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二零零二年五月,黑龙江省安达市法轮功学员王永芳姐妹三人再次被安达国保大队绑架。她和家人因为坚持信仰,屡遭中共迫害。被非法劳教三年期满后,王永芳于二零零五年回到家中时,身心已经受到严重摧残,又被当地国保大队恶警多次恐吓后精神失常。
王永芳现年46岁,原是黑龙江省安达市乳品厂职工,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她的两个姐姐和七十多岁的母亲修炼法轮功后多种疾病痊愈。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王永芳全家遭受中共邪党的长期迫害。
绑架
二零零二年五月,以国保大队刘英山为首的二十余名警察、分散在不同路段,跟踪堵截王家三姐妹。姐妹三人在家门口附近被蹲坑的警察绑架、被扭推进自家。为首的“办案”人政保科长刘英山手里拿着“法轮大法好”的粘贴匆匆的走进王家,把粘贴往桌子上一放、就开始无中生有的构陷王家姐妹。刘说:“这是你们贴的,走吧。”
随后二姐被几个警察堵截拖出门外,三姐王淑英被两个恶警夹持到院中,三姐高喊:“迫害大法弟子了,想做好人都不让。”这时一恶警大声的叫嚷着:“不让她喊!”随即三姐的脖子就被人重重的按了下去,使她丝毫抬不起头来。三姐被弄到了停有警车的路旁,头发被扯散了,衣服扣都被拽开了,他们仍按着头不让动。妹妹王永芳不配合恶人,被几个恶警在地上拖着走,钥匙都被磨掉了,最后由4个人抬着强行把她塞进车里。
老母亲被恶警们吓的浑身发抖,亲眼目睹了自己三个女儿被暴力绑架。老人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瘫软在地上。
知情者透露:国保大队一段时间以来始终怀疑安达的真相资料来源是王永芳家住外地的二姐所为。所以这次有预谋的蓄意绑架、是想从王永芳的二姐身上破个“大案”立功、来捞取政绩。有人气愤地说:“这世道!警察想升官发财想疯了,光天化日之下,栽赃陷害,什么缺德事都能干出来!人家炼法轮功的自己想说法轮大法好,触犯你哪条法律了?”
在看守所期间,王永芳的二姐受到刘英山的刑讯逼供、被上大挂遭受酷刑迫害。妹妹王永芳被提审时被一恶警连续猛打鼻梁骨,使她的鼻子肿胀酸痛难忍,很长一段时间才恢复正常。姐妹三人用绝食来抵制这种非法的迫害,王永芳先后绝食12天遭到野蛮灌食,插进胃里的管子拔出来时都带着血。三姐王淑英在绝食期间出现了严重的胃痛、肚子痛,直不起腰来,双腿严重浮肿,被拘留7天后放回家。临走时王淑英想和妹妹一起回家,刘英山蛮横的说:“那不可能,不可能放她。”二姐和王永芳分别被送往哈尔滨戒毒所、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精神洗脑
妹妹被迫害,家里失去了主要的生活来源。三姐王淑英和老母亲相依为命的艰苦度日,失去工作的她,家里没有钱,那段时间她只靠捡菜叶子回来和母亲吃。秋天时她靠烤苞米挣点钱来维持生活。
被劫持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的王永芳更是遭受着惨无人道的迫害、度日如年。每天由二、三个犹大包夹着,每天二十四小时的轮番攻击、转化,有时几个人一齐舌枪唇战;强迫看污蔑大法的录像,逼迫放弃信仰。就连吃饭、睡觉、上厕所都被包夹看管着,不许与其他人接触、说话。包夹紧紧的跟随,一有风吹草动,就向警察汇报。不转化、白天黑天的强迫洗脑。
强迫奴役与转化
每个坚持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身边都有几个包夹紧紧的盯着,监室、厕所、走廊、饭厅的监控器二十四小时开放,晚上白天都有值班警察跟着。每天早晨五点起床,早早逼干活,强迫奴役劳动,中午吃饭加休息只有半小时时间,直到晚七点,再被逼着码坐小板凳看邪党中央的造假新闻、诬蔑大法的录像。夜间还逼写作业、什么学习笔记、思想汇报。不服从就打骂、蹲小号酷刑。每天都有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遭受酷刑迫害。
酷刑演示:码坐 |
劳教所对在押人员强制奴役性的超负荷劳动、定任务。质量不合格返工,完不成任务、晚上不许睡觉继续干,有时常常干到深夜。王永芳在邪党的黑窝里,每天都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与肉体的摧残,在超强度的奴役迫害下而晕倒在地。王永芳从扶着墙走路到长期卧床不起近两年的时间,每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咳嗽,腿疼的连被脚都不敢碰,还得承受着恶警的随意辱骂。一次包教恶警张静杰(包她转化的大队长)骂了王永芳一天。 在这人间的地狱里王永芳被迫害的骨瘦如柴,生活不能自理,自己不能到食堂吃饭,经常挨饿。有的在押人员恶意用装过洗衣粉的代子给她装馒头吃,王永芳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着。
自从被投入黑窝后,家庭贫困的王永芳身无分文,一切生活用品都买不起,先前的卫生用品都是法轮功学员帮助提供的。三年的非法关押期间家人都没能见上王永芳一面,劳教所剥夺了家人的探视权,姐姐王淑英几次去看妹妹,都被拒之门外。
王永芳的身体被迫害的日渐严重,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劳教所捎信要求家人出几千元钱就放人,她的家人无力支付这笔钱。劳教所视人命为儿戏,勒索钱财不成、拒绝放人。
酷刑残害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六日,在齐齐哈尔劳教所所长肖晋东、政委王玉峰等恶警的指挥下,制定了恶毒的所谓“破冰行动”。邪党高层压下来的转化率、致使他们丧心病狂的对几十名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的虐杀。恶警们凶神恶煞的把法轮功学员们分别从二楼拖上了四楼,整个四楼的走廊和十二个房间全都挂满谩骂法轮功的标语。许多人是被恶警用黑布蒙上眼睛仰面拖上去的,后背和衣服都被磨伤。
恶警们把法轮功学员的胳膊拧到背后紧紧的铐上,把脚死死铐住,再用绳子把手和脚拴在一起吊上,这种酷刑使人坐不下,跪不住。旁边的几个打手还拽着捆着学员手脚的绳子往上拎,然后猛一松手,再拎再松手……有的被折磨得昏死过去。恶警们不断的施暴,连踢带打夹杂着谩骂。恶警王玉峰阴狠狠地下令:用大棒子使劲打,看谁不写……
不放弃信仰妥协的,就会遭受更加严酷的迫害。一轮一轮恶警上阵施暴,昏死过去被泼冷水醒来再接着打。骂声,踢打声,凄惨的喊叫声,铁椅子和铁椅子的撞击声响成一片,杀气腾腾。恶警们明目张胆的叫嚣:“已经跟火葬场联系好了,车就在外面等着,死了火化,打死算自杀……”全所恶警几乎都参与了这场迫害,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停的轮着上阵摧残法轮功学员。
酷刑演示:铁椅子 |
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打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有的被打的全身都成了紫黑色、满身伤痕;还有的被打的昏死过去。法轮功学员王国芳被活活打死,她的尸体两手腕处有很深、很深的手铐印,前胸被打的象烂肉似的,都变了颜色。
以政委王玉峰为首的一些恶警强迫直属队所有犯人及法轮功学员开揭批会。除了正被酷刑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外,动不了的都背出来。现场许多直属队警察还有一些男恶警,虎视眈眈的逼着法轮功学员一个个的到众人面前念揭批材料。有的法轮功学员抵制说:“法轮大法好。”立时冲上来一群男恶警把她拖上了四楼的刑房,用绳子紧紧捆上吊着打,几个恶警围着拳打脚踢、逼问着写不写。四楼还有几个刑房也传来凄惨的喊声。
抚不平的创伤
王永芳在这种强制的没有人性的残酷迫害下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在这种暗无天日的恐怖气氛下她违心地妥协了、写了“四书”。
在种种的精神折磨下,她的身心都承受到了极限,整个人也崩溃了,为不能找回大法曾经赋予她的堂堂正正而内心极度的痛苦。被暴力逼迫放弃信仰的代价--竟是为了能活下来。
此后王永芳沉默了,几乎不和任何人说话,把自己深深的埋在痛苦里。
那种被恶警逼迫攻击大法诽谤师父的言论、那种痛苦--真是生不如死。从此她的精神也开始恍惚。
三年牢狱之灾回家后,王永芳对前去看望她的同修不断重复的一句话就是:“我要声明,我不能放弃修炼。”
一天王永芳陪三姐在工作,又发现有两个人尾随监视,这使王永芳的精神极度的紧张恐慌。姐妹回家后,此二人凶神恶煞的和政保科长刘英山一起来到家中,说是探望,实属威胁恐吓,使身心尚未完全恢复的王永芳极度恐惧。
他们走后的那天晚上,王永芳惊恐的反复告诉家人“快点把门插上,要不一会刘英山来了就得把我抓走,就得把我打死,”第二天她告诉三姐“你干活回来,我要不在家,你就别找我,找我他们把你也抓走了,”一会又说“一会刘英山来了,就把我打死了。”朋友来看望,她也不让家人开门,说是刘英山派来的。从那以后她就是恐惧,家人看她明显就不正常了。
此后王永芳的精神状况越发严重、精神恍惚,经常出现幻觉幻听,两眼发直,时常惊恐的喃喃自语“一会我就被他们抓走打死了。”连续多少天不睡觉,哭、笑、骂人、夜晚那大声的凄惨悲鸣,家人也被拖入了痛苦的深渊。
王永芳在邪党的迫害下精神失常了,她把三姐打出家门,老母亲被她隔离家中,不许哥姐回家看母亲。家里的衣服、电锅、粮食、豆油,几乎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撇出家门。几年来,三姐靠着扫楼道挣来的四百多元钱、拖着疲惫的身躯往返家中给妹妹和母亲送食物,无论是冬夏三姐都得在家门口等候着。每次看到自己悄悄放进院中的食物被妹妹拿回去了才能放心的离开,可更多的时候是妹妹把馒头、挂面、豆油等撇出自家门外。三姐看到妹妹多次的追到院外大骂自己、心都碎了。八十多岁的老母亲整日以泪洗面,更是心力交瘁的和精神失常的女儿过着疾苦难挨的日子。偶尔的几次家人趁王永芳上厕所之时,奔进家中看望母亲。老母亲见到家人老泪纵横,牵挂的问自己的三女儿“你在哪待着呢?我看见你我才放心了。”家人看到母亲身体虚弱骨瘦如柴,膝盖骨摔碎了,右侧颈部烂了几个深坑,经常的二、三天吃不上一顿饭,家人心如刀绞、痛不欲生。王永芳常告诉母亲的一句话就是、不能吃,有毒、下药了。老母亲陪伴着自己的女儿在家中度过了五个秋冬,直到二零一零年底86岁的老人被家人抢出来时,还眼望着被迫害致疯的女儿不愿离去。几天后,老人含冤在无助中离世。
很多熟悉王永芳的人,谁都没有想到,当初那个端庄秀气面带笑容、内心善良的好人,只因不愿放弃信仰,竟被中共迫害致疯。
历次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发动了一场铺天盖地的残酷迫害。当中央电视台滚动式的大肆诬蔑诽谤法轮功的同时,全国各地的法轮功学员也被突如其来的警察非法抄家,抢走所有与修炼法轮功有关的物品。失去学法和炼功环境后,王永芳和其他法轮功学员一样抱着对政府的信任和希望、纷纷到省政府上访,想说明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的情况。
七月二十日王永芳与三姐和母亲一同来到了黑龙江省政府信访办,信访办早已被警察和警车包围了。王永芳母女三人和省内的几千名法轮功上访学员、被带有枪支和警棍的警察用暴力非法抓捕。有的被打晕,有的被打伤,有的头部被打出血,场面惨不忍睹。母女三人当天被关押了一夜,随后被安达新兴派出所非法关押了一天一宿才回到家。 九九年十月十三日,王永芳和三姐再次依法进京上访被绑架,她们亲身经历和目睹了法轮功学员被暴力抓捕与殴打的场面。
十月二十二日,王永芳和姐姐被安达新兴派出所所长等三名人员押回。途中片警母志刚逼迫欺骗姐妹俩把兜里的钱交出来“先放他那保管,回去就给。”姐妹俩几年来积攒的2300多元钱被母志刚强迫拿走。回到当地后,王永芳和姐姐就被劫持到安达看守所关押迫害。当时正是打压迫害法轮功的高峰,当地的很多法轮功学员都被非法关押在这里遭受迫害。
在看守所里大法弟子睡的是用木头搭成的长铺,铺下留有一个大洞,冬天冷风直吹铺面,褥子底下全都是霜和冰;吃的是玉米面窝头,窝头多半是不熟的,有时里面还掺杂着老鼠屎。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王永芳被非法关押了一年之久,被放回时,政保科强迫家人为王永芳交3000元保证金(保证不再去北京上访)。家人拿不出这钱,最后借了1000元钱交上,王永芳才回到家中。
三姐王淑英竟被恶警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里长达二年多。被迫害期间,腿和脚肿的很粗,几乎无法行走。咳嗽吐血、肚子连着腰巨疼,无法站立。恶警们看到人都不行了,怕担责任才把王淑英放回家。
姐妹俩回家后不断受到恶警们的骚扰,不明真相的邻居也被警察利用着监视王家。恶警母志刚充当中共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几年来跟踪、蹲坑、绑架、吵架无所不及,去王家骚扰就象走平道进自家一样随便。一次王永芳看他又来骚扰,站在院内不给他开门。恶警母志刚连续砸门恼羞成怒,自己拼命拨开大门,进院就狠狠的给王永芳一个耳光。王永芳质问他为啥打人,母志刚余气未消恶狠狠的说:“谁让你不开门了。”恶警无理打人,竟然打的理直气壮,如此嚣张。
当姐妹俩几次管他要钱时,他都耍出一副无赖的嘴脸,几次都说:“没有。”最后一次问他,母志刚说:“给所长了,所长说当费用了。”(当时该所长已经调离)恶警把王家姐妹的钱窃为己有。
王永芳在十几岁时父亲因病去世,淳朴善良的母亲领着几个儿女艰难度日。母亲老家在山东,当地没有亲属。贫困的家庭使一家人养成了怯弱的性格,从不招惹是非。
王永芳和姐姐上访被关押后,由于家里贫困,母亲也办了低保,每个月是145元钱。可在三年的时间里老母亲没有得到一分钱,社区答复的理由是—全家都炼法轮功。
王永芳从看守所回家后,去到社区给母亲领低保,两个女社区人员一听说她母亲的名字,马上用歧视的眼神与口气对王永芳说:全家都炼法轮功这钱不能给。王永芳在恶人面前没有和她们大声理论,只是轻轻的说:我就是来看看。其中一个女恶人蛮横的说:“就是不给你,愿意哪告哪高去”。
如今王永芳的母亲已经离世几个月了,三姐王淑英仍然照顾着饱受创伤的妹妹,还要养活没儿没女已重病缠身的哥哥。王淑英因家庭的重负、多次已无力生活下去,几次都想放弃生命,但为了家人她咬着牙坚持着……
一个好端端的家,因为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就被中共迫害的家破人亡。中共的官员们,拷问你们的良知,你们能逃脱良心与道义的谴责吗?
* * *
歡迎轉載,轉載請註明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