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重庆沙坪坝法轮大法学员邹孝军,现年四十八岁。二零零七年九月三十日邹孝军被沙坪坝区国保支队恶警无端绑架,后被劫持到重庆北碚西山坪劳教所迫害两年。以下是邹小军自述在西山坪劳教所所受到的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十一日,以薄熙来为首的重庆市委指使西山坪劳教所对七大队二中队(专管法轮功学员的中队)进行所谓“整顿”,实质上是对法轮功学员实施新一轮迫害。
七大队二中队变成了封闭中队,被非法关押在该中队的所有法轮功学员被严管起来。以七大队大队长田晓海为首的恶警,胁迫包夹法轮功学员的吸毒犯强制法轮功学员每天面壁站立,从早上六点三十分开始一直站到晚上十二点后才准休息,连吃饭都只准站着吃。以中队指导员李修谙为主谋的恶警,在监舍过道上叫嚣:“三天搞定,只要结果,不择手段。”
一天我正在面壁站着,一个叫王复礼的吸毒劳教犯,从后面狠狠地踢了我一脚后跑掉。在所谓“三天搞定”中的最后一天,我被喊到中队警察的值班室。当时室内有六、七名警察。田晓海问我为什么不“转化”,我对他说:“在单位我是技术干部,优秀员工,我只是信仰法轮大法,信仰根本不存在任何违纪、违规,更不可能触犯任何法律。我只是做一个好人、更好的人,凭啥子‘转化’?”我说: “你指使人强制让我们法轮功学员从早上站到深夜,如果我们有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死了,你是直接责任人。”
十一月十五日下半夜两点多钟,李修谙派人把我叫醒,让我穿上衣服去办公室“谈话”。来到值班室,李修谙讲了这样那样的理由,想让我在“转化”书上签字,我明确告诉他:“我不会签字的。”回到监舍后,刚睡下不到一小时,我又被值班的警察胡跃劲(音)叫醒,让我去办公室。我又一次穿上衣服去了值班室。我看到吸毒劳教人员彭亮也在那里。胡跃劲把我带到大队部山坡下一隐蔽处,就指使彭亮打我。他一打我,我就高呼:“法轮大法好!”彭亮用手来封我嘴,结果慌乱中他的右手大拇指插入我的口中,我下意识的闭嘴,彭亮慌忙地抽出手来。这时我躺在地上不动了。李修谙听到我喊“法轮大法好”后过来了,看见我躺在地上,就叫彭亮、胡跃劲把我抬回值班室。李修谙令彭亮把我脸上、身上擦一下抬回监舍。彭亮被我下意识咬破的手指擦我脸时,把我满脸沾上了他手上的污血。当胡跃劲和彭亮把我抬回关押我的监舍门口时,我清醒过来,大声喊道:“彭亮打人了!彭亮打人了!”我只感觉胡跃劲和彭亮做贼心虚把我抬入监舍的床上后,慌忙地转身跑掉了。
十一月十六日早上,我发现头上被彭亮打了一个包。上午警察上班后,只要有警察从关押我的监舍经过,我就大声喊:“彭亮打人了!”一个在巷道值班的吸毒犯冲我说:“谁打你了?”“彭亮打我了!”我说,他问有什么证据?我说他来打我时,右手的大拇指被我下意识咬破了。
从此我开始绝食反迫害。于是警察叫我坐下。我前后绝食了八天,但精神很好, 不觉得饿。警察几乎每天来看我,也有警察威胁我说:“不吃就灌”。可能是警察认为我敢咬人,只好算了。后来我专门给彭亮道过歉,也说明我不是有意咬他。
十二月三十日上午,李修谙叫我去值班室,让我给他讲法轮大法。我正准备给讲时,他突然从值班室墙上取下警棒拿给我,让我打他,我说为什么?他说他是邪恶该被打。我告诉他:“我从不打人、骂人。”就是这样李修谙还是缠了一个多小时才让我回监舍。二零零九年一月份的一天晚上八点多钟,李修谙叫人喊我去值班室。我去后,李修谙把我引到大队部一山坡下对我说:“今天我们两人都去圆满,如果肚子饿,我们可以先去食堂把饭吃了再回来。”我当时就感觉好笑,心想,未必你还想让我跟你表演一回自焚升天的闹剧吧?他又缠了我一个多小时,我始终都只给他讲一句话:“我根本没有想过圆满的事。”两次的怪异行动,使我略明白了一点李耍的招是啥意思。
二零零九年二月份的一天下午,由于全身浮肿,我站立时已经开始支持不住了,向后倒,吸毒犯张佐全上来就把我从地上拉起,朝我后背就打,我又开始高呼:“法轮大法好 !”值班警察胡跃劲听见呼声后冲到关押我的监舍门口对我说:“邹孝军,你除了喊‘法轮大法好’还会啥子?”我对胡跃劲说:“打人是犯法的,打人是犯法的!”我的后背被张佐全打的痛了一个星期。
二零零九年四月份,我全身开始浮肿,走路困难,心脏跳动异常。西山坪劳教所郑副所长来到七大队严管组说了很多言不由衷的话,他临走时,我向他反映:“我全身浮肿。”没过两天,七大队的全部法轮功学员被用车子拉到劳教所中心医院体检。由于我向所长反映情况,警察有三个月不准我接见。
一次,七大队新来不久的大队长鲜明,来到严管组,他讲了很多话,可我一句都没听明白,当他走到门口回转身来讲的一句话我到听清楚了:“啥子人哟,我们用了各种办法,都转化不了。是冰山也该溶化了,是洋玉板也应该磨光了。”
二零零九年八月下旬,重庆市司法局要来人检查。为了避开检查,李修谙把我拉到劳教所中心医院住院。住院期间,我明确告诉劳教所医生:“我全身浮肿是从早到晚坐小板凳坐出来的。”医生知道情况后,基本上未开什么药。十一天后我又被送回七大队非法关押。
当非法关押还有八天就要满期时,我连坐板凳都困难了。一个姓蒋的警察又用车把我拉到劳教所中心医院。见到医生后,听警察对着医生的耳朵讲:“这个人还有八天满教了,大队长鲜明说---就让这人住在医院住到期满。”
在劳教所中心医院待了八天后,我艰难地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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