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叫张淑英,今年四十七岁。修炼法轮功以前,我患有严重的妇科病,生活几乎不能自理,工作难以维持,精神也处于崩溃的边缘;修炼以后,身上的疾病不翼而飞,我能够正常工作,家庭和睦,身心愉悦。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我曾八次被非法关押,四次被非法劳教,迫害中,我失去了优越的工作和美满的家庭。在北京东城看守所,我遭遇“电针”酷刑,导致精神一度失常,记忆丧失,失去语言功能,生活长期不能自理。是法轮功使我从新又成为一个正常人。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二日,我在佳木斯佳东派出所因要求释放被非法关押、处于瘫痪状态的同修马春丽被绑架。先被关押于佳木斯黑通看守所,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在身体检查不合格的情况下,被强行送进哈尔滨戒毒女子劳教所。
下面是我这次的被迫害经历:
一、在佳东派出所被虐待、施暴
同修马春丽被抓后,被迫害的处于瘫痪状态,未成年的儿子被迫辍学,无人照管,失去生活来源。同修佟雅芹曾因去佳东派出所要求释放马春丽,被绑架而被送入哈尔滨戒毒女子劳教所劳教一年。
我和同修还有马春丽的儿子再次去佳东派出所说明情况,要求释放马春丽。佳东派出所所长冯凯东以我们是炼功人为由,把我和一同去的同修赵桂英、卢志英、孙立斌等全部绑架,并一再叫嚷:“谁让你们来了,这里是派出所,法轮功进来一个抓一个。”“佟亚芹已经让我送哈尔滨戒毒所了,这回让你们也去和她见见面。” 冯凯东将我们分别关押。我听见赵桂英喊:“警察打人了”,接着听到拖拽到声音。
负责看管我的是个四十多岁的警察,中等个。我趁他不注意,跑出门外打算走脱,被正在走廊里巡逻的警察拦住推回屋里。负责看管我的警察气急败坏,连搧了我两个耳光,我顿时感到脸部麻木,两耳嗡嗡响。他们审问我,给我做笔录,我认为他们是无理绑架,所以没配合。
晚上十点左右,派出所要将我们送看守所,我坐在地上不走。上来几个警察把我连拖带拽、连踢带打从二楼顺着楼梯拖下来,又塞进车里。我不停的呼喊:“法轮大法好”、“警察迫害大法弟子”。
到黑通看守所,我不下车,他们又把我从车里拖出来。我拒绝所有检查、手续。一个警察强行把我背在背上往楼上跑,我一边挣扎一边喊着:“法轮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轮功”。因当时已近半夜,楼里很静,我的喊声很大,楼上楼下各个监室被关押的犯人纷纷探出头来观望。背我的警察把我扔到三楼一间监室的地上,转身走了。
二、 在看守所绝食遭迫害
佳木斯黑通看守所强迫所有被关押在这里的犯人从早到晚做奴工(缠牙签出口),完不成量就不让休息 、睡觉。我拒绝奴役劳动,拒穿带有侮辱性质的犯人马甲,绝食抗议非法关押。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在我绝食的第三天,看守所开始给我强行灌食。因为我不配合,副所长于吉文亲自组织人员,从男号找来七、八个男犯人把我抬进小号,将四肢固定在地环上,强行给我打针、灌食。好几个人按着我,把一根很粗的胶皮管子从我的鼻子插到胃里并用胶布固定住,二十四小时不给拿下来,令我感到窒息。我每时每刻都承受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巨大痛苦。每天灌食四次。灌的是玉米面粥。
由于长时间绝食,我的身体很虚弱。有一段时间,我的身体像来月经似的每天大量流血不止,持续二十多天。看守所怕出事,连续催促办案单位赶快结案。就这样,我在被看守所非法关押五十天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强行送进哈尔滨戒毒女子劳教所。
三、 哈尔滨戒毒女子劳教所对我的迫害
我被送到哈尔滨戒毒女子劳教所(以下简称“戒毒所”)那天,正好是接见日。戒毒所一楼的大厅里坐着很多等待接见的犯人家属。我被强行带着楼上楼下体检。为了抵制迫害,我一直喊着“法轮大法好”,家属们惊异的望着我,警察们冲我大喊大叫,给我体检的大夫也一再劝告我:“到里面(戒毒所)就别再喊了”。意思很明显:如果在里面喊“法轮大法好”,就会遭到严重迫害。
1)抵制强制转化绝食,遭暴力灌食
我刚被带入戒毒所即被送到三楼一间屋子里单独隔离关押。我拒绝剪头(带有侮辱性质的短发),拒绝穿队服。几个警察和犯人连拖带拽、七手八脚,按着我强行给我剪了头,又把我按在地上扒光我的衣服,强行给我套上队服,并大喊:“把她的衣服扔了,看她不穿队服穿什么。”
牛晓云是戒毒所中以各种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大队长。她为人伪善,表面温和,用歪理谎言,软硬兼施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却口口声声为她们着想。她对我散布歪理邪说,强迫我站着,不让坐。由于我长期绝食,身体虚弱,不能长时间站立,便自己坐了下来。牛晓云非常生气,命人把凳子强行从我身子底下撤走,我躺倒在地上。站在旁边的女警王海英邪恶的说:“不怕凉就让她在地上躺着。”
恶警和犹大们用她们那套邪悟理论从早到晚对我进行轮番轰炸,企图在精神上击垮我,从而达到转化我的目的。我用绝食的方式表示抗议,她们就对我强制、暴力灌食。灌食是在水房和库房里进行的。因为这里没有监控,她们可以为所欲为。队长亲自坐镇,指挥犹大和出手狠毒的普犯强灌我。她们七手八脚的按住我,揪头发,捏鼻子,撬牙,把放了很多盐的豆粉往我嘴里灌。我努力挣扎不配合,把灌进去的东西又都吐出来了。强行撬牙过程中,一个又厚又硬的塑料勺被撬碎了,我的牙也因此受到了很大的伤害,至今稍微硬一点的东西都咬不动。
戒毒所对外宣称“教育、感化、挽救”,“人性化管理”,背地里却对他们所谓“不服从管理”的法轮功学员实施暴力,十几年来,残酷的迫害一直在持续。
2)罚坐小板凳,强制看洗脑录像
酷刑演示:坐带楞的凳子 |
由于我拒不放弃信仰,被长期单独隔离关押,罚坐小板凳。每天早上被强迫四点半起床,晚上十点以后睡觉,中间不许休息。小板凳是带棱的,坐时间长了,臀部硌的针扎一样疼。
她们还强迫我看洗脑录像片。每次她们把电视打开,我就关掉。有一次,包夹我的犹大想骗我看邪恶的录像片,被我识破。我大声怒斥她们这种流氓行为并拒绝呆在屋里,一个叫刘丽的女警闻声走来大声训斥我,不断的叫嚷:“就让她看,找间屋子专门给她放。”我跟她声明,如果这么做,我就绝食。她们折腾了半天也没放出来,只好作罢。
3)抵制奴役劳动
戒毒所强制所有被关押的犯人和法轮功人员每天高强度劳动,装牙签、吸管等,为戒毒所创收,不给任何补贴。每人规定量,完不成量扣分、加期,不让睡觉。
有一天,大队长刘薇让我参加生产,我明确表示不参加。她威胁我说:不参加生产要加期几个月或更长时间,还有别的什么处罚就说不准了(暗示会用刑)。教导员刘茗有一次也跟我说:“你不参加生产,我就是绑也要把你绑到车间去。”态度很嚣张。
4)用欺骗的手段对我无理加期
今年三月份的一天,狱警赵旭辉、钟华把我叫去谈话并作笔录。我问她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们告诉我说是例行谈话,定期了解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的思想动态。她们面带微笑,和颜悦色,让我畅所欲言,谈谈我的得法经历和对法轮功的认识并让我签字画押。
几天后,走廊的大板上公布我被特别加期一个月,理由是坚持修炼法轮功,用他们的话说是,思想顽固。我立刻找到钟华问明原因,她推说:“不是你们自己签字认可的吗?不放弃信仰就得加期,有文件规定。”
和我有同样遭遇的还有另外三名法轮功学员,方正的刘少华、伊春的张林文、密山的陈敏。
5)对炼功、传经文的法轮功学员的酷刑折磨
去年七月一日,戒毒所中有十二名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因炼功、看经文被“上大挂”、“坐铁椅子”,身心受到严重的摧残。她们是:刘术玲、刘艳华、解薇、高玉敏、马淑芬、刘慧、程丽、门秋银、王凤霞、任淑贤、佟亚芹、于小华。其中,刘术玲被迫害致死。目击证人透露,刘术玲是被绑在铁椅子上,被身着制服的警察用电棍活活电死的。可戒毒所却对家属谎称是心脏病突发,属正常死亡,并强行将尸体火化,还向家属索要费用。
今年七月份,密山法轮功学员陈敏因被搜出经文,教导员刘茗命人抬来铁椅子欲迫害陈敏。陈敏心脏病发作倒在地上,刘茗不让她起来,说她装病,逼迫她在地上躺了半个月。躺着时要求她两条腿伸直,并找专人看着,不许随便动,动一下就被大声呵斥。每天两顿饭,一个馒头,一碗咸盐水,上厕所也被限制。除此之外,又给她加期二十天。
我因为给同修们传递陈敏被迫害的情况、与同修们商量如何帮助陈敏摆脱迫害,被教导员刘茗和法制科科长梁雪梅找去谈话,威胁我:如果我再参与这件事,不但会加重对陈敏的迫害,还会给我带来麻烦。
长期的高压迫害,法轮功学员们在身体上、精神上都承受极大。许多法轮功学员身体都反映出病态:高血压、心脏病、脑梗等。我也一度处于承受的极限,心理好象要崩溃了,大脑被严重抑制,经常处于空白状态,精神压力极大。戒毒所强迫身体被迫害呈病态的法轮功学员吃药,不吃就偷偷的给放在饭里、菜里。王艳秋心脏病非常严重,全身浮肿;于小华血压高达二百四,舌头发硬、说话困难,有生命危险。戒毒所为了推脱责任,给她们办理了保外就医,让家里人来接走。
6)我因不放弃信仰被非法剥夺接见权
戒毒所规定一个月可以接见家人两次,坚持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却被限制接见或不允许接见。我在被非法关押期间,从未被允许接见过。亲友们给我的信件、衣物也被无理扣押,从未送达到我手中。
一次,我的舅舅、舅妈和老姨从百里以外的家乡来看我,戒毒所以手续不全为由就是不让我们见面。后来,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教导员刘茗才让我在操场上隔着几十米的距离向他们招了招手。因为距离太远,连面目都看不清。
7)被非法超期关押
在戒毒所,被关押的人员被很随意地扣分、加期。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超期关押是普遍现象。他们以不放弃信仰、不参加奴工和所谓“学习”,不写所谓“作业、记实”、不做操等理由,随意给法轮功学员扣分、加期。我知道的被超期关押最长的是伊春的法轮功学员刘艳华,被非法超期关押六个月。法轮功学员赵春艳也被非法超期关押四个多月。我本人因各种理由被戒毒所非法超期关押达五十天。
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到期前,戒毒所要安排户口所在地“六一零”来接人,有可能会面临进一步的迫害。山东籍法轮功学员丁茜被当地“六一零”接回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现在山东王村劳教所遭受迫害。鹤岗的刘慧被当地接回后,又被强制送进“洗脑班”。为了否定这种无休止的邪恶迫害,我拒绝告诉他们我的户籍所在地,戒毒所因此威胁要给我加期。最后,我的家人来要人,他们不得不将我放出。
多次的非法关押迫害,给我造成了很大的身体上和精神上的伤害。长时间的被迫绝食,导致我身体健康状况很差,至今不能承担正常的生产劳动;记忆衰退,注意力不集中,精神时常恍惚。有时从睡梦中醒来,好象还置身于邪恶的高压环境中,心有余悸。
善恶有报是天理。不管是谁,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后果。哈尔滨戒毒所对我所做的一切也必须都得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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