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得法初期,我只知道自己要修炼了,曾经一念闪过要能修成象菩萨一样多好,但转念一想菩萨多伟大呀,一个常人不能胡想,那是不敬。而在学师父讲的“告诉大家,这法大的不可想象,其法理你们永远也不会全部知道和理解。”(《精進要旨》〈挖根〉)这段法时,我却自傲的想我好好学一定会全部知道和理解的。现在想起来自己那时真是无知呀!不知天高地厚,现在才明白师父少说一个字我就会什么都不知道,师父多说出一个字就给我们展现了不知多少大穹呀!
随着每天的学法、炼功和大家一块交流,那段时间心性提高的很快,真就是师父说的那样,都能感觉到自己一天比一天变的高大,身体上的任何不适都没有了,走路轻盈,下楼梯还差两、三层就想往下跳,自己简直就象小姑娘一样了。双休日整天忙着和同修洪法,到处走,真正体会到自己“不一般”,说不尽的自豪和荣幸。
学了大法才知道自己的好胜心和虚荣心极强。我是一名教师,没得法前,每年的先進工作者我觉着应该评我、优秀教师称号觉着应该归我、年级评比第一应该是我、每项活动的前几名中一定要有我的名字,哪一项拿不上名次自己都和自己过不去。自己身心累,连累着自己所代班级的学生也跟着累。记的为了参加“市级教坛新秀”评选活动,从本校评比课、全乡评比课、全区评比课、全市评比课一级一级向上评,公开课上了好多节,带着一班学生有时在校内上,有时还要到校外指定的地方上,直到自己拿上“教坛新秀”称号为止。不说我争名争的累,光想学生配合我、陪我陪的有多累,现在想起来实在对不住他们。
我没得法前一直觉的心中压抑,没着没落的感觉,稍有委屈就想哭,有时什么不舒心的事也想哭,甚至想大声哭一场。得法后很快这种感觉就没有了,在大法法理学习中,最初明白了人生就象一场梦,一切皆过眼烟云,一切皆是定数,强抢硬争枉费心机。现在明白,历史大戏在中原,我们大法弟子是主角,救度众生是责任,助师正法是使命,返本归真、圆满随师还是本愿。
在得法之前我觉的自己比别人“精明能干”,尤其是比丈夫能耐大,笑话他工作十几年了连个先進都没当过。别人说几句话我能听出人家表达了多层意思,遇到一件事我能瞬间想到好几个处理方法,看到他听别人说话半天无动于衷、长时间说不出一个办法来,尤其是不帮着我想方设法争取想要得到的东西的时候,确实很气愤,觉着这辈子好命苦,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一个别人咬他一口也许只会说:“咬上还疼”的人呢?讥讽他出家当和尚也许是个好和尚。得法后才明白自己陷在污泥中太深,拿执着当光彩炫耀,自作聪明、不懂装懂,太傻了!要不是大法救我,也不知会变成多坏的一个人。
沐浴在法光中
修炼后,在工作中我尽心做好本职工作,认真备课,上好每节课,真心关爱每个学生,尽管也当过优秀教师,被学生评选为“我最喜爱的老师”,连续四年的职称考核都是优秀,两篇专业论文在省级刊物上发表,但那不是我争来的。因为师父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做更好的人。遇矛盾先找自己哪里错了,对别人有什么伤害,别人能不能承受得了,我明白了不失不得的理。
在家庭中、在与朋友、亲人的交往中,我能看到他们的优点了,这时的我不再有高人一等的优势了,相反老觉的自己怎么会有那么多自私的想法、怎么会有那么多肮脏的念头,啥时候才能把这么多的执着心去掉呀?因此我有时间就学法,有空就跑同修家和大家一起交流、学法,原来爱凑热闹玩(比如跳舞、唱歌、打麻将、逛街看新奇),渐渐的一点也不觉的那些热闹好玩了。看着别人消磨时光觉的很可惜,想着他们要能得大法,明明白白的活着该多好啊!这段时光回想起来实在是幸福、活的特别充实,心里亮堂。
迫害中,我走向成熟
邪恶打压刚开始的时候,由于不知道怎么做好,用人心抵挡着,一边学着法,一边应付着外来干扰,但对大法的坚定从来没有改变过。
当渐渐明白了要走出来维护法、证实大法时,我和同修一起去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喊出了自己的心声:“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当警察把我们转移地方时整车的同修集体背诵《论语》、《洪吟》,一路上高声喊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那一刻真的惊天地、泣鬼神!我们不配合恶人的叫号(不知道我们的名字,恶人给每个人编了一个号),五十多个来自不同地方的同修围坐在地铺上还手挽手,腿互相交叉着,恶人拉不走一个同修。那阵势令邪恶胆寒!
当邪恶疯狂迫害时,我被关進了邪恶的黑窝。看守所过了一个年;戒烟所过了一个年;劳教所过了一个年。何止是过了一个年呀,简直是度日如年(劳教所一个中队五、六十个人同时上厕所,限时,而茅坑只有几个。二、三个女人挤蹲在一个长不足一米,宽也就是几十厘米的长方形茅坑上,同时上,还怕时间到了还上不了,就要集合了。古今中外有谁听说过这样上厕所的?)。在那里我们同修集体用绝食的方式反迫害,不配合恶人的指令,但被恶警一个一个间隔开了,就这样干着苦工,曾磨过宝石、穿过珠子、拉土方、栽小树、剪树枝、挖大树,还有各种农活。从来没有出过那样大的力,没流过那么多的汗,劳动强度是正常工人的三、四倍,完不成任务还要挨打、受罚,无奈的承受给自己的修炼历程上留下了自己都不想说的污点,但这段时间却让我看清了邪恶的面目、认清了恶党的本质,更坚定了跟师父走的意志和对大法弟子美好未来的向往,知道自己以后怎么做才不愧对“正法时期大法弟子”的称号。
从黑窝出来后,我和同修一起学电脑技术,做资料、发资料,跟亲戚和朋友讲述着大法的美好及迫害的邪恶,在自己家建了学法小组,默默的做着,但安逸心、怕心总是伴随着。
二零零六年夏天再一次被邪恶干扰,这次被逼走上了流离失所之路,刚开始躲在一个亲戚家,家中只有一个退休老人,她曾经是位护士长,懂得药理,会给自己开药方、打针,却拿自己的身体没办法,行走吃力,呼吸困难,存折上的钱很多,可自己一分也花不出去得我帮着花。她去世的丈夫是位高级知识份子,获国务院特殊津贴,是名人,家人守着他留下的两箱子荣誉证和奖章悲痛。这段时间让我感受最深的就是师父讲的这段话:“你有钱你能花吗?有名你能享受的了吗?”(《转法轮》)真的是人一头扎在尘世,迷的太深,金钱、儿女、官职哪样都不想丢,可是结果又怎样?生带不来,死带不走,这些给我的触动太深,曾经执着的名利一下看开了,它们对我没有任何诱惑了。
一个月后我离开了亲戚家,为了租房和正常生活,考虑得找份事干,很难的找了份保洁工作。一段时间里我认为吃苦不是坏事,脏、累都是去我的怕脏、怕累、怕吃苦的心;冷、热难受都是在去我的安逸心,我忍着。这样过了五个月,很少能见上同修,很少炼功。有一天我突然觉着自己从有形的黑窝跳到另一个无形的黑窝里了,并没有摆脱旧势力的摆布,猛然觉的旧势力太可笑,我是一个教师,让一个老师干起了与她体力和能力完全不符的工作算什么考验,这是旧势力的安排,我否定它!我是大法弟子,我有使命在身,只走师父安排的路,邪恶不配考验我!师父不承认邪恶我也不应该承受,我就听师父的安排,就要师父的安排。从那一刻起,我能和同修在一起了。
走师父安排的路越走越宽
我开始打广告,招了不少学生,这样一来生活问题解决了,有充足的时间做三件事了。现在已经不用贴广告了,别人主动把学生就介绍过来了。收入也多,比原来上班工资还高,时间还可以自己安排。我原来代课时还有难题不会解,现在觉的没有难题了,都会。大法开启了我的智慧,平时不用备课,上课遇到问题全迎刃而解。居住的房子由一开始租一小间、两间,到现在的一套楼房。正如师父所说:“修炼中无论你们遇到好事与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为那是你们修炼了才出现的。”(《芝加哥法会》)
我面对面讲真相有障碍,一个人静下来做东西还行,加之时间充足,在同修的帮助和配合下,我做起了真相资料。我知道自己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讲真相救众生是我的责任,同修间是一个整体要互相配合,同修讲真相救人中需要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以前只会简单的复印、打印、装订,现在好多资料都会制作了。给同修送资料也都按时送到,风雨无阻。我知道这就是我的使命。
一天天就是学法、发正念、做资料、上课,外出时带一些资料发。平时也很少想什么,一个人待着也不急,但知道自己见人讲不了真相急,为自己救不了人急。
师父给我们安排的特别好,我们这个小整体中老、中、青都有。年龄小的同修学新东西很快,掌握技术全面,买材料、教技术、编辑、设计都是一个人完成;年纪大点的同修做事长时间不歇息,啃几口馒头就算吃了,做什么都很仔细,做出来的东西整洁、平顺;同修A和B配合前几年到处发资料,这两年面对面讲真相、送神韵光盘,每周都有几十、上百人的三退名单。我们年龄不等,刚好在互相配合中能充份的发挥各自的特长,需要什么就会有什么,需用什么就做什么。
时刻能感受到师父就在身边,能感受到师父的点化,比如有时打印出了错页没发现,随手一翻就到了那一页,再想仔细翻翻看还有没有错页,就没有了。有时发资料到了一个地方看看楼门都关着,只要想:“师父帮我”,就有人过来开门。真的很感激!救人的是师父,我们只是动了动手脚,师父时刻呵护着我们。
写不尽师父的慈悲,无法表达对师父的想念!我只会说我一定要加油,不想留下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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