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兰: 天安门广场正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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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2001年11月20日,我去了天安门广场.这场旅行早在1999年7月法轮功在中国被禁止时就开始了.我常在我脑海里到那去,想告诉那些禁止法轮功的人--禁止法轮功错了.

中国政府想消灭法轮功,警察不被约束,可以对法轮功学员做任何事.学员们没有任何权利.通过在中国的学员我们得知他们到底怎么样.每次当我读有人被抓,被打和被谋杀时,我都很痛心.他们是要坚持做好人,修炼真善忍的修炼者.也就是说在中国禁止人们做好人.

在西方,我们尽最大努力去告知政府和官员法轮功修炼者在中国的遭遇.我们走上街道和广场,告诉人们法轮功是好的,并揭露江泽民和他的同党对修炼真善忍的人们所做的一切,而且他们还想让这么好的东西在中国消失.

有权力的人,政治人物,国王,女王,总统,首相,所有人都知道对中国的人权问题施行的措施.中国自己也签署了所有尊重人权的协议,却还是不遵守它们.我们得知法轮功修炼者没有任何人权,可以对他们做任何事.

宪法被改,全因为要适应对法轮功的铲除.在西方人们不能或不想在艰难的环境下去帮助法轮功修炼者.

我是一个55岁的芬兰人,已在瑞典住了30年.我能做点什么去帮助中国的修炼者?我们通过社会里的电台做了所有我们能做的去让这个国家停止杀害他自己的人民.但这却不够.为了适应警察用来让法轮功修炼者放弃真善忍使用的手法宪法被改,屠杀还在以不变的甚至增长的趋势继续着.禁令已有两年了,在中国以外,很少有为了让中国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发生.好像除了法轮功修炼者,没有其他人关心.

我得知要去中国帮助那的修炼者,并感觉这是对的.我们早就想过这样做了,现在是时候了.我们定好票,以旅游的身份到了那.我们到达的第一天,得到了一个天安门广场周围建筑物的导游图.广场很大.我们还看到了那些在广场周围的恶名昭著的警车.

原定的那天,我们来到了天安门广场.好像有点不真实,但我没有任何害怕,感觉就像在瑞典要给人们展示功法一样.所有人各就各位,坐下了.横幅打出不久,警车就快速驶来了.没有多长时间就把我们装到车里了.我和另一位学员缠在了一起,但她很快被带离了我.我感到只剩下我一人了.然后来了三四个警察,其中两个女的开始把我拖向警车.他们在车旁把我放下,去装另一个瑞典人,他被装进去之后,一个男的揪起我的头发,我被推进了车里.那个瑞典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警察等我从他身上踩过往后去.在我想出怎样从他旁边过去前,重重的一拳打在我脸上.我失去了平衡,倒在在地上躺着的那个人上.我撞到车里的椅子上,胳膊上腿上都是大块的瘀血斑.与此同时,一个年轻女学员把头伸出窗外,用中文大声喊”法轮功好”.车里的两个警察和司机抓住她头发,把她扔到我前面的地上.司机是那个打我们的人,我看见他向她抬起了手.警察蹲着,用力把女学员按在地上.我对他们说我会把他们报道给我的使馆,他们便停止了对女学员的虐待.司机举起拳头,但我让他停止,他便坐下把我们开到了离广场不远的最近的警察局.他们一个字都没跟我说.

警察局一片混乱.我们被关在一个房间.几个警察也在房间里.我直接让他们和芬兰大使馆联系,但没得到结果.过了一会,他们问我们有没有护照.我给他们看了我的,为了让他们通知大使馆.一个女警过来,把我带到另一间屋子.但我们想在一起,所以我拒绝和她走,并对她说我不会跟她去哪儿,因为中国打人.他们在大家注视下问我问题,并做了记录.然后他们想让那个女警看看我背包里有没有照相机和手机.我拒绝让她查看我的背包,并要求见大使馆工作人员.她后退,什么也没干.后来他们要把我们带到另一个房间,我们看到要到地下室去,便试着说服他们,我们要呆在原来的那个房间,但最后还是被迫下去了,那里已有半个组的人了.

我们在牢房里被录了像,在原来的房间时也被录了,过了一会,我们又被叫上去,说是要到一家旅馆去.我们往上走的时候看见了旁边屋子里的一位学员,就把他也带上了.他说他在那里被殴打了.每个学员的右边有一个警察,窗户旁一个,所以我们什么也干不了.

我们被带到一家靠近机场的旅馆,半组人,大约15人在一间房,另一半在另一间.我们从瑞典来的在一间.我们得到些吃的,并又被录像,这是为了显示我们得到了多好的待遇.我们回到旅馆拿背包和票.15个警察跟随5个学员回到机场和旅馆.我们坐在沙发上或躺在地上,最好的情况是有时能睡一会.警察坐在我们前面,一直看着我们.同时审问我们为什么去那.他们殴打了一个拒绝在一张写有中文的纸上签字的学员.那位勇敢的女学员在不愿把手机交给警察时又一次被殴打.他们最后还是把她的手机从她藏的地方拿走了.我没被审问,他们一直没把我怎么样.去洗手间时,有两个女警跟随看守.中国好像有不一般多的警察.在我们被带到机场时,有至少40个警察看守我们15个学员.

我明白,我被打的程度根本没法和中国学员相比.我后来在网上读到,就在关我们的同一间牢房里,有过学员被隔着栅栏电击.我想他们也没有得到什么水.

在西方,有很多人被这件事感动.报纸从两方面给法轮功做了报道.在工作环境中,同事们对在中国将要发生什么有了新的看法.中国已不再遥远.新闻报道了我们的归来和中国对法轮功的做法.谈论工作问题的人,对此表示同情,产生了兴趣.

我希望我们做的这件事能够帮助中国的学员,帮助人们能在中国再一次自由炼习法轮功.

2001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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