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当小张的火车进站时,豆大的雨点突然从天而降,几分钟之内就变成了倾盆大雨。暴雨狂风肆虐了一夜,第二天早晨不少有轨电车因为轨道下的垫层被冲坏而停开。
我们找到萨克森州内政部的新闻发言人,和他谈了两个半小时,他一开始就表示他们没有把小张的行为视为违法,也没有记录她的名字,让我们放心。我们说我们不是为这个来的,而是为了那两个德国警察的违法行为来的。他为那两个警察辩护,说他们是为了保护小张,才从中国特工的手里把小张带走,并且小张不应该站在安全区内。我们说,德国警察如果想保护小张,应该把中国特工带走,没听说警察对伤害人的人置之不理,而把被伤害者用暴力带走的。再说别的欢迎的人也都在喊,同是中国人,同样在喊,为什么小张不许在那儿站着?这是破坏民主和言论自由的行为。之后我们给他讲清法轮功的真相并告诉他我们为什么请假,自己花钱,冒着风险(常人看是冒着被迫害的风险)做这些事情。逐渐地他看到了自己的不正,低下头说:就算我同意你们,我也...。
当我们提出要告德国警察时,他马上给我们出主意,并说会把我们的信和真相资料转交内政部长。之后我们又走访了州政府,市政府的各个党派,警察局,议员,还有一些媒体,但因为此时水灾已很严重,很多地方水深没过一个人,市内交通完全瘫痪,连电视台都停电了,人们不上班,上学,致使我们经常找不到人。
这个星期德雷思顿人经历了五百年不遇的大洪水,水位最高达九米五。志愿者把沙包堆在岸边,水渗过来了,人们在不远处筑起又一处堤坝,等着运沙包的车的空档,人们都默默地坐在沙包上,呆呆地,绝望地望着缓缓地顺着街道爬进市区的洪水,他们很清楚一个小时后水就将到他们脚下,就将从他们现在筑的堤坝渗过去。一个周边全是著名古建筑的广场成了池塘。我们在路上听到救护车,救火车和工程车的笛声不绝于耳。人们在路边的一辆轿车旁转一圈,再默默地走开。车子车窗已没了,里面座位上全是泥,连车顶都是泥,上面有一道道的水纹。这辆车曾被洪水淹没。商店里成批的货物被扔掉,二十几层的楼没有电梯,没有热水,没有电,大部分商店都关了。江泽民去过的地方都被水淹了,水抽走以后地上是一层黑色的淤泥。肯宾斯基饭店的地下室的水抽了好几天。
看着在泥泞中忙碌的人们,我很难过。一方面我知道人对大法做了坏事就要偿还,这是天理,但如果旧势力不执意要考验大法与大法弟子,一切都可以得到善解,大法弟子仍可以修炼至圆满,而常人可以在正常环境下得法,平平静静地走上返本归真之路。然而由于旧势力自身的变异,执著于自己的不符合新宇宙法理的安排而使这一切灾难得以发生,它们实质上是在毁灭众生,而大法弟子的使命就是救度众生。但当魔头走之后我们出于麻木和认识上的不清楚没有及时补救。就说我自己,在江离开德国之后,由于我所在的城市和它访问的几个城市都距离比较远,就想当地的学员在做当地的事,我就在我所在城市附近找议员,又加上后来还发生了层出不穷的其他的事情,就没有本着对大法,对自己,对众生负责的态度认真地考虑如何深入细致地在德国讲清真相和什么是当务之急。我想,如果我们早来讲清真相,也许这场灾难就不会这么大,或者这里的人们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么也许就没有这场灾难。由于无知,人对大法犯下了罪,而我们没有及时地告诉他们从而救度他们。当我听到此起彼伏的救护车的笛声时,我对自己说,作为大法弟子你得想一想为什么让你听到这么多紧急救援的笛声,这是对你的麻木的警钟。
找不到政治家和媒体,后两天我们干脆带上几百份报纸到城里发,和人们聊,告诉他们法轮功的真相和中国的古老的智慧:当天发怒的时候,一定是人做错了什么事情,当有灾难时,中国的古人要沐浴更衣,素食,修心正意,对天祷告,反省自己。有的人听了沉默不语,有的若有所思地说:欧洲也应该反思反思了;我们的思维方式应该有个彻底的改变了,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德国有一句话,人思考,上帝做决定;人总是觉得人很有本事,但在自然面前人无能为力......我看到人的表面的苦难和内心的空虚,绝望与无助。我也看到人的无知与善良的本性交织在一起。我愿意尽我的全力帮助他们。
当一天早晨我要从计算机前起身出发时,我无意中看了一眼计算机中的时间显示。九点十一分,也就是911。我悟到时间是很紧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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