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近三年的时间里,几乎每一天我们都因为不接受劳教人员的所谓的“管制”――不戴符号、点名不起立、不答到而经常遭到恶警们的电棒毒打、吸毒犯及叛徒的强行扭打,封嘴甚至不准上厕所等一系列野蛮的非人迫害;我们因坚持炼功、默诵师父的经文而惨遭恶警电棒及冬天户外的拷打,连续数晚彻夜的被罚站,以至多人受伤、数人致残、一人致死,有的还被偷偷的送到株洲市精神病院,强迫接受“精神”治疗――而且是高于一般精神病患者4倍的用药,从而致使怀化的大法弟子杨有元,半年之后仍有反应迟钝等后遗症。
我们因坚持不改变自己的信仰,而遭到恶警授意的叛徒的长期围攻、谩骂、毒打;被她们24小时全方位地监控,不准出门,不准和其他大法学员讲话、接触,为了表示对上述种种野蛮行为的抗议,为了维护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最基本权益,在无处讲理、申诉无门的情况下,许多学员迫不得已地采取了绝食的方法;以期唤醒狱警和劳教人员的良知,但是在早期却受到了极其野蛮粗暴的竹筒灌食法,致使多人牙齿脱落,喉管受伤,长沙望城县的大法弟子――左淑纯就是被这样迫害致死的。2月28日那天小左和我们又从严管队被提出来(共13人)送进了现在7.3队的一间空房子里,那里当时没有住人,整个楼房只有我们13人。我们被关在一个有铁门的房间里,吃、住、拉全部在房间里,只有一个小马桶。没有几天又来了四个人,我们一共17人,从此我们过着天天与手铐相伴的日子。每天我们要炼功和背经文,她们(他们)就把我们手连手的铐在一起,有的双脚离地,双手放下时都失去了知觉,甚至还用透明胶封住我们的嘴,吃饭时也不松铐。最后我们17人联名写信给省里、所里,都被这些邪恶的干警扣了下来。我们为了抵制邪恶减少迫害,集体3月8日绝食(后来听说严管队的一百多名大法弟子在3月6日夜开始绝食),那时整个白马垅笼罩在恐怖之中,不时听见同修被拉去后灌食的惨叫声,到第八天(3月15日),我们也开始被灌食,第一个拉出去的就是左淑纯(年纪37岁左右)当时我看见七、八个男特警还有三、四个医务人员拿着一个很粗的竹筒,过一会儿一个特警开门进来问:还有毛巾吗?我们知道一定是小左把稀饭吐出来了,可是我们没有听到小左一点声音,却听见医务人员的杂叫声和急促的脚步声,一会儿小左被特警用一块床板抬了出来,当时我们看见小左双眼紧闭 ,一件大衣盖在她的身上几乎盖过了她的脸,不一会就听见严管队有人叫着喊着,干警灌死人了,当晚我们问值班的干警,小左哪去了,他们支支吾吾说送株洲医院去了,过了一个星期我们又问队里的负责人他们说送回家治病去了。后来我们才听说小左去了,一个活生生的人被这些毫无人性的邪恶之徒折磨死了,他们却说送回家去了。左淑纯用自己年轻的生命抵制了邪恶,最后白马垅采用了插骨管和打针,尽管他们使尽无数的招数也改变不了大法弟子那颗坚如磐石的修炼之心。后期所有绝食的大法弟子均被加教三个月之久的处罚。
随着2002年春节以后误入歧途者重新开始修炼,以及大部分大法学员的所谓教期的即将结束,所内以各种名义的扣分处罚和莫须有的加教处罚开始普遍地大量地出现。除了早期的所谓“思想不转化” 的借口变换了名目依然在每月给每人扣分外,还出现了所谓“喊反动口号” 的扣分借口――而实则是强烈抗议迫害、造谣、诬蔑的呼喊;还有年近60岁的人因无法用缝衣针穿过孔径约1.5毫米的小亮片的“不参加劳动生产”的扣分;还有不带符号不答到的扣分,绝食的扣分……因为扣分直接影响到所谓的加教,也就是无限期劫持,所以只要是坚强不屈的大法弟子是无人不扣分无人不加教,更有为了抗议无理加教而绝食的再被加教,延教不放者比比皆是,延教最长的近一年之久。我们身陷囵圄,遭迫害无数,人权全无,申诉无处,亲人接见时恶警监听,与外界通信会被恶警强行拆阅,身上不能有纸和笔,经常还有大搜查,从行李、床上到身体,统统打开无一幸免,想找律师求助,可江泽民邪恶集团早已下文:不准接法轮功的案子。泱泱大国,竟不容我们讲话,法律如此被践踏,为了我们近百名大法弟子自身的安全,人权和自由,我们只有投书明慧网,讲清真相,揭露邪恶,请求国际上给予法律及人道主义的援助。
湖南省株洲市白马垅女子劳教所近百名大法弟子
2002年4月17日
转载自明慧网 2002-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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