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山东省临沂市蒙阴县蒙阴镇赵峪村薛玉军夫妇曾经被中共六一零恶警绑架、折磨、勒索,被非法劳教迫害。薛玉军之妻叙述他们夫妻遭受迫害的经历如下。
修大法浪子回头 赢得四邻尊重
薛玉军是我的丈夫,四十三岁。自小脾气暴躁,好勇斗狠,是个正事不干而偷、摸、抢的主,邻居都觉着惹不起他,都躲着他,提起他众乡邻只摇头,是当地有名的混混儿。因在车上时常打架,卖票的都不敢收他的钱。丈夫脾气暴躁,我们夫妻经常打架闹矛盾。我患有血压低,经常恶心、头晕,走路两腿无力,吃药打针也不见好,也因薛玉军脾气暴躁,经常惹父母生气,加上偷窃的恶习,父母觉着丢人现眼,又管不了,在四邻面前抬不起头来。气的实在没有办法的公婆曾说:“上天发发慈悲,让这不孝子赶紧死了吧。”
我因身体不好走入了法轮大法修炼,在看第一遍《转法轮》时,身体感觉轻松,走路一身轻,低血压不治而愈。身心受益的我就劝丈夫一起炼,丈夫说:“我得有了钱后才炼。”那意思是得偷足了钱才洗手不干再学法。一次阴雨天,薛玉军想出去玩,我连哄带劝的把他留在家里,读大法书给他听。听着听着,薛玉军说:“哎呀,这是一本宝书,我自己看。”自此丈夫也走入法轮大法修炼。
丈夫得法后,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改掉了过去偷窃的恶习并且不再贪占别人的一点便宜。记得他得法后不久,在东关加油站给摩托车加油,多找给五十元钱,薛发现后立即退还给他们,回家后对家人说:“这是我学了法轮大法,要不是学了法,偷还偷不来,还能还给他?”
他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处处为别人考虑。亲朋好友、四邻有什么事他都主动帮忙,赢得了四邻的尊重。暴躁的脾气逐渐变好了,不惹父母生气了,四邻都夸他孝敬。
若您现在走入赵峪村,提起薛玉军人们就羡慕的说:你看人家薛玉军,以前那么凶,现在人家学大法脾气变的那么好,夫妻也不打架了,一家人和和睦睦,多好啊!
薛玉军夫妇 |
夫妻双双被绑架、遭酷刑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五日晚上七点二十分左右,我正在院子里洗菜准备做晚饭,突然见二十多个中共歹徒冲进我家,不由分说就把我抓住。当时我丈夫薛玉军和大法弟子吕震(后来被山东监狱迫害致死)正在屋里看书。歹徒暂时松开我,冲进屋里去抓他俩,不一会儿,又奔出来把我抓住。我大声呼喊,他们使劲儿捂住我的嘴,我奋力挣脱开又继续呼喊,被他们推倒在地狠命的用脚踹(致使我的脊背两个多月都没有知觉),又把我的手拧在身后,强行给我戴上 了手铐。
我质问他们:“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们?”其中一歹徒阴阳怪气的说:“你不用问,以后就知道了。”我说“你们为什么不敢说?”有一个瘦高个儿 (后来才知道他叫王伟,有名的打人凶手)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咆哮道:“你给我听好了!我们是公安局的,专门抓你们……”,我说:“我学法轮功做个同化‘真善忍’的好人,犯了哪门子的法?”王伟一边歹毒的点着头,一边恶狠狠的说:“这是共产党的天下,共产党说你犯法了你就是犯人。杀人放火可以不问,我们就是专抓你们炼法轮功的。杀人的兴许两天就能出来,你学法轮功就得死!”我说:“你们这样做连土匪还不如。”
恶警王伟一听,咬牙切齿的说:“很好!你不是说我们是土匪吗?我给你记着账,回六一零后再慢慢的跟你算。你死定了,但我不会让你痛痛快快的死,我要慢慢的折磨你,除非你自己一头撞死!”
本来我的两个年幼的孩子正在睡觉,被他的大吵大吼惊醒了,都吓得哇哇直哭。我小儿子哭着要找妈妈抱,我要去哄哄儿子,他们也不让我去,却强行把我们三个人分别带走。走的时候还用毛衣给我捂住嘴。
酷刑演示:背铐 |
后来回家后,我才得知,当时他们留下十来个人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衣服扔得满屋、满院里到处都是,屋内的顶棚也被捣开,院墙也被推倒,还留下十多人在我家里蹲坑,意图抓捕他们认为会来我家的其他法轮功学员。我们家里仅有的四百五十元卖花生饼赚的活命钱也被他们翻去,村干部苦苦哀求把钱留给两个孩子买饭吃,他们都不答应。
那时正值农历二月初,春寒料峭,又正值冷空气侵袭,他们把盖在孩子身上的被子拿走盖在自己身上,只给孩子剩了一床贴身的小薄被,冻得孩子一晚上也没睡着觉。从未离开过父母半步的儿子一哭,他们就吓唬他,吓得孩子又冷又怕又想爸妈还不敢吱一声。历经两个多月折磨回家后,听照顾我孩子的亲人说,儿子连惊带吓、再加上挨冻,患上了重感冒,打了好几天针才退烧。四邻见证了蒙阴县国保大队的警察人性全无的行径。
我被绑架到县六一零洗脑班后,受尽了折磨。他们问我都跟谁联系,我不说他们就狠命的打我。他们强迫没穿毛衣毛裤的我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并伸直腿。我不服从,他们就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他们问我其他法轮功学员的名字,我说不知道,他们就打我耳光;问一句,不说就连续打,左右开弓的打。打我最凶狠的就是恶警王伟,他边打边骂,还穷凶极恶的说:“你不是说我们是土匪吗?我今天就让你尝尝土匪的厉害!”起先用手打我的脸,手打痛了便用穿着牛皮鞋的脚猛踢我的头,踹我的腿,踩住我的脚狠命地碾,打累了再换个打手轮番打我。其中一个打了我的脸后却痛得甩着手直叫唤。 就这样他们还不肯罢休的折腾我,不让我睡觉。
我坐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冻得浑身直哆嗦。在我又冷又困一闭眼的时候,王伟就用脚踢我的头,嘴还不干不净的骂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还诬蔑李老师。我说:“不要辱骂我师父,这样对你不好,会遭报应的!”他气急败坏的说:“你胆子不小,还敢说我?!”上来就是一阵拳打脚踢。那两个看守我的恶警穿着棉大衣还不停的喊冷,后来干脆上床捂上被子,仍然冻得不停地说:“这鬼天气,冻死啦!这屋怎么这么冷?跟个冰窖似的!”就因为我说了一句:“你们穿着棉大衣裹着被子都冷,而我连毛衣毛裤都没穿,你们还让我坐在这冰凉的水泥地板上折磨我,于心何忍?”就又引来一阵毒打。
就这样,我在地上坐了整整一晚上,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他们在一起嘀咕了一阵子就走了。过了一会儿,县六一零办公室的小头目房思民(出了名的刽子手,其恶行劣迹曾多次在明慧网上曝光过)假惺惺的装出一副很关切的样子,叫人找来大衣让我穿上。他摆出一副伪善的面孔,堆上硬挤出来的笑容对我说:“你看,我们六一零的人从来不打人,……打你的是公安,与我们无关。”殊不知,他们现在是不自己动手,而是背地里指使恶警或者花钱雇来小痞子、小混混来做看守兼打手。
在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王伟给我丈夫戴上手铐,逼迫他坐在水泥地面水,用穿着皮鞋的脚踹他戴着手铐的手腕,在六一零洗脑班脚镣带了一个月,还遭受了背铐酷刑。后转到蒙阴县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后非法劳教两年半。
我在县六一零洗脑班呆了两个多月,在这期间,蒙阴县国保大队的恶警三番五次的来拷问我,每次都让我坐在地上连骂带打加恐吓、威胁;而县六一零的人也常常以伪善的面孔来“诱导”我,可谓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在他们的联手威逼与迫害下,我违心地写了不炼的所谓的‘保证书’。他们当初说只要说不炼了就可放我出去的,结果又诱逼我出卖同修,我就是不配合,他们又推迟 了一个多月。最后在我家人托关系找人并送给他们六千元钱,他们才放了我。
我回家后才知道,原来是他们威胁、哄骗我家人说:“好说也得劳教三年,不赶紧拿钱来就马上把她送往劳教所。我们是可怜她的两个孩子太小,没人照顾,跟上级求情送礼才留下的。我们也是没办法呀,这年头离了钱什么事能办成?……”我的家人听了这番冠冕堂皇的表白后,被他们的伪善欺骗,赶紧回家东借西凑来六千元钱拱手送到他们手中。中共警察真是一伙披着羊皮的狼呀!可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我家人用钱把我赎出来的当天,他们就把我丈夫薛玉军秘密送往山东淄博王村劳教所,没经过任何法律审判程序,而且也未通知任何家人,连我这个做妻子的当时也被蒙在鼓里。
当我回家后的第五天,接到通知去县六一零拿薛玉军的衣物问他们为什么不把劳教我丈夫的事早告诉我时,他们竟厚颜无耻的说:“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公安局的人把薛玉军送到了县看守所,之后发生什么事,我们是一概不知道,我们只管教育,别的什么也管不着。”我指责他们隐瞒罪行、推卸责任时,副主任之一的焦玉香气哼哼的说:“就数你事儿多,你说话注意点影响,从这里出去的没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刚出去两天就变了,你以为我们怕你?有本事你再学再来呀!”她彻底撕下往日的伪装,发泄够了后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忙又摆出一副伪善的面孔,笑容满面的“安慰”我。这与狡猾的狐狸有什么两样?可我没有说出口。
丈夫在劳教所遭酷刑迫害
薛玉军在王村劳教所被逼迫坐小板凳,逼迫他听、看污蔑师父和大法的录音、录像,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他被关进禁闭室,身心遭受极大的精神、肉体摧残。
酷刑演示:罚坐小塑料凳子 |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日,王村劳教所七大队大队长靖续胜拿着一根电棍电击他,用高低吊架吊铐他。五月二十四日,在三百多人的大会上,因薛玉军喊“法轮大法好”被四五个警察抬到楼梯下的禁闭室里,欣所长说:“你哪来的那么大勇气,那么多人你敢喊法轮大法好?”他被吊挂了四、五个小时,双脚刚刚着地。后又被控制睡眠,三点睡、五点起,在禁闭室被严管一个月后又回到七大队。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酷刑图:吊挂 |
一次我的家人到淄博王村劳教所去看望薛玉军,接见他们的队长说:“你们先等一会儿,薛玉军正在参加考试。”等了好长时间才出来。家人问薛玉军考什么试,他却说没考试,在“学习”。家人问他学什么,他回答说学习偷东西、出卖人、打骂人,说只要敢打人骂人就能减期,否则加期。家人听了都面面相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家人回来后讲给邻人听时,邻人们直摇头叹息。无不愤慨道:“这是什么世道啊?!”修炼法轮功前薛玉军本来沾染了那么多的坏习气,就是学了法轮大法才变好的。现在竟要把他从好人再变成坏人、恶人,真是叫人难以理解!
在薛玉军被非法劳教的这些时日里,我靠打零工供养两个孩子,艰难度日。薛玉军遭受两年半的迫害后回到家中,但我们的正常生活还受到恶党人员的骚扰。我们呼吁国际正义人士都来关注这场惨无人寰的迫害,停止迫害,恢复我们自由的修炼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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