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我和两名法轮功学员派发真相资料时被恶警绑架。二零零三年七月,我被投入哈尔滨女子监狱,被非法判冤狱七年。
我被关入女子监狱后,首先被强行剪短头发,(监狱一律齐耳短发)送到集训队“码坐”。从早晨五点起床后开始,一直“码坐”到晚上八点才开始洗漱。我们绝大多数人的腿、脚都坐得胖肿起来。用手指一摁,就是很深的一个坑。
集训队当时的“道长”(犯人的领头)杨凤霞穿着“料服”(从监狱外买回的毛料做成的囚服),吃、喝都是新来的犯人供给她的,每天都有烧鸡、酸奶、香肠、水果等东西。又发现她每天都叫一个犯人把送来的、买来的东西做成好几个菜,由她端到狱警办公室去,供给大队长吕晶华、副大队长王晓丽和其他狱警“享用”。
当时,法轮功学员被禁止去超市,必须由她们代买,发现她们从大法弟子的钱卡中偷刷很多钱。由于狱警们吃、喝、用(手纸都得犯人们给准备好)“大犯人”的,所以就纵容她们肆无忌惮的行恶。
绘画:毒打 |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那天,法轮功学员不点名、不报数,被她们拽出去,在狱警办公室遭到一顿殴打。大队长吕晶华用装满矿泉水的瓶子猛击法轮功学员兰洪英的眼部,由“包夹”(被狱警指使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看着,罚蹲一宿。第二天,发现腿都不好使了,双眼出现拳头大小的紫黑色,一个多月都没有消褪,被刑事犯们喊作“熊猫眼”。
酷刑演示:把绝食抗议的大法学员的双手铐在背后 鼻子里插上灌食的管子 连续多日不拿下 |
三个月后,我被转送到八监区(没被拆迁的旧楼)时,看见一个法轮功学员被绑坐在地上,还有一个屋里(在拐把楼,被犯人称之为“水牢”)地面全是水,有四、五位法轮功学员被绑坐在那里,已经绝食十多天了。头上用胶带缠着灌食的管子——恶人嫌插管费劲,好多天都不拔,直接灌。后来知道这几位法轮功学员是:里玉书、伊淑贤、刘丽萍、田桂清等。她们因为拒绝出工奴役而遭到迫害。
当天晚上,我和另外两名法轮功学员被带到狱警办公室,让我们背报告词。我们不背,凶恶的犯人王凤春抓起一名法轮功学员的头发猛打一顿。我们又被带到车间办公室,张大队长问:“你们出不出工?”我们说:“我们不是犯人,犯人才劳动改造的。”她气急败坏的喊:“明天送小号。”
把我们送回监舍时,同样看到“大犯人”宋丽波、赵艳华(都是贩毒的,在这里有钱的都叫“大犯人”)用刀切黄瓜做冷面,还有香肠、水果等做了好几盘菜给狱警当夜餐,刀是监狱里面的违禁品,可“大犯人”例外,因为翻号时,狱警事先通知她们,还帮她们藏在办公室里,翻完之后再拿出来。就这样每天伺候着这帮恶警,恶警也给她们权力替狱警行恶。大法弟子李玉君发现钱卡丢了一百元,后来狱警桂娜娜领着李玉君查出是宋丽波借刷菜之便,在她卡上刷了二件水果。这种事情屡见不鲜。
我被非法关到八监区的第二天,就看见脚被打坏的大法弟子安玲手拄着大棍子,一步一瘸的出现在不出工的所谓“拉练”的队伍里。四、五个手持电棍的防暴大队队员和刑事犯及狱警把我们押到三面都是围墙,无人看见的地方——“屠宰场”,进行非人性的酷刑折磨。
法轮功学员每天被强迫在烈日下暴晒,跑步,“开飞机”,“上大挂”;在暴雨中走正步,静站,腿稍有弯曲,就被防暴大队的男恶警王亮踹个大前趴,雨水、泪水、泥水交织在一起,苦不堪言。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张淑芹被王亮“端下巴”后,牙齿全部松动。法轮功学员马淑华大脚趾被犯人打坏了(王凤春手拿二尺多长的木板条猛打她的脚面,边打边喊叫“炼不炼?炼就打!”足足打了一百多下,脚被打成黑紫色,血肉迷糊)不敢走路,也被刑事犯拉到“屠宰场”一瘸一拐的跑步。由于脚痛跑到慢,跟不上,吸毒犯朱艺红上前一脚踩在马淑华有伤的大脚趾上,死劲一碾,那种撕心裂肺的惨叫,让人不寒而栗,惨不忍睹。我们向张大队(张春华)反映情况,她说:“我没看见。”所以这些邪恶之徒就更加嚣张了,积极参与迫害大法弟子。
我们被折磨了一整天,还要码坐到半夜十二点,我们有气无力的走在回监舍的路上。男恶警肖林逼我们唱邪党歌曲,让犯人一遍一遍的起头,见我们一声不唱,肖林像疯了一样,上前抓住贾淑英的头发一顿暴打,扬言“回去给你上大挂!”
晚上恶人把法轮功学员贾淑英手脚捆绑起来,放在便衣室里,在冰凉的水泥地上,由包夹看着坐了一宿,后来又和二十多名大法弟子一起被恶警用一根绳子穿起来,捆绑在走廊的水泥地上十三天十三夜,导致她患上严重的痔疮,便血并形成肛瘘,后被狱方送进医院手术。
非人的折磨持续了整整四十五天——每天我们被五点起床七点钟拉出去,折磨一天,晚上码坐到十二点。这种所谓“拉练”的迫害,直到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号搬上新楼才停止。
有一天,大队让刑事犯往大法弟子身上卡“犯”字,大法弟子不从,她们就把大法弟子的衣服扒下来,全部烧掉。大法弟子的衣服被她们烧了一批又一批,最后都没有换洗的了。我们绝食抗议,她们就把我们绑在床头站着,张春华进来就左右开弓猛扇了我二十多个耳光,我眼冒金星,站立不稳,之后左耳鸣响、冒脓,后来右耳又开始冒脓,发烧,长达半年之久,而后听力下降,几年后才得以恢复。
在车间的大法弟子,由于不肯做奴役劳动,就被绑在车间的办公室里。包夹用干活的针扎大法弟子的脚,大法弟子闭眼睛,恶徒就用掰折的牙签支起她们的眼皮。后来大法弟子把这件事反映给新来的李大队长,李大队阴笑着说“不可能”。由于大法弟子不断的抗议,最后给那个包夹做了扣分处理。
有一次,监狱给犯人打预防针,当给大法弟子打针时,大法弟子不从。恶警就从车间调来一帮打手,连拖带抬的弄到便衣库里,大法弟子秦淑珍边挣脱边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被刑事犯摁倒在地上,其中一个杀人犯把脚踩在秦淑珍的脸上,强行打针。回来后,发现秦淑珍脸都被踩破了,大法弟子不点名不报数,抗议此事,要求大队做出处理。最后张大队长出面,让这个杀人犯拿来二瓶罐头赔礼道歉,大法弟子不要,必须扣分处理。她说:“扣我分这次就减不上刑了。”又哭着对张大队说:“我说不来,不来,不是你让的吗?”张大队瞪了她一眼,她慌忙闭上嘴巴。后来听说这个人得了肺癌,大口吐血,保外就医,不几天就死了。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还有一次反迫害,楼上楼下四十名名大法弟子集体绝食长达二十七天。商晓梅(杀人犯)就领着打手天天灌食,手段凶狠毒辣,插入的管子使劲的搅动,大法弟子喊,打手就把一个铁的“张口器”塞进嘴里,让你动弹不得。大法弟子李彩英被插管时,满口喷血,喷的满脸,满身到处都是鲜血,衣服上血迹斑斑,导致她的胃不能吃硬东西,只能吃些方便面。可监狱却给这个毫无人性,作恶多端,罪行累累的商晓梅记二等功和加分的奖励。参与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和其利用的刑事犯的罪恶真是罄竹难书啊!
后来,“大犯人”宋丽波以能帮同犯办保外为名,诈骗同犯六千元的事败露之后,被骗者出监后告到监狱局,上面来人翻她,没翻出来。问她:“钱都干什么用了?”她说:“都给警察花啦。”大队长郑洁、张春华怕牵连自己,极力的说宋丽波的坏话,矢口否认一切。结果,宋丽波受到被加刑一年,家属返还钱款,蹲小号的处理,最后惨到连手纸都没人给送。宋丽波出狱时说:“我最恨这帮警察了,卸磨杀驴。”这真是报应啊,恐怕还不止这些呢,同时也看出这帮警察的丑恶嘴脸。
二零零七年一月份,我被送到十一监区(攻坚队)同样看到有钱的大犯人侍奉着这帮警察们,而且吃的是更高级更昂贵的食品,每天都端到办公室去,供她们享用。
大犯人为了减刑快,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更加恶劣,三楼的十多个房间都是全封闭的,六、七个犯人夹攻一名法轮功学员。据说:“大犯人”崔湘屋里还有一个小黑屋,被弄进去的法轮功学员没有一个不“转化”的。(在此希望“走”回来的法轮功学员,一定要把它揭露出来)
在十一监区大法弟子被摧残到生命垂危时,才肯松手。我就是被大队长王雅丽说成的“高危病人”被送进医院,而后转到四监区。
二零零八年九月份,在四监区又看到同样的一幕上演,“大犯人”郭海英是贩毒的。在监狱里贩毒的,是最有钱的,所以狱警就让道长,牢头狱霸,大犯人(都是清一色的毒贩子充当)端着饭菜、水果、饮料送到办公室,每天如此。
她也同样克扣大法弟子微薄的生活费,被大法弟子雷敏发现后,写信告诉大队长陈仙英。犯人郭海英知道后气急败坏,经常找雷敏的茬,阻止她炼功,抢经文,厮打等等,这样的事接连不断的发生。
二零零七年,狱内出现的杀人案件,都与警察失职,纵容大犯人有关。虽然狱长刘志强被调离,爬到狱政科科长的郑洁也被降到九监区,可是迫害依然没有就此减轻,而是毫无人性,凶狠残暴。警察和犯人,警匪一家,狼狈为奸,迫害还在继续。
恶警:郑洁,张春华,王雅丽,王晓丽,吕晶华,陶丹丹,肖林,王亮,陈仙英
刑事犯:崔湘,杨华,孙雪娟,郭海英,王凤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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