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盖州市孙宪会遭三年劳教和三年冤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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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法轮功学员孙宪会和妻子关素荣,均四十九岁,辽宁盖州市归州乡三台子村村民,修炼法轮大法后,一身的疾病都好了。可是,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到二零零八年,夫妻双双被迫害。妻子关素荣遭迫害的经历已经报道。中共多次绑架孙宪会,他曾被非法劳教三年和冤狱三年,在盖州市拘留所曾被迫害致疯,是法轮功学员的精心照顾才得以恢复。下面是法轮功学员孙宪会自述遭中共迫害的经历。

我和妻子于一九九七年春开始修炼大法。我修炼大法后,胸闷、胸痛、咳嗽、关节痛等多种疾病全好了,世界观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以前对神、佛都不信;学大法后,彻底的改变了无神论的观念,对师父、对大法坚信不疑。是法轮大法的威德使我走过中共残酷迫害的艰难岁月。

一、遭盖州市归州乡政府和归州乡派出所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邪恶疯狂迫害大法弟子,到处充满了恐怖气氛。归州乡党委副书记吕永文带领归州乡派出所的警察席广伟、赵春明等到我家非法抄家,抢走大法书籍、炼功磁带、师父的讲法磁带、师父的法像等。

因我们不放弃修炼、不签“不学不炼的保证书”,我们成了本地邪恶迫害的重点。警察和乡政府的不法人员经常到我家恐吓和骚扰,把七十多岁的岳父、岳母惊吓的出了毛病,见到陌生人到我家,就吓的了不得。有一次,警察席广伟、赵春明把我们夫妻俩绑架到乡政府会议室,那里坐了一圈人,有营口教养院教育科长秦秉文、副院长刘刚,还有两个正在教养院被迫害的学员也被带来。它们妄图强迫我们放弃修炼,我就给它们讲大法真相,修炼可达到身体健康,修炼叫人做真正的好人,气得吕永文当场大喊大叫。还有一次半夜十一点多钟,警察席广伟、赵春明将我和学员崔殿明、何佩珍、吴亚新、尹素芝、曹霞绑架到归州乡派出所,对我们非法审问。

恶警还安排乡里的赵树勳、王爱红和村民齐忠法对我看管和监控,齐忠法常到我家游说,说:就是真能上天,共产党不让炼,就别炼了。经过几天的接触,我们给他讲大法真相,老齐头感慨的说:你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啊!要不是乡里答应给我买煤过冬,我早就不来了。乡派出所规定我们不准出门,要想出门,必须要告诉派出所,又安排村民崔殿乙暗中监视我们,连学员张玉芹到我家串门,都被他跟踪及汇报。

二、不写保证 被盖州市拘留所关押迫害

二零零零年七月中旬,我和妻子回老家看望父母,我们走不久,归州乡派出所所长魏安钢指使着警察席光伟、赵春明、刘永斌到我家非法抄家,抄到一本《明慧周刊》,警察就追到我的父母家,将我们绑架到归州乡派出所,追问我们:书是哪里来的?我们不说,晚上将我们劫持到盖州市拘留所关押迫害,五岁和九岁的孩子只好靠年迈的奶奶照看。期间,警察席广伟、赵春明,三台村村长杨德勺到看守所对我们施压,逼迫我们写保证书,并扬言如果不写保证书就教养三年,席广伟、赵春明看我们不写,就到我父亲面前说:你儿子不签字,要教养三年啊,家里谁管啊,你快去劝劝你儿子吧;我父亲被它们蒙骗的大骂我们,警察又把我家亲属带来游说,企图让我们放弃修炼,我们不为所动。

我们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后放回。

三、进京上访遭延庆县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六日,我和妻子进京上访,为还师父清白、为还大法一个公道话我们来到北京,在北京金水桥上我们拉起“法轮佛法”的横幅,我们被天安门的警察绑架,我被送到延庆县看守所(妻子被抓到北京的一个派出所),路上一个警察用烟头烧女学员,被我大声制止,到了看守所,我被警察登记后,被送到一个监室,四、五个犯人轮番的打我,其中一个犯人用鞋底抽打我,并逼问我:哪里来的?我不说。看我不说,三天后,看守所将我放了。

四、被盖州市拘留所、营口教养院迫害

从北京回到家,村干部早在我家附近守候,归州乡的警察把我带到派出所非法审问,片警赵永辉编写了构陷我的材料,傍晚,我被送到盖州市拘留所非法关押。半夜,进京学员崔殿明、田惠琴、何佩珍、赵廷适、尹素芝、曹霞、陈兴,还有二台子农场的学员王丙阳、迟广荣、九寨乡学员田惠春也陆续被押回看守所。

残酷的迫害导致我的精神失常,一天中午,学员被带到拘留所后院打扫雪,我挣脱管教跑出拘留所,在冰天雪地里赤着脚走,身上的衣服都冻成冰,晚上自己又走回拘留所,这一切自己却全然不知,回到监室里,同修看到我凄惨的景象,抱着我直流泪,用被给我围住。

一个多月后,我和崔殿明、赵廷适、陈兴被非法教养三年,新年末,我们被送到送营口教养院迫害。我被分到五大队(专门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五大队里有学员:蒋东凯、施义奎、迟恩刚、迟恩宏、杨国平、杨国谦、杨国志、耿春龙、罗永庚、李小明、郭葛、纪得光、孙世成、毕士君、常学会、张树鹏、魏立刚、陆国柱、孙文庆、钱乃章、林宝山、乌时卫、车宏飞等三十多名学员;当时教养院的副院长:刘刚;教育科长:秦秉文;教导员:瞿恒成(直接参与迫害学员的恶警﹚;教养院利用辽宁省劳动局的科长王辰(女);营口党校已退休的校长王守印和犹大对我们洗脑迫害,并利用污蔑大法影片及犹大写的转化材料毒害我们。我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学员毕士君左右不离的照顾我一个月,才见好转。我们还被强迫干手工品活:做祭祀的花。

二零零一年六月八日,我被释放。

二零零二年左右,归州乡派出所警察陈宪瑞、赵春明等把我绑架到盖州市双台子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非法关押一个月才放回。

五、传播真相 被盖州市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五年九月四日,我和几个学员到杨运乡五道河村(钟屯村)发放真相资料,被村民王得余构陷,杨运乡派出所所长袁建辉和警察小宋伙同五道河村村民孙宪阳、孙宪仁等十多人将我们围堵殴打(村干部孙宪人曾告诉村民,谁举报法轮功,就奖励四千元),并把我们劫持到杨运乡派出所;袁建辉和小宋强行给我戴上脚镣子,我的脚脖子都被磨破了。第二天,警察周国政和宋某对我们三人非法审问,并编写构陷我们的材料,将我们送到盖州市看守所关押迫害;我开的农用车被派出所扣留,后我父亲去要车,被杨运乡派出所勒索三千四百元,四百元是给它们吃饭的钱。

在盖州市看守所里,我们被强迫不让上厕所,睡觉要立着睡,警察指使犯人折磨殴打我们,体罚蹬风火轮等。并遭到赵姓干事(管教)的勒索,犯人何立英告诉我,你家花几万钱给赵干事,就能少判几年,赵干事法院有人,你要往家里打电话,赵干事给你打,打一次叫家人给赵干事二百元钱。犯人聂洪峰、刘振超、金超、朱立忠、何立英、刘德海天天对我大打出手,我的头上、身上伤痕累累,我的左耳膜被刘振超打穿孔,金超拿脚镣的绳把我头抽打的都是血印,还往我头上、衣服上浇凉水;刘振超告诉其他犯人晚上看着我不许上厕所,政府(指赵干事)说了,他要下地上厕所,就是要自杀,你们就往死里打。刘振超又指着我说:你们炼法轮功的打死都白死;一犯人听看守所的队长高芝繁说:孙宪会炼法轮功跟共产党作对纯是找死。

在我被盖州市法院非法开庭的时候,犯人朱立忠、何立英强行把赵干事电话号码写在我的起诉书上,并告诉我到法院见到家属叫家人打这个电话,打完电话要给赵干事二百元钱,如果你家人不打电话等你回来就收拾你。我不配合它们。从法院回来,犯人对我殴打,号头朱立忠、何立英边打我边说:你家来人一分钱也没给赵干事,开庭时给赵干事一百元我们就能放风一小时,给二百元,就给放风二小时,今天你家没给钱,我们放风就给卡了。

期间我们还被强迫干手工活,做祭祀用品:拧花、穿豆、扎环子等,每天从早上六点到晚十点,有时加班干活长达十七个小时,中间不让休息。

在看守所期间我被抽血化验。

六、被鞍山监狱迫害

三个月后,我被判冤刑三年,离开时,犯人刘振超偷偷的告诉我说:你别恨我,是赵干事叫我打你的;盖州市法院检察员:孙洪奎、佟晓红;审判长:温丽华;审判员:兰天华;代理审判员:姜林满;书记员:周显广;我被送到辽宁鞍山监狱四大队关押迫害。当时鞍山监狱长:梁世民、张铁林;四大队队长:邢士声、赵亮;教导员:张方国;内勤干事:高会堂;我的名被列在一个四类的名册上,鲅鱼圈学员孙玉斌也被关在四大队;恶警指使犯人王利、张岩、王姜会、赵永存等经常打骂我,一次王利把我摔倒在走廊里,我的肩胛骨摔伤,胳膊抬不起来;因我不写监规,内勤警察高会堂把我打倒在地,起来后鼻子冒黄水、迷糊恶心;包夹赵永存、王姜会、陈东、大宝二十四小时看管着我,连上厕所都跟着,晚上睡觉时就轮班看管我,每二小时记一次我的表现,连我上几次厕所都记录,更不准我跟别人说话,大队长赵亮告诉包夹:他要不听话,你们就给我打,再不听话,你们就一起上。包夹表现的好的,可得到监区的最高奖分十二分(每一分可以减刑一天),大队长赵亮还安排“暗包夹”在暗处监视我和“明包夹”。

在鞍山监狱里,我和学员赵廷适被带到医务所做过心电图检查,在二零零七年十二月末,我和学员车宏飞、赵廷适等八人被送到大连市监狱二中队关押迫害,二中队队长:郭超;在那里我们被强迫做奴工,并安排包夹犯人刘德龙、程华伟形影不离看管我们,邪党非人的迫害,给我们精神和肉体造成伤痛无以言表。

二零零八年九月,冤狱期满被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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