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大法弟子,今年56岁。在十六年风风雨雨的修炼路上,也经历了无数的关和难,但是都在师父的苦心救度和慈悲呵护下闯了过来。这些年,有很多修炼体会是刻骨铭心的,可是总觉得和非常精進的同修相比有不小的差距,同时因害怕“写不好”等人心障碍着,一直没有向“明慧”投稿。这次我再也坐不住了:得法受益十六年了,面对苦心救度我回家的师父,弟子不能交白卷啊,所以决心突破人心的阻挡,认真回顾总结一下自己的修炼过程,向无量慈悲的师父做一次严肃认真的汇报,并与同修交流。
一、得法受益
得法之前,我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凡事总想拔尖,不愿落后;嘴上功夫强,得理不让人。结婚后,丈夫的脾气也不好,两个人针尖对麦芒,经常因为鸡毛蒜皮的家务事吵得不可开交,自恃刚强的我经常气得半死,不到四十岁就弄得浑身是病:十二指肠溃疡,视网膜血管堵塞,突然间昏迷,不省人事。虽然家中物质条件不算差,却感到生活得很苦,很累,没有幸福的感觉。
自从一九九六年有幸得法,我真正了悟人生的真谛,决心跟随师父走“返本归真”之路。按照“真善忍”的要求,我一点点改掉了“争争斗斗”的坏脾气,遇事先为别人着想,有问题向内找,在大法中归正。从此我心胸开阔了,人缘更好了,邻里、亲友的关系更加和睦了,平生第一次找到了幸福的感觉。
这期间,师父多次给我净化身体,使纠缠我多年、让我痛苦不堪的疾病都不翼而飞。关键时刻也遇到对自己“信师信法”坚定程度的考验。1997年夏天,得法半年的我,接连20多天高烧不退,体温达到39.5度,三伏天里穿着毛衣,盖着棉被,还冷得直哆嗦,胸膛里烧得难受,每天要吃大量的冰块。那种说不出的难受滋味,一次次折磨得我从床上滚到地上。丈夫和许多亲友都劝我去医院治疗。我说,“没有事,这不是病,是师父给我消业,净化身体,过几天就好了”。
作为一个真正修炼的人,师父就可以给净化身体。凭着对师父和大法的坚定信念,我没吃一片药,闯过这次消业关。这次消业之后,感到身体有一种从没体验过的轻松,真是走路生风、浑身是力气。折磨我20多年的胃疼等一系列老病,至今十六年没犯过,彻底告别了医院和药房。家属和亲友都见证了大法的神奇超常,都知道:要是搁到常人身上,20多天39.5度的高烧,不上医院、不吃药,早就完了。
二、走出去证实大法
一九九九年邪恶迫害开始之后,看到师父和大法被这样污蔑,我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剧烈痛苦。在学法和反思中,我的心越来越明晰和坚定,这亿万人修炼受益的事实,大法无偿的把健康和道德留给世人,不收一分钱,非常明白的告诉人:法轮大法没有错!真善忍没有错!大法师父是绝对清白的!在大法中受益的我,一定要为大法说句公道话,为师父讨还清白!1999年11月,我冲破重重阻力,和所有同修一样,走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面对众多气焰嚣张的邪恶,我毫不畏惧的打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邪恶的警察扑过来,一边殴打,一边把我推上警车。我一直高喊“法轮大法好!”
我和许多同修被绑架到北京石景山看守所。我不配合邪恶迫害,不报姓名、住址。恶党人员非法提审我,让我出门喊“报告”,我不喊“报告”,我说:“我不是犯人,我不报告。”邪恶的警察一拳打过来,我的前额立刻鼓起鸡蛋大的包,可是我没感到疼,后来明白是慈悲的师父替弟子承受了。在看守所里,我坚持每天炼功打坐,没事时心里反复背诵师父的经文:“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别的什么都不去想。我抗拒迫害,连续绝食15天,却没有饥饿的感觉。一天早上在打坐中,突然感到一股冰凉的液体流進嗓子,顿时感到浑身是劲,舒服无比。我知道,是慈悲的师父时刻看护着弟子啊,止不住流下感激的泪!
后来,我被转移到河北廊坊大成看守所。我坚持不报姓名、住址,不背所谓的“监规”,警察也没再强迫我。元旦前夕,警察让我给家里打电话,说让家里来人接我回家。我怀疑他想知道我的地址,不配合他。后来警察硬是把手机塞到我手里,并十分诚恳的表示: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放你回家。可我并不知道亲友们的手机号码,怎么办呢?我就随便按了一串号码,想不到,接电话的竟然是我的娘家侄子,他很快从千里之外赶来看守所。我在电话里嘱咐他,不要暴露我的真实姓名。他也不知道我在看守所里用的是啥名字。可是,当警察用侄子随意起出的名字呼唤时,我感觉就是在唤我。就这样,侄子把我顺利的接回老家。回想这段证实法的经历,我真实体悟到师父讲的法理:“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洪吟二》<师徒恩>)。大法弟子只要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时刻保持大法中修出的正念,就没有闯不过去的关和难。
三、在家庭的魔难中牢记自己是个修炼人
由于邪党的造谣欺骗宣传,每天守着电视看“新闻联播”的丈夫被彻底洗脑变坏。原来相信大法,并在大法中受益,多次遭遇车祸危险都平安无事的丈夫,突然来了180度大转弯,愚痴的相信电视中的造谣欺骗宣传,站在邪恶立场上仇视大法,坚决反对我修炼。我跟他讲真相,他无论如何就是不听。本来脾气暴躁的他,受邪灵操控,毫无理智,还不等我张口就大打出手,不让我说话。因为他整天看电视,邪恶不停的给他补充能量。所以他只要看见我学法炼功,就是非打即骂,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日日不得安宁。有一次,他喝完酒之后,看见我炼功,冲上来抓住我头发,冲我脸上就是一个电炮,把我的上门牙打断两颗,贴到上牙床子上(后来奇迹般恢复正常);下门牙打掉三颗,落到地上,整个脸肿的变了形。我强忍着眼泪,没有跟他一般见识。有一次把我的肋骨打折,疼了好多日子,我坚持学法炼功,也很快好了。有一次,我针对电视播放的污蔑大法内容,揭露邪恶的造假宣传,他跳起来把我耳膜打出血,把我按到床上,用手狠劲掐我的脖子,逼我放弃修炼。在呼吸困难、濒临窒息的时刻,我心里求助师父,他才撒开了手。我仍坚决的说:“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绝对没有错!谁也别想让我放弃修炼,你就是打死我,我也炼到底了!”
后来,师父教给我们正念除恶的法力,我悟到了更高的法理,开始发正念清除操控他的一切邪恶因素。师父说:“我们真正指的悟,就是我们在炼功过程中师父讲的法,道家师父讲的道,在修炼过程中自己遇到的魔难,能不能悟到自己是个修炼人,能不能理解,能不能接受,在修炼过程中能不能遵照这个法去做。”(《转法轮》)我悟到:这些魔难,固然有我的业力或某些执着心造成的原因。但是,他的无理智仇视大法,主要是被邪恶谎言欺骗毒害的结果。只有清除邪恶的干扰,让他明白真相,才能化解他对大法的无缘无故的仇恨,让他有个好的未来,何况他和我还有特殊的缘份,我不救他谁救他呢?大法使我明白了自己应该怎样做,心的容量也扩大了。然而,真正的魔难来时却不那么简单,有一次,他竟然带领警察跑到我亲戚家抓我,想逼我“转化”,幸亏师父呵护,安全脱险。
这期间,丈夫在道德滑坡的社会大染缸里被一天天严重污染,做了许多不道德的事。有个女人曾三次把电话打到我的手机里。我心态平和,善言相对,希望她好自为之。身边的外甥女和一位朋友都气得不行,埋怨我:你咋不骂她?我想起师父讲的法:“你不但不要和他一样去争去斗,你心里头还不能恨他,真的不能恨他。你一恨他,你不就动了气吗?你就没做到忍。我们讲真、善、忍,你的善就更无从有了。”“别看他把你搞的上下很臭,抬不起头来。你不但不能生他的气,你心里头还得谢谢他,真得谢谢他。”“当然,他发出的心是不好的,否则就不会给你德了”(《转法轮》)。大法拨亮我的心灯,我不但没有怨恨她,反而从内心感到那个女人的可怜、可悲,她在无知中造着业,后果是可怕的。
我的宽容和善化并没有使丈夫背后的邪恶收敛,因为操控他的旧势力就是邪,就是恶。对于我的坚定修炼一直恨得要死,千方百计阻挠我。有一次,他故意找茬,嫌我刷马勺的声音太大,影响他安静。我稍有委屈的反驳了他一句,他突然间魔性大发,闯進厨房,操起菜刀,照我后脑勺连砍三刀,当时血流如注。我求他递给我毛巾,堵住血口子。心里默念:“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洪吟》<无存>)。大法让我超脱了生死的界限,无所畏惧,也不担心什么生命之忧,我知道一切有师父做主,谁也不能把我咋样。儿子知道后赶来,把我送到医院,做了表面的包扎,药都没用,就回家了。看到我无怨无恨的心态,很多人替我鸣不平,连丈夫的妹妹都说:你咋不报警?给我包扎的医生都让我起诉他。我用真、善、忍的法理劝慰他们,表明大法弟子应有的态度,可是许多人还是不理解。一些了解丈夫对我种种恶行的常人、甚至同修都无法理解一个修炼人的巨大宽容,有的还用语言讽刺挖苦说我“太贱了”。我不为所动,只是一笑了之。师父说:“不记常人苦乐 乃修炼者 不执于世间得失 罗汉也”(《洪吟》<跳出三界>)。我就听师父说的。
这场魔难过后,我忍着疼痛,静下心来学法,向内找原因。师父说:“别人对你不好的时候,可能有两种情况存在:一个是你可能生前有过对人家不好,你自己心里头不平衡,怎么对我这样?那么你以前怎么对人家那样?你说你那个时候不知道,这一辈子不管那辈子事,那可不行。”(《转法轮》)我悟到,可能是我们之间前世的怨缘被邪恶利用并加大着進行迫害,当然也有自己执着的因素被邪恶钻了空子。比如,开始时看他对大法的仇视态度,对其产生嫌弃厌恶之意;尤其他蛮横的拒绝听真相,让我感到很灰心失望,就以冷战的方式回避他,冷淡他,甚至时时冒出很强的怨恨心。想起来,还是没有修出大善大忍的慈悲心啊,一个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怎么会这样对待被谎言毒害的众生呢?如果真能做好自己,邪恶也钻不了空子迫害我了。恶毒的怨恨心,是深藏在头脑中的思想业,障碍我心性的升华和救度众生,必须在大法中修掉它!那些天,我不管伤口怎么不便,都坚持学法炼功。心里一遍遍默诵师父的经文:“圆满得佛果 吃苦当成乐 劳身不算苦 修心最难过 关关都得闯 处处都是魔 百苦一齐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洪吟二》<苦其心志>)。深入向内找,发现自己还有一丝怕心让邪恶抓住把柄,虽然嘴上说“放下生死”,可是面对邪恶的嚣张气焰,他天天扬言要“杀我”,自己头脑中时不时闪出他举刀杀人的幻觉,我又没有用足够的正念排除它、解体它,结果招来了迫害。也许是欠人家的命,真来取我命的,幸亏师父为我化解了。就这样,没打针、没吃药,不到十天,伤口完全愈合了。
四、时刻不忘救度众生
原来丈夫做生意、搞工程,还有钱可赚,维持生活没问题。可是自从他相信邪党谎言、仇视大法、反对我修炼之后,就没有顺利的事,干啥啥赔钱,加上生活上不检点,任意挥霍,几年里欠下六、七十万元债务;多次因为翻车被摔的鼻青脸肿,可他却说我炼功带来的祸。我用事实据理反驳他,他自知理亏,没话可说,心里还是暗中较劲。那时,经常有债主上门,生活都难以维持了。后来,我不计得失,用补偿动迁的房屋、土地款,为他还清了债务。可整天闲在家里没事可干的他,除了关注电视中邪党的造谣欺骗,迷信邪党自我标榜的“伟光正”,别的什么都不信,横竖看我不顺眼。孩子们为了避免他对我的继续伤害,大家做主,让我离开那个破碎的家。加上生活上没有经济来源,我被迫开始了打工生涯。
从二零零九年开始,我给人做保姆、做饭、搞卫生。我带上大法书、炼功用的MP3,走到哪里,学法炼功到哪里。同时,我时刻没有忘记大法弟子的使命和责任,走到哪里,讲真相到哪里,“三退”到哪里。先后到三个家庭做保姆,都用自己的善行和诚恳感动了那里的家人甚至来串门的亲属。家务不分份内份外的,只要着急,就伸手帮助做;时刻把好处留给别人,新做的饭菜端给他们吃;好好的剩饭剩菜,主人让我扔掉,我感到可惜,基本都让我包了;孩子有病,成宿又哭又闹,愁的没有办法,我让大人诚心默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很快就好了。从此,不论大人孩子,谁有什么贴心话都愿意跟我说,有啥困难都让我帮助出主意,我简直成了他们不可缺少的家庭成员。和谐的人际关系,拉近了情感距离,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都很快明白之后认同了大法,做了“三退”。看到一个个生命得到救度,心里舒服极了。
为了救度更多的有缘人,师父总是巧妙的安排我退了一家,再走一家。每家都满怀感激的做了“三退”,又依依不舍的和我告别。这期间,我还利用上街买菜、站台等车、送废品等一切机会和接触到的有缘人讲真相,做“三退”。为了按照师父说的“多救人”,我时常故意到摊点买些可有可无的东西,寻机搭话讲真相。交易过程中,从不分斤拨两、挑拣货品的好坏,人们都很愿意和我接触、听真相,多数做了“三退”。
后来,我在居住区附近的两家公司找到一份可兼职的工作,加在一起才半天的工作时间,其余时间完全可以自由支配,为我讲真相救人做好了铺垫。其实,阴差阳错中都是师父暗中安排着。大法弟子有了那个救人的真念,师父就会帮助。随着经济收入的增加,生活没有了后顾之忧,时间上的宽裕,我更加珍惜师父为我铺垫的修炼之路,充份利用正法最后时刻的分分秒秒,救度更多的有缘人,让师父少操一点心。
五、“柳暗花明”的到来
随着正法洪势的快速推進,加上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三界内的邪恶因素越来越少,难以再邪恶的操控世人。长期被邪恶洗脑、反对大法的丈夫,也在我的正念面前有了改变。那是他得了胆结石手术住院的日子,没有谁去照料他,往日交往的那些“朋友”都靠边了。我知道这是他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也是挽救他的一次机会,就毅然放弃了打工,到医院护理他。那些天里,我没有急于求成,首先是集中精力长时间发正念,铲除他头脑中的共产邪灵等一切败坏因素,渐渐感到他不再反感我说话了,看他的态度在明显改变,就抓住时机给他讲真相,他一点点接受了。娘家的哥嫂(同修)也利用看望他的机会对他背后的邪恶发正念,讲真相。真是:“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我和亲友(同修们)的正念和慈悲终于驱除了操控他头脑的邪恶,溶化了他心头的坚冰,让他真切感受到世态的炎凉、情感的真假、以及修炼人的无量宽容和慈善,他终于认同了大法,并亲笔写下表达忏悔的“声明”。
出院以后,我如上所述,重新找到在两个公司兼职的工作,生活恢复了正常。师尊的呵护加持,大法弟子的正念善行终于唤回了丈夫的良知,原来剑拔弩张的家庭环境变得宽松、平和了,他再也不干涉我学法修炼、讲真相了。还常常遇到为我提高设的关和难,我都通过学法、向内找,用正念和慈悲去化解,心的容量也在不断扩大。欣慰的是,按照师尊的教诲,我终于以修出来的大善大忍挽救了一个处于危险境地的生命,包括他背后的无量众生。
十六年的风风雨雨,我能踏平坎坷,在神的路上走到今天,全仗师尊的细心呵护和大法赋予的慈悲和正念啊,我真切悟到:弟子离开大法将寸步难行!大法弟子只要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精進实修,遇事向内找,就没有闯不过去的难关!在这一刻值千金的最后时刻,我要加倍珍惜师尊延续下来的宝贵时间,抓紧做好三件事,救度更多的众生,完成史前大愿,圆满随师还。
修炼层次所限,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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