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杜秀英,我是一九九八年下半年经人介绍幸运得法的。得法前由于身体不好,先后做过三次手术,脾气也不好,经常和丈夫打架,张嘴就骂人。由于身体有病不能生育,被别人瞧不起,家务活也不能干,活的很苦、很累,觉的没意思。
一、修炼法轮大法我全家身心受益
神奇的是,我看了法轮大法师父李洪志的讲法录像后,三天就不再骂人了,一点点的身体也好了。我真切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妙。骑自行车象有人推一样的感觉。家务活也能干了,性格也好了,笑容也常挂在脸上了,知道关心别人,不再和丈夫打架了,婆媳之间、妯娌之间也和睦了。丈夫看到了我的可喜变化,年底他也走入了大法修炼,同时,引导我抱养的女儿一同学法修炼。我们一家三口沐浴在佛光普照的幸福祥和之中。
得法前,由于身体不好,为免去后顾之忧,我把省吃俭用攒下的钱,都用来给抱养的女儿买人身保险。我活着就交钱,我若死了就不用交钱了,十几年后,她们就可以领取很多的钱。事实上,我是觉的自己没几天活头了,骗保险。得法后我悟到:常人谁也保不了谁,只有真修大法,师父才会保护你。认识到这一点后,我毅然决定退保,结果损失了两千多元钱。这个数字对于我真是太大了,但我不后悔,因为我们一家再也不会承受病痛的折磨了,一心修炼,返本归真。
二、坚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非法劳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和中共相互利用发动了对法轮大法修炼者的残酷迫害。我因不放弃修炼,两次进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结果几次被非法关押后又被劫持到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零年年底被送到万家劳教所,入所一周就被关进小号,直到腊月二十三日才放出,大年三十逼迫我们看邪党电视宣传。法轮功学员们要求无罪释放并齐声背诵《论语》,惨遭酷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端午节前,万家劳教所按照上边的指令,强行“转化”法轮功学员,并要达到“转化率”。首先,一楼的法轮功学员遭受了残酷迫害,并发生了震惊中外的法轮功学员多人被迫害致死、多人住院的“万家惨案”。数天后,我们全体法轮功学员为被迫害死的同修开了追悼会。我提前半个月到期闯出了劳教所,回家时全身长了疥。
三、丈夫于怀才被迫害致死
于怀才 |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呼兰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一直把我视为重点跟踪对像,企图绑架迫害我。因我走脱绑架未成。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日,哈尔滨市呼兰区公安分局副局长姜继民、国保大队长陈兆林,指使国保大队警察颜庭辉、许兴武等人,将正在往食杂店推销面包的丈夫于怀才无辜绑架并非法拘留十天,并跟我婆家人讲:“根本没想抓你儿子,目的是让你儿媳妇回来换他。”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丈夫于怀才被放出(拘留期满)。由于绑架的当天我丈夫于怀才的钥匙和送面包的一千多元货款被呼兰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陈兆林他们扣压。所以,放出后的第二天,于怀才到呼兰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去要被扣押的钱和钥匙。呼兰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长陈兆林和教导员陆文学说:“你还敢上这来要钱?!你别回去了。”就又把于怀才关押到呼兰区看守所,并无故劳教一年。于怀才在看守所绝食抗议,呼兰区看守所将于怀才关押到哈尔滨市公安医院。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九日,警察将于怀才送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因身体检查不合格,劳教所拒收。这样,又把于怀才拉回到呼兰区看守所关押。呼兰区看守所长王才等人欺骗于怀才说放他回家,让他吃饭。结果,第二天再次被送劳教所。二零零七年二月初,家属去劳教所看望。据于怀才讲在强迫做奴工,挑牙签。过年期间,长林子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高压迫害,于怀才绝食抗议,抵制迫害,身体受到了很大的损伤。
二零零七年三月末,家属到医院去看望,只见一米八六的个头,原体重二百多斤的于怀才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体重已不到一百斤,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嗓子嘶哑,发不出声来。原本方形的脸已变形,又大又长,不堪入目。我女儿看到眼前的爸爸,惊吓的大哭着跑了出来说:“这不是我爸爸,他的脑袋那么长?”不知什么原因造成的,于怀才的手不停的往墙上摔打,手背被摔打的血肉模糊。此时,于怀才已生命垂危,可还戴着刑具手铐和脚镣。后经家属强烈抗议,才将手铐、脚镣解下。于怀才的哥哥见他总是往墙上摔打,手已经摔坏,就给他戴上手套,不一会就粘在了一起。于怀才已没有能力表达自己的想法了,劳教所仍拒不放人,几天后含冤离世,年仅四十三岁。
于怀才被迫害致死后,劳教所在死亡证明上公然伪造了几种病名,让于怀才的哥哥于怀富签字。于怀富不签:“我弟弟于怀才根本就没有病,是你们给害死的!”官方威胁、恐吓家属:“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不签照样火化。”这样,于怀才的尸体被草草的火化,在“六一零”的参与下注销了户口。凡是参加葬礼的人不许带手机,不准照相。
四、再一次遭劳教迫害
丈夫于怀才被迫害致死后,我四处躲避。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份,我和同修在呼兰区许卜乡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再一次遭绑架。被呼兰区公安分局送劳教一年半。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我被送往哈尔滨市戒毒所,由于身体原因拒收。把我拉回呼兰区看守所,第二天,呼兰区看守所的所长宋长河给万家医院院长送礼,不让医院说我有病。就这样,我又被送进前进劳教所。
入所后,劳教所王敏(队长)和刘畅(副队长)拳打脚踢,把我的胳膊象拧麻花一样背到后边,按着我的手指往一张白纸上按手印。我不配合,王敏接连打了我几个嘴巴子,把脸都打坏了,刘畅还侮辱我。
劳教所的吃住条件极差,每天强迫做奴工,薅草、喂猪、喂鸡鸭鹅、撮猪屎等,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迫害。二零一一年五月,劳教所搞“攻坚战”,所长、队长签字,保证达到百分之百的“转化率”,并与奖金挂钩。三个警察包一名法轮功学员,“转化”不了扣工资。一时间,整个劳教所在恐怖之中。先是劝说“转化”,不成接下来是威胁、羞辱、罚蹲、不准洗漱、不许上厕所。一姚姓同修,一再要求上厕所不让去,结果大便拉在裤子里。我被罚蹲了四、五天,晚上有一宿蹲通宵,其余的都是蹲半宿。有两位同修遭电棍电击,其中一位姓郑的同修上大挂,电棍电、坐铁椅子。
强迫做奴工,有一天在喂养厂干活时,天下雨了,我们三个人在一起躲雨时,说几句话,被大队长王敏听见,王暴跳如雷的责骂我们,并授意下班张艾辉队长及班长惩罚我。我被责令撮猪屎。由于我身体被迫害的严重,站着有时都站不稳。撮猪屎,和猪在一起,很容易被猪撞倒。我就说,我不能干,干不了。张艾辉指使恶班长王芳将我推倒到猪圈里,不让我出来,几天后,逼迫我扫猪尿,才把我放出来。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又一轮残酷迫害开始了。因为“六一零”每年要到劳教所检查工作。劳教所层层下令逼迫法轮功学员诬蔑大法,用以证实劳教所“转化”成功。上午九点多,队长王晓伟把我找到二楼,让我按她们说的话去说。我回答不能说,因为我师父从没骗过我,他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所以,我不能说假话。王晓伟用各种方式哄骗、威胁我,她看我不从,拽起我的脖领子,把我薅到三楼,给我戴上手铐挂在床上,让我蹲着,由警察王美英看着。过了一会,王晓伟拿着一根电棍进来,薅着我的头发把我拽起来,气急败坏的用电棍电我。我躲开了电棍,她又让我蹲。此时,我听见了隔壁房间同修的惨叫声。不知几点了,蹲得我已经站不起来了。王晓伟不让我说话,打开手铐的一只,另一只铐着我,扶着我往外走,没到门口,我便重重的摔倒在地起不来了。此时,已是下午三点多钟,我被罚蹲了六个多小时。全身抽搐、颤抖、麻木,不能动弹。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朦胧中有人说话,说心脏正常。原来说话的是医生汪美琪。
此时,我全身瘫软,手脚冰凉。直到晚九点多钟,才由两名警察把我扶回监室。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不胜枚举,而且迫害还在持续。
五、结语
对法轮大法修炼者的残酷迫害,害死了我的丈夫,不仅给我造成了极大的身心伤害,使本来就失业、艰难的我,生活上更是雪上加霜。尤其在十多年的迫害中,由于被多次关押、劳教和长期流离失所,丈夫于怀才又离开了,只扔下我女儿一个人在家,靠娘家人照看生活,使孩子幼小的心灵遭到了无情的打击与摧残。不得不过早辍学流入社会,染上了很多恶习,使孩子不好教育,让我痛心疾首。我二姐杜秀珍一家,也遭到了邪恶的迫害。二姐和二姐夫都被非法判刑八年。二姐夫也被迫害死了,死于大庆监狱。我们姐妹俩的丈夫都被中共邪党迫害死了。这给我的父母打击太大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楚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生活的巨大压力让我的父母对我姐妹俩时刻在挂念之中。
尽管如此,我无悔于修炼大法。我知道了怎么做人。迫害使我更加珍惜得法的不易。如今的中国,已被中共邪党欺骗和奴役到了完全没有道德底线、即将崩溃的边缘,谎言欺骗了众多的中国民众,谎言把众多的中国民众带入了毁灭的边缘。诚望所有的人都能了解大法真相,了解这场惨无人道的对人类道德信仰的残酷迫害,认清中共邪党害人的本质,只有按照“真善忍”回归人类的道德,人类才会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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