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前年三月份,修炼十五年的丈夫同修突然被病魔夺去了肉身,我失去了修炼中的好同修,生活中的好伴侣。旧势力下手之狠毒,过程之快,结局如此出人意外。
面对魔难,我没有倒下
我们是在修炼后结合的,曾一起发愿为法而生,为法而存在,无论遇到什么魔难都要坚修到底。我们相互扶持着走过了最艰难的日子,而他却在救度众生的最关键时刻被旧势力夺走了宝贵的肉身。
面对这种局面,我没有被人情所带动,最难过的时候反复对自己说:“我是大法弟子,我是大法弟子,我不能给大法抹黑,不能给大法带来更大的损失。”
在处理常人的人情世故中,我和家人同修最大限度的符合了常人状态,尽量给他家人解释人各有命,他们基本上接受了,一向对我们修炼不理解的公婆再说不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我把丈夫的养老保险和公积金给了他的弟媳,委托他们俩口子用这些钱处理一些身后事,当弟媳接过钱时很感动。在他们看来,我能尽心尽力的伺候他哥已经很不容易了,在钱财上不计较更不可思议。我用行动尽量弥补丈夫英年早逝给家庭带来的损失,因为我是大法弟子,要尽心尽力的以维护法为己任。
朝闻夕死,大法导航
从丈夫本人的角度上来说,他是真的不愿走啊,在抢救过程中,他数次努力的睁开眼睛,从口型上看一直念着“大法好”,直到呼吸突然间停止。因为他知道,作为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没能走完师父安排的路而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意味着什么,无论对兑现救度众生的誓约与自己世界的圆满来说都是巨大的灾难和无法弥补的损失。尽管从另一方面来讲,之所以让旧势力钻了空子,也是与他生命的来源和心性上的漏有关。如果说,生命的来源我们不能更改,和旧势力有没有什么约定我们也不知道,但我们是按照大法的要求在成就全新的生命,只要按照师父安排的路在走,必然就否定了旧势力的安排。最可怕的就是不能精進,心性长期不提高,正念不足,主意识不强,就会被旧势力借机钻空子,反映在这个空间就是身体出现严重的病业,可能就出现这个结局。
但毕竟是得了法的生命,曾经认真的修炼过,也在残酷的迫害中坚定的走了过来。师父讲:“其实大法弟子离世都有善果”(《二零零九年大纽约国际法会讲法》)。我为他能坚守对法的信而欣慰,为曾经与他携手走过一段修炼的路而无悔。尽管在常人看起来我真够惨的,但我是得了法的生命,从内心真正知道正法理的大法徒。仔细体会内心真实的感受,不是那种人的痛苦,千古流传的生离死别的诗篇都黯然失色。反倒体会到了人若陷在“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的心痛,“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的怅惘,“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的惨淡中难以解脱,才是真正的痛苦,而庄子对亡妻“鼓盆而歌”更超脱些。再听神韵合唱团演唱的《义无反顾》更有深刻的体会:“我们已经知道了人为何苦 了悟了生命的归宿 明白了宇宙的成住……”
作为一个修炼的人,从法中知道了生命的来源和轮回的实际意义,解决了人生的终极问题,这才是真正的幸运。与人类的文明史比起来,人的一生微不足道;无论轰轰烈烈还是卑微渺小,结局都象一颗流星划过漫漫夜空;从一个生命的全程来看,一入人世就在迷中,如同睡着了;离开人世后才能明白,好似睡醒了。就象长长的光谱中,人的眼睛能分辨的可见光只占小小的7%,但这七彩斑斓已经令人目不暇接,却对另外更广阔的空间视而不见。人觉的自己活的很明白,其实正在糊涂中挣扎,而且生生世世都在造业损德,好象从银行里不断的借支,所有的钱都花完了这个人就一文不值了,就被宇宙淘汰了。只有通过修炼而返本归真的人,他的生命不再沉沦,而是不断的提升。
历史上修道人修的很苦,他还难以达到多高的果位。而大法修炼者最幸运,起点高,修的快,突破的层次大,因为我们是“按照宇宙特性直接在炼,修的最快最捷径了,直指人心”(《转法轮》)。尽管有旧势力卑鄙的安排,有的大法弟子没能彻底否定的了而提前离开了人世,但丈夫同修能坚守对大法的正信,没有一点对师父和大法动摇,信师信法直到最后一刻,这样的生命即便失去了人世中的肉身但他从法中获得了永生!
提高心性,闯过生死关
丈夫故去后,我的身体也出现了严重的病态,已经持续一年的下身流血加重,甚至站着洗衣时血水顺着腿往下淌,一会儿就流一地,我也不知哪来那么多的血可流。但我能感觉到旧势力躲在阴暗处得意的狞笑。“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就都能解决。”(《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我一遍遍的反复背这段法,一边严肃的对照法找自己的不足。长期以来,我学法犯困,不入心,炼功动作变形,发正念倒掌,讲真相抓的不紧,个人执著一大堆,三件事没有一件做好。尽管顶着大法弟子的名,但没达到大法弟子的标准,给旧势力以可乘之机。尤其学法效果差,是致命的。怎么办?“迫害更不能使我变糊涂 正念使我走在神的路上义无反顾”(《洪吟三》〈义无反顾〉)。唯有信师信法,正念闯关!
那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可以说随时都有可能出现不测。我心里明白,我的修炼不仅仅是为了个人圆满,我还有救度众生的神圣使命,我就是要完成史前誓约,走完师父给安排的路。无论病业表现的再严重,我也不动心,就是如饥似渴的学法,高度重视每一次发正念,解体不知来源的不好的念头。慈悲的师父无微不至的呵护着我这个不争气的弟子,把我空间场中不好的东西不断的清理,加持我的正念,不断的开示法理,安排同修帮我发正念和切磋。逐渐的,我的学法炼功发正念的状态不断改善,随之病业的成度也在减轻,但还没达到正常状态。
有一段时间,有位同修反复跟我说某某学法小组的同修曾经做过错事,把一些所谓不规范版本的《转法轮》烧了,之后他们基本上遇到不同程度的迫害。听了几次,我说我已经知道这事了,我没烧过大法书,你不用给我讲了。他仍旧很激动的反复讲,还说:“我为什么讲给你听,就是因为你不重视。”我心里一惊,难道我也在敬师敬法上出了问题吗?仔细一找出了身冷汗。我想起在几年前的一天夜里,邪恶的六一零、公安分局、派出所、居委会的恶人把我家包围,企图绑架我和丈夫同修。在师父的保护和同修的正念加持下,它们最终没有得逞。但我出于怕心,把一些还没来得及发出去的真相资料用八四消毒液泡了,但由于太多泡不过来,我把很多带着字的真相资料撕碎了倒到厕所中,当时就把厕所堵了。这一直是我的难言之隐,但也正是被旧势力抓住不放的借口。悟到了,我赶紧上明慧网发严正声明,表明对不敬师不敬法的言行的痛悔,今后要加倍弥补给大法带来的损失。从那第二天,持续不断的流血象水龙头终于拧上了。
尽管有时当我守不住心性时还会有反复,但我不会再被假相所迷惑,我要做的就是在法中不断归正,不断按照法的要求去做好三件事。我有信心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这其中还有一个小插曲。当时我失血确实太严重了,脸色极不正常,手指甲和脚趾甲都象汤匙一样,走路头晕眼花,甚至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到。一天我在一个小超市里买完东西给几个店员讲真相,本来想讲几句就算了,怕脸色不好给人没好印象。结果一讲就讲了一个多小时,他们越听越爱听,不断的提问,我就兴致勃勃的回答,气氛很祥和融洽,他们也猜到了我是炼法轮功的。最后老板娘看着我说,你看你的气色多好,不象我们。我明白了,讲真相时是神的状态,神的脸色能不好嘛。谢谢师父借常人的口对我的鼓励。
珍惜机缘,义无反顾
我象一个笨拙而屡屡犯错的小孩,在正法路上走的跌跌撞撞,但师父没有嫌弃我,一直为我开创着最方便的修炼条件。丈夫走了之后,单位给我放了一个多月的假,我知道这是师尊的苦心安排,就利用这个好机会抓紧调整自身的修炼状态,再上班时同事们都很惊讶我的心态能调整的那么好,总经理也佩服,亲眼目睹了大法弟子的风采。我想我今后要做的更好,创造救度他们的机会。
我的业余时间较少,学法、讲真相、炼功的时间都很紧张,没有那么多个人时间自主安排。但法在每个层次对每个人的要求都是一样的,不可能因为个人有特殊情况而敷衍过关。我在一边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一边寻找机会向能接触到的世人讲真相。我还发挥自己写作方面的特长,配合同修向世人揭露迫害、讲清真相。记的有一段时间我没动笔写文章,接连做了两个相似的梦,梦中我拿着一把五彩的画笔,拨开一个笔帽,看到笔尖几乎没用过,再拨开一个笔帽看到还是新笔。我明白了,这份特长是师尊赐予的法器,我一定要善用、正用,让它在正法的关键时刻发挥应有的作用,这也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曾得知本地有几个同修被绑架在洗脑班很长时间没有消息。我当时正在否定病魔迫害的过程中,克服了身体的不适,写了一篇揭露迫害的文章发往明慧。在明慧予以发表后两天就传来了公安部门惶惶不安的消息,不多久从站内信箱得知几位同修都平安回家。从这个空间看是恶人怕自己的丑行被曝光,在另外空间是师尊将邪恶解体销毁,而我起到的作用就是按照师尊的要求去曝光恶人恶行、向当地民众揭露当地邪恶。
还有一点深刻的感受:以前我也写过揭露迫害的文章,但效果好象不太好,那是因为掺杂了很多对恶人的怨恨、讽刺、幸灾乐祸等情绪化的东西,带的场不纯,文字也不慈悲祥和。而自从我经历了人生重大的变故,心性提高了,变的慈善了,说出来的话能站在救度众生(包括恶人)的角度上,加之论理较充份,语言也威严中透着祥和,所以起到了较好的作用。这也是师尊讲的“这个善的力量是相当的大”(《新加坡法会讲法》)的体现之一吧。
前一段时间我结合当地发生的迫害案例写了一篇评论文章发给明慧。经过明慧同修的修改后很快发表了。明慧同修的修改历来是神来之笔,既简练又深刻,还更符合法理,每每令我钦佩不已。这一次也不例外。而且明慧同修还给我的站内信箱回了信,对我的投稿表示感谢。我流泪了,深深体会到海内外同修是一个整体,心心相印,比亲人还亲。我下定决心今后一定要尽力做好自己该做的,配合明慧同修更好的完成历史的使命。
慈悲的师尊最近接连发表了两篇经文,如洪钟大吕般激荡着我的心灵,为我指明了今后精進的路。我有信心在正法的关键时刻,以最大的努力在师尊安排的修炼之路上升华,以神的状态创造未来的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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