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郑州监狱以“治病”为借口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狱警对法轮功学员身体“特别关心”,以检查身体为名,在身体上找“毛病”,然后和医生串通一气,小病大作,甚至没病安病,逼迫治疗吃药(不知道是什么药)。不吃药就让犯人打骂侮辱。有的法轮功学员在外面多少年已是身体强壮没病,被绑架到监狱后反倒“关心”成有病,小病“治”成大病。用这种方法把一些法轮功学员“治”得身体虚垮,甚至成了残疾,或死亡。
例如,二零零四年焦作市某法轮功学员进监狱时腿脚好好的,在教育监区一两年就被“治”的截了肢,成天拄着双拐还被逼出工干活。
广东省姓梅的法轮功学员在一监区(后转生活监区),因不“转化”,十来年被“治”的便血,被拉出监狱时已奄奄一息(也有人说已去世)。
开封法轮功学员庞良,部队军官,身体壮实,入狱一年多时间就被“治”的下肢肌肉萎缩,不能行走。
有个姓王的法轮功学员,是位老教师,二零一零年在教育监区肠子被“治”断(被打断)。
河南荥阳有个姓李的法轮功学员,被关在当地看守所时已是下肢瘫痪。入狱后,由于不转化,教育监区每天用几个犯人把他抬到监狱医院,按在电床上,用五、六个电针头扎在手上脚上,电击“治疗”,每次都被电得惨叫。一直到写了“转化书”才停止“电疗”。据知情人讲,这次“电疗”是监狱“六一零”邪教办公室副主任鲍××亲自安排的。
郑州法轮功学员李西录二零一一年初入狱,不到一年时间就因“高血压”于二零一二年三月九日被“治疗”死亡,年仅五十八岁。
在河南省被绑架到郑州监狱的法轮功学员,基本都被集中劫持在九监区。入监后先到监狱医院检查身体,随后即被投入九监区,由刑事犯和两个转化后的邪悟人员包夹监管,每天封闭在一个房间里,不准与别人接触说话。邪悟人员从早到晚所谓“交流”,灌输他们的邪悟。开始在生活方面很是“关心”,如果个把月还不转化,就开始夜里加班所谓“谈心”,由三四个人轮班“熬”,一般要熬到下半夜三、四点(监狱六点钟起床)。实际上是施加压力,不让睡觉。若再不转化,就整夜不让睡。值班的犯人每十分钟骚扰一次。限制上厕所,解手限时间。
恶警让犯人找茬,辱骂刁难法轮功学员,无事生非。罚站,不让坐凳子,地上泼上水,连地上都不让坐。不准去小卖部买东西,不准洗澡。把毛巾牙刷偷走扔掉。天冷时不让穿厚衣服,不让穿鞋,不准喝热水。这几年,被利用在九监区残害法轮功学员表现最突出的有两个恶犯,朱铁蛋和李志军 (禹州人)。
更恶劣的是,不转化不让吃饭,借口是,不认罪不能吃犯人的饭;有时两、三天才给一个凉馒头。有个姓田的法轮功学员二零一零年底被饿的骨瘦如柴。恶徒的目的就是逼迫法轮功学员绝食,然后利用插管灌食的机会摧残人的身体,销毁人的意志。
二零一零年初,有个姓刘的年轻法轮功学员被逼绝食后,恶徒利用插管灌食的机会肆意折磨。二零零九年一个许昌姓岳的法轮功学员在绝食过程中,恶犯朱铁蛋从厕所挖出大便和一个姓苗的犯人逼着岳吃大便,不吃就将大便抹在岳的身上。二零一零年元旦前后,姓田的法轮功学员被断食后,李志军、朱铁蛋用同样方法逼其吃大便。如果法轮功学员反抗,就让几个值班的犯人一拥而上,用衣服堵上嘴暴打。
当法轮功学员向管教警察反映情况时,警察却回答说:“你们不听话,不转化,遇到麻烦又来找我们,我们没法管。”其实,法轮功学员,包括其他犯人,心里都清楚,背后都是这些恶警教唆安排的。有的犯人偷着说,“我们与法轮功无冤无仇,法轮功都是好人,谁愿意干坏良心事?都是被他们(警察)逼的”。
在九监区,能不能帮助恶警转化迫害法轮功,被当作衡量犯人表现好坏的头条标准,也是能不能得到减刑的重要条件。诈骗保险公司获罪的犯人李志军这类被利用不择手段残害法轮功的人渣恶犯就被树为骨干,经常被表扬、记功。有一次,九监区一分监区队长郑君伟(专职转化迫害法轮功),给几个抢劫、强奸的罪犯开会时说:“你们这些人的行为已经不适应当前社会形势了,你看人家李志军—要用智力去挣钱”。
因此,在警察的教唆纵容安排下,恶犯为讨好狱警,残害法轮功当然有恃无恐。例如,他们曾设计如下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让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睡上铺(监舍都是上下铺),半夜,把他们头朝下栽下来,不栽死也得栽半死,就说是自杀;还有,两个人架着胳膊,用头撞墙,就说是撞墙自杀;再有,用胳膊箍紧脖子,等人快没气儿的时候再放开,就说法轮功用床单上吊自杀,等等。
恶警们还经常蒙骗家属到监狱,在法轮功学员面前哭闹,替家属写诬蔑法轮功的发言稿让家属签字,照着念。恶警还不顾伦理,诱骗法轮功学员的父母亲属等跪在学员面前哭求,反说法轮功学员“没有人性”。如没有效果,家属走后就让犯人辱骂,加大迫害力度。监狱还经常组织家属开所谓“座谈会”,摆上糖果礼品、参观监狱“宽松和谐”环境;同时请电视记者录像拍照,在社会上宣传对法轮功的“关爱”,蒙骗世人。怕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站出来向家属揭露迫害,把他们封闭起来,让犯人看管着不准说话。每逢家属接见时,(包括已转化的人),总是提前警告:“不准跟家属乱说”。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到现在,郑州监狱有些人迫害法轮功已十多年了,至今还在参与。如李喜龙(原九监区监区长、现任监狱“六一零”邪恶办公室主任),牛小学(九监区副监区长、专职迫害法轮功),郑君伟(九监区一分队队长〉,监狱“六一零办公室”副主任鲍××。这个鲍副主任经常到各监区,亲自指导“转化”、迫害。李喜龙常指使有点文化的犯人,收集法轮功学员过去炼功时的“不正常”事,捕风捉影,编造假事例,写成诬陷法轮功的文章在中共批判法轮功的网站上发表,毒害众生,害人又害己。
也许是心虚、有愧,有的恶警还经常在法轮功学员大会上或在家属面前表白自己:“我们仁至义尽了”,“我们凭良心”如何如何。这些年,法轮功学员在监狱有的门牙被打掉,有的身体被“治”成残疾,有的至今带着伤疤。在精神和身体上都受到了极大的摧残,事实在那儿摆着,说个“仁义”“良心”能掩盖得了吗?
实际上稍微用点理智思考,就明白自己干的是好事还是坏事了。即使是为了职位、为了那份工资也不能失去做人的底线哪,也不能太伤天害理呀!如若用现在的法律来衡量,很多行为都严重触犯了刑律,有的人已是负罪累累了。还有人侥幸的认为,“迫害没有留下证据”,不知是无知还是自我安慰。想一想,你现在参与迫害取得的所谓“工作成绩”,什么“荣誉称号”,都将成为你的犯罪证据。有个法院的法官对一个要控告恶警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这样说:“眼前还不到时候,××党类似这种运动搞的多了,这场打压运动结束了,自然会有他们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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