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走入大法修炼至今已十多年。在这些年中,我有过庆幸也有过辛酸,我的体会是只要我们心中时时有师有法,就没有放不下的人心,闯不过的关。
难中走入修炼
一九九八年十月,那时我已病的四处求医问药也没办法治了,经熟人再三介绍、劝说,才抱着试试看的人心走入大法修炼。当时家境贫穷,丈夫当兵退伍时部队给的安家费全部给了二位老人,没想到二位老人还怀疑我们有钱没给他们,整天故意为难我们,今天说这、明天说那。我丈夫是个实在人,不爱多说话,我的性格也很内向,不论受多大委屈也不愿和人讲,特别要面子,就怕人家笑话。就这样,我们越不解释,他们越以为我俩真是有钱没都给了他们。丈夫在家干一年活下来,卖了的粮食和青菜,他们钱不给我们一分,还嫌我们吃了粮食。
我俩只好跟别人借钱出去开了个小商店,同时还开了个理发店。我们走后公公把我们的房门撬开,房子也不让住了,丈夫娶我做的箱子、柜子也不给我们了,都拿走了。不但不给我们看小孩,反而还看我们的笑话,有时我走到婆婆面前她还要说上几句讽刺话。不让我的孩子们回去,要回去就得给他们钱。为了维持生活,我俩整天忙里忙外,早起晚睡,只要睁开眼,这一天可以说就没有歇脚的时候。十几年了,不论春夏秋冬,中午都没有午休过。由于我们对顾客态度好,小店干净,食品新鲜,价格合理,顾客总是不断。我理发细心认真,人家别的理发店嫌顾客脏、乱,嫌给老人刮胡子麻烦,我反而觉得他们可怜,值得同情,所以理发店担了个好名声。我俩整天忙的不可开交。
就这样我弄的浑身的毛病,大病没有可是小病不断,心慌、气短、记忆衰退、胳膊疼,等等。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偏偏搞计划生育的又把我误伤成严重的妇科炎症,整天肚子痛的要命,什么活也不能干了。为了治病还东奔西跑,大医院的专家,小医院的名医,今天求这个,明天求那个,中药、西药,心电图、脑电图做了一次又一次,花多少钱不说,可还是治不好。
同院的大娘看我面色难看,便三番五次劝说让我和她一起去炼法轮功。从大娘开始劝我,到我走進大法修炼,拖了足有二十多天。在这期间我的毛病一天天加重,上午看着还是好好一个人,可下午一会儿就面色发紫,病的厉害,到底怎么了,自己也说不出来。
一天晚上我去提水(因水房在大娘房间),无意中我抬头看见大娘家摆的师父法像在朝我眨眼,一眨一眨的。我说:“大娘,我怎么看见你家的师父向我眨眼啊?”她说没有啊,我说我看见了啊!于是我俩便同时走近师父的法像前去看,师父没眨眼啊。这时我心想,可能是我这几天上火了,看错了。没过几天,一天晚上我去大娘家提水时,无意中又看见师父在向我眨眼。我便又和大娘说,她还是说没有呀!和上次一样我俩走近看时没看见师父眨眼,可当我退回到原来站的地方时,我还是看到师父向我眨眼,我还是想,是我这几天又上火了,看错了。
这期间,大娘还在劝我炼法轮功。一天晚上,我抱着治病试试看的想法随大娘去了学法点。学法组的十几个人都比我年龄大,最小的可能也五十岁左右,最大的有七十多岁了。他们盘坐在炕上的、地上的,每人都捧着一本《转法轮》,大家轮流着一段一段的读。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悄悄的坐在那里听他们读。这个晚上可把我吸引住了,就象一下子找到了法宝似的,就觉得他们念的就象是天上的人说天上的事一样呢?
第二天我还细心的在想着学过的内容,激动的给家人说我学到了什么。我七十岁的姨也说她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没听说过我们昨晚学的东西。我对姨说:今晚咱们早点吃饭,我还跟着大娘去学,回来再告诉你们……。就这样我得法了。
后来同修帮我请了《转法轮》,看着师尊慈祥而又熟悉的面容,我像流浪的孩子找到了家人一样内心充满欣慰,从此我走進了大法修炼之门。
得法十多天,只是天天看书,也不懂得要多学法,还以为先学会炼功动作是主要的。一天晚上睡到半夜,我突然醒了,不知怎的在睡梦中象是似醒非醒,迷迷糊糊的,可又觉得心里清清楚楚的,刚一睁开眼突然看见眼前一只大眼睛长长的睫毛看着我一眨一眨的,我吓了一大跳,抱起被子蒙住了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还以为是看见什么不好的东西了呢。后来随着学法才知道是天目开了,真的和书上写的一样,大法太美妙了。
一天我学法时突然看到师父讲如果做对了师父就会对他笑,做错了师父表情就很严肃,我激动的捧着书跑到大娘家里把师父的话念给她听,我说大娘,我当时在你家看到师父向我眨眼你怎么就不告诉我呀?她说:我虽说是得法了,可还没学多少法呢。从此我发自内心的更感到大法太神奇了,太好了。
九九年春天,一天我在炼功场闭着眼睛与同修一起炼功时,突然看到同修们一个个的身体都是透明发白的。还有一天炼第二套功法时,刚做头前抱轮觉得一股头晕,心想这是怎么了?不管它,反正我就是举着手,跌倒再说。就这样晕着晕着,眼前突然显现出无数的各种颜色的小点点,都在朝一个方向慢慢的正转,转着转着又突然同时都反转开了,这时我心里明白了不是我头晕。因为我以前也头晕过,可是没出现过反转。就这样交替的转着,一会儿中间慢慢由亮变红又变得透明。这时突然出现了法轮图,慢慢的整体都在正转,反转,里面的四位太极自己还在分别不停的正转反转。当时我特别想喊出来,快来看我看到法轮了,可又一想不能喊,现在大家都在炼功呢!转了一会就没有了,我还是继续炼功,心想要是能让我再看看该有多好啊。不可能了,不是自己想看就能看到的。于是我便静心的炼功。当两侧抱轮时,突然又出现头晕的现象了,我想不会是再看见吧?果真不一会儿又出现了法轮图形。这次我稳住心态又看了一遍。
这一次次慈悲恩师的点悟,当时自己也不知道是修炼,只觉得通过半年多的炼功身体发生很大变化,药不吃了,每次消业也不当病了,知道都能顶过去,只觉得大法好。身体好了,我这颗坚定的心已在大法中深深的扎下了根。
迫害中见到了曙光
九九年“七•二零”邪恶的残酷迫害开始了,当时真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大家一起学法炼功的环境都失去了,可谁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法也都不学了,功也不炼了,还有大多数的学员为了不让人家对他产生怀疑,带着很怕的人心,每天早晨故意的走出去溜达溜达,怕别人说闲话。当时大家就象断了线的珠子,各走各的,也没人敢谈大法的事了。只有个别的几个学员顶着压力,走到大街上依然站在那里炼功,警车围着他们嗷嗷叫,可也不敢对同修怎样。有些怕心重的同修还背地里说三道四,批评同修不该和“人家”作对,顶着炼功等等。反正谁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究竟什么对什么错,一概不知道。
一天我无意在电台节目中听到说“信仰自由”,人们可以炼法轮功,可没过三天,又在电视里亲眼看见污蔑师父传功是“敛财”,又不让炼了。顿时我和丈夫说:不管它电视里说什么,割我的脑袋我也不能说师父不好,谁救了我的呀,我不能昧良心说话。我只有一念,不论电视里说的是真是假,反正我不能说师父不好的话。
过了大约有半年了吧,一天一位同修把我叫到他家悄悄的对我说:“师父有经文了!”捧着师尊《心自明》的经文,在同修家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心里不知是激动还是难过。师父呀,弟子终于听到您的声音了!弟子心里有底了。我就认为师父没错,大法没错,果真是邪党在迫害,弟子什么都明白了。于是我取回经文,用复印纸抄了几份,一一送给了周围的同修。
同修们看到师父的经文一个个激动的无法言表,就象黑暗中看到了曙光。过后又悄悄的主动交流(当然也有不看、不学脱离了修炼的人),各自在自己家又开始学法了。就这样断断续续的能看到了师父的经文,也明白了师父让弟子们怎样做了,于是我们互相联系了几个同修决定开始讲真相。
从第一个资料点的建立到遍地开花
我们几个都是得法不到一年的弟子,对大法的认识只是停留在表面上和感性上,根本不懂大法的深层法理和内涵。可是看到师父的经文说让讲真相我们就积极行动起来。一开始我们也不知道怎样向世人讲,大伙便想出个办法来:甲同修偷偷的把她父亲浇地用的塑料管割了一截,做成塑料薄板,我找人用毛笔在纸上写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贴在塑料薄板上,按照毛笔字的框架在塑料薄板上抠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字样,制成了一个模板。同修再用印泥印在白纸上印出红色的字,大家分开去贴。当时由于怕心很重,只敢在村外的电线杆上贴,或到玉米地、棉花地用塑料袋装好真相资料往庄稼上拴。后来觉得这样只写几个字效果不大,经过商量大家又想出了用油印机来刻印真相资料。我们三人背着家人凑了不到200元钱买了一台油印机。看着我们做出的一份份真相资料,大家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由于当时学法少,也没有和同修交流切磋的环境,常常是把发资料、做资料当作头等大事了。
一天晚上,甲乙两同修一晚上就把邻近多个村庄的电线杆、墙壁上都贴了真相资料,引起了邪恶的注意,让邪恶钻了空子。2001年冬天两同修被迫害,分别被非法判刑七年和十年,至今仍有一位同修没回来。邪恶把我们用的各种工具还有印好的真相资料都搜走了。两位同修被抓走后我便和丙同修互相叮咛:我们得有所准备,如果他俩说出什么,我们就敢做敢当,万一情况不好,就什么也不说,不能互相咬同修。由于甲乙俩同修的坚定,邪恶也就没法再嚣张,是慈悲的师父保护了弟子。
后来我又和另两位同修商量该用什么办法讲真相。一天我去县城的一位同修家,同修说他们做了些小条幅,往树上挂的,你们敢要不敢?我说敢。当把同修给的条幅挂完后我们也学会了做条幅。大伙用红布写上黄字或者黄布写上红字,布的一头拴上一根长线,线头上吊个小石头,各自出去给树上挂。后来经同修介绍我们与省城大资料点的同修联系上了,每周我去接回一大包《明慧周刊》和新真相资料,再分别分给县城和附近的同修,同修们都能看到师父的新经文和《明慧周刊》、《明慧周报》了,也都变得精進了,许多同修也敢走進来配合了。但还不到一年的时间,突然一天省城的同修一早来到我家说资料点被破坏了,设备想转移到我们县城。我骑摩托车领着同修去了几个地方也没找到合适的地点。没想到当天同修回去就被国安非法抓走。后来这位同修被山西省晋中监狱的恶警迫害致死。
面对这惨痛的教训,资料也没有了,周刊也看不上了,这该怎么办?二零零四年夏天,经另一位同修介绍我买了一台一体机,不管怎样总算又有了希望。我便把以前攒的真相资料用来做底子能复印了。虽说没新的资料可我们还能做出旧的真相资料。就这样做了近一年,县城的同修又和我商量建议我买电脑。我和丈夫商议后便买了一台,同修不厌其烦的骑自行车来回四十多里路一次次的教我。我终于学会了上网和下载了,我们地区的第一个资料点就这样建立起来了。当我学会下载,第一次上到明慧网上,看到师父的照片时,我心中激动的流泪。师父呀!弟子终于又和同修们联系上了!看着我自己做出的周刊和周报,我真是激动的不知说什么好。感谢师父的苦心安排,感谢同修的无私帮助。
从上明慧网到现在七年了,我们的资料点一直平稳的运作。后来在师尊的点悟下,同修的帮助下我又学会了做真相币,刻录光盘,打印封面,做护身符等等。如今我片的同修们各自都有了电脑、打印机、复印机、刻录机、塑封机,样样俱全,真象师尊讲的遍地开花了。同修们把自己平时省吃俭用的钱,都凑来做真相资料。有的男同修的妻子不同意出钱做资料,他就和妻子讲:就把我不抽烟省下的钱给我做资料用吧。虽然我们地区同修家都不富裕,但从没影响过做资料。这些成绩的取得,都是师父的一路呵护,和同修们正念正行的结果。我内心充满对同修们的深深的感佩。
坚信师父,没有放不下的人心和闯不过的关
走入大法修炼至今已十多年。在这些年中,我有过庆幸也有过辛酸,我的体会是只要我们心中时时有师有法,就没有放不下的人心,闯不过的关。
首先是情关。没学大法前,有时我在路上偶然碰到公公或婆婆,就会不由自主的气得心跳,两手冰凉,为此长长半夜半夜睡不着觉,一件件的委屈象演电影一样不停的在脑子里翻腾,有时没好气还要和丈夫唠叨几句,我俩经常因为这些事情吵的不欢而散。修大法后随着不断的学法,我对法理渐渐的越来越明白,遇事我尽量用法理要求自己,有时真能体会到要把常人心放下真是比死还难。可是我明白,今生修大法的路我是走定了,所以要坚信师父,师父怎说我就怎做。人心闹时我尽量和人心较劲,往下修它,不让它发作。就这样也是有时能做好,有时也做不好。做不好时,过了总会十分后悔。随着学法提高,不断的和同修切磋,我渐渐的正念越来越强,人心越来越弱。我明白师父告诉我们要做到爱自己的敌人才能圆满。我暗暗发誓这颗气愤不平的人心必须修去。
二零零二年过年时我主动和丈夫商量让孩子们去看看他们的爷爷奶奶,给他们送点吃的。丈夫听了大发脾气,不让去。我耐心的给他解释他还是气得不让去。我没听他的就让孩子们去了。从此每逢过年过节我总是让孩子们给他们送钱送吃的,还给他俩做新衣服。渐渐的多年的矛盾化解开了。有时也有闹心的时候,但当人心烦我时,我就用正念排除他,或是背师父有关去人心的经文。这样一点一点慢慢的争斗心、计较心排除掉了。婆婆亲自上门对我们道歉,承认我们那几年受罪了,没过上好日子。邻居们也告诉我说:你婆婆说起来总说你好,待人大方、善良。我从心里解开了这个多年的疙瘩。丈夫有时也在我面前说几句气不顺的话,我就说不听你的,现在我是大疙瘩小疙瘩新疙瘩旧疙瘩全部往开解。我的女儿都说:妈妈,这事告诉人人也不信,我爸爸就是不让我们去看爷爷奶奶,反而是你非要我们去的。
当我真正从内心坦然放下这颗人心后,师父在梦中点悟弟子了。一天我梦中梦到:我要回家了,半路上爬上了一座大山,到了山顶,看见两座山中间有一道万丈深的大沟,大沟中间一堵土墙连着两座大山。我两腿骑在墙上膝盖用力夹着墙,身体趴在墙上两手使劲抠着墙,看着下面的万丈深渊吓得直哆嗦,于是我就闭上眼睛往对面的山顶上爬,慢慢的、慢慢的终于爬过去了。醒来后我立即悟到是师尊点悟弟子做对了。那颗人心是挡在我修炼路上的一座山,一堵墙,我终于闯过了这个关。
修大法前,我有严重的妇科炎症包块病症,整天肚子憋得要命,但修炼后,都好了。那是迫害后的一两年,突然有一天下午先是觉得腰被捆的前俯后仰坐不得站不得,后来是肚子憋得特别难受,全身发软,一连七天不想吃饭。每天早晨喝一勺稀饭就行了,中午吃十来根面条,不想吃菜,晚上还是喝一勺稀饭,有时偶尔一天吃一两个小苹果。整天就是躺在床上睡觉,浑身软的坐起来挺不住脑袋,只能靠在墙上,说话也没力气。家人都知道我修炼大法也没说什么。可亲戚发现了,吃惊的催我上医院,还责怪丈夫不管我。我就给他们解释,说别担心,我不是病,过几天就好了。果然七天后一下子好了。侄女说你七天不吃饭瘦了好多。我说咱测测体重看,结果一斤也没少,只是我的身体变苗条了许多,肚子变小了,最根本的是肚子觉得憋的慌的毛病从此再也不复发了。
还有一次中午感觉身体还好好的,下午突然间就觉得心慌气短起来。一阵比一阵严重,身体也哆嗦开了,在床上躺着气短的不行,只想躺在地上。于是我找了块凉席就睡在了地上。可睡在地上还是心慌气短,只想让人坐在我身上,把我压得扁扁的,也许那样会好受一点吧。翻来覆去,趴也难受,卧也难受,心想:上医院吧,可我修大法已经三年了,那不就白修了?不上医院吧,万一出了事后悔也晚了……思想中冒出了人的各种坏念头。两种念头在较量着。最后我决定不管它了,反正不能上医院,不能白修了。不管它……。这样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在地上睡着了。一觉醒来什么症状也没有了,反而觉得身体一身轻。
大法的一次次神奇和超常使弟子发自内心的无限的感恩师父,只有真修者才能真正体悟到其中的美妙和殊胜。
二零零六年我搬進新盖的房子里,终于有了一个稳定的家了,于是整天为了整理这个家忙里忙外,常常搞到晚上十二点一点的,法也学的少了,人心也都上来了,有时边干活还和丈夫边说说这个,评评那个。一天下午,我在店里卖东西,不知怎的总觉得身体很累,没人买东西时,我就躺在床上休息休息,来人了再起来,几次反复的躺下起来。我无意中感觉自己身体往下躺的时候不是慢慢的往下躺,而是咚的一下就倒在枕头上了。开始我也没在意。晚上睡觉前我习惯性的把台灯、小闹钟挪到身边,右手拿起闹钟不知怎的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晚上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特别难受,一夜不停的发烧出汗,不知是疼痛还是憋得难受,翻身都觉得很吃力。早晨看表七点不想起,八点还不想起,九点了,心想不能老睡呀,不起来做饭让丈夫生气呢。我就强忍着振作起来慢慢穿上衣服准备下楼干活,从床上一下地就觉得特别恶心。好象所有的难受劲一起都上来了。下楼梯时感到腿不由自己指挥了,每下一个台阶都很费劲,还感觉到身体很重似的。下来坐了一会,越想越觉得浑身难受的支撑不住了,于是我便又用双手扒着扶手使劲向上攀,用力抬腿一个台阶一个台阶慢慢的上了二楼,一直睡到十二点多。丈夫做好饭让我吃,我惊奇的发现右手连筷子也握不住了,五指发软没劲,根本握不回来,不听指挥了。我只好用勺子吃,边吃边哭。这时我意识到自己确实不对了。第二天丈夫见我什么也不能做了,就承担起了全部家务活儿。我看见他干我平时干的活,不由得又哭了,心想这可怎么办啊?我才四十多岁,以后的路还很长了……人心全出来了。哭着哭着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怎么全是人心呀?不行,我得赶紧找同修切磋。
第二天来了两个平时与我配合做证实大法的事的同修,她们看我这个样子,走路很吃力,面部表情发呆,记忆一点没有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说话嘴也歪了。我们三人一起切磋,同修们鼓励我说,不能承认迫害,全是假相,一定要突破。于是大家帮我发正念,我也加强学法炼功,无条件的向内找。我找自己究竟是什么人心,做错什么事让邪恶钻空子迫害,同时从身体上否定旧势力,不承认它。第三天我就挺着身体开始炼功,右手右胳膊抬不起来我就使劲向上抬,咬着牙强忍着吃力的炼完了五套功法。然后还是和往常一样,早上先下地扫院子,右手握不住笤帚我就两个手配合着扫,我用左手捡起笤帚放到右手,扫一下掉了,我再捡起来,心里边说,不行,就得扫,你的任务就是天天早晨先扫院子,一定能行。就这样一掉一捡,一掉一捡的扫。
做资料时手不能按鼠标,我就用左手来指挥右手的食指按鼠标的左键,我心中对师父说:师父,弟子要做资料,求师父加持。我在纸上很吃力的用了足有三分钟,写下了歪歪扭扭的大小不整齐的几个字:“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美国法会讲法》〈纽约法会讲法〉)。每当人心翻腾时,我就看一看,念一念这几个字。人心渐渐的少了,正念强了。就这样我每天加强学法,发正念,天天坚持炼功。每次炼完功都是浑身淌汗,但却觉得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在同修的帮助下,两个多月我基本恢复了正常,半年后完全正常了。
痛定思痛,认真向内找,知道自己是由于搬家放松了学法,随着人心的放纵让邪恶钻了空子,在修炼的路上摔了大跟头。我深深的体悟到学法的重要性,只有多学法,学好法,正念才能强大,时时站在法上认识问题,溶于法中,才不会有人心,才无法让邪恶钻空子。
十一年的修炼历程,神奇太多了,风风雨雨跟头把式的跟着师父正法進程走到了今天,在这过程中自己还有很多做不好的地方,没有达到法在那一层次对自己的要求,同时也有一些机缘失去了,留下了无法找回的遗憾。现在师父正法的進程已经到了最后,救度众生的时间越来越少,自己感觉应该做的三件事还有很多很多没有做到位,与师父要求自己的还相差很远,唯有更加精進,修去怕心,修出稳定自然的正念意识,多救人,才能报答师父的苦度之恩。
心性和层次有限,恳请同修给予帮助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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