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休教师牟永霞在黑龙江女子监狱惨遭凌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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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黑龙江省大庆市六十多岁的中学退休教师牟永霞女士,一九九八年十月修炼法轮功,一身病全好了。牟永霞坚持信仰,多年来多次遭中共绑架、关押、酷刑折磨。二零零八年七月九日深夜,牟永霞被龙岗公安分局数十余恶警破锁闯入家中绑架、非法抄家;九月二十四日被邪党非法秘密判刑四年,现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监狱长白英贤、包锐、原九监区大队长董丽华、包组警察肖××等指使监狱的犯人凶残地折磨牟永霞。以下是牟永霞遭迫害事实:

一、长期码坐导致肌肉萎缩、骨痛难忍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四日,牟永霞被绑架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九监区四楼八组,被强行码坐,“包夹”田丽、赵玉梅,“帮教”王亚娟从早上五点半到晚上八时半,每天监控她在一块方砖内码坐,坐的是几寸高的小塑料凳,控制上厕所和活动,而年轻的“包夹”(监控法轮功学员的特殊看守——刑事犯),她们可以坐在黑色的办公椅上,闲谈或随意的走动,喝水、吃零食等。她们多是有人照顾的,为了得高分减刑早点回家,一部份就泯灭良心干坏事。

酷刑演示:码坐

牟永霞二十多岁时就疾病缠身,早年得的血液病久治无效,后来又得了肾炎、心脏病、胃病、精神病等,是二级残疾。九八年她修炼法轮功后,虽然很快身体的病全好了,但比其他炼法轮功的人要弱的多。这样整天码坐,她的两脚肿胀非常厉害,原本穿36码的鞋,现在40码的都穿不进去。腿也肿得发亮,骨痛、胸痛,有时呼吸困难,还伴有头晕、头痛、双眼视物不清。她要求不码坐,不许;她要求靠床腿坐在地上,也不行;她一阵阵的头晕,只好坐在瓷砖地上,不许坐垫。在阴面的监号里,这时包夹已经穿上了毛衣、毛裤,坐在办公椅上垫着厚棉垫,还叫着冷,可是被禁止学法、炼功的牟永霞却只穿着单薄的秋衣裤散坐在地上(不许打坐)。她觉着有点凉,就光着脚垫上大塑料拖鞋坐着,包夹给抢走了,说警察不让,只得光坐在地上。这时的北方室内阴冷,她觉得肚子和胃都胀的很难受,常用一只手拄着地面,不然就坐不住了。包夹说:你这样坐着还不得尿血啊!可还是强行这样坐着。到了第五天晚上睡觉躺不下了,腹痛难忍,伴有拉肚子,饭也吃不下,每天经受的是围攻辱骂。她一下瘦了许多,才给了一个垫子,仍坐在地上。

酷刑演示:全身缠塑料布

十天后又押到五楼二组,还是几个包夹围攻一个法轮功学员,强迫坐在电视机旁看造谣、攻击法轮功的光碟,不看“帮教”魏冬(32岁)就用脚踹,用手指搥脑前额,不时辱骂,她要张嘴讲大法真相,几个包夹一起由道长杜晓霞(帮教,37岁)领头凶狠的用宽胶带把她全身捆起来,扔到已铺好塑料布的床上,让包夹王雪瑚、岳慧芳扒下她脚上穿着的袜子,杜还说越臭越好,同时她们按着她的头,掰着下巴,把袜子塞到她的嘴里,随后又用宽胶带连嘴带头缠了好几圈,这样说话就不清了。过一会儿,杜还动动身下的塑料布,说别尿人家床上了。这一套是她们惯用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种手段。直到憋的尿床、脸通红出不来气才放开。她们这样残害她多次,被迫害出高血压、心动过速,恶人又强迫她吃药。她不吃,并说“是你们迫害的”。魏、杜、王、岳一起动手,按住她伪造证据,抓住她的手指粘上印油印在纸上,写的是“拒医、拒药后果自负”。已到大雪天了,她睡觉夜深时腹痛已无法回床,总头晕两眼视物不清,耳鸣、心慌,每天照样强行坐在地上。觉得腿太疼太冷了,随手拿一小卷卫生纸放在腿下,岳不让给拿出。十二月初一天的早上五时,叫起洗漱回来,两包夹跟在其后,她忽然两眼发黑看不到监号的门,连人带盆一起摔倒在地上,把号内睡觉的帮教魏冬等没起床的五人惊醒了,魏还抱怨说:自己早起也不让别人睡觉。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一直瘫坐在地上靠着墙。到八点多干警来了,量血压异常,低压太高,危险,送医院住院去了。这时原陶队已调狱政,新来的大队长,郑杰和董丽华。

住了四个多月,在医院两包夹,一直紧盯着她,不让其他人接触和说话,一步一跟踪,她的血压时高时低,有时处于昏迷状态,呼吸困难就打氧气。零九年四月,因她在医院走廊讲真相,该监区的狱警得知说:“她住院还不老实!”给她编了一些罪证,由杜晓霞领一群包夹从九监区赶来,按在病房的地上,照样封她的嘴,扯着胳膊、腿把她拽下楼,拽进小号。到了小号,脚、手铐在四面墙壁的光板铺上,晚上十点多,她被折磨的晕了过去,医院来了一群医护人员,又掐人中,又掐手,她清醒过来了。晚间上厕所,无人管,四肢锁在床板上动不了,禁不住便在床板上。因太凉尿了好几次,一夜未眠,人被尿泡上了,腹痛不止,在监号在腹部放个热水瓶能缓解,这回什么都没了。

在小号的十五天里,血压多次升高,呼吸困难,几度窒息。深夜常把犯医叫来,强行给其十指、人中扎针,十指像砸碎玻璃,痛苦难言,每次犯医一走,陪护的包夹陈稽和管小号的服刑人员李霞,都吓得直哆嗦,说:“姨呀,你的身体可正常吧,太痛苦了。”一天只给两勺粥,每天(饿饭),小半饱都不够,她抗议监狱虐杀法轮功学员,无人过问,十五天出小号又被九监区押到新收道。六十多岁的老人被关小号,摧残得更瘦了。四肢被扣得麻木了,脚趾和大手指不会动了,浑身骨痛,接着还是全天码坐,坐不住,包夹赵春燕四十二岁,1.72米高,一百四五十斤的体重,就揪着头发打,拽着肩头强按在凳子上,踹后腰,第三天,赵揪着她头发问:“法轮功还好不好?你还炼不炼?”她说:“好,我家人都炼法轮功,我还要告诉全世界,法轮大法好!”赵一把把她揪头发拽掉地上,又踢她的腿又打她的后背。这时包组狱警徐x玲来了,还帮赵往腿上踢她两脚,一天摔好几次,有的犯人悄悄落泪,她成了酷刑展了,都知道,悄悄议论,说:“包夹真坏。”一下午折磨好几次,晚上上床都困难了,上厕所起不来,只好用手拽着上床的铁梯帮忙。

二、睡觉难

夜包夹李燕四十岁,也是膀大腰圆的,她有天午夜开始坐在她的床头监控她的睡姿,两腿不许叠放,大冬天的也时不时的翻开她的被子看沉睡中的她腿是怎么放的,常常把她弄醒。牟永霞以前的因为头痛严重,习惯双手交叉抱着头顶睡,这就不行了,常常把她弄醒了,还骂她“不要脸”,搞得她头晕、心慌,本来上床时间就短,加之腹痛,就更睡不好觉了。牟永霞不让“包夹”李干扰她睡觉,李说是大队长郑杰安排的,找谁都没用,还说这就是照顾你了,对说不“转化的”,不管老少每屋一个全码坐或站立到午夜,早晨正常起床,才睡三个小时觉。齐市的法轮功学员贾桂兰快七十岁了,坐不住,杜晓霞就把她捆在小凳上;孟品红,五十多岁了,站立了几十天,人从一百多斤下降到几十斤。包夹王平还骂不绝口 ……还有不知名的同修。对此牟永霞要找狱警谈话,“不见”。包夹回话说:“干警说:‘等你转化了再跟你谈’”。无奈,在零九年夏末,该监狱召开运动会,她来到九监区的车间,听到监狱管理局的马局长来了做报告,她就趴在窗口向外高呼:“法轮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轮功!”包夹把她拽回监号,捆起来封上口,打得她满手是血,还骂了半下午。

三、说真话被取消接见

零九年五月初,牟永霞的大姐、三姐已古稀之人,坐了一天多火车从老家来看妹妹,她来到会见室,里外挤满了前来会见的各方面的人,她来到玻璃窗前,看到一年多未见的姐姐,满心酸楚,拿起话筒,三姐说:“你瘦的都认不出来了?”她禁不住告诉三姐,说这个“包夹”和狱警还打她,拿着电话监听的“包夹”赵春燕对包组狱警说“不让她说”,就立即把她的嘴捂住抢下话筒,把她拽出会见室。光天化日之下,就这样两个姐全落泪了。大姐一句话没说上,她们找会见室的狱警说:“不让说话,我们不能白来,得给我妹妹存点钱。”就这样存了一千元钱,姐姐们再也没敢来。牟永霞被拖回五楼监号,这极大的精神打击,她一下子头晕的几乎晕过去,没有人给她量血压,她心慌的不行,嘴唇都紫了,包夹还骂她。

四、上厕所难

零九年末又换了新包夹赵玉梅,四十六岁,身高一米七十,体壮,野性。她说:“我开煤矿爆炸,死了十九个人,我一个眼泪没掉,整天和雇工一群流氓打交道,还整不了你?”有时一天骂骂咧咧的,骂的很难听。不动心还能过去。难过的是上厕所,每天都因此一再要求,就说等着没时间。有一天从早上六时多一直拖到上午十点多,牟永霞实在憋不住了,自己往外走,赵一拳把她打倒在塑料物品的床上,把箱盖砸碎了,她抗议,赵把她按在地上,用一条腿跪在她的胸上,膝盖正好顶在她的心脏处,她一下眼前发黑,透不过气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瘫在地上。赵可能发现她脸色不对,就站起身来,她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但极度无力,站不起来,赵从兜里掏出一把药,说是救心丸,就往她嘴里塞,她挣扎着靠床腿仰坐了一会儿,还是要去厕所,赵还不让,说“用你自己的脸盆吧,就在屋里便。”她无奈,就拿出自己的脸盆当尿盆。正便着,赵把用白床单全挡起来的号门推开,向外大叫“你看多能祸害人,往监舍里便,这屋三四十人,还咋住?”说着,把牟永霞的毛巾和所有的秋衣往尿里扔,说尿有味,尿完,她立即呵斥:走,你倒厕所里去。同时不停的叫骂。

前面的包夹也控制不让上厕所,有好几次她憋不住一定要去,让包夹李燕打过多次,脸被抓破满脸是伤,满道子一百多新收人员都看到了,悄悄说:“把老太太弄成花脸了,真缺德……”还有一次把她的后背和肋部都抓破了,犯了高血压,高达200多,头痛的一夜未睡,可也没象赵玉梅这样,这已经不是先例了。赵曾经咬牙说:“我看你能怎么地,你知道高秀荣吧(是年轻的法轮功学员,赵包夹过,被她迫害过)。憋大小便是该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惯用手段。在这里被憋得有的这方面的生理机能都失调了。憋的时间长了,再上厕所 蹲下肚子痛,好半天便不出来,每天都难过。

五、吃饭也难,造成胃痛,吃不下饭

常常牟永霞吃饭的时候,包夹就坐在她的对面,狂笑看着她的脸骂她,无事生非的谩骂。同时,一天二十四小时关超级小号,全天监控不许跟他人说话,也不让其他人跟她说话。常常上厕所时怕她说真相,包夹就拿着脏拖地布,拎一大盘宽胶带,她万一说话,就马上封她的嘴。包组狱警肖××说:“法轮功的事,包夹管,谁也不许过问。”道长、组长都不能调和了,谁也不管。

六、打击报复,加重迫害

二零一零年初,牟永霞向白英贤狱长反映虐待法轮功学员的情况,没有给解决,却给她加点码坐,从早晨四点半到晚上九点半,别人都睡觉时,就把她叫起码坐。一个监舍里三十多人都看到了,她的腿更胀痛无力了。同时头晕加重。深夜上厕所时腿蹲不住了,从蹲位翻两个台阶跌到地上,脚当时折伤,裤子都没穿上,夜包夹的李和值道的王一起把她抬回监号,脚已青肿,牟永霞要坐在床上揉揉,包夹李严厉制止:你法轮功晚间就不许坐着。躺着搬起脚揉揉也不行。李制止的声音很大,为了不影响号内其他人休息,她忍着剧痛,挨到天亮。四时半又把她叫起码坐,脚全肿的不象样子了,被包夹李监控着。五时半,交给白天两包夹,赵还不停的叫骂,赵又踢又打她。因牟永霞向白英贤反映问题, 董队长说:白狱长说,因她直接反映问题,说九监区对法轮功管理不严。那么就是她们包夹失职,包组狱警肖××严厉的训斥了包夹,让赵写检讨,还扣她们当月的分,因此赵暴怒,严控上厕所,说话就封嘴,说打就打,说骂就骂,这是该狱法轮功包夹的特权,她举步艰难,都害得几乎出不了气了。

二零一零年四月初,牟永霞被迫采取绝食方式制止迫害,要求狱方“不要执法犯法,立即解除包夹,不许‘转化’法轮功,终止迫害法轮功”。狱警不闻不问,包夹更加骂不绝口,绝食到了第五天晨,她头晕,心慌起不了床,包夹赵和韩一起把她从床上拖到地上说是“董队让的”。四月的北方室内阴冷,她光着脚,头枕着瓷砖地,在地上躺了十来个小时,午间值日生,新收犯人刘艳杰进号擦地看到她躺在地上的样子,以为死了,吓得回头要跑,赵说:“别走,把她躺的那块留下,擦别的地方。”上午她一直躺在号内中间的过道,新收犯人吃饭在走廊里来回走,偶尔门开了,她们都惊讶,争相奔到门口来观察,包夹发现满道的人都在小声议论此事,包夹就一起把她拖到床空的墙角,这回监控和外人都看不到了,包夹该吃吃,该喝喝,到了下午四点多,她头不那么晕了,她想我不能这样无声息的被害死,她从地上站起来,用力高呼:“法轮大法好,终止迫害法轮功,九监区不许虐杀法轮功,我是大庆的牟永霞!”包夹方醒过神来和执道的陈一起扒光她的衣服,按在地上殴打她,她已经瘦的皮包骨。

到了第十一天傍晚,郑队让给牟永霞强行鼻饲,找四个重刑犯(杀人犯),按着她,插鼻管多次,最后还吐了,每天鼻饲两次,是她平日进食的一半。董队说:“灌点,饿不死就行。”这时牟永霞已经瘦得只有一副枯骨架,上厕所道子里的人看见她吓得直躲,尽管如此,狱长谁也没来给她解决问题,她要求多次无人过问。绝食四个月后,她被调到四监区生产监区,可是迫害仍旧继续,许多在押服刑人员出工时,看到两个被封着嘴,铐着手铐被拖进小号的法轮功学员,她们都悄悄的说:“就这么祸害法轮功学员,为啥,我们都知道,她们都很善良,对人很好,不会打架、骂人,就是因为不‘转化’呗……”

请正义善良的人们给予牟永霞支持和帮助,终止这场民族浩劫,终止这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依法追究该女监有关人员的法律责任,不许残害法轮功学员。

狱长:白英贤、包锐
四监区大队长:那锐
副大队长:邱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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