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恶人的罪行 不会被岁月掩埋(图)

—— 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部份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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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本文向您讲述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法轮功学员遭中共恶人迫害的真实故事。尽管有的迫害案例发生在多年之前,但是中共恶人的罪恶,绝不会被岁月掩埋。

(一)鞠亚军被迫害致死

十年前,他因不放弃自己的信仰,在哈市长林子劳教所遭受了非人的酷刑折磨又被打了毒针后,劳教所急忙把他送回了家,家乡医院的大夫又连续注射了四针不明药物,致使这个年轻的生命,在极其痛苦的挣扎中死去。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鞠亚军,男,一九六八年出生,阿城区玉泉镇普通农民。他为人忠厚、老实,是十里八村公认的好人。只因他坚信“真、善、忍”,屡遭中共邪党迫害,在被酷刑折磨了近三百多个日日夜夜后,含冤而死,年仅三十三岁。鞠亚军的老父无法接受那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状,他欲哭无泪;可苍天有泪,顿降大雪,为死去的大法弟子送行……

鞠亚军遗照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一日,眼看法轮大法在人间遭到迫害,善良的人们被欺世谎言所蒙蔽,一向忠厚老实的鞠亚军再也坐不住了,决定进京上访,讲清真相,被当地公安抓回劫持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狱头”每顿饭只给他半块窝头,另一半扔在厕所里,他经常挨饿。夜晚,恶徒强迫他睡在铺下,不许伸直腿,发现伸直腿就打他。鞠亚军被折磨了两个多月后才放回家。

刚回到家一个月零两天,鞠亚军又被当地片警以开会为由骗至玉泉镇派出所,一顿拳打脚踢后,又被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这一次他遭的罪就更大了。有一次鞠亚军为制止恶警骂法轮功、骂师父,遭受“飞机式”折磨,就是被强迫两臂向后伸直,腰弯九十度,头向下低,撅着,狱警看着,一动不许动,动一下就遭毒打。由于他坚守自己的信仰,不肯说假话,被非法劳教一年,于二零零一年七月五日被绑架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集训队。在那里,挨打挨饿是常事,而且有三天三夜被捆绑在铁椅子上不许睡觉,否则就惨遭毒打。八天后,又被送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迫害。

在长林子劳教所,为了反迫害他共绝食三次,最后一次是从二零零一年十月八日开始,直到被迫害致死,共计十八天。在绝食期间,每天被强行灌食两次。十月十八日鞠的嗓子肿得已经插不进去管子了,但是灌食仍在继续。十月二十日,四个犯人拽着他手腿去灌食,回来后鞠亚军对一个同修说:“嗓子里已经扎烂了,灌食的四个犯人都看不下去了,下不去手灌了,他们就给我打了毒针。”说着让同修看手腕上的针眼,周围呈黑色钢笔水颜色。鞠亚军被打完毒针后脖子软,抬不起头来,大口大口的喘气。

大约十月二十二日下午,鞠亚军与其他大法弟子正在操场旁边站着,这时过来一帮人,不问青红皂白, 就把鞠亚军拖到长林子劳教所卫生院,约晚九点多钟才被送回,但已昏迷不醒。从下午二点多一直到晚上九点多钟,在长林子劳教所卫生院,究竟打的什么针?用的什么药,遭受了什么酷刑迫害,只有监狱的狱警心知肚明。从那天起,鞠亚军就抬不起头来,处于神智不清状态。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四日,哈市长林子劳教所一行四人将奄奄一息的鞠亚军拉到玉泉镇政府。逼鞠亚军的姐姐快签字,并叫嚣不签字就把人拉走。姐姐见弟弟瞪着大眼睛,张着嘴不能说话,手耷拉着,裤子被尿水沁透了,心一软就签了字。

鞠亚军在玉泉医院不见好转,就连夜转到阿城市人民医院,在住院处五楼,一个约五十多岁的男大夫接收的,此人长脸、白头发、背有些弯。家属从药局取回药,值班护士给打点滴,鞠亚军没有异常反映。过一会儿那个男大夫来了,手里拿一支很粗的针管,装满了黄褐色的不知名药水,进屋不检查也不问诊,就往鞠亚军的手腕静脉注射,大夫眼神贼溜溜地不敢看家属,男大夫的一反常态引起了妻子李亚茹的警觉,问了一句这是什么药啊?大夫支吾说急救针,不打就完了,可是打完此针鞠亚军就大口大口的喘气(与在长林子劳教所打毒针后反应是一样的,大口大口的喘)。当时鞠亚军手脚都在点滴,所用的都是由家属从药局拿回的药,由护士注射。可是这个不知名的黄褐色药水就在男大夫身上,并且都是他亲自注射。结果鞠亚军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

在家属强烈要求下,阿城市医院同意转到哈市医大二院救治。那个男大夫临出门时又给鞠亚军打了一针(黄褐色药水),在救护车上又打了一针,阿城市医院出了救护车,还派了一个护士跟随,但还是男大夫亲自注射,没用护士。短短几小时 共注射了四次那个不明药物。大约晚十点多钟到哈市医大二院。出人意料的是,全省最大的医院居然二个小时没有值班大夫接诊。就这样,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六日早四点多钟,在没有出示死亡证明的情况下,就说鞠亚军死了,紧接着来个收尸的人,强行把体温尚存、肢体还柔软的鞠亚军推进了太平间冷冻室。在妻子李亚茹苦苦哀求下,才把鞠亚军的尸体从太平间抢了出来。几经周折把鞠亚军的尸体运到了阿城区舍利乡太平沟王艳秋、隋景江夫妇家。

次日一大早太平沟的屯长、村长、村支书等一行人来了;舍利乡派出所正、副所长、舍利乡政府等一行人开着两辆车来了;玉泉镇政府(鞠亚军的家乡)也来了一些人,再后来阿城市公安局、六一零、国保大队、阿城区政府、阿城区政法委书记王凤春来了,但没下车;六一零的人有:吴达、林鹏、徐启会、毕淑芬以及上下各个部门大小官员约 六、七十人,把这个农家小院团团围住。舍利乡派出所出面要把鞠亚军的尸体抢走,妻子李亚茹阻拦,警察要挟说:不让拉走,定你个移尸罪,把你抓起来,李亚茹说,这是我丈夫,我愿意放哪就放哪!他们一看没吓唬住,就转向王艳秋说:你是窝藏罪,欲绑架王艳秋和隋景江夫妇。就这样从早上八点一直僵持到下午二点多钟,最后鞠亚军的尸体还是被他们抢走了。当时围观的人 太多了,几乎把大道都堵了。在场的人亲眼目睹了这一人间悲剧,就在鞠亚军的尸体被抢走的瞬间,老天顿降凄雨夹着鹅毛大雪。这时人群中有人喊,看哪,老天都哭了!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几天的功夫就给迫害死了,连尸首还不放过,光天化日之下欺负人家孤儿寡母,共产党太没有人性了!就这样邪党大大小小的官员们开着车,在人们的咒骂声中消失了。

早上四点多钟鞠亚军的尸体从哈医大二院拉到舍利乡太平沟,天一亮从玉泉到阿城,到舍利乡太平沟,上上下下全都知道了。说明鞠亚军从哈市长林子劳教所被拉出来,到玉泉镇、阿城市医院、到医大二院、直到尸体被拉到舍利乡太平沟,整个行程都在邪党政府的监控之下。在阿城市医院给鞠亚军注射黄褐色的不知名药,跟在哈市长林子劳教所打的毒针反应一样,也是大口大口的喘气。可以得出结论:鞠亚军不止在哈市长林子劳教所被打了毒针,在阿城市人民医院也被打了毒针。

那么他们为什么还不放过鞠亚军的尸体呢?下这么大力气抢这个尸体?就在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个知情人说出了真相。知情者说,长林子劳教所把鞠亚军迫害死之后,想拿他当反面教材,制造假相,说鞠亚军炼法轮功炼偏了,剖腹自杀、或跳楼自杀等,据说都拍完照了。由于家属盯得紧,他们没有得逞。但鞠亚军只是瞪着眼却不能说话。

鞠亚军的妻子从哈医大二院早上四点一直守护着丈夫的尸体,没离开过一步。孩子那么小,她又没有工作,今后咋活? 她多么希望会有奇迹发生。可是盼来盼去,最后连丈夫的尸体都被抢走了,她实在承受不了这致命的打击!她决意逐级上告,为丈夫的死讨个公道。阿城市六一零的吴达、林鹏等人得知李亚茹要上告,曾几次恐吓李亚茹说:你再告就把你抓起来。李亚茹没有被吓倒她又去了阿城区六一零,见到(当时的政法委书记)王凤春就问:我丈夫到底是怎么死的?你给我个说法,王说:你还敢找我?我还没问你移尸罪呢!在当地状告无门的情况下,李亚茹决意去省政府上告,可是所到之处都不受理,她又去请律师,所有律师事务所也都不受理!有位好心的律师透露:你别告了,回家吧!上边早已下了通知,你的案子不许受理。有一次李亚茹又去省政府上告,刚到省政府附近,发现有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跟踪她,她预感不好就往家赶。这时公公来电话说你别回来了,派出所来人要抓你,李亚茹就没敢回家。

一年后,在妻子李亚茹的强烈要求下,几经周折,终于在阿城市医院太平间里见到了鞠亚军,发现鞠亚军的尸体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没有好地方。前胸淤血最多,后脑部有一寸见方的洞,脑骨掉了一块。李亚茹悲愤的问随同来的六一零人员:这是咋回事?六一零人员连连说:不知道不知道。李亚茹还没等细看就被推了出来。两天后,在没通知家属的情况下,官方上午私自做了所谓的“尸检”,下午就强行火化了。据目击者说,大批警察开着警车、摩托车开道,路的两边全是武警, 押送着鞠亚军的尸体开往火葬场,那阵式相当 恐怖。没做亏心事,为啥如此兴师动众?!

据知情者说,鞠亚军在长林子劳教所曾经被警察指使的犯人用书把前胸后背垫起来,用塑料管子(俗称小白龙)猛抽。这么打后,表面没有伤痕,但内伤严重,这样人不会马上死,但会造成慢性死亡。在要死的前几天 ,劳教所通知家属赶紧送钱来,才能把人放回家。这样,人死在家里,劳教所还没有责任。多么阴毒!多么没有人性!

鞠亚军被迫害死后,各级六一零、派出所并没有放过李亚茹母子,每到邪党所谓敏感日,派出所的片警都要到她家骚扰。十年来,李亚茹母子相依为命,一直在担惊受怕中度过。鞠亚军七十岁的父亲在遭受老年丧子又状告无门的打击后,二零零四年正月初五凄然离世!

从鞠亚军被迫害的经历中不难看出,鞠亚军是被注射不明药物及内脏严重损伤而死,直接责任单位是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阿城市人民医院。所有参与迫害的人都逃脱不了法律的严惩!

尤其那个六一零人员、政法委书记王凤春,当你看到李亚茹母子,孤儿寡母艰难度日时,你的良心就不颤抖吗?

(二)李洪斌被迫害致死

九年前,他在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被灌食而死。九年后一位目击者见到了我们,把他真正的死因告知天下,他是被灌入了不明药物而死。

李洪斌,男,一九五九年出生, 家住阿城区民主街 。只因坚信“真、善、忍”屡遭中共迫害,两次被非法劳教。二零零二年七月初,在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遭受酷刑折磨加上灌入不明药物而死,年仅四十三岁。

李洪斌遗照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日李洪斌依法去北京上访,遭到一伙恶警和便衣毒打,当时嘴被打出血、呼吸困难。后来被恶警劫持到前门派出所,又遭到一高个子警察用胶皮棍子抽打后,将李洪斌劫持到哈尔滨驻北京办事处,在此他再一次遭到阿城公安局邪恶副局长张某辱骂、毒打、并以搜身为名抢走一百五十八元钱。李洪斌被劫持到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家属被民主派出所恶警敲诈三千元现金(无任何手续)后,才放他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阿城市民主派出所副所长张庆增带一伙恶警和一些身份不明的人强行撬门而入。张庆增不由分说劈头盖脸就将李洪斌打倒在地。 随后绑架到洗脑班。第二天恶警程文奎将李洪斌骗至民主派出所非法审问,恶警所长王恒贤破口大骂,大打出手,李洪斌嘴被打出血,头发被拽的满地都是。王还喊叫其他恶警抬来铁椅子把李洪斌塞进去,并叫嚣说:“有没有啥,签不签字都给我拘留,劳动教养。”就这样李洪斌被阿城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一年。

酷刑演示:铁椅子

二零零二年李洪斌发放真相资料时被恶人构陷,再次被绑架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迫害。大约六月末到七月初,长林子劳教所把两次被劳教的人都集中到三大队,队长叫王占启。劳教所对李洪斌等不放弃信仰、抵制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加大迫害力度。每天从早到晚强迫这些人码坐,动一动就遭毒打,恶警和在押恶人把人按倒骑在身上打,没头没脑的乱踢乱踹。在这种情况下李洪斌绝食反迫害。一天恶警让李洪斌下楼(送小号),李坚决抵制。在这之前已有十几位法轮功学员因反迫害被强行关进小号折磨的奄奄一息后,被劳教所通知家属接回家中,不久就去世了,这一次劳教所又要这么干。

警察见李洪斌不配合,就唆使在押恶人不容分说把李洪斌拖到小号上大挂。每天白天对李洪斌残忍灌食两次后拖回小号继续上大挂,不分昼夜的折磨。狱医那大夫心狠手毒,强迫两个在押人员摁着李洪斌,用小手指粗三米多长白色胶管从鼻子插到胃里,管子被插进一米多。李洪斌坚决抵制惨无人道的灌食迫害,恶警就指使恶人将他的双手反绑在椅子上摁着,那大夫使劲往里插,反复抽拉直至插进去灌完为止。

据当时和李洪斌同时遭灌食迫害的知情人讲,灌进去的是深褐色带药水味儿的混合物,又酸又苦,根本没有食物,灌后浑身发热,腹泻不止。(这位目击者也被灌食但回到号里没被上大挂,能想办法能吐出一些。而李洪斌回到小号就被上大挂,所以他吐不出去)有一次看见李洪斌被赤身裸体挂在大挂上,有时还有气无力的蹲在那里被挂着,就这样李洪斌被折磨了五、六天时间。

大约七月初的一天半夜,李洪斌被发现已不省人事,人却依然在挂着。上来几个人抬走后就再也没回来。几天后这位目击者也因绝食反迫害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医院,听那里的医务人员说前几天也有个从长林子劳教所送来的法轮功学员(从时间上推算是李洪斌),到医院前就死了,死者被送进医院后,劳教所还安排医务人员给死者插管点滴,制造抢救无效死亡的假相。就这样长林子劳教所与万家劳教所医院合谋掩盖了李洪斌被迫害死的真相。劳教所恶警作恶多端怕来日清算,想造假掩盖罪恶,可苍天有眼,让这位知情的医务人员把真相告诉了目击者,这位目击者历尽九死一生终于活着出来了,把李洪斌被迫害致死的真相告之天下。

李洪斌被迫害离世时,孩子只有十几岁,李洪斌十几年如一日的照顾体弱多病的妻子,夫妻俩恩爱有加。他这一走家里没了顶梁柱如同天塌一样,妻子实在承受不了痛失丈夫的打击,精神完全崩溃了,整日以泪洗面,家中无人时常自言自语,十年来母子相依为命,但从不敢提及此事,一提精神就象失了控一样难以平静。

这场迫害不知有多少恩爱的夫妻被拆散;有多少孩子失去父爱、母爱。然而所有参与迫害的人都将受到法律的严惩。更要受到道义和良知的谴责。

(三) 常淑华被迫害致死

常淑华,女,一九五三年出生,黑龙江省哈尔滨建成份厂退休职工,家住阿城区交界镇。只因她坚信大法好;向世人讲真相而惨遭一次次的残酷迫害,身心备受摧残,于二零零七年六月含冤离世,年仅五十四岁。

常淑华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中旬她去北京证实大法,被驻京办事处的恶警们非法抓捕,送到北京东城区派出所后扒光衣服检查,把钱和物都搜走了,警察打她嘴巴子、打脑袋、踢她,一路上打着骂着推上警车。警车开到东安门口,有个大铁笼子,把那些证实法的大法弟子连推带踢的推到那个大铁笼子里,常淑华在那呆了二十多天。后来她所在的工厂派人(厂公安处长:路鹏(已死),张芬,于二)到北京把她押回当地,关押在阿城看守所,并且强迫她交二千元钱做他们的路费(没给票据)。在阿城看守所非法超期关押十八天,看守所逼常淑华交二千元钱保释金才放回家,也没给票据。

二零零二年九月三日常淑华去当地农村发真相资料,被当地的纪会计恶意举报,遭到大队治保主任王连友伙同交界派出所所长王忠伟绑架,在(七百一十一)山城派出所被非法关押一宿,第二天把常淑华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超期关押了三十七天,在二零零二年的十月八日回到家中。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常淑华到交界地区发资料,被当地不明真相的妇人举报,遭交界派出所所长侯某、副所长赵志华等人的绑架,警察连扯带拽的就把常淑华推到了警车上。她的住地七百一十一山城派出所所长王景和、副所长刘家俊、警员孙永现把常淑华直接拉到她家,通知全体派出所人员去抄家,把所有大法书籍、VCD、录音机等物都被抢走。一边抄家一边把常淑华双手反绑着,将头和脚扣一块窝着、一边摁着、打着,一边问还炼不炼了?资料哪儿来的?她就是不说话。经过了一个下午五个多小时的殴打折磨,约下午四点左右,几个恶警抬着直挺挺的昏迷不醒、奄奄一息的常淑华扔到警车的后备箱中拉走了。晚六点左右到阿城六一零、公安局治保科时都已经下班,就直接 送到阿城第一看守所。当时常淑华昏迷不醒,看守所拒收。这几个恶警不死心,又拉到阿城市第一医院,恶警们扯着常淑华的衣服前大襟楼上楼下捞着说“看病”。此时常淑华遍体都是伤,整个后背在冒血,她被折磨的几次休克。

在阿城看守所非法提审时不让她穿鞋、不让穿袜子,她光着脚从监室跌跌撞撞的走到提审室。恶警问她资料哪来的? 她不回答,恶警打她嘴巴子她也不回答。大约二零零四年四月初被秘密非法劳教三年。

在送劳教前恶警强迫她照相、按手印,她都不配合,阿城第二看守所恶警高科长唆使七、八个在押犯人厮打、扭胳膊、按脑袋,逼她照相,在厮打中常淑华昏了过去,犯人把常淑华抬到监室,她昏迷了三天三宿。他们(在押犯人)吓坏了,其中有二人下跪两天为常淑华祷告,集体绝食一天。待她醒来后集体给她买了一顿高监饭,有的哭着说:我们不应该迫害这个法轮功老太太,她是个好人,我们也象她这样做,信法轮大法好!

在阿城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一个半月后,常淑华就被绑架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在公安医院体检把她绑在床上强行抽血时,她突然精神失常,从床上跳下来就走,后来被押送她的司机、高科长和赵科长三个大男人费了好大劲才把她摁倒,强行体检,在厮打中常淑华又昏迷过去了。在她深度昏迷中,阿城第二看守所高司机、高科长、赵科长轮流 扯着常淑华衣服的前大襟楼上楼下捞着她说“看病”,常淑华后背在水泥地上蹭出的血浸红了衣服,惨不忍睹。当时公安医院的大夫见此惨状没有接诊。他们只好回去,把常淑华捞到公安医院的大门口时,常淑华的外裤都捞掉了。随即就把她拽到车里,送回哈市万家劳教所,当时劳教所看她这个状态拒收。后来听警察说高科长、赵科长用敲诈法轮功学员的八千元钱贿赂劳教所,才把常淑华送进万家劳教所。

到万家劳教所当晚五点左右,集训队的管教强迫新被绑架到的大法弟子军蹲,常淑华蹲不了,上来三个女警察轮流踹她的脚脖子,薅头发。这三个人是:集训队队长相国红、内保科长吴宝荣、管教班长于芳丽。她们轮流踹完后又薅着常淑华的头发往另一个屋子走(就是专门上酷刑、强行转化的小屋,也叫小号)。不一会大班长张桂云说给常淑华上了大挂,大约上了四个小时 左右。在这四个小时里常淑华遭受怎样的酷刑折磨旁人无从知晓,后来发现她被上大挂后,下巴、耳根、嘴的四周、小腹、手、脚脖子等处都有被电棍电过的黑印,很长时间都没下去。

从那以后常淑华经常呕吐,吃不下饭,有时一顿饭只能吃小馒头的三分之一,明显是内脏严重受损的症状。就这样的身体管教还逼她出操、跑步,她经常跑着跑着就昏倒了。到万家劳教所三个月,常淑华满头黑发全白了。二零零五年元宵节后,管教让她在两行队的外队码坐,她不去,小班的管教李连洁过来就抽她几个嘴巴子,踹她几脚。在这之前她在小班已经被迫害了一星期。(小班是强行转化班,也叫严管班)二零零七年一月末常淑华回到家中。

酷刑演示:上大挂

经过这几年的残酷迫害,常淑华身心受到严重摧残,经常难受。回家不久,阿城交界派出所副所长安丰伙同两个恶警气势汹汹的来抄家,家中所有大法书全部被抢走,安丰还扬言、恐吓要把常淑华抓走再次送劳教所。女儿奋力阻拦说:我妈妈有病,不能带走她。在这强大的恐吓压力及刺激下,常淑华的精神几近崩溃,心脏病又犯了,经常心和身体哆嗦不停,身体出现了许多被惊吓后的症状,抖个不停。就这样常淑华在遭受了一次次的非法抓捕、劳教等残酷打击迫害下,于二零零七年六月中旬含冤离世,年仅五十四岁。

直接迫害大法弟子常淑华的责任人:交界派出所所长侯某、副所长赵志华等人;七百一十一山城派出所所长王景和、副所长刘家俊、警员孙永现、阿城交界派出所副所长安丰;阿城第二看守所高司机、高科长、赵科长;哈市万家劳教所集训队队长相国红、内保科长吴宝荣、管教班长于芳丽;管教李连洁;大班长张桂云等人。这些人是江氏流氓集团豢养的打手,必将受到法律的严惩。

(四)张庆文被迫害致死

张庆文,男 ,原阿城市巨源乡农民。只因修炼法轮功,自九九年以来一家老小屡遭中共邪党上上下下不法人员的迫害,他本人在遭受了四次绑架、三年劳教的迫害后,含冤离世,终年六十六岁。

张庆文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张庆文去省政府 依法上访回来后,乡政府、大队、派出所、村长、屯长、乡治保一天往张家跑九趟,逼问炼不炼了,把书都交出来。还造谣说有人开两辆小车往张家送钱,就逼张庆文把钱也交出来,老张说没有那么回事。他们不信就用铁制的抓钩往粮库上、粮垛上扎,找钱找书。炕洞底下都翻个遍,最后什么都没找到就走了。那段时间每个部门、每天都要来张家九次骚扰。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号,老张的儿子张广利实在忍受不了这无休止的折磨与对大法的迫害,决意进京上访,被恶警抓回当地。警察说是张庆文指使去的,就把老张劫持到阿城看守所关了半个月。因张广利进京,被巨源派出所指导员龚河敲诈二千三百元。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十,巨源乡派出所恶警开两辆车,来了一帮人无缘无故就从家中把一家三口都给绑架走了。张庆文被绑架到亚沟洗脑班,在那里关了七、八天被迫转化(放弃信仰)后送回家,张庆文的老伴和儿子被绑架到阿城第一看守所,关了二个月后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二年八月左右,各地下指标抓人,张庆文说不练了,但还是被恶警绑架到双城洗脑班,关了近一个月才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秋天,阿城六一零林鹏、吴达等人又把张庆文劫持到阿城纺织学校洗脑班关押数日。一次当地同修把阿城六一零人员林鹏的照片贴了出去,恶人怀疑是张庆文提供的。张永研因此事也受到了株连,因此张永研咬牙切齿的说:抓住张庆文我吃他的肉!

二零零四年正月十九上午十点多钟,阿城六一零吴达、林鹏带队,公安局姓刘的科长等七、八个人开两辆车,来抓张庆文、张广利父子俩。老张的外孙穿着滑子就往外跑去给妈妈送信,林鹏威胁孩子说:你要敢送信,我开车压死你。孩子没害怕,穿着脚滑子就跑,林鹏和姓刘的科长两个大难人就在后面追,小孩穿着滑子跑的快没抓着。不一会老张的女儿来了,见哥哥张广利已被塞进汽车的后备箱里,只漏两只脚在外,就站在车前头挡着不让开车,狠心的司机(刘姓)照样开车,女儿两个膝盖被撞淤血了,很长时间都没好。这时上来四个人把老张的女儿推开。可是老张头的侄子又冲到车前挡着不让开,结果司机开车把人撞得坐在了车上。正在此时,老张的老伴赶来后,钻到车底下,拽着前门缸不让开, 没有人性的司机又往后倒车。见此惨状,所有的亲属、邻居都围了上来, 阻挡不让抓人。当时在场的有四、五十人围观。老张头打开车门,问那司机你有没有良心,你有没有父母?司机下来了。这时吴达给阿城区六一零王晓光打电话说,今天人是抓不走了!他们就撤了。从此张庆文一家三口人就背井离乡,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白天没把人抓走,他们丢了面子,邪恶不会善罢甘休。果然不出所料,当天晚上八点多钟来了三十多个全副武装的武警,结果扑了个空。

张家为了生存把所有家当全都变卖了,唯一能养家糊口的两晌多水田地,只卖了十多万元,(现在至少值五十多万)直径三十厘米以上的树二百多棵,五元一根就卖了,家中的手扶车、摩托车等价值一万多的农机具一千五百元就卖了,六千多斤稻子、一千斤玉米等全部家当都变卖了。流离失所六年,直接经济损失至少五十多万元。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张庆文去阿城区小岭镇发放真相资料时又一次被抓。这次张庆文被劳教三年。送万家劳教所集训队体检时说张庆文有病,万家劳教所拒收就被送回阿城,几天后又被阿城市公安局送到万家,可万家劳教所还是不收。阿城看守所和阿城六一零给万家劳教所送了礼,才把张庆文送进去的。从此万家劳教所就规定,不管有没有病,有气就收。

后来张庆文又被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三大队,队长赵爽逼着写三书,不写就让包夹的两人打他,他实在受不了就十分痛苦的写了三书。接下来就逼着干活,挑牙签,早上五点多起床,一直干到很晚,有时为了赶任务要干到过半夜三点多钟,一宿只能睡二个多小时的觉。十月又被转到四大队,队长叫郝威。大约十一月到十二月份,寒冬腊月让张庆文干活,他干不动就让他在外面冻着,一冻就是二个多小时。喝的冻白菜汤里都是带泥的,在那种恶劣的环境下,长时间遭受精神和肉体的折磨,张庆文经常胃痛,日渐消瘦。劳教所眼见张庆文快不行了,提前半年才把放他回家。

从哈市长林子劳教所回来后张庆文经常胃疼,到哈市一家医院检查,发现两种癌细胞已经扩散了。由于几年来遭邪党一次次的迫害,使原本很富裕的家变得一贫如洗,最后因无钱医治,于二零零八年六月十八日张庆文含冤离世,终年六十六岁。参与迫害的单位有:阿城市公安局;阿城“六一零”;巨源乡派出所等单位。

直接参与迫害的人员有:阿城区六一零 王晓光、吴达、林鹏、阿城市公安局姓刘的科长。巨源镇政法委书记曹云、巨源乡派出所的王志远、派出所指导员龚河、张永研、大队支书刘长青等人。

(五)张广利被迫害经历

张广利(张庆文的儿子),四十一岁,原哈尔滨阿城市巨源镇前进村一组村民(现已划归哈市道外区)。以下是他的自述:

我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去省政府上访,被防暴警察劫持到阿城市法院后才回到家中。

回家后遭到镇邪党政法委书记曹云、巨源派出所指导员龚河、警员张明德、闫威、张金友(已遭报死亡)、郑二黑、外号叫吕耗子的及村治保主任张喜财(已遭报死亡)和刘军、王化文、马洪文(已遭报死亡)王恒利等跟踪、监视、骚扰、恐吓。恶人们每天去我家九次。张喜财威胁我和家人把书交出来,我们不交他就说让你们旗倒兵散。龚河让交书我说烧了,他说烧了把灰也要带走,说完就从灶膛里撮一食品袋灰拿走了。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去北京证实法,被恶警劫持到北京大兴县看守所。在这里衣服被扒光, 在押犯人用一桶冷水从头淋到脚。每天吃的是窝头,喝的是冷水,白菜汤和窝头里都带沙子。几天后我被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十五天后恶警潘庆会又把我劫持到巨源派出所,逼我放弃信仰遭到拒绝,晚四点我被巨源派出所指导员龚河敲诈一千三百元后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十巨源派出所所长陶向荣,雇佣民兵张金友(已死)、司机贾二等人闯入我家,强迫我和母亲签保证书遭拒绝后,将我们母子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因我不放弃信仰,被劫持到阿城纺织学校的洗脑班,还不放弃信仰,在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二个多月 后被阿城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一年七月我被劫持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因这里环境恶劣,我浑身长满疥疮,在这种情况下狱方不但不放人还超期关押,我于二零零二年回到家中。

二零零三年八月,阿城市六一零王小光、吴达、林鹏伙同曹云、曲小慧、王志远等合谋要绑架我到双城市邪党党校洗脑班迫害,我走脱后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四年,吴达、林鹏伙同阿城市公安局刑侦科副科长刘某及王志远等六、七人再次合谋绑架我,我被迫再一次流离失所。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五日,我到阿城小岭镇发放真相资料时遭恶警绑架,七个月后我被阿城法院诬判六年,于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六日被绑架到哈尔滨呼兰监狱集训队。在那里曾遭恶警唆使犯人何岩、狄刚、杨洪波等多名恶徒毒打。恶警怕家属知道,五个月不许我与家人见面。在集训队经常被体罚,近20 天时间每天从早四、五点钟起床一直强迫站到半夜,后一周被强迫通宵站着。为了反迫害,我们开始绝食绝水,在昏迷的状态下遭狱方野蛮灌食等迫害。

酷刑演示:暴打

在被邪党迫害的这些年中,父亲也因修炼法轮功被迫害离世,迫害前我家生活很富裕,现在已无法维持正常生活,江氏流氓集团把我好端端的家迫害得支离破碎;家破人亡。

参与迫害的有阿城市政法委书记王风春、巨源镇副镇长乔天奇、镇六一零主任张永年、镇政府干部罗向阳、边艳丽、巨源镇政法委书记曹云、巨源派出所指导员龚河、警员张明德、闫威、张金友(已遭报死亡)、郑二黑、外号叫吕耗子的及村治保主任张喜财(已遭报死亡)和刘军、王化文、马洪文(已遭报死亡)王恒利等

参与迫害的恶徒:
集训队监区长:张洪良
教导员:王连云
分监区长:张风仪
恶警:陈东庆、胥加野、孙长健
犯人:施杰夫、何岩、狄子刚、杨洪波
九监区长:李刚
副监区长:刘凯
二分监区长:马恩杰
二分监区指导员:林珂、王猛
恶警:聂显忠
犯人:道长、张福全
值夜:曹清、刘祥、毕国森、陈学军、李申伦、杨立春
呼兰监狱六一零主任教改科副科长:陈维强

(六)王淑珍遭迫害经历

王淑珍,女,今年五十五岁,她因不出卖同修,在哈尔滨公安七处惨遭用电针扎进两个大拇指的指缝里,然后再接上电源通电的酷刑迫害。

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王淑珍正在往家走的路上,被哈尔滨市公安局“四百一十”专案组恶警绑架到阿城区和平派出所,晚上九点钟,又被绑架到哈尔滨市公安局七处。一起被绑架的有白秀华(已被迫害死)、于国荣、还有一个外地同修共四人。 到七处后,头半个月每天都提审,主要问资料从哪来的?都跟谁联系?还让王淑珍出卖同修。王淑珍就是不说话,咋打也不开口,恶警就上大刑折磨。先是用大电棍电全身,身上电出大紫泡,疼昏过去就用凉水再浇醒,还不说,就打嘴巴子,牙都打掉了(姓王的一个警察打的)。从早上八点到晚上九点,四个膘肥体壮的男警察轮番打、轮番上刑。他们怕人看见,用报纸把窗户都挡上。就这样整整折磨了一天,水米未进。还有一次他们当着(同一天被抓的)外地同修的面,问认不认识她,王淑珍说不认识,他们就把王淑珍的双手反绑在铁椅子上,残忍的用电针扎进两个大拇指的指缝里,再接上电源通电,电的全身在剧痛中抽搐。从那以后很长时间两只手只能端着,不能放下,提不了裤子,吃饭拿不了筷子,都是狱中的同修帮助、照顾。虽然已过去九年了,但至今王淑珍的两个大拇指经常麻木,手软无力,不能提重物。

演示图:电棍电击以强制“转化”

王淑珍就在哈市共安七处遭受酷刑折磨之时,阿城公安局的警察把她好端端的一个家洗劫一空。给孩子上大学预备的学费近八千元现金、家中亲属的工资折里有三千多元钱,还有五百元现金 ,钱包、存折,首饰、耳环,还有一张二万二千元的存折都被抢走,(家人通过熟人要回一万二千元,另一万元给了中间人,都没给收条)。房照、户口本、身份证等所有证件全部被抢,连棉花、豆油、白面、大米等生活用品也被抢走。为了保住命,家里三处房子,(两个七十多平米,一个九十多平米) 全变卖了。直接经济损失至少三十多万元。孩子放暑假去监狱看望妈妈,警察不让见还给孩子施压,恐吓威胁达二个多小时。问:你妈炼功你知道不?孩子说:知道;你支持不支持?孩子说:我支持!为什么支持?孩子说:我妈病好了!你妈跟谁来往?孩子说:不知道。警察说: 你要是包庇你妈,我们告诉大学开除你!孩子啥也没说就回家了。王淑珍在哈市公安七处被折磨了四个月后又被绑架到双城看守所关押二个月后被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黑龙江女子监狱继续迫害,直到二零零五年七月才脱离魔窟,但她没回阿城,而是远走他乡。

据说办完此案后,恶警每人得一万元奖金。此次非法抓捕是由哈尔滨市公安局四百一十专案组、阿城区民主派出所、和平派出所、阿什河派出所合谋实施的迫害。具体参与迫害的人只记得有阿城公安局刘记、哈尔滨公安局七处王树军,其余人员不知姓名。

(七)于国荣遭迫害经历

于国荣(与王淑珍一同被绑架),女,今年65 岁,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在路上走时被哈市“四百一十”专案组恶警绑架到阿城区和平派出所,当晚九点多绑架到哈市公安局七处(鸭子圈)。七月中旬恶警非法提审时,随身钱物都被抢走,双手被反绑在铁椅子上,用电线把手缠上后通电,电的全身直抽。二十多天后,小臂和双手还经常抽搐,直到现在心脏一直不好。恶警经常打骂,用白塑料管(俗称小白龙)猛抽 脑袋。晚上立间(额头紧挨前一个人的后脑勺)睡觉。常人有个顺口溜,心没数,上七处,意思就是七处整人手段之邪恶超乎想象。后来又被转到万家劳教所。在万家经常蹲地砖(体罚),不写三书就体罚,从早到晚蹲地砖,蹲的姿势不标准就连踢带打;整天坐小板凳,从早坐到晚,还用电棍电。在万家集训队期间,直接迫害人:队长吴国勋,副队长赵玉庆、姚福昌。

(八)王金财被迫害经历

王金财,男,五十三岁,以下是他的自述:

得法前我是个架双拐的残疾人,得法一个月就扔掉了拐杖。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我没过个安生日子。经常被绑架;经常遭非法抄家。妻子无辜被非法劳教;我无辜被超期关押,孩子没人管,孤苦伶仃苦不堪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去了省政府上访,晚上十一点钟被拉回阿城法院,必须说出真实姓名、真实地址后才让回家。第二天七月二十三日早晨 阿城市人大的领导、公园主任赵景堂、车站派出所主任一行五人来到了我家,人大的领导对我说别练了,要炼在家炼,别出去炼。七月二十四日我正在公园里出摊床,车站派出所来了两个警察,其中一个张某把我拽到车上说到车站派出所去谈话,到那以后逼我交出书,我没办法交了一本《转法轮》,还罚了二百元钱也没给票据,才放回家。在以后的日子里,和平派出所、阿什河派出所、阿什河镇政府等部门经常派人来我家骚扰, 不是逼要身份证,就是一次次的非法抄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日,我决意上北京上访。结果到北京就被抓,在前门派出所的铁笼子里关了 一天一夜后,又被拉到了门头沟监狱,一个个审讯逼问地址,三个警察审我一个人,一个警察因我不说打了我二个嘴巴子。一个警察说:听口音是东北三省的,他是东北人一定抗冻,于是就把我推到外面水泥板上冻了一个多小时。关押期间我绝食五天后,又把我们分别和犯人关到了一起。值班警察吩咐牢头说不论用什么办法一定问出地址。我听说“牢头”打人手段特别残忍,一般人都挺不了,而且对待法轮功的政策是打死白打死。后来我就说出了地址,傍晚牢头就让我在监舍的水泥板上坐了一夜,开着窗户非常冷,天亮了,就被送到了驻京办事处。在去的路上我遇见了一个哈工大的男老师,不到五十岁,他的后背、头部用开水给烫熟了,十个手指用烟头烫变色了。他跟我说:浇完了开水又浇凉水,我实在挺不住了才说出了地址。到了驻京办事处后,阿城和平派出所的警察肖士平和周大力等一行五个人把我们押到和平派出所后就开始审问我,你们几个人去的?谁是组织者?我说我自己去的,他们就把我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关了半个月后逼我交伙食费大约一百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大年初十 ,阿什河派出所的片警到我家让我去一趟派出所,我去后片警说:你去学习学习吧!我说学什么啊我不去。不一会派出所长谭顺下楼,一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就破口大骂起来,谤师谤法,我一声没出只是两眼瞅着他,他就生气了,抓起烟灰缸就向我砸来, 我一躲没砸到,下午就把我送到亚沟洗脑班了。在那里天天到大会议室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踢正步;逼着写三书,我待了八天,实在忍受不了就写了三书放我回家。(那个洗脑班由公安局长高忠亲自坐镇,因为他的女儿炼法轮功病都好了,所以审问时他什么都不说)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五日和平派出所的片警陈文意领着三个警察下午一点多钟到我家,陈文意自己先敲门,我以为就他自己来的就把门打开了,结果从门后呼啦窜出来三个警察,进屋就开始翻家,大法书和资料都被抄走了,随后又一次把我绑架到和平派出所,审问我资料哪来的?我说从楼道里捡的,片警说:你这个说法有点过时了吧?我说 :你家楼道里没有啊!他无话可说了。他们为了达到把我送进去的目的,就把真相资料按每页算做 一份材料,然后让我签字,并欺骗我说:签了字就放我回家,不签字就把我送进看守所,我没签,就直接把我送到了阿城第一看守所。体检时,狱医张大夫说我这种情况不收,和平派出所的警察又把我拉到阿城市医院拍胸片,然后直接把我送到了阿城第一看守所的病间关了八天后,我被非法劳动教养的通知下来了。不久我就被送到了哈市万家劳教所,当送到监号里时拒收,就又把我拉回了阿城看守所。不几天又送到哈公安医院体检说不合格又拉回阿城看守所,不超过一个月又送公安医院体检。万家有个张科长问大夫说我这种情况行不行?大夫说我后背脊柱粉碎性骨折,很严重,就又把我拉回来阿城看守所,一个多月后又去了公安医院体检,万家劳教所张科长问我你能不能坐着?那意思就是能坐就收。我说坐不了,所以又把我拉回来了,关了二个多月后,又把我拉到了哈市正阳河酱油厂附近一家医院进行体检,还是不合格。阿城六一零三番五次要把我送进监狱,都没成功。在回阿城的路上阿城二看的一个副所长姓李对我说你发不出去了,告诉你的家人准备二千块钱在加一千块钱伙食费回家监外执行吧。这样我又待了一个月左右,家里凑齐了三千元钱把我接回了家,回家的那天我记得很清楚—— 差四天过大年!就因家里有几份真相资料,我从二零零四年八月到二零零五年二月无辜的被整整关押了半年,被非法劳教拒收。

二零零五年五月,片警陈文意又一次来我家问我要电话号码,我说:你害我害得还不够吗,你害得我妻离子散,我老婆现在还在监狱呢!孩子正在上学爬坡的时候没有人管,你没干好事。管我的不只是你一个警察,那几个警察一有风吹草动就帮助我,你看你都干些啥事,他灰溜溜走了再也没来。

1987年一场车祸造成后背脊柱粉碎性骨折,我的双脚没有知觉,儿子才四岁,妻子身体非常不好干不了重活,一家全靠我来养活,可我又成了架双拐的残疾人,今后咋活?那时我真是欲哭无泪呀!得了大法后我不但能自理了,还能开出租车挣钱养家糊口。可是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一家人没过上几天安宁的日子,他们连我这个残疾人都不放过,还不断的凑材料陷害我,一次次的非要把我送进监狱去迫害。人性何在?!良知何在?!

从张庆文、常淑华、王金才被迫害的案例中发现,阿城“六一零”和阿城公安局为了把法轮功学员送进监狱,不但编凑材料还给劳教所送礼,他们和大法弟子之间没有任何个人恩怨,那么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做呢?是不是多送一个法轮功学员他们有提成啊?!海外出版的《血腥的器官移植》一书,揭示了中共借打压法轮功之机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贩卖牟取暴利,使中国一跃成为器官移植大国 。中国的“六一零”是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它凌驾于法律之上。“六一零”人员心理十分清楚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打压法轮功是违法的,那为什么还十分卖力呢?答案只有一个:就是为了钱!如同贩毒者一样,明知道贩毒没有好下场也干,因为钱的诱惑太大了。“六一零”人员的家属一夜成为富婆,可是她们身上却散发着血腥味!同样是“六一零 ”人员得绝症的、家中连遭不幸的也比比皆是。人啊实在是太可怜了,那沁透了好人鲜血的钱也敢花,老天绝不会放过你的!

(九)张博婧被迫害经历

她十五岁开始修炼,二零零零年十九岁的她三次进京护法,两次被非法劳教,这期间爸爸被迫害离世,妈妈遭八年冤狱迫害。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叫张博婧,十五岁那年我喜得大法。学法不久,折磨我多年的哮喘性支气管炎等疾病在一片药没吃一针没打的情况下完全好了。

二零零零年七月那年我十九岁,正在职高读书,我决定利用暑假去北京证实法,我在天安门广场炼功后被恶警抓上警车, 由于我不说地址和姓名,警察就用塑料管抽我的脸,脸被打肿的象馒头似的,到了晚上把我们拉到了平谷派出所,一位同修在恶警的欺骗下说出了姓名和地址,于是我们被送到了阿城驻京办事处。在那里关了几天后被 押回阿城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二十五天,看守所逼 家里 交二千元钱 下才放我回家。姜警察又在我学校骗了二千元钱。由于我进京上访,学校教师的奖金受到了影响,在各方面的压力下我被迫离开了学校。

不久我再次进京,在天安门前打横幅,并喊出了埋藏在我心灵深处的肺腑之言 “法轮大法好”。被抓到了北京站前派出所,恶警用胶皮条猛抽打我的臀部,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一个多月不敢坐。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又 一次来到了北京,在天安门前打横幅,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被警察抓到了站前派出所,后来被阿城和平派出所的警察 抓回 送到阿城第一看守所,迫害四十多天后被非法劳教一年,送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迫害 ,那年我十九岁。在劳教所长时间的 精神和肉体的折磨,我那瘦小的身体长满了疥疮,痛苦难忍,苦不堪言,我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回到家中。

二零零二年四月的一天,和平派出所恶警突然闯入我家,一边抄家 一边问我爸和我还炼不炼了?我们说炼!就把我们带到了和平派出所,当天下午就送到了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两个多月后我被非法劳教三年,再次送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迫害,那时我的妈妈也在万家劳教所正在遭受着非人的折磨。在万家劳教所集训队,整天坐小板凳,甚至是蹲着,不让睡觉,强迫看诬陷大法的录像,精神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再加上强迫干超体力奴役劳动,真是度日如年,就在我身心极度疲惫、精神接近崩溃的时候,家里传来了爸爸被迫害离世的噩耗,我是爸爸唯一的孩子,此时我多么想回家看他最后一眼,送他一程啊!可是劳教所没有让我回家,多么没有人性!当我看到“现在监狱已经实现人性化管理;现在是中国人权最好时期“的标语时,我真是欲哭无泪!

酷刑演示:码坐

(十)隋景华遭迫害经历

隋景华,女,一九六三年出生,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舍利乡太平村二组村民。以下是她的自述:

自从九九年江氏流氓集团镇压法轮功后,我们家经常遭到当地政府和公安部门骚扰。他们多次派人到我家非法搜查、谩骂、恐吓威胁,还安插不明真相的村民对我家非法监控。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二日,我与丈夫汪福彬、儿子汪洋同其他六名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中央信访办上访 ,我们来到府右街,发现信访办的牌子已被摘掉了。中央信访办由武警站岗把守,我们登记上访。当值班武警听到我们是为法轮功上访时,那个武警吓得哆嗦起来了,他打了一个电话很快跑过来十多名全副武装的警察,将我们一行九人包围后强行塞进警车,劫持到府右街派出所。派出所警察骂声不断,说我们长得人模狗样的,对我们进行人格侮辱,并强迫我们每人交三十元钱照相。在派出所我们每二人被铐上一副手铐,并遭到非法搜身。随后我们又被劫持到哈尔滨驻北京办事处。二十五日我们一行九人被 劫持回阿城。参与绑架的有阿城舍利乡政法委书记许铁成、舍利乡姓付的邪党副书记、乡民政办公室的王丽君(女)、阿城市公安局一女性警察、舍利乡派出所所长王宏达、警员于永伟、曹立军等。

回到阿城后,我们先被劫持到舍利乡派出所,所长王宏达对我们非法审问,并威胁说叫你们日子重过。在拼凑完诬陷材料后,我们被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一进看守所就听到屋里有人骂我们,后来才知道这个人是警察叫王胜。我们绝食反迫害, 在绝食期间,看守所警察王胜、郭佰成、张文理、吕奇、高景文唆使在押犯人多次对我们强行灌玉米糊、酒、浓盐水混合物,我们每天都遭灌食迫害,造成的伤痛难以言表。期间舍利派出所警察对我非法提审,逼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并在保证书上签字。在看守所经历了二十多个日日夜夜的恐怖、痛苦煎熬后,我回到家里。回家后才知道,在释放我们之前,舍利乡派出所警察闯入我年迈父母家恐吓他们说,一个小时之内交一万二千元给他们,不交就把我们送大西北。老人担惊受怕,更怕亲人遭难,无奈只好东挪西凑了八千五百元钱给他们。

酷刑演示:灌食

我回到家后,舍利派出所那庆志等多次到我家骚扰、恐吓。一次,他们闯入我二哥隋景江家,强迫我们签不进京上访保证书,遭到拒绝后那庆志威胁我们说,你们要把我工作弄没了,我就找人整死你们。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五日,那庆志等再一次非法闯入我家,把我和丈夫劫持到舍利派出所,警察曹铁刚对我们破口大骂。我和丈夫被铐上手铐,去厕所都不给打开,每天只允许我们花自己钱吃一顿饭。我们在派出所被劫持三天后又被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那庆志对我非法提审时又向我勒索钱财,我说都让你们勒索没了。 十二月二十九日我被看守所勒索三百元钱后回到家中。第二天那庆志,曹立军再一次闯入我家非法搜查并抢走大法书籍。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就在新年前,舍利乡邪党书记赵世贵指使派出所那庆志等多名警察突然闯入我的家中,将我和丈夫汪福彬再次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家里扔下十六岁的儿子无人照看,只好去年迈的奶奶家住。在阿城市第二看守所我们经常遭受警察的辱骂、搜身和人格侮辱,并遭到韩姓警察毒打。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四月五日,我和部份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阿城市法制教育学校(由阿城六一零办公室设立专为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地点在阿城亚沟镇某部队汽车训练基地。在洗脑班邪党人员强迫我们跑步、踢正步、做俯卧撑、看污蔑法轮功录像。在强迫我违心写了不炼法轮功保证书后,又向我勒索四百元钱,我才于七月四日回到家中。我丈夫汪福彬被阿城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一年送往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迫害。因我家中无人照料,自来水管被冻裂,年迈的婆婆还要到邻居家提水 。

在我和丈夫多次被邪党人员绑架期间,我年迈的老人和未成年的孩子无法正常生活,身心遭受了巨大压力和痛苦。我的亲哥哥被邪党政府逼迫监视他的亲弟弟和亲妹妹家的居住和出行活动。

(十一) 汪福彬被迫害经历

汪福彬,男,一九六五年出生,家住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舍利乡丰收村二组。自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九九年镇压法轮功后,多次遭到邪党各级政府部门人员非法闯入家中骚扰、恐吓、绑架。以下是他的自述: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二日,我同妻子隋景华、儿子汪洋、同修隋景江、王艳秋、隋海锋、石铁军、孟凡玲、吕钟平等一行九人,抱着一颗对政府信任的心来到北京信访办上访。二十三日我们找到信访办, 在信访办大门口,十几个拿着枪、带着钢盔的人把我们绑架到依维柯车上,劫持到府右街派出所。警察对我们强行搜身、照相(每人勒索三十元),态度非常蛮横,做完记录后,我们被劫持到哈尔滨驻京办事处(京滨饭店五楼)。二十五日我们被劫持回阿城。他们中有阿城市公安局一女性警察,舍利乡邪党政法委书记许铁成、派出所所长王宏达、警察于永伟、曹力军,还有姓付的舍利乡邪党副书记,乡里管民政的王丽君(女)。在驻京办临走前警察对我强行搜身,把我仅剩的六十多元钱抢走,又把我腰带、鞋带抽下来,两人被铐一副手铐。王宏达还威胁我说:回到看守所把你关到死囚号里。二十六日我被劫持到舍利乡派出所,警察对我非法审问,还把我十五岁的孩子身上带的五元钱也抢了去。下午我被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

我在看守所过着非人的日子,裤子和鞋被人扒走,每天遭到副所长王胜、包间所长张文理、管教郭百成、吕奇、高景文的辱骂,脏话不堪入耳。为抗议非法关押,我开始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遭到警察强行插管灌食(玉米面,酒,浓盐水)。我被非法超期关押到十一月二十二日才回到家中。回家后才听家中老人说,当地派出所警察恐吓他们说要我和妻子隋景华、二哥隋景江、二嫂王艳秋每人交三千元保释金,限一小时,如不交钱就把我们送大西北。家里老人东挪西借凑了八千五百元给了他们。又被看守所勒索七百六十元伙食费我们才回来。八千五百元中副所长曹铁钢索要一千元好处费,五百元饭费,后来被我和二哥据理讨回,剩下七千元他们说是保释金,至今未退还。

我这次被绑架回来后在家住了十四天,每天都被人暗中监视。十二月五日我和妻子隋景华又被舍利乡派出所那庆志等人从家中劫持到派出所。我们在派出所被 非法关押三天后,那庆志拿出一张一九九九年在杨树乡办案用过的旧传票,以所谓的“扰乱社会治安”罪将我和妻子隋景华劫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绑架过程中他还威胁我们说,如果我工作没了我就找人整死你。

在看守所每天吃大馇粥,玉米面窝头,白菜汤,咸菜,还要遭受警察郭百成、吕奇、高景文等人的辱骂。十二月九日我和妻子隋景华被勒索三百元伙食费才回到家中。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还有二天就过年了,舍利乡邪党书记赵世贵指使舍利乡派出所那庆志等再次把我和妻子隋景华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强迫我们看江氏流氓集团导演的天安门自焚伪案录相。他们不让我盘腿,不许说话,还强迫我写不炼功保证,遭到拒绝。就这样我们在看守所一直被关押到三月二十六日。三月二十七日, 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阿城亚沟镇的阿城市“法制教育学校”(实为违法犯罪的洗脑班)。这是由阿城市邪党市委书记许振湖、政法委副书记王凤春指使阿城市六一零办公室成立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成员有吴达、林鹏等人。还有被邪党机关指派(株连)的各乡、镇、村、企事业单位人员组成的“帮教”人员和公检法司人员看管。在洗脑班我被强迫交一千元“学费”和六百元伙食费,我不交钱,我村邪党书记孙保刚伙同村长邵风龙非法把我家十亩地出租二年获利一千元,又强迫我父亲以买牛为借口从银行贷款六百元交给他们,就这样我被他们敲诈了一千六百元钱。在洗脑班我不放弃信仰,五月五日我又被劫持到阿城市第一看守所,并被非法劳教一年,于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五日,被绑架到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五大队。劳教所副所长石昌敬指使各大队安排所谓的“普教人员”,对每位法轮功学员实施“包夹”,无论吃饭、走路、去厕所、睡觉都有包夹跟踪监视。每天早五点坐木凳直到晚八点。石昌敬非常邪恶,很多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都是由他策划并指使的。由于长期关押迫害,我身上长满了疥疮,到处流脓、淌水,痛痒无比。为抗议非法劳教我绝食反迫害。因不配合灌食,五大队教导员王凯和五个“普教人员”把我绑到铁椅子上插管灌食。 后来我又被劫持到一大队。在一大队以教导员杨金堂和郭姓副队长为首,唆使“普教人员”对法轮功学员搜身,因我不配合就把我关进禁闭室铁笼子里四个多小时。在家属来探望我时,劳教所强迫家人在诽谤法轮功的纸上签字,如拒绝就不许家属探视。我被解除劳教时家属又被勒索二百元灌食费。我回到家后,因浑身长满疥疮,昼夜无法入睡,无法正常劳动,直到二零零二年秋天才基本康复。

(十二)王艳秋被迫害经历

王艳秋,女,一九五九年出生,哈尔滨市阿城区舍利乡太平村村民,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二日,我与丈夫隋景江、儿子隋海峰等九名同修进京为法轮功遭迫害上访。二十三日在北京中央信访办门前我们一行人遭十几名荷枪警察拦截,并被他们塞进警车劫持到府右街派出所,当天下午又被劫持到哈尔滨驻北京办事处。二十五日阿城市公安局、舍利乡政府、乡派出所派人把我们从北京劫持到阿城。在驻京办舍利乡民政助理王丽君(女)将我和儿子身上带的近三百元钱 抢走。十月二十六日我和丈夫等七名法轮功学员被劫持到了阿城市第二看守所。二十七日为反迫害我开始绝食,四天后看守所警察及在押人员对我野蛮灌食。由于我不配合,他们对我强行按压,我感到要窒息了。因导管太粗,加上恶警的粗暴,我被插的流鼻血,眼泪哗哗流。恶警还强迫我与其他法轮功学员对墙开飞机(就是撅着)。我记得参与迫害的有包间所长赵岩松(女),还有男警察郭佰成,王胜等,其他人记不清了。十一月二十二日我从看守所回到家中。回来后才听家人说我和汪福彬两家合计被舍利乡派出所警察敲诈了七千元保释金(至今未退还)。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我和丈夫隋景江在院子里扫雪,舍利派出所那庆志突然闯进来,他拿出九九年在杨树乡办案时用过的旧传票要抓我们,我说你拿旧传票抓我们,你管得太宽了。那庆志愤恨的说一会儿就来拘你。稍后那就带着警车、警察和派出所雇佣的民兵把我和丈夫绑架到舍利派出所。在派出所我和丈夫多次要求给亲属打电话将家里暖气管里的水放掉,那庆志和其他警察都不允许。派出所雇的民兵孙广伟说日本人来了我就先投降,现在共产党执政我就听共产党的,我这个家完了,我就叫你们重过日子。随后我被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二十九日我回到家中时,所有水管和取暖设备都被冻裂,造成近四千元经济损失。当我指问舍利乡姓付的邪党副书记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时,他说那不是怕吗,我说害怕就能随便抓人吗?他无言以对。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腊月二十七),我再一次被那庆志等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赵岩松为阻止我背经文,强迫我对着墙撅着。为反迫害我绝食抗议,男警察张伟到铺上把我们强行拖出去。

三月二十七日,阿城公、检、法、司系统去了很多人把我和许多 法轮功学员绑架到 阿城市法制教育学校( 就是洗脑班)。在洗脑班强迫法轮功学员跑步、踢正步、蹲下起来一百下,做俯卧撑,不让去厕所等等。为阻止法轮功学员炼功,六一零办公室吴达、林鹏、徐启慧(女)、毕淑芬(女)、姓马的“校长”,阿城市邪党政法委副书记王风春及各单位、各乡镇抽调上来的“打手们”,将法轮功学员的被子扔 到地上 ,把我们赤脚拖到床下。大约五月末,舍利乡派出所新任副所长航玉永等人到洗脑班问我还炼不炼,不炼就送你回家,我说炼到底了,他就把我绑架到阿城第二看守所。

二零零六年八月十八日,阿城市公安局伙同舍利乡派出所六、七个恶警突然闯进我家将我和丈夫再次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并非法劳教一年。我被绑架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迫害。(我丈夫隋景江在被劳教所医生检查出高血压拒收后,被阿城公安局恶警李小光用钱买通劳教所恶警强行送入万家集训队,然后再转入哈尔滨长林子劳教所迫害。)我在万家集训队问我话遭到拒绝后对我大打出手。一女警察对我喊你哑巴了?我没吱声,她上来就打我,接下来强迫我写“三书”,每天强迫我们坐十几个小时的小板凳,强迫法轮功学员看栽赃陷害法轮功的录相。大约在八月末到九月初,我被恶警吴保云带到十二大队强迫奴役劳动,粘布袋、包拖鞋、打冰棍杆,经常干到后半夜,稍有不慎就遭恶警威胁整治。法轮功学员齐金玲不配合邪恶要求,被恶警沙玉瑾伙同十二大队队长绑架到一个单间毒打,并用高压电棍电她。法轮功学员宋文娟(五常市人)被霍队长、郭队长和其他恶警多次毒打,电击,赵福广被恶警拖到小屋上大挂,浑身被汗水湿透。哈尔滨市老年女法轮功学员邸丽华在声明高压下写的保证书作废后,被恶警周英凡用灌满十斤水的塑料桶挂在老太太脖子上折磨了一夜,第二天强迫老太太到车间当众诽谤师父和大法。后来我被劫持到哈尔滨市前进劳教所,在那里被强迫在院子里铺地砖,在车间干活。法轮功学员齐金玲不配合恶警的要求,被恶警队长张爱辉毒打。这只是我在劳教所见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

在我和丈夫遭受迫害的这些年,我的孩子正在读书,只好住在亲属家。多年来邪党政府不知多少次派人到我家骚扰、恐吓、非法抓捕。我丈夫被迫害离世,他的哥哥被邪党强迫监控自己的弟弟妹妹家,不知有多少家庭被邪党迫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不知有多少法轮功学员为免遭迫害而流离失所。

(十三)黄静香被迫害情况

我叫黄静香,女,四十五岁,小学文化,阿城舍利乡经建村农民。一九九八年十二月得法。

我在没有得法以前,是一个爱生气的人,和婆家的人一点也和不来。还有好几种病:慢性咽喉炎、腰椎间盘突出、骨质增生。自学法轮大法以后,一切不良习气都变了,身体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不仅疾病消失,还和婆家也有了来往,我能从新做一个好人,又有一个快乐的家庭,这些都是法轮大法给我的。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开始了,电视、广播、报纸都在污蔑法轮大法。这时我就在想,它们说的法轮功怎么跟我学的法轮功对不上号呢?我可知道法轮大法能把一个坏人变成好人。越想越不是滋味,就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五日的那天晚上,我和一个同修去粘贴法轮大法好的标语时,被不明真相的人陷害了,他们是经建村村长于广义和他的儿子。我被舍利派出所的警察送进了拘留所(阿城市第二看守所),在拘留所里,他们不让我们炼功,不让我们回家,我们绝食抗议,管教们就让给我们灌食。灌食的管子把同修的鼻子都插破了,我不让他们给我灌食,就逼着让我喝进去,每天管教们都打骂大法弟子。半个月我才回家,警察又逼着家里人交三千元保释金(至今也没还给我)。

从拘留所回来的时候还让去乡政府写保证书,保证不上北京、不出去、不去护法。由于受邪党的毒害,我的丈夫、娘家哥哥、姐姐、妹妹都不让我学法轮功了,我的老哥还要和我断绝兄妹关系。邪党还让村里的人看着我。

在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那天,村长来我家问我,你还走不走了,我没有回答他。他说你要不走你就骂人;我说从小我的父母教育我不让我骂人,法轮大法师父也教我们不骂人,不打人,你们共产党是什么人,咋教人骂人呢?他听了这话就灰溜溜地走了。

因为丈夫不让我学法炼功,我就和常人一样了,把师父的讲法给忘了,天天和常人一起打麻将,他还把我那本《转法轮》宝书给藏起来了。就这样我的病又犯了,什么腰椎间盘突出、咽喉炎呀都重犯了,腰疼的我直哭。在地里干活我连滚带爬的,我就和丈夫说:你看我现在这样,你有多少钱能给我看好病呀,你不要听共产党的邪说,他们想不让我做好人,你看法轮功的师父,教我们怎么做一个好人,学大法能祛病健身,还能做好人,这多好,你把我那本宝书还给我吧。丈夫看我腰疼的这样,就把宝书给我了。 在二零零四年我又从新走上修炼的路,现在我的哥哥、姐妹都很支持我,丈夫看到了我的变化特别高兴。

(十四)李冬梅被迫害情况

李冬梅:女。现年:四十五岁,原工作单位:阿城市邮政局。于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得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发生后,所在单位领导经常找我谈话,要求写不进京,不上访,不串联的保证。强迫看对大法反面宣传的电视片。不写保证就送洗脑班。二零零零年十月进京证实法,单位知道后,四处找我,回来后被调离了原岗位,在精神上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参与迫害的人员:局长:曹世杰、刘永发,书记:杨静;保卫科长:马岩,储蓄股长:储世卫,尤越等。

二零零二年二月二十二日我被阿城市公安局治安科的郭华及另一不知名的警察在工作单位绑架,(绑架途中郭华和另一警察说:你要是杀人放火我们都能帮你,唯独炼法轮功不行。”还说,如果今天开车出了事一切后果由我来负),非法关押在阿城第一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遭到谩骂,被迫干活,被要求背监规,被逼写保证书。参与迫害的有阿城市公安局治安科科长和 警员郭华等,涤纶场派出所所长:孟庆义,指导员:刘伟仁,警员:王中飞,曲彦武等(非法拘留期间,恶警刘伟仁、王忠飞提审时叫嚣说我是头,上互联网,最少要给我判三年。恶警曲彦武非法提审时态度恶劣,对我谩骂)。阿城市公安局上报哈市要对我进一步迫害,非法劳教一年。家人知道后,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四处托人找关系,花了一万多元钱,在被非法拘留四十天后,于二零零二年四月五日被释放。释放后,警察经常到单位骚扰预谋再次绑架我,在各方面的压力下不得已,于二零零二年四月提前办了退休,在我离开单位的第二天,恶警到单位抓捕我,结果扑了个空。

(十五) 杭玉芬被迫害经历

我是黑龙江哈尔滨市阿城区杨树乡的杭玉芬今年六十三岁。

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后,很多疾病都不翼而飞了,走路一身轻,上楼上多高也不累,红光满面,全身有使不完的劲儿,村里人看我身体变化很大,有三十多人到我家学法炼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晴天一声霹雳,江氏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杨树乡派出所所长付凤军、王三胜多次到我家骚扰。记得一次半夜他们开着警车进村,哐哐砸门,把我们全家人和邻居都吓醒了,进屋就要身份证,强行的拿走了,(至今不给我办身份证)。

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三年,民主村邪党书记赵国安经常干扰我不让我们在一起学法炼功,从此失去了集体修炼的环境。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六日杨树乡派出所恶警开着车到我家来抓我,当时我没在家,就把我老伴抓走了。到了派出所付凤军问他:你炼法轮功吗?老伴说:“我不炼,我家的炼。”付命令说:“你把她找回来!”老伴说:“我不知道她上哪儿了,再说她也没干坏事,过去一身病,炼功都好了,你们抓她干啥。”一直到晚上才放他回家,从此我流离失所三年。三年来度日如年,生活艰辛,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漂泊关里关外,有家不能回。老伴一人在家又惦记着我,恶警又时常骚扰恐吓他,使他没法生活就卖了房子,所有家产全都卖了,投奔外地儿子去了。由于担惊受怕,忧愁操劳,使得他身体一直不好。

二零零八年村恶党书记知道我回来了,又经常找我,我也常向他讲真相,奥运期间,他到我家、姑娘家干扰(我当时在女儿家住)并说:“派出所让我看着你,你可哪也不能去!”

二零零九年九月秋收时,村外树上挂了很多“法轮大法好”条幅,恶警肖某和邪党书记闯入我大嫂家找我,大嫂说这也不是她家别上这儿找她,赶快走!我无法回家秋收,那年苞米都是同修帮着收的。

(十六)王卫东被迫害经历

我叫王卫东, 男,四十一岁,哈尔滨建成装配厂职工,家住阿城交界镇境内。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早,厂教育处处长孙庆德骚扰我们集体炼功。 七月份多次强迫我和王坤、夏庆帮等到厂政治处遭批斗,厂长任连成、邪党书记刘英林等撸胳膊,挽袖子,气焰嚣张,破口大骂,让我们老实交代,并唆使派出所所长王井和把我们劫持到派出所恐吓。厂各级负责人经常把所有炼过功的人叫到厂教育处,厂政治处威胁、恐吓。夏晓霞、陈玉霞等诽谤大法,强制所 有炼功人写保证书,悔过书。 交界派出所王忠伟和雇用的民兵经常半夜敲门骚扰,把我和家人惊吓得心脏怦怦的跳。王忠伟还把我身份证抢走。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三日我进京上访,在天安门打横幅被武警殴打,并被劫持上警车,便衣警察上车问谁喊的,我站出来说我,警察过来往我左太阳穴狠打,后被劫持到天安门派出所,被审问姓名,地址。王坤同修问我:“大东告诉他们”,我说不能告诉他们。王坤拒绝他们审问,被恶警用拳头往前胸用力击打。我们都拒绝审问,恶警把 我们关进地下铁栅栏内,晚七点被押上警车送到西城区看守所,遭到残暴殴打,逼问姓名、地址。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五天后(一位兰州中年同修拒绝说姓名、地址、被酷刑折磨)被送到哈尔滨驻京办事处由防暴警察监控关押七天,有两个便衣恐吓说:“王卫东你等着扒你皮。”我们四人每家被建成装配厂纪检处陆鹏,公安处于凯湖、于二,财务处张芬等勒索二千元。我们被于二铐上手铐后劫持到北京开往阿城的火车上,在火车上张芬当众侮辱我们,我们讲真相被张芬干扰。晚上睡觉也戴着手铐。到阿城后被劫持到阿城市公安局政保科,三个警察审问我,有二位警察被我正义的护法行为所感动,同情我,另一位非法盘问我、侮辱我。李春华和一名不知姓名的交界派出所警察把我绑架到阿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家人被阿城公安局副局长李波勒索二千元保释金,十八天后我才回到家中,票子上签名的是奚景龙。到家后每天被厂公安处长姜伟民叫到公安处威逼、恐吓,付明星、小丙念诽谤大法的小册子强迫我听,被我拒绝。有一次交界派出所所长王忠伟伙同张恒和几个不知姓名人欲敲诈我五百元钱,不给就送拘留,我和母亲被逼把兜里的一佰多元钱给了他们才罢休。三月份王忠伟、张恒等要把我和刘桂英、左亚臣、徐永恒、常淑华送滚动式转换班,书记刘英林恐吓说:“去了就别想回来了。”我们被逼无奈说不炼了,他们还不容,说得阿城六一零同意了才行,就强迫给我们每个人录像(录像的叫池金生)逼骂大法、骂师父,我们骂不出口。刘英林让我们给厂领导写感谢信,送交界派出所锦旗等,并在厂批斗大会上让我读感谢信,陆鹏主持大会,说了很多诬蔑大法的话(已死于肝癌)。过了几个月,厂派出所成立,李群找我,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我还炼,他报到厂里。邪党书记刘英林施加压力让车间主任陈旭东、林立君逼我写保证书,我写我一定会按 “真 善 忍”做个好人,在单位干好本职工作。他说你在正面宣传法轮功。这样交上去会下岗的,我说你交上去吧,我不怕,陈旭东交给刘英林,刘大怒,马上让公安处的蒋伟、于二押我离厂回家,让我每天到再就业中心付连元那报到,每月给一佰三拾元生活费。我失业一年多,在这期间被厂派出所劫持到派出所一天一夜,第二天由母亲和姐姐求情担保,所长王井和才让我回家,派出所雇用民兵孙永现经常到家骚扰。

二零零八年交界派出所指导员安峰等先后到我家抄家两次。

二零一零年安锋等再次抄家,抢走师父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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