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的工作单位是黑龙江齐齐哈尔市富拉尔基区和平农场,我的职业是一名小学教师。一九八八年,我有幸得此宇宙高德大法。然而仅七个月,邪恶就铺天盖地地用谎言、暴力、诱骗等手段迫害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向善民众。
一、场长田明瑞软硬兼施,开除工作
齐齐哈尔市富拉尔基区和平农场以场长田明瑞为首的邪党组织和领导班子,用多种手段迫害我。他们先以谈话威胁逼我写所谓的“决裂书”并多次对笔迹,图谋绑架,同时又以入党、让孩子进技校诱惑我放弃修炼法轮功。接着又以洗脑班、下岗威胁。
二零零一年八月下旬,我被场长田明瑞以党组织的名义开除学校。保卫股长赵景文和校长王英琦等人逼迫交出办公室钥匙,否则拘留。
二、场长田明瑞做假证,阴谋绑架
二零零一年九月七日,田明瑞勾结富拉尔基区政法委书记赵某、刑警大队长赵大伟,派赵景文和妇联主任王秀英将我从北京市平谷县公安局绑架到一个旅馆。到旅馆后,赵景文问王秀英:“赵书记要一千元,田明瑞让给两千,给多少?”王秀英说:“田厂长咋说就咋办!”九月九日,我被他们绑架到齐齐哈尔市富拉尔基看守所。在这以后,场长田明瑞多次与当时的富拉尔基六一零办公室主任王兆辉合谋指使田厂长的后妻和田家的邻居邱玉贵的二女儿和外孙作假证,说我在学校教学生炼法轮功。政保科科长韩华在非法刑讯我时,逼问我此事,被我当场揭穿,他无言对。他们还扣我二零零一、二两年工资。
在我没离开学校之前场长田还指使他家一位八十多岁的脾气易冲动的亲戚到学校辱骂我,后来老人的儿女知道后把老人批评了。
三、北京市平谷县公安局、看守所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九月三日上午八点多在北京天安门广场,人们被一个手持电棍的武警翻包,得知是炼法轮功的,一律被非法押上警车,劫持到北京天安门广场派出所。
我们刚一进走廊,就有一女警戴着透明塑料手套搜身,到处乱摸。然后,我们被非法关押进一个大铁笼子里。从上午八点多到晚上八点,不许吃东西、不许上厕所,警察骂不绝口,时常有法轮功学员进来挨打,有的被打得躺在地上不能动。
二零零一年九月三日晚八点多,我们一行几十人被秘密绑架到北京郊区平谷县公安局,到达时已是夜里十一点多。途中一年轻学员想走脱,被警察连踢带打,直到口吐白沫,又把他窝在椅子上倒控,惨不忍睹。
我们被送到看守所,先在铁笼子外排队,然后再由公安一个个带走,这一切都是摸黑干的,阴森恐怖。
我被带到一个有铁笼子的小屋,右手被吊在铁笼子的铁条上。恶警四十八小时不许我们睡觉,连续非法审讯、打骂体罚。恶警让我骑马蹲裆式站着,用掌剁我的双肩,用脚跺我的脚趾。
四十八小时后,我被非法关押在平谷县看守所灌食折磨。两个男刑事犯把双手反铐在后背的大法弟子一个个按在地上,一个刑事犯按住头,由女狱医从两鼻孔插入两根塑料管,用最粗的针管子往里灌食,每人两管,然后由两个女刑事犯架着溜,每天两次。拔出的塑料管带有血丝,这时食道里发热、很痛。这一切都由一个男狱医指挥。我每天上午被带到公安局非法审讯,下午再被非法押到看守所灌食,我被灌食迫害两天。我绝食抗议五天。
四、富拉尔基看守所、公安局恶行
二零零一年九月九日,政保科韩华、李挺广、邵××等人去齐齐哈尔火车站将我们又劫持到富拉尔基看守所。他们秘密审讯不分时间。看守所阴暗潮湿,冰冷的地铺不许家人送被褥,得买看守所的高价黑心棉被褥,高价生活用品。伙食极差,每人每顿只给一个窝头,牙碜的菜汤似猪食。吃喝拉撒睡全在一个屋里。他们捏造黑材料,非法判我一年半。
我在富拉尔基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三十四天。二零零一年十中旬,我们一行六个大法大子被政保科韩华、李挺广、邵××还有北兴派出所的姓唐的警察非法押送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姓唐的警察二零零零年新年时,执行行政命令大年三十将我非法一囚禁在北兴派出所,当时所长姓郝,还多次让我去签到,怕上访。
五、齐齐哈尔市双合劳教所的恶行
二零零一年十月中旬的一天,我被绑架到双合劳教所犯人住的三楼,这里是一大队。大队长张志杰、副队长王辉、符成娟、刘树荣、女警:康艳、杨文静、杨风华、陈x、朱爽、王莹、江颖、史哲等。
我所知道的一大队有七个小号,一个大屋,都有监视器,一至六号每号都有两个犹大包夹,七号三、四个刑事犯包夹。一至六号犹大们不参加劳动,主要配合恶警给新来的大法弟子洗脑、监视、汇报,同时采用体罚,坐小凳子、不许睡觉,车轮战术洗脑强迫大法弟子背监规。有时,不“转化”的大法弟子,他们就不给饭票,就得管犹大们借,大冬天不许家人送棉被、棉衣,不服从他们,就让刑事犯打,警察也打,坐铁椅子、警察用胶带封嘴。
七号这里都是坚定的大法弟子,十几个人在一个阴面房间里,他们洗脑不成,转为奴工劳役迫害。大屋近百人,多数是“转化”的,只有少数坚定的学员,这些学员也都和七号一样参加奴工劳动。他们检查严密,连法轮功学员家人送的香肠都得切开检查,有的棉被、棉衣拆开。
更有甚者,怕法轮功学员发正念,法轮功学员所呆的屋不许挂表,除刑事犯外,所有炼过法轮功学员都不许有表。都非法搜走,锁警察陈x那里。也能有纸和笔,写信得在狱警监视下才能写,家人来信经过扣留很长时间不给。上厕所得集中时间,每人只许三分钟狱警看着便不完狱警就骂。双合劳教所的浴池听说过没见过,这里一至六号所有的人都在小号里洗澡,七号人在厕所里洗澡,每人一盆凉水,半小时必须洗完狱警看着,需要说明的是每个小号里都监视器,大法弟子的洗澡、上厕所都在有狱警的监视下,监控室里经常有男狱警出入,大法弟子的人格被侮辱,人权被践踏。
在双合劳教所期间,一大队长张志杰联系一家个体老板办的“四友化工厂”为这个私营老板包装农药。地方在双合劳教所院内一栋破平房里。这栋房子只有很小的三个窗户,冬天室内生两个大铁炉取暖,其中一个炉子总冒黑烟,空气不流通,如果空气流通了,干药粉就得被吹跑。
伤人最厉害的是倒药粉。五六个大铁槽同时倒干粉农药,粉剂充满整个空间,呛的人喘不过气来,再加上室内大铁炉冒的黑烟,剧毒药粉混合着黑烟,又没有任何安全保护措施。我们呼吸都困难,有的迷昏、呕吐、口鼻流血、牙龈出血、心脏病复发、月经不正常等。
有时运来大量过期农药,让我们从新包装换上新商标。我们提出不干时,张志杰指使警察轻则辱骂、殴打、关小号。重则坐铁椅子上逼写保证书。坐一天铁椅子,就全身浮肿,上边来检查时,张志杰就把我们关到没有窗户的走廊里,不准和来的人接触,把来的人领到“四友化工总厂”的厂外正式工厂的大车间里参观录像,实质是在双合劳教所院内包装农药。
近一年半的时间,我被迫害的已惨不忍睹,眼内胀痛、看不清人和物体,十指指尖麻木,两腿脚麻木,不知冷热,身体不能保持平衡,走路得人扶。从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九日至今十年来,不能工作,债台高累,生活极度困难。
六、哈力派出所、梅里斯公安迫害
齐齐哈尔市第一看守所互相勾结迫害,二零零六年七月十六日,由于恶人陷害,我又一次被梅里斯区哈力派出所绑架,他们非法审讯,不到两个小时,将我劫持到梅里斯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长郭××将我铐在铁椅子上,双手穿过椅背仅铐在椅背外面,双腿、脚被锁在大铁铐锁里,不能动,六一零办公室主任马秀峰在室内室外打转转,一宿紧了三次铁铐,气急败坏的一次次的发作,政保科科长郭××利用我自行车号码查到我的姓名、单位,由单位保卫股长赵景文领着郭、马二人找到我父母家,逼着我父亲领着他们抄我家。第四天国保警察给我反戴上手铐,很紧肉被铐烂。马秀峰和一男警察和一女警察一同将我劫持到齐齐哈尔市第一看守所。
负责接收的看我走路困难,眼睛又看不清拒收,国保警察打电话走后门,联系两个多小时找白局长让负责接收的人办手续,就这样,我被梅里斯公安局走后门,关进了齐齐哈尔市第一看守所。参与迫害的还有强行按手印的男警察。看着我的还有一个女警察和一个打字员。两个威胁恐吓我的男警察和七八个年轻警察。
在齐市第一看守所,我被非法带进一个大空屋子,女恶警张建和几个刑事犯把我压倒,一个女狱医不由分说强行输液,当我喊“法轮大法好’’时张建拿起一只拖鞋往我腿上砍,边砍边骂。我的腿被砍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几天后张建又以谈话为由骗我,说他们就像仓库一样,只管保管,与公安局没关系,见我不上当,拿起一个塑料瓶猛打我的头、脸部,边打边骂,并硬让我值班,我当时眼睛看不清人,腿脚不好使,行走困难,怎么能值班呢?值班怕夜晚有人自杀,看不好要处罚的,她还纵容刑事犯打我,我昏迷了一天直到人已经脱水瘫痪,体重仅六、七十斤时,人已奄奄一息,他们又把我送到双合劳教所,劳教所狱医检查人已脱水,怕死里头不敢收,又到公安医院检查,要检查费,马秀峰和两个女警察抬我上车,有时硬拖下车,我一次次地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在公安医院检查确有生命危险,他们气急败坏的将我拉回梅里斯公安局一楼大厅。每次下车时,马秀峰都是拖我往下摔,身上都是青、紫没有好地方。
下午家人租车,七旬的老父亲背我上车,下车母亲见状痛哭。此前,七旬父亲每天去梅里斯要人,母亲住着双拐艰难的上四楼找马秀峰要人,直到五十一天,才把已经奄奄一息的女儿背回来。
七、富拉尔基公安局、北兴派出所、红宝石派出所、科研派出所的恶行
从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九日至二零一零年十一月,这八年多的时间里,北兴派出所一直雇人在我住处监视,无论在建桩、建五、建四都是。有抄电表的、冒充收卫生费的,委员会主任等,时常上门骚扰。
二零一零年四月三日,北兴派出所长杨策,带领两辆警车封住了我家的两个通口,杨策和一个警察以查户口为名,进屋就开始乱翻,一会又给一个叫程希瑞的警察打电话,又来了几个警察,说我家来了一个老太太要检查。我被两个警察拽到车上,我被劫持到北兴派出所,一个警察非法审我,富拉尔基六一零头子吴建来到北兴派出所和杨策一同对我进行非法审讯。吴建辱骂,用手背打我的前额,这时我父亲去我家取土豆,被他们扣住,不许回家,吴建对我说:你还是老师呢,你看你造的。我说:你因果倒置,你把我迫害的结果,当成我修炼法轮功的原因了。他什么都没说,出去了。过了一会,所长杨策进来,让我回家。
大概二零零零年至二零零一年七月之间,我被红宝石派出所非法囚禁,理由是我曾经炼过法轮功,因我户口当时在堂弟家,堂弟担保我回家,堂弟因此受到牵连,结婚时买的新楼,孩子都四岁了,红宝石派出所却不给办入户手续,原因是因为我,只要我迁走户口,他们就给办。堂弟很为难,婶婶哭了一场又一场。因为我没有房子,无处落户,后来我找片警刘博,当他们得知我堂弟愿意我迁走户口,就同意落户口了。
二零零一年九月上旬,我的孩子正在学校上课,两个警察到学校逼着孩子找到我父母,要抄我家,我当时没有家,只有一个旧木箱放在父母家,他们翻完就走了。
我的父母自从我们被非法劳教后,一直到现在,长期被监视居住,以前是北兴派出所监视,现在是科研派出所、红旗社区派人监视,两个戴红袖标的人去骚扰、威胁。迫害大法弟子,同时也是迫害他们自己。
以上是我能记忆起来的恶党六一零、政法委、公安局、国安局和单位及各派出所、社区委员会上下勾结迫害大法弟子及家人的恶行,目的是解体邪恶迫害,让所有的有缘人和参加迫害大法弟子的人能醒悟,弃恶向善,善待大法与大法弟子,给自己留下一个选择美好未来的一个机缘从而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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