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古今中外,教师是受人尊敬的职业,尊师重道的篇章与诗行经久不朽。人们很难相信在当今,中国一大批优秀的教师被剥夺了应有的权利,更甚者被剥夺了生存权——人最基本的权利。这批教师,是一批热心教育,对社会、对学校、学生负责的清正廉洁的教师、是学生心中的好老师,可是他们却被开除工职,停止教学,被非法关押、拘留、遭受酷刑,甚至被迫害致死……遭受这些,只是因为他们按照“真、善、忍”的信仰教书育人、热心与负责的对待工作。
在中共发动的历次迫害整人运动中,全国所有大、中、小学的教师和学生,不仅不能幸免,而且总是被推到最前锋,逼迫人人表态过关;强迫教师学生观看中共煽动仇恨而编造的宣传,并把那些煽动仇恨的诽谤污蔑之词被编到教科书与考题之中。在所谓的“文化大革命”中,教师被骂为“臭老九”,优秀的大学教授直接被扣上“反动学术权威”的大帽子遭到迫害,轻则下讲台扫厕所,重则劳改。文革过后,许多人惊讶的发现那个在教学楼扫厕所的老头,竟然是当初为建设祖国从海外归来的博士、教授。
中共一直在毁灭着华夏民族的精华文化与精英人才,用一直被西方社会视为恐怖主义的所谓“马克思列宁主义”来扭曲中国人的心灵,把“假、恶、斗”灌输给学生。在中共江泽民集团发起的这场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拒绝接受谎言欺骗,坚持说真话,坚持“真、善、忍”信仰的教师和学生们,遭到来自校方、六一零机构和公安的野蛮迫害,他们被从学校开除,剥夺工职,被强迫送各类“转化班”、“学习班”暴力洗脑,被劫持入劳教所、监狱和精神病院,遭到歧视、恐吓、毒打与种种酷刑,甚至被迫害致死。自一九九九年,仅清华大学就有三百多名教授、教师、博士、硕士、大学生被非法关押,开除,停止学业,或直接送入劳教所。
据不完全统计,截止到二零一一年六月,因信仰法轮功而被中共迫害致死的三千四百二十五人中,至少有三百二十人是教育工作者。这些人中有大学教授、校长、特级教师、一级教师……还有多少各行各业的好人受到中共的抓捕、关押、罢职、经济迫害,目前尚无法统计出具体数字。下面仅简述七位年轻大学讲师因信仰“真善忍”法轮大法被中共迫害致死的情况。
一、暨南大学生物讲师被灌盐水致死
广州市暨南大学讲师高献民 |
高献民,男,广州市暨南大学生物讲师,为人善良,一米八几的个子,文质彬彬。
高献民的岳母是第一军医大学南方医院离休干部关培纯,由于丈夫(原第一军医大学副校长)在文化大革命中被迫害致死,在极度的痛苦中,患多种疾病,曾长年生活在轮椅上,并眼干无泪,不能视物,被世界红十字会定为世界绝症;在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大法后,从新获得健康。关培纯的康复在第一军医大学影响很大,每年军医大的气功协会召开年会,都邀请关培纯介绍她在修炼大法中如何修心做好人、净化心灵、从而获得健康的体会,许多病痛中的老干部也因此相继开始修炼法轮功,绝处逢生。
二零零零年元旦,广州天河区部份法轮功学员在天河公园聚会野餐,被警察无理抓捕,关押在天河看守所。为了抗议无理的关押,法轮功学员进行绝食,遭到当时的拘留所所长朱文勇亲自带领几个凶手(被关押的犯人)惨无人道的灌盐摧残。恶警朱文勇叫四个凶手分别踩住被灌盐的法轮功学员的四肢,其他凶手用牙刷柄把嘴撬开,把矿泉水瓶从中间剪开,把瓶嘴塞到口中,把整包的食盐倒进瓶子里,加少量的水。法轮功学员张春媚一次就被灌了两包盐,几天几夜昏迷不醒,大小便失禁。凶手朱文勇还经常到监仓里踢她,说她装死。恶徒们刚开始对高献民灌盐的时候,有一个在场的犯人帮凶看见这个场面马上就晕过去了,恶警朱文勇叫人把这个犯人拖出去,换另一个凶手继续灌盐。高献民就是这样被灌死了,年仅四十一岁。
灌盐酷刑演示图 |
高献民去世以后,广州天河区六一零人员为了掩盖罪行,就散布消息称是“心脏病”死的,威胁高献民的家属不准声张,说“人已经死了,要替活着的人着想”。当时高献民的女儿只有十二岁,她永远也听不到慈父的声音,再也见不到父亲的笑脸。
二、北京工商大学女教师被毒打致死
风华正茂的北京工商大学教师赵昕 |
赵昕,女,一九六八年六月二十八日出生,北京工商大学(原北京商学院)经济学院教师。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在北京海淀区紫竹院公园炼功,被绑架至公园派出所,后被关至海淀分局下属看守所,仅三天被打成颈椎四、五、六节粉碎性骨折,生命垂危,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一日晚去世,年仅三十二岁。
赵昕是一九九八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功。自一九九四年到一九九八年六月期间,她身体一直很不好,胸口痛得直流泪,整夜睡不着觉,身体日渐消瘦,体重五十公斤左右,找了好多医生看病,做了多方面检查,并没有发现什么器质性疾病,根据症状服了很多药,也找过心理医生治疗,四年里花了近两万元医药费,但始终不见好转。一九九八年六月,赵昕到书店里,发现一本《转法轮》书就买了回来,用一夜的时间从头到尾读了一遍,第二天一起床,赵昕对妈妈说:“今天胸口觉得轻松多了”,情绪也同往常大不一样了,妈妈也很高兴。后来打听到工商大学院内就有炼法轮功的,从此赵昕参加了炼法轮功的行列。为了照顾女儿,妈妈陪同她一起炼。
经过一个多月的修炼,赵昕身体大有好转,胸口不痛了,家里人及亲朋好友看到赵昕的变化感到很吃惊,她的身体丰腴了,面部颜色红润了,精神状态和从前大不一样,帮助家里干活多了,再也不是弱不禁风的样子。赵昕对法轮功能祛病健身深信不疑,回校后继续坚持炼功,身体越来越好,满面红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中共江泽民团伙公开迫害法轮功后,赵昕说:“我绝不能回到九八年前那种因病而痛苦的状态,我要坚持修炼下去,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需要一个好身体,需要一个快乐的精神世界”。她多次去国务院信访办、人大信访办等部门反映情况,这些部门根本不听,反而被扣被抓,令学校保卫处劫回加以看管。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赵昕到紫竹院公园牡丹亭炼功,被劫持至公园派出所,后被非法关在海淀分局下属看守所,关押期间于二十二日被打成颈椎四、五、六节粉碎性骨折,生命垂危,送往海淀医院抢救,在没有通知其单位和家人的情况下就进行手术。手术后,赵昕已全身瘫痪,除头部以外,其余部位全不能动。她依靠自己顽强的毅力,忍受着常人难以想象的长期的痛苦煎熬,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一日晚六点五十分,平静地离开了人世。
英国广播公司(BBC)等国际媒体报道了赵昕被迫害致死的事件。BBC报道说,赵昕女士之死是法轮功称其学员一年多来被警察酷刑致死的事件之一。不同的是,她的死因更不容置疑。美联社驻京记者报道说,不顾警察严密的防范,数百名亲友出席了她的葬礼。外国记者被命令离开并且被警察跟踪。
等候向赵昕告别的人们 |
参加告别仪式的一位法轮功学员说:“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颤颤走来,把花放在赵昕身上,泪流满面,频频向赵昕合十,我知道,她不止是为赵昕而哭泣,更多的是为大法在人间的不平哭泣;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走进来,向赵昕献花,赵昕的父亲拉着小孩儿的手,痛哭失声,不住拍着小孩儿的肩膀。渐渐地赵昕身上堆的花越来越多,放不下了,外面的人还进来……”
赵昕被害后,赵昕家属本着对国家、对法律的信任,依法状告海淀分局,希望在中共大肆宣扬“依法治国”的情况下,能够讨回公道,惩治凶手,没想到他们遇到的是各级检察官们一张张蛮横、虚伪的脸,他们对案件均不受理,且不给予法律规定应该给的任何解释。两位老人一次次被拒在法律大门之外,赵昕的病历也被封存在医院中,不给家属,所请律师也受到了来自高层的高压和威逼。
三、华东师范大学优秀教师被迫害致死
华东师范大学电子科学系讲师李白帆 |
李白帆,男,四十岁左右,博士研究生。位于上海市的华东师范大学电子科学系讲师,上课时把比较枯燥的电子理论课讲得很生动,经常受到学生的好评,被评为“优秀教师”。李白帆家里几代人信佛,他熟读佛教经典。在读过《转法轮》等法轮功书籍之后,他对李洪志师父深感敬佩,这些也是他在一篇心得体会中谈到的。他还谈到,李洪志师父讲的法理很明了,又揭示了很深刻的法理。李白帆是华东师大法轮功炼功点的义务联系人。炼功点上,有专科生、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还有职工、讲师、教授,以及家属。
在中共江泽民集团一九九九年七月迫害法轮功以后,李白帆于一九九九年十月一度被学校软禁,其间他两次逃脱看管,到北京上访申诉冤情,于二零零零年三月被非法拘捕,约二零零零年九月中旬,李白帆被关押在上海第一劳教所二大队一中队,被中队长洪从容故意编到由一个极其凶恶的惯犯万绍兵(音)当组长的小组,有目击者说,在大冷天被恶警脱光衣服强迫在操场上跑。
李白帆由于抵制肉体与精神迫害,拒绝放弃自己信仰的“真善忍”,于二零零一年四月十四日左右被迫害致死。警察按中共“内部规定”对外宣称“十层楼上跳楼自杀身亡”。家人要求法医验尸遭拒绝。
自由亚洲电台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六日对此案报导说,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李白帆的弟弟、美国宾西法尼亚大学教授李江帆,在记者会上揭露了中国公安人员将他兄长迫害致死的情况。李江帆说,今年四月十四号,当局突然通知家属,李白帆已经从十层楼上跳楼自杀身亡;但是事发后李白帆的尸体上没有看到任何从十层楼上摔下去的痕迹。
由于中共当局封锁相关消息,李白帆到底是在哪被迫害致死的,目前依然不明。有的说是在上海第一劳教所,也有的说在“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上海市法制教育学校”位于上海市青浦区佘山脚下,原为上海市司法局警官休养所,二零零一年初在“六一零办公室”(专司迫害法轮功的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类似于中国文革时期的“文革小组”或纳粹德国的盖世太保)的操控下,被改建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关押和强制洗脑的犯罪场所,从十七岁的在校学生到已退休的年迈老人都曾遭其全封闭式洗脑。据明慧网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三日报道:在该洗脑班有五名女法轮功学员已被迫害的精神失常,怀疑是被注射或在饭食中加入破坏神经系统的药物。
四、吉林大学沈剑利生死之谜
吉林大学应用数学系女教师沈剑利(摄于一九九九年) |
吉林大学南岭校区应用数学系女教师沈剑利,毕业于东北师范大学数学系,获硕士学位,中等略矮的个儿头,微圆的脸庞,一双质朴的眼睛,做事麻利,笑声不断。《转法轮》中“真、善、忍”的法理深深的打动着她。书中第四讲的“提高心性”中说:“我们作为一个炼功人,矛盾会突然产生。怎么办?你平时总是保持一颗慈悲的心,一个祥和的心态,遇到问题就会做好,因为它有缓冲余地。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得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
明白法理的她时时处处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她是那样善良、宽容又乐于助人。她的生活本来可以这样持续下去,每天学法、炼功、工作、学习,美满的家庭,充实的生活,平静而又快乐。
然而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轮功遭受迫害后,生活完全改变了。到户外去炼功,就有警察抓捕;有法轮功书籍就可能被抄家;在家继续炼功就会被登记,街道、居委会、派出所人员随时会到家里去骚扰;学校催逼她写“不炼功”的保证,交出法轮功书籍。沈剑利因坚持修炼法轮功“真善忍”,被吉林六一零办公室头目刘远及长春市南岭派出所恶警刘伟,当时的应用数学系的书记等亲自劫持往长春市净月潭洗脑班关押迫害,沈剑利当时年仅三岁左右的孩子也一起被劫持到了洗脑班,当时南岭派出所多次扬言要把孩子送到孤儿院,好把沈剑利劳教(当时沈剑利的丈夫郑炜东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关在劳教所)。沈剑利带孩子从净月潭洗脑班走脱后,被非法通缉。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中共恶党操控南关区法院对其丈夫郑炜东非法审判时,沈剑利在南关区法院门口被绑架(现场有证人可以证实),当时年仅四岁的女儿格格被丢在法院门口,后来被法轮功学员收养,几经辗转才回到爷爷奶奶身边。沈剑利被非法关押在长春第三看守所(双阳看守所),其丈夫郑炜东被非法判刑十三年。沈剑利一直绝食抗议对她的非法关押。有证人证实沈剑利在一次被提外审后,就再没见她回来。
在二零零二年四月末,有公安人员“无意”间透露沈剑利已被迫害致死。曾有警察对前去查找沈剑利下落的人说:“她在哪儿,我不能告诉你,如果告诉你我就完蛋了。”
沈剑利被绑架的前一天晚上,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晚八时左右,在长春市有线电视网络的八个频道插播《法轮大法弘传世界》、《是自焚还是骗局》等法轮功真相电视片,时间长达四、五十分钟。此事在中国民间引起极大震动,很多老百姓因此得知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对此,中共江泽民集团十分恐惧,密令“杀无赦”。随后吉林追随江泽民集团的人员非法抓捕了五千多名长春法轮功学员,在大抓捕中,至少七人被打死,另有十五人被非法判四至二十年徒刑。
几年来,沈剑利的死一直是个迷团。中共活取法轮功学员的人体器官的事情曝光后,沈剑利的死更是个迷。沈剑利的离世给她的家人和女儿格格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婆婆经受不起这打击,患上癌症过早的去世了。
五、东北农业大学副教授刘丽梅被迫害致死
东北农业大学副教授刘丽梅 |
哈尔滨市东北农业大学兽医系副教授刘丽梅,女,硕士生导师。因坚持修炼法轮功,遭哈尔滨国保大队、万家劳教所关押迫害,身体受到严重摧残,于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被迫害致死,年仅四十一岁。警察威胁家人不准跟别人说,并不许家人上前查看遗体。
刘丽梅于二零零三年初,因坚守“真善忍”信仰,被动力区公安分局非法抓捕后,于二零零三年正月初二清晨关入哈尔滨第二看守所,当时她浑身浮肿,看不出实际年龄,双腿呈黑紫色,肿得象木棒,脚上的袜子已成了泥袜子……她是在被哈尔滨国保大队恶警酷刑折磨后投入看守所。
刘丽梅生前跟一位法轮功学员说:国保大队(二零零三年在道里区红霞街一号,现在听说已搬到江北)一楼有个大厅,大厅里有个大铁架,象单杠那样的大铁架,铁架上有个定滑轮,绳子的一头从滑轮上穿过去,另一头绑上人,把滑轮一侧的绳子一拽,这边被绑的人就起空了。把人吊在空中后,还来回悠,那些失去人性的警察们哈哈的乐着。他们看到刘丽梅不屈服,把她放下来,几个男警察把她身体两头扣一头来回窝,后又抓住她的头发往水盆里浸,憋的她上不来气。
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至二月二日,恶警们对刘丽梅使用了最毒辣的一招,就是把她嘴封起来往鼻子里灌“辣根”(就是芥末油)。恶警们把刘丽梅的嘴用胶带封起来,把辣根从鼻子往里灌。那芥末油闻一下都会直打喷嚏,何况把嘴封上往鼻子里灌。但是刘丽梅仍然不屈服。恶警说中国的辣根不好使,得用日本的辣根,他们又出去买了日本的辣根,继续从鼻子往里灌。刘丽梅被迫害的皮包骨,不停的咳嗽,越来越剧烈,但她仍事事为他人着想。为了怕影响他人食欲,在吃饭时间,她强忍着咳嗽,经常憋得满脸通红。
在刘丽梅都已经不省人事的时候,恶警还在问你还炼不炼法轮功?而在刘丽梅需要输血,上医院治疗,六一零办公室却不让。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七日生命垂危的刘丽梅再次被转到万家劳教所医院。刘丽梅刚一入院,恶警队长刘亚芹就采取隔离、监控等手段,不许她和别的法轮功学员接触。听说万家医院给诊断为所谓的“肺结核”。她生前从未有肺结核病,所有症状是辣根呛到肺里所致,和其他法轮功学员被灌食呛到肺里形成结核的症状一样,剧烈的咳嗽,吃不下饭。八月五日左右,刘丽梅出现便血、全身浮肿,生命出现危险。八月七日看守所卫生所负责人和办案人到万家劳教所医院查看刘丽梅的病情,只是看了一眼了事,没有任何方案,也不放人。
在刘丽梅离世之前三天,8 月九日上午十时,她的丈夫和十二岁的女儿带着营养品看望她时,中共邪恶之徒也没有放过对刘丽梅家人的迫害,恶警于方芳莉把年幼的孩子叫到管教室,采取欺骗和恐吓等手段强制孩子替妈妈写三书,还欺骗孩子说替妈妈写了三书就放妈妈回家。刘丽梅被迫害死之后,恶警不准家人跟别人说,连家人最后看一眼都不行,恶警戒备森严,围着家人,不许上前。
东北农业大学凡认识刘丽梅的学生和老师都说她是一个好人。
六、哈尔滨工业大学讲师王大源遭毒打致死
王大源,男,三十六岁,哈尔滨工业大学计算机科学与技术学院教师。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四年四月哈尔滨第一监狱为强逼王大源写“揭批”法轮功材料,毒打折磨了王大源三天后死亡。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王大源被警劫持拘留几个月后,被哈尔滨南岗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关押在哈尔滨第一监狱。据知情人透露,二零零四年四月二日狱警为了逼王大源写揭批法轮功的材料,轮番打他,并罚站一天,不让吃午饭。在毒打下,四月三日王大源被迫违心的写了所谓的“揭批”文章,事后感到很后悔,一个人的思想被强奸、灵魂被虐杀,这种精神上的痛苦煎熬着他,四月四日王大源把被迫违心写的所谓“揭批”撕毁了。狱警本来以为大功告成又有了“业绩”(可上报领赏,有人还可借此升官发财),一见前功尽弃,变本加厉地毒打折磨他。最后王大源站不住,狱警让他在大厅里爬,然后把他扔进储藏室。四月五日王大源已奄奄一息,狱警还逼他出工,在中午又一顿毒打后,王大源停止了呼吸。
一个年轻有为的大学青年教师,为保护自己的良知,维护做人的尊严,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就这样被中共的执法人员灭绝人性的活活的虐杀了。
从王大源被虐杀的过程看,他所遭受的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都是当局为了逼迫他写所谓的“转化书”“揭批书”,即要强迫转化他。近几年经常出现在中国大陆媒体的所谓原法轮功练习者如何如何说……就是这样在邪恶的威胁与骗人的利诱下上演出来的,种种酷刑逼迫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违心的编造谎言污蔑法轮功和李洪志老师,把受益说成受害,还要若有其事的以现身说法的形式揭发批判(文字材料和直接表演录音录像)给世人看;与此同时要求给这种毫无人道的强迫转化形式涂脂抹粉、歌功颂德,把灭绝人性的转化迫害说成“帮助挽救”;不这么做,就往死里整。每个有良知的人都会觉得无耻至极,然而这是事实,王大源就是这样被迫害死的。
王大源被迫害死后,狱方封锁消息和掩盖真相,推卸责任说是被三个犯人打死的。2004 年七月一日,监狱突然把七十多位被非法关押在此的法轮功学员,全部秘密分别转到大庆、泰来、牡丹江监狱。
七、东北师大白晓钧被劳教迫害致死
白晓钧,男,三十五岁,长春市东北师范大学哲学讲师、校刊编辑,其父为中国美术家协会成员,其母为小学音乐教师。白晓钧与弟弟白少华都擅长书法、明乐理,儒雅博学。一九九四年,白家全家参加了李洪志师父在哈尔滨举办的传功讲法班,一家人从此真修向善,其乐融融。
白晓钧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后,白家立即成为中共特别“关注”的对象,惨遭迫害,生死离别,其中悲苦一言难尽。白晓钧因坚持信仰法轮大法“真、善、忍”,被反复关押到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遭受严重迫害,直至生活不能自理,抽搐、昏迷,于二零零三年七月初不幸去世;七十余岁的母亲因不愿放弃信仰多次被关押,曾经被迫害失明。
弟弟白少华多次被关押迫害,曾经受过电击、腿被打断等残酷折磨;白少华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日在北京市区开车到怀柔区的路上被警察以奥运“安检”为名拦车绑架,随即被劫持到怀柔区看守所迫害,用铁链吊打五天五夜,生命垂危,恶警怕死在看守所担责任,把白少华送往北京清河急救中心“抢救”。白少华于二零零八年四月一日被北京中共当局秘密劫持到河南郑州白庙劳教所。
白晓钧二零零零年七月因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在吉林省长春市苇子沟劳教所,关押期间受种种酷刑折磨,被严重打伤,曾被送往公安医院。二零零二年一月在超期关押了七个月之后,因不放弃修炼,被关入长春市兴隆山洗脑基地,后被送往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关押。
白晓钧被非法关押在长春市朝阳沟劳教所的四大队,遭受严重迫害,在全身长疥疮、体无完肤的情况下被恶警指使犯人用盐水浇,疼痛难忍。到二零零三年六月初,白晓钧已被迫害得无法进食,吃东西就吐,咳嗽、便血,人直打晃儿。可是劳教所不予理睬。直到七月六日这天,眼看白晓钧不行了,劳教所才在他咽气之前,叫人给他打了几瓶吊针。
白晓钧最后的时刻,是在狱警的一片叫骂、吼叫声中度过。在去世前不久还被恶警管教赵建平打了两次,一次是在活动室,一次在食堂吃午饭时,那时白晓钧自己已不能进食,赵建平当着全大队学员的面对白晓钧挥拳打其头脸,还强迫白晓钧继续坐板。
八、身陷囹圄的年轻大学教师
很多年轻大学教师都是本单位的骨干力量,获得多项表彰,修炼“真、善、忍”更让他们修心向善,处处为别人着想。然而这样的国家栋梁,却身陷囹圄。
须寅博士,男,清华大学土木工程系副教授。在每学期的教学评估中,多次名列全校教师前百分之五,是深受学生欢迎和尊敬的教师。因其在本职工作中的优异表现,数次获得清华大学先进工作者、优秀青年教师奖等荣誉,并因他在科研领域对科技进步做出的重大贡献数次获得北京市及国家级的学术奖励。中共“六一零”机构、不明真相的居委会,整天虎视眈眈的守在家门口监视,电话、电脑网络也被监控。二零零六年三月十四日被海淀公安分局从家中绑架,四月十三日被非法劳教两年,借口是在他的家中发现法轮功资料。当时他四十四岁。他于二零零八年来到美国,重获修炼法轮功的自由。
张文革博士,男,北京林业大学电子电力工程学院副教授,优秀青年学者,科研骨干,中科院博士毕业。由于为法轮功上访,三十一岁的张文革二零零零年四月被非法劳教一年。在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日,他被海淀区公安局绑架和抄家,同时被绑架的还有他的妻子谭芳。谭芳毕业于中国政法大学,外企职员。后张文革被非法判刑三年,谭芳被非法劳教两年半。
沈应柏博士,男,北京林业大学教授,系主任,优秀青年学者,发表学术论文数量全校第一位。但因信仰法轮功多次被抓进看守所、洗脑班。二零零三年九月二十日,他和其他四名法轮功学员被海淀区公安局看守所从家中绑架并全被抄家,绑架的理由就是因为他们修炼法轮功,后被判刑三年,当时年仅四十三岁。
李惠云博士,女,河北科技大学机械电子工程学院副教授。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四十岁的李惠云与丈夫被单位和当地六一零绑架去“河北省会法制教育培训中心”洗脑,受尽非人的折磨。李惠云经常被两只胳膊背后捆在椅子上,两个男帮教轮番殴打。有一次一巴掌下去打的一侧下颌脱位,他们一看脸歪向一侧又狠狠的打了另一侧。李惠云在洗脑班被折磨了五个多月后,因仍不放弃信仰,于二零零四年八月十日被劳教二年,送进石家庄劳教所五大队。进五大队后她义正辞严的维护法轮功,被狱警冠以精神分裂症的帽子,送进精神病院长达二个月迫害,超大剂量的镇静和抑制药,使她全身无力,经常晕厥过去。二零一一年三月二日,李惠云博士与丈夫再次被劫持到石家庄市看守所非法关押。
汪海波博士,四川大学数学学院副教授,妻子房慧是四川大学外语学院讲师,夫妇俩因坚修法轮大法,多次被送到洗脑班,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五日夜,被成都武侯公安局绑架、三四辆警车抄家近一小时。当时三十九岁左右的夫妻俩分别被非法判刑三年半和三年,并被开除公职。汪海波被关押在四川沐川县五马坪监狱中遭受迫害。妻子房慧,是四川大学的登山队健将,二零零三年一月又被绑架,在成都市第一看守所遭受残酷的折磨,身体虚弱,后送至成都市青羊区人民医院被迫害致残,几乎丧失语言能力,瘫痪在床多年。
王悦健博士,男,吉林大学数学系教师。自幼极具数学天赋,是杰出的理论数学工作者,一九九七年在上海召开的数学领域国际会议上的全英文发言受到了与会国际权威、专家学者的一致好评与肯定。他本着“真善忍”的做人原则要求自己,在自己专业领域的教学中对学生认真负责,学生们敬重他。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七日中午,三十五岁左右的王悦健被经济技术开发区分局所辖珠海路派出所绑架,同时强行非法抄家,抢走家中个人物品电脑、打印机各一台。二零零七年三月十五日被非法劳教一年半。
朱航副教授,女,大连理工大学人文社科系副教授。一九九九年八月三十日,三十八岁左右的朱航因为在公园里炼法轮功而遭抓捕并关押在位于南关岭的大连姚家看守所。她的手脚被用铁链子拴在一个高二十英尺,十五英尺宽的沉重的钢架上(一种“地牢”刑具)。在她七天的绝食后,看守所命令狱警对她执行强行灌食,这造成她口腔严重受伤。狱警插入一个管子给她强行灌流食,这种方式使她失去知觉并被送去第二人民医院抢救。后来,中共不法政府官员把她关进精神病院,强迫她吃麻醉神经的药,被折磨的生活不能自理。
吴宜凤副教授,男,吉林省建筑工程学院路桥系主任,副教授(院领导曾经让他填报正教授,后因他修炼法轮功而被非法中止),是东北三省几名优秀桥梁专家之一。二零零一年十月被抓进长春第二看守所,后被判刑九年。在非法关押期间,由于工程需要,二零零三年夏天长春市市长祝业精曾去过看守所,以“恢复工作、恢复一切待遇”为条件,想要劝说吴宜风放弃修炼法轮功,被吴宜风拒绝。在吉林监狱被非法关押期间,四十多岁的吴宜风每日受到酷刑折磨,现被转到四平市监狱关押。
李春元,男,朝鲜族人,中央民族学院哲学与宗教学系讲师,二零零零年底状告国家主席江泽民践踏法律迫害法轮功,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当时四十岁左右。在北京市劳教人员调遣处,他曾因不写“保证书”被警察用电棍电其背部、脸部,甚至脱光他衣服,电他的生殖器。在劳教所,他天天被强迫洗脑,曾二十多天连续晚上不让睡觉,白天还要装垃圾、挖地沟,天天从事重体力奴役劳动。二零零七年二月二十日,中央民族大学保卫部和北京市公安局的几个恶人、恶警再次绑架了李春元,并非法抄家。在关押期间,李春元受到残酷迫害,生命出现危险,医院拒收,于六月二十二日叫家人领回治疗。
王晖联,女,东北师大环科院教学及科研中优秀的教师,二零零三年末被停职,二零零四年三月七日被长春市公安局朝阳分局李洪臣等突然闯进宿舍绑架,并于三月九日送到黑嘴子劳教所,当时才三十三岁。因为王老师以前曾患过重病,所以劳教所不予接纳。李洪臣等人便把她带到长春市中医学院进行体检。王晖联抵制体检以抗议非法劳教,李洪臣就用胶鞋底子猛抽她的面部,另有两个警察对她拳打脚踢、拽头发卡脖子。据王晖联的家人讲,第二天在劳教所看到她的时候,她的鼻子还在流血。
郭小军,男,上海交通大学计算机系青年教师,于2000年8月起在臭名昭著的提篮桥监狱被非法关押5年,备受身心熬煎。2005年出狱,历经艰辛,在一家公司因业绩而被擢升为人事经理,2009年12月所在公司迫于“上级”压力,强行辞退了他。为了寻求新的生活途径,郭小军一家刚刚搬迁至闵行区浦江镇新租住地,2010年1月7日中午,遭上海宝山区公安分局多名国保警察绑架,在宝山看守所经历了种种折磨,包括刑讯逼供、精神恐吓,于二零一零年七月六日被上海宝山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再次劫持到提篮桥监狱,多次出现失明。大赦国际2010年12月15日呼吁其成员采取紧急行动营救郭小军。
这么多的年轻优秀人才,本是中华民族未来的希望,也是亲人朋友的希望,他们由于修炼“真、善、忍”做一个更加优秀的人,却遭到中共江泽民集团的迫害,无法在他们应在的位置上发挥应尽的才能,为国为民尽自己应尽的义务。这样的迫害并不是个案,而是中共当局迫害政策下的普遍现象,这样的优秀人才在法轮功学员中不乏其人,各年龄段都有。中共为了一己之私,不惜对那么多无辜善良的优秀人才横加打击,大肆摧残,其荒唐和残忍程度,无法形诸笔端,对国家民族的危害之巨也无法衡量。
当中共的恐怖主义侵入平静的校园,把修心向善的好人作为仇恨的对象;当因为信仰“真善忍”,年轻有为的大学教师被驱离讲台,学生被拒之校外,道德被践踏、人性被摧毁,国家将走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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