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牡丹江监狱是由原来的牡丹江监狱与新肇两监狱合并而成。原来的新肇监狱在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前,大约有七、八十名警察和服刑人员在一起炼法轮功,法轮功书和资料由警察往里拿。由于长期关押,有的服刑人员身体状况非常差,有病也得不到及时治疗,自从炼法轮功之后,身体都健康了,服刑人员都按照“真善忍”标准做人,过去打架斗殴的、不服从管理、没病装病、不出工干活的、抗拒改造的司空见惯。自从炼法轮功之后,警察和服刑人员不良现象大大减少了,就连没炼功的服刑人员亲眼见证他们的思想和身体的变化,都知道法轮大法的美好,都知道以后要好好做人,出去以后有机会也要修炼,监狱的各方面都在变好。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大法后,监狱把大法书强行搜走,如果警察再修炼,就是下岗开除,服刑人员面临的就是加刑。牡丹江监狱政治处人事警备科干事、科员、一级警司侯希才,牡丹江监狱警察戴启鸿,坚持信仰被诬判,在狱中遭毒打。一九九六年因抢劫被判无期徒刑的战祥君,原在黑龙江新肇监狱服刑,一九九七年,他在狱中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至今。战祥君二零零零年被转到牡丹江监狱六监区。二零一二年,六监区给战祥君报减刑,法院到监狱来核实,查出他在狱中修炼法轮功,要他写所谓的保证放弃法轮功。他说炼法轮功是他的信仰,跟减刑没关系。法院人员跟狱警说他不能减刑,给撤销了减刑。
二零零九年六月,牡丹江监狱为追求所谓的“转化率”,对各监区下发文件,暗示狱警、分监区大队只要不出人命,可以采用任何手段,要求“转化率”达到百分之百,并对工作人员以下岗相要挟,驱使狱警和服刑犯人对法轮功学员酷刑迫害,实施暴力“转化”。 监狱利用三、四个在押刑事犯人包夹一名法轮功学员,采用殴打、长时间不让睡觉、扒光衣服用凉水浇,甚至在零下十几度的室外冻着等方式折磨法轮功学员,而且不允许家属探视。有的狱警动手殴打、电击法轮功学员,不许他们睡觉,或指使几个犯人一起毒打法轮功学员,逼迫他们写放弃修炼的所谓“保证书”。狱警与在押犯人相互勾结,互相利用,肆意虐待、奴役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在精神和肉体上进行双重折磨。
一、酷刑改变不了真修的心
◇李永胜,男,四十一岁,个体业者,下肢残疾,家住鸡西市鸡冠区红星乡东太村。仅仅因为修炼法轮功做好人,被数次绑架,甚至被非法劳教、诬判。在牡丹江监狱十四监区,李永胜被狱警闫荣伟在监区当着全体服刑人员的面遭酷刑折磨,“上大挂”数天,不让上厕所,不让闭眼,让刑事犯打骂、侮辱,并公开威胁不“转化”,一天好日子也别想过。一次,监区大队长王旭辉当着刑事犯的面打李永胜嘴巴子,指使狱警闫荣伟继续给李永胜施暴、上大挂、电棍电,反复多次这样酷刑折磨,有良知的刑事犯敢怒不敢言,甚至刑事犯都说:曝光它。 李永胜否定强制转化所写“四书”,坚持炼功。监区恶警和犯人就疯狂地拳打脚踢、用高压电棍电击他,他坚忍不动,依然每天坚持炼功。二零一一年十月,监区大队长王旭辉将李永胜关小号迫害。在小号中,戴手铐、脚镣数日,而且用电棍电,小号里面狭小无阳光,完全封闭李永胜与外界的一切往来,从精神上彻底孤立、打击他。
◇黄晏林,牡丹江宁安市东京城镇人。二零零九年七月八日上午九时许,恶警王恩哲带领杨金国、张庆波、张焕民、宋熙全、史爱胜等五个犯人,把黄晏林从车间带到监舍管教室。进门后,恶警王恩哲问黄晏林:“能不能转化?”他回答说:“这是个人信仰问题,转化不了!”于是二话不说,王命令那五个犯人把他的双手用手铐反铐着,两腿用警绳紧紧捆上,再往其身上倒两盆凉水,浇得浑身透湿,然后让犯人把住头、胳膊及双脚,恶警用电棍电其全身,除了眼睛以外,几乎无一幸免。两根电棍都打没电了,打得脖子、肚子上起了一片片大水泡。紧接着又叫犯人将其按倒在地,恶警用警棍照其背部(从后脖子一直到尾椎)一阵猛烈抽打。
打了一阵子之后,再让犯人把黄晏林扶起来坐在地上,恶警抡开双手对其左右开弓毒打耳光,一边打一边问:“共产党和法轮功谁好?”黄晏林不断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恶警见状,赶紧叫犯人找来毛巾塞在嘴里,然后继续打。黄晏林以前被市“六一零”打活动的牙,又被恶警王恩哲打得松动更厉害了(二零一零年新年前夕有两颗门牙在同一天脱落下来,牙体洁白完好,绝非病牙),恶警打累了,就让犯人把黄晏林连拖带架弄到监舍,站在几个连在一起的床头一侧,用两个手铐分别将其双手吊铐在铁床上,然后恶警对其又是一阵打嘴巴子,边打边问:“共产党好不好?”黄晏林回答说:“共产党不好,法轮大法好!”等折腾累了,恶警告诉犯人:“两人一组看着,不让他睡觉,他要闭眼睛,就拨醒他,另外两人睡觉,二组轮班,直到他在写好的‘四书’上签字为止。”换句话说就是啥时候签字啥时候完。
酷刑演示:吊铐 |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六日,恶警胡伟因收受犯人钱财,被牡丹江东安区检察院批捕,从监狱里面戴上手铐押解看守所。不久,孙洪喜也因收犯人钱被押异地看守所多日。当今中共邪党,官官相护,花钱买官,花钱买罪,听说胡伟着实花了不少钱才得到检察院免于起诉的处理,现已退岗还员罢了官。而十三监区监区长于海军于二零一零年四月调往五监区任监区长,五月初他带去的关系犯强制粗暴管理犯人,导致五监区全体服刑人员闹狱,后经武警出面控制了局面,事后恶警于海军丢了官,看监狱大门去了。
胡伟事发后,监狱“六一零”派干事找在十监区的法轮功学员谈话,包括黄晏林在内的四名法轮功学员都否定了那个所谓的“转化”,并表示不放弃大法修炼。
二零一零年九月份,监区准备给黄晏林呈报减刑,他听说后,立刻找到中队,提出拒绝减刑,致使诱其减刑计划破产了。 二零一一年二月份,大队干事王志强、二中队中队长岳松、改造副大队张生利等人分别多次找黄晏林谈话,说最近省“六一零”要来牡丹江监狱验收法轮功“转化”成果,告诉他到时候就说自己已经转化了,他均予以回绝了。
◇于宗海,牡丹江市文化局图书馆美工。二零零九年十一月,监狱实施了惨无人道的迫害,六监区大队长找来一帮刑事犯对于宗海暴力迫害,打掉于宗海两颗门牙,又把衣服扒光,架到水房用自来水往于宗海身上浇凉水,北方的冬天已是零下十几度了,从下午四点一直浇半夜十二点,肋骨被打折,腿被打折。
酷刑演示:浇凉水 |
于宗海被暴力殴打,腿骨被打断、胸骨突出,一直头晕,眼睛看不清东西,走路很困难,还被强迫劳役。
二零一二年,法轮功学员于宗海所在监区欲以所谓的“转化”为由给其申报减刑,法院核实时,他正念否定了所谓的“转化”,揭露零九年监狱以酷刑强制“转化”的事实,强制“转化”不了人心,坚定大法修炼。为此六监区警察受批评,对于宗海罚站虐待。此时于宗海腿骨也被打断,没有治疗,最后硬是自行长上了,腿已经跛了。虽然罚站虐待已停止,但这种有悖人伦的行为必将遭到人们的谴责。
◇赵伯亮,二零零八年十二月,被牡丹江市西安区法院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九年被非法送入牡丹江监狱十五监区二中队,二零零九年七月,牡丹江监狱开始实施暴力转化。十五监区中队队长吴继哲和徐杨让赵伯亮在已经写好的放弃信仰的“四书”(保证书、悔过书等)上按手印。赵伯亮不按,他们就让刑事服刑人员范国明、王刚、丁立波等,将赵伯亮按住拽着他的手指头硬按上手印来完成他们的任务,丁立波还打了赵伯亮几个耳光。
零九年十一月份,监狱“六一零”人员来十五监区核实所谓“转化”情况,赵伯亮和其他几名法轮功学员也都说明不是自己本意按的手印。十五监区大队长谢晓峰大怒,将各中队警察和服刑杂工训斥一翻,要求他们必须完成“转化”任务,否则扣干部工资,扣服刑杂工的分,不予减刑;如完成任务就给服刑杂工奖励、减刑等等,以此要挟他们。 狱警和犯人开始全面迫害修炼者,三天三夜不让赵伯亮睡觉,白天在车间由服刑杂工赵云刚和孙光远看着。晚上在监舍走廊,让服刑杂工范国明看着。第四天白天,将赵伯亮从车间调回监舍,用手铐把赵伯亮反剪双手在床铺头上,普犯范国明还逼他将衣服脱掉,推到水房,和王刚用凉水浇,最后王刚、赵云刚、范国明对其进行殴打逼着他抄写所谓的“四书”并按手印。
当时赵伯亮被折磨得腰不能弯,大腿青紫,小腿被凉水浇得经常抽筋,走路困难。事后他们反而说:我们也不想这样,可是我们不治你,他们就治我们。中队干部也说我们知道转化不了你们,但是完不成任务我们交代不了,你只要帮我们糊弄过去,你们的事我们也不愿意管。事后,狱警又以将赵伯亮等人“转化”就给那些刑事犯减刑,要求他们一个月完成定额任务,以给狱警的政绩抹粉,给他们的“转化工作”报功,目的是为了欺骗上级,欺骗世人,完成所谓的“转化指标”。
◇张传铎,原哈尔滨市公安消防支队少校警官。牡丹江监狱十二监区教导员胡寒冰,找各中队长和指导员谈话,给各中队警察和犯人开会,传达牡丹江监狱对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实行强制“转化”。后来据犯人透露,有犯人曾问胡寒冰:“打人允不允许?”胡寒冰说:“只要别打残、打死就行,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写‘四书’就行。”法轮功学员张传铎和贾昌民被二中队中队长薛磊及指导员翟树国找去,说这是狱里下达的命令,他们也是没有办法,也是跟着“形势”走。
于是,二零零九年十月三十日中午,二中队中队长薛磊、指导员翟树国,以及二中队的杂工伤害犯李峰(犯人头,齐齐哈尔人,身高一米八,后背纹身,凶悍体胖),抢劫犯陈贵江,杀人犯解文革,河南阜阳的贩毒犯白传刚,鸡西的盗窃犯王玉光,抢劫盗窃犯刘刚(已转到呼兰监狱)以及家住牡丹江阳明区机车厂附近的盗窃犯张丹峰、犯人毕玉良等八名包夹犯人,将正在车间被强制做奴工的法轮功学员张传铎和贾昌民带回监舍。
张传铎被强行拖到监舍水房,八个犯人对张传铎拳打脚踢,甚至用肘部、膝盖猛击张传铎的身体,张传铎数次报告呼喊:打人了!但没有人管。他们又用胶带粘住张传铎的嘴,扒光衣服,捆住手脚,用水管子往身上浇凉水,打开窗户,东北冬天这时已零下十几度,让户外寒风吹扒光衣服的张传铎。张传铎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脸都肿了,面目皆非,身体多处受伤。狱方为掩盖罪行,不让他的家人接见,三个月后才得以与家人见面。
二、狱中服刑人员坚修大法 宁可坐牢拒不转化
自从新肇监狱二零零零年和牡丹江监狱合并之后,黑龙江东部地区大约八、九十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这里,如果有人权组织、外单位人员、记者或上级部门来检查、参观,就把敢于说真话的服刑人和法轮功学员藏到菜窖里或车间里,或哪个偏僻的地方,掩盖真相,怕法轮功学员在这里被迫害的情况被外界知道,法轮功学员都是被严管的对像,平时不准和普犯说话,讲真相,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有两个犯人24小时包夹看管,如有情况马上向警察汇报,如犯人看管不到位,马上被罚分记过,不给减刑,如法轮功学员违规 ,轻者骂,弄到仓库毒打,严重被关禁闭(小号)迫害。
◇战祥君,一九九六年因抢劫被判无期徒刑。原在黑龙江新肇监狱服刑,二零零零年转到牡丹江监狱六监区。一九九七年,他在狱中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修炼至今。因修炼法轮功以来,身心得到净化。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好人,主动帮助别人,时刻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在劳动中任劳任怨。
在九九年中共开始对法轮功的迫害后,他坚持信仰,不听也不信恶党那一套,在监狱中遭到了种种迫害。作为服刑人员,最大的愿望就是减刑,也被剥夺,还被关小号,毒打、电棍电等各种残酷手段迫害,即使这样也没有改变他的信仰。一次,他在监区炼功,刑事犯们前来制止,怕影响他们减刑,战祥君为了不影响刑事犯们减刑,就到监区办公室炼功,遭殴打。从那以后,再在监区炼功也无人管了。
二零一二年,牡丹江监狱六监区给战祥君报减刑,法院到监狱来核实,查出他在狱中修炼法轮功。要他写所谓的保证,放弃法轮功。他说炼法轮功是他的信仰,跟减刑没关系。法院人员跟狱警说他不能减刑,给撤销了减刑。仅仅因他不放弃法轮功,这么多年也没有获得减刑。与他同样刑期的刑事犯人,早已出狱回家。
在牡丹江监狱十一监区还有一位不知姓名的,同战祥君一样在新肇监狱服刑,在狱中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也吃了无数的苦,坚持至今,请知情者补充。
◇于军修,不到四十岁,浙江人,是被判了无期徒刑的犯人,在新肇监狱服刑时,一九九七年通过狱中警察介绍修炼了法轮功。二零零零年监狱合并,于军修被转到牡丹江监狱服刑。二零零三年冬天的一天,他将“法轮大法好”五个字写在一张不干胶上,粘在了楼道的墙上。二零零三年四月到六月间,于军修被十四监区(现九监区)恶警关小号,受到惨无人道的迫害,小号的恶警几乎都打过他,其中以林黎明、刘平、许树军最甚。林黎明和刘平给予军修戴上手铐脚镣,再用一根铁链从其背后把手铐和脚镣锁在地环上固定,并经常用“小白龙”(白塑料管)打他。恶警许树军用电棍电他,长的时候一电就是一小时。在小号内每天只给小半块馒头,多少天也不给水喝。二零零三年八月十日,于军修被迫害致死。监狱嫁祸于法轮功,诬蔑说于军修在小号内得了病,因炼法轮功不肯配合治疗而死亡。
◇张奎武,黑龙江省泰来县人,因一九九五年参与持枪抢劫,被判无期徒刑,一九九七年四月二十四日押送新肇监狱服刑。九七年,他在狱中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一份自述中他谈到:“法轮功净化身体,使人青春焕发的神奇功效使我的身心焕然一新,同时我的心灵也在大法中得到了彻底的净化,原本思想肮脏,心灵扭曲,什么坏事都敢做的失足浪子,按着法轮功的要求,开始摒弃陋习,往日的斗狠和龌龊的思想被真诚、宽容和善良所取代,法轮大法彻底的改变了我的身心。”
对罪犯判刑本来就是为了能让罪犯洗心革面,张奎武在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得到了彻底的改变,但是在九九年中共开始对法轮功的迫害后,他却在监狱中遭到了种种迫害。他被剥夺了作为服刑人员最大的权利——减刑的权利,并遭到各种酷刑,被关小号,被长期加戴脚镣和支棍(九十公分左右的铁筋,两边各用两个铁环套住两脚,再用螺丝紧上),吃饭、去厕所都不给松开。恶警多次逼张奎武写保证不炼功,均遭张奎武拒绝。二零零零年十月,监狱以“不服从管理”为由将他转送泰来监狱。
更有甚者,二零零零年覆盖黑龙江省三十多个监狱的“黑龙江省监狱报”对张奎武炼法轮功一事进行了“报导”,文中特意颠倒黑白,把张奎武修炼法轮功和抢劫犯罪的时间颠倒了一下,把他修炼前犯罪时的罪名扣在了法轮功的头上。而实际上张奎武在一九九七年前从来没有听说过法轮功三个字,而他在一九九五年就因抢劫被判刑。
二零零二年初,张奎武坚持炼功,被当时泰来监狱教政科科长王义关入小号,张奎武在小号内被长期加戴脚镣和支棍(九十公分左右的铁筋,两边各用两个铁环套住两脚,再用螺丝紧上),吃饭、去厕所都不给松开。恶警多次逼张奎武写保证不炼功,均遭张奎武拒绝。张奎武在小号被酷刑整整摧残了一年,直到恶警王义调离教政科,张奎武才于二零零三年一月被放出小号。
张奎武现在被关押在大庆监狱。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一日下午两点多,大庆监狱副监狱长李威龙带着狱政科副科长朱文武、防暴队员张国辉、阚柏良、高忠海等人来到二监区。为逼迫张奎武穿囚服,李威龙拿着木头棒子在张奎武身上乱打,木棒不时的落到张奎武的头上、胳膊上、腿上。朱文武还用警棍狠狠的打张奎武。还有人用穿着皮鞋的脚踢张奎武的胸部,踢得张奎武第二天呼吸时胸部还疼。在暴徒行恶的过程中,张奎武一直高喊“法轮大法好”,恶徒张国辉就往张奎武嘴里塞雪。最后他们把张奎武的上身衣服全部扒光,下身外裤扒掉,并往张奎武的身上扬雪,整个迫害持续了二十分钟左右,等张奎武回来时满身都是被打的痕迹。
虽然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张奎武被警察多次殴打,受尽折磨,但是他仍然坚持向警察讲真相,张奎武说:“曾在无知与迷茫中锒铛入狱的我,在内心深处在忏悔,在洗涤也在承担着昔日无知的罪孽,庆幸的是在迷茫中幸遇真理和信念的灯塔,让我看穿世间真正的善与恶,正与邪。劝人选择美好,是我由衷的心愿。”
三、监狱警察侯希才、戴启鸿坚持信仰被诬判,遭毒打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一日,牡丹江监狱警察、公务员戴启鸿发法轮功被迫害真相资料,被非法抓捕后,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八日牡丹江市国保大队恶警彭福明、马群等到牡丹江监狱对监狱财务科侯希才进行迫害,逼迫他说出相关情况和写放弃信仰的“保证书”,被侯希才拒绝后,他们要求牡丹江监狱做他的“工作”。牡丹江监狱从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八日至二零零八年三月三十一日,三天三宿把他非法拘禁在单位办公室监视居住,不准回家。二零零八年三月三十一日牡丹江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彭福明、马群等四名恶警见他不配合他们的要求,强行将他绑架上警车,非法抓捕到牡丹江市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零零九年三月五日,侯希才被牡丹江市西安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戴启鸿被诬判五年。在牡丹江监狱集训队被迫害期间,被牡丹江监狱迫害开除公职,停止工资待遇。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五日,侯希才、戴启鸿由牡丹江市看守所被非法转到牡丹江监狱集训大队进行迫害。到集训队后,牡丹江监狱派参加集训的其他服刑人员跟踪监视。牡丹江监狱狱长高震雨下令不准本单位警察同事探望接触。
二零零九年七月三日,牡丹江监狱将侯希才、戴启鸿非法抓捕到黑龙江省佳木斯莲江口监狱二监区四中队继续非法关押。被安排两名服刑人员包夹监视。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八日早上六点,侯希才在床上打坐炼功时,被两名包夹人员打了头部几拳,鼻梁打青略黄。与侯希才有校友同学关系的中队长曾与监内服刑人员说:“他若炼功,就给他打。”
二零一一年二月十七日早晨七点多,被非法关押在二监区四分区的侯喜才在食堂打饭时,给监区警察送讲述事实真相的信,被二监区四分区警察任岩峰强行带回办公室内,凶狠地叫骂、毒打侯喜才,拳脚齐上,多拳打在脸上、太阳穴上,直打到侯喜才晕倒在地。任岩峰还强行搜了侯喜才的铺、箱、袋及身上,犯人田松芝和孟庆革参与搜身。任岩峰还要将侯喜才吊铐在牢门上。中队长张格秋与侯谈话,软硬兼施。之后被非法关押在二监区的法轮功学员被禁止走出走廊门。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七日早,戴启鸿因为炼功,被一监区三分区中队长王燕涛指使多名犯人殴打,接着又把戴启鸿拖到工厂殴打,致使戴启鸿的身体多处受伤。 八月十八日,戴启鸿以不出工的形式来抵制迫害,王燕涛又指使多名犯人殴打戴启鸿。戴启鸿为此大声疾呼,接着却遭到更多刑事犯人的殴打。王燕涛还威胁道:“等到了车间后,看我怎么收拾你!”在工厂办公室,王燕涛对戴启鸿拳脚相加。到了工厂,他又电戴启鸿的脸和嘴。直至把电棍的电用没了,戴启鸿的脸和嘴都被电的变形了,王彦涛还歇斯底里的不肯善罢甘休。
这两位在目前中国社会不可多得的善良警察几年来遭受种种惨无人道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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