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省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案例概述(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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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

前言

在中共对法轮功学员十四年的迫害中,河南省仅曝光出来的被迫害致死人数达一百四十七人,显然这只是真实迫害致死案例中的小小一部份,更庞大的部份还因为各种原因被当局掩盖着。

法轮大法是一九九二年由李洪志先生传出的佛家上乘修炼功法,教人按照真、善、忍修炼自己,做好人,修炼者普遍达到祛病健身、道德回升。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现已弘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广受赞誉,也就是说法轮功是完全合法的,在哪个国家都自由修炼,只有中共在对法轮功学员实施迫害甚至虐杀。

在河南省这一百四十多例被迫害致死案例中,最小的法轮功学员年仅十三岁,是光山县的曾小龙,而最年长者九十八岁,是禹州市的贾玉枝;其中,被迫害致死的十几岁者一人,二十多岁者三人,三十多岁者十五人,四十多岁者十八人。他们中有事业卓有成就的佼佼者,又有善良朴实的农民和勤勤恳恳工作的好职工,只因为信仰真、善、忍,被中共残忍虐杀。

部份被迫害致死的女性法轮功学员

一、青少年法轮功学员被中共迫害致死

1、年仅二十岁的常保利一天之内被恶警毒打致死

常保利,二十岁,河南省巩义市夹津口镇省劳改煤矿职工家属,父亲是煤矿干部,姐姐常文香、常春香都是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常春琴、常保利、常春香、常文香为法轮功进京上访,被绑架后送往派出所。常春琴、常文香、常春香三人被关押在巩义市看守所,常保利则被送进巩义市公安局。在公安局政保科科长杜杰、指导员申有凯的指使下,警察们对常保利进行毒打折磨。常保利被打昏送医院抢救,医生发现他脖子上勒的铁丝还没有去掉。常保利的父亲说:“人都快死了,刑具还不去掉?”杜杰等人才不得不将铁丝去掉。因伤势过重,抢救无效,年仅二十岁的常保利就这样被恶警毒打致死。

2、十三岁少年曾小龙被中共夺去生命

曾小龙,男,光山县城东三里桥人,初中二年级学生,天生聪明伶俐,是曾家三代单传独苗,爷爷奶奶的掌上明珠。小龙九岁时,已是四年级学生,学习成绩在班上总是名列前茅。小龙修炼法轮大法前,患淋巴癌晚期,脖子一周长满了脓包,流出又腥又臭的黄脓,全身疼痛,已不能进食,被医院判了死刑。一九九七年九月,小龙开始修炼法轮功,不久便转危为安。一年后,小龙又背上了书包。九九年“七二零”,陪小龙修炼的父母被中共人员抓进洗脑班。小龙的爷爷奶奶东拼西凑了一千元,恶人才将他们的儿、媳放回。

因小龙修大法起死回生的神迹当时轰动全县。县“六一零”到处查找这个全县最小的法轮功学员,很快找到了曾小龙,三番五次的恐吓,并以开除学籍相威胁,逼他写了“不修炼的保证书”。两个月后,小龙旧病复发,住院医治,根本无济于事,于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被中共夺去了生命。

小龙临终前,抓住母亲的手,发出微弱的声音:“妈妈,我不想死,我要上学……”修炼法轮功使曾小龙延长了四年多的生命,结果还是没逃出中共邪党的魔爪。

3、三十一岁的王斌被恶警虐杀 并从四层楼扔下

王斌,男 ,三十一岁,鹤壁市人。平日里,王斌待人坦诚、善良、助人为乐,是大家眼中公认的好小伙儿,因信仰真、善、忍,多次遭到当局的迫害。二零零八年七月八日晚,王斌在郑州第四次被绑架,十五天后,被劫持到郑州市白庙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日中午十二时后,安阳市、鹤壁市多个警察突然闯入王斌家中,非法抄家四个多小时,下午四时,王斌被戴着手铐从四楼扔下,头部、肺、肾、肋骨、腿骨折等五处重伤,昏迷不醒。五月二十一日上午八时,王斌不幸离开人世。

王斌去世后,安阳方面派出专案组坐镇鹤壁,并调动大批便衣警察在第一人民医院太平间严防把守,并对王斌所有亲友进行全面调查、封口。据了解,当天执行抓捕行动的警察有卫某(女)、王某(女)、刘伟、陈合文、宋某(男,四十多岁)。当时,这些警察抄走王斌的几台电脑等财物。

4、姚三忠(中)被折磨奄奄一息 扔到路边

姚三忠

姚三忠,男,三十四岁,大学本科毕业,河南省漯河市艺术师范学校音乐教师。自修炼法轮大法以来,事事严格要求自己,处处为别人着想,思想道德不断升华。姚三忠是非常活泼、年轻而有才华的音乐教师,他待人和蔼,凡和他一起呆过的人,一提起姚三忠,无不佩服与赞扬,都说他是一个真正的好人。

二零零零年七月,姚三忠被河南省漯六一零”及漯河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三年,关押在河南省许昌市第三劳教所。他多次遭“上绳酷刑”,合计几十次,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一日,他连续遭受八次上绳酷刑,绳入肌肉,还有高压电棍电击,多人对他拳脚相加。之后,恶警又对姚三忠捆了六绳,在仍不能迫其妥协的情况下,警察让几十名劳教学员对姚三忠群殴。

二零零二年五月,警察们逼姚三忠和其他学员穿劳教队服,并连续捆了姚三忠五绳,使其上肢麻木,几个月生活不能自理。

姚三忠在河南省第三劳教所遭受的绳刑、电击,就象在吃家常饭一样经常。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底,因恶警怕出人命承担责任,让劳教所人员把他抬出,扔到外地路边。最后家人得知后,把他送到医院,在医院抢救时,医生都感到震惊,年仅三十四岁的姚三忠的所有内脏器官都已衰竭,有的已经破碎,已无法医治。姚三忠于二零零三年一月中旬含冤离开人世。

5、三十五岁的杜煦被南阳恶警毒打致死

杜煦被迫害前

杜煦辈迫害得生命垂危

杜煦,男,三十五岁,大专毕业,原南阳肉联厂下岗职工。杜煦因坚持修炼法轮功,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五日被抓,期间遭宛城公安分局警察打成重伤、休克。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八日下午一点多,安保大队将杜煦送往市第一人民医院抢救。

杜煦大脑大面积挫伤,有大量瘀血,左腿腿骨严重骨折,两眼黑青,遍体都是被打的伤痕,两腿和脚都发黑、肿胀。从十一月二十八日被送进医院,到十二月八日一直昏迷不醒。医院对头部做了手术。 医生对警察、家属说:“杜煦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保安大队推卸责任,说杜煦是跳楼摔伤的。十二月九日病情突然恶化,于二零零一年元月十日清晨,杜煦被迫害致死。

6、袁湘凡被野蛮灌食致瘫致死

袁湘凡被迫害致死

袁湘凡,女,三十八岁,汝阳县印刷厂工人。二零零零年二月,袁湘凡赴京上访被绑架,非法关押进汝阳县看守所。狱警逼迫她下跪,让她放弃信仰,被装进铁椅子(手、脚、腰固定死)折磨三天三夜。二零零一年二月,被公安局骗上警车,直接送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

在劳教所,袁湘凡多次被四、五个人推倒在地,骑在身上又打又骂,抱住头往水泥地上碰。二零零一年十月十八日,她被调到二大队,“包夹”吸毒犯经常把她拉进厕所或在监室里暴打。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三日,袁湘凡开始绝食抗议,被用各种方式野蛮灌食迫害,几乎窒息,她的嘴被金属开口器撬得口、舌头、咽喉到处稀烂。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袁湘凡被强行输液三次,强行插胃管二次,致使她几近昏死,连吐几天几夜血沫,低血压(高压七十,低压三十)。

二零零二年三月份,袁湘凡浑身虚肿不能行走已达两个多月,劳教所又将她送往人民医院“看病”,结果还是无病,六月份水肿慢慢消下去,肚子还是很肿,象怀孕七、八个月似的那么大,一天只能喝一点汤,后来大约有两个月的时间不能站立不能坐,只能瘫在床上,呼吸困难,滴水不进,生命垂危。

劳教所为了推卸责任,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九日让家人将她接走。但袁湘凡回家后,一直瘫痪在床上,不能吃不能睡,整天浑身疼痛难忍,仅维持了半年多生命,于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被迫害致死。

二、身为社会中坚的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

7、多才多艺的原胜军被“六一零”恶警活活打死

原胜军,男 ,四十二岁,大学毕业,家住济源市电业局家属院,曾当过教师、干过律师、工程师,担任过某集团公司总经理助理、济源市物资局局长。原胜军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大法,很快困扰他多年的心脏病、高血压痊愈。

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轮大法遭中共江罗集团迫害,原胜军为给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于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给当时任总书记的江××写了一封公开信,讲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却因此被济源执法部门非法拘捕,诬判三年,先后被非法关押在济源看守所、郑州监狱(新密),二零零三年十一月才被释放。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原胜军受到毒打、电击、洗脑等酷刑折磨,并被无理开除。

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日中午十一时三十分,济源市国保支队队长王明丽、政委王国友,带领六一零不法成员,突然闯入原胜军家里强行抄家,在未搜到任何有关资料后,还要强行抓人。第二天,原胜军被非法关押在济源看守所。在看守所,原胜军对自己被无故非法关押进行绝食抗争。第八天,原胜军被劫持到济源市第一人民医院野蛮灌食。四月二十九日,济源市公安局非法下逮捕令,不允许原胜军的家人探视。

在被非法关押了半年之后,济源不法分子于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二日对原胜军秘密开庭,十五天后(十月七日),原胜军又被诬判六年。针对荒谬绝伦的所谓判决,原胜军的妻子及其八十多岁的老母亲提出上诉,然而仅仅两周左右(大约十月二十五日),原胜军就被邪恶六一零恶警活活打死,遗体遍体鳞伤,到处瘀血,惨不忍睹。

8、棉纺织厂好干部王春玲十几年迫害折磨 含冤离世

被迫害的瘦骨嶙峋、右手残疾的王春玲

王春玲,周口市淮阳县棉纺织厂干部,曾任纱厂劳资科副科长、后在纱厂党委办公室任职。王春玲人长的漂亮,做事干练,又写的一手好字,待人热情良善。家庭生活优裕,夫妻感情很好,有两个儿子。对待公婆,她极孝顺,二老好吃蒸面条,她都是蒸好再骑车送去。这样一个好人,因为修炼法轮功,历经半年之久的看守所劫持、三年多的流离失所、七年冤狱、两年病痛的折磨以及狱方的骚扰,含冤离开了人世。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日,王春玲在太康县被恶警绑架,被劫持到看守所,后被枉判十年,在新乡女子监狱遭迫害。

二零一一年六月上旬,王春玲家人接到监狱电话,说她得了急性脑出血。家人在新乡人民医院见到她时,她躺在病床上,脚上还被戴着脚镣。监狱方面让家人将王春玲保外就医,家人看到王春玲被迫害得成植物人的现状,接受不了这样残忍的现实,不愿接。为逃脱责任,监狱很快就将“保外就医”的手续办齐,并由监狱派专车将王春玲送回她的家中。王春玲是被抬着进家的。

这时的王春玲,双耳聋了,右臂肌肉萎缩,右手完全痉挛,已经残疾,右腿死板板的一点也动不了,只有头部能自主地微微动一下。回家后的王春玲,由她的老母亲照顾她。她躺在床上,嘴里说的什么,谁也听不懂。别人说的什么她更不知道。一个原本风华正茂的中年女子,短短几年的时间,在监狱被迫害成身心严重残疾,而她究竟遭受了多大磨难受了多少折磨,她始终不愿提及。

二零一二年六月份,照顾她的母亲也去世了。此时的春玲已经基本能照顾自己了。快死的人没人管,人好起来了,监狱和当地恶警又开始“操心”了,回访、骚扰不断。在这样“关怀”下,王春玲又一次出现脑出血。这之后,王春玲只能躺在床上,每次都是喝一点点奶,身体越来越糟。到了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一日,她喝水都极其困难,眼睛也基本看不到物体了。五月三日凌晨三时四十分,王春玲含冤离世。

9、王向上之死 当地“六一零”、国保恶警难脱干系

王向上

王向上,男,三十八岁,大学毕业,禹州市某厂车间副主任。修炼大法后,工作认真,勤恳自律,厂里曾号召向他学习。迫害后,因坚守信仰,被厂里解除劳动合同。二零零零年,曾进京上访证实法,因当地恶警蹲守抓捕,被迫流离失所六年,杳无音讯。

二零零六年,当局搞株连政策,要其侄子(刑警)务必找到王向上,否则下岗。仅一周后,六月十九日,王向上突然摇摇晃晃出现在家门口,一头栽倒在地,眼含热泪望着老母,一句话没说出来就遽然离世。据推断,王向上是被当地“六一零”、国保恶警绑架后迫害致生命垂危,为逃避罪责,扔到家附近的。当地曾出现过类似案例。王向上之死,当地“六一零”、国保恶警难逃干系。

10、壮年孙培杰被郑州监狱迫害致生命垂危 含冤离世

孙培杰,男,三十九岁,大学毕业,许昌县五女店镇位村人,任许昌县张泮乡民政所所长。一九九八年初,孙培杰修炼法轮大法后,胸膜炎等疾病不翼而飞。

一九九九年大法遭受迫害后,孙培杰本着自己的良知和善念,为向政府和世人说明法轮功真相,两次进京上访。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孙培杰因面对面散发真相传单,遭恶人举报,被非法判刑四年,在郑州监狱受迫害。

在郑州监狱四监区非法关押期间,被恶警长期关禁闭。每当监区东厅全体人都出工(奴役劳动)后,恶警便对他进行不知什么手段迫害,大家都听到传出来的喊叫声很恐怖。一天,犯人架着孙培杰下楼,说是他要下去看病,孙培杰摆脱搀扶,大声说:“我没病,这是被打成这样的……”再看孙培杰,两腿僵硬,行走不便,可想而知受到的迫害有多重。在非法关押期间,孙培杰抵制迫害,不穿号服、不向恶人妥协,曾经绝食抗议,被长期关押在小号,受尽屈辱。

孙培杰被折磨的瘦骨嶙峋,出现严重的疾病,生命垂危,狱方才通知家属,于二零零五年元月底将其送回家中。孙培杰于八月十九日含冤离开人世。

11、全国人大代表、国家级劳模朱颖被新乡女子监狱迫害致死

朱颖

朱颖,女 ,五十三岁,新乡市法轮功学员,原全国人大代表、国家级劳模。朱颖曾患过癌症,因修炼了法轮功而痊愈。

二零一零年四月十日下午一点左右,朱颖在市体育中心附近,被新乡市公安局红旗分局东大街派出所恶警魏光雷、柳永胜绑架。四月二十三日,新乡市公安局红旗分局非法逮捕朱颖,朱颖被红旗区检察院起诉科,二零一零年十月非法重判八年,关押在新乡女子监狱。朱颖被迫害后,两腿肿的很粗,曾经几次被拉到医院“看病”,但是每次都是被戴着手铐脚镣。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十日凌晨三点四十分左右,家人被通知到医院,当时朱颖已死亡,遗体不仅腿很粗,而且肚子也很大。医院的医生说来时已经死了。究竟怎样死的,具体什么时间死的,没有人告诉家人。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日,朱颖的遗体,在二十多名身着警服和便衣警察的监视下,于新乡市火葬场强行火化,警察威逼家属签字不准声张,且禁止看遗体。

12、孙士梅被郑州十八里河劳教所恶警用“约束衣”一天一夜活活虐杀

孙士梅, 女,四十多岁,河南项城市法轮功学员。孙士梅为法轮功上访讲真相,被非法劳教,关押在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二零零三年,“六一零”恶首罗干流窜到河南督促迫害,即所谓的“春雷行动”。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二日,孙士梅被用“约束衣”吊了一天一夜,五月二十三日,被解下时全身早已冰凉,警察为了掩人耳目,叫吸毒犯冯燕萍、付金玉背至附近医院打了一针,结果以××病突发而亡,草草火化了事。

家人去劳教所看到她遍体是伤,不愿意将尸体立即火化,在太平间放了几天, 后被警察强行火化。据透露,三大队安排吸毒犯冯燕萍、付金玉动手给法轮功学员穿“约束衣”,因此二人被秘密关在楼底一室,不让见任何人,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五日提前二个月给二人解教。释放前,三大队队长贾美丽要挟不许向任何人透露此谋杀事件,否则其家人难逃劫难。

(注:“约束衣”是从前身套进在后背结带,衣袖长出手臂约二十五公分,衣袖上有带,此衣由细帆布制作。劳教所警察将此衣给法轮功学员穿上,将学员手臂拉至后背双臂交叉绑住,然后再将双臂过肩拉至胸前,再绑住双腿,腾空吊在铁窗上,耳朵里塞上耳机不停地播放诬蔑法轮大法之词,嘴里再用布塞住。据目睹者口述,一用此刑者,双臂立即残废,首先是从肩、肘、腕处筋断骨裂,用刑时间长者,背骨全断裂,被活活痛死。)

13、郑州十八里河劳教所的惊天血案,张雅丽、管戈、张保菊被同时虐杀

二零零三年六月四日,三名法轮功学员张雅丽、管戈、张保菊同时被迫害致死,此时正是恶首罗干主导的“春雷行动”最疯狂的时候,郑州十八里河劳教所内正用最残酷的酷刑“约束衣”迫害大法弟子,孙士梅已经在十天前被虐杀。

张雅丽

张雅丽,女,三十多岁,南阳大法弟子,河南石油勘探局采油二厂会计。张雅丽在单位工作认真负责,勤劳善良,不管遇到什么工作都主动去做,在单位里人缘非常好。因坚持修炼大法,被油田公安局非法劳教,直至在郑州十八里河劳教所被“约束衣”虐杀。

管戈

管戈,女,三十一岁,原籍辽宁省沈阳市,吉林大学本科毕业。管戈端庄、美丽、高贵、豁达、乐观,整天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她在新乡市师范学院工作,是一位德才兼备的好教工。二零零一年九月,管戈被绑架到十八里河劳教所,非法劳教期三年。她生活在优越的家庭,可为了坚持真理、为了正信,被施以酷刑。电棍、上绳、拳脚、辱骂,都不能改变她对真、善、忍的信仰,最后,管戈被“约束衣”虐杀。

张保菊,女,其它情况不明。二零零二年四、五月份,她被恶警单独隔离在三大队的图书室,不许迈出屋子半步,一天只允许睡二、三小时,然后由犹大轮番念诽谤大法的“揭批材料”,强行洗脑。不听或不认真听,就要受邪恶之徒的种种刑罚。真修弟子坚如磐石的心谁能撼动?大法学员那溶化钢铁般的慈悲唤醒了误入歧途者,使她迷途知返,发表了严正声明。这可吓坏了恶警,它们的谎言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从此,张保菊连同所谓做“转化”的人都被撵了出来,暴力洗脑宣告失败。可是,在罗干操纵的“春雷行动”中,她与张雅丽、管戈一起被恶警虐杀。

14、青年残疾律师李健被超强劳役折磨致死

李键,三十四岁,残疾人,驻马店市正阳县律师,住驻马店市正阳县检察院家属区。二零零零年,李键被绑架,二零零一年四月底被送往许昌劳教所劳教。劳教期间,李键遭受绳刑、超强度苦役、不让睡觉等方式迫害。

在精神和身体的双重压力下,由于过于疲劳,吃饭时,李健嘴里噙着饭都睡着了。他在第三大队一中队强制劳教期间,多次受绳刑迫害、强制洗脑、超强度苦役、不让睡觉,干不完,就不让休息。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在高压迫害下违心妥协放弃修炼,二零零二年三月醒悟后,声明“转化”作废,重新坚定修炼。为此警察谭军民(第三劳教所三大队大队长、男、三十多岁)怀恨在心,开始加剧折磨迫害李健。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李建正常出工,没有任何病态。当天晚上,李键睡不着觉,非常难受。深夜一点多的时候,他呼吸急促,最后在凌晨三点死亡。李键是在精神和肉体上承受着巨大痛苦,在酷刑折磨和长时间超极限从事体力劳动情况下被活活整死的。

他死后二小时,第三劳教所三大队大队长谭军民把其遗体送到医院“抢救”,做人工呼吸、打强心针。任高强掩盖事实,造假封锁消息。

15、体育教师尚水池被北京朝阳区看守所毒杀

尚水池,男,四十九岁,河南禹州无梁镇无梁中学体育教师

尚水池,男,四十九岁,河南禹州无梁镇无梁中学体育教师。尚水池修炼法轮功之前,有血压高、半身麻木、心脏跳动不正常、脑瘫健忘等毛病。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很快得到了健康,在学校受到全体师生的好评。

二零零零年第二次去北京上访,被镇“六一零”、派出所警察劫持回来,直接送进禹州市公安局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四个多月。看守所恶警用多种酷刑迫害他,戴十八斤重镣趟镣、在太阳下长时间暴晒、用鞋底打耳光、揪住头发往墙上撞等。

二零零零年夏天,禹州市政法委在市委招待所办洗脑班,他因坚持炼功,不写“保证书”,又被关进第二看守所,被折磨得脚脖、手腕被镣磨得仍流着脓血,后背出满了大大小小的疙瘩。一次因炼功被警察砸上十八斤重的脚镣,逼着他在看守所院内趟镣,拿着警棍推着让他跑快,把两个脚脖磨得鲜血直流。

二零零一年新年前,他再次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到北京朝阳区看守所。在监号里,他抗议非法关押绝食八天,警察暴力灌盐水,每人每次灌三斤盐,他仍不配合,不报姓名地址。看守所警察向屋内(都是法轮功学员)放毒气,一天后看人没反应,就在馍里下毒(一种慢性毒药)。他还在坚持绝食,这时看守所派一特务混进法轮功学员中,劝他吃饭。他开始吃饭,每天两顿饭,一顿一个玉米面窝头,一点稀菜汤。他吃了二天后感到头晕,第三天他不再吃了,但已经中毒,鼻两边发青,其他法轮功学员中毒严重者,指甲都发黑了。警察对中毒的法轮功学员还要抽血化验,看每人中毒的状况。

为推卸责任,对中毒严重者,用汽车拉往北京郊外京津公路无村庄的地方,使中毒昏迷中的法轮功学员自己往车下跳,摔没摔死无人管。他光着脚,穿一身薄毛衣、毛裤,外面穿的厚毛衣及外罩都被扒光了。他跳下车后,冒着零下十度的低温,顺着铁道走到了天津郊区的一个小火车站不远的地方,倒在雪地上。第二天清晨,值勤的铁路工人在雪地上发现他, 把他送到了车站旅社。他苏醒过来时,这位老者判断他出现中毒,说炼法轮功被这样迫害的不少。他便说出了自己的住址与姓名。

他大儿子找到他时,他有时昏迷,有时清醒,但无法再走动了。两条小腿肿得很粗,毛裤都脱不下来。两只脚底板全部发黑发硬,十只脚趾头全部发黑发硬,双脚面上离脚趾很近的地方横着一条深深的痕迹。从天津到家,他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但大多都处在昏迷中。只知道要水喝。他刚回到家,市公安局政保科、镇派出所就去抓他,一看他成了那样才没说什么,事隔几天又去抓人,照了像。此后公安局捏造谎言,说他自己躲在山洞里,连饥带冻成了这样,被一放羊的看见后给他送回家的。

他从离家到回家前后三十多天,他的十个脚趾的肉全都烂掉,脚趾骨头脱掉了一节,呼吸越来越微弱,说话时嘴动而没有了声音。儿子把他送进禹州市第一人民医院外科住院治疗。家人看护他时,听到肺部有磨擦声,经透视才发现左肋断了四根,肺部严重感染。双脚底板已发出腥臭味,向外流脓血,脚底板黑硬。后又转到浅井乡医院扒村分院,不到一天就去世了,这是他从天津回家的第十八天。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左右),尚水池被迫害致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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