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闭着修的。修炼十三、四了,几乎是什么超常的感觉都没有,但我就信师父,就信大法,就按照师父的要求做,虽然在自己身上没有什么惊人的神奇,但还是有一些超常的事情,写出来与同修交流。
一、消业
我是看了《中国法轮功》这本书的当天决定要炼法轮功的。炼功的第五天中午,突然感觉牙痛,我知道是师父在给我消业,我很高兴。但以为痛一下就把业消了,没想到越来越痛,第二天早上痛的更厉害了。我就以为不是消业了是牙神经痛,决定去看牙医。当我决定去医院时,痛的更厉害了,迫不及待的去了医院。看牙医的特别多,排好长的队,我实在等不及了,就插队去求医生给治,医生给我钻了(但师父保护着我,没有伤着我的牙神经),当时不痛了,一到家又痛,而且越痛越狠。我明白了修炼人,这是消业,而不是病,不应该去看牙医。
女婿看我牙痛的这么厉害,就给我找来芦荟叫我泡水喝,说这是止牙痛的。我马上泡来喝,可越喝越痛。这时我悟到,虽然芦荟不是药,但如把它用作治病,实际上它就是药了,我用药治牙痛,其实就是把牙痛当成是病了。我牙痛明明是消业,我把它当成病,那不就是把自己降到常人那个层次上去了。悟到后立即停喝芦荟水。我痛的卧床一天,坚持着。三天以后,星期一的早上突然不痛了,家里的人都说神奇。
二、去掉对口味的执著
我对肉不是太执著,但对吃木果却特别执著,特别是那种早熟木果,每年还没等上市我就盼着吃它了。
五月份开始修炼,六月份我喜欢的这种木果就上市了。我和往年一样天天去买来吃,坐下一口气可吃两、三斤。八月份这种木果要下市了,我赶着去买了二十斤放在家里慢慢吃。但这次只吃了几个就开始拉肚子,不吃不拉,一吃就拉。我知道是在去我吃木果的执著。可我又不舍得丢它,但一吃就不行,就不敢吃了,剩下十多斤烂了,只好丢了。
第二年看到木果一点吃的欲望都没有了。直到现在,吃木果不觉得那么香了,有就吃,没有也不想。
三、炼功五个月摘掉戴了三十多年的眼镜
炼功前,我是近视眼,标准视力在零点一以下,不得不戴眼镜。随着年龄的增长,老花眼症状也出现了。这样一来,不戴眼镜半米之外看不清人的五官,戴上眼镜无法读书和写作,觉得很麻烦,看来这眼镜要伴随我一辈子了。炼功了,从未想到能摘掉眼镜。就在炼功五个月后的一天,我和另外四个同修一起炼功,当时没戴眼镜。炼完动功后休息一会,我把眼镜拿出来,刚戴上,左眼的镜片掉下来了。当时没悟到是师父点化,还觉得奇怪,怎么平白无故的镜片就掉了呢?又去眼镜店配好戴上。过了一段时间,我看到师父《在欧洲法会上讲法》有这么一段:
“弟子:有人说:近视是不正确状态,建议戴眼镜的人可以把眼镜给摘了,说这样可以消业。
师:我没有这样说,大家也不要统一去做。我这里没有规定说什么事情必须得怎么做。那么我不做的,大家也别这样做,因为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因为他修炼的时候在某些方面的业力很容易把它处理掉,给他改变。有些人就不是简单情况。在这方面只是一般业力,那么很快就会消掉,眼镜戴不住了。戴眼镜就开始发花,马上拿下来就好,和正常眼睛一样。这样的人就是告诉你说不能再戴眼镜了,你眼睛没问题。我记的上次在纽约我刚讲完法,我们有个学员听完法之后,别人一挥手把他的那个隐形眼镜(就是戴在眼睛里的那个眼镜)片儿打掉了。掉下来又打碎了,也没有伤着眼睛,实质上那就是告诉他眼睛已经好了。”
看到这儿我立即明白自己可以不戴眼镜了。我把眼镜摘掉了,能看得见了。隔了两个月,我和孩子们到我老单位去做客,孩子怕我视力不好老朋友招呼自己认不出来,建议我把眼镜翻出来戴上。去到那里之后,我女婿的眼镜架子坏了没法开车,要我把眼镜借给他,安上他的镜片用。结果把我的眼镜架整得粉碎,他的镜片也没安上。我彻底悟明白了:眼镜不需要再戴了。从那以后摘掉了伴随我三十多年的近视眼镜,老花的反应也没有了。
四、心摆正了,什么也不丢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集团对大法、大法师父、大法弟子开始進行铺天盖地的迫害,污蔑、栽赃陷害大法,造谣污蔑师父。我是大法弟子,大法蒙难、师父蒙冤,我必须走出去,为师父讨回公道。二零零零年三月,我去北京说真话。那时就只想去证实法,什么工作、金钱、名利完全抛在脑后。我被公安劫持回当地后,不管在拘留所还是在单位,我就是讲真相,中共公安提出的任何要求我都不配合。他们开除了我的党籍,还要我写检查,我就写了一篇证实法的文稿。单位里很多人都为我揑一把汗,因为我是公务员,邪党规定国家公务员不准炼功。很多好心人都怕我因为态度强硬而失去工作。我却不然,我认为我炼功做好人没有错,上访没有错,讲真相没有错。我把心完全放下,就是证实法。结果我们单位的领导在商量对我的处分时主动说:人家一直是骨干,不能因为炼法轮功把饭碗给人家打了。
就这样我的工职保住了。我知道是我做正了,师父给我保住了饭碗,使我在后来证实法中有足够的资金。心放下了,什么也不会丢。
五、平稳的做好三件事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到现在,我几乎每天都在做着三件事。能平稳的走到今天,是因为在法上修,正念正行,师父就帮了我。
1、正念解体洗脑
我被强制参加洗脑班两次。一次是二零零零年四月我从北京回来后。那次办班是以公安局为主,我们区到北京去过的大法学员几乎都被强制去了洗脑班,有二十多个人。开始邪恶很猖狂,叫嚣要把所有人都“转化”,不“转化”就進下一个班,这个班要一直办下去。
办班整个过程中,二十多个大法弟子不断的给工作人员讲真相,每个人都正念正行,另外空间的邪恶被解体,人这一层的邪恶也就恶不起来了。到第四天,搞所谓的“考试”,试卷是不炼功、不上访、不聚会、不集体炼功、不宣传。把大法弟子一个一个的叫去答卷,结果有十二个人五条都答的是做不到,没有一个人答不炼功,也就是说没有一个人被“转化”。就这样洗脑班五天就解体了。
第二次是二零零零年七二零前夕,邪恶怕我们有啥集体行动,又把我们十几个大法弟子强行关進洗脑班。这次是政府主办的,大法弟子一个都没“转化”,而那些政府干部很多都明白了真相。这期洗脑班也只有五天就解体了。从那以后我们地区再没办过洗脑班。
2、按照大法要求做,迫害解体
二零零零年七月底,邪恶公开说要抓一批人,正在整材料。当然我也在他们的迫害名单之列。师父的《走向圆满》经文出来后,自己错误的以为要圆满了,在与乡下同修交流中不理智,被邪恶钻了空子,派出所迫害乡下同修时牵连到了我。公安局政保科的来找我,问我那次去乡下的情况。我按照师父讲的法做,不该说的不说,决不说假话。他问我问题,我回答:不告诉你。他问为什么不告诉?我说为了大法也为了你。因为我告诉了你你会找同修的麻烦,这样对同修不好,对你也不好。他狠狠的说我就要去找他们(指同修)的麻烦!我心里说:你说了不算。这次他们找我谈话,询问笔录满篇都是“我不告诉你”。
过了二十天左右,政保科通知我们单位,叫我到他们办公室去。当时怕心很重,我接到电话吓得发抖。我知道是怕心出来了,马上背“大法不离身 心存真善忍 世间大罗汉 神鬼惧十分”(《洪吟》〈威德〉),用法去破除怕心。我边往公安局走边想:我是神,我镇得住公安局所有的人。等到了公安局大院时,感觉一点都不怕了。到政保科办公室,科长特别客气,又是给我让座,又是倒水的。他又问我上次的问题,我照样说“不告诉你”。他没办法就编造说同修都说了,想引诱我说。我说:修炼是修自己,她说是她说,我不能乱说。因为我认为说出任何一个同修的名字都是出卖佛道神,都是犯大罪,所以我绝不说的。就这样,邪恶妄图迫害我的阴谋被解体了。
从二零零零年下半年起,我发真相资料、贴不干胶、挂条幅、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和发神韵光盘,并且还开了一朵小花,用各种方式救度世人。几乎每天都在做。十多年了,能平稳的走到今天,是因为时时处处都按法的标准要求自己,遇事向内找,找到执著立即用法去破它,用正念去清除它。我体悟到:在法上修,越精進越安全。
3、正念正行解体邪恶的骚扰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前夕,公安局两个人来我家,说是来看我。我知道他们是来骚扰我,我按照师父的要求,慈悲他们,把他们当自己家的客人一样对待,同时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俩人离开我家时完全认同大法。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一日晚,我发完二十三点的正念后,加发五分钟: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不准邪恶到我家、邪恶也到不了我家。加发这五分钟正念是因为一件证实法的事制止邪恶到家骚扰,根本没想到七二二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先生去上班,人家告诉他:昨天晚上十二点四个警察要到你家去,被我们几个人给挡回去了。我知道是我发正念解体了那些警察背后的邪恶,师父的法身挡着他们,不准他们来骚扰我。我一看日历,才知道那天是七月二十二日。从那以后,九年了邪恶再没上过我家。
六、发正念使邪恶解体
1、发正念帮助被病魔迫害的同修
二零零三年的一天,同修来我家,说他妻子(同修)胸口有碗大一块硬东西,我说我们马上给她发正念。我们盘腿立掌发正念十分钟后,给他妻子打电话,她说我们在帮她发正念她有感觉,已经好多了。那一天我们三个人(包括他妻子)每个整点都针对她的那个位置发正念,第二天包块就不见了。
二零零三年底,一个老年同修站在高凳子上挂窗帘,不小心从高凳子上仰面倒在地上,头上靠后脑勺部位摔了鸡蛋大一个包,她打电话叫我去她家,她正在床上坐着听法,我看了看她的伤,马上坐到她旁边盘腿立掌发正念。半小时后包块明显减小。她下床洗头我又到她跟前帮她发正念,她头洗完后就基本好了,下午还去参加了她们单位的座谈会。
二零一零年十月,有个七十六岁的女同修突然腰疼得很厉害,早上、中午饭都没吃,另外一同修知道后劝她到我家来大伙一起帮她发正念,她来到我家站都站不稳了。那天是我们集体学法日,我们三个同修当即立掌发正念。二十分钟后她好了,在我家吃了点东西,学完法才回去。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有个同修去三百公里外的亲戚家去,感觉胃特别难受,打电话叫我帮她。我立即盘腿立掌清除迫害她胃肠道的黑手烂鬼、旧势力、乱神、共产邪灵和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发了半个小时。后来她说给我打了电话后,她自己也发正念,一会儿就好了。
2、正念解体血旗背后的邪恶因素
二零零五年夏天,我孙儿放暑假前叫我去学校开家长会。到他教室门口长凳上坐下,我就发正念,彻底清理学校空间场,彻底清除学校内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彻底解体、清除学校内所有人背后操控他们的一切邪恶,让学校内的所有人立即清醒,明白法轮大法好,认清中共恶党的邪恶本质从而得救。发了十多分钟,学校广播通知全体学生集合升血旗。我马上加一念:彻底解体血旗背后的一切邪恶,不准血旗升起来。结果血旗升了二米高被卡住了,怎么弄也升不上去,校长只好说:升不上去就算了。
二零一零年“十一”,我单位房顶插上血旗。开始我没注意,十月四日我才看到,就立即发正念:解体血旗背后的一切邪恶,不准血旗在那儿飘着毒害世人。十月五日早上血旗没有了。
我写这些根本不值一提。但还是能从不同方面证实大法的超常,所以写出来与大家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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