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22日,板石沟乡派出所警察段文江(男,30多岁)、李振(男,25岁左右)、张烈(男,20多岁)等开着车到我家,在我不在家的情况下,翻箱倒柜,把我心爱的大法书、炼功带、讲法带等抢走了。过后,我去找它们,问它们:“为什么收我的书?”它们说:“国家不让炼。”我说:“我通过学法炼功,身体的病都好了,如果我犯病了,国家管不管?”警察张烈说:“这我们可不管。”我和它们说不通,三天后,就去了省政府信访办,向他们反映了得法后自己身心受益的经过。当时省信访办的工作人员说:“是中央取缔的,我们有什么法儿?”后来进来两个人,自称是锦州信访办和公安局的,说要拘留我,并将我推出门外。回家后,板石沟乡派出所所长牛广春逼迫我写不炼功保证,我不写,恶警向家属勒索500元钱。
99年9月4日,我去北京上访,乡派出所和凌海市公安局追截我们,我们十几人在河北三河县火车站被绑架,恶警把我们劫持到三河县一派出所,刑讯逼供,对我们拳打脚踢,皮带抽,电棍电,之后,接回当地。在送往凌海市拘留所的车上,派出所所长牛广春(男,40多岁),搜身抢走我700元现金,我被非法拘留45天,在拘留期间,我因炼功,被王所长揪着我的头发转了好几圈,被摁坐下,揪掉许多头发。99年10月份的一个寒冷的早晨,天还没亮,我与十几名同修在号内炼功,管教往我们身上泼凉水后(我们都只穿着被泼湿的内衣,不让穿外衣),把我们带到外边放风场冻着。我开始绝食绝水抵制迫害,绝食到第三天,当地派出所向家属勒索1000元钱,将我释放(10月12日)。但回家后,出门要打报告,有人跟着,人身失去自由。
99年10月15日,我和李影(妹妹)、梁刚(妹夫)再一次进京上访,由于当地警察设了关卡,封锁进京路口,我们只好爬山、越岭、穿树林,步行走了两天一宿,绕过了封锁路段(脚走肿了,腿走酸了,饿了吃个凉馒头,渴了喝口凉水,累了就在道边休息一会儿),又坐车到北京。在天安门广场被北京公安绑架,劫持到天安门附近一个派出所。当时那里关了100多个上访的大法弟子,年岁大的有六、七十岁,年岁小的有八、九岁,关在这里不让去厕所,不让吃饭。看到很多大法弟子被打,还有的双腿被粗绳子一道紧挨一道地密绑到大腿根,双手被一上一下背宝剑式用手铐铐在背后。因我不报姓名,十几个警察就轮番地拳打脚踢,一人打累了再换一个人打,它们强迫我蹶着,不蹶就打我,揪着头发往下摁,一个警察坐在我的头上往下压,坐很长时间,我支撑不住了,它才下来。手被铐得青紫,掉了皮,手肿得象馒头一样,揪掉许多头发,就这样被折磨六、七个小时,残酷迫害下我被迫说出了地址,被送到驻京办,后接回当地,乡派出所所长牛广春再一次搜身,把我身上仅剩的二个五角钱也拿走。后将我送到凌海市看守所。在号里因炼功,警察把我铐在铁窗栏杆上,我只能脚尖着地,被吊了几个小时,我绝食绝水抵制迫害,绝食到第六天,10月30日,被非法判两年劳教,送到马三家女二所。
99年11月3日,沈阳马三家女二所三楼层,六个号房的80―90名法轮功学员集体冲到走廊炼功,我们静静做完前四套功法,背完72首《洪吟》,一个多小时后,看到走廊铁门外,监狱调来一群男警察,手拿电棍,庞大的镇压队伍气势汹汹,还有女歹徒苏静(所长)、王乃民(大队长)、吉丽(队长)、黄海燕(队长)、张秀荣(队长)等,它们打开铁门,一群恶警(男女都有)蜂拥而上,凶猛冲向我们,拳打脚踢,电棍电,驱散我们,我们有的被揪头发,有的被推打,我们几十人聚集到一个号房,我们挤在一起,人多房间小,整个号房挤满同修,门口都被人堵死,我们集体背经文,它们进不来,就从门口一个一个往外拉,拉出去就打,用电棍电,分散到另5个号房,一个60多岁的学员被警察打后,又被用电棍电,真是一场血腥的镇压。
11月4日,集体学法时,女警察进行阻止,打我们,为了不叫警察把经文抢走,我们几十人胳膊挽着胳膊组成人墙,持续一个多小时,监狱又叫来武装警察用电棍电,打我们,强硬把学员分开。从此以后,再有学法背经文炼功的就被毒打,就电棍电。
我是大法弟子,有我的信仰,在做好人,我没有罪,它们抓我是错的,叫我背30条(院规队纪),不让背经文,还让我做体操、走步,不让我做功,我不配合它们,它们就打我、电我,在(11月份)一个月时间,几乎每天挨几遍打,几乎天天被体罚,在厕所蹲着、蹶着,每到队长交接班就要打我,四防(犯人)没事想起来还要打我。有一次半夜打完了,把我弄到厕所,用两个手铐铐在厕所门的门框上面吊着。它们还无耻的把我的毛衣领钻个洞,用绳拉着,拴在暖气片上,就这样强迫我蹶着,蹶完了回到号里,体罚蹲着,都是张秀荣(队长)指使四防员(犯人)刘影、李凤连、张杰打骂体罚我的。
99年11月份,因我不背监规,张秀荣把我带到操场,把我衣服扣解开,两手用手铐铐在球架上,脸迎着呼叫的北风,雪花夹着雪糁子(象颗粒状的雪)吹在脸上象针尖扎的一样疼,(我记得那一年的冬天格外的冷)。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被冻昏迷了,全身失去了知觉,冻僵了,头上、身上落了一层厚雪,后来张秀荣、张杰(四防员)把手铐打开,把我架着拖回号房(一个空房间),身上雪化了,全身衣服湿透了(不让换衣服),满脸被冻出成串的大泡,脸呈紫青色,双手被手铐勒得肿起来,张秀荣恐吓我一会儿还要冻我。
99年11月份,有一次因不走步,张秀荣和张杰把我带到厕所,它们不由分说,用皮鞋踢我,腿被皮鞋头踢得青一块、紫一块,它觉得还不解气,把我棉裤脱到膝盖以下,皮鞋头直接踢在肉上,把屁股、大腿、小腿全踢成青紫色,还不解气,又用通厕所用的木把抽子打我身上、腿、手,都打青了。一个小时后,我被从厕所带到号房罚蹲着,又蹲了几个小时。
99年11月29日晚上,张秀荣、黄海燕、张杰把我带到队长办公室,三人每人拿一根电棍,三根电棍同时将我电了一顿。
一天早晨(99年11月份),我和齐振荣、车丽在号内炼功,被四防报告队长,随后干警吉丽把我们带到队长值班室,我们三人就大声背经文,恶警罚我们站一上午,中午也不让吃饭,三人在办公室炼功,四防进来就打我们耳光,恶狠狠地说:“叫你们炼!”午饭后,进来几个男警察说:“你们炼功啊,教养院就允许你们三人炼。”当时我蹲在地上,过来两个男警察叫我起来,我不起来,他们就用皮鞋头踢我的腿,腿被踢得疼的钻心难忍,至今已经三年了,腿上还留有被踢伤的疤痕。它们还拉我的胳膊、头发(头发揪掉许多),把我从地上抬起来,往上抛,再放开手摔到地上,来回墩,戏弄我。
又一天早晨,我和齐振荣炼功,被二名四防推到水房,用拳头打我们的脸,我被它们打得鼻子向外蹿血,身上、地上都是血,齐振荣也被打的满脸是血,恶人又把垃圾桶里的垃圾连臭水用小盆一盆盆地从头顶向下浇,满身全是垃圾,之后,又把我俩弄厕所里蹶着,把齐振荣的衣服脱了,让在窗前蹶着,把窗户打开,让寒风吹进来,冻着。
有一次晚上,因我炼功,四防员把我弄一空屋子里蹶着,到后半夜,我躺在水泥地上睡着了,四防看到了就把我抬到床上,张秀荣看到说:别让她睡觉,把她铐在床头上,越困越不让她睡,张杰把我双手固定式铐在床头(横杆上),双臂平展,定位一直站到天亮(早7点)。
99年11月份在女二所的每一天几乎都是在被打骂被体罚中度过的。
99年11月30日,恶警把我与20多名同修从女二所调到女一所,强迫参加奴役式劳动,加工服装,每天早6:30出工,晚10:00--12:00收工,有时赶上工期短的活,要加班干到第二天零晨4点,有一回甚至连续干36小时,每天劳动都有定额,完不成就得挨带工头(犯人)的打骂,各种惩罚和队长的呵斥,干活时,精神压力极大,伙食极其低下,每天早晚两顿是窝头、玉米粥、咸菜,卫生条件极差,三人睡二张单人床,一年允许洗2-3次澡(自己花钱)。一切劳动工具劳动保护,日用生活品自己花钱买,且物价高于外边2-3倍。大法弟子常年不允许家属接见,到期不放,且每天24小时被犯人包夹监视,没有一切自由。受到暴力洗脑,打骂、体罚、电棍电,肉体上、精神上受到严重摧残。
从马三家被解教后,回到家中,2001年12月28日,我又被板石沟乡派出所逼迫参加洗脑班,之后,又经常受到骚扰,为抵制迫害,我被迫流离失所。
转载自明慧网 2002-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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