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通辽市周金鹏历经十年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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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内蒙古通辽市法轮功学员周金鹏,男,四十七岁,为人正直善良,多才多艺,原是通辽发电总厂职工。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妻儿老小都要他来照顾。只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真、善、忍”,自九九年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以来,周金鹏曾先后遭到通辽科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三次抄家、二次绑架,结果导致他被迫流离失所三年,身陷囹圄七年。

从二零零一年,周金鹏总共被科区公安等邪党部门抢走与勒索各类财物合计达四万多元,三位亲属被勒索达二万五千多元,给周金鹏造成直接与间接经济损失高达一百多万元。

在通辽市河西看守所,他遭到二次非法关押,累计时间达十一个月,第二次被非法关押后,周金鹏被通辽科区法院判重刑七年,于二零零五年六月九日劫持到赤峰监狱,于二零一一年九月二日才回到家中。

一、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发传单第一次被绑架抄家

一九九七年年末,一个偶然的机缘,周金鹏开始走上了修炼之路,并很快学会了法轮功的五套功法,不长时间,全身的疾病不治而愈。法轮大法的法理让他身心受益,所以在中共开始打压迫害法轮功以后,他就开始用各种方式告诉人们法轮功的真相。

二零零一年十月四日,周金鹏在通辽一零一国道发送真相传单,被绑架到河西派出所,遭到毒打后,科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崔连成、邵军一伙以所谓“扰乱社会治安”将他关押到河西看守所,当天就被抄家。周金鹏原单位办公室里的微机、打印机、复印机也全部被抄,二十九天后,勒索家人五千元作为保证金,才允许家人将他接回家。白条收据上面却写着恶警王波的名字。

为了迫害原单位其他法轮功学员,厂务会决定给周金鹏以最重的“处罚”——“开除厂籍,留厂察看”,只发给周金鹏每月二百四十七元的生活费,并把周金鹏由办公室调到小车班去打扫卫生。家里每月的电费水费都交不起,平时的日常开支都是他利用卖中药给人看病来维持。这样艰难的度过了几个月,他主动找到当时的主管厂长谷俊和,谷说:“你必须在全厂反法轮功的合同书上签字,保证以后不再炼功,再报到六一零同意,我们立即给你恢复厂籍。”当年(二零零二年)五月份,通辽发电总厂厂部、宣传部、组织部以红头文件的名义下发一份邪恶的”反法轮功合同书”,让全厂五千多名职工(包括离退休职工)签字,要人人过关,人人表态。这个无理的要求被周金鹏拒绝,他又给当时科区国保大队队长崔连成打电话,要求退还写着王波名字的五千元保证金,崔连成说:“不行,必须单位出证明。”

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第二次被抄家

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依然在小车班打扫卫生的周金鹏,中午刚刚到家,崔连成、邵军以及通辽发电总厂公安处曹林,电厂街派出所所长、街道办等十几个人闯进他家,当时他的儿子周子悦只有六岁,他们全然不顾幼小心灵如何受刺激,当着孩子的面,将其用手铐铐住,破坏性的砸箱撬锁,大法书籍、中医精装本、中医杂志,借钱新购买的电脑、打印机等私人用品,均遭洗劫,他们还觉得不够本,又到楼下的仓房里乱翻,周金鹏趁机下楼,翻过电厂的后院围墙, 被迫流离失所。

从此,周金鹏就上了公安的“黑名单”,通辽科区公安成立专案小组,专门对周金鹏进行全方位的、大面积的追捕、通缉。周金鹏的家里家外,亲朋好友,兄弟姐妹……就再也没有宁日了,一到逢年过节以及中共恶党自定的敏感日,他们认为周金鹏应该落脚的地点,警察、街道就会没完没了的监控、骚扰、入室询问,影响了周金鹏的亲人们的正常生活。

三、脱身离家,流离失所;三位无辜的亲人遭到绑架

在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国度里,邪恶的暴政随时都会让你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何况一个人被逼得离家出走,个中滋味可想而知。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当周金鹏翻跃电厂那道围墙时,上身仅穿着一件短袖衫,脚上是一双夏天的凉鞋,衣袋里只有几角钱,是准备给儿子买冰砖用的。回头看一看电厂楼群,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他知道从此可能流离失所,有家难回,有友难投了。就在那年九月,通辽发电总厂以旷工为名,将他开除厂籍。

恶警到处查找周金鹏的下落,“专案组”使绝了招数,内蒙公安厅也对通辽公安施加压力,这使得崔连成、邵军等人愈加疯狂。抓不着周金鹏,就抓他的亲属当人质。二零零二年阴历八月十四,以知情不报为借口一共抓了他三位不炼功的亲属:分别是通辽市开鲁广发村的周金鹏的老舅刘景文,开鲁县繁荣村的周金鹏的老姨刘景芬,开鲁县六合村的周金鹏的二弟周金贵三人。崔连成等三人,还到周金鹏的三弟家,目的是想勒索一点钱财,被周金鹏的三弟看穿,把他们骂走。母亲由于年事已高,身体又有病,恶警才不得不放过她,不然的话,就不是三个人了。

恶警还放出风来,说是只要周金鹏露面,马上放人。周金鹏的三弟被迫无奈,给某负责人送了一万多元,其他三人每人交三千元保释金,才放回家。

三位亲属在河西看守所被关了十八天,当时正是农忙季节,地里的庄稼等着收割,人却无故抓进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间,不但吃不饱饭,三个人均遭到了号里在押犯人的打骂,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与羞辱。尤其他的老舅刘景文,被号里的犯人用牙刷刷臀部、浇凉水、蒙头打等。刘景文的妻子李春贤,由于害怕公安,不敢去要人,就天天跟周金鹏的母亲哭要丈夫,周金鹏的母亲也只有悲痛欲绝的份了,二个儿子一个下落不明,一个无辜被抓,亲属又找她算帐,可怜的孤寡老人又怎能承受的了?几次昏死过去。许多年过去了,三个人一提到河西看守所,仍然后怕,心有余悸,说通辽河西看守所真是人间十八层地狱。

周金鹏的姑丈人任宪民家,也是派出所、街道等人常去的地方,在任宪民全家过年吃饭、家人团聚时也不请自到,践踏家人祥和的氛围。

国保大队的恶警们制造的恐怖气氛,真是乌烟彰气。周金鹏当年得法修炼时,一人炼功,全家受益;而今中共恶党颠倒黑白时,却让全家遭到骚扰甚至迫害。

四、给胡温写信,一下子成了部级“通缉犯”

在这种艰难的处境下,周金鹏仍然抱着一种善良的想法,认为这一切说不定恶党的中央能够给予解决。就是在这种纯善的动机促动下,他把自己真实情况以非常诚恳的语言,用公开信的形式在明慧网上发表。这封平和的信一经发表,却引来恼羞成怒般的报复。不知道胡温看过没有,只知道恶党的公安部下了通缉令,一个普通的百姓,只想炼功身体好,做个好人,只想说句真心话,却不想自己成了“部级通缉犯”。最终让周金鹏蹲了七年大狱。

五、荷枪实弹撬开房门,第三次被抄家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日,对于周金鹏来说,是一个最灰暗的日子。和头二次抄家不同的是,上两次只是警车与手铐,这一次是却是荷枪实弹。那天中午,周金鹏在通辽市水利局租住的房门突然被撬开,一下子冲进来十几个人,首当其冲的一个人就是河西派出所所长,此人身高一米七八左右,他用乌黑的手枪口顶着周金鹏的脑门自豪的说:“没有想到吧?上一次也是我抓的你。”国保大队的恶警王波、邵军也紧跟着进来,王波上前就打了周金鹏两个嘴巴子,说:”跑到这里来了。”邵军说:”找你找的好苦呀!”据核实,当天在屋里还有三个人也同时被抓,其中一人被劳教,其他二个人因病放回。

他们把周金鹏铐住,几个人把他拖进了警车,租住的楼房的私人物品被洗劫一空。

那天,那一栋楼,都被警车围住了。

他们把周金鹏抓到科区公安分局,周金鹏喊“法轮大法千古奇冤”,扭住他胳膊的两个警察,一个是通辽刑警队的包布和,另一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他们就打他的脸、脑袋,满脸都是血。多少年过去了,他的眼前总有一团棉花状的黑影晃动,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这是视网膜被打充血造成的。周金鹏背念师父的经文,包布和把他的臭袜子脱下来,对周金鹏说:“你再背,我就用袜子堵你的嘴。”为了录相,有一个警察就用卫生纸把他嘴角流出的血擦净,对周金鹏说:“没打你吧?我看是没打。”大约傍晚六七点钟,就把他送进看守所。他们跟看守说:“给他砸大一点的镣子。”看守先拿出一个他们嫌小,看守就让犯人拿出一个重达二十八斤的脚镣,这是一付只有死刑犯、重刑犯才戴的重镣子,铐在了他的双腿上,国保大队的恶警们才感到满意。

第二天晚上,他们对周金鹏所谓突击夜审,从看守所绑到科区公安分局。同号里的在押犯人,都恐怖的说:“这下完了,让那帮牲口(“牲口”是脏话,是指那些完全失去人性的人)提走, ‘法轮功(学员)’不死也得扒一层皮。”晚上,邵军与王波把周金鹏用手铐铐在铁床上,王波拿一本通辽法轮功学员编写的《通辽真话》,打一下他的脑袋说:“还把我说成是恶警,我恶吗?我不恶。”王波表白说自己不恶,就抄起一把铁搬子,对着周金鹏的脚趾头说:“我真想砸下去。”他还抓着周金鹏的手,用力往后掰,利用着反关节,让周金鹏痛苦难忍,王波说:“我不但强奸你的灵魂,还要折磨你的肉体。”一直折腾到后半夜,自己把自己折腾累了,才回去睡觉,然后让包吉里木图接着审,周金鹏的双手又被反铐在椅子上,包吉里木图用下流的脏话污辱他,不让周金鹏闭眼睛,不停的往他脸上弹凉水,目的是在精神上摧残他。最后是邵军接着“审”。邵军用手铐子把周金鹏的双手吊扣在档案柜上,对周金鹏说:“你炼功吧,抱轮,你炼吧。”天亮了,他们又把周金鹏送回看守所。

双手反背铐在椅子上

六、在河西看守所的种种遭遇

周金鹏一直关在七号房间,牢头是一名诈骗犯,外号叫“二老美”,他为了给高间(交足了钱,就可以住进去的条件好点的号房)订菜换烟抽,五个多月中,多次瞒着周金鹏,在周金鹏的帐上偷摸订菜累计约一千多元。

周金鹏的家人与亲朋好友给周金鹏送了不少内衣和被褥,周金鹏只收到几件,后经核实,都被劳动号管检查的犯人拿走用了,一个开鲁的犯人直接穿上了,有的还捎到家里,这一切看守们都知道,看守们认为这是正常的,不拿白不拿,谁都不管。有的看守看着好的还往家里拿。这些人不但拿周金鹏的,其他在押人员也同样遭受洗劫。以至于周金鹏被通知打行李劫持到赤峰监狱时,只有同屋里的一个犯人给的一条薄军褥子,和几件内衣。

二零零四年的冬天,周金鹏已在牢里关押四个多月了。正是大寒节气那天,起诉书下来了,看守喊周金鹏的名字,法警让周金鹏在上面签字,周金鹏没有签字,看一眼就回到号里。不一会儿,看守让所有人都收拾行李往新牢房里搬家,新牢房里暖气不通,屋内滴水成冰。冰冷入骨的板床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褥子。到了晚上,穿着棉衣棉裤,上面压着棉被,还是冷,冷风沏着脑门,使脑门都感到发麻。第二天,狱警王喜臣冲着周金鹏说:“剃头!”周金鹏不剃,四个狱警,再加几个劳动号里的犯人,就把他按倒,王喜臣说:“给他剃一条子,他就老实了。”十几个人按着一个人,有个开鲁县的犯人张某某把周金鹏的头发全部剃光。周金鹏喊“法轮大法好”,一个狱警要用抹布堵周金鹏的嘴,不知为什么,那个狱警迟疑一下就扔了抹布。

到了晚上,恶警邵军、王波二个人来到看守所,强行给周金鹏照像,周金鹏不从,邵军就使劲打周金鹏的嘴巴子,打的周金鹏耳朵嗡嗡响,当时周金鹏感到声音一下子就小了,王波也上来帮忙,帮助按压周金鹏,看守所的其他狱警都站在一边看热闹,谁也不来制止这恶行。邵军边打边说:“你还牛什么牛?都定好了,七年。你就死在监狱吧!”,狱警越来越多,也许邵军怕没面子,就把周金鹏拖进一间小屋里,关上门说:“你们家问你卖不卖专利?”周金鹏曾发明一个中药专利,专利号为ZL01108821.4,有几家制药公司想转让。邵军又说:“除非你把钱都给我,我兴许能让你回家。”周金鹏说:“人做什么都要自己负责的,你们这样迫害法轮功学员,将来会遭报的。”二人说:“不对,你现在蹲大狱,我没有。”周金鹏说:“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法庭还没有开庭,宣判结果就出来了。可见,中共恶党的法律根本就形同儿戏,一切程序都是走过场。

果然,邪党的法院判周金鹏七年重刑。二零零五年二月三日开庭。法庭没有一个周金鹏的家人,都是穿着警服的人,地点在通辽市科区法院。没有律师,没有家人,那天,周金鹏为自己做了辩护(详情请见明慧网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日<内蒙古大法弟子周金鹏法庭辩护词>)。

直接迫害人有:审判长:郭丽艳;审判员:郭卫民;张宝财;书记员:徐伟

周金鹏就此继续上诉。二零零五年清明节,邵军、王波把周金鹏从牢号里提出来,关到看守所一个空屋子里,邵军得意的说:“听说你上诉了?那有啥用?不如你好好跟我们配合,兴许给你少判点。”问周金鹏在流离失所期间到底去过哪里?都跟谁联系过?谁家还有电脑?你还有一个手提电脑给谁啦等等。当他们一无所获的时候,王波踹了他一脚,邵军照周金鹏的脑门上打了一巴掌。周金鹏上诉至通辽市中级法院。不久中级法院终审判决书下来了,不出同屋在押人员所料(他们的判断理由是:一是没有花钱,二是法轮功),最终结果是:维持原判。

直接迫害人有:审判长:刘国;审判员:杰丽娟,王红霞;书记员:辛立志等

七、在赤峰入监队被严管与电击

(一)当天就被”严管”

二零零五年六月九日早上八点,周金鹏被秘密送往赤峰监狱。一路上,由武警武装押送。走前连家人都不通知。下午大约四点钟,囚车就到了赤峰监狱的入监队。到了入监队等于进入了虎狼窝。

当天,恶警张宏伟(网上写张红伟,真正的写法是张宏伟)的干儿子曲志彬(一名满身刺图的犯人),上来踢了周金鹏一脚,让他换穿囚服。

当天周金鹏就受到入监队的”严管”,白天四个犯人监管他,晚上也是四个犯人。这些犯人当时都叫”看法轮功的”。对周金鹏吃喝拉撒睡全程监控、全程紧贴,不允许漏掉任何细节。并始终保持不少于一米左右的贴身距离。具体要求是:

不准与其他法轮功学员接触,尤其是通辽法轮功学员李荫杰;
不准与其他法轮功打手式,打招呼;
不准与其他法轮功传送纸条、物品及其他口信等;
不准与其他犯人长时间说话;
不准宣传法轮功;
不准盘腿打坐,平时坐着不允许双盘腿,也不许闭眼睛;
不准写文章,发现字条一定要上报;
不准看任何书刊,只准看“反法轮功”的邪书;
……

以上各种不准,都是犯人告诉他的。他们这么做的唯一目的,后经恶警刘刚透露,就是要造成一种恐怖的气氛,在心理上压垮你,逼你就范,让你尽快转化,放弃修炼。紧接着就是轮番”谈话”。

当天晚上八点,犯人头李中军对周金鹏说:“从现在开始别脱衣服,以后天天会有干部陪你说话。你脱衣服就麻烦了。”果然不到十分钟,恶警刘刚找周金鹏谈话,从晚上八点多一直谈到凌晨四点,才让他回号里睡觉;第二天是恶警葛彦谧,也是谈到很晚才让回去;第三天就是恶警张宏伟;第四天就进了”攻坚队”。

(二)在”攻坚队”

第四天,六月十三日晚,周金鹏进“攻坚队”,关进了小耳楼子。入监队除了主楼,还有一栋紧贴着的小耳楼,是一座空楼,几乎成了迫害法轮功的专用黑窝。有许多法轮功学员在此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攻坚队组成人员有:原教育科长宋文涛,原入监队大队长曾凡文,教导员葛彦谧、干事刘刚、钱有存、分队长张宏伟等。

那天,曾凡文对周金鹏摊牌式的说:“转不转都得转,早转晚不转。我们入监队到目前转化大约有七十多名法轮功学员了,内蒙、北京转不了,我们都给转化了。我们是转化法轮功的先进单位,是得到上级表扬的。当然你不转也可以,这七年你可要受点罪。我们都了解你在外面(即在监狱外)是一个有成绩的人,是一个明白人,你自己掂量掂量。你不转即便是你刑期到了,直接送到洗脑中心继续转化,再不转化的就直接劳教。”曾还说某某(一个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就直接劳教了。”曾当时很客气,他表面上从不跟犯人发脾气,如果想处理谁,都是找其他狱警背后说,所以给人以老好人的印象,这次对周金鹏也不例外。

有一个犯人只问周金鹏是什么地方的人,周金鹏回答是通辽市,恶警刘刚就把这个犯人叫出去,打了他四个嘴巴子。刘刚是想告诉其他犯人,不准跟周金鹏说一句话。早上四点多就把周金鹏叫起来,一直到凌晨二点才让睡一会儿觉。葛说只要你转化,我保证谁也不会动你。刘刚说:“你可以不转化,那你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你这么下去,七年能把身体完整的带回去恐怕不容易。”周金鹏明确的说:“从我认准这部伟大的佛法那一时刻开始,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视死如归这句成语的意思就是说,把死当成回家一样。”一个星期过后,恶警们聚头开会,让周金鹏从耳楼子里出来回到大监舍,参加每天高强度的军训。

第一回合的“攻坚队”也就此结束。

(三)军训

恶警张宏伟遥指着周金鹏对李伟说:“给我看紧点。”李伟是一个强奸犯,当过三年大兵,会踢正步。李伟为了急于立功减刑,处处找周金鹏的麻烦,从早上六点一直训到中午,下午继续训。在毒日头下曝晒,没几天,晒得满脸乌黑。有一天李伟说你给我讲一个故事吧,周金鹏就讲了玛雅预言,上午九点讲的,十点多一点,恶警张宏伟就知道了,他说:“你讲什么啦?这是监狱!把这当成家了吧?把你惯的!从现在开始你别军训了,我给你找个地方反省反省。”

(四)罚站军姿二十九天

张叫来犯人李中军,对他说:“晚上十二点,早上四点。看紧点。”就是说周金鹏一天只能睡四个小时,其他时间全部面壁罚站军姿。具体就是两脚并拢,挺胸,抬头,面墙而立,上厕所是上午一次,下午一次,没有午休,全天站立接近二十小时。不准走动,不准说话,白天是两个犯人监视着,一个是田震宇,一个是包木高,蒙古族。两天后,周金鹏的双腿肿胀,膝以下严重充血,青筋浮露,静脉曲张,腰也疼的厉害,有几次差点晕倒,葛彦谧去检查,周金鹏对葛说:“这是张××对我强加的迫害。”葛就含含糊糊的说这不一定是张指导(张宏伟)一个人说了算,我也说的不算。言外之意就是说,这一切都是他们共同干的,还有更大的因素在背后指使着干。

一直站到第二十九天。那天入监队来了几大车豆子,开始挑豆子了。每公斤豆子挑选费二角,巨大的利益让狱警把一切都可以抛在脑后,周金鹏因此得到解脱。就这样,周金鹏被罚站二十九天,又被逼迫挑豆子。

(五)三十万伏高压电棍电击

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五日上午十点,恶警张宏伟把周金鹏叫到谈话室,先让周金鹏背报告词,报告词的全名是:“报告政府:赤峰监狱入监队六分队罪犯×××,前来听从您的指令,请指示!”周金鹏深感到这是对自己人格的巨大污辱,拒绝背诵,张又让周金鹏背《服刑人员行为规范》也叫《监规》,周金鹏回答说:“我不是罪犯,我不背。”张宏伟就大声喊李中军、小岗(站岗的犯人),让李中军按倒周金鹏,抄起一把刚刚充足电的三十万伏电棍,对周金鹏的脑袋、耳朵、后背、特别脖子等部位进行电击,电击时发出的火苗足有半米长,电流产生的巨大的热量和撕裂人体般的疼痛、难受,真的无可形容。好几年都过去了,他的脖子后面仍然清晰可见电烫的痕迹。压着他的犯人都被电流冲击的唉呀唉呀的。张宏伟就象发了疯一样,电流的热量使人体发出了焦糊肉味,一个小时后,张宏伟才肯罢手。好多天了,周金鹏仍然感到口干、头晕、胸闷。

八、继续“攻坚”,又一次身陷耳楼

到了二零零六年七月份,周金鹏已经入监一年多了。包括法轮功学员李荫杰、李海东、马青海共四位法轮功学员都在入监队没有“转化”,因为还有几个法轮功学员,将被继续劫持到监狱里来,这就会影响他们继续迫害其他的法轮功学员。十一日,主管狱政的副监狱长张世新急匆匆的来到入监队,认为入监队转化力度太小,不够“坐实”。“坐实”在赤峰监狱内部跟“狠毒”一个意思。并对几个恶警提出了“批评”,被批评的几个恶警一下子慌了,恐怕自己的前程受到损失,纷纷表示一定要拿出点成绩、使出点力度来向领导交差。张世新走后,当天曾凡文,葛彦谧就召集几个恶警紧急商量对策。随后几天,原教育科科长宋文涛,走马灯似的在入监队上蹿下跳,急促抓紧迫害,务必见到成效。周金鹏再一次身陷耳楼,又一次遭受邪恶的转化。

从第一次“攻坚”,到又一次“攻坚”,相隔一年。在这一年里,除了无时无刻对周金鹏进行全程监控外,同时,张宏伟还逼迫他挑豆子、完成不了的,晚上就背着豆袋子到监舍里去挑。强奸犯李伟让他扛一百多斤重的豆袋子,周金鹏不扛,他就说周金鹏:“装什么装?快挨突噜了(突噜就是挨揍的意思)!”报告给张宏伟,张呆了一会说:“别管了,过几天他就进去了(指耳楼子)。”

过了四天,也就是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三日,一个邪恶的、用恶警的语言说一个最“坐实”的攻坚小组成立了。“坐实”的程度令其他犯人听了,都会倒吸冷气,汗毛竖立。组成人员是:

组长:原副监狱长张世新
副组长:原教育科长宋文涛、原入监队大队长曾凡文,教导员葛彦谧
组员:原入监队干事张树军、钱有存,原三大队干事李松龄,原五大队干事陈佳宁

这一次张世新要求恶警们必须全封闭式的进行迫害,不许恶警们回家,吃喝拉撒睡全在耳楼子里。耳楼子的大门上了锁,耳楼子所有犯人吃饭全都有专人从铁栏杆里送进去。

当天上午十点,李松龄就把马青海绑起来,电了一顿。电完后,就由四个犯人抬着,马青海当时是绑在床上,为了怕他喊“法轮大法好”,嘴里堵着布(不是手巾就是抹布),从监舍一直抬到耳楼子里。对周金鹏似乎文明一些,二个犯人拿着他的行李与生活用品,还有四个犯人前后左右的跟着,恶警张树军、钱有存低着头、阴着脸,一个提着电棍,另一个拎着手铐子跟在后面。

耳楼子已经布置的森严可怖,一楼门口由二个犯人站岗,而每一层的楼入口都有犯人站岗。周金鹏被劫到二楼,马青海在三楼,他经常听到恶警对马青海的噼哩叭哗的电击声。屋里贴满了污蔑大法的红纸黑字大标语,整个屋里就一张床。周金鹏的身边共有六个犯人严密的监视着他,其中一个叫张大海的犯人非常邪恶。其他几个犯人在四周金鹏或坐或站,周金鹏的床上面正对着监控镜头,几个恶警就住在隔壁。他们通过电视屏幕仔细观察着周金鹏的每一个表情动作,并做了充份的准备,如对周金鹏进行了所谓的心理分析,他们搜集了许多关于周金鹏的兴趣爱好,以及周金鹏昔日在工作单位中的各种事迹,周金鹏昔日曾经发表过的文学作品、与中医药发明专利等等,他们都好象是了如指掌。

第一天,几个恶警白天轮番找周金鹏谈话,表面上都挺客气。这种表面的客气是必须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准确的了解到他们想得到的信息。不过这种表面的平静不会持续几个小时。到了晚上,白天还笑容可掬的恶警葛,突然换了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葛对周金鹏说:“我们始终对你和别的法轮功区别对待,对你都高看一眼,给你留足了面子,我们给你面子,你也得给我们面子,不要给脸不要脸。”周金鹏就乐了,“葛教,你变得真快。”葛没说什么就出去了,不一会儿,犯人张大海对周金鹏说:“别坐床上啦,跟个佛似的,干部让你坐小凳子呢。”

坐小凳子就意味着正式严管开始,这个小凳子需要说明一下,只有巴掌大小,高度不足二寸,坐上十分钟,就会感到臀部疼、腰疼、膝盖骨疼、肚子也窝得恶心难受,比站立还难受。同时还会让人感到无比的羞辱。这样的恶物,恐怕只有中共恶党才能想出来。

长时间罚坐小凳子

周金鹏被迫坐在小凳子上,而且是一坐就是后半夜一点多钟。

如果就这样坐着打瞌睡也可以,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当周金鹏一闭眼睛,犯人就拨拉他,有一个姓徐的犯人不是拨拉而是推打。一个叫麻蛋的犯人,看周金鹏遭罪产生一点同情心,被监控的恶警看见了,骂了他一顿。犯人们编成组,一组是二个人,二个人中还有一个小组长,二个小时一换,每换一次,就记录一次。犯人张大海拿一本反法轮功的邪书,对着周金鹏的耳朵念,每念一句就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周金鹏。恶警张树军来了,周金鹏向张树军揭露犯人张大海对自己的污辱,张却说:”我管不了呀,他有关系。你要是不写(悔过书),他做出更危险的动作,我也管不了的。”也就是说,犯人都有背后的狱警支持。

周金鹏要求见恶警葛,葛就打开手机录音,让犯人们都出去。周金鹏说:“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回答说是 “转化”。周金鹏就说:“你们想往哪里转我呢?”葛就说:“当然往好人上转。”周金鹏说:“我们修的是真善忍,请问这三个字,有哪个字不好呢?背叛真善忍,就是假恶暴。”周金鹏指着外面的犯人接着说:“那些犯人,我知道你们叫他们什么,叫帮教人员。帮教帮教就是帮助教育,我是不是应该跟他们学习?学习他们杀人放火,强奸妇女,打爹骂娘对不对?”葛无言以对,停了一会儿,对周金鹏说:“你说的有道理,但我们必须这么做。”葛走后,又过了一会,恶警李松龄进来了,他对周金鹏说:“我是交通大学毕业生,过去也是一个才华横溢的人,我知道你会不少东西,但你应该明白,跟共产党干是什么后果。从现在开始,你的反省时间我们调整一下,原来是每半夜一点睡觉,以后二点,三点,最后全天不许睡觉。”

就这样,周金鹏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摧残,在邪恶的耳楼子里大约有近十天左右,一共睡眠时间不超过二十个小时,人瘦的就好象一把骨头。在这种迷迷糊糊的情况下,逼迫周金鹏在他们早已经炮制好的 “悔过书”上签了字。

为了继续迫害其他的法轮功学员,用张树军的话说:给其他的法轮功学员腾地方。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二日下午,周金鹏的行李被几个犯人打好,来了一辆囚车,急急忙忙的把周金鹏劫持到赤峰市监狱,他走的当天,法轮功学员李海东就进了耳楼,遭到了比周金鹏更加严重的迫害。

周金鹏在入监队一共关押折磨了长达一年二个月,以上所披露的只是一小部份而已,更多的痛苦如经常不能洗漱、天天都是白菜汤、象蒸笼一样拥挤的监舍……种种艰辛,难以言表。

九、在羊毛衫车间的遭遇

一个多小时左右,囚车进到了赤峰市监狱,把周金鹏分到了一监区羊毛衫车间,羊毛衫车间是监狱劳动时间最长,强度最大的一个车间之一,共有犯人二百多人。当时一监区狱警组成如下:

监区长:恩格图;教导员:赵东明;车间主任:巴增志;分队长:肖建新、张伟利、范义、于向海、柴晓龙、杨成军、刘绪忠等。其中恩格图在任入监队大队长时严重迫害过法轮功学员,张伟利曾被借调到呼市女监迫害转化过法轮功学员。

头一天,周金鹏就分到羊毛衫的二分队,分队长一个是于向海,一个是张伟利,于向海对周金鹏说:“你不能呆着,要干活,必须一个月学会织活。学不会,你看见了吗?”他指着外面大树下用铁链子扣着的一个犯人继续说:“那就是不好好干活的下场。”于是安排犯人小组长代荣军(西乌旗人),给周金鹏找一个师傅,跟着学。犯人们织的羊毛衫用的都是横机,每天都必须天天站着织,一站就是十几个小时,有许多犯人得了下肢静脉曲张等病。车间内密密排排的都是横机与穿着囚皮的人,阳光照射进来,空气中迷漫细细的毛尘,能清楚的看到,那些毛尘一呼一吸,在每个人的鼻子周围飞舞着。车间里没有任何防尘设备,犯人大部份不戴口罩。这也是为什么一监区的犯人得胸膜炎、肺结核最多的原因之一了。周金鹏就站在车间里,靠窗户边,没有凳子。靠暖气片休息一会儿,于向海看见了,就噢的一嗓子喊道:“别人都干活,你呆着还靠暖气。惯的!”

于被列为一监区四大恶人之一,成天阴着脸,每到月底二十五号核算时,都要用电棍电击最后几名完不成任务产值最低的犯人。一个月过去了,于对周金鹏说:“学没有学会?”周金鹏回答说:“没有,我也没学。”于非常生气,对周金鹏说:“我还不打算收拾你。让鲍教收拾你吧!”鲍教就是恩格图。恩格图刚刚抽完一个犯人的嘴巴子,又在大声训斥另一个犯人,周金鹏进屋了,看着周金鹏说:“你不干活,活儿都谁干?人家都能干,你怎么干不了?天天在监狱白吃饭?白养活你,嗯?!”周金鹏说第一我确实干不了,因为我眼睛近视;第二,我不是在外面吃不上饭,才到监狱来混饭吃的,相反我每月还能挣很多钱,这是共产党对我的迫害,如果把我抓到监狱,还找我要饭钱,就等于有人用电棍电击你的时候,还找你要电费一样。”

十、在地毯车间的小黑屋子纺线长达一年

在以后的一个多月里,于向海看着周金鹏没有干织活的意思,就多次利用各种理由找周金鹏的麻烦,他一共罚周金鹏站立三次,每次一天。又过了几天,十月下旬,恩格图把周金鹏分到后院的地毯车间,让他跟老残队纺线。

纺线的屋子原是一间小煤屋,又矮小又潮湿。一进屋就象进了坑一样。屋里拥挤着十几个老弱病残的犯人,都是土眉灶眼的,比羊毛衫的毛尘还大。犯人包大胀给周金鹏一个纺车,纺线也有任务,从此以后,整整一年,周金鹏就没有离开过这座小黑屋子,每天劳动十二个小时到十六个小时,有时半夜回去了,满身尘土。自来水来自监狱内部独立的水井,水井经常出问题,没有水洗漱,更别说喝一口热水了,又困又乏,怎么办?也只好扑了扑土,就钻进被子里,否则早上四点半就起床,这一天迷迷糊糊那可真够受的。当然最好是早点起来上厕所,一进车间,上厕所是有时间的,有尿有屎都得忍着,纺线组的都是老弱病残,屎尿也多,没有办法都准备方便面袋子,往里面尿,再偷着从窗户扔到外面。不过千万别让狱警看见,看见了就一定挨揍。于向海为了担心犯人上厕所抽烟耽误时间,规定每天只允许三次放风,放风就是上厕所,每次放风不超过十分钟。这个损招是跟恩格图学来的。周金鹏也在其中,也受这个损招的折磨。

牢狱深深,冤案沉沉。周金鹏在一监区受到精神与体力的迫害,数不胜数。现列举一二:

恶警赵东明,在于向海逼周金鹏织羊毛衫期间,也主动参加迫害,扒周金鹏的眼睛,辱骂大法的师父,并罚周金鹏站了二天。

恶警李黄河在犯人头郑汉(真名叫郑革新,后因涉黑,被重押回看守所加刑)的调唆下,逼周金鹏抬饭桶,遭到拒绝后,又逼周金鹏给灾区捐款,还逼周金鹏去参加升邪党的血旗等等。周金鹏不去,便破口大骂。

恶警范义,是一监区四大恶人之一,被他毒打的犯人无数,许多犯人都恨他,有一个犯人说等我出去,我非杀了他们全家不可。周金鹏劝这位犯人不能以恶制恶,以暴制暴,应该象法轮功师父说的那样,“善者慈悲心常在,无怨、无恨、以苦为乐。”(《精進要旨》〈境界〉)可是范义却多次辱骂大法的师父,周金鹏对他说不准骂我师父,你会遭报应的。范义几次想打周金鹏,都没有打成,因为周金鹏不归范义分管。

恶警宋文涛,二零零八年八月份,周金鹏的弟弟到监狱去看望周金鹏,周金鹏的弟弟问哥哥伙食好不好,周金鹏回答说不好。又问能不能减刑?回答说不能减刑,接见结束后,恶警宋大骂周金鹏,骂的很难听,说周金鹏污蔑了邪党的监狱,给党的办狱方针政策抹黑等等。足足有半个小时,连同去的李黄河都有点烦了。

……

十一、对周金鹏的经济迫害

(一)、几次抄家的直接损失

三次抄家,二次关押,三年流离失所,七年身陷大狱,给周金鹏造成了巨大的经济损失。下面是这几年的被抄家的主要清单

第一次抄家物品清单

原单位抄走电脑、打印机、复印机,均由单位出钱赎回,但周金鹏回到电厂上班时,本该得到的年终奖、发电安全奖共三千多元,被劳资处全额扣下。并给周金鹏保留厂籍,留厂查看的处分,只发每月二百四十七元生活费;

自家购买的”小钢炮”牌打印纸A4、B5打印纸各十包,价格三百五十元;大法书籍若干;科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勒索家人五千元保释金(白条收据上写着王波名字);周金鹏的姑丈人任宪民请崔连成等人吃饭达三百多元;家人往看守所送的衣物,损失达五百多元;直接经济损失最低约一万元。

第二次抄家物品清单

新购置的台式电脑一台,价值五千八百元;惠普打印机一台,价值五百元 ;各类中医杂志,大法书籍若干册,价值五百元;一枚明朝时期的”洪武通宝”古币丢失,收购价为一千五百元;还有其他物品,合计至少八千三百多元。

第三次抄家物品清单

物品一:手提电脑一部,价值五千元;
物品二:高速惠普激光打印机一台,价格二千五百元;日本佳能喷墨打印机一台,价格五百七十元,总计三千零七十元;
物品三:新购置的高速复印机一台,墨盒若干,总价值一万三千元;
物品四:塑封机、切纸刀、激光扫描机各一台,价值九百元;
物品五:手机三部,价值一千五百元;
物品六:打印纸、微机耗材若干,价值五百元;
物品七:各种生活用品;
现金:五千八百三十元整,
合计金额:最低为三万多元。

(二)对亲人的迫害造成的缺失

(1)二零零四年十月份,国保大队将其三个亲属抓进河西看守所,非法关押长达 十八天,具体损失如下:

一、为了营救三位亲属,周金鹏的三弟周金成,给通辽公安送一万五千元现金;
二、三位亲人被勒索保释金各三千元,共计九千元;
三、正是农忙季节,三个人各自经济损失分别是老舅为五千元,二弟周金贵八千元,老姨刘景芬五百元,合计最少为一万三千五百元
以上损失全部需由周金鹏一个人承担,所以当周金鹏二零一一年刚刚到家,接近四万元的沉重债务便全压在了他的身上。

(2)周金鹏的妻子二次重病

他的妻子孟祥艳,今年四十八岁,因长期抑郁、恐惧、孤独、苦闷加之恶警的骚扰,以至肝气不舒,抑郁成疾,身患乳腺癌肿,分别于二零零三年做腋下淋巴切除术与二零零八年右侧乳房切除术,医药费、各种费用达八万多元,这两个时间正是周金鹏流离失所和在监狱受迫害的时候。贫病交加的妻子因早早失去双亲,只靠年过六十的姑母孟繁芝照顾;儿子周子悦,当时只有八岁,无钱交学费,无钱买校服,其万千苦痛,真是难以言表。

(三)、直接与间接损失

如果不算妻子看病的八万元,单单周金鹏的直接损失了就达八万元 。在周金鹏流离失所一直被劫持到赤峰监狱共十多年的时间内,他的一项中医发明专利,有多方要求转向、合作,都因为本人在监狱受迫害,一是对方有顾虑,二是无法监制而告终,意向达成协议是:最少转让费为六十七万元,最高为三百三十万,都分别与家人进行了沟通,最后因为周金鹏正被监狱迫害,转让协议便多次落空,致使本人与家人错过、失去了多次机会。以最低转让费为标准,截止到目前,十年之内,周金鹏的直接工资收入损失达二十多万元,其他的经济来源损失最少为十万元,总计周金鹏的直接与间接损失最少为一百多万元。

从监狱回来,周金鹏连一件外套都没有了,只穿着衬衣衬裤, 阔别十年的家,也早已经一贫如洗。

以上活生生的事实,验证了中共邪党从一九九九年开始,一直保持着对法轮功学员明里暗里的高压迫害,邪党始终坚持着: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的恶毒作法。天理昭昭,善恶有报,尽快结束着这旷古奇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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