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四日,我乘车从哈尔滨市返回家中已经是半夜十一点了。打开房门,感觉有点不对劲,忽然从我家冲出三个人,不容分说把我按倒铐上手铐。当时我想是遇上入室抢劫的了,可是他们怎么会有手铐呢?他们没有出示搜查证和逮捕证,就把我绑架到牡丹江市阳明分局。
在牡丹江市阳明分局被迫害
到了阳明分局,邪恶的警察阴阳怪气的问我,抓你当时你为什么不害怕呢?我很坦诚的告诉他:第一,我没有做伤害任何人的事,二我没做任何一件触犯法律的事,我时刻都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人,问心无愧,我有什么可怕的。恶警接着说:“你做法轮功传单到处宣传,反对共产党,反对政府,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义正词严的告诉他:“我依照宪法给予公民应有的权利,尊重事实向政府反映真实情况,让我们的老百姓有知情权,传单上的内容都是执法部门不遵照我国法律程序办事,比如大学女学生魏星艳因炼法轮功被当地派出所恶警当众强奸,这令人发指的罪行,执法人员知法犯法,在法律健全的社会主义法治国家,办案人员视法律于儿戏,尽做伤天害理的事,难道我们用传单的形式让全国人民,以至全世界人民都知道,这也是反对国家吗?”
恶警理屈词穷,便露出凶恶的嘴脸,对我进行了法西斯式的流氓手段,对我大打出手,而且不断地叫嚣,在我的刑讯室你就是一块钢,我也让你化掉。他们失去理性地往死里打我,逼迫我辱骂我师父辱骂大法,让我承认法轮功是×教,让我承认他们对我的迫害是正当的合法的等等。
我被恶警铐在老虎凳上三天三夜没合眼,小腿被恶警用铁棍砸得踝骨肿得和大腿一样粗。恶警用尽了各种酷刑,无法达到目的,于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七日把我转交给牡丹江市六一零办公室,当时我被打得已经无法走路。
十一月七日晚十点钟左右,我被两警察拖进了六一零刑讯室。看到刑讯室摆放着各种刑具真叫人毛骨悚然,隔壁的刑讯室偶尔传来一个女子凄惨的叫声,给人感觉如同地狱一般阴森恐怖。
当时六一零办公室的乔平很有礼貌而且非常客气的说:“在办案单位让你受苦了,今天我会好好的招待你。”于是把我铐在老虎凳上,接着往我鼻子里灌芥末油,然后用塑料袋将我的头捂上,我被芥末油呛的鼻涕眼泪一起流下来,塑料袋捂的紧紧的,已经被窒息了,乔平问我戴太空帽的感觉怎么样?我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我被他们用凉水浇醒。这样,反复几次,乔平说芥末油没劲,换辣根吧!辣根比芥末油辣很多倍,他们凶狠地将辣根灌进我的鼻子。
他们就这样、不断的换着花样折磨我。乔平又用手铐把我反铐在老虎凳上,脚下垫上砖,让我身体起空,承受到极限,直到疼得我昏死过去。刑讯室暗无天日,见不到阳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大约过了两天两夜,乔平告诉我,一会牡丹江市副市长李富来看我,李富是牡丹江市六一零一把手,让我说话时注意点好少遭点罪。
不大一会进来三个人陪着牡丹江副市长李富一起走进刑讯室。于是我向李富说:“我为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挣钱养家,我通过修炼法轮功,使我的腰间盘突出、支气管炎、风湿性关节炎不治自愈;我平时与人发生矛盾、受到别人欺负的时候,都要看一看自己哪做得不对;我既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抢劫他人财物,更没有做触犯国家法律的事,象我这样一个道德高尚的人竟被办案人员打成这个样子,希望牡丹江市政府主持公道,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李富听我说完,看看我被打得一点也不象样子,没说什么就走了。
当天晚上十点钟左右,我被送进了牡丹江看守所,看守所接到牡丹江市公安局长、牡丹江市检察院院长、牡丹江市法院院长三个部门签字才同意接收。
在牡丹江监狱被迫害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六日他们把我强行送进牡丹江监狱。
二零零六年六月三日,牡丹江监狱恶警唐晓辉(监区长)、陈占峰(监区教导员)等对八监区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疯狂的迫害,强迫参加奴役劳动。当时有黄国栋、徐向东、关文龙、吕振江、程中强、申金祥、张士江等七名法轮功学员。上午九点多钟,在恶警唐晓辉、陈占峰的指使下,我被恶警张生利反吊在暖气管子上,恶警张生利指使刑事犯人将电棍充满电,然后把我拖进厕所,刑事罪犯王立军、徐明、马云波等七、八个犯人把我按倒在地、扒掉我的衣服、在恶警张生利的指挥下,同时用四把高压电棍电击我背部、头部。
我被高压电棍强大电流冲击得身体不由自主的颤动,恶警张生利还不断的叫骂,“蒋介石八百万军队都被共产党打跑到台湾去了,我就不相信治不了你们法轮功,共产党不让干的事,看谁还敢反抗,大学生怎么样?(指六四学潮)不也一夜之间就消灭了吗?”不知过了多久,只剩一把电棍有电了,我的手和脚被电的不停抽搐,也不听使唤了,背部象有千万只小虫在不停的吞噬着我的肉体。
八监区的一些刑事犯人看我被电的很惨,纷纷表示:人家法轮功不偷、不抢、不坑人、不骗人,犯了什么罪,把人家打成这个样子,王立军、徐明等本身就是犯人,他们有什么权利用电棍电人家法轮功,共产党的法律真是说一套做一套啊!我的背部几乎被电糊巴了,血泡一个挨一个,用手一划拉,粘乎乎的全是溶在一起的血和脓水。晚上休息,第二天早晨起床脊背和褥子粘在一起,一揭一大张疮皮粘在褥子上,后背淌着黄水,恶警张生利让刑事犯人抬着我出工。
在这次迫害最严重的是法轮功学员黄国栋(牡丹江),被恶警武学君用四把高压电棍电击后被强迫关押在禁闭室,在禁闭室恶警武学君将地上浇上凉水,用数把电棍电击黄国栋,恶警姜磊用电棍电击黄国栋小便、肛门等部位,黄国栋被电得大便失禁。恶警武学君迫害完法轮功学员徐向东(大庆)心里害怕向恶警姜磊说:电棍电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胶皮棒打到他身上,好象打的不是他本人”(胶皮棒的外面是胶皮包着,里面是生铁,打到人身上皮肤发紫,很容易打成内伤。)
二零零六年六月六日清监检查,恶警张生利,姜磊在我的铺上发现了有关法轮功的资料,把我的被褥乱七八糟的撇到地上。于六月七日把我找到管教室,不容分说用两把高压电棍电我。恶警张生利在脊背疮伤上一边电一边不停地叫骂:必须把法轮功消灭在萌芽状态之中,看谁还反对政府。
二零零八年八月八日奥运会在北京举行,奥运会本身象征着和平,民主自由和吉祥如意。在这世界人关注这个日子到来之前,牡丹江监狱又一轮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开始了。
武警防暴队疯狂的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搜身,清监,把被褥全部撕烂,凡是棉衣服全部拆开检查,整个监狱像疯了一样搜查大法书籍和有关法轮功方面的资料,整个牡丹江监狱充满了血腥。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九日,我被两个刑事犯人包夹看着,我去哪,他们跟到哪,就连上厕所都跟着。我向中队指导员刘波提出异议,未解决,于是,我只有用无声抗议方法——绝食,维护我几乎完全被剥夺的仅有的权利。
七月三十一日,我被中队长徐慧君送进禁闭室。禁闭室的恶警非常邪恶,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然后只给穿一套禁闭室发的外套,连裤头都不允许穿。禁闭室昏暗阴冷阴冷的,看不到光线,只有悬在头顶的一盏电灯,冰凉的水泥炕面上粘了一层薄薄的合成板,便器就在床头。我被禁闭室的恶警逼着坐在水泥的铺面上,不一会,全身冰凉,感觉好像坐在冰上一样。禁闭室一天只给两顿饭,象拳头那么大的馒头分成两份,一顿只给一份,其它什么也没有,只能用一瓶水将那一小点馒头将就吃下去。晚上九点三十分才让睡觉休息。说是睡觉休息,什么也不给,只穿单薄的紧闭服躺在冰凉的水泥铺上,被冻得全身发抖,胃里没有食物,饿得心里发慌。就这样在饥饿和寒冷中我度过了人生中最艰难的三十个日日夜夜,身体一圈一圈明显的消瘦。徐慧君(中队长)看我实在不行了,担心我被饿死在禁闭室,经请示恶警刘明华(监区长)后,才将我解除紧闭。禁闭室的水泥铺面把我冰得几乎瘫痪已经无法走路,饥饿已经把我瘦得完全脱相了,监区的犯人有许多人都禁不住流出了眼泪。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六日,在监区长杜刚和教导员周臣的指使下,我被史强、付宝全等四个刑事犯带进值星员(犯人)室进行迫害。我被他们强迫坐在水泥地上,外面下着雪,史强打开窗户,然后说:我们也知道学法轮功的都是好人,跟我们不一样。象我们在外面又打,又杀,又抢的,什么坏事都干,我们是罪有应得,可你们不值得。共产党又当婊子,又立牌坊,他们缺德事做的太多了,怕遭报应,又指使我们给他们当替罪羊,迫害你们的恶事让我们干,出了事往我们身上推责任,多险恶呀!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对你们真不忍心哪。
以上我个人的遭遇,这只不过是更多的法轮功学员被中共恶党在看守所,劳教所,监狱等进行着各种各样的邪恶迫害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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