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九监区、十一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严重,狱警一般利用指使刑事犯干坏事,有的警察、犯人积极参与,有的知道也不管,任由她们随意干坏事,监狱方面掩盖迫害真相。
十一监区所谓(转化监区)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共十个监室,法轮功学员都在犯人们的严密监控下,每个屋十几个人不等,都是帮教和包夹。在监区长和警官的授意下,对法轮功迫害手段极其残忍。她们多采用打骂、威逼、恐吓,每天从早5:30到9:00坐小矮塑料凳,所谓的“严码”,双腿并拢,脚向后收,双手平放膝盖上,肩扛,不许闭眼,稍微动一下,大喊大骂,甚至大打出手,绑在床上,嘴用布塞上,大小便不让下床,灌盐水、不许说话,不让睡觉,不转化不让接见,不让打电话,不让订菜,不给开水喝,不让放风。
大庆一张姓法轮功学员一周时间被打的腿都黑青,头有三个包,头发一片一片的被拽掉,脸都肿了。法轮功学员于海艳,在犯人们的打骂、逼、吓、灌盐水、不许说话等折磨中,慢慢变得精神恍惚,整天不说话,洗澡不脱衣服就洗。哈市张丽被折磨很严重,一有机会就跑到走廊喊“法轮大法好”,招致很多包夹毒打后绑在床上,嘴用布塞上,大小便不让下床,后来听说张丽精神失常了,大小便都不知道了,家里也没人管她。
法轮功学员关淑明,北京转监,当晚被带到库房,由于坚持信仰,被十一监区犯人唐永霞打倒在地,并拽起衣服狠掐左侧乳房,犯人张子梅同时在她身上踢,一昏过去就找犯护士张凤彬给吃降压药和救心丸,平时5:30—9:00坐矮小塑料凳,所谓的“严码”,双腿并拢,脚向后收,双手放在膝盖上,目视前方,不许闭眼,不许动,稍微动一下犯人沈玉珍就上来踢打。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
哈市阿城法轮功学员谢金达,35岁,2010年7月7日被绑架入看守所,2010年12月8日入女监,在九监区被强制转化后到七监区,癫痫病复发,而且频繁发作,有时一天一次,突然倒地,有时两天发作,抽搐,牙关紧咬甚至舌头咬破出血,牙咬掉,没有任何治疗措施,只是捏人中与虎口,谢痛苦的醒来,监狱不放人,还把谢送到十监区,而且还给分活,干活迫害。
一、对法轮功学员薛玉霞的迫害
法轮功学员薛玉霞,女,59岁,黑龙江省哈市阿城人。2010年7月7日被非法抓捕,被判非法刑期三年半,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后,在十一监区严管,强迫看一些污蔑法轮功的假录像,每天早五点半起床开始坐小塑料凳至晚上九点,不许随便走动,睡觉也不许乱动腿,怕炼功。前半宿两个刑事犯值班,后半夜两个刑事犯看着,别人都称十一监区是监狱中的小监狱,警察每天都去一两趟而视而不见。那里的刑事犯经常说:“你看,我们这里没有监控,打你也是白打,我们谁都不会给你作证,你也没处告。”警察也不管,因为本来就是她们怂恿的。
九监区也是这样,有的法轮功学员指出她们刑事犯打人,她们群起而攻之,谁打你了,谁看见了,耍无赖,警察不管,监控室也不管,监狱从上到下没人管,进了女监就掉进了土匪窝,根本不讲法律。狱长白英贤也经常去九监区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监控室置之不理。
二、对法轮功学员刘艳伟的迫害
法轮功学员刘艳伟,黑龙江省富锦市太东林场人,被同江市公安局于2008年5月4日在同江市的路上抓捕,非法刑期7年,现已非法关押3年11个月。2008年11月13日来女监,九监区牛警官来接她,后来王小琪警官来了,因她说没犯法,喊了法轮大法好,回去后告诉刑事犯好好收拾她。大概晚六点左右,刘艳伟不穿囚服,刑事犯群起,将她绑在用宽胶带从上粘捆到下,勒的她喘不过气来,逼着她写保证书、悔过书,一直到半夜12点。
第二天早上5:30起床,坐塑料凳,码军姿,眼睛瞅监控器,不合她们意就用脚踢,刘艳伟不同意,她们刑事犯又将她用宽胶带从上绑到下,两个手捆上,嘴头发用胶带勒一圈,她喊法轮大法好,恶徒们用袜子堵嘴,气得就屋里屋外走。后将电视放大声音乐,狱警王小琪来后告诉她们不喊再放开她。她们参与的刑事犯有杜晓霞、魏冬、于春艳、董艳秋、刘素霞,也有经常看热闹的,还有大队长郑洁、董丽华。
这样的事情还在持续到现在还发生着,现在更严重,室内有刑具等东西,总听到噹噹的响声和喊声,无论什么时间都可能发生响声喊声,楼下都能听到,对道的人震醒后观看。九监区值班警察实在没别的说的,就推说是别的监区或精神病,把人驱散睡觉。
三、法轮功学员李文杰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李文杰,2010年7月14 日,当天就让坐军姿,坐在半尺多高的小塑料板凳上,每天早5点坐到半夜12点或1点,由包夹看管,每天除了帮教强制转化外,就是看电视。每当帮教跟我谈话时,要求眼睛必须看着她,她讲什么就随着说什么,如果不说话,她们就说如果你不说你就永远不说话,那你要上厕所也别和我们说,你也别上厕所,当我说和她们不同的认识时,帮教李春娟就用手里的书往我头上用力打骂着你脑袋进水了。
到了一周以后,由于天气比较热,再加上坐在光凸的凳子上,我的屁股开始溃烂,一边一个大洞,每当上厕所时衣服和肉粘在一起,站起来时凳子上都是湿的,往下脱裤子时几乎肉都跟着撕下来了。在这种情况下,她们还强制我坐着不许动,而且坐直,一旦手没放正,包夹卜淑兰伸手就打骂,限制上厕所与上厕所时间。在疼痛难忍的情况下,她们为了让我转化,强迫我连续坐一夜,甚至吃饭时都不让离开凳子。屁股疼时我一动不动,她们就让包夹坐在我身边用力按着我,说你不是屁股坏了吗?就让门岗王亚同给你揉,你如果还不转化,就让你这样坐到十年,让你想死都死不了。门岗王亚同几次跟我说,我每天坐在地上使她睡不着,如果因为你不转化影响她得分减刑,今天你看着,说着就用膝盖顶我的后背,手扳着我的双肩往后掰,你有钢的话就给我坐好,拽着我的头发,我的两腿一有缝就遭到包夹的脚踢,是时有发生的。我就是在这种被折磨的极其痛苦的情况下度过每一天的,记得那天早上,门岗王亚同手拿洗菜盆站在我面前,一边骂着,一边朝我的头上猛打,脚用力踢我的前胸,连人带凳子被踢出去一米多远,然后拉我到库房,想要继续打我,当时有人叫好,由于当时门是锁着的,她才罢手。这时包夹说:“李文杰,你等着,我吃完饭,我不干别的就坐你跟前看着你动一点都不行。”这是我来女监第58天,在这种极其痛苦的情况下被迫在“四书”上签字。
由于自己在学法前患前多种疾病,几乎到了生活都不能自理的地步,修炼大法使我身体很快康复了,精神快乐,受益匪浅十二年来没有吃过一片药,觉的不管遇到什么艰难险阻能对师父对大法有不敬之举与言行,哪怕付出生命,这就是我写严正声明原因。
四、法轮功学员李凤兰自述遭受的迫害
我叫李凤兰,是黑龙江省伊春的法轮功学员,回想三年的监狱生活,我亲眼目睹并亲身经历了种种迫害的残忍和狠毒,恶党是怎样把犯人变成鬼的。
这个监狱十一监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实行一整套的方案,全部都在暗中进行,无人知晓,谁也见不到谁。我在十一监区看到共有十个监室,法轮功学员在犯人们的严密监控下,每个屋十几个犯人,有包夹、帮教(犹大),都有时间分工,都和利益挂钩,奖励分数,与减刑连在一起。
九监区的法轮功学员老年人比较多,每天从早5:30-9:00都是一个姿式面壁而坐在非常矮的小塑料凳上,两手平放在膝盖上,目视前方,不许闭眼,一动不许动,十几个人看着,稍不慎就招来大喊大骂甚至大打出手。大庆一位张同修在我对门一周的时间被打的腿都是黑青,头上3个大包,头发一片片被拽掉,脸都肿了,实在受不了,就哭着所谓“转化”了,一连多少天一直在哭,才四十七岁,眼睛啥都看不清。
我在看守所在被迫害了十个月,经过绝食抗争,身体已非常虚弱,走不了几步,头发也全白了,到女监十一监区后每天一帮人看着,逼你连吵带骂,加上不让睡觉,还得姿式坐着我总要昏迷实在挺不下去了,就违心写四书,一帮犹大奔走相告,看着她们我的心里极难过。法轮功学员于海艳,在恶人们的打、骂、逼、吓、灌盐水,不许说话中,慢慢变得精神恍惚了,整天不说话,洗澡不脱衣服就洗,后来在我的示意下,再加上讲真相切磋。一个月恢复了。恶人们很生气,责骂我,我根本不理会,我们的生活起居,她们控制非常严。有一个哈市同修张丽,因不转化被折磨,找机会跑走廊喊“法轮大法好”,遭到很多包夹毒打后绑在床上,嘴用布塞上,大小便都不让下床,七个月中有多少次都已记不清了。后来我走了,据说张丽疯了,大小便都不知道了。家里也没人管了,还有一次上厕所遇见到一个同修坐在地下,被五花大绑在床铁叶上,我就站那看,她们害怕了,就挪走了。
后来我写声明四书作废后,招致一系列的严重迫害,血压高至180,还逼着坐小塑料凳,逼着干活,不干就折磨,不让写信,不让接见,不让打电话,不让订菜,不给开水喝,不让说话,不让放风。
五、法轮功学员于秋艳自述遭受的种种迫害
我是法轮功学员于秋艳,今年60岁。在这里我陈述一件我被绑架后投入监狱受到非人折磨的事实。以下所讲没有一句虚言,是我亲身经历。
2009年4月8日,我在公共场所哈市南岗时尚广场被营业员吕英霞和哈市南岗区一派出所警察张伟东诬陷,他俩做伪证把我非法绑架到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因为我是法轮功学员,为维护自己的信仰,被非法判刑。同年9月23日被非法送进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集训监区(九监区隔离五组)。没想到的是在监狱推行“人性化管理”的今天,我一个60岁的老人,因维护自己的信仰,却在这里受到了非人性的折磨,我的身体、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这里真是黑暗恐怖的人间地狱。
当我被送到九监区隔离五组之后,这里的犯人利用各种手段迫害我(其目的不许我坚持自己的信仰,不许我坚持真理。)她们利用谎言假话欺骗我,我不相信她们的假话,她们就采用各种手段迫害我,她们用拳脚打,用织衣长竹针桶我,抽我手背,每天早上5点起床,洗漱完就坐在小塑料凳上,坐到半夜11点睡觉,每天坐17个多小时不让动,屁股溃烂了两个洞,流脓流血,不能坐了,就站着每天站17个多小时,不让上厕所,灌食迫害,灌药迫害,剥光衣服冻我,不让说话,嘴上用塑料宽胶带粘上好几层,经常往我脸上浇水或六神水,用皮带把我绑在床梯上一个星期,精神迫害,逼着看造谣电视,骂人等。这个组有7人,组长、帮教:于淑范。组员:王雅同、曲小华、李淑梅、李双莉、于丽萍、曹坤(均包夹)。其它组:王冬梅(帮教)李春娟(帮教,原来是法轮功学员,转化后又迫害其他学员。)九监区大队长:郑杰、董丽华
在隔离五组那段日子不堪回首,令人不寒而栗。她们九人打我两个多月,她们没有人性的行为,凶狠、狡诈,她们才是真正的罪犯。我被她们全天看管,她们每天逼着我所谓学习,逼着我看造谣诬陷大法的电视,打我、骂我、骗我,逼着我承认是犯人,“你穿上监狱的衣服,你就是犯人。”她们诬陷,谩骂大法和师父,她们的目的就是不让你坚持真理,让你相信她们的谎言,不让你修炼大法。一开始20天左右,每天早上5点起床,坐在小塑料凳上,晚上11点睡觉,因长时间坐着不让动,屁股上胳烂了两个洞,化脓,裤子都湿透了,如果蹲下或起来,得把粘在裤子上的伤口和裤子撕开,因此伤口很长时间不封口,因坐着不让动,一动就打、踢,有好多次把我从小凳子上撕扯摔下来,有一次衣服被她们撕开线了,于淑范问我衣服怎么了?我说打我时撕的,她翻脸说谁打你了?真是无耻透顶。她们特别虚伪,很会说话,所谓关心我按住我硬给上药,可是做的是另一套,因我不能坐了,就站着,每天站17个多小时,有时候她们从我背后冷不防一脚踢在伤口上,把我踢出去很远,后脑落地很响。
她们所谓“关心”我,折磨完了每天给我量血压,然后硬说我血压升高,她们砸好药,然后一起上来,把我搬倒在地,在我不接受的情况下,用武力灌药,她们使劲按住我的头、身体、四肢,使劲掐住我的鼻子和嘴,使我喘不过气来,药灌完了于淑范还让我张口看药灌没灌下去,否则再灌,真是坏到极点。我要真有高血压,她们这种做法,我早就被她们害死了。那药特别苦,胃里特别不舒服,头脑经常出现幻觉,有好几次想到怎么样死,我如果真的死了,她们肯定会栽赃造谣说炼法轮功的自杀了,因为电视里就这么播的。
组长于淑范原先是肇州县县长,因经济案入狱,她骂大法编造谎言欺骗我,电视里明明是假的骗人的,她非让你相信她的,不相信她说的,她就折磨你,硬逼着你承认你是犯人,她打人,有时用织衣长竹针(有时一把)捅我脸,捅我左胸,狠抽我手背,有一次她不让我说话,让她们把我的嘴用塑料宽胶带粘上好几层,对我的迫害都是在她的指挥下干的。可能是11月份天气,很冷,早上8—9点钟时,她们一齐上来把我搬倒在地,剥光了我全身的衣服不让穿,冻我,于淑范非让我承认是犯人,让我放弃修炼大法,我要衣服穿不给,并说让我光着身子在十三个监区转一圈,让你们法轮功学员看看你,她还说我很多难听的话,冻了我5—6个小时,才把衣服给我。
犯人王冬梅用拳头狠击我的左胸,骂一句就狠击一次。而且都在一个位置上,剧痛,有很长时间疼的不敢喘气,她还踢我,骂人。犯人王雅同使劲按住我两肩窝,往下按,然后用腿、膝盖使劲撞击我的胃和肚子,特别疼,她又胖,又有劲,特别会打人。她还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整个人提起来,两脚离地,然后把我摔在地上,头发拽掉一地。
犯人曲小华凶狠的左右打我耳光,她还写骂大法的话放在电视上让我看,有两次我给撕了,她们一齐上来抓住我的头发拳打脚踢,还有人伸进我的上衣掐我。曲小华还拿了一本书,说是法轮功的,往我裤子里塞,嘴里骂着令人难以启齿的脏话,她还让她们把我拽起来,把书放在凳子上,然后按我坐下,她骂人骂大法。
犯人于丽萍经常抓住我的头发拖我,经常狠打我脑袋,经常踢我,把我踢出去很远落地很响,她总是冷不防踢我脚(脚化脓),她往我脸上浇水。
犯人李淑梅特别会折磨人,只要她值班,就不闲着折磨我,她的脚放在水盆里,把我拽的离她很近,用织衣竹针捅我手、腿,有时踢人,有一天她们一齐打我时,她还伸进我的上衣掐我。
犯人李双莉使劲掐住我两肩窝往下按,她很胖,很有劲,使劲打我头部。
犯人曹坤很胖,有劲,使劲打我脑袋,经常往我脸上浇六神水或水,有次晚上看我时,拧劲踩我脚(我左脚化脓,脚掌露出了骨头),我疼的大哭,于淑范她们不让我哭,把我推到厕所里。曹坤虽然打人,但是在这个组里,她还算上个有善心的。有一次于淑范说:“你不承认是犯人,你就别上厕所,厕所是犯人的,所以早上5点起床一直到晚上10点来钟,曹坤值班时,让我上了厕所。她还买了一个大塑料桶给我装水,还送了好几样生活用品,看在她有善良的一面,不追究她了。
她们有4个整晚上不让我睡觉,晚上4个班轮流看我,每一次都是42个小时,4个整晚上都是站着,站42小时才睡觉。有一次晚上半夜站不住了,摔倒了,把身边的痰盂砸碎了,我让她们又买了一个。她们把我绑在床梯上,用皮带把两胳膊手腕倒背绑在床梯上,两脚并拢绑在床腿上,手腕勒破了,胳膊疼了好多天,每天绑17个多小时,绑了7天。我绝食8天,她们把我按在床上灌食,用两根胶皮管从鼻子插到胃里,并且还掺了药,还用管子在胃里搅动,吐痰带血。
她们拿棉签不知沾了什么东西,往我耳朵里捅,于淑范还说这是治耳朵最好的药,只有这里才有。我的左耳、左后脑被她们打了两个多月,还有各种折磨,因此左耳一直流脓。我有一段时间相信了她们的谎言,转到隔离七组时,我提出上医院看看,她们根本不管我,当耳旁风。我的脑袋逐渐的清醒了,回忆起她们对待我的那一切,我恍然大悟,我受骗了,她们根本就没关心过我,她们没有人性,假、恶、残暴,她们残忍的对待我这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修炼真善忍的无辜老人。我在她们各种迫害下,精神迫害、身体迫害、药物迫害下,糊涂了,屈打成招,所谓转化了。我做了一件大错事,我们是一帮好人,怎么能转化成象她们一样没有人性,没有道德、凶狠残暴的人。
我那时被她们迫害的几乎不会走路,腿脚肿胀,不能打弯,不能蹲下,全身血液往下堆积,站不住。经常摔倒,因腿象棍似的不能打弯,好半天才能爬起来,没有一个人搀扶我一下。我的头也不知摔了多少次,挨过多少打,脚趾、脚掌化脓,烂掉一层层的皮,又长出新皮来,左脚掌露出了两根骨头,往外淌脓,鞋垫湿透烂掉扔了。她们还经常踢我脚,把我的头发拽掉很多,因上厕所有限制时间,也不敢喝水,当时我瘦得皮包骨头。而折磨我的这些人都很胖,很有劲,特别会打人,她们其中有30多岁、40多岁、50多岁的。我有时在想,她们有没有父母、有没有兄弟姐妹,她们怎么会这样对待一个无辜的老人,怎么一点善念都没有,我都不敢回忆那一段日子,一想起那个黑暗恐怖的九监区隔离五组,我的心都在颤抖,不寒而栗,那里真是人间地狱。
六、九监区肆无忌惮迫害法轮功学员
女子监狱十一监区、九监区两个所谓法轮功转化监区,对法轮功学员迫害严重。九监区一直在残酷折磨法轮功学员,自狱长白英贤上任以来迫害有增无减。九监区现任监区长孙伟、副区长董丽华,还有警官王小琪、尚冬伟、高警官、范婷婷等等,无论凌晨还是半夜,迫害随时发生,一群犯人围攻一个法轮功学员,喊声、打骂声随时发生,震动下屋和对道,从梦中惊醒,可是九监区值班警察,视而不见,不管不问,其实是他们怂恿犯人这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
九监区一直以来,无论凌晨还是半夜,不转化就会用各种手段或群起殴打法轮功学员事件,打骂声不断。2012年3月14日早5:15分又发生了一起殴打法轮功学员事件。狱长白英贤和监狱管理局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是监狱各个部门在纵容犯人做违法的事,迫害善良。她们把这些坚定修炼的大法弟子放在集训队监舍内,四个房间,每个房间至少有三人,每天体罚坐小凳,从早上5:30-20:30分,上厕所包夹跟着,不许说话,九监区不给她们热水喝。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有王洛丹、罗英,周家镇五村的宋文娟,其他不详,宋文娟看上去很虚弱。
法轮功学员王红霞,42岁,嫩江县人,发真相资料时被九三公安局绑架,2009年12月2日被绑架到女子监狱九监区,在这里被邪恶用强制无人性的手段强制转化,强制坐小凳,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威逼、欺骗、恐吓,手脚缠透明胶带,用脚踢小腿,腊月里开窗冻,上衣被责令脱光,双侧屁股坐烂了用力往下按,郑杰威胁说:“我要给你重新制订一个转化计划。”董丽华威胁说:“你不是不转化吗?有地方搁你,送禁闭室。”
法轮功学员齐大卫,天天被强制站着,一天24小时只有两小时上床休息。
一法轮功学员亲眼目睹了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法轮功学员,外来车来人用单架把人抬走。九监区也确实打死了一个法轮功学员,对外谎称疾病突发死亡。法轮功学员在2011年被关押三次小号迫害,冬天阴冷,号里有一假暖气片,吃的给一小碗,又酸又馊,咸菜还有泥,犯人污蔑她有精神病。
九监区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肆无忌惮,经常惊扰别的监区睡觉,反响挺大,但警官到狱长无人管,连监狱外来监狱检查走走形式,没有走进监舍问问看看。
法轮功学员张宝春、刘艳伟夫妇分别在2007年7月14日和2008年5月4日被非法抄家抓捕,被非法关押4年多,年幼的儿子至今在无父无母的情况下生活了四年多,年老多病的父母盼儿回家。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七监区监区长王晓丽,副监区长常晓丽积极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2011年8月上旬,开始体罚监舍法轮功学员坐小塑料凳,早8:30—11:30两小时上一趟厕所,中午吃饭12:30—晚8:00一直持续到大年夜那天。从2011年4月11日开始不给热水喝,冬天到12月份下旬才恢复,住在又阴又冷又有水潮湿的房间。期间有两同修于秋艳(60岁)、李亚娟(现回家)因否定迫害不干活,被非法关押小号迫害,法轮功学员于秋艳被王晓丽打嘴巴子,头撞墙,还狠踢她一脚后送的小号。2012年2月28日法轮功学员李孝梅抵制奴役干活,被关便衣库,每天体罚坐小塑料凳,从早6:00—晚10:30.法轮功学员关淑明家住伊春金山屯区,今年44岁,现在经常犯心脏病晕过去,生命危险,女监不管不问拒不放人。现在对李孝梅和关淑明都不给热水喝,3月15日监狱外来人检查,李孝梅被放回一天后又放在便衣库(杂物间)。新来七监区的指导员林佳也参与迫害法轮功,她说便衣库有床就让李孝梅住那儿。现在住在七监区出工的法轮功学员年岁大的67岁,干活有任务,白天干活,晚上还得加班,睡觉时间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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