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我是吉林省桦甸市法轮功学员王晓东,我修炼以前经常有病。一九九一年三月份吐血住院,医院大夫治不了让转院,因家里没钱医治只好回家,从一九九一年至一九九七年六年间,我被病魔折磨的痛不欲生,病情越来越重,身体非常虚弱,一个大小伙子什么都不能干,成了一个废人,靠母亲养活着。
一九九七年五月,我有幸得到教人修心向善的法轮大法。通过修炼,按着“真善忍”标准做好人,身体一天天好起来,最后无病一身轻,生活的愉悦、幸福。
非法劳教 十八个犯人排队殴打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党魁江泽民为了自己权力、出于妒嫉心发动了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谎言铺天盖地。为了证实法轮大法的美好,告诉人们真相,我三次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讨公道,被桦甸市公安局政保科警察绑架拘留后,非法劳教一年。
在吉林市欢喜岭劳教所,我每天都被强迫坐板,从早上五点到晚上十点。劳教所恶警让刑事犯人殴打法轮功学员,我到劳教所第二天就挨打,因为我跟法轮功学员说话了,十八个犯人排队打我。让我坐在地上脸冲墙,他们把我的头往墙上撞,用脚踢我的腰。动一动就用铺板打、拳打脚踢等。我不写“转化书”,恶警就把我按在床上用三根电棍电。其他法轮功学员也一样。犯人骑在法轮功学员徐佰义脖子上用拳头打他的头。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因我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被非法加期五个月。
诬判七年 惨遭电刑折磨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一日早晨,我去打水时,吉林省桦甸市国保大队以毓金基为首的五名恶警将我绑架到桦甸市公安局二楼,我被绑在铁椅子上,恶警给我往鼻子里灌汽油(用矿泉水瓶装的大半瓶汽油),灌的我眼睛都睁不开了,直往外唾沫子。恶警们还取笑说:“看你吐的”。 然后用手铐铐住我的右手,用绳子拴住我左手,他们怕把手腕子勒上痕迹,就用毛巾把我手包起来。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
然后毓金基在左边,那个恶警(三十多岁)在右边,脚蹬着铁椅子用力往两边拉。我的胳膊几乎都要断了。酷刑折磨后,他们把我关进看守所。由于酷刑折磨时,我的肋骨损伤严重,三个半月才好。为抗议迫害,我采取绝食的方式捍卫我的信仰,恶警就给我强行灌食,不到一分钟我满身是汗。
二零零六年三月,我被非法判刑七年,被劫持到四平公主岭监狱,遭受非人虐待。
二零零七年新年正月初八,我为抗议强制劳役,被关小号。小号没有窗户,用纸壳堵着。在小号我被绑死人床十二天,恶狱警将我两脚后跟固定在冰冷的角铁上,冻得两脚不能正常走路。走十米路得二十分钟,将近三个月才能正常走路。
二零一零年八月份,公主岭监狱进行强制“转化”迫害,把法轮功学员关在教育科三楼,逼坐小板凳,看诬蔑大法录像。教育科二楼有一个不到十平米的房间,四面墙壁有一尺厚的泡沫、地面也是一尺厚,狱警指使犯人把我的衣服扒光,手反绑着,按倒在地上用电棍电(至少两根电棍),电头部、电嘴和下巴、电阴茎、电大腿内侧,电的我头皮肿的一寸多厚,嘴和下巴肿的象一个大水铃铛,阴茎变形,两腿内侧扒下一层皮,教育科恶警宗明军一边用电棍电我一边问:“你要法轮功还是要家人!”恶警还四天四夜不让我睡觉,七监区派四个犯人看着我。恶警对其他法轮功学员也是一样迫害。
大法弟子蔡福臣被迫害致死
蔡福臣 |
法轮功学员蔡福臣二零零四年被绑架、非法判刑十年。在公主岭监狱受尽残酷迫害,恶警经常将他关小号,多根电棍电击,电击他的头部、生殖器等敏感部位,在二零零八年间,因抗议强制劳役,被七监区教导员刘海咏关小号。刘海咏在小号门外说嚣:“我今天就是把这身皮扒了(指警服)也得制服你。” 蔡福臣被关小号、绑死人床,恶警刘海咏用穿皮鞋的脚踩蔡福臣的前胸,用电棍电他的头、生殖器及其它部位,造成他身体严重伤害。
二零一零年夏,监狱又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暴力“转化”迫害。蔡福臣为抗议非人迫害,于二零一零年九月十五日,被迫害致死。
以上是我在冤狱八年来被迫害的简单概述,我被迫害的经历只是邪党十四年来对法轮功学员残酷迫害的冰山一角。
是法轮大法使我从一个废人变成了一个无病一身轻的健康人。可中共邪党的邪恶本性视“真、善、忍”为敌,诽谤造谣,颠倒黑白,不让人做好人,不让人有健康的身体。八年多的冤狱迫害使我更加坚定的走在返本归真的路上。中共邪党十四年来对善良人的残酷迫害已注定了它灭亡的可耻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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