿床板子一个挨一个的打,边打边问下回能不能干完。有时把木板都打碎了。因为缺水,大多数都不怎么洗衣服,只有几个犯人洗头,虱子在铺上爬来爬去的。

大约半个月左右家里来接见,杨占久弟弟一看他这模样了,说一会儿话就哭了。杨占久的泪水也止不住了。弟弟给他存了钱,买了生活用品。有一次出于热心,杨占久捐了五十元钱给大队收拾屋子用,当他把钱送给犯人头时,他们几个把他堵在了墙角,一阵拳打脚踢,杨占久都不知道为什么打他。

过了一个月左右,杨占久被转到了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被分到了一大队一中队。杨占久说:“检查完东西,我们新去的几个被叫到了水房,用冷水管子往我们身上浇,说是让我们洗澡。当时新年刚过,正月初六,几个犯人头在水房里喝完了酒,回到号里问我们几个还炼不炼了,从头开始问,说炼就让从床上下来,由两个犯人按着胳膊,头插在床头铁栏中,用硬木的床板子打屁股、大腿。轮到我了,犯人头陈和新问我能挺多少下,别人打十下左右,问我二十下行不,我说来吧。他们就把我的头也插在床栏里,胳膊背着,人就撅着,陈和新就抡起床板子是立着砍的,狠狠的打了一顿,他累了,又换了一个叫王庆余的犯人(长春人),他又打了一阵,我数了一下,二十下早就过去了,他们看我不说不炼,就继续打,后来又是换成用胳膊肘子打我的两个腰眼,也不知打了多少下,看我实在不行了才停手,由两个劳改犯把我架着趴到了床上。”

第二天集体下楼去吃饭,杨占久已经不能动了,中队于狱警上来问他为什么不下楼吃饭,杨占久用手指了一下后面,他把杨占久后面的衣服掀开一看,吃了一惊,对陈和新说:“咋给打成这样,都黑紫色了,叫他往家里打电话,让他家人来送药。”

过了几天,杨占久能扶着床起来了。四中队的犯人头许辉来号里,看他扶床走,就说:“癫什么呀?”到跟前拽着杨占久的胳膊使劲的摇晃,致使杨占久剧烈的疼痛,眼前直冒金星,汗“哗”就下来了,当时就蹲在地上了。有一天许辉和陈和新他们几个又把杨占久叫过去,许辉对着杨占久的面部就是一拳,把手拿回来时就揉他的手腕子,可能是遭报了,就不打了。

朝阳沟劳教所有地,杨占久所在中队去种菜、铲地。后来又要盖新楼,把树砍了,抬木头,挖楼基础,用塑料袋从坑里往出背土,一天从早晨到晚就这样干苦役活。

二零零一年八月份家里花了八千多元钱找人,才把杨占久从朝阳沟劳教所放了回来。

回来一个月左右,在十月一日之前,杨占久和二十几个同修一起去北京,在天安门喊出心声:“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回来时,在北京南站派出所检查身份证,和同修甲一起被抓了,问是什么地方人,没有说,被关进了南站派出所的一个很脏的小黑屋里,里面还有几个不明身份的常人,也没有床,只能睡在水泥地上。

杨占久他们俩一起绝食反迫害。到了第六天,把杨占久架到了提审室,一屋警察,还是问什么地方人,杨占久没有吱声,他们就气急败坏地用皮鞋踢他的腰部,还用鞋跟踩他的脚趾头,打了一阵,看杨占久还是什么都不说,就让两个人把他架回号里,往地上一扔,锁上门出去了。杨占久爬回了号里,躺在水泥地上,他们有时开门到他的身边踢两脚,看看他还有没有气了。大约十五天左右,榆树市国保大队陈星国和国保大队的几个人来把杨占久俩人接回了榆树。

三、母亲崔占云被绑架毒打、劳教,遭电棍等酷刑

二零零二年三月,长春“三月五日”插播事件后,榆树几乎所有的大法学员都被骚扰,有一天半夜警察全体出动,夜闯民宅,绑架了很多人。崔占云家也未幸免,警察闯入她家,把她家翻的一片狼藉,几个警察强行把崔占云抬上警车,她连鞋都没穿,被绑架到公安局,警察强行给崔占云照相,问她还炼不炼,崔占云说“一炼到底。”警察听到这句话恼羞成怒,上来一阵毒打,把她打昏后,扔在墙边的大法书堆上。

崔占云

当天虽说放了她,却跟来了六、七个警察到她家蹲坑,禁止她的家人外出,凡是来她家的人,警察都要盘问:炼不炼功,炼功就带走。有一邻居不炼功,找李淑花挽裤角,被警察扣押在她家,到晚上做饭时间了,她要回去给家人做饭,警察也不让。有几个法轮功学员听说崔占云被警察打伤,来看望,均遭到警察的无理盘查或拘押、绑架到公安局,有一个姓张的老太太来看崔占云被绑架,在国保大队被逼踩大法师父的法像,一个叫于爱华的法轮功学员和崔占云是同乡来看她,被绑架劳教三年。

这些警察均为男性,象土匪一样在崔占云家连吃带住,不修炼的小女儿未婚,被逼无奈只好到朋友家借宿,李淑花被迫流离失所,她父亲被带到公安局审问。就连胡同口一个开发廊的,没有炼功,也被逼问:平时有谁经常去崔占云家。

二零零二年六月,崔占云打算到柳树屯妹妹家帮干活,在客运站等车时向人讲真相,被恶人构陷,正阳派出所警察把崔占云绑架,被非法拘留,她绝食反迫害,十几天后被非法劳教送黑嘴子劳教所继续迫害。崔占云在劳教所拒绝转化,她们就不让她上厕所、不让说话、不让睡觉,崔占云就绝食反迫害,她们就给崔占云野蛮灌食。劳教所奴役法轮功学员干活,崔占云拒绝干活。后来一个姓李的大队长带崔占云去医院检查,查出她患有老年性白内障。劳教所仍不放人。

有一天,一个叫王玉梅的大队长要给崔占云打针,她拒绝,王玉梅就狠狠的踢她,还叫一个邪悟的监视她,在崔占云的启悟下这个邪悟的学员明白过来了。因为崔占云不太会写字,崔占云就求她写了五封劝善信,分别给三个大队长、狱警和医生每人一封,讲善恶有报的道理,劝她们停止迫害,善待法轮功学员。

李大队长问是谁写的,因崔占云说是她求那个曾邪悟学员写的,恶警们就用电棍电写信人的脸,被电出了很多泡,一直电到她说不炼为止。因为是崔占云让写的,所以大队长王玉梅用电棍电崔占云的手腕子、脖子、脸、后背等处。

劳教所事先备好保证书,让崔占云往保证书上按手印,崔占云不按,四、五个警察拽着她的手强行按,崔占云就给大队长王玉梅讲大法真相,说:“我以前戴八、九百度近视镜,炼功不长时间就摘了,还患有肺心症等多种严重疾病,就等着死了,是法轮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没花一分钱就好了,老百姓有这样一句话,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不可能违背我的良心站到大法的对立面。”拒绝按手印。

崔占云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以后放回家,到家之后,才知道女儿李淑花在榆树市看守所已被残酷迫害致死;女婿杨占久被非法判刑七年。

四、李淑花被打瞎眼睛后杀人灭口

二零零二年八月,丈夫杨占久被榆树市公安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母亲崔占云也被非法关押在黑嘴子劳教所,李淑花与两个年幼的孩子及她父亲艰难度日。

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四日上午九点多钟,李淑花正在家里做针线活。培英街派出所的三个警察姜伟、李明超,还有一个姓杨的警察到她家,说是写个材料,写完了就让她回来。李淑花不去,被他们三人强行带走,走时说十几分钟就让她回来,可家人等了两天也没见人影。

九月二十六日上午警察送来拘留证,可是拘留证上没写拘留原因,也没写拘留期限。据悉,李淑花因给非法关押的丈夫送两张明慧网上的资料,被劫持到培英派出所后送往国保大队审讯,非法关押在看守所。

十月八日李淑花的父亲去公安局要人,接待人员以李淑花啥也不说为由拒绝放人,也不让家属探视。其实十月七日李淑花就已被迫害致死,可公安局还隐瞒实情。

十月九日,也就是李淑花被强行抓走的第十六天、被迫害致死的第三天,公安局国保大队的三人来到她家,对李淑花的父亲李福臣说:“你姑娘去世了。”老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泪纵横,悲愤地质问他们:“我姑娘被你们抓走时还好好的,怎么几天时间就死了呢?”那几个人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对突如其来的噩耗,李福臣老人说:“当时我的脑袋就象五雷轰顶一样昏昏沉沉,就象天塌下来一样,我的女儿就叫他们活活给迫害死了,年仅32岁。”

李淑花的外地亲属到齐后,一起去公安局查问死亡原因,法院和公安局的人说:“十月六日送中医院抢救,见能说话了就又送回了看守所,七日就死了。”家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送医院抢救?为什么不等脱离危险就又送回了看守所?为什么死亡三天后才通知家属?为什么下的是拘留证却关押在看守所?后来,公安局、610办公室、政法委、法院又统一口径说是饿死的。那为什么快饿死了才送医院抢救呢?为什么宁可让她饿死也不放人呢?而且没有任何理由就随便抓人呢?

据从看守所出来的人说:二零零三年十月七日晚,突然值班所长龚铁、王军和李狱警、孙狱警还有一名五棵树姓寇的刑事犯人来到非法关押李淑花的监号,将李淑花带走,之后很多其它监号里的人都听到李淑花拼命的呼喊,一会李淑花被强行拖走,当时有俩个女刑事犯孙东光和李艳彬一起去的,在走廊里李淑花仍在呼喊。

当时李淑花刚进去十三天,身体、精神状态都很好,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监所号里的人都目睹了这一事实,号里的人问滕庆玲狱警:李淑花咋没回来,狱警说放出去了。大伙都知道她是在撒谎。

公安内部一知情的干部透露出李淑花被迫害致死的真正原因:李淑花被抓后关在看守所里,警察问她什么她就是不回答。警察开始对她用刑,用塑料袋把她的头系住,用大针扎她手指尖、胳膊、后背、前胸,痛得她大声惨叫(监狱里的犯人和工作人员都听到了),而且迫害不止一次。恶徒看这一招无效,就恶狠狠地说:“我必须叫你说出都跟谁联系,资料的来源”。一看她还不吱声,就疯狂地用拳头猛击她的眼睛,把眼睛打出来了,李淑花撕心裂肺地惨叫,当时就昏了过去。恶人们害怕了,赶忙向上级请示,经上级研究决定:杀人灭口。李淑花被恶人用黑塑料袋套在头上扎紧窒息而死。

当亲友们到太平间要看李淑花时,警察就不让看,最后在亲友强烈要求下才让看一眼遗容。不让照相,当时太平间院里站满了警察,家属认识的有:国保大队石海林、齐立、柴文革等,不认识的有十多人,有的善良警察都掉下泪了。院内当时有二辆警车,二辆面包车,大门外还有好几辆车。

家属看到尸体时根本不象饿死的。尽管已经被整了容换了衣服,脸被涂上了脂粉,但还是看出一边脸青,有两块地方还破了皮,一边脑袋有些塌陷,后脑勺还有包,瘦得不像样了。解剖尸体时发现腹腔有十多斤血水,而且不凝固还在往下流,法医解释声称是月经血,月经血怎么会流到腹腔里?而且人死了怎么还会有月经?还会那么多?稍微有一点医学知识的人一听就知道是在欺骗死者家属。李淑花的家属怀疑死亡原因想拍照取证,可是公安局不让拍照,而且一直到尸体火化都是警察看守尸体。

火化那天早晨六点多钟,太平间大门外停有两行警车,公安局长范宏光、安启范、马明,国保大队长张德清带队,其他在场警察大约有三四十人,有着装的,有穿便衣的,这些警察见到来吊唁的法轮功学员就驱赶,不许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在场。当时那种场面特别阴森恐怖,简直象如临大敌一般。

到火葬场后,警察不许家属瞻仰遗容,直接推入焚尸炉里火化,尸体火化完后,看到罪证被销毁才算松了一口气,十几辆警车载着警察一溜烟似的匆匆离去,即使是这样也无法掩盖与包庇知法违法的恶人。

事后看守所所长宫铁的母亲在一小区散布说:“一名法轮功学员在看守所绝食饿死了”,后来有人找到宫铁的亲属想通过宫铁追问一下李淑花的死因,不但没有回音,可是宫铁全家不长时间就搬到外地去了。

李淑花被迫害致死,当时家里只剩下腿脚不灵的父亲带着两个还在小学读书的孩子,生活无依无靠。

五、杨占久被绑架、酷刑折磨 被枉判七年迫害致残

二零零二年八月份,杨占久在同修家楼下被警察绑架,强行塞進了车里,送到了榆树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在走廊里,他们给杨占久戴手铐、脚镣,国保大队的几个人对杨占久踢打,把他的右眼眉角上踢了一个口子,血不停地往下流(至今伤疤还在),杨占久喊“法轮大法好!”

在被送往看守所的路上,杨占久和另外一位法轮功学员在警车里喊“法轮大法好!”到了看守所的院里,杨占久还喊“法轮大法好”,被看守所恶警所长郭振桐一脚踢倒在地上。

杨占久被带到了看守所的提审室,锁在一铁椅子上。先是刑警队一个姓董的提审,用脚踢杨占久的头部,也不知踢了多少下,脸、头肿的很大,杨占久还是不说什么。

等到了晚上,看守所的人都下班了,国保大队的人把别的法轮功学员都问完了,他们就集中到一起,于晚上十点多,有国保新上任的队长张德清、石海林、齐力等,国保的人差不多都在场,就把杨占久手背铐着,在手铐中间的铁环上用绳子系好,然后把杨占久扶到椅子上,把系手铐的绳子从门框上边穿过去系好。然后把椅子从脚下拿走,就这样背铐着人就悬在了空中,这叫“上大挂”。他们还不解恨,用脚踢杨占久的腿,让他悠荡着,手铐就往肉里勒,不一会儿杨占久就昏过去了。

那天晚上,看守所张林值班,他们把杨占久放下来之后,让他洗去脸上的血迹,就把他送进号里去了。第二天杨占久象虚脱了一样,看守所的徐大夫就给他扎银针,扎人中、手指尖、合谷等穴位,杨占久两只手都肿了。第二次提审,杨占久被铐在窗栏杆上,有时用电棍电。

有一天,国保大队石海林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也是国保的来提审杨占久,说又发现了一个新问题,问与他有无关系。杨占久不配合他们,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就用扫地的笤帚抽打杨占久的脖子,一把笤帚都快打没了,看他什么也不说,就把他送回号里了。

在看守所里翻号,在杨占久那翻出了经文,看守所的宫铁所长就把他叫去,用塑料管子抽打,还给杨占久的手脚戴上了铁镣子。杨占久绝食反迫害。到了第八天,才把他的手脚放开。

二零零三年十月份,杨占久的妻子在榆树市看守所被迫害致死,杨占久和两个同修一起绝食反迫害,被看守所灌浓盐水,打吊瓶,毒打。这次绝食十九天。

非法开庭时,在去法院的车上,押我们的法院警察问谁媳妇死了,杨占久说我媳妇,他说怎么死了,杨占久说被迫害死的。法警说不是饿死的吗?杨占久说是迫害死的。法警就非常生气,叫别人拿来电棍,在车上对着杨占久的颈部电击。杨占久被电得把背着铐的手铐铁环都挣断了。

杨占久被非法判刑七年。上诉了,也请了律师,律师也不敢为他辩护,只是说态度好等等,让法院轻判,并不敢做无罪辩护。杨占久被绑架时包里有九百多元钱和两个手机,还有电话卡,家人找他们要时,说没看见,互相推脱。在送监狱之前,杨占久让他们办案人给他的生活费结账,大约还存有三百元左右吧,他们没给结,说让家人去算,后来家人去也没给结算。

二零零四年五月,杨占久被劫持到了四平石岭监狱,在入监队关了二十多天,于六月份被关到了五大队,五大队烧锅炉的活,还有倒铸铁件。在他入狱之前,从吉林二监刚转过来二十左右法轮功学员,由犯人包夹看着,不让法轮功学员之间说话,也不让他们在生活上互相帮助,采用的隔离方式。有一天,在杨占久那翻出了经文,就把他关进了监狱的小号(指小屋,吃的窝头很脏,一般都是关违纪犯人的地方)三天。

大约十月份左右,一天晚上杨占久正睡觉,值班的犯人把他叫醒,说李南宁干事让他叫的,目的是不让睡觉,而且别的犯人值班也一样不让他睡觉。第二天,互包组组长马春山对杨占久说上边来令了,要对你们强制转化,昨天晚上对面的七大队电你们电了一宿。

有一天晚上收工回来,吃完晚饭,坐在床上学习,大队长于长利和改造干事李南宁上来检查,李南宁看到杨占久困的样子,问怎么了,杨占久说困,李说,给你机会你不要。并告诉这号所有值班的犯人,谁值班谁叫,不让睡觉,安排完了就走了。几个值班的犯人过后对杨占久说,他们也没有办法,他们不这样做,李南宁就处理他们。

白天出工去劳动现场,中午杨占久很困,就和监控他的犯人马晨光(吉林省四平人),说让他睡一会儿,马说:“你可别睡,你睡李南宁干事就扣我分了。”

还有一次,杨占久给同一监区的二小队的法轮功学员经文,被包夹人员发现了,就由几个犯人按着胳膊,由犯人头田大力(吉林省辽源人),对头部、身上拳打脚踢的。杨占久都倒床上了还打,脸都肿起来了。出工时两个犯人看着杨占久,到了干活现场,杨占久找到了小队狱警,把被打的事说了出来,一个姓梁的狱警说该打,谁让你给别人东西呢!在二小队的那位法轮功学员也挨了他所在小队犯人的打。找到大队管事的也不管,其实这都是在他们狱警的暗中指使下犯人才敢这样干的,目的就是强制转化。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杨占久为了反迫害,爬上了锅炉房四楼顶,从14.9米高的四楼顶跳了下来(这种以死相抗的极端方式是法轮功学员不应该采取的,但也从侧面证实了对他迫害的邪恶程度)。杨占久在医院昏迷了好几天才醒过来,全身不能动,小腿部多处骨折,脚部根骨粉碎性骨折,下颌骨骨折,牙用钢丝穿上,头部骨裂一道缝,还有内脏无故失血,血补完就没。

杨占久在四平中心医院住了一个来月,因腿部打石膏,里面化脓,高烧,就转到长春中日医院骨科,在中日医院住了三个月左右,在伤口没完全愈合、不符合出院的条件下,在家属强烈反对的情况下,以转院为名,转到了四平中心医院,在中心医院住了一周就被转回监狱医院了。

在监狱医院住院期间,一个监狱改造委员会的警察让杨占久写“五书”,声称他得的钱和他平分,杨占久故意说那你能给我多少钱呢?他说给在超市购物卡上存了五千,存完钱你再写。可见他们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最少是一万元钱,要不他们怎么这样如此的不择手段迫害法轮功学员。

有一年的四月份,监狱大批保外假释,杨占久的各方面条件都符合,就写了申请,老残监区警察对他说:“你不写五书,不认罪,不给保外或假释”。

后来杨占久被转到了所谓的“教育监区”,集中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监区,因脚部总化脓,就写申请要到外面医院看看,在申请的签名处写:“法轮功学员“,就因为这个把杨占久叫到管教室(犯人背去的),小队狱警郝玉林,监区长尹首东,问申请为什么不写犯人或服刑人员,杨占久说我不是犯人,没有罪。桌子上放着几把电棍,郝玉林就看了一眼包夹杨占久的犯人胡威,这些训练有素的打手就知怎么回事,胡威对着杨占久的后脖就是两下。在教育监区约七、八十法轮功学员,他们警察利用犯人打,他们自己用电棍电、关小号、上医院死人床,学习班邪悟的帮教、隔离不让和任何人说话等等这一套手段下来,邪恶至极,教育监区区长尹首东为首、教导员周继佳、改造干事李波,分队狱警的有:郝玉林、武铁、杨铁军、李海峰等。

出狱两年多的杨占久

杨占久于二零零九年八月末出监,用手推车推出来的。法院非法判了他七年,他在里面呆了七年,一天也不给减,原因是没转化。

杨占久生活上要靠哥哥、弟弟、姐姐接济,两个孩子还上学,也是大伙拿钱。杨占久的腿脚多年来由于伤势严重多处骨折,脚脖子僵死,后跟骨也没有,腿畸形愈合,拄双拐稍一行走或着急上火就发炎脓肿,后来脚上多处又在溃烂流脓,完全失去左脚等部份。

六、母亲崔占云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五年春天,一个姓常的亲戚(法轮功学员)刚从劳教所回家,来看崔占云,从崔占云家出来后又去了另一学员家,在那个学员家遭警察绑架。崔占云丈夫让她出去躲一躲,崔说我不是坏人,坏人才躲呢。第二天,几个警察一早开着警车到崔占云家企图绑架,崔占云及家人据理力争,最后他们的迫害阴谋没有得逞。

二零零七年七月份的一天,几个警察到崔占云家,无缘无故肆意对崔占云绑架,崔占云不配合,强行把她抬上警车,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后,才放回家。同时被非法拘留的还有当地的十几个大法学员。

二零零八年七月,“奥运火炬”在长春举行,培英街道办和下属社区的几个人到她家门口监视崔占云,一直到“火炬”离开长春才撤离。崔占云的邻居周秀梅也遭受了同样的不公正对待。

二零零八年一男一女两个客人(法轮功学员)到崔占云家来串门,两个客人被培英派出所绑架到榆树国保大队,女的当天放回。男的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后,国保大队把他送往长春劳教所,当时因他身体呈现病态,劳教所拒收,只好放回家。同时警察把崔占云和她的丈夫绑架到国保大队,她丈夫当天放回,崔占云被拘留五天。警察实施绑架的同时,将她家的卫星接收天线,也被他们强行拆除劫去。

二零一零年三月五日中午,几个警察闯进崔占云家,进屋就翻,把她家私人物品两台台式电脑、一个笔记本电脑,两部打印机、一台刻录机、切刀、二百元钱等全部劫走,强行绑架了崔占云、丈夫和女婿杨占久(已被迫害得双腿、双脚致残)。恶警还不死心,警察齐力、李再臣留下来蹲坑布控,当日下午五点多钟相继又绑架了来家串门的法轮功学员苏玉才和李国峰。

国保大队恶警绑架五人后还不死心,晚上继续留人蹲坑布控。当杨占久的两个孩子晚上九点钟放学回家时,一进屋看到屋里的床上地下、衣柜等处满屋一片狼藉时吓了一大跳,客厅还摆放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残羹剩菜、杯瓶狼藉,显然绑架人后又在这里蹲坑吃喝一场。邻居看到后都气不过的说:“这哪是警察呀?简直是鬼子进村。”

崔占云和不炼功的丈夫当天被放回。杨占久的双腿多处骨折,脚脖子僵死了,后跟骨也没有,腿畸形愈合,脚上两个洞还流脓,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在看守所呆了七天,被家人取保。

二零一零年六月份,一天中午市国保大队恶警石海林带几个便衣,闯进崔占云家就翻,抢走两本大法书,把崔占云强行抬上警车,因为他们实在找不到迫害的理由,无奈当天放崔占云回家。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七日,中午十一点三十分,崔占云去大法学员小朱家串门,崔占云刚进屋,国保大队长范洪凯带领恶警石海林、齐力就闯进屋,没出示任何证件,就把崔占云和小朱绑架,推上警车,同时把小朱家的私人物品电脑、手机也都劫去。到公安局他们审问崔占云,崔占云不配合,什么也不讲,公安局初定把崔占云拘留十五天。崔占云在拘留所,绝食反迫害。被拘留五天放回家。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五日,崔占云在自己家中,被恶警绑架到榆树洗脑班。洗脑班每天都强迫大法学员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妄图对大法学员洗脑。市“六一零办公室”主任李凤林亲自坐镇指挥,同时还有警察、包夹、长春的邪悟人员,天天对所有大法学员,做所谓的转化,不转化就罚站、绳绑、打骂。恶警恐吓她说:“你不转化就把你姑爷杨占久绑来。”崔占云在洗脑班被关押迫害十五天。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八日九点钟,市国保大队冒充供热公司人员,在崔占云门外不断敲门,说是供热公司来看暖气的,崔占云把门打开,市国保大队人员突然闯进屋。崔占云说:“你们撒谎。”他们狞笑着,让崔占云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崔占云不写,恶警们就把大法师父的法像摘下来,用脚践踏坏了,接着国保大队警察石海林、齐力也来了,叫崔占云跟他们走,崔占云不去,他们强行把崔占云抬上警车,送到拘留所。崔占云在拘留所绝食反迫害,五天后,无条件释放。

二零一四年三月十四日早九点多钟,正阳派出所警察到崔占云家敲门,没人搭理,他们就走了,三月十六日,派出所警察又来敲门,没给开门又走了,接着有一个星期日,警察又来问楼下的老太太,崔占云在不在家。她们也不告诉。警察曾多次到崔占云家敲门进行骚扰,家人总是提心吊胆,不得安宁。

二零一四年九月九日下午,崔占云站在外面,和她妹妹的小姑子刚说几句话,后边就有人把她抱住,回头一看,是国保大队恶警齐力等,崔占云和另外一个法轮功学员同时被绑架到公安局。两位法轮功学员给警察讲真相,他们不听。当天下午五点多钟,恶警欺骗她们回家,结果将她们劫持到拘留所。

九月十二日上午九点多钟,恶警齐力、范洪凯,还有一个司机,撒谎说送她们回家。结果将崔占云劫持进榆树市洗脑班。榆树洗脑班恶徒“六一零”头子李凤林为了“转化”她,叫四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抻胳膊拽腿,逼迫崔占云坐大法师父法像,崔占云拼尽全力的反抗,累得上不来气,浑身像散了架子似的难受。李凤林还叫那四个男的给她灌药,灌的衣服上、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这样的灌药至少是两次,是什么药不得而知。

九月十五日,李风林又“转化”迫害崔占云,崔占云坚持信仰,不“转化”。李风林叫嚣:不“转化”就上长春。结果在九月十五日当天,崔占云被劫持到长春洗脑班。她告诉那些迫害她的人:她永远都不能被“转化”。

在长春洗脑班,“六一零”一值班警察当天晚上看到崔占云坐着都打不起精神来这个状态,就说:“要是我值班说什么我都不能留你,这不是给我送个妈来吗?”第二天,崔占云被拉到公安医院检查,结果不得而知,还告诉陪护好好看护,及时汇报等。通知家属去接人,下午四点才被家人接回。

回家后,崔占云说身体里骨头都疼,走路抬不起来腿,胳膊也抬不起来,咳嗽,喘不上气来,吃不下饭。崔占云告诉家人说:“我没有病,是李风林让‘陪教’几个人给我灌药和其它迫害手段造成的。我都要到七十岁的人,这要是不炼功,没有师父保护,可能就筋断骨折了,瘫痪了。”

崔占云老人最后于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二日含冤离世。

据明慧网消息不完全统计,吉林省榆树市已知有李淑花、王先友、韩玉珠、岳凯与妻子李淑颖、郑福祥、李凤芹、李继旺、刘淑艳、宋兆恒等33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多人被迫害致残;有1237人次法轮功学员遭到绑架、抄家、关押:其中被绑架到洗脑班“转化”迫害的137人次;被冤判的67人,刑期最长的15年;被非法劳教316人次,劳教次数最多四次;被骚扰的有记载的365人次;被中共不法人员掠夺财物达863600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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