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归来的爱尔兰大法弟子谈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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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同其他35位同修一起,我也来到了天安门广场发正念。这是我这次行程的目的,我知道这会给邪恶势力以极大的打击DD能进一步从人类社会和其他无数的不同的空间来证实大法。

在我知道这次活动以前,我做了一个有关学法的梦。梦里,有人告诉我说,“你应该多学法”(不是原话)。我已经决定要去参加欧洲的SOS步行了,所以我那会儿认为这是让我为那次步行做准备的。但是后来我觉得这是师父让我更加努力精进。

许多弟子通过电子邮件交流体会,我也觉得越来越溶于法中了。这种感觉是无法形容的。大家共同提高,我也被推着往前走,而不是象原来那样自己费劲儿地提升了。我知道我在为法做着正确的事情,每当我产生了追求结果的想法时,我就尽我最大的努力发正念清除它。法最终能够为我纠正一切。同样,这种感觉也是无法形容的。

在旅行日程(由其他同修建议然后商榷)还不确定的时候,我已决定按正常程序申请中国签证。我是有点紧张地去申请的,又有点紧张地去取回签证。特别是我曾于几周以前去中国使馆向使馆工作人员谈法轮功。那时,虽然他们拒绝跟我谈话,但当我要求与中国使馆的一位工作人员谈话时,还是跟两个使馆人员正视过。

签证没有什么大问题。这并不奇怪,我知道我去天安门是安排好的。但是签证时的紧张说明我还有需要提高的。

机票、住宿和媒体等都在启程前很短的时间内相当匆匆地完成。可是,一切都进行的非常完好。原计划我会误一周课程,但回来后知道只误了四次课和一次实验,只半学周多一点儿!

包括在抵达北京机场海关检查,一切进行的都非常顺利。我装着我是观光的,去看了很多旅游点。不过一切都是为了北京时间星期二下午2点做准备的。

星期二早上读了四个小时法后,我很早就离开住所。我去了使馆区(建国门)大致找到爱尔兰大使馆的位置。我也有点警备,以防有人跟踪。下午一点四十五分,我从天安门西站向天安门东站走去。我遇到三位同修。几分钟内,所有参加的同修聚集在一起,拍了所有人都站着的照片(以婚礼照片的形式)。

这时,我感到有点紧张。不过,我并没有想我会被捕。我天真地想我会跟大家一起离开,然后去我们各自国家的使馆。当我听到警车刹车的尖叫声时,我震惊了。然后听到其他人被警察拖走。我继续发正念DD虽然我的思想受到了干扰。

“轮到”我被带走了,一位“官员”企图拉我,但是我没怎么动。然后两个警官试图把我抬到警车里。他们使劲踩我的左腿(仍然在盘坐),但滑下去了。我没有挣扎,相反我的胳膊滑过他们的抓捕。当听到有另一位同修在高声念师父的口诀时,我也加入到这宇宙正义之声中:“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我继续被动式抵抗着。

我已经轻轻地睁开我的眼睛,看到一位女学员失去知觉躺在警车外。我继续抵抗。我喊“定”试图定住警察,可是我那时思想已经完全受到干扰了。我没有成功。最后,我的右腿滑了下来,给弄上了警车。我注意到那位失去知觉的女学员已被抬上警车。后来,在警察局,我看到那为女士被抬进警察局,仍没有知觉。

在警车上,一位学员用数码摄像机拍下了所有的情景。我坐在离车最后的两排的座位上,当时的情况没有怎么干扰我。天安门广场被抓不是我们旅行的目的,但我们已经成功地向这么多人展示法轮功在其它国家是合法的,因而这是个胜利。

一位同修自信地说“我们走吧?”我赞同,说他们没有权利拘留我们。坐在我旁边的同修从窗户跳出警车,我随后带着那盘有记录的数码录像带从窗户跳出。那时天安门所有的人都在围向警车。每个人都看到了我们的祥和宁静与警察粗暴的对照。我逃走了,但随即,我又因为是西方人并且在天安门广场携带照相机而被拘留了两个小时!

我与另外四个西方现场见证人和三个媒体记者关在一起。警察局又阴又暗,我看到警察强迫把其他人从走廊带走。两小时后,我被无条件释放。

回家后,我听到其他同修因参加这次和平呼吁而被拳打脚踢。我深深地敬仰那些参与的同修们和有勇气以尊严面对镇压者的人们。

我永远感激我能有这样的机会展示给中国人:法轮大法好!

合十
爱尔兰西人大法弟子
布莱恩.晁特
2001年11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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