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湖南省郴州地区的一名中学女教师。法轮大法对我有再造之恩,我珍惜大法胜过自己的生命。1999年7月22日,中国当权者陷害法轮功,连真善忍都敢取缔,那取而代之的将会是什么?还有公理吗?还有良知吗?还有民族传统吗?为了让政府少犯错误,为了给法轮功说句公道话,10月底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不料被公安截住,关在一个很脏的小房子里,不让喝水,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被非法拘留18天,由单位监控。接着,公安抄了我的家,抄走了大法书籍及录像带等,同时抄走了现金2000多元,说是我上访要罚款5000元,抄的钱还不够,就从我丈夫工资里扣。从此我被停职,离开了可爱的学生,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工资来源。2000年3月的一次,教育局长来我家,要我答应不炼法轮功,就马上恢复工作。我告诉他:“这么珍贵的大法我要一修到底。”
中国当权者对法轮功的迫害不断升级,多少大法弟子流离失所,多少大法弟子被活活打死,多少大法弟子失去自由。我向世人讲清真相,要求中国当权者立即停止对大法与大法弟子的迫害。2000年6月下旬又一次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25日上午9点多钟,我们各地进京上访的功友八、九个人围成一圈,在天安门广场打坐,刚坐下,几个恶警就拳打脚踢把我们拖上了警车,有的被打得鼻青脸肿,有的被打得鲜血直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中国人民的天安门广场上,靠人民血汗养活的警察,就这样对待我们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
这天抓的人很多,前门派出所关不下,我们被带到了石景山体育场。恶警对我们逐个搜身,并要我们讲出姓名和地址,我们不配合,因此就50人一组坐在露天的地上,有好几百人,其中有老太太、老大爷,有三、四岁的小孩,还有怀孕七、八个月的孕妇……。在这里恶警毒打我们,还大言不惭地说:“我打人不犯法”。在这里没有水,没有食物,上厕所都很困难。折磨了两天,我被打得鼻青脸肿,眼睛充血,最后被关进了北京海淀看守所。
在海淀看守所,因为抵制邪恶,我被转到天津大港看守所。在这个大港看守所,我们大法弟子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被整日整夜的“提审”。所谓提审,就是饱受法西斯的折磨,每次采用的酷刑不断地花样翻新。一次我被罚站一通宵,整整十小时,又一次,警察强迫我两手举起伸直,双脚并拢,站了四个多小时,还有一次逼迫我把手伸开成“一”字形,脚跨开成“大”字形,站了三个多小时。再有一次是把我的头倒过来靠墙,双手上反,恶警叫这是“坐飞机”,折腾了四、五十分钟。有位老太太被恶警用打火机烧鼻子尖;有个中年人被电棍电得脖子脸上都是泡;有的则被往鼻子里灌辣椒水、胡椒水;有个新疆的老太太遭恶警非礼,毫无人性的警察在她身上乱摸。这里没有人权,这里不讲法制,只有恶警的为所欲为,丧心病狂地群魔乱舞,所以我们只好集体绝食抵制邪恶。可是他们就是邪、就是毒、就是坏,变本加厉地迫害我们。就在我们绝食抗议的第八天,我又被罚站五、六个小时,下午三点多钟又接着提审,我一进提审室,一个一米八几的恶警疯狂地揪住我的头发转圈,然后往后反,我的头发被揪得一把一把的脱落,接着又是被掴耳光,剁肩膀,拳击胸口。恶警一边歇斯底里地谩骂,一边丧心病狂地毒打,还不罢休,又有几个恶警参与了罪恶的行动,他们用牙刷把钻我的手指甲,钻我两侧的肋骨,从下午三点多折磨到晚上九点多,钻得鲜血直流,手指肿得象胡萝卜,手背肿得象包子。我们不禁要问,大港看守所和红岩渣子洞有什么两样?所不同的是当年渣子洞用竹签刺进江雪琴的手指,大港看守所是用牙刷把钻进大法弟子的手指。
回到本地后,2000年11月,我和另一位功友到工厂看望同修,被该厂保卫科抓住。一会儿我所在的行政区域来了四个大汉,其中一个象“二流子”,他们一来就轮流毒打我,越是要害部位,就越是他们击打的地方。他们不怕打死大法弟子,如果打死了,凶手反而“有功无罪”,可以诬陷大法弟子是“自杀”,这就是江泽民邪恶集团欺世害人的居心。
当晚把我又关进了看守所。我们没有半点过错却被无理关押,被残酷迫害,我们就写信给市委、市检察院申辩,他们不予理采,我们看守所的女号中被劫持的12位大法弟子,从2000年12月29日晚只好集体绝食,想争得属于自己的那份人的尊严。恶警讲,你们绝食,我们就灌。2001年元月2日中午,残忍的灌食真的开始了,恶警指使一群打杂的男劳改犯首先到一号房抓住一个功友,按倒在走廊的地上灌食。当时在场观望的有看守所的所长,还有市检察院的和武警支队的。我站在门口说“你们这样做太惨无人道了”。刚说完就把我拖出去,放掉了那个功友,他们把我按倒在地,压住手脚,捏紧鼻子,用削尖的竹筒(大约五寸长,一寸多粗)使劲撬开我的牙齿,插入我的嘴里,直至喉咙,然后往竹筒口不断地倒稀饭,我感觉一丝出气的隙缝都没有了,快不行了。就在这一刹那,我感到体内有一股力从胸部往口腔冲出,一下子把竹筒和稀饭全冲出去了,在场的人都惊呆了。女号的人全都哭了,这场灌食破了产,在一片谴责声中邪恶之徒纷纷逃离了现场。
我被扶进号房,脸色苍白,一个劲地咳嗽,还不时从气管中咳出饭粒,但我们的绝食抗议并未停止。在我们绝食抗议的第十一天,也就是元月九日上午,医生给我检查,心跳132/分钟,看守所不想担责任,通知我丈夫来探望,并授意我丈夫找教委出面,要求放人。十日下午我和几个五、六十岁的老太太被放回了家。回家后,我看到了一张罚款单,共计二万多元,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妄想从精神上、肉体上、经济上,迫使大法弟子屈服,可笑他蚍蜉撼树。我在家只呆了八天,刚过小年,2001年元月19日天蒙蒙亮时,恶警又把我从家中提走。没有说明原因,没有说明去向,我连换季的衣服都没有带,就把我送到了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劳教二年,要我签字我没签。后来了解到许多大法弟子都是被骗到劳教所的,可见邪恶之徒迫害大法弟子到了何等见不得人的地步。
劳教所是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间地狱。它们对大法弟子猖狂至极,邪恶至极。发现你学法炼功就给你戴上手铐,脚尖点地铐一通宵,名曰“吃挂面”,冷天靠在最冷的地方,热天靠在最热的地方。你再坚持炼功,就用臭袜子烂抹布堵嘴,或关小黑屋,不让你见天日,或连续站三、四个通宵,白天晚上不让合眼,或用电棍打你,有的还被恶警电击下身……。我们这些世上最好的好人,却受到邪恶最疯狂的迫害,我们有冤无处申,有苦无处诉,只好用集体绝食来伸张正义,揭露邪恶。2001年2月我们50多位大法弟子集体绝食五天,3月120多位大法弟子集体绝食13天。大法弟子绝食抗议,恶警就野蛮灌食,这期间恶警灌食时就灌死了一位大法弟子(长沙学员左淑纯,明慧网有报导)。为了掩人耳目,隐瞒犯罪事实,天黑时恶警将被灌死的大法弟子左淑纯用门板抬出去,用被子把头盖上,但还是被我们发现了,它们做贼心虚,不准我们看,不准我们喊。这些头戴国徽的“警察”,追随江氏政治流氓集团而良知泯灭,理性丧失、道德堕落,最终沦为它们的陪绑。
自从被灌食后,我一直在咳嗽,被骗到劳教所后就咳得更厉害,四月初开始咳血,有鲜红的血痰,也有暗红的血块,蚕豆般大小,七月底我丈夫去劳教所看望我,发现我咳的厉害,要求干警带我去检查,经多次检查发现肺部有阴影,八月底放我回家,所外就医。后作CT检查,怀疑是肺癌。我以前病魔缠身,是修炼了法轮大法,使我不治而愈,心身健康;又因为实事求是,把法轮大法好的真相告诉世人,江泽民集团将一个心身健康的我折磨得创伤遍体、病魔缠身。谁正谁邪,这不一目了然吗?
三年来,大法弟子经历了人类历史上最疯狂、最邪恶的迫害。有人说我们“不怕苦”,是因为我们心中有大法,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苦吗?也有人说我们“真抗打”,这不是我们宁愿承受的,这是邪恶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如果心中没有真善忍,也许我已经被恶人折磨死了。修炼实践使我深深体会到:一个生命只有融入宇宙法理之中,才会坚如磐石、坚不可摧。
转载自明慧网 2002-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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