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刘华祥,男,今年六十七岁,家住四川南充市,铁路工人。一九九九年三月初我喜得大法修炼,得法前我多种疾病缠身,无法上班,四十四岁时办了病退。炼法轮功不到一个月,我最严重的肠胃病好了,真是无病一身轻,身心都得到了升华。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恶人对法轮功开始进行无理的迫害,我曾先后多次遭到绑架、抄家、劳教、拘留、洗脑等迫害。
第一次是二零零零年元月七日早晨,我在郊外炼功,被南充市顺庆区北城派出所恶警张家志绑架到北城派出所,用手铐铐在椅子上,上午又由恶警袁智仁、徐满泽把我押回家,不出示任何证件,非法抄家,强行抄走大法书籍和师父的法像,又把我非法押到派出所,铐在椅子上,直到快中午时由警察张宝江、张家志等人强行绑架到南充市顺庆区看守所(位于南充市顺庆区北干道)非法关押十六天(说的是十五天,但在十六天张家志、张宝江来才放我),并按每天六元的标准收取生活费(当时的米价八角一斤),而里面每天的伙食极差,只能吃到六、七两粮,连咸菜都没有,一天一元都吃不到。
第二次是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九日,由于不明真相的人诬告,被南充市顺庆区北城派出所警察张家志、张宝江等六人,半夜把我从乡下老家绑架到南充市顺庆区北城派出所,用手铐铐在椅子上,直到快中午时,又强行绑架到南充市顺庆区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十天,也同上次一样一天六元的标准收取生活费。
第三次是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日左右,南充市顺庆区六一零头子余祥明带领北城派出所警察,不说任何理由,也不出示任何证件,强行把我从家中绑架到南充市陵江宾馆洗脑班,我不去,他们就死拉我,身上穿的衣服都被撕扯得无法穿,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才由南充市顺庆区北城街道综治办主任何雄昭和顺庆区政府宣传部的人,把我押着回家才把衣服换了,后又绑架到洗脑班关押四十五天,在洗脑班,他们请的他们所谓的专家来“讲课”,讲完后还给所谓的专家发红包(有不同类的所谓专家),这些人讲完走后,叫写什么不上京、不炼功的保证。两个法轮功学员住一个房间,互相之间不准说话。
第四次迫害是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六日夜零点后,南充市顺庆区北城派出所警察罗友富强行敲开我家门非法抄家,抢走了一些私人物品、信件,连没有用过的十几个信封都被他们抢走,并抄出一张《明慧周报》。第二天上午,九月二十七日,罗友富带着南充市顺庆区六一零头子余祥明、张光祥、顺庆区公安、国安十来个人又到家里一阵乱翻,余祥明发现柜门里面贴有正法口诀,命罗友富连柜门一同撬下来,并搜走我所有大法书籍及收录机和炼功带,并把我强行绑架到南充市顺庆区公安分局。中午后送南充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月。
在这三个月中,余祥明、张光祥来了两次,都来逼问我的周刊是哪来的,不说就劳教,说出来就放人。我什么也没说,他们就非法劳教我一年半,强行把我送进四川省绵阳新华劳教所。新华劳教所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黑窝,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两个包夹跟着,不转化就不准洗澡、不准大小便,在睡觉的房间内不准随便出去,出去得打报告批准才能出去,凡是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都被长时间罚坐一种小凳子,高二十五公分左右,见方二十公分左右,双脚并在一起,双膝中间夹一张纸不准落下来,双手分别放在膝盖上
二零零六年,广安学生游行,邪恶栽赃法轮功,十一月十五日下午由南充市顺庆区北城派出所警察和社区人员,其中有警察袁守智共五、六人,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对我非法抄家,抢走了我的大法宝书《转法轮》和一些私人物品。
第五次是二零零八年五月九日我和一同修及妹(未修炼)在我家看师父的讲法录像,被不明真相的人诬告,南充市顺庆区公安分局北城派出所所长李孝杰带着顺庆区公安、国安、六一零和社区人员等二三十人闯进我家,仍然没有出示任何证件,强行抄家,抢走我所有的大法书和师父的法像、讲法光盘、大、小收录机、炼功带、明慧周刊两大袋、现金九百元左右,经济损失无法计算。东西摔得遍地都是,象电影中演的土匪抢劫没有两样,什么手续都没有就把我们三人绑架到南充市顺庆区公安分局。下午把我强行押送到南充市看守所(已由南充市北干道迁入华风镇),每天强行背监规,背不到不准大小便,晚上十二点后才准睡觉。从二零零八年五月九日至六月十三日非法关押三十六天。
第六次被绑架是二零一一年八月二日,由南充市顺庆区北城街道办社区谢蝉乙、南充市顺庆区北城街道综治办何雄昭、区公安、北城派出所等,共五、六人,不说任何理由把我从家里绑架到南充市西山洗脑班。进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手庞仁浩、杨列(音)(南充市六一零头子杨泽之弟四十多岁)。天天上午强行看洗脑录像,下午做转化工作,有一天一个叫杜校长的“帮教”又做转化工作,回答他不如意的地方就用拳头打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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