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内蒙古赤峰监狱一直是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个黑窝,其中有清华学子张连军在这里被迫害长达八年之久;毕业于成都理工大学的陈占国被折磨致残;赤峰市李素亚被迫害致疯,众多的社会的中坚力量、修炼 “真、善、忍”的好人在这里惨遭蹂躏。下面揭露的是赤峰监狱恶警种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
一、一朝绑架进监狱立即“严管”
这些年来赤峰监狱不断翻新监舍,因为邪党制造的犯人、恶人、坏人越来越多,监狱人满为患。原先分三个地方分别关押在押人员,分别是位于新城区的主体监狱和砖厂(主要以烧砖为主),还有一座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黑窝——赤峰入监队,离市区还有二十多里。
直至二零零七年年末,新城区的四监扩建完毕,才汇总在一起。所有进监狱的犯人都得经过入监队进行所谓的“教育”,然后才能分到各个分监区进行所谓“劳动改造”。对于入监队的“教育”,恶警张宏伟概括的非常好:那就是要懂规矩,只许你老老实实,不许你乱说乱动。让人顿感回到了中共的“文化大革命”时代。一进入监队,有两个极有诬蔑性的大牌子一个是“你是什么人,你来干什么”,一个是恶党的办狱方针“改造与惩罚相结合”等恶言,都赫然贴在墙壁上,写在铁牌匾上。
无论哪一个法轮功学员,一被绑架进入监队,不需要问什么,立即严管。严管就是把你弄到一间空屋子,与其它环境隔绝,上厕所、吃饭、一切行动都有犯人紧紧贴身,严密监视。这些犯人大都是恶警的关系户,所谓关系户就是犯人的家属,为了让在押犯人既能干点轻快活,又能早点减刑回家,用金钱贿赂狱警而确立的关系。这些犯人为了早日减刑回家,对恶警言听计从,所以非常凶恶,以换取恶警的奖励。以下就是它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步骤与程序:
二、“三人联号”
“三人联号”是恶党监狱独有的。狱警把三个犯人“捆绑”在一起,吃、住、行、劳动都必然在一起。走路时,要排成一排,不能并排走,见到警察,要立正、转身、把脸转过去,低着头背对着警察,说这样是对警察的尊敬,是“文明礼貌”,是写在监规里面的。上厕所时,一个人大便,不管多臭,其他二个人都必须在一旁守候,半夜三更有人上厕所,就得把其他二个人叫起来。一个人违反监规,另二个都跟着受罚,三个人要相互告密,不能互相隐瞒。如果三个人关系处的比较好,被犯人告密或被恶警发现,就会及时调换;对警察来说,三个人最好的状态就是:你整我,我整你,你告我,我告你。互相牵制,互相监视,以犯制犯,以恶制恶。只要不死人,不伤残就行。
法轮功学员的“联号”不叫“联号”,有一个更难听的名字叫“包夹”。是恶警专门安排的,以减刑为诱饵,与恶警紧紧的连在一起。对法轮功学员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如实汇报,特别是不准法轮功学员与其他犯人说话,说话时,联号有权制止。并汇报给有关恶警,以备进一步实施迫害。
三、开始动手
入监队的恶警轮番找法轮功学员谈话,谈话的目的就是进一步的了解你的一些基本情况,性格特点,然后针对每个人有一套邪恶的办法。程序大部份都是这样:罚站,面向墙壁站标准军姿;坐小板凳;用电棍电击;不许睡觉、迎冬风站立等等。恶警对准备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全面了解的差不多时候,甚至法轮功学员的家庭成员,兴趣爱好等都了解的清清楚楚,就开始动手了。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原入监队主楼有一个耳楼子,是犯人做手工艺或挑豆子的地方,专门倒出几套房间,变成了“转化”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开始动手之前,谁也不招惹你,显得非常平静,因为在这平静的几天里,监狱挑出来的最恶的警察与入监队恶警,已经成立组成了诸如所谓的:攻坚队、突击队、转化队、严管队等。
原教育科科长宋文涛,是其中迫害法轮功学员叫嚣的最欢、最卖力的人渣败类,几乎所有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到过他的迫害。
四、恶警宋文涛
宋文涛,今年四十九岁,长得尖嘴猴腮,嘴角歪斜,戴一副眼镜,说话尖酸刻薄,自认为能说会道、与众不同。打犯人时,怕“脏”了自己的黑手,用脚抽犯人的脸,说这才是“清高”。至少有三个死缓犯人,由于不堪其凌辱,意欲其同归于尽。
第一次在入监队,辱骂与暴打一个死缓犯,死缓犯忍无可忍,不想活了,随手抄起地面上的一块砖头冲着宋文涛砸过去,吓得宋文涛抱着脑袋满院子狂奔,一边跑一边尖叫。最后这个犯人,被武警捆绑在监狱的大墙角下击毙了。
第二次,宋文涛辱打一个死缓犯人张青春, 张青春因为活扒上百只活羊皮,而被判死缓。宋文涛以为此人肯定有钱,一定能打出钱来,就连续二次辱骂与抽打其嘴巴,处处发难,逼迫其超大量的完成劳动任务,谁知此人性格刚烈,脾气暴躁,不吃这一套,当法庭宣布他判了死刑,缓刑二年执行那一天开始,他就彻底的绝望了,再加上恶警宋文涛天天跟他找茬,横挑鼻子竖挑眼,更觉得活而无乐,就要与其同归于尽,用他的话说死也要抓个垫背的。有一天,他怀揣着一把铁模具,打算一下子从后面结束其性命,按照他的想法与推理,凭他的力气与打法,当时就能“一锤定音”。张青春是屠夫出身,当年他只有四十岁左右,体质非常好,力气大。就在他去找宋文涛时,被一队长看见,这个队长平时为人不错,对张青春有所照顾,看到张青春气势不对,就把他叫住了,了解到事情原委,也深表同情,就把这件事给压下来了。宋文涛知道后再也没有动过张青春一下,甚至还对他施以小惠,客客气气。
还有一次在所谓的“加速改造,努力打造‘社会主义四有新人’”的犯人大会上,宋文涛口出狂言:“判无期和死期缓刑的犯人,就是要把你们关死,减刑干活,不减刑也得干活。”会后,一个判死缓的犯人对法轮功学员说:“如果不是我当时想起了你平时跟我说的那些话,我真想把他砸死!”这个犯人长得人高马大,有点功夫,曾有过一个人打倒过七个街头小混混的经历。
就是这么一个恶棍一样的警察,因为迫害法轮功学员而成为监狱长的红人,到监狱的各部门检查,都带着此人。可以这么说,自从他混进教育科里当上恶党的小科长以来,所有进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都经他的手迫害过,他双手沾满了法轮功学员的鲜血。许多形形色色“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邪恶损招,也大都是他与有关,他亲自指挥迫害,对不够狠的地方,此人还要亲自“指导”。例如,给敖汉旗法轮功学员马清海上吊铐,鼻子长期插管灌食,用三根电棍同时电击他身体的各个部位,都是此人与主管迫害的狱政监狱长张世新联手制造的。
此人还极其仇视法轮功,经常在所谓“教育犯人”的大会上,公开诬蔑法轮功,用恶党的无神论来诋毁法轮功。在“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会上,标语上的恶毒词汇,除了小队长钱有存、刘刚、张树军之外,大部份出自他的手。
后来,在恶党内部权力的争夺与倾轧中,此人丧失了原有的权柄,下放到一个小队当了一个闲职。这也算是恶有恶报吧。
五、邪恶的“转化”程序
入监队在没有与市监狱合并在一起之前,恶警是将法轮功学员关在与主楼相连接的耳楼子的小屋子里,合并到一块时,所有刚绑架进来的法轮功学员,全都关在入监队的“教学楼”里。屋里有监控器,恶警在监控室内,时刻观察着法轮功学员的面部表情。被迫害“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单独一张床,床放在地中间,每一个法轮功学员至少有六到八个犯人看着,白天黑夜寸步不离。每一个小时记录一次,每一个小组还交接班,还要在交接班日志上签字。内容包括一顿吃多少饭,上了几次厕所,说了一些什么话,有什么动作等。这些犯人要么是恶警的关系户,要么是监狱里最坏的恶徒。
1、坐小板凳子:这是一个巴掌大小的小板凳,人坐上去,非常难受,只需十几分钟,肚子窝着疼,头晕、恶心与燥热。恶警将六个或八个犯人分成几组,两个人一组轮班看着,不许打瞌睡,也不许闭眼睛,更不许说话,动一下也不行,即使你老老实实的坐着,犯人也会及时提醒,用手拨拉、拉拽、拍击法轮功学员头部或其他部位。时刻提醒别睡觉、别背经文、别念口诀等,其实这些犯人都是木偶,操纵他们干坏事的是背后的恶警。有的法轮功学员体重大、过于肥胖,随时都可能晕过去。而且坐小板凳子的时间每天很长,最严重的时候,几天几夜不许合眼。
坐小板凳子 |
2、罚站军姿:这是除了小板凳之外,是赤峰监狱入监队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又一种酷刑。罚站军姿,是标准的军队姿式,面墙壁站立,抬头挺胸的站着,一站就是十几天、二十几天,甚至是几个月,有的法轮功学员由于长时间站立,双腿肿胀,静脉曲张,直至尿血等,还有的当场晕厥过去。
3、电击:恶警张宏伟、曾凡文、刘刚、宋文涛、钱有存、陈佳宁、张树军、李松龄、葛彦谧等,都电击过坚定不屈的法轮功学员,其中法轮功学员马清海,曾被三根电棍同时电击。
4、长期插管灌食:法轮功学员张连军,清华大学生,在病床上,长期插管灌食达七年零一个月之久。法轮功学员马清海最长灌食长达半年之久。
5、寒冬时,逼迫法轮功学员迎冬风站立;夏天时,逼迫法轮功学员顶着烈日暴晒。
6、谈话:体罚结束后,恶警开始轮番找你“谈话”。软硬兼施,有唱红脸的,有唱黑脸的,也就是说有专门说软话的,有的专门恶言恶语的。但就是一个目的:逼迫你就范!背叛自己的信仰和做人的原则,在高压和暴力面前妥协,让你忘恩负义说假话:明明是炼功身体好了,不能说是炼功炼的,要么别提,要么说是医院治好的;明明是炼功后道德升华,真正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能说这是李洪志师父教的,应该归功于恶党多年来洗脑教育的结果。最后还要说自己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父母、兄弟姐妹、妻子儿女等,凡是想起的亲人,自己都得说对不起,特别是对不起多年来邪党的培养与关怀。总之你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为人处事是不对的,应该按照恶党的“三个代表和八荣八耻”来指导我们的生活与工作。总之,恶党一方面强奸你的灵魂,污辱你的人格,践踏你的精神,还得让你说它怎么怎么好。
六、逼写“六书”
一切罪恶的程序完成后,入监队的恶警开始对承受不住的法轮功学员正式“转化”迫害了,这种正式就是实质问题了,那就是逼写黑“六书”。
这“六书”就是:揭批书、悔过书、保证书、决裂书、声明书等邪恶的黑书。
六书写完之后,开始在犯人的“揭批大会”上发言,会场布置的极其夸张、丑恶,会场上到处贴着反对法轮功的巨幅大字标语,台下坐着入监队的全体犯人,台上坐着入监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排恶警:二零零二年之前,前排坐着原入监队大队长恩格图,原教育科科长宋文涛,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小队长钱有存、刘刚(后调到呼市女监专职迫害女法轮功学员)等,当然还有其他的恶警,如主管狱政的监狱长张世新等等。二零零二年之后,前排坐的是原入监队大队长曾凡文、原入监队指导员葛彦谧、原教育科科长宋文涛、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小队长钱有存、张树军等,还有临时抽调来的专职恶警,平时以打人凶狠著称的恶警陈佳宁,擅长钻营的原三监区干事李松龄等。
在此我们不访顺便提一下恶警钱有存,此人自诩为赤峰监狱“四大才子”之一,(到底他有什么才,笔者实在不知)一心想通过迫害法轮功爬上去,可是天不遂人愿,跟随邪党在入监队迫害了这么十多年,也没有爬上去,始终是一个小队长。
先是由恶警宋文涛发言,此人一定使用最恶毒的语言,先诬蔑大法与大法师父,最后再污辱被逼无奈写下六书的法轮功学员,说什么终于又回到了党和人民的怀抱之类的脏话。最后还要强迫被强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在大会上念揭批书、决裂书等,念完之后,还要给恶警行礼等。这一切罪恶的过程,他们都要录音录相。
七、“转化”后的再迫害
1、正常死亡指标
如果说在入监队的是纯粹的精神迫害,那么“转化”之后,就要根据每个人的身体状况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体力迫害。逼迫法轮功学员当奴工,把奴工做的好坏,作为“转化”好坏的一个标准。不然的话,就会继续加大力度、利用邪党的各种方式进行迫害。最大限度的榨取法轮功学员的血汗。赤峰监狱共有八大车间,分别是铸造车间、翻砂车间、羊毛衫车间、地毯车间、电子元件车间、缝皮球车间、食堂车间、老残队等,二零零七年之前还有砖厂,这些车间普遍劳动环境恶劣,劳动强度高、时间长、劳动量大等,致使许多在押人员患上严重的职业疾病、心脏猝死、终身残疾等。
别看犯人在监狱垮垮的死,但恶党的监狱有死亡指标。狱警经常说:中国人这么多,死几个人算什么呀?又是不值钱的劳改犯!可见恶党的无神论是不把人当人的。恶警宋文涛曾在犯人大会上这样教育犯人,原话是这样说的:“想跟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掰腕子,是没有出路的!你们死的起,我们就埋的起!”所以在监狱里,死几个人真的不算什么,一张“正常死亡通知书”就能了事。有很多犯人无亲无友,一无所有,死了连骨灰都无人领取。就算是家里还有人,不是怕恶党报复,就是对监狱的高墙电网心生胆怯,畏首畏尾不敢讨个说法,弄个明白,你能告动谁?最后只好以“咱们毕竟犯了法”来安慰自己,息事宁人。所以监狱恶警为了个人利益,(例如多得奖金,想升职等等),使用起犯人来,就象使用牲口一样,现在不使,过期作废——这是他们普遍心态。整起人来更是肆无忌惮,狱警擅长使用“杀鸡给猴看”这个招式,所以他每整一个人,就要把此人整的服服帖帖,死去活来。以此来告诉其他犯人,跟恶党的警察做对是没有好下场的。
在邪党黑暗统治的天下,人们普遍加强的理念是:谁也整不过共产党!只要是民告官,就是跟邪党过不去,就是反对党的领导等。尽管邪党也搞了什么监狱警察六条禁令呀、几不准呀、行为规范呀,还经常考试、提问,正如一个监区长在本监区犯人生产动员大会上公开宣称的那样:“那是挂在墙上给人看的,不是让你们监督我们的。多少人在监狱里发狠出去想整我们,你们睁开眼睛看一看,我们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整不了你们,就不穿这身皮。”言语中充斥着邪党的斗争文化。从监狱长到普通小队长,大都是这个口吻。既然跟共产党较劲只能是鸡蛋碰石头,那只能忍气吞声了。人死了,监狱打来一个电话说来取骨灰盒吧,你不去就给你扔了,有的还要往监狱交一点丧葬费,才能取走。家属手捧着骨灰盒,哭一哭也就算了。即使家里有人,上哪里去说理呀?层层冤案冲天,谁会打理一桩劳改犯的纠纷案呢?这么多年过去了,赤峰监狱就出了一个被电死的犯人,家人总算是讨回一点人间公道来,这还是刑满释放人员,无生活来源,贪图犯人家属的高额回报,才做了一次真实的见证人,揭露出原来是狱警逼迫其上铁丝网安灯泡,才被漏电的电线电死。最后狱警陪了一些钱了事。有一年,赤峰监狱仅一年的时间,共“正常死亡”犯人达七十多人。
2、狱警把犯人当牲口
狱警把犯人当成牲口,反过来,犯人也不把狱警当人,在背后普遍叫狱警为“狗”,管狱医叫兽医。其实叫“兽医”是犯人自己对自己的污辱,但是他们宁可污辱自己,背后也这么叫他们。这也难怪犯人们这样称呼他们,这些医生只会开感冒药或止痛药,其实药房也没有多少给犯人吃的药,药的品种虽然很多,大都是给外人看的。而且任何一个犯人去看病,如果不是搀扶着进来的,狱医就怀疑犯人是不是装的?想逃避劳动?不管什么病,通用的就是感冒药或维生素之类的药,反正是吃不好,也吃不坏。有一次,一个蒙族的犯人得了眼病,开的眼药水居然是脚药水,半夜往眼睛里上药水时,噢的一声惊叫,满屋子的人都被惊醒,疼的从床上跌下来,站岗的犯人识字,一看原来这是一瓶脚药水。差一点把眼睛弄瞎了。这个犯人外号叫:大脚。现转监到保安沼监狱。
在原二大队砖厂,都是用人拉车上土的。砖厂原来养过一头驴,结果拉车时被累死了。一个犯人不堪重负,跟狱警商量,打算让家人牵一头公驴来帮他拉土,狱警斥骂他说:“改造你呢,还是改造驴呢?”
在入监队挑豆子,完不成任务就整宿挑,不许睡觉,一个犯人挑了七天七夜后,猝然而死。
在地毯车间,有一次为抢进度,几天几夜不让犯人下毯,不让犯人睡觉,扎地毯的枪几乎要飞起来,不飞不行啊,恶警在背后拿电棍看着呢。看谁的地毯扎的慢一些,站着找瞌睡,后背的电棍火花就爆响起来。犯人一边尖叫,一边手不停的扎毯。后来这个恶警得了一个“毯上飞”的外号。
3、没完没了的精神迫害
除了体力迫害,还根据每一个法轮功学员是否“思想”有波动,时时进行“教育、监督”。所谓教育就是找你问话,每个月逼写“思想汇报”等。如果不写或写的不深刻,那么就会招来麻烦。当然减刑是不可能的了。有的法轮功学员还会面临第二次“转化”。
什么算“转化”好了呢?思想行为,语言习惯都跟真正的罪犯一样,如果能说点脏话,那更好了。恶警们就认为,昔日纯纯净净的法轮功学员就彻底“学好”了,改邪归正了。也就是说你只要从一个好人变成一个坏人,就算“转化”成功。
此外,他们还逼迫法轮功学员照像,按红手印,戴罪犯胸卡,佩带床头卡,参加恶党升血旗,背诵监规,参加学习恶党的报纸,强迫收看恶党的电视节目等。每到恶党的“七一”、“十一”到来前,教育科都要组织大型的恶党红歌合唱会,或有参观、检查组到来时,就会把法轮功学员或一些“问题犯人”锁进菜窖、仓库里等,如有不从,就要受到迫害。
结语
以上只是概括性的描述一下,赤峰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简单过程,更多的细节,还没有写出,欺骗与掩盖是恶党的本性,赤峰监狱更表现的淋漓尽致。还有许多鲜为人知的秘密、真相,我们无从得知,我们还在努力去做,揭开这座魔窟本来的狰狞的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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