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次俄罗斯和冰岛之行使我更加明白了什么是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和对大法坚信不移。
我一抵达冰岛的雷德雅未克机场就被警察带到一边,他们要让我在一项协议上签字,否则不允许我通行。我立即表态不签,但当时并没有在法上对为什么不签的重要性有一个坚定的认识。表面上这个合同很简单,只是要求我声明在冰岛不做任何违法的事,并且遵守警察的规章制度。但当我开始从法上来衡量事态时,一切开始变得清晰。起初我在想我是不是太固执了,对签字一事小题大作,过多地考虑自己,于是我开始真正向内找是什么样的执著心驱使我如此,我问我自己是否只在考虑个人。
把这作为一项对个人的考验,回答是否定的,我把自己视为一个大法粒子,邪恶在借用考验之名来迫害法。我意识到尽管我不在北京,可控制冰岛警察这样对待我们的是同样的东西――邪恶(注:不是指冰岛警察,而是指强迫他们那样对待大法弟子的背后因素),这不是简单的我给冰岛警察签个什么字的问题。我记得师父在《大法坚不可摧》中说“作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构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纠正一切不正的,怎么能向邪恶低头呢?怎么能去向邪恶保证什么呢?即使不是真心的,也是在向邪恶妥协,这在人中也是不好的行为,神绝对不会干这种事。”我要是签了的话实际上是在给邪恶签字,是在向邪恶承诺,向邪恶妥协,说到底我是在接受迫害。
当我继续拒绝时,警察开始拔我的执著心。我有一颗执著心,那就是在绝大多数学员有不同的看法时我会怀疑自己的理解和所悟。
在北京为法轮功和平请愿时,当我最初被警察带走时,我主动抵制迫害,因为我没有做错什么,而且我记得师父的话我们不要主动被邪恶带走。可是当时周围的人没有一个像我一样在抵制,如果不同的人在做不同的事另当别论,可大家都在做同样的事就是没人抵制警察的无理拘捕,于是那一次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理解,动摇了。这一次在冰岛,邪恶(注:指致使冰岛警察那样对待大法弟子的背后因素)又利用我的执著心来动摇我的正念,让我怀疑自己的决定和理解。冰岛警察说在我前面的每一个人都签了为什么就我这么难,他说其他学员都签了你签有什么不对。于是我进一步向内找并且意识到这与有多少人签了没有关系,我知道这是在向邪恶妥协,如果哪怕只有少数几个人或只有我一人抵制,都威力无比,因为不接受迫害是给邪恶的当头一棒。
当我想到此,邪恶用人多来压服我的努力动摇了。
另外它们还企图利用我的又一执著达到它们的目的,那就是认为老学员或有名望的学员的认识比我的好。
警察开始问我是否认识一位有名气的学员,说这位学员也签了。我曾一度想:这位学员为什么要签呢?我一直对这位学员在法上的认识都很敬重而忘了师父的话“特别是在中国大陆这种情况下,在学员见不到我的情况下,不能够说有事情都要来找师父,所以就只能是以法为师,”“负责人实际上也是普通弟子…这部大法只有我这一个师父,大法本身没有负责人。你们只是在正法中,在反迫害中,这种形式的负责人。大法没有负责人,每个人都是修炼弟子,”(《在美国佛罗里达法会上的讲法》)。我曾听几个学员讲我们做事应该以整体为重,不要因为有不同的理解而影响了集体的活动。我一直为此和我自身对法理的理解之间的平衡而斗争。
由于这是我的薄弱环节,邪恶因而也趁机发难,警察告诉我如果我不签字会危及整个团体,说我们的“头儿”曾坐下与冰岛官员一起达成了这些协议以便大家能入境,如果我不签的话,协议就会作废,别的学员也许就没法再入境了。
于是我再次向内找,以法衡量一切。突然我意识到,如果那样的情况发生的话,绝不是由于我抵制旧势力迫害的行为所致,而是邪恶在捣乱;我同时也意识到旧势力尽管有它们的安排,师父在关注着一切,每个学员有自己的路,我不可能影响所有这些,学员仍然会在冰岛做他们应该做的。想到这儿我更加坚定了。
警察还告诉我不应该受表格的形式阻碍而影响入境做我来此做的事,但是我认识到我来到这儿就是要讲清真相和维护大法,不向邪恶妥协的同时就是在维护大法,我理解当我们每一位学员的所有行为都在法上,而不是遵循旧势力的安排用人的观念、人的逻辑推理来行事时,就是在维护法、证实法。
我决定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不把自己放在被胁迫的状态中思考问题。我开始从慈悲的角度来考虑问题,尽力向警察讲清真相,觉得如果他们真能了解真相的话,后来的学员在这儿遇到的阻力会小一些。
我能看出来警察真的不理解我为什么把签字这件事看得这么重。我就用我所有的智慧试图帮助他们理解在常人这儿的一层理。我告诉警察我到冰岛来是为了捍卫我的原则,签字相当于对我的原则让步,我说我不签是因为只有法轮功学员被孤立起来签这个字,这是不对的,我没有做错什么,我说我会遵循其他旅客也遵从的规章制度,但我不能接受作为法轮功学员而被孤立出来苛刻对待。我同时尽量不让情和他对我表面的善言善语影响我的正念,因为我认识到真正地对一个人好不是表面上使他工作轻松,而是真正地让他看到我们是无辜受迫害的。
这时,警察说如果我不签的话我会被遣返回国,这样我来冰岛所花的这些时间和金钱都会浪费掉。在那时我意识到我不仅不应该接受作为法轮功学员在入境时签字,我也不应该落入其他的圈套。于是我拿定主意不接受旧势力的任何安排,我要做的,即去冰岛讲清真相和证实大法,没有错,我不接受向邪恶让步或回家。正如老师在《大法坚不可摧》中所说“作为大法弟子,坚定正念是绝不可动摇的,因为你们更新的生命就是在正法中形成的。但是,宇宙中旧的邪恶势力为了达到它们所要干的一切,不断地利用它们自己所制造出来的、不符合宇宙真正法理的邪恶安排,直接参与对大法、大法弟子与众生的迫害,利用大法弟子人的表面没去掉的观念、业力动摇大法弟子的正念,”我开始全身心地根除对被遣返的恐惧,相信法和师父。
我被带到一间小屋等候警察办理驱逐我出境的手续,我立即镇静地开始发正念铲除旧势力的这一安排,同时我学法加强我的正念。在做的过程中,我的头脑越来越清醒,信念越来越坚定,我感到不可动摇,我知道这是在猛烈冲击着邪恶,因为我不留给邪恶任何迫害法的余地。过了一会儿警察进来说他同所有的上司商量了,他们相信我,他们会在表上签字说明他们信任我,我可以不用签字自由离开。
警察陪我走出机场,同我握手并叫我保重。我可以看到他已经逐渐在明白我们学员在做什么并且开始更加尊重我们,这是这个人真正的改变而不是表面的客气。如果警察只是表面上对我们有礼貌,而看不到他们自己行为上不正确的地方从而继续被利用来迫害法,我们没有做到真正地对他们善。
我认识到作为学员我们应该清楚地识别和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不管看起来有多么微不足道,我们应该永远从法的要求来看问题而不是用人的观念来思考,正如师父所讲我们不应该把这场迫害看作常人对人的迫害,这是邪恶在迫害法,如果你从那个角度来看问题的话,根本就不存在向邪恶妥协的问题。我认为我们不应该依靠同警察“达成协议”来入境,而是当我们遇到魔难时我们应该把自己视为修炼人,用正念来看问题,向内找去掉邪恶可利用的有漏之处,坦坦荡荡地做正法的事。以任何形式和任何借口向邪恶屈服都是在接受邪恶对法的迫害,害怕损害大法名誉,害怕给其他学员带来麻烦,害怕为带来损失承担责任都一样是怕心,这个执著源于自私和人的观念。“这就是根本执著心没去,不能在法上认识法。”(《走向圆满》)
还有,作为大法粒子我们不应该让外界环境来支配我们的行动。有一次我和别的几个学员坐在离邪恶之首下榻的宾馆前门不远的地方。警察向我们走来,起初他们没管我和另一位在打坐的学员,但一当我睁眼同他们打招呼时他们就叫我们离开。于是我和学员走开几尺远并开始交流体会。我们认识到我们不应该在心里害怕警察,因为我们没有做错任何事。多交流了一会儿后,带着一颗平静的心,我们再次坐下打坐,尽管有一个警察就站在我们面前,他也不管我们。我们坐了一会儿,发正念,然后自行离去。
在俄罗斯,我的一些执著心被放大,看起来如此强烈,以至于我都觉得我再也没法冷静下来。这时当执著心强烈得似乎无法忍受时,我开始改变我看待事物的方式,我以法为大并且从第三者的角度来思考问题。当我一有一点这个正念时我就感到内在的巨大变化,我感到我心上的一个巨大重物被提走,心里变得轻松,我的思路也一下变得清晰。那个执著刚才还大得没法克服,现在却什么也不是,那时我真正地感受到了师父的慈悲。我明白了师父没向我们要什么,可为我们的承受付出却是巨大的,只要我们在心里以法为大,不受执著的干扰。我明白师父想帮我们,可我们自己没有了正念却不行,只要在思想上改变一点点,整个情形都会改变。
大法弟子在创造历史。我们从根本上改变自己就能带动周围的环境。永远用正念对待出现的问题,挖出被旧势力用来搞破坏的执著心和人的观念,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如果有少数几个人能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就有威力,那如果大法弟子作为一个整体都能真正地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这场迫害就会结束。
在法中有这么一句话我常在日常生活中对自己重复以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们真的是在从常人中走出来。”(《也三言两语》,李老师的评语)
正念来自于对法不可动摇的信念,我希望我们大家都能作为一个整体共同提高。
(2002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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