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四川攀枝花法轮功学员陈祥芝生前曾被中共非法劳教一年半及非法判刑八年,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出狱回家,九年牢狱的非人折磨,使陈祥芝的身心经受了严重的摧残,于二零一三年七月十日不幸离世。以下是陈祥芝生前和她的同修们遭受迫害的事实。
陈祥芝,女,一九六三年三月十日生,原籍东北,于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底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陈祥芝原是四川省攀枝花市矿务局工会俱乐部主任。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前,攀枝花市矿务局训练场每天都可以看到几十人到百余人集体炼功、学法的场面。
进京鸣冤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公开迫害法轮功。一九九九年九月一日至十八日,陈祥芝到北京天安门上访,到北京站后还没有出站就被劫持返回,后被攀枝花矿务局宝鼎分局非法关押数日。
同年十一月二日,陈祥芝与攀枝花市六位法轮功学员一同去北京上访。次日她们全部被天安门警察非法抓捕。四日,被攀枝花市驻京办事处非法关押一夜,被迫交了一百元“生活费。”然后其他六位法轮功学员被攀枝花市公安局政保处张处长、邱天平等四恶警劫持回本市西区拘留所,被分别非法关押了七天,陈祥芝在里面绝食了三天。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初,陈祥芝第三次去北京上访。攀枝花市一共去了三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她和一位法轮功学员到了国家信访办递交上访信,其余的学员去了天安门炼功。因为当时全国各地自发上访的法轮功学员很多,中共就把国家信访办的招牌取掉了。陈祥芝她们去时看到有三个穿制服的警察守在信访办大门口,警察问她俩是干啥的?她俩说:“我们是炼法轮功的,来交信,信上有一百多个攀枝花法轮功学员签名盖手印。内容是: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是冤枉的。要求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我们要求有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说完她俩递交了上访信,警察叫她俩站在旁边立即打了个电话。一会儿,攀枝花市驻京办两个男的开着一辆车来了,把她俩拉到驻京办。去天安门炼功的罗小新(男,二十多岁,大学刚毕业)、贺常香(女,五十多岁)等三十几位法轮功学员已被关在驻京办了。
贺常香是攀枝花矿务局医院财务科科长,已退休。她曾因腰椎突出瘫痪在床,炼法轮功后重新站起来恢复了健康。当晚罗小新、贺常香俩人成功走脱。其余法轮功学员被攀枝花市公安局政保处张处长、邱天平等四恶警劫持回攀枝花市西区拘留所非法关押。
这些法轮功学员全部绝食抗议非法关押。陈春梅被非法拘留十天后释放。陈祥芝、张玲、罗云琛被非法拘留十二天,其中陈祥芝和张玲又被转到攀芝花市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此时刘清华、赵凤英、张佩云去攀枝花市信访办信访也被非法抓捕进了看守所。关押大约十天后,这五位法轮功学员均被攀枝花市劳教委员会非法判了劳教,其中陈祥芝、刘清华、张佩云被非法判一年半;张玲、赵凤英被非法判一年。
非法劳教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几日,陈祥芝等人与被米易县看守所非法关押的苏丽娟(被非法劳教一年)、李慧琼和何芙蓉(都是一年半)共八位法轮功学员,被攀枝花市公安局政保处张处长等三恶警人劫持到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劳教所进行迫害。
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首先把八位攀枝花市法轮功学员劫持到五中队(即入所中队)。她们遭到搜身洗劫:陈祥芝的用品,凡是好的全被警察拿走私分了,还有一千元钱也不知被谁偷走了。五中队警察每天逼着法轮功学员在坝子里背监规。不背就处罚:白天逼着跑步几个小时不许停,有时上午跑,有时是下午跑。自己不跑就被两个包夹人员推着、拽着跑;晚上罚站挨冻,常常是从晚上六点罚站到深夜十二点。五中队警察周俊辉(50多岁)很爱骂人,她经常骂大法骂师父,许多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拒绝被洗脑、坚持信仰都遭到过她的辱骂。而恶警罗薇(30岁左右),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更是心狠手毒,动辄打骂,有时还用电棍电击法轮功学员。陈祥芝她们在五中队呆了一个月时,又有大批法轮功学员被劫持进五中队:如成都市一次来了十三个,安岳县三个,乐山市二个,犍为县几个,还有其他地区的。随后陈祥芝等法轮功学员就被下放到各生产中队。
陈祥芝被转到三中队迫害。先去的法轮功学员有安岳县李玲,成都市朱莉。随后去的有简阳市周慧敏(已被迫害致死)、杨奇慧,彭州市杨启辉,成都市王杨芳(已被迫害致死)、邢琛、邢冰两姊妹、罗晓于等。三中队队长姓詹,副队长姓王。队长詹某某要求法轮功学员参加做奴工(钩花),否则被罚在坝子里做体操。法轮功学员们拒做体操,而是炼功,恶警就指使吸毒犯、包夹(警察从劳教人员中挑选的专门二十四小时贴身监控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对法轮功学员连踢带打,在地上拖着走,两个打一个。因陈祥芝个子又高又壮就派四个恶人打她一个。每天早晨六点半起床后,监室门一打开,法轮功学员们就冲到坝子里炼功,包夹就把她们拖回监室里毒打,然后又把她们拖到车间劳动,法轮功学员们的后背、屁股全被拖得皮开肉绽,每天屁股都血淋淋的,裤子、衣服粘在身上。
半个月后的一天,劳教所指使其护卫队四个男恶警,由队长杨某某领头(他妻子李琦是四中队恶警,后来因卖力迫害法轮功被提为七中队队长)。他们把陈祥芝绑在坝中一棵很粗的大树上,双手抱树绑着,然后用烟头烧她的脸,用钳子掰她的牙,有两颗牙被掰松,满嘴是血,然后对她拳打脚踢,持续折磨了陈祥芝几个小时。其他法轮功学员和劳教人员在楼上看到后全都吓哭了,她们强烈要求把陈祥芝放了,那些女警察也吓得要求放人。最后四个男恶警把陈祥芝放了,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为了抗议劳教所的暴行,被非法关押在三中队的十三个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有的绝食三天、五天、一周,陈祥芝和周慧敏绝食了十一天。
有一天,恶警喊法轮功学员罗晓于去办公室,她们在办公室摆放着绳子,威胁罗晓于说:晚上把你吊起来打死。然后,队长詹某某指使几个民管会(是由劳教所专门挑选的教期长、恶习深的劳教人员配合警察迫害大法学员的帮凶组成)对罗晓于拳打脚踢,搧嘴巴,队长詹某某也动了手。到了晚上又罚罗晓于面壁站着。同时,队长詹某某指使包夹把只有一米五高的杨奇慧绑在高低床头毒打,不让她吃饭。陈祥芝等十一位法轮功学员发现少了两个同修,遂一起到了杨奇慧所在监室,陈祥芝为杨奇慧解开绳子,包夹就想打陈祥芝,被她挡回去了,她说:没你们的事儿,我们要去找队长詹某某评理,凭什么绑人?结果三中队在监室的十几个劳教人员都跟着十一位法轮功学员下了楼。她们看到罗晓于在坝子里被罚站,法轮功学员们就质问队长詹某某:为什么打人?詹某某说没打人。又问她为什么绑人?詹某某仍然否认。这时杨奇慧的包夹就指着詹某某说:“是你叫我们绑的。”罗晓于也说:“你们刚才就打我了,还把我绑起来的。”这时詹某某背着包就走,陈祥芝挡在大门前对队长詹某某说:“今天你要不放人,就别想出大门。”接着,十几个劳教人员纷纷替法轮功学员说话:“你说人家不讲理,人家下来给你讲理,你却要走。”詹某某看到二、三十人围着她就被吓住了,她骑虎难下,只好把罗晓于放了。大家就回楼上去了。上楼时,陈祥芝怕警察耍花招,就走在最后,当走到楼梯拐弯无人处时,罗晓于抱住她就哭:“警察说了今天晚上要把我吊起来打死。”
第二天,法轮功学员们下到坝里炼功时,劳教所管教科恶警科长李志强指使队长詹某某叫吸毒犯把法轮功学员周慧敏、杨奇慧、朱莉扔进厕所,当时她们仍然盘着腿,吸毒犯舀起脏水从法轮功学员头上往下浇,又把法轮功学员周树枝扔到坝子里的一个粪坑中,她也盘着腿,粪水淹没到她的腰部。因陈祥芝个子高大,包夹们抬不动她,就由四个包夹在坝子里守着。当陈祥芝听到“有法轮功学员被关在厕所里浇脏水”的消息时,她“嚯”的站起身直奔二楼厕所,然后把几位法轮功学员用双手一个一个抱到走廊上。许多劳教人员就拥上来殴打陈祥芝,她被打倒在地,但奋力坐了起来,把眼睛一睁,一手抓住了一个包夹,围着的人见此情景一溜烟全跑了。陈祥芝对抓住的俩人说:“你们想干啥?”那俩人慌忙说:“不关我们的事儿,不关我们的事儿。”陈祥芝想到自己是修炼人应该与人为善,于是就松开了手,让她俩跑走了。
劳教所给每个关押法轮功学员的监室,发了一本诽谤大法和师父的邪书。法轮功学员们决定销毁它,其中周慧敏负责销毁的那本邪书的残页被恶警发现,几个恶警就把她拖到坝子里毒打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又挨个监室追查邪书下落。
有一天晚上,从六中队传来消息说恶警抢走了《转法轮》。第二天,被非法关押在三、六中队的法轮功学员都绝食抗议,要求归还大法书。她们绝食坚持最久的达十一天。
大约是二零零零年五月,劳教所从每个生产中队抽出两个最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共十人转到五中队残酷迫害,这十位法轮功学员是:被非法关押在三中队的朱莉、陈祥芝、一中队的刘清华,二中队的王某云,四中队的郑友梅(已被迫害致死)、刘霞、六中队的王淑华、李晓君。其他被非法关押在各中队的法轮功学员全部被集中到了刚成立的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管中队——七中队,加重迫害。
从三中队到七中队的中途有一个大坝子,恶警就把强迫去七中队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在坝子里挨个搜身。恶警从法轮功学员周慧敏身上搜出了《转法轮》,几个护卫队的男恶警围着周慧敏拳打脚踢,并用警棍电她,折磨了周慧敏一个多小时,电警棍啪啪电响的巨大声音传到了附近的五中队,很多人都听到了是恶警在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
陈祥芝等十位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到了五中队后,恶警把她们的包袱全收进保管室不让用。白天逼着走或跑(一个人拽,一个人推),鞋都磨坏了。晚上把法轮功学员们关在一间大房中,她们的被子全被扔了,不准睡觉。困极了就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睡一会儿。十位法轮功学员就一直写申诉材料抗议,这种暴行持续了十几天。随后,恶警把她们分开监禁,每个监室非法关押两个法轮功学员、六至八个包夹。陈祥芝和刘霞被关在二楼最里边的套房里,有八个包夹二十四小时监控她俩。陈祥芝在里间,刘霞在外间,互相不准说话,不让下楼。上午关在监室里被强迫钩花,不钩就迫害。有时下午强迫走操。中午她俩就炼功。有一天中午,陈祥芝感到头晕,刚躺下迷糊时,恶警罗薇带了两个民管会的把刘霞弄到楼下“生产办公室”,那里还有两个民管会员。恶警罗薇拿着电棍一直电了刘霞两个小时,四个民管员围着看,借口是刘霞在炼功。刘霞被拖回监室时已是满脸、脖子通红,头发散着两眼发呆,问她啥都不说。
有一天,陈祥芝听说三楼有同修被迫害得很厉害,她就跑上三楼,看到同修朱莉被锁在房中,朱莉透过窗户喊着陈祥芝并讲她遭到的迫害:不让吃饭,不让上厕所,不准睡觉,还被毒打。陈祥芝对朱莉说:“你不能承认这些迫害,告诉我是谁干的?我找她们评理。”这时屋里的包夹捂住朱莉的嘴不让她再说话。几天后,得知是一个穿貂皮大衣的犯人打的朱莉,陈祥芝就找到她问她为什么打人?那人大骂陈祥芝并想打她,陈祥芝警告她说:“你以为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欺负的?你不要得寸进尺。”此时,拥上来很多人把她俩拉开了。从那以后穿貂皮衣的犯人就收敛了。
中共酷刑示意图:背铐、电击、棒打、踩踢 |
大概是二零零零年七月的一天,劳教所借口上边有人来检查,恶警强制十位法轮功学员带诬蔑法轮功的标致牌,她们全都拒绝戴。恶警就把十位法轮功学员弄到办公室外面站着,一个一个的拉进“生产办公室”用电棍电击,强迫她们戴标致牌,其中刘霞、朱莉被打的、电的最狠。恶警副队长尹丹强迫陈祥芝“必须带标志牌”,陈祥芝坚定的说:“我不会戴的,我没有犯罪。”尹丹说:“那就要用电棍电你,强制戴上。”陈祥芝笑着说:“你什么招儿都没用,我是不会戴的。”心里想着:你不敢!尹丹暗示两个民管会员动手,陈祥芝心想:你俩不配。那两个民管真的不敢靠前。尹丹就亲自拿起了电棍,但当电棍举到半空中时她又放下了,突然笑着说:“你走吧”放陈祥芝出来了。
原来所谓的“上面来人”是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的三个犹大,目的诱惑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也就是所谓的“转化” 法轮功学员。劳教所恶警利用三个犹大,采用伪善与暴力并用、一阴一阳的手段,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和肉体上的残酷迫害。一旦法轮功学员接受歪理,写了“三书”被强制放弃修炼后,就立即转入七中队进一步遭受洗脑迫害。
有一天五中队马姓队长把陈祥芝带到劳教所办公室见其中一个犹大,那个犹大妄图用歪理邪说让陈祥芝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陈祥芝严厉的制止她谤师谤法,并讲了大法的美好与自己修炼后的亲身受益,那个犹大被说的哑口无言。
随后,法轮功学员陈祥芝和潘晓江被转到了六中队进行奴工迫害。在六中队吃饭只给五分钟,哨子第二次响起就必须立即放碗,若慢一点就遭辱骂,饭或馒头就被抢走扔掉。潘晓江刚去时,没吃几口就要求起立上车间做奴工,因此经常挨饿,后来她只好直接用汤、水和着饭往下硬吞。每天被限制上厕所,上、下午各一次,还得警察准许并由警察带着去。因常常是集体上厕所,蹲位不够,那些吸毒犯彝胞忍不住就在厕所外的荒坡、路边大小便,厕所及四周肮脏不堪,臭气熏天。
刚到六中队时,队长叫陈祥芝、潘晓江打报告词才能进办公室,她俩不打,就罚在门口站了半个小时。第二天强制她俩参加奴工劳动:做灯带,往一排灯管中装小灯珠,一米一米的装,一米要装三十六颗小灯珠,再把它们连在一起。要求每人每天装满一百米,工作量大,长时间在灯下伏案劳动很伤手指和眼睛,动作快的晚上十一、二点可完成,动作慢的要深夜才能休息,她俩每天被强制做奴工十几个小时。法轮功学员潘晓江动作较慢,因此常常得不到休息,陈祥芝时常提前做完自己的活赶过去帮助潘晓江。六中队恶警经常搞突击加班,事后不让补休。每天早上六点起床,七点出工,有时六点半出工。记得有一次她俩被迫连续干了四十八小时没有离开车间,实在困极了就在大竹篓里蜷着睡一会儿。法轮功学员潘晓江每天劳动下来极度疲惫,以至于想坐一会儿的力气都没有,倒床便睡着了。
劳教所就是这样一边用高强度的奴工劳动来消磨法轮功学员的体力和意志力,一边又利用亲情来诱骗法轮功学员,妄图逼迫她们放弃对真善忍信仰。陈祥芝的女儿当时仅十三岁半,母女俩相依为命,陈祥芝被绑架后,女儿孤苦伶仃四处流浪,全靠同修设法伸手帮一帮,但收留她的同修又被抓了,因此孩子的生活常常朝不保夕,无处可依。管教科恶警科长李志强找来攀枝花市的一个邪悟者告诉陈祥芝:我带过你的女儿。孩子当时每天买三角钱的馒头,两角钱的稀饭和三角钱的泡菜就吃一天,或者买几个苹果一天吃一个;她的同学白白胖胖,白里透红,而她黄的营养不良。亲戚们都受了邪党的毒害,而且怕受牵连,没有一个敢收留孩子……陈祥芝听后心如刀绞,精神几近崩溃,终于承受不住,违心的“转化”。
陈祥芝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底出狱回家。二零零一年四月的一天,有一个曾经走过弯路的学员告诉陈祥芝:“我们错了”并给她看师父新经文《建议》和明慧网的心得交流,陈祥芝猛然清醒,痛悔万分,大哭一场,她立即打电话请同修帮助,代她在明慧网发表了严正声明,从此又回到大法中修炼。
出狱后又遭绑架
二零零一年七月,陈祥芝和攀枝花市的同修到米易县参加法会,很多走过弯路的学员又重新开始修炼法轮功。她们离开不久,米易县学员有十几个就被恶警非法抓捕了。同年八月初的某晚七点过,攀枝花市公安局国保处张处长、邱天平带着王健、刘丽华(音)等七、八个恶警,到陈祥芝办公室非法抓捕她,同时另外十几个恶人对陈祥芝家进行了非法查抄,抢走《大连讲法》磁带一套十四盘。
绑架陈祥芝时,她拒绝配合,抵制了一个多小时,后来恶警对她连打带踹,反绑双手,强行拖上警车拉往盐边县看守所。陈祥芝坐在后座一直反抗,车过金沙江时,陈祥芝的脚踹到了前座的方向盘,差点把车和人打到金沙江去,警察全吓坏了。
陈祥芝被非法关押在盐边看守所时,她的单位领导找到市610办,要求释放陈祥芝回单位俱乐部当主任,以解决部份职工的生计。七天后,陈祥芝被保释出来,但610办及恶警仍然不断找单位领导骚扰,为了不给单位增加麻烦,陈祥芝于八月中旬被迫离开单位。
陈祥芝的女儿遭迫害情况
二零零二年八月上旬,陈祥芝未成年的女儿和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黄丽莎在成都一起讲真相时,遭人构陷,被成都东坡派出所恶警劫持到郫县看守所迫害。陈祥芝的女儿反迫害绝食,被狱警何干指使犯人强行灌食,嘴全部肿了,反复几天后狱警把她女儿带到办公室谈话,这时看到刚被强行灌完食的老同修,那样子真是惨不忍睹,狱医还在她女儿面前描述灌食的管子有多粗胶皮有多厚就像汽车轮胎那种质地,你不张嘴还有专门的开口器,就不像在监室里十几个人围着按着你用牙刷撬你的嘴了等等,这十五岁的小女孩在这极大的压力下,趁狱警何干出门接电话时从三楼办公室跳了下去,想离开这邪恶的地方,是三楼坠下,腰部几个脊椎神经性骨折,后被送进青羊区医院,跟黄丽莎一起关在4楼的所谓病房里关着,绝食六十多天,黄丽莎就是这样被迫害致死。有个叫杨婷婷的护士每天给她们输液,在这间病房里还一起关过允华凤(音)、周蕙敏。
陈祥芝的女儿因为骨折举步艰辛,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和法轮功学员潘小江一起被送回郫县看守所。
二零零三年,她的姨妈几次去成都东坡派出所要人,质问:没成年的孩子你们给关了大半年,又骨折了,是怎么回事?还不放人?成都东坡派出所恶警叫当地宝鼎分局到成都将陈祥芝的女儿送回当地弯腰树看守所继续关押迫害。攀枝花矿务局宝鼎分局的警察听说陈祥芝的女儿讲述了这半年的迫害后,怕她有什么后遗症担责任,就叫她姨妈写保证把孩子带走。
此时,陈祥芝正被劫持到位于成都龙泉驿洪安镇的川西女子监狱迫害。她们母女在这迫害的十数年里几乎是没怎么在一起过。
非法判刑八年 被劫持到川西女监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四日,陈祥芝和张玲、干劲(男)等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关入盐边看守所。恶警抢走了学员们个人省吃俭用用来做资料的钱一万三千四百元;抢走资料点师父大法像一套(二十三张),两台打印机、一台刻录机、三台台式电脑、一台油印机,打印纸十几件、不干胶十几件,这些设备耗材价值二万元左右。恶警抢走了张玲私人现金好几万。陈祥芝被抢走私人现金五千六百元、存折五千元;三大包衣服(好几套名牌运动服),价值一、二万元。后来陈祥芝的姐姐向公安分局索要衣服时,恶警说一件也没有了。
陈祥芝等三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盐边县看守所期间,市610办邱天平等邪党人员带着人对三位法轮功学员照像,不配合就打。然后轮流着把三位法轮功学员劫持到盐边县一个宾馆秘密非法审问。每次都有七、八个男恶警轮番审问资料点的钱是谁给的?资料送给谁?与谁接触?有时从早上非法审问到下午,有时从晚上审到半夜,然后又关进看守所。恶警们采用威胁、恐吓、耍流氓等手段非法审讯了十几天,但一无所获。于是又把三位法轮功学员转入攀枝花市看守所非法关押。
半年后,大约是二零零二年六、七月份,攀枝花市西区邪党法院对三位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审判,旁听席上都是610安排的人,三位法轮功学员的家属,每家只允许去一、二个人,给三位法轮功学员都指定了律师作有罪辩护,外面的同修一点不知消息。庭审进行了近二个小时就草草收场了。法院当庭非法判陈祥芝八年徒刑、张玲十年、干劲七年。
陈祥芝三位法轮功学员又在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半年后,于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五日,市看守所一男一女恶警把陈祥芝、张玲劫持到了成都龙泉驿洪安镇,十六日到达四川省川西女子监狱(现更名为四川滨江女监)。
陈祥芝她们被劫入川西女子监狱十二监区(即入监监区)后遭到非法搜身,所有的衣裤被强制刷上黄油漆(因当时无囚服,就在衣服前后横着各刷一道黄油漆,两只裤脚竖着各刷近尺长的黄油漆代作囚服)。当天,南充市老年法轮功学员韩光荣被恶警于萍叫到二楼警察办公室,三个积委会犯人(警察挑选的刑期长、积极配合警察迫害法轮功学员、监控其他犯人的犯人)强迫给韩光荣刷黄油漆,韩光荣把刷过油漆的衣裤脱掉了,犯人刷一件她就脱一件,最后连贴身的秋衣秋裤也被犯人刷了黄油漆,她在办公室站了半个小时,恶警于萍才叫她回监室。
拒打报告词
监狱恶警强制法轮功学员无论做什么都要打报告词 “犯人某某某,要求做什么”,如果不打就将受到惩罚。警察早上走进学习室时,要全体起立,向她们问好。然后一个一个的打报告词才允许坐下。一天,法轮功学员韩光荣、陈祥芝等三人拒绝打报告词,被罚在黑板前站了一上午。上厕所必须打报告词,不打就不许上厕所,因此法轮功学员们早上就不敢吃稀饭、不喝水。有位老年法轮功学员钟俊芳憋不住了,就说“大法弟子钟俊芳想上厕所”遭到拒绝,她就起身去厕所,恶警戴某某和蒙娅玲诬说她要逃跑,就把她拖到坝子上逼着跑步。钟俊芳不跑就叫犯人逼着她跑,两个人一轮,一个拽着一个推着跑,致使钟俊芳小便失禁,尿到裤子里了,地上也湿了,那些包夹就嘲笑她,然后把她拖回监室关禁闭,不准出门、不准吃菜,只给一两饭,这样持续迫害了钟俊芳十几天才叫她和大家坐在坝子里,但又逼她背监规。她不背,杀人犯邱光芬就打她一个嘴巴子,因此所有法轮功学员就站起来和邱光芬评理“我们是好人,你凭什么打人?”
法轮功学员的钱全被监狱收走,用钱时必需打报告词经警察批准后,由包夹带着法轮功学员到财务科再打报告词后领取兑换券。法轮功学员需要购物时,由包夹向警察报告允许后,再由包夹代购,且只准买用的,不准买吃的。法轮功学员韩光荣要取钱但未打报告词,警察蒙娅玲罚她在空屋里站立了两个多小时。
每次遇到警察进监室,要站起来打报告词,并向警察问好。有一天法轮功学员韩光荣拒绝站起来,被两个包夹强迫架着站起来。
入监区警察经常随意把法轮功学员叫到办公室去羞辱,最初她们为了讲真相,因此一喊就去,但每次离开时警察就要她们打报告词,不打就被罚站几个小时,直到开饭才放回去。经常这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有毛晓莉(很恶,30多岁,大脸,个子一米六)、廖琼芳、张某某(南充市嘉陵区西兴人)等。法轮功学员韩光荣被恶警毛晓莉、廖琼芳等罚站过几次,每次都是几个小时。后来,恶警再叫法轮功学员去办公室,学员们就开始抵制了。有天下午三点左右,恶警廖群芳叫小陈到监室喊韩光荣去办公室(四楼)谈话,韩光荣对恶警小陈说:“你既然来了,就在这里说是一样,何必去办公室”,恶警小陈就叫四个犯人把韩光荣抬到了办公室,躺放在长椅上,韩光荣就躺着不动。恶警廖群芳和小陈并没有说话。一会儿,监区长王某某(五十多岁)进来见此情景,她们也没有说话只是感到十分尴尬,遂叫韩光荣回监室了。
有天下午,监区强迫每个法轮功学员照像,想把照片贴在犯人标致牌上。法轮功学员韩光荣拒绝照像,积委会陶红和一个犯人架着韩光荣站在坝子里强迫脱鞋量身高照像,韩光荣把脸扭到一边心里念着除恶口诀,结果没有照上。陈祥芝是自己下的楼,她笑呵呵地说:“你们照不上。”结果也没照上。
所谓入监学习搞了一个月后,监区就强制法轮功学员做奴工(用针缝制足球)。法轮功学员们坚持炼功,就遭到严重迫害。见法轮功学员钟俊芳在监室巷道炼功,恶警监区长王某某、二分队股长张雪梅、管生产的小陈、陈薇开会商量,决定处罚法轮功学员钟俊芳关小间。有一天,钟俊芳被突然叫到监区长办公室,有个警察(听说是教育科的)对钟俊芳说:你不是要炼功吗?你炼起我们看一下。钟俊芳就炼功,当即被恶警照了像,然后恶警以此为借口把钟俊芳拖到另一个监区无人住的顶楼(六楼)关禁闭:白天站铐在上下铺床头,晚上躺着绑在床上。陈祥芝知道后,就找到张雪梅股长,恶警陈薇也在,要求她们放人但遭到了拒绝。最后钟俊芳被关禁闭迫害了一个月。
监狱给每一个法轮功学员都安排了二至四个包夹,警察要求包夹二十四小时贴身监控法轮功学员。有一天轮到包夹牟桂芬打饭,要求韩光荣跟着去以便监控,遭到韩光荣拒绝,牟桂芬打饭回来后开始骂韩光荣并且不给她分饭,但其他人见状却主动把韩光荣的碗摆起,给韩光荣分了菜,牟桂芬恶狠狠的端起韩光荣盛菜的碗摔到巷道里,然后对韩光荣说:“你有本事你就炼功嘛。”韩光荣就炼第一套功法,牟桂芬就去阻拦韩光荣炼功,隔壁监室的陈祥芝冲上去制止牟桂芬行恶,其他监室的法轮功学员也出来指责牟桂芬的这种恶行。这时张雪梅股长来了,把韩光荣叫到办公室问了情况,事后她怕事情闹大就把犯人牟桂芬调走了。
二分队还强制法轮功学员戴犯人标致牌。有一个从苗溪监狱转过来的农村法轮功学员王老太拒绝戴标致牌,包夹把她拖到办公室走廊,要她打报告词,她仍然拒绝。犯人牟某某就毒打她,恶警毛晓莉出手煽她嘴巴子,王老太被毒打了一个小时,强制戴上标致牌拖回了监室。然后恶警周桂芳、毛晓莉与另外两个警察逼陈祥芝戴标致牌,陈祥芝说:“我没犯罪,决不戴。”毛晓莉就叫了四个犯人想强戴,陈祥芝严肃的说:“今天你们谁敢动我,后果自负”,周桂芳见状就对毛晓莉说:她不戴就算了。陈祥芝转身就走了。
监狱不准坚定的法轮功学员买日用品,还不准接见,不准通信,不准彼此说话,不准坐在一块。否则就要扣包夹的改造分。有一天法轮功学员韩光荣和陈祥芝坐在一张床上交流,股长任林芝进来不准她俩坐在一起,她俩就给任林芝讲道理,任林芝就走了。然后陈祥芝坐在上床,韩光荣坐下床发正念,犯人董群芬就又报告了警察,警察陈薇赶来问:“陈祥芝,你在干什么?”陈祥芝说:“我在做我们应该做的。”陈薇就叫陈祥芝到办公室谈话,陈祥芝去了就和陈薇讲了半个多小时,最后陈薇叫她回去了。当陈祥芝被喊走后,韩光荣就坐在巷道里发正念,一直坐到中午开饭时。晚上警察陈薇、张雪梅把韩光荣叫到办公室,陈薇问她:“你上午在干啥?在炼功吗?”韩光荣说: “没有炼功,是在发正念” 陈薇又问“发正念做啥?”韩光荣说:“清理邪恶”,陈薇就大骂韩光荣,但一会儿又叫韩光荣回去了。由于被非法关押在二分队的全体法轮功学员坚持每个整点发正念,从此后,警察不再强迫她们打报告词了。
识破阴谋
二零零四年六月,川西监狱与简阳监狱对调了一个监区,从简阳监狱调过来很多邪悟后当犹大的,其中有一个是从新加坡来的,犹大开始配合警察欺骗、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犹大还告密给警察:法轮功学员们整点在发正念。因此警察就抢走、搜走了法轮功学员的手表,并把她们分散调到了其他分队。
警察还利用法轮功学员们长期看不到经文想学法的心,就把被特务、犹大断章取义后的假经文拿去诱惑她们看;若法轮功学员拒绝看,就强迫读给她们听;法轮功学员长期被隔离关押中,恶警不准她们与人说话交谈,造成心理上巨大的压力、孤独感、寂寞的心,然后诱惑她们看佛教经书或常人的杂志、小说、报纸等消磨她们修炼的意志,迫使她们违背修炼要专一的原则等等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走向邪悟。
陈祥芝、韩光荣等法轮功学员被转到了四楼的三分队。三分队每个监室有十二个人,警察又把法轮功学员分散到各监室,每个监室只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规定不准法轮功学员下楼吃饭。吃饭时监室的人轮流向警察打报告词才能开饭。轮到法轮功学员时,她们不打报告词,警察就处罚全监室十二个人都不准吃饭。有一个法轮功学员不打报告词,全监室被处罚不准吃饭,当时是冬天,饭很快就凉了,那些犯人又冷又饿就把仇恨记在那法轮功学员头上,全监室犯人都毒打她。
有一天,犯人叫陈祥芝打报告词,陈祥芝不打,犯人杨桂英和另一个犯人说:“你要不打,我们十二个人都不能吃饭,你们算什么修炼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说了一个小时后,陈祥芝开口说:“你们吃不吃饭和我没关系,我是修炼人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是杀人犯罪进来的,我不会买你们的帐的。饭在那里摆着,是警察不让你们吃,也不让我吃,你们应该找警察说去,不应该找我。哪个警察指使你们干的,你就告诉她,这个办法对我无效,我要吃。”听了此话,她俩起身出去给躲在外面的警察悄悄地说:“算了吧,这个办法对她无效以后就别用了。”警察马上就开饭了,这时其他几个人就暗暗地给陈祥芝竖起大拇指。
恶警毛晓莉遭报
在监狱里被迫干奴工活,名义上每周日休息一天,但因为强制定给每个人的生产量极重,每天在车间工作九个小时,晚上还要带回监室加班熬夜干到午夜十二点,每周日不下车间劳动但都在监室里加班干活才能完成繁重的生产量。二零零三年底的一个星期六,难得遇到车间待料暂时没有活干,大家都在监室休息。陈祥芝也在上铺休息,恶警毛晓莉叫她去办公室。去了之后,毛晓莉叫陈祥芝站在门外打报告词,陈祥芝不打,毛晓莉看到陈祥芝站在那儿无意中捏着拳头,就问:“陈祥芝你要打我呀?”然后要陈祥芝转过脸面壁而站,陈祥芝没动。毛晓莉又叫陈祥芝把双脚并拢,陈祥芝仍不配合。就这样陈祥芝一直被罚站到中午吃饭时仍不让走,这时张贤、蒙娅玲出去打饭了,毛晓莉对陈祥芝说:“从今天起,白天你不准上床睡觉,晚上十二点以后才准睡觉”陈祥芝不搭理她,毛晓莉又重复一遍,陈祥芝说:“你是国家干部,一直叫我们要遵纪守法,为什么你却莫名其妙喊我在这里站着?我告诉你,善恶有报是天理。如果我今天错了,站在这里我无话可说,但是我没有任何错,你却叫我罚站。我告诉你,你要遭报的。天是长了眼睛的,不会放过每一个作恶的人。”这时张贤、蒙娅玲打饭回来了,她俩就叫陈祥芝回去吃饭,陈祥芝说:“你们三个听好了:从今以后,你们办公室我不会跨进半步。”陈祥芝回到监室没吃饭就上床了。接着恶警毛晓莉来了,对陈祥芝破口大骂,不准她睡在床上,叫她必须下床,并要包夹杨桂英、肖文君把她拖下来,杨桂英、肖文君没拖陈祥芝并出去找来警察张贤、蒙娅玲。张贤、蒙娅玲把毛晓莉叫到走廊里,三人就吵起来了,最后恶警毛晓莉灰溜溜地走了。张贤、蒙娅玲进来叫陈祥芝吃饭,陈祥芝说:“我不会吃的,你们迫害我,罚我站了三个小时是违法的。而且今天是休息时间,大家都在床上,为什么不让我上床?还说要我每天晚上十二点后才准上床?我告诉你们,我不会买你们任何人的帐,我脖子上就一个脑袋,我是放下生死到这里来的。我再告诉你们,毛晓莉是百分之百要遭报的。”警察蒙娅玲就叫包夹肖文君给陈祥芝煮了汤圆,肖文君在陈祥芝床前端着汤圆劝了很久,陈祥芝才下来吃饭。
第二天,恶警股长王雪萍(后来升为副监区长)找陈祥芝去办公室,陈祥芝没去,说:“想谈话到我这儿来,我不会去办公室的” 。股长王雪萍找来四个犯人想拖陈祥芝去,陈祥芝正告她们说:“我昨天说了,我不会跨进办公室半步的,谁敢动我?!”四个人没敢动,恶警股长王雪萍就到了陈祥芝屋里看了看,但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一周后,恶警毛晓莉坐在办公室椅子上突然晕倒在地,警察们发现后把她抬到医院,一检查是子宫癌。后来她子宫被全部切除,在医院住了三个月,她公婆逼着儿子与她离了婚。有个警察就在办公室感叹的说:“人家陈祥芝说了天是长眼睛的。没说什么就喊人家站了几个小时,你看真遭报了。今后我们做事还是得凭点良心。”此事在监狱里引起很多震动,恶警毛晓莉回监区后,不那么猖狂了,但她仍然拒听真相。
强行抽血
二零零四年底,恶警股长廖琼芳(因她积极迫害法轮功,在二零零九年被升为十二监区副监区长)派了三个积委会的杀人犯把韩光荣抬去强迫检查身体。几天后,监狱又强制抽血,有个从苗溪监狱转来的老年法轮功学员,她因拒绝抽血遭到了恶警毒打。恶警这次没有强制韩光荣抽血,但其他法轮功学员全部被骗到监区坝子里强制抽了血。
大约二零零二、三年,在成都市看守所期间,法轮功学员罗芳遭到恶警强行堕胎迫害留下了后遗症,从那以后她双脚不能站立,只能两手拄着小凳拖着“走。”二零零五年底的某天下午,川西监狱又强制抽血,法轮功学员罗芳拒绝恶警的抽血迫害,就被强制背到另一个监区的大厅抽血,过程中她遭到了犯人的毒打。法轮功学员韩光荣拒绝抽血,恶警周桂芳、任灵芝就叫积委会杨桂英等四个犯人轮流把韩光荣背到那个大厅,其中三个犯人按住韩光荣的手臂强行抽血,韩光荣在心中求师父:不让她们抽出血。结果换了三个地方都未抽出血来,只好把韩光荣带回去了。
由于恶警强制法轮功学员罗芳、韩光荣抽血惊动太大,因此改为医生进到监室强制法轮功学员抽血。又因为陈祥芝又高又壮,恶警股长王雪萍就抽了十几个又高又胖的积委会员、杀人犯打手,监狱同时派了六、七个一米七八的男恶警,其中有三个男恶警拿着电警棍,全部围在陈祥芝所在监室门口,那种邪劲儿把有的犯人当场吓哭了,那群男恶警扑上来,强制按住陈祥芝抽了血。法轮功学员林群芳(广元人)、刘辉是在监室走廊上被四个人强行按倒在地上抽的血。
善劝恶人
二零零四年六月,成都市法轮功学员刘辉被挟持到入监监区。她离开成都看守所时,看守所不准她带钱走,而是逼她把钱全部买成了吃的、用的,但到了监狱,这些吃的、用的全部被警察拿走了。接着警察强制刘辉穿囚服,她拒绝了,犯人陶红就和一帮犯人围着她打,还是没有穿上,就把她拖进二分队七号监室,她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然后发正念。那些犯人就用被子蒙住刘辉摁在床上打。陈祥芝站在十二号监室门口都听到了她被捂着被子挨打的叫声。连接几天,那些包夹天天毒打刘辉,后又把她关了几天小间(下文有补充)。放回来后,还是经常捂着被子毒打她。有一次,陈祥芝实在忍不住了,想去制止犯人行恶。当她走到靠近刘辉监室时,却被值班的积委会员挡回了监室。
一个月后,十二监区搬迁到新地址,法轮功学员刘辉和陈祥芝被非法关押在相邻监室。有一次,恶警小陈和股长任灵芝一起辱骂刘辉,骂了很久。然后两个恶警又到隔壁监室骚扰陈祥芝,陈祥芝把她俩说得哑口无言。那段时间,警察经常是骂完刘辉又到陈祥芝房中骚扰。有天吃晚饭后,法轮功学员韩光荣在走廊上与隔壁同修何莉说话,包夹阿西乌嘎马上报告了恶警廖琼芳。廖琼芳就把她们喊回监室锁上门,接连三天都不许所有人出监室门。
不久,陈祥芝被转到五楼的三分队。二零零五年底到二零零六年初,那段时间三分队恶警加大力度迫害法轮功学员:不准法轮功学员炼功,不准学法,不准出门,不准交谈……形势非常紧张。有一天,陈祥芝与刘辉、李彩群说了几句话,李彩群、刘辉的包夹对警察诬告说:陈祥芝串监带动李彩群、刘辉“不听话。”股长杨玉书带着一个警察去对陈祥芝说:“不准出监室门,否则把门锁上”陈祥芝问杨玉书:“是不是真的要锁门?”杨玉书说“是真的。”陈祥芝就把上下床一推打到窗户上,发出“哐”的一声响,俩警察见状什么话都没说就走了。
有一天,法轮功学员刘辉找到陈祥芝说:“我们修炼真善忍做好人没有罪,不应该被关监。”当晚陈祥芝和刘辉决定离开监室,但因一楼铁门紧锁而没能走出去。此事被警察察觉,第二天上午周红玉副监区长、陈健梅等三个警察找到陈祥芝谈话。下午,副监区长王雪萍把两个值班犯人带到陈祥芝监室,要求证明她们离开过监室。陈祥芝对副监区长王雪萍说:“我们是好人没有罪,不应该象犯人那样对待。你们经常指使这些犯人迫害我们,还给她们加分,你们没有制止犯人干坏事,是为我们好吗?”王雪萍没说什么就走了。事后,十二监区警察对三分队实行全体严管:不准看电视,不准减刑,不准亲人接见。
监区所有犯人因为此事开始怨恨法轮功学员,见到法轮功学员就骂。警察又把法轮功学员刘辉转到二分队进行迫害。刘辉遂绝食抗议,第二天起,警察天天对刘辉强行灌食迫害。也对陈祥芝加强了监管:睡在床上就拖陈祥芝起来,陈祥芝上厕所,值班犯人万秀英就跟着,陈祥芝问万秀英:“你为什么总是跟着我?”万秀英说:“是警察让我跟着你的。”接连四、五天陈祥芝吃不下去饭,有天晚上警察陈建梅值夜班点名,陈祥芝从床上起来下地时就晕倒了。到了深夜有人拽陈祥芝,怕她死了。
第二天,陈祥芝要求见副监区长王雪萍。见面后陈祥芝对王雪萍说:“我俩没有深仇大恨,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应该为自己考虑了,你记得文革后整人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吧。”然后陈祥芝劝告王雪萍,最后把她说哭了。快到十一点时,警察张建梅在楼下喊王雪萍:“还去不去医院(指给刘辉灌食)。”王雪萍说:“不去了。”
接着,陈祥芝又要求见监区指导员宁晓英,她善意的对宁晓英说:“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们,这是迫害。”宁晓英不语,陈祥芝又说:“你们利用对全中队一百多人实行三不准的严管来挑起犯人加重迫害我们法轮功学员,这样做对吗?”
拒穿囚服
二零零八年“五一二”汶川八级大地震时,监狱余震很厉害,整个监狱的人都在一个大坝子里睡觉,一周后说没事了,要求各回各的监区。当快走到十二监区门口时,陈祥芝看听到攀枝花的一个同修在前面喊她名字,她就跟在同修后面往楼梯上上,转到二楼时,监控同修的三个包夹手拉手堵在那儿不让陈祥芝跟上去,陈祥芝一急,一把把栏杆边的包夹拉到后边去了,然后挎住了同修,包夹们被这个举动吓得不敢动了。同修告诉陈祥芝自己刚被绑架来几天,陈祥芝快速的告诉她:“一定要坚定,走正自己的路,绝不能放弃修炼。只要你能闭嘴不说话,她们就迫害不了你。”同修说:“好,我记住了。”后来,无论监狱恶警、坏人怎样打她、折磨她、关进严管组,某同修都不说话,一直很坚定。
地震期间,所有人在坝子里住,由于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都没穿囚服,大家一眼就能看出来谁是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因此彼此老远就双手合十问候。一回到监区,邪恶就强令所有法轮功学员必须穿囚服。副监区长王雪萍指使杀人犯强行扒光乐山一法轮功学员、攀枝花市的谭海燕的衣服逼着穿上了囚服。乐山另一法轮功学员钟俊芳把强行穿上的囚服全部脱光了,邪恶就抢走了她自己的衣服,她被迫用床单裹在身上(当时是六月)。到了冬天,钟俊芳就用一床被子披在身上。警察不准她买任何日用品,也不准别人给她用,她只好把一个床单撕成小块儿当卫生纸,警察又指使包夹骂她“把厕所堵了”,这种迫害持续了七、八个月。
三分队股长李学芹找陈祥芝,要她必须穿囚服,陈祥芝说:“我绝不穿囚服,无论咋样都不会穿的。”李学芹就诱惑陈祥芝说:“鉴于你个子高,没有你穿的尺寸,监狱批准了你一个人不用穿囚服。但当强制别人穿时,你能不能不管?”陈祥芝说:“谢谢你对我的关心,我也对你说句真心话:最好你别强制她们,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后来三分队的法轮功学员仍然没有穿囚服。
二零零九年提升为副监区长的廖群芳,以及周桂芳,卢巧霞等积极迫害法轮功的恶警,一直到现在仍未停止迫害法轮功。恶警卢巧霞,从二零零六年至今是四、五、六楼迫害法轮功攻坚组成员。她经常指使杀人犯吴晓玲迫害法轮功学员: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每天只给吃一个小馒头,不准吃饭;晚上拖到厕所里毒打。卢巧霞一贯伪善的欺骗胁迫那些邪悟的人购买她的安利产品,而监狱的警察为了利用她迫害法轮功,因此对其违法行为睁只眼闭只眼,放任不管。有犯人私下谈论:要是有人告到纪委,卢巧霞就要遭殃。她还多次收受犯人家属讨好她的财物。有一次,陈祥芝的姐姐探监,拿了许多袜子等物品和四百元钱,卢巧霞答应“负责转交给陈祥芝”,但未给陈祥芝的姐姐出手续。当陈祥芝出狱后,其姐问到此事,才知道这些钱物都没有转交,而是被卢巧霞私吞了。
狱中坚持学法炼功
陈祥芝刚被劫持到监狱时才三十九岁,当时迫害十分严重,法轮功学员买卫生纸、上厕所等必须打犯人报告词,每天又被强制跑操。法轮功学员来了例假拒绝打犯人报告词,有的只好向犯人购买高价纸,但时间一长经济上也承受不住了,被迫向邪恶打报告词,承认自己是“犯人”,妥协了,然后有的因此被钻空子进而放弃了修炼。陈祥芝例假量很大,为此十分苦恼。第二个月(即二零零三年三月),陈祥芝就在心里求师父:“现在邪恶迫害猖狂,又没有卫生纸。求师父加持能不能让例假不来?!”结果从那时开始停经了,直到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离开监狱,回家后第二个月又来例假了(一共停经七年),此时陈祥芝已经四十六岁了。
在二零零六年初到二零零九年九月期间,陈祥芝一直坚持晚上在床上炼静功,白天站在监控器下面炼动功,但很神奇:警察一直没有看到她炼功。有几次,晚上值班犯人看到她炼功,但从来没有说过,更多的时候她们也没有看见。而经常有巡夜的警察提着电棍路过她监室(她在炼功)警察却径直走到其他监室,看到有法轮功学员炼功就又电又打的,打完后锁上门又从陈祥芝监室门外走过去却仍然看不见她炼功。
二零零九年十月底的一天,陈祥芝在监控器下面炼功却被一个警察从监控器中看到了,她就叫一个包夹:“去看陈祥芝在干什么?”包夹走进监室看到了陈祥芝在炼功就说:“陈娘,警察看到了你在炼功。以前都看不到,咋这回看到了?”陈祥芝停下来思考后明白了:快要回家了,生起了欢喜心,因而被邪恶钻了空子。经过这次教训,她体悟到了修炼的严肃性。
就这样,陈祥芝凭着信师信法的正念,在川西监狱的黑窝中开创出了相对宽松的环境,证实了大法的伟大和神奇。使得有部份警察、犯人明白了真相,不再参与迫害;有的暗中保护着法轮功学员;有的恶警受到震慑,邪劲儿有所收敛。
在长达七年的非法囚禁中,陈祥芝一直坚持学法、背法,在法上认识法,坚定的反迫害,破除了旧势力的一切安排与迫害,在师父慈悲呵护下,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出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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