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把每时每刻都算的很紧,每天除了生活和工作必做的事情外,剩下时间就是学法、炼功,迫害开始后每天还坚持讲真相。我不给大脑想闲事的功夫,有空就学法,没有条件直接看书就背法。每天看一到三讲《转法轮》,背几篇经文,发七次正念。十几年如一日,从未松懈,也不敢松懈。
……从那以后,她每次都把卫生打扫得干干净净。这个事情以前我也在向内找,心里不舒服的找,而且还怨恨上个班的同事,根子上没动,那就不是修。师父为了去我的这颗心,一年多换了三个岗位。看我不悟,又借同事的嘴批评我。师父的苦心和慈悲啊。
第一次他们绑架未遂。我找自己哪有漏:整个过程我没有怕邪恶的心,最后发现有怕转化的心。找到它,就把它去掉。所以后来他们只是找我谈话,不敢再动手了,实际上是我在转变他们了。
——本文作者
前五次法会我都没有投稿,一是觉得自己修的不精進,做的平平常常,不象做资料的同修和在监狱里反迫害很坚定的同修那样,有很多感人突出的事迹,可以激励同修。我平凡的象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上的一片叶子。前两次法会,同修催我写稿,投稿也没发表。今年法会通知一下来,同修又劝我一定要写,不是为自己,是为了证实法。
我是一九九六年开始修大法的,在修炼前,年轻轻的就患上了我家祖传的哮喘病,还有胃炎,后来又得了乙肝。治了六、七年,药吃了一大堆,我的病也没见好。修炼大法不到一个月,身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走路轻了,吃饭香了,睡觉好了,我的几种病全好了,大法在我心里扎了根。迫害开始后,我下决心:这世上如果只剩下一个修大法的人,那就是我。
一、大量学法扎实修心
师父在每次讲法中,都教导我们要学法,师父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把每时每刻都算的很紧,每天除了生活和工作必做的事情外,剩下时间就是学法、炼功,迫害开始后每天还坚持讲真相。我不给大脑想闲事的功夫,有空就学法,没有条件直接看书就背法。每天看一到三讲《转法轮》,背几篇经文,发七次正念。十几年如一日,从未松懈,也不敢松懈。师父在看着,众神在看着,众生在等着我去救度。平时思想都放在法上,一个不好的念头一动,立刻用法把它压下去。在家里除了该做的家务,不和妻子争辩;在外面除了讲真相和工作上的事,不和人争论,不扯其它闲事;和同修在一起,除了大法的事,不说闲话。但也有做不到的时候,过后马上找自己,挖执著,师父是这样教我们的,我就这样做。
人家说过日子就象树叶一样稠,大事小事不断。不涉及到大的原则上的事情,尽量依妻子的,她不想干的活,指使我,我干。好人嘛,人家说一句你辩十句,不叫好人;只当家长让人伺候,不叫好人。
遇到矛盾向内找,不好的东西好象去掉了,以后还会返出来,要经过多次反复,但明显感到越来越弱。有时也找了,但很肤浅,没有挖掉根,矛盾会越积越大。
我有怕吃亏的心。我的工作是打扫清理生产线传送带上掉下来的原料,有时工作量很大,又脏又累。我接的上一个班,下班后不清扫,留到我这个班干,加上自己的,两个班加起来工作量很大,我等于干两个班的活。心想,我是修大法的,多干点让人家都说炼法轮功的人好,也是证实法。
话是这么说,但这件事情的出现不是起这个作用的,因为我们厂几乎都已经知道修大法的人好。时间长了,心里放不下,每次接班先瞪眼看看打扫了没有。一瞅没扫,心里堵的慌。领导也说:“某某,你这样做是怂恿他不干活。”不久又换了地方,一连几个月,上个班仍然是那样。我心里气的不行,就写了个纸条留在班上。字条上写:“领导发现卫生没打扫,要扣钱,这个钱我出。希望以后各自尽到责任。”条子四个班的同事都看了。我上个班的同事,以前对我很佩服,说法轮功的人好,我劝三退她还帮着说。她看了条子后,认为我揭了她的老底,脸色也变了,说话也不一样了,活照样不干。有时掉的原料特别多,我一看火就上来了,就跟同事说:“你看看又没干,再这样我要找领导来看看,天天都这样……”。
话没说完,同事说:“某某,你还修真善忍呢,首先你忍就没做到。你跟领导一说,领导肯定要扣她钱,这不伤害了她吗?你的善哪去了?还说做好人呢,她以前对你评价好得很。上次你留的条子,她看了气的不行,今天又要去上领导那告她,你也太差劲了。”听到这,我马上说,“我错了。”这是没有经过思考发自内心的话。话一出口,心里堵的那个东西一下没了,心里特别舒服。我高高兴兴的干活去了。以前几个小时的活,不到一个小时就干完了。
从那以后,她每次都把卫生打扫得干干净净。这个事情以前我也在向内找,心里不舒服的找,而且还怨恨上个班的同事,根子上没动,那就不是修。师父为了去我的这颗心,一年多换了三个岗位。看我不悟,又借同事的嘴批评我。师父的苦心和慈悲啊。
二、讲真相救众生步不停
迫害发生后,我讲真相一天也没停过,除非天气恶劣,外面没有人。二零零四年《九评共产党》发表以前,主要讲大法真相,我周围的熟人一个也不落。那时上长白班,工作的空闲时间到厂区找人讲,多数是在厂内搞施工的民工,他们劳动条件很苦,我就烧壶开水提上,跟他们拉话,有时让他们到我工作的地方休息。我健康的身体,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的面貌,说话和气,对他们很热情,已经起了很好的效果,所以他们绝大多数都很接受大法的真相。有的再次见面,我没认出他们,他们就冲我喊:“法轮大法好!”有的要护身符给家人。一周下来,能使十到二十人明白真相。想到这么多人得救心里很高兴;如果一周只讲一两个人,心里特别难受,走路都没劲。
二零零四年《九评》发表后,不但讲大法真相,还要劝退党,我有些为难了。以前讲大法真相挺顺的,转入劝三退,压力很大,不知从哪说起。师父让做的,难也得做。我就反复看《九评》,看了四、五遍,脑子里有了思路,先给家里亲人讲。
一天我正在家看师父《美西国际法会讲法》,我弟弟来了,正好看到这么一段:“也就是说,现在中国大陆的人全都是用邪党文化思维。当然正法中,如果中共邪党不迫害法轮功,那也就无所谓了,因为很多认识不清的文化与理念都会在正法中自然的归正,这方面也不需要修炼人做什么,作为其恶党的邪灵也会被正过来从而得救。那么它一旦迫害法轮功,它就成为了大法弟子证实法与大法正法中最邪恶的灵。那么大法弟子就要认清它,被其代表的世人也要表明态度,跟这恶魔走还是选择光明与永生,对此一定要清醒的认识了。神就是要从人类肃清它,而且它确确实实在这些年中极其邪恶的在迫害大法弟子、干扰正法。那世人为什么要表态呢?因为人都讲过跟其走的话,人在入党、团、队宣誓的时候,都举着拳头发誓说要为共产邪恶主义奋斗一生、为恶党献出生命。恶党邪灵也是在抓住这一点要把人迫害死。邪灵说他当初做了保证了,他说他把生命给了它了,它就利用这一点来迫害人。而且恶党的因素在对其认识不清人的思想中、身体中也都有存在,所以不认清它能行吗?就得认清后清除它。”
他看的很入心,看明白了。我说:“把你的党员退了吧。”他马上答应了,我连第二句话都没说。实际上,这一切都是师父做的。
退了第一个,对我鼓舞很大。接着给我妹夫讲。我只很简单的讲大法如何教人做好人,恶党怎么迫害好人,迫害好人要遭报应的,曾经入过党团队组织的人退出来,保平安。他很快答应了。给妹妹讲,一讲就退,她还帮助把她的公公、婆婆和儿子都劝退了。给我母亲讲,母亲以为退出后就要炼法轮功,不敢退;妹妹也帮着解释,母亲明白后也退了。接着给同事和熟人讲,这些人都是明白大法真相的,一开始对退党不理解,我就一次不行二次,多次讲,慢慢都退了。开始一周劝退一两个人,心里就很高兴。接下来又到厂区找人讲,厂区的里里外外全都讲过了。
二零零八年八月开始走到街头给陌生人讲。当时上常白班,下午五点下班,因为班上工作不多,我四点半抓紧洗澡换衣,出去讲真相,六点以前到家发正念,时间紧的很。我每天象流水线上的部件,上一步紧扣下一步,分秒必争,一刻也不敢停顿。日复一日,每天重复着同样的节奏,虽然时间紧张,但心里很轻松愉快。到二零零九年,换了岗位,上三班倒,工作虽然很累,但我白天有时间出去了。没多久,又换了一个很轻松的岗位,一个班的工作不到半小时就干完了,上夜班不耽误睡觉,还可以在班上学法。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我只管努力做好,一切师父都给安排的越来越好。
每次出去前先发正念,面对形形色色的路人,我脑子里不能有一点杂念,上来就找机会搭话,了解对方的基本情况,紧接着转入讲真相正题。始终保持心态祥和,面带微笑。在这样祥瑞的气氛下,生人愿意和我搭话,有人说,“看你很善良,听你的。”讲的过程中,要让对方的思想跟着自己走,不能被他带动,一气呵成。我讲的都是基本真相内容。有时心态不太纯净,同样的话,别人就不愿接受。所以,讲真相一个是讲,更重要的是修炼人的状态。这是修炼人在救人,不是人给人讲解什么道理。同修都说真正救人是师父做的,我们只是跑跑腿,动动嘴,我的体会确确实实是这样的。
讲真相和修心是分不开的。前段时间,我地区“610”要办洗脑班,企图绑架我,结果未遂。过后第一天出去讲真相,心里有一丝怕意,结果讲了几个都不成。看到一个六十多岁的人,上前搭话,发现旁边有两个人是一起的,其中一个在打电话,又有一个年轻人紧挨着我站在身后。心想,这三个人可能是一伙的便衣,在监视我的。不敢给那个老人把话题转入劝退上,只顾拉家常了,说了半个多小时,老人走了。我跟上他,给他讲了以前同样的真相内容,他没吱声走了。我又追上他劝了几句,他没好气的说:“我知道了,”就转身走了。回头再看那两个打电话的,上了公交车,年轻人等来了他的对象也上车走了——原来有怕心,自己吓自己。
有怕心找到了就得去。第二天,出去讲了四对,退了八个。又遇到两个人,一个站在一边打电话,我上前给另一个讲真相,他说他看过大法资料,很容易就劝退了。打电话的人过来了,已退的人对我说:“他是党员,也给他退了保平安吧。”我就开始对他讲,他说:“你是法轮功?”我说,“是。”他突然抓住我的左胳膊,猛劲把胳膊扭到背后,严厉的说,“跟我到派出所去,我是派出所的。”推着我往前走了三四米。我心里很平静,没有一点怕心,笑着对他说:“派出所的也是人,也得保平安。”他笑了,说是开玩笑。我给他讲了真相,他爽快的答应退了党,并记住“法轮大法好”。临走时热情的问我是哪的,有空去找我玩。事情的发生那么突然,昨天不是有怕心吗?昨天找到了,去掉没有?今天的事陡然间可是实实在在的检验。
经我劝退的大多是农民、工人,也有大学生、公务员、大学教师、高级军官、警察。人数有七千多。给上万的人讲真相,遇到的什么样的人都有,说什么话的都有。在这样复杂的环境下,魔炼着我的每一个执著心,撞击最多的是争斗心。对方说什么,我都不跟他争辩,尽量让他把话说完,不触动他负的一面,实在不听就算了。所以我现在在任何场合都不跟人争辩。再就是欢喜心、显示心。劝退顺利了,容易高兴,在学法小组上给同修讲。高兴不是不可以,但不能欢喜;给同修讲,交流一下经验也是应该的,但有时感觉在显示自己。我时刻提醒自己,要去掉欢喜心和显示心。我哪来的本事,都是师父给的。
师父让做好三件事,是最最好的修炼道路,在讲真相中修心,学好法,发好正念才能讲好真相,才有智慧,才有安全保障。
三、正念抵制邪恶
今年七月中旬,我们地区邪恶610要办洗脑班,名单上有我。我正上班,段长通知我到书记办公室谈话,保卫科书记也在那。保卫科书记高兴的说:“某某,咱们去旅游,管吃、住,工资奖金照发。”我说我哪儿也不去。他马上变了脸,“不去不行!”我说:“你说了不算。”“怎么不算?”我说:“当然不算,我的身子我当家。”这时他们就施行绑架。我大声喊:“坏人绑架好人啦!”这一喊,办公楼的人都出来了,还围了很多工人。他们看围的人多,就松手了,我赶紧回家。到家后,马上给我弟弟打电话,说他们要绑架我。
放下电话,六一零和保卫科的人就上来了,二十多个人,抬着我往楼下拖。我一直大声喊:“坏人绑架好人啦!救命啊!”他们把我往车里塞,还有半截身子没進去,这时我弟弟赶到了。弟弟冲他们大吼,“你们干什么,你们这是犯法!”不顾一切的把他们拨拉开,把我从车里拽出来。再晚半分钟,他们就关上车门,车子开走了,师父的安排真是分秒不差。
楼下围了近一百人,有的说,某某,打110报警。有的说,保卫科没权力抓人。有人提醒我快上楼回家,把门关上。老百姓都不站在他们一边。这是平时讲真相打下的基础,同事、邻居都知道我的为人。我认为,我们遇到邪恶行恶时,要正念强,心里稳,还要大声呼救,引起众人的注意,邪恶最怕在众人面前曝光。
第二天和第三天,我就这件事分别找厂纪委书记和厂副书记,告诉他们,保卫科私闯民宅,强行绑架我,触犯了国法,我有权控告他们。纪委书记说要关注此事。厂副书记说保卫科的职责是保护厂里的财产不受损失,没权抓人,要批评他们。我知道绑架我到洗脑班的事是通过副书记同意的,他们内心很虚。
七月三十日,保卫科又找我,说上一期没去,这次必须去,叫我配合配合,要不不好向上交差,要不去就停我的工。我说,“你们都知道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迫害好人就是犯法,将来一定要受到惩罚。我配合了你们,等于是助你犯罪。共产党的运动你不是不知道,整不下去时,都是拿下面跑腿的当替罪羊,那时候上面谁也不会给顶住,你想想谁是真正为你好。”第二天,又吓唬我,说这是最后一次找你,去不去?还把派出所的警察叫来,营造恐怖气氛。警察威胁我说:“你的档案我看了,这次去有去的做法,不去有不去的做法。”还用坐牢来威胁。
警察没听我讲过真相,我就讲我修炼前后的身体情况,讲大法使人道德回升;讲中国的法律找不到炼法轮功违法的依据,迫害法轮功是犯法;大法在全世界洪传的盛况,讲了一个多小时。最后,他求我,“老哥,求求你给个面子,给个台阶下吧。这事办不成,他们要受处分。”我说,我要依了你,我就是把你们往犯罪的路上推,我不能让你们犯罪。他们没招了,让我回家。我说,下午还来吗?保卫科书记说,不来了。他们不敢再强行绑架我了,最后不了了之。
第一次绑架未遂,我找自己哪有漏:整个过程我没有怕邪恶的心,最后发现有怕转化的心。找到它,就把它去掉。所以后来他们只是找我谈话,不敢再动手了,实际上是我在转变他们了。
结语
没有师父的谆谆教导和师父法身的保护,我不可能走到今天。大恩不言谢,师父的恩是用“感谢”二字表达不了的。感谢明慧同修多年来艰苦的付出,让我们及时得到师父的新经文,及时了解有关大法的信息;感谢各地同修把自己修炼精進的体会写出来,激励我不断精進;感谢资料点的同修不辞劳苦的把明慧网上的资料打印出来,送到我们手中,他们很多仍在监狱里遭受折磨。平凡的我只有“抓紧”,师父怎么说,我就怎么做,走正走好以后的路。
(明慧网第八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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