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11月23日,我下早班到附近的一座山上玩。在山脚下忽然听到喜鹊叫,抬头一看不禁一惊,只见头顶上有几百只喜鹊在盘旋鸣叫。中国民间有句古话说喜鹊叫枝有喜事,当时我想以前早上上班听到喜鹊叫,这一天都会很顺利愉快。这几百只喜鹊得是多大的喜事呢?
这天晚上,一个以前的同学来找我,一进门就问我,你知道法轮功吗?于是我们谈了很久,第二天我就到书店买了书,不久我就把以前买的一些气功之类的书将近一麻袋全都处理了。当时我想我终于找到这一生的目标──修炼大法。
二、第一次绝食抗议邪恶迫害
2001年夏天,我在马路上喷漆“法轮大法好”、“心怀真善忍”时被抓。坐在派出所的铁笼子里我想,以前出来正法时也有怕心,但是能控制住,尽量保持平静,这次怕心最大,这次被抓了。我拒报姓名身份,两天后被送看守所。在看守所里中队长对我说,你不报姓名不能判你劳教,但是可以无期限关押。在号里,我抢着干最脏的活,耐心地向犯人讲真相。我炼功时,有犯人粗暴地对我说,一人炼功全号受罚。有的犯人悄悄对我说晚上没人时偷着炼。我停了下来。晚上没人的时候,我偷偷地哭了,我对师父说,师父我就这样被邪恶困死在这里了吗?
第二天交接班时,号长报完人数后,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心怀真善忍。当时满座皆惊,管教恼羞成怒地叫人把我拖了出去,给我加上了手镣脚镣,把我锁在号里的铁床床头上,中队长用鞋底狠命打我的头、眼睛、和嘴,我的头一会儿就肿了,眼肿得只能睁开一条线,嘴肿得几乎张不开了。打累了,中队长丢下话说,你喊一次我打你一次。从这一天我开始了绝食绝水抗议。师父说要全面否定邪恶势力的一切安排。
有一个犯人到我面前说,你得坚持6天。我想这句话是师父借犯人的嘴在点化我。每天交接班我都喊,中队长就打,号里的犯人惊恐地看着。中队长打得越重,犯人们就越佩服我,再同他们讲真象,效果更好了,我想在特殊的情况下就得用特殊的方法来证实法。
绝食抗议的第3天,开始了强制灌食。管子往鼻孔里一插特别难受,终于我想办法咬住了管子,但是它们抽出来重来。第二次我又咬住了管子,这次它们往外抽我都不松口。这下看守所可慌了。管教到号里来看我说,几千年才出你这么个人物。
所长找我谈话,我就跟他讲真相。我说大法弟子从大了讲是在维护宇宙的大法,小了讲是在维护中国的宪法。宪法是国家的根本大法,一个人不管他官多大,都不能违反宪法。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和言论的自由,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的违法失职行为,有向国家机关提出申诉、控告或者检举的权利,而江泽民镇压法轮功所制定的一系列的“法”违背宪法的根本精神,是违法的。
这几天晚上,一想起师父眼泪就往下流。绝食抗议的第6天下午,我被无条件释放。
三、第二次绝食抗议邪恶迫害
2002年元旦,我到天安门打横幅。天安门没有想象中的金碧辉煌,灰土土的,显得很陈旧。长安街每隔十几米便有一个便衣恶狠狠地盯着如织的游人。广场四周停着警车。要想打开横幅都很难。我迅速冲向国旗,边打开横幅边高喊“法轮大法好”,喊声刚落便冲上来三个便衣把我揪住,有一个一只手卡住了我的脖子,再想喊也喊不出来了,它们也练就了很“专业”的害人本领。
到中午,在前门派出所的两个大铁笼子里已关了七八十人。其中有一位八九岁的小姑娘和一位六十多岁炼功病体痊愈的农村老大妈。不断地有人被抓来,不断地有人被当地的“610”认走。这天被抓的功友最少有二三百人。(有地方口音的同修很容易被认走)
在密云看守所,我由于不配合照相、不按手印而被上大板,平躺着四肢被锁住。管教先浇了我一盆凉水,(给我浇水时,我只觉得头上冒热气,浇完了,脸、头发也全干了,一个管教吓了一跳,有人说再浇一盆,他也不让浇了。)另一管教用皮鞋狠跺我的腿,(我一点感觉都没有)然后又用鞋底沾了水往我嘴里抹。在密云看守所我开始了第二次绝食抗议。这一次我没有对灌食的怕心,没有被灌食,只是躺了6天大板。我以前有睡懒觉的毛病,这一次把骨头都躺酥了。六天后,释放了三个小伙子:我,一个东北的同修,一个网上讲真相的同修。
四、第三次绝食抗议邪恶迫害
2002年6月,我发真相资料时被抓。那几天,明慧网几乎天天都提醒注意发正念,白天发正念时,觉得胸口发闷,走在路上听着路边的音乐似有千军万马将我包围。
这时,传来一个警察的声音: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我把这句话记在心底,这是师父在借警察的口在点化我。发了一夜正念,感觉胸口不那么闷了。我想师父说要全面否定邪恶势力的安排。警察问我姓名我不说,问我材料是哪来的,我说是捡的,警察送我去看守所,我也不能配合它们。第三天一早,我炼完功就躺在那儿不动。警察来叫我,我没反应,他们把我抬出了铁笼子。一个警察说,三天不吃不喝死不了呀。所长说“你们是不是给他灌了什么药了。”一个警察说,现在放了你了,你自己走吧。我不动。他们说了许多难听的话,想尽一切办法想把我骗起来。他们送我去体检,发现心跳不正常。一个警察把大夫叫出去嘀咕了一会儿,开了一张健康证明。路上,一个警察说,以后体检就到这家医院,对半提成。
下午,两个警察说把我拉到海边扔了。他们一直把我拉到看守所。躺在看守所的大厅里,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让他们不要收我。看守所知道我已经三天不吃不喝后,不敢收我,说要请示所长。一个路过的管教说,我们那儿就有一个法轮功不吃不喝,天天都得灌,可别再分我们那儿了。
两个警察一会儿扒我的眼皮,一会儿出去拔草插我的鼻孔,一会儿又挠我的腋下,腰和脚心。一只苍蝇又飞到我脸上从眼爬到鼻子又爬到嘴上。我都一动不动。它们一直折腾到看守所下班也没找着看守所所长,派出所联系市局也没结果。两个警察沮丧地又把我抬回车上。在回来的路上,想起师父我的眼泪花花地流下来,又是师父把弟子的难给承受了。
忽然一个警察说,往左拐,在银行门口一停,我找女朋友有点事。另一个警察说我去给你买只冰糕。我一楞,这话怎么象是跟我说的。车停下来,门关上。过了一回儿,我从后座爬起来往外看,一个警察正在冰糕摊前选冰糕,犹豫不决的样子。我迅速打开车门,悄悄从他身后三四米的地方走了过去,进了居民楼。到楼顶,我坐下来发正念,让两个警察到别处去找我,我把衬衣脱了,穿着里面的短袖汗衫,又捡了一双旧鞋穿上。下了楼,我从另一侧出去,正好来了一辆公交车,我迅速冲了上去,就这样,我又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
五、两个难忘的梦
第一个梦印象最深,我在家里坐着,忽然天变了,响声震天,我一下子飞了起来,在天空翱翔。往下一看有一座大楼,许多大法弟子正在沿楼梯往上跑,后面许多坏人在追,他们抓住大法弟子的脚就给拉了下去。最后跑到楼梯头上有一个转盘。转盘顶上有一个天窗,大法弟子只有爬上天窗才能飞起来。许多大法弟子爬上了转盘往天窗上爬,这时坏人们追了上来,在下面转转盘,非要把大法弟子给转下来。这个梦我的理解是这个邪恶势力有多么坏,他们千方百计的想钻大法弟子的空子,把大法弟子给拉下去。大法弟子一定要做好,不让邪恶势力钻空子。师父说过:“越到最后,在正法之势的触动中邪恶表现得越邪恶,这说明一定是到了最后的疯狂表现。”(《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我觉得要做好,一定要多学法,多发正念,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讲真相的顺利进行。
第二个梦是最近做的,体育场上万米跑已到了冲刺阶段,大家都在拼命向终点冲去。这个梦我的理解是时间已经不多了,但最后的冲刺阶段也是非常重要的,要抓紧时间做的更好。
转载自明慧网 2002-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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