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嫉恶如仇”的含义就是痛恨坏人坏事象痛恨仇敌一样。在人世间,表现人的善恶分明、光明磊落的品格。对“恶”仇恨的同时也含有对“善”的渴望与敬仰。但修炼者没有敌人,没有仇恨,佛法修炼以慈悲为怀。而且“嫉恶如仇”也是情的产物,是魔性,是我们必须修去的人的东西。
身处物欲横流的社会大染缸中,越是世风日下,我越崇敬淡泊名利、与世无争的人格品质。鄙视那些以权仗势,欺软怕硬的势利小人;讨厌那种不要人格尊严、为金钱不择手段、为蝇头小利而乐而忧的贪婪之辈。進而形成了自己“疾恶如仇”的性格特征。
十几年的修炼中,我曾要求自己保持祥和心态,对“恶”的言行要“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经历了一个个关的跨越,一次次难的魔炼,自觉得对“恶”的痛恨已基本消失,那曾经的“仇敌”早已不复存在,可在突如其来的考验面前还时而怒不可遏。
几年前的一次家宴上,小叔子无缘无故在人前恶狠狠地羞辱了我一句。面对突如其来的挑衅,我虽然很惊讶,但马上意识到是考验。我一没说话,二没生气,饭后还主动和他说几句家常话。保持祥和心态顺利过关,自觉已符合了法在这一层次对我的要求。回家后我和丈夫说了此事,可没想到丈夫根本不相信,且说我是没听清而猜疑,他弟弟不可能那样说我(因为他知道多年来他弟弟一直很敬重我的为人)。过一段时间,小叔子可能意识到没法面对哥哥,竟背地和他哥说,我要那么说我嫂子,我还是人吗?一句话更让哥哥完全相信了小叔子。
一次在家提到此事时,丈夫不问青红皂白,声嘶力竭地叫嚷是我“无中生有,歪曲事实”!这时我本来很平静的心被触动了。因为“无中生有、歪曲事实”不符合我的性格、人品。别说现在,就是十几年前没修炼时也绝对贴不到我身上。我承受着无端的伤害能无动于衷,他背后还搬弄是非,又给我扣上这样的帽子,看着丈夫无视事实的诬蔑我,我感到剜心透骨的心寒,胸中升起了对恶言的怨恨,随之带着满腔的委屈和痛苦和他大吵几声。
吵声过后,我清醒了,我想到了我的身份,想到了师父的法:“把你认为的自己的痛苦、感情的冲击、心性干扰等这些事当成好事。你把自己的这些痛苦啊、你自己的魔难啊都当作是坏事,那就是常人”[1]大法为我拨云见日。我明白这是一个很难的关,但我终于跨越过去了。感谢师父的精心设计,感谢当事人对我的考验。以后在他们兄弟面前我的满腔怨气逐渐烟消云散。
去年,哥哥因丧偶考虑再婚时,他的儿子、儿媳妇为了财产百般阻挠其父再婚,而且不择手段的散布谣言,恶意诽谤其父女友的人格。哥哥人老实,又怕外面的谣言、舆论,被逼得很痛苦、很无助。看到哥哥可怜,我和几个近的亲属去说服协调都无效果,最后几乎是强行帮助简办了婚事。他儿子、媳妇没达到目的贪心不死,便开始疯狂地贪占其父的财产,并记恨帮助过哥哥再婚的亲属。侄媳妇是个贪得无厌、蛮不讲理的人。看到她伤天害理、欺负长辈,放弃自己的人格尊严去掠夺、换取钱财,我嫉恶如仇的人心又死灰复燃,对其“恶行”简直到了无法容忍的程度。有时在自己家一想起来就满腔不平,长时间无法心静,看书、炼功都受到干扰。
我当然知道大法弟子不应参与人间俗事,但面对哥哥那样可怜的处境,我想袖手旁观、无动于衷,不是在纵容她们的恶行吗?到底应怎么对待?我产生了困惑。师父的一句话:“可是修炼的人不是走向神吗?不是在神的这条路上走吗?那为什么不能够向神看齐?为什么不能够按照神的要求去做?”[2]
警醒了我。“慈悲是神永恒的状态”[3] 。“嫉恶如仇”是情中的执著。神怎么会嫉恶如仇呢?痛恨、如仇哪里有慈悲可言?我们的使命是助师正法,救度众生,世人无论怎样,我们只有慈悲救度的责任,而没有鄙视、痛恨的理由。动人心、和一个无知的常人生气、对人的恶言、恶行无法容忍,那就只能是个人。走在神路上的大法弟子,至今还是人的状态,什么时候才能走向神呢?
可见,嫉恶如仇在我的思想中已根深蒂固,是我提高心性的很大障碍。今后我必须突破这一障碍,时时用法检验自己的修为,不断归正人心,坚决把“嫉恶如仇”这个根子挖出来。
大法修炼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我要把心的容量放到最大限度,什么委屈、痛苦都自觉自愿地装進去,化解为无形;在任何关、难面前,牢记使命,浴火重生,向神看齐,使自己尽快完成从人到神的转变!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二零零八年纽约法会讲法》
[2] 李洪志师父经文:《曼哈顿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为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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