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到邀请信时到加拿大驻爱尔兰使馆一看,他们不办理签证,我得寄到加拿大驻伦敦使馆去办。邮寄申请需至少10天,这时离法会只有10天了。我把所有材料特快专递寄到伦敦一弟子处,让他帮我办。寄了4天才到,而且到的那天是中午,又错过了一天。第二天他到使馆去办,被告知:要么本人递交,要么直接寄到使馆,他人递交不接受办理。
这太荒唐了,这是过程中遇到的第一个大困难。四月份波士顿被拒签时我就感觉到了旧势力的疯狂干扰,这次它们又用这么无理的方式阻挡我,当我清楚地看到这一点时,心中升起了一种决不认同的愤怒,我要坚决地抵制它。当时要解决问题有两种可能:要么我去伦敦,要么伦敦那位弟子再努力一下,解决问题。我最后决定尽全力,我先尝试去伦敦,如不行就得靠他了。
但此时我的护照在伦敦!我也没有英国签证!那个弟子把我的护照和邀请信传真过来,作为我的身份证,我买了张船票,傍晚上船了。半夜到了英国海岸,这时开始查护照了,发现我没有签证,把我押在海关,等着返航的船遣送回爱尔兰。我在海关开始发正念。我想,解决这海关里的问题,现具备近距离发正念的十足条件,我能行。我念完发正念口诀后,心中发出正念:清除阻碍我去伦敦的一切干扰,让正的因素起作用。过了一阵,我到他们办公室,想找有关的人谈。他们在聊天,我说要找人谈。他们问找谁,我说找负责的。一位女士站出来请我坐下谈。我开始给他讲我受迫害的经历,被国际社会营救的过程,被邀请发言的原因,以及办理签证的时间上的难处。谈到有两句的时候,我感到我嘴里带出很大的能量。她应该是被打动了,她让我回去等着。我回去坐着继续发正念,过一会她来到我在的屋里,告诉我,我是属于非法入境已被拘留,但她愿意签一个“临时释放”文件给我,条件是我在英停留期间在指定的地点(那个伦敦的弟子家)居住,并在周末前从此口岸离境。我为她能以这样的方式支持一个正法弟子,摆好自己的位置而替她高兴,我对她表示感谢。她的下属准备好文件,我们依次签了字,然后她送我出了门,告诉我去哪坐火车。
我原来买的是汽车和船联运的票,汽车直接开上船,现在那辆汽车早就走了。我得再买火车票。我把所有的钱换成英镑,竟然刚好够买一张到伦敦的往返车票!火车要等到清晨发车,我上了车,拿出导师给我的论文,看了一阵,又休息了一阵。
上午十点左右我到了伦敦。下火车,我给那个弟子打电话,他在上班,约我在一个地铁站见面,把材料交给我。我坐地铁赶到那个地铁站,一会儿,他来了,把材料给了我,还给了我一些英镑作护照申请费,(我原来的申请费汇票现在没用了,得用现金)。我赶紧再下地铁赶往加拿大使馆。
使馆上午11点关门,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当时我想时间是神,他要为我调整局部的时间场让我能赶上使馆办公时间进门。我出了地铁,奔到使馆门口时差5分11点,刚好放最后一波人进门。
我交申请时强调了我的时间难处和要作为特例申请立即Interview。我出示了所有材料:国际特赦关于我的报告,我在日内瓦NGO会议上的发言,爱尔兰总理秘书给我的回信,一厚摞报纸关于我的报道,带我的相片的T恤等。他们让我等着,我就坐着发正念。过了一阵,叫我Interview。那个签证官员一上来问了几个问题,就说我才来爱尔兰两个月,不稳定,有移民倾向,就要拒签。我当时升起绝不认同旧势力的安排的一念,我开始讲真相,我是人权侵犯的受害者,我99年就来了,我的学校是爱尔兰最好的大学,我为什么要呆在加拿大不回来?我的同学、校长和爱尔兰公民为我写了数千封信呼吁,我被他们当作是爱尔兰社会的一个成员。我一页一页地给她讲我带的报纸,上面都有我的照片。总之我和爱尔兰的生活有稳固的联系。终于,她让我回去等。我回去坐着继续发正念。过了一阵,又叫我谈,我回答了几个问题,又回来了。再叫我的时候,我的签证从窗口递出来了。
但就势力的阻碍并没有到此结束。爱尔兰位于欧洲大陆以外的岛上,没有直达多伦多的飞机,从伦敦中转需要签证,我要旅行社订不需要中转签证的航班,订了一个从纽约转机的航班。但是第二天登机时,海关的美国官员告诉我在纽约中转也需要签证,不许我登机。我又开始发正念讲真相,当我找到一个岁数很大的主管官员谈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得太多了,飞机开了。
我从美国人那里出来,这过程中一个在机场工作的爱尔兰人在旁边一直看着整个过程,他这时走过来给我出主意,告诉我中午有一架旅行社的包机直达多伦多,可试试找个座位。我一听,就意识到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我四处打听,终于问到了包机的航空公司名字,我找到航空公司的柜台,找他们的负责人,她说票都由旅行社管,她带我去找旅行社的人。旅行社一位男士正领旅客登机,我讲了我的情况,请他帮忙。他打了几个电话终于确认还有座位。这样,我又买了一张票。可领登机牌的时候机场工作人员却说没有座位了!刚才的旅行社的人过来和他们交涉,我在旁边等,静静地开始发正念。终于他们给了我一个商务舱的座位。
终于,我登上了飞往多伦多的飞机。在飞机上我开始准备法会的发言稿 。
在和多伦多弟子的交流中,谈到给加拿大政府讲真相,也谈到了打破旧势力安排的问题,他们有的没有什么社会地位,有的英语不好,有的没有预约,但他们突破了这一切框框,把政府工作做的很好,他们说我们是在开创未来。
通过和他们的交流,我有很多收获。他们帮助我正视我自己修炼中的问题,通过他们,我对整个正法的进程了解得更多,和他们建立联系也为后来我们在正法进程中作为整体来行动打下了基础。
回想去多伦多一路上的事,有些关看起来是几乎没有办法解决的:没有英国签证却要去伦敦办加拿大签证、移民倾向、订不到直达航班而中转都需要另外签证而我没有签证。当时从没想过不行,只想尽力,不知不觉都走过来了。
我还想,正的人类社会的状态,人与人之间是想着怎么互相帮助,而不是以所谓的制度为借口互相为难。制度本身并不是目的,维护人的道德才是目的,也许人制定制度的初衷是好的,可是制度是死的,它是无善恶的,它甚至可能被利用来制约善的。这时就完全背离了制度的本来目的。对制度的恪守超越了道德准则实际是人的一种变异。
我们生存的这个空间,时间,各种制度,社会上人的观念,都是旧宇宙法的体现,都是旧势力安排的一切的体现,在历史上沿袭下来的,在正法中都可能起到阻碍作用。而我们是按照师父的安排走,我们在开创新宇宙的一切.
2002年英国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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