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黑龙江七台河市北兴农场居民陈健通过修炼法轮大法,家庭和睦,一家人生活在幸福中。陈健于二零零八年五月被当地警察绑架,遭殴打逼供,后被非法判刑四年,于二零零九年一月被关入佳木斯监狱集训队迫害。
说起中共的监狱、劳教所,被中共谎言宣传欺骗的人可能认为监狱是清洗站,给曾经迷途犯错的世人一次改过回归社会的机会;而在那里呆过的人(包括狱警)都知道在高墙、电网、酷刑、恐怖高压下,精神摧残,思想紧张,心灵扭曲,那种身心带来的痛苦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对社会危害更大。下面是陈健自述他的经历,特别是在佳木斯监狱遭遇的迫害。
我1971年生于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北兴农场。6岁时因得脑膜炎腰椎穿刺,遗留下“偏头痛”的毛病。后来听人说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就修炼起法轮功,多年的病痛不翼而飞,通过修炼懂得了人要按照真善忍去做好人,以至更好的人。要用善心善念去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辛勤的劳动快乐的生活。
2008年5月22日中午,我正在田间给豆苗施药,二舅来电话告诉我修炼法轮功的表哥被北兴分局的高保民、李怀来、孙东升绑架到北兴分局,其“罪名”是家中安装了接收“新唐人”电视台的小锅。我去北兴分局要表哥,也遭绑架。5月22日晚7:30分左右,赵莹光、孙东升等人将我绑架到红兴隆看守所,在看守所经历了37天脚镣背铐的酷刑和长达8个月的非法羁押。于2009年1月20日投入佳木斯监狱非法迫害,那天离中国传统的新年还有5天。
酷刑演示:背铐 |
我没有向其他法轮功学员那样被酷刑折磨,可是中共监狱的另一套折磨人的方式,“精神高度紧张”和“意志摧残”却远远超出了肉体的酷刑折磨。它挥之不去,让人痛不欲生,一辈子生活在阴霾恐怖的阴影中,所以中共的监狱、劳教所只能把人变成坏人甚至更坏的人。
当黑黑的铁门“吱嘎”裂开时,一个朴实的农民被推进了“传说”中的监狱,我的心突然就象压上了一块万斤巨石,一下沉到生命的谷底,快要窒息了,本能的张大了嘴急促的呼吸,才稳住了自己在看守所8个月非法羁押所导致的虚弱身体,(没被迫害时体重近180斤,现在120多斤)拖着沉重的虚弱身躯,揣着忐忑恐惧的心理,茫然无措的被人押到了监狱中的“地狱”——集训队。
大约上午十点,一个带眼镜的警官(史干事)和一个体态臃肿肥胖的犯人杂工唐志刚在集训队一楼门厅里接收了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和其他犯人。唐志刚对新来的人吼道:都把行李放下检查,脱光衣服靠墙头朝里蹲着,邪恶的气焰充斥着整个大厅,史干事在翻我的行李时,发现了一块在绑架我时遗留在室内的一块手表,满脸傲慢藐视的神态,晃着脑袋对我说:“你还敢有手表?”说完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手表用力摔碎,嘴里还骂着什么。由于身体虚弱,天气寒冷,内心的恐惧在严重践踏人权的淫威下,我瑟瑟发抖。在这人间炼狱里一个人应有的人格尊严被剥夺殆尽,人权被严重践踏。唐志刚把查完行李的人带到寝室的走廊里让人一字排开。手抱头面朝墙蹲在那里等待犯人杂工填写表格档案。有一个盗窃犯因长时间蹲着脚麻了,活动了一下,被唐志刚看见,狠狠的踹了一脚,盗窃犯的头撞在墙上“噹”的一声弹了回来,身体倒在地上。唐志刚又狠狠的踢了一脚骂道:“X妈的,这是你家呀,你想动就动啊。”盗窃犯被踢后哆哆嗦嗦的又回到原地抱头蹲好,脚蹲的又疼又麻的我看到别人挨打,心里很害怕,本来想活动一下的想法被恐惧代替,强忍着在那里蹲着,表哥因动了一下被杂工伍传海连踢带骂。我知道从今天起噩运来了,高压恐惧充满了集训队所有服刑人员的思想。
大约中午12点半左右,于犯杂工(现已释放)高喊“谁是炼法轮功的,炼法轮功的过来”,那叫声在那环境中非常的恐怖,大有炼法轮功的人今天难逃挨打受罚的局势,听得让人毛骨悚然。这时于义枫(集训队大队长)来到我们面前阴着脸说:“我这里就是仓库,我不管你们炼法轮功的有什么想法,法院判你们有罪那是法院的事。送到我这里我就负责看管,你们要不服就找法院去。”李智勇(集训一中队指导员)坐在一楼里面的大厅门口,叼着烟卷,歪着脑袋,斜着眼睛对着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阴笑道:“我告诉你们,这里是集训队,在我这里还没有不转化的。”正是这个集训队在2011年的2月,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连续迫害我们几位包括秦月明在内的坚定的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李志勇问我们转不转化?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没有任何人的思维,只有恐惧,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蔡犯杂工拿来所谓的转化“四书”的打印底稿让我们抄,并说这就是一个形式,你们只要写了就不为难你们。后来得知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监狱奖励警察很多钱。
下午集训队服刑人员都强迫出去跑操,光着头,光着手在寒风刺骨空旷的操场上集训操练。一个个冻的缩头缩脑,却没有一个人敢吱声,而且还必须象军人一样,立正少息正步走,稍有一点差错就要遭到杂工犯人的打骂,精神时刻处在高度紧张集中的状态,不敢有丝毫差错。集训操练美其名曰提高服刑人员身体素质,实质是通过强制和高压让人屈服。看着外面强行操练的服刑人员,违心的抄着转化的“四书”,我的心在流血,我在干一件一生中最愚蠢的事,我愧对恩师的教诲,愧对师父的苦度,感到灵魂在慢慢的离我而去,感觉现在的我只剩下一个躯壳,机械的抄着转化书,犹如一个行尸走肉,觉得活着失去了意义,那种能活又不想活,想死又死不起的痛不欲生的感觉,真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集训队是 一个让人强制屈服的地方,有一个服刑人员叫杜俊德,因盗窃罪获刑三年半,此服刑人员因拉肚子向杂工伍传海请求上厕所(伍传海,男,30多岁,原佳东造纸厂一名保安,因与人口角致人死亡,获刑十年),伍传海骂道“X妈的,这是你家啊,你想拉就拉,憋着。”又过了半个小时,杜俊德又报告要上厕所,伍传海说你出来吧。我想一定是让他去了,要不就得拉裤子里了,我还没想完呢,伍传海就动手打上了,两个大耳光子过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全然不顾拉肚子的杜俊德的感受,嘴里还不停的骂,最后让杜俊德“开飞机”两手朝后背,头朝下在那里对墙撅着,撅了两个多小时才让其上厕所,也不知杜俊德拉没拉裤子里,这是很平常,很正常的小事,而这种事每天都在集训队发生。
在集训队,服刑人员每天都被强制站军姿,练军蹲,报数,站军姿以寝室为单位,一个寝室16——20人不等,各寝室长都是由杀人犯,抢劫犯或者是多次被判过刑的人来担任,这些人心狠手辣,稍有不顺心就非打即骂,很邪恶,因为他们有警察在后面默许支持。这一茬恶犯走后下一茬接替,上行下效手段更凶狠恶性循环,把人的理念思想拉到了仇恨的边缘。在集训队进出廊门要要报数,报错要受惩罚,平时走路要靠边,弯腰,低头,背手,走直角,遇到警察要面朝墙,手里拿的任何东西都必须放到脚下,等警察走后或他允许你走才能靠墙,弯腰,低头,背手,走直角回寝室。有一个刚来的服刑人员因一次进寝室没有走直角(90度进门)被寝室长“赏”了一顿大耳光子,打的其他服刑人员心惊肉跳,每个人都暗自提醒自己千万别犯错,精神时刻处在极度紧张状态。有的犯人为了能有一丝宽松的环境或能有上厕所的自由(厕所每天只允许去三次,以寝室为单位,每单位限5分钟)偷偷的给寝室长或杂工送好处,小到火腿肠方便面,大到饮料香烟,我就曾经迫于压力送给伍传海唐志刚一条“黄鹤楼”香烟,时价170元。据说唐志刚收到这样的“礼物”有200余条。后来唐志刚被调到九监区不知是否与此事有关。
有一次家里人接见(因为我违心的“转化”了才允许见亲人,许多坚定的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被剥夺了亲人接见、书信往来、购买生活物品的最基本的全力)亲人给我存了几百块钱,买了些食品水果。回来后寝室长王成刚见没给他送礼(王成刚双鸭山市偷窃犯经常索要其他人的物品,不满足就动手打人)王成刚就找茬,对我大打出手,对着我的心脏用拳头猛击,当时我被打的呼吸困难,脸色发青,心脏极度疼痛,蹲在那里半天喘不过气来,王成刚看到我痛苦的样子才停手,我好半天才缓过来。
集训队不止是犯人欺侮犯人,就连警察也动手打人,有一个伺候杂工班长的年轻犯人在一次申庆新(集训队副教导员)遛廊时,没有面朝墙看了申庆新一眼,申庆新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光子并恶狠狠的说:“我是你的亲戚啊?你瞅我。”打的那个犯人低头不敢吱声。还有一次05号寝的一个小孩(宝清县刑事犯,因伤害罪获罪6年)也是看了申庆新一眼,喝的东倒西歪的申庆新拉过此人就是两个大耳光子,并吼道:“你瞅啥?谁允许你瞅的?”申庆新走后伍传海拉过那人一顿拳脚。伍传海走后,王成刚又拉过此人一顿大耳光子,打的那犯人眼冒金星,满脸是伤,王成刚认为他在警察那里没有把人“教育”好。
还有一次我半夜起来大便,由于不知那个蹲位堵了,大便后冲了水,没等水下去就急匆匆的走了,因为集训队包夹我,如果发现我不再,包夹就要受惩罚,刚上床没多久,08号寝室长于丙义(杀人犯判无期)就报告给杂工王守礼说我故意将便池堵住。王守礼把我拽下床就是一记大耳光子,然后命我把便池疏通,也不给我任何工具,我只能用手把污物掏开,完事后把手洗净,但一想起来,那晚的情景就浮现在眼前挥之不去。
这些身体的承受我还能过去,可是由于转化给心里造成的压力和伤害,到今天想起我的心中还会隐隐作痛。
集训队的迫害还有很多,吃饭前要先唱红歌,然后一字排开蹲在那里集体听口令吃饭,只有5分钟时间,吃不完强行收走筷子,不准超时,还有强迫劳动,如组装火柴盒、挑红豆、牙签、卫生筷子等。集训队为了省水,犯人上完厕所不许洗手,有的犯人手上长疮,流脓,这些污物有的都粘到牙签上卫生筷子上…这样的事情很多很多。
由于我“转化”给于义枫带来利益,告诉打饭的给我加个馒头,并告诉犯人不许打我,很多犯人羡慕说:“看人炼法轮功的,政府都照顾。”可有的犯人却说我“转化”是叛徒,背叛师门。这才是我心中最大的痛。于义枫说我可没打你呀,是你自己转化的。于义枫没有打我,可他默许犯人为利益打我。于义枫没有打我,可是代表政府形象的申庆新却无视法规,践踏人权,纵容邪恶并给人制造高压和恐惧,它就象一个魔鬼时时刻刻在折磨着人,吞食着人,消磨人的意志,摧毁人的精神,在无形中做到了有形的打击。这就是他们的目的。正如《九评共产党》中所讲:中共杀人不是目的,目的是让你在精神上造成恐慌,让你在颤抖中屈服。
如果没有中共的迫害,我不会因为信仰被迫害入狱;如果没有被迫害,我不会违心的转化,也不会让那些有缘人失去机缘,所以中共的迫害才是这场人类浩劫的罪恶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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