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中共在历次政治运动中都对其当时划分的所谓“阶级敌人”大动干戈,污蔑造谣,公审公判侮辱,然后实施群体灭绝,宣布取得“伟大的胜利”。中共在迫害法轮功时,采取惯用的迫害手段失败后主要暗箱操作迫害,中共魔头江泽民密令全国官员恶警对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等灭绝政策,并极力掩盖真相。
据不完全统计,1999年7.20以来,通过民间途径能够传出消息的已有3697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迫害致死案例分布在全中国30多个省、自治区、直辖市。据明慧网年月日为止的消息,死亡案例高发地区依次为黑龙江、河北、辽宁、吉林、山东、四川、湖北。在被迫害致死者中,妇女约占,50岁以上的老人约占。因为中共封锁消息,掩盖罪恶,上面的数字仅仅是实际死亡案例的冰山一角。
透过已经揭露出来的那些怵目惊心的案例和迫害黑幕,得知中共实施的虐杀迫害手段方式无所不用其极,极端阴险狡诈,惨烈无比,罄竹难书。
一、酷刑摧残致死
中共折磨法轮功学员的酷刑不下百种:老虎凳、暴力毒打、死人床(抻床,也称五马分尸)、电棍电击、抻床、吊铐、灌食(鼻饲)、铁椅子、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野蛮灌食、电棍殴打、小号、地锚、约束衣、包夹、电击、老虎凳、大挂、穿恐怖约束衣;扎钢钉;老虎钳夹手指;开水烫脚;电烙铁烫;“熬鹰”不让睡觉,铁夹子夹眼皮;往口鼻灌水、往眼睛注水;胶带封嘴、窒息折磨;用钉满铁钉的木棍猛击手指和脚趾;药物迫害;单手吊铐;反手吊铐……每一种酷刑都被中共恶徒发挥的极可能致人死命。
中共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所实施的种种酷刑:老虎凳、暴力毒打、死人床(抻床,也称五马分尸)、电棍电击、抻床、吊铐、灌食(鼻饲)、铁椅子、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野蛮灌食、电棍殴打等 |
法轮功学员王玉环,生前被长春警方非法关押十多次,非法劳教九次。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王玉环被长春公安一处绑架,十二日晚,被高鹏和张恒五花大绑、放在车后备箱里带到净月潭行刑房。
王玉环 |
酷刑演示:老虎凳 |
王玉环被锁进老虎凳,恶警每隔五分钟给她上一次大刑,将她反绑的胳膊向前向后摇,骨头“卡嚓”脱臼,撕心裂肺的疼痛使王玉环几乎昏厥,汗水、泪水顿时涌出。头被狠命往胯处按,脖子几欲断裂,每一秒钟都令人窒息;脚腕被拉扯得钻心疼痛。剧烈的疼痛和痛苦使王玉环全身颤抖。汗水、泪水和从伤口里流出的鲜血浸透了她的头发和衣裤,难以承受的疼痛和痛苦使她一次次昏死,又一次次被凉水和滚烫的热水浇醒,热水把她本已受伤的皮肤烫得更破。四个多小时的老虎凳折磨后,王玉环再一次次被烟呛昏,又一次次被凉水浇醒;被用烟头扒开眼睛烤;门牙被打掉两颗,脸被打的肿大黑紫,两耳被扎失聪。
十七天中,王玉环被三次送去魔窟上大刑,一次比一次严重。其中一次,恶警为了不让别人看到她被折磨的血肉模糊、鲜血淋漓,给她穿了很厚的毛衣裤,然而,鲜血很快渗透了衣裤,警察又给加了一层更厚的毛衣裤,但是,渗透出来的鲜血再次把毛衣裤湿透。王玉环被上大刑之后,身体已经完全不行了,她被送进监狱医院继续迫害,一进医院就被绑在床上打了一针不明药物,此后一直双腿麻木(掐一下没有感觉),脚长期冰凉。并遭受性侮辱:被扒的一丝不挂的‘大’字型绑在什么都不铺的硬板床上,就这样被光着身子绑了二十六天,受尽了警察、监医和男犯的侮辱!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 |
零七年五月九日,王玉环再次被绑架,被市国保大队再次提到净月潭行刑房连夜审讯。当王玉环被送回后,遍体鳞伤,内脏全部受损,进食困难,不能独立行走。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四日,在长春公安医院含冤离世,终年五十二岁。
二、“被心脏病死”
孙继宏,原黑龙江省桦南林业局林场派出所警察,因坚持信仰真善忍,曾多次遭中共迫害,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五日,孙继宏在北京被再次绑架,四天后就传出死讯,死因被“鉴定”为心脏病突发。
孙继宏、袁和珍夫妇生前照片 |
十月五日晚,家属被允许去北京市公安局法医检验鉴定中心查看尸体,到了尸体存放的屋里后,家人看到尸体浑身上下被打得体无完肤,头肿得很大,已变形,家人竟然认不出来,在家人强烈要求下,北京警察无奈洗掉涂在尸体脸上厚粉一样的涂层,才得以确认。洗去那作为掩饰的涂层后,眼前景象真是触目惊心,孙继宏遗体左眉角被划破一个口子;眉心处有一个洞,面部有六个圆形的洞,是被象烟卷一样粗的东西捅的,或者是被粗钢针扎的,肉都穿透了;额头两个眼眉中间、下颌、脖子等处有深度烧伤痕迹,且面积很大;两肋,后背,腿等多处有伤,惨不忍睹。
家人要拍照片、要单独看遗体、要案件材料等,警察一概都不允许。家属认为:孙继宏没有心脏病,身体非常健康,头发油黑发亮,满面红光,而他的遗体非常明显的显示是被刑讯逼供酷刑折磨致死的。警察自知理亏,怕家人上告,主动赔上万余元钱,于十月六日迅速将孙继宏遗体强行火化,并严密封锁消息。家人要求追究杀人凶手,追究罪犯刑事责任,当时北京丰台分局国保支队长吕东生声称正在追究相关凶手,但是,家人之后再也没得到任何相关涉案人员被处理的结果。
三、被跳楼自杀
于秀玲 |
于秀玲,辽宁朝阳县法轮功学员,时三十二岁,二零零一年九月十四日被从家中绑架至十家子看守所,九月十九日早上八点,被带到龙城公安分局遭刑讯逼供,整整折磨十三个小时,于秀玲被毒打的奄奄一息。有人说送医院抢救,另一人说:“别送医院,抢救不过来咱们没法交待。”为掩盖罪行,恶人黄、孙等将于秀玲从四楼窗户扔下摔死。当晚十二点左右,匆忙将遗体送去火化。火化前,恶警通知于秀玲的丈夫冯殿祥,宣称死者是跳楼自杀,冯殿祥到场后,黄、孙等恶警们摆出一副蛮横的流氓嘴脸,对冯殿祥威胁说:“你们愿意上哪告就上哪告,随便!上边有指示,法轮功怎么整都不过份!”
王永东 |
王永东,男,时年三十五岁,原沂水县法轮大法辅导站副站长。是沂水县县城阳西街人,以卖青菜为主的个体户。零一年十月一日前夕,沂水县政府再次在全县范围内非法抓捕、关押法轮功学员,并将抓捕到的法轮功学员强行送到沂水镇冯家庄法轮功洗脑班进行强制洗脑摧残。九月二十一日上午八点左右,王永东在沂水县县城东市场(沂水县城汽车站附近),被沂水县公安局治保科恶警抓到,并在市场遭到恶警的凶残毒打。随后恶警张觉远、张志田、王京文等六人把王带到家中,强行搜查。王没有配合恶警的无理要求和指使,并指明恶警的所为非法。恶警们气急败坏,再次对王永东毒打迫害。到上午十点钟左右,王在家中被迫害致死。随后,恶警们将王永东的遗体从四楼上抛下,制造了王永东跳楼自杀的假相。王永东的家人强忍悲痛,向县法院对县公安局恶警提出诉讼,要求严惩杀人凶手。法庭判决后,王永东的亲人没有得到遗体鉴定结论、被告答辩及法院判决结果的正式文书。最后,县公安局只给4万元钱作为封口补偿。
四、毒打致死
王金国 |
王金国,黑龙江省双城市农丰镇农丰中学历史教师,市级和镇级劳动模范。他曾经两次进京上访请愿。恶警王胜利、李怀欣、恶徒马广如、刘玉峰及校长赵元达等人的蓄意迫害。2000年11月8日,再次进京上访的王金国被非法刑拘关押在第二看守所第三监室,和其他大法弟子睡在潮湿的水泥地上长达四十多天,遭到刑事犯毒打。犯人们对他实施“弹灯泡”、“窝心脚”、“打榨菜”毒打酷刑。 有一次,王金国被打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卜明星、刘占国等三个刑事犯就一拥而上,把王金国死死按在板铺上并猛勒他的嘴,霎时间,王金国的嘴角鲜血直流。 因屡遭毒打,王金国的心、肺、肾功能急剧下降,他的脑袋肿大,呼吸困难,尿血,周身无力。即使是这样,王金国仍然时时按“真、善、忍”的法理严格要求自己,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还善意的给犯人们讲诉善恶必报的故事,启迪着他们的善心。后王金国的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看守所不想承担责任,就向上请示,“610”办公室通知农丰中学接人,可是校长赵元达拒不接人。看守所怕出人命,最后向王金国家属勒索2000元现金,由610办公室派车将他送回家中,2001年5月23日,正直善良的王金国,终因内伤太重含冤离世,年仅34岁。
刘秋生 |
刘秋生,男,河北阜城县崔庙乡清东村人,于零二年二月二十二日被公安局副局长寇文通和政保股股长张志军毒打致死,去世时四十五岁。零二年二月二日刘秋生只因为修炼法轮功,便被阜城县公安局原副局长寇文通,政保股股长张志军非法从家中绑架。仅二十天时间,二月二十二日,一个身强体壮的汉子便被迫害致死。非法关押期间,受到严刑拷打。死后,身体遍体鳞伤,眼睛睁着,耳朵、脸部、右肩、右胸呈黑紫色。人死后,故意不通知秋生的妻子和母亲,只把秋生一个未成年十六岁的孩子骗去,当着孩子的面把秋生的遗体解剖了,孩子被吓坏了。解剖时,取走一些器官,说是拿去化验,解剖完才通知秋生的妻子和家人。随后,公安局要强行火化遗体,遭到家人的强烈反对,在局长魏永涛的指挥下,调动了一百多名警员,戒备森严,刘秋生的每个家人分别被五六个恶警控制,将秋生的遗体抢走,强行火化。
五、“被精神病死”
郭敏女士,原湖北浠水县国税局洗马镇分局职工,因不放弃法轮功,二零零零年被浠水国税局工会主席汤圆红直接送进黄冈市康泰精神病医院药物摧残,二零零二年被转至浠水县红十字会精神病医院,一关又是八年多。令郭敏身心受到严酷伤害,药物摧残和精神折磨,导致她闭经六年,肚子肿胀如十月怀胎,并于二零一零年七月罹患宫颈癌。家人怕受牵连迫害,又受中共洗脑毒害,多年来一直不愿争取接郭敏回家。二零一一年黄历七月初五,郭敏在孤独痛苦中悲惨离世,年仅三十八岁。在浠水红十字会精神病院最后的日子里,没人给她倒一杯水,没人进她的病房,饱受癌症折磨的她,从床上滚到地上,无力再爬到床上,大小便失禁,无人问津。
王冬梅,女,三十多岁,武邑县教师。二零零一年在当地市洗脑班被强制洗脑迫害后又被非法送石家庄劳教所五大队劳教,在劳教所期间,她受尽了酷刑折磨和精神摧残。上绳、电棍电、不让睡觉、长期隔离,恶警利用各种手段达不到逼迫她背叛信仰的目的,就把她转送精神病院,继续使用药物摧残。在她被保外就医接回家后,人们看到她精神恍惚,行动迟缓,说话反应迟钝,痴呆,很多事情已不能想起,记忆力减退。问她怎么被送精神病院的,她慢吞吞的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问她在医院干什么,她又慢吞吞的回答吃药、打针,问她是否被强制吃药、打针,她说是。看到她的两臂还有被上绳时的伤疤,呈黑紫色的一道道痕迹。后被丈夫离婚抛弃。因神志不清,于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二日落入水塘丧生。
六、药物毒杀
白时凯,男,65岁,重庆渝北区洛碛村,二零零一年底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判刑三年。 在被迫害期间,遭到严重迫害,狱医用毒针注入其体内,致使白时凯的神经系统受到破坏,全身严重瘫痪,骨瘦如柴,奄奄一息。眼看生命危在旦夕,狱中人员慌了手脚,于二零零二年腊月三十,派四个警察把白时凯抬回了其老家。由于身心受到严重摧残,白时凯从此生活不能自理,于二零零八年八月含冤离世。
刘本洪,男,七十三岁,四川米易县草场乡大法弟子。二零零一年三月四日在草场乡两岔河水库开法会,被米易县政保科向金发、杨梓华、周林、柴发祥和草场乡治安室周超等人非法抄家,抄走了大法书,被勒索罚款一千元。刘本洪被它们绑架到县公安局,双手用手铐铐住吊在二楼的走道上,不准喝水、不准睡觉二十多个小时。后关押在米易看守所受尽折磨。由于不“转化”、不配合邪恶,在看守所被注射不明药物,经常头晕、呕吐,神志不清。在米易看守所非法关押十八个月又八天,于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二日放回家,回家后,不明药物的毒素随时都反映到身体上来,折磨着刘本洪,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七日含冤离世,终年七十三岁。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七、野蛮灌食致死
吴宝旺 |
吴宝旺,双城市青岭乡群利村村民。1995年12月,吴宝旺开始修炼法轮功。吴宝旺曾三次依法进京上访。被双城恶警非法关押在双城看守所9个多月,遭到刑事犯的殴打,后被非法劳教。2002年4月19日晚10点多,群利村村治安、青岭乡乡支书和青岭派出所的两名恶警,将吴宝旺再次从家中强行抓走,送到原双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5月13日是世界法轮大法日,吴宝旺与同监号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高呼:“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千古奇冤!”第二看守所出动所有恶警,闯入监号,恶警黄彦春对吴宝旺拳打脚踢,致使吴宝旺血流满面!吴宝旺当日就绝食抗议。绝食的第四天即5月17日,第二看守所恶警李怀新使犯人将吴宝旺抬出监号,开始对他进行野蛮的灌食迫害。吴宝旺被强行灌进大量浓盐水。在灌浓盐水过程中,吴宝旺的气管被捅坏,抬回监号后不久就吐血昏迷,晚8点左右,在监号在押人员一再要求下,恶警王建文才同意把吴宝旺送到双城市骨伤科医院抢救。可是,为时已晚,吴宝旺当晚含冤离世,年仅36岁。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
高献民,暨南大学生物系讲师,出身于高级知识份子家庭,是家中的独子,被迫害致死时仅四十一岁。
高献民 |
二零零零年元旦这一天,广州警察绑架了高献民等十位正在聚餐的法轮功学员,以“非法聚会”罪名关进天河区看守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迫害,遭到恶警惨无人道的强灌浓盐水。当时的看守所所长、恶警朱文勇叫四个在押人员分别踩住被灌食的法轮功学员们的四肢,罪犯们压着头、撬着嘴,把整包的盐(一斤装)倒进瓶子里,加少量的水,强行灌进学员的胃里。其中一名法轮功女学员张春媚被一次强行灌了一千克浓盐水,之后几天几夜昏迷不醒,大小便失禁。恶警刚开始对高献民强行灌盐水时,一个参与的在押人员,看见这么恐怖的场面,当场晕倒,恶警朱文勇斥责此人无用,立即下令换上另一个犯人帮凶继续灌盐水,都没有化开就强行灌进去,导致高献民四肢抽搐,当场休克。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七日中午,高献民昏迷,送医院抢救不治死亡。 事发后,广州市公安局迅速将主犯朱文勇暂避戒毒所,对所有行凶者无一惩处。因高献民家属都是医界人士,所以公安局不准死者的家属看尸检,也不许上诉,不许向外传,威逼、恫吓、强迫家属接受“心脏病突发死亡”的谎言,并快速火化遗体,毁灭罪证。
八、折磨致病逝
熊国寿,男,约60岁,重庆巴南区石滩小学退休教师,1999年7月迫害开始以来,石滩镇派出所多次把他传去非法审讯、威胁,逼迫他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随着迫害的不断升级,他用塑料薄膜搭起了最简陋的“帐篷”生活,然而派出所依然没有放过他,在强大的精神压力下,熊国寿的身体由健康转入严重的病态在2003年下半年去世的。
关学和,男,五十岁,一九五四年出生,攀枝花仁和区新华人(现为布德镇中兴村海宝山组),铁匠,一九九五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大法受迫害后,关学和被当地恶徒暴力洗脑,两次劳教,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五日,关学和因发放真相资料被仁和区同德镇派出所张友富等人和布德镇治安员陈虎,伙同仁和区公安局杨凯、崔福利、张洪太、周鲁荣、宋启安等人绑架到同德派出所,关学和被毛某某暴打一顿。二月十六日,关学和被非法关押在拘留所。当夜,被转到弯腰树看守所。同年三月底,他被仁和分局非法劳教三年。离开时,在看守所门口,被恶警们拳打脚踢暴打于胸部和背部,当时就被打得站不起来。关学和刚到四川省绵阳市新华劳教所四中队,又被牢头暴打。在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残酷迫害下,在二零零四年七月被劳教所迫害致肺癌,劳教所以化验为由隔一天抽关学和一次血,大约半个月左右。劳教所怕承担责任,派出所里的医生一起将关学和送回了家。二个多月后,于二零零四年十月四日上午八点,在成都市华西医院二十六号病房二十五号床位上含冤去世。
九、性摧残致死
中共酷刑示意图:性摧残 |
孤寡老人邹锦,湖南省长沙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二月,被雨花区井湾子派出所恶警雷震等绑架,同年十一月十八日,被枉判九年。在长沙市第一看守所,邹锦老人受尽折磨和摧残。某晚,因不配合“审讯”回答问题,雷震等两恶警将其拖到床上,绑成“大”字,剥掉裤子,兽性大发的轮流奸污了这位恐怕比他们母亲年龄还大的老人!奸污了还不罢休,又将电棍使劲塞进她的阴道里电击,强迫她招供。老人不配合,痛得大声喊叫,直到昏迷,恶警才将电棍从阴道抽出。邹锦下身鲜血直流,恶警却若无其事的走了。之后一个月时间,邹锦下身肿胀疼痛,不能坐,不能走,只得躺在号房里呻吟。遭受摧残一年多、奄奄一息的邹锦被监外执行。回家半月,邹锦能下地、吃饭了。医院工作人员几乎惊叫起来,还以为她已不在人世。恶人欲将她再次收监,老人正念闯出。中共恶人的持续迫害和欺凌,遭受禽兽强奸恶行的心灵煎熬和屈辱,令老人身体越来越差,旧病复发,下肢瘫痪。二零一一年三月的一天清晨,七十七岁的邹锦老人在极度痛苦中凄然离世,此时,离她无辜背负的九年刑期期满还差一个月。
王秀清,吉林省龙井市法轮功学员,未婚。多次遭迫害,曾被非法劳教,在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遭恶警王丽梅多种酷刑折磨和侮辱,导致身体虚弱,旧病复发。之后又被无辜绑架进洗脑班迫害,王秀清绝食抗议,直至生命垂危,被送进医院。 从那以后,王秀清离开了家,不法警察不断打听她的下落,她被迫过着流离漂泊的生活。一天,一个叫小五的男人闯进来强暴了她。难以启齿、不堪凌辱的精神打击,令王秀清再也没起来床。一周后,带着羞辱与悲愤离开了这个世界,年仅五十三岁。 亲人知道只要坚持修炼法轮功,就无处讨回公道。所以不敢报案把强奸歹徒绳之以法,只能无奈的默默承受失去亲人的痛苦。
十、强行堕胎致胎儿死
张汉云,陕西汉中市汉台区法轮功学员,事发当年三十三岁。修炼前五年因闭经始终未怀孕,修炼不到半年月经正常,怀上了孩子,全家人莫不感激法轮大法和大法师父的恩德。 二零零一年三月,汉中市汉台区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长马平安、汉中市610等恶人欲强行将张汉云送往洗脑班,没抓到人,就将她父亲和弟弟的建筑工地查封,将她丈夫铐在略阳县嘉陵江桥头示众侮辱。最后绑架了住在亲戚家即将临产的张汉云。 恶人将她拉到三十公里外的职工医院强行堕胎,因胎儿过大难产,禽兽杀手竟将已届临盆的婴儿肢解!将婴儿肢解取出!
郭文燕,宁夏银川供电局电力设备厂法轮功学员,多次遭绑架迫害。二零零三年,与丈夫在街上被银川铁东派出所恶警绑架,被恶人绑送到东门计划生育医院强制堕胎,因胎儿大,医生怕出事故,恶人就强迫家人签字。没想到女婴被流产下来时活着,还哭出了声。婆婆说:“还活着呢!我们抱回去养。”没想到,医生听到女婴哭声,一把掐住脖子,不一会儿孩子就没了声音,被活活掐死! 郭文燕的丈夫,原银川巡警队警察,也是法轮功学员,因坚决不写所谓“保证”,被单位开除,承受不住这一次次迫害,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不吃不喝、不说话,病在床上半年。
十一、高压逼死
法轮功学员张昌宝,男,是山东省沂南县代庄乡人。一九九九年夏,法轮功被中共无理打压时,他多次骑着摩托车进京上访讨公道,回家后被县六一零、当地恶党政府和派出所匪徒列为重点加害人物。二零零零年春,张昌宝与同修们再上访时,遭到沂南县公安局的无理截访并劫持到看守所,被警察张世海用皮鞋打得左眼青紫一片,回家后,乡里每一次办非法洗脑班都先强行将他拖去摧残,还要勒索钱财才放他回家。二零零零年,乡里又将他非法抓到洗脑班,折磨数日后,恶徒们逼迫张昌宝必须限期交上罚金八千元才能了事。张昌宝回家筹钱时,离奇亡故,慌了手脚的恶徒们立即停办洗脑班,并散布谣言:张昌宝在家盘腿打坐服毒自杀。
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这一天晚上七点左右,由哈市、双城、阿城的恶警联合作恶,他们开着“一一零”车和“一二零”车及消防车,扛着摄像机,齐聚黑龙江阿城市,清真六号楼下。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群众,所有在场的人,都把视觉集中在四单元六零三住户——臧殿龙的身上,只听臧殿龙站在阳台上向众人述说:我是双城人,因得了败血症修炼了法轮大法,大法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因江××无辜迫害法轮功,我在九九年七月二十五日上北京上访,由此,双城“六一零”派出所经常上门骚扰,要抓我们去洗脑班,还在电视上造谣说我们是监狱杀人犯,并悬赏:抓住我奖赏三万元,抓住我的妻子奖赏二万元。为躲避恶人的抓捕,来此地寻找安身之处,没有想到在阿城也同样失去了公民应有的权利。妻子被抓走,两个孩子因炼法轮功被学校开除,此时此刻我和孩子又遭到恶警们如此抓捕,我告诉你们:我宁肯死,也不会让警察带走。(这种做法是决不可取的,但也让世人看到共产邪党的猖狂、恶毒、把炼功人往死里整的邪恶本质)。终于,警察从七零三室的阳台翻入六零三室,从阳台进入屋里,把门打开,涌进众多警察欲图谋不轨。悲剧发生了,臧殿龙被逼的纵身一跃,只听“咚”的一声,人摔在地上,鲜血流淌了一地。三十八岁的臧殿龙就这样被活活的逼死了,妻子徐友芹被重判十五年,两个儿子一个十五岁,一个十三岁,虽说被省“六一零”放回来,可又被双城“六一零”恶徒张国富,金婉智送到了万家劳教所集训队。双城警察抄了老臧太太的家,房子没有了,就连几吨煤,也被派出所拉走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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