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按:张福英于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被迫害致死,在整理遗物时发现她于二零零六年撰写的一份揭露西丽洗脑班迫害的手稿,在此整理出来,曝光西丽洗脑班的罪行。此次被西丽洗脑班迫害的详情还有待查证。
揭露深圳西丽洗脑班的罪恶
文/张福英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日,深圳610办公室(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以深圳福田街道办公室的名义,打电话找我。是家人接的电话,电话里头问我在不在家。第二天上午当地片警就到我家,说了一会儿话,就打手机,李笑杰(原景田派出所副所长)、陈春风(原莲花街道办办公室主任)等男男女女先后来到我家,有十个人,其中四个女的。这边大家跟我说话,那边几个女的就在卧室里翻东西,把师父的经文和真相资料翻出来了,我夺过来,后又被他们抢走。他们把我往门口堵。一个头头叫我和他们到一个地方交流去,说那里有很多高手。我说不去,他们就往外推我,后来索性把我背上,一直从楼上背到下面的汽车上,车一直开到西丽洗脑班(当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后来才知道)。
两天后就有“帮教”(曾经学过法轮功,后因恶人各种手段“转化”从而放弃信仰,并帮助恶人“转化”其他坚定的大法弟子的人)在那里给我做“转化”,气焰非常嚣张,开始就问我懂不懂得修炼,说我没有向内找,接着就直指大法和师父,篡改大法等,极尽诬蔑之能事。我当仁不让的在理上回击了他们,后来他们灰溜溜的走了。第二天我身体上出现了严重的问题,但还是有人来做“转化”。一次帮教黄小燕过来说:“谁也别想出去,附近就有医院。”意思是就算身体出现问题,也不可能回家。
一个多星期后,洗脑班的恶人不管我身体如何,还是把我弄到一个专门“转化”的房间里,开始了有计划、有步骤的“转化”。那里有电视,有录像,到处贴有邪恶的标语和公安部的几个公告。里边事先坐好了几个人,有男有女,都是帮教。他们对我说三道四,按照他们的安排,开始了大肆扭曲、攻击师父、诬蔑大法的无所顾忌的行为。我不认同,他们就不让我坐。叫我站着。有时我就坐在地上,他们便叫保安拉我,有时他们自己用拉扯的办法妄图动手。没有几天,他们便急不可耐的拿出事先打印好的“决裂书”(即放弃修炼,与大法决裂的保证书),几个女的把着我的手,把笔塞到我手里,她们拿着我的手签名,我不从,极力挣脱,后来他们未搞成。他们还不死心,又拿来印油,拽着我的手按手印,我坚定不移,并求师父帮我,他们后来未搞成。事后我指出这种野蛮无理的行为,他们自己找台阶下,说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力气,说和我闹着玩的。这都是借口,有这样闹着玩的吗?
他们看我不肯签字,就从我拒绝签字的那天起,我每天早上七点起床后就被逼着看诋毁大法的录像,到了上班时间后就是帮教来搞,连吃饭时间都是在放那种录像,一直到夜里十二点才能回去睡觉。后来,他们又弄来佛教录像,还在那一起念经,念完又唱佛教、基督教的歌曲,弄的人满脑子都是那些音乐。这个方法看不行,他们就开始所谓的“攻坚”(即是以各种高压心理战术和体罚手段逼迫人放弃信仰),他们不断弄来曾在洗脑班被“转化”洗脑的学员,如李艳、叶会荣等,又不断增加人手,有一天增加到十人,后来搞起车轮战术,他们排了几个班,晚上不让我睡觉,他们轮换睡觉。恶人什么办法都用,挨骂、被损那是家常便饭。一天晚上,有人拿来几张纸和笔,叫我把一直在墙上贴着的公安部的通告、人大常委会的公告及民政部通告抄写十遍。我说不抄,他们说不抄就不让回去睡觉。这样在那屋里又过了四天四夜,第五天夜里,一个女帮教打来洗脚水,说我脚肿了,给我烫烫脚,还说她们给我说情,让我回去睡觉,作出关心同情的样子,我明白这都是610那根绳上的一环而已,说到底,还是为了让我放弃修炼。
这一招不成,他们允许我睡觉了,但还是每天七点起床后就去那里,直到夜里十二点,帮教一直轮班守着,播放诽谤大法的录相带,若“帮教”不在,就由保安放那些邪恶的录相带,为的是瓦解大法弟子的意志,让大法弟子丧失正信。一个多月以后,“帮教”张全浩还在向我鼓噪“自焚”谎言,我想才不上他们的当呢!在中共邪党这里一切都是骗人的把戏,国际社会早就调查出来了,我就信明慧网。
没过几天,他们又使出一招,往我喝的水里放药。他们很得意,大概是想这回我完了。当时我一喝觉的味道不对,再喝还是不对,开始以为是我嗓子的事,发现不是,就不喝了,倒了。为此恶人还凶我。我也不知是什么药,大概是想叫我糊涂吧,损害神经一类的药物吧。为此至少有半个多月,我也没喝他们的水,我喝的是厕所里的自来水,他们也不知道。
此事未得逞后,一天科长曲绍德到我这,对着我的脸、耳朵一遍接着一遍的说法轮大法是×教,极尽侮辱之词。还有一次周怀春校长发狂的指责我,说我是“踩着七千万共产党员的鲜血在追求圆满”,颠倒黑白。我说我根本不闻政治,是恶党发起的迫害,这场迫害必定失败,我讲清真相是在救他们。
这一切都不得逞,他们又换了一个“帮教”,听说是做了多年帮教的老手。一次我家属来探望,受不了恶人强加的心理压力,把水果刀放到手腕上说是要割脉自杀,我说那是你自己干的,不能怪罪给我,而且我们都是被冤枉的,他听后就没割。帮教乘机说:“你家人要从这栏杆上跳下去,你也不会管的。”帮教丁玉娟假惺惺的说,你家人脾气真好,对你挺不错。事实上,恶人就是想利用家人对我的不理解,同时引诱家人用自残、自杀等行为方式胁迫我放弃信仰,而对外宣传则是法轮功学员不顾家,不珍惜生命。而不明真相的人怎么知道,并不是法轮功学员不顾家,而是恶党发动的这场无理的迫害拆散了千千万万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
最后这次,恶人们把屋里的东西都搬出去了,只留两把椅子,没有我坐的,他们说让我站着,我一听就坐在了地下,他们叫保安来拉我。保安队长说,不行的话把她铐在窗子上,我没理他。我想去厕所,他们说不行,你不站着就不能去厕所。恶人又安排了几班倒,不让我睡觉。帮教们用大白纸写上诬蔑师父的话,诬蔑大法的话,好多张,放在我的脸上、身上、腿上,还把事先写好的不炼功的“保证书”放在地上推给我,让我签字,不签就骂我、整我。有一次,帮教王宏发打我头、扯我的耳朵、抓我的头发、踢我的脚,帮教黄小燕用笔划我。过一会换班了,帮教李海莲威胁说:“你能熬过这三天,你就算过去了。”这里不断制造恐怖气氛,为的就是从意志上彻底击垮大法弟子。
西丽洗脑班是邪恶的黑窝,帮教田歌正把师父的名字写在大白纸上,放在地下用脚恶狠狠的踩,嘴里还说我看他报应。帮教小红仗着她有音乐的才能,给学员写歌,都是诬蔑大法的歌曲。还有帮教把师父的法像硬塞让我们坐着,放在椅子上或者地上(因为我们有时坐在地上),不断的侮辱大法,侮辱我们。帮教徐英,七十来岁,老谋深算,很多恶毒的坏点子都是他出的。
我被帮教弄得身心疲惫,将近半年后的一天,帮教偷偷把所谓的“保证书“放在书桌里,六一零的人说让我看看,让我签字。那时我已经被折腾得不太清醒了,糊里糊涂间就签了字,签完后他们又拿来什么“决裂书“给我签。签字以后他们高兴坏了,又说又笑又照相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弯。
签完后的第三天,我意识到自己是违心签的字,我声明作废,他们极力掩盖不承认,这期间邪恶的610又安排了所谓的课程,目的是灌输邪恶的东西和洗脑,过程中我感觉自己快崩溃了,那种恐怖高压下简直无法冷静思考。我签字以后,他们照样安排洗脑和恶毒的“考验“,比如叫我到未“转化”学员那做工作,让我劝他们放弃信仰。还教我出去后见到未“转化”的学员要说些什么,并叫我做模拟表演。还说如果有法轮功学员给我打电话,不要理他们,甚至应该“转化”他们,并向610汇报等等,还说有李洪志师父写的新经文也不要看。那段时间里,不但要求我背叛师父,还要讲出认识的学员,为的是便于他们进一步的迫害。在我出来的前几天,他们甚至还对我进行非法抄家,搜走了一切与大法有关的书籍与物品。
这个邪恶的洗脑班,不但采取各种手段让我身心俱伤,而且还变着法子迫害我的家人,给他们洗脑,灌输假恶丑的东西,甚至将诬蔑大法的书给他们看,煽动他们对大法的仇恨。
出来那天,在恶人的操纵与颠倒是非的花言巧语下,不明真相的家人给洗脑班送了锦旗和感谢信,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在那里受到的是怎样非人的折磨,那种被人强烈歧视的耻辱,以及身体上的损害,软硬兼施,为的只是一句哪怕是违心的对“真、善、忍”宇宙大法的否定。洗脑班的头头邓某某说“只要能‘转化’了用什么办法都可以”,这是多么流氓的一句话!人权何在?而且,“转化”到哪儿去呢?难道是好人“转化”成坏人吗?从洗脑班出来后,我的日子依然不得安宁,街道办、关爱协会以及各级610人员多次来家骚扰,比如福田区610的刘平和钟某都来过我家,所谓的“谈话”“了解情况”,这对我家造成了很大的干扰。
在此正告所有迫害过大法弟子和还在迫害大法弟子的人,请不要为了自己眼前一点利益而丧失了良心,弃恶从善,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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