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某高校一九九九年三月修炼法轮大法的弟子。沐浴着师父的佛恩浩荡,我深深沉浸在明白做人标准、无病一身轻的喜悦中。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师父和大法遭到中共邪党与江鬼丧心病狂的造谣、诽谤,我决定走出来证实大法。
二零零二年十月我被中共邪党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南京女孒监狱承受邪恶迫害。从魔窟出来后,已经达到退休年龄的我被单位非法剥夺了退休工资,自己辛苦打拼起来市值百万元的公司也因无人打理而负债累累,最终被迫关闭。从原来衣食无忧的优越生活被迫害到家徒四壁的窘境,我坚定的按照师父和大法的教诲,朝着返本归真的人生目标精進不停。
二零零八年七月,当地邪恶之徒再次绑架了我,先是把我劫持到洗脑迫害班强制洗脑,没有得逞后把我转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并于二零零八年九月非法劳教我两年半,妄图把我劫持到句东女子劳教所继续迫害(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后来正念闯出魔窟)。
二零零八年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我遭遇了投放不明药物的恐怖迫害。这次邪恶迫害中,我在洗脑班和看守所出现了持续不断的“病业”状态:我的血压不断升髙,高压由开始的二百持续上升,一直升高到二百三十五,低压由开始的九十五一直上升到一百二十五.恶徒每天带我量血压,我的血压一直居高不下,我坚信法轮功学员没有髙血压,无论邪恶之徒如何折腾,我就是不理不睬,稳如泰山的坚定抵制邪恶对我的种种迫害。恶警无计可施,将我调了一个监室关押。同监室关押了一位因房庢拆迁补偿不公去北京上访的妇女,本是受害者,这位妇女对邪恶没有进一步整治她而感激涕零,心甘情愿充当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帮凶和狱霸。看守所的饭由变质的糙米做成,实在难以下咽。一些在押人员自己出资从看守所买来“天价”酱油、麻油,只有那些出资购买或恶警、狱霸认为表现好的人,才会吃到由狱霸拌了麻油的饭。很显然,我不具备邪恶“嘉奖”的资格。调换监室的第一天,午饭时狱霸递给我一碗饭说:“年纪大血压髙,照顾你一碗拌饭,麻油可降血压。”我坚持向她解释自己没有高血压。“调羹插在饭里的那碗是你的”。
狱霸不经意的一句话引起我的警觉:同监室其他“吃小灶”的人都是自己随便去拿调羹,为什么独独我的碗里插了调羹?我一边接过狱霸递过来的饭,由于怀疑这饭里有名堂,剩下的饭我最终还是决定不吃。第二天分饭时我刻意多了些关注,我亲眼看见狱霸不动声色地从她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白纸包,抖出一些粉状的东西到我碗里后,又把剩下的包好放回口袋里。目睹了狱霸针对我的这些不敢示人的勾当,我决定不动声色的拒绝吃下她分给我的饭。同监室里关押了两位新疆人,听闻我讲述大法的真相后,非常认同“真、善、忍”的做人理念,经常跟我念诵“法轮大法好”。两位新疆狱友对我抵制狱霸向我释放出的“好心”深感纳闷儿,听我揭穿狱霸下毒害我的伎俩后,两位狱友决心帮助我。之后几天,她俩每天都从自己的碗里分出一些饭给我,帮我度过了那段艰难时光。
狱霸对我的饭碗做同样手脚持续了足足七、八天光景,我默默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坚持不懈地抵制着她对我的特殊“照顾”,不让其罪恶得逞。七、八天后,狱霸从恶警那里堂而皇之的拿来一包药,毫不掩饰地将药物拌入专门为我准备的一大盆冬瓜里,假惺惺地告诉我冬瓜对降血压有好处,必须多吃。我一如既往的对这盆冬瓜表现出无心问津的态度。看见狱霸为我“特制”的冬瓜一直“冷落”在那儿,同监室的三位狱友高兴地端去打算分吃掉。没想到每人吃了一口就忙不迭的吐掉,直呼:“苦瓜,苦瓜,和一般的冬瓜味道不一样,真奇怪!”估计是担心自己的可耻行为败露, 狱霸赶紧从三位狱友手里抢去冬瓜倒掉了。
送我去句东劳教所的那天早上,恶警伪善地为我提供了只有重病人才能吃到的稀饭,狱霸再一次把药拌到稀饭里。见我一直不动筷子,旁边一个长期患胃病的狱友打算帮我吃掉,不曾想她吃了一口赶紧吐掉,直嚷这“病号饭”奇苦无比,难以下咽。当天,我被劫持到劳教所,因我血压太髙,劳教所怕承担责任拒绝接收,恶警只好无可奈何地把我带回本地看守所。第二天早上,我被恶警戴上手铐押送到本市第一人民医院体检,一位中年女医生告诉其体检结果:“病人血压235/125,伴随并发“尿毒症”,病情严重,需要静养休息,否则随时有生命危险。”就这样,我回家了。
我把自己亲眼看见中共邪党在饭里给我药物下毒的恐怖经历写出来,目的是向世人揭露邪恶,共同制止中共魔教对无辜人灭绝人性的迫害。同修告诉我,江苏省法轮功学员孙宝平、何秋芬,都是从邪恶的洗脑迫害班回家后不久腹水症状而死;何秋芬去世前告诉亲友,曾在洗脑班上被注射过不明来历药物。另外,不少青壮年法轮功学员从劳教所出来不久,就表现出肺结核的症状痛苦离世,极有可能是中共邪党暗地下毒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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