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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份 肉体消灭骇人听闻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恶迫害发生以来,黑龙江省各级政法委、六一零及公、检、法、司部门秉承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学员“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的指示,动用一切邪恶手段,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空前的惨绝人寰的群体虐杀,过程中根本不讲法律,手段极其残忍,令人发指!截止到二零一三年三月,黑龙江省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达四百七十六人,居全国之首。我们从其中仅仅选择三十个案例提供如下:
案例1:董连太,男,四十五岁,双城市单城镇政久村农民。
邪恶迫害发生后,董连太曾两次进京上访说明法轮功真相,两次被非法拘留、劳教。
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晚七点左右,董连太骑自行车往回赶路,被单城镇赵炮屯邪党恶徒何伟、赵文华拦路拽住不放并恶毒举报,遭到单城镇派出所民警范子民及镇政法委书记陈超武非法抄家、绑架,被劫持至双城市公安局刑讯逼供、致使其脸部受伤。恶警在将他打蒙的情况下,拽起他的手在写好的假供词上按上了手印,后将他投入到双城市看守所。
七月七日,据称从哈尔滨来的专门人员对董连太非法审讯。随后,双城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把董连太劫持到哈市万家劳教所集训队迫害,十天后转到到长林子劳教所继续迫害。
在长林子劳教所,恶警逼迫董连太放弃修炼法轮大法,给他上老虎凳、插管灌芥末油、浓盐水。在一次灌盐水时,董连太请求狱医少放点盐,说他的胃和食管已经被盐水刺激的无法承受了。可狱医不但没少放,又抓起一把盐放入盐水中,折磨的董连太加剧咳嗽,昼夜难眠,腹部、胸腔内高烧不退,陷入昏迷之中。
不到八十天,董连太就被劳教所折磨致生命垂危。劳教所恶警怕他死在里面,于九月十一日就急匆匆的用车把董连太送到单城镇镇政府并交给家人。
董连太回家后腹腔内一直发烧,整个五脏六腑及背部剧烈疼痛,咳嗽吐出的不是痰,而是类似溃烂的肺叶状物,气味难闻。从董连太反映的症状判断:董连太极有可能被劳教所恶警灌入或注射有毒药物,发作后才出现这种情况。
二零零八年九月十九日晚六点四十分,董连太含冤离世。
案例2:杨海玲,女,三十四岁,鸡西市城子河区东海矿绞车工。
法轮功遭迫害后,杨海玲把两岁的孩子托付给了婆婆进京上访,后多次被绑架,遭多种酷刑折磨。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杨海玲被蹲坑的恶警再次绑架,劫持到密山市看守所迫害。期间她多次遭大背铐、针扎头和手臂、往鼻子里灌或眼睛上涂芥末油、拳脚相加、电棍电击、用啤酒瓶或铁器毒打、戴头盔头套、双背铐、用打掉底的啤酒瓶扎身、头朝下倒控、双手背铐用铁链吊挂在墙上等酷刑,胳膊肌腱被严重拉伤,多次被人抬回监室。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邪党法院非法秘判杨海玲十二年徒刑。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二日,身体非常虚弱的杨海玲在监室内静坐调整身体,恶警所长马宝生领着人气急败坏的抓住杨海玲的头发和衣服,将其抡倒在铺板上。杨海玲的头重撞在铺板上,立即昏死过去。
次日下午一点多,杨海玲奄奄一息被抬走。晚上十点,家人在医院停尸间的冷藏柜里将杨海玲抬出,惊奇的发现杨海玲的腋下和胸口在冷冻十小时后还有体温,但到处找不到警察。
案例3:王芳,女,四十六岁,家住牡丹江市爱民区桥北地明小区,靠做缝纫活为生。
邪恶迫害发生后,王芳曾与同修一起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到哈市万家劳教所迫害。
在万家劳教所,王芳经常被强制“蹲小号”。因小号潮湿、肮脏,王芳身上长满疥疮。劳教所让几名男犯人把王芳按住,用钢刮刀、刮匙在血肉中刮来刮去,然后用混有铁锈的自来水直接往身上冲。王芳痛苦不堪。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八日,万家劳教所召开加减期大会,近三百名男女警察布满了会场。王芳等法轮功学员在会场上高呼 “法轮大法是正法”,当即遭暴力镇压,散会后被关进小号罚站。
从六月十九日中午开始,王芳多次遭电棍击打,被“飞机式绑吊”,不许睡觉,不许说话,不许大小便。暴徒们还用电棍电小脑、心脏等部位。
从劳教所出来后,王芳再遭绑架,关押在牡丹江市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四日,海林公安局国保科姜云涛等人,将王芳从牡丹江看守所劫持到海林市看守所继续迫害,给王芳戴上“手捧子”。
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王芳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因经文被抢,王芳绝食抗议,遭野蛮灌食,胃管日夜不拔,连续插了许多天,导致肺部感染,低烧,咳嗽。
二零零四年四月,王芳被铐在床上,双手反铐,站不直,蹲不下,整整一天。此后王芳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最后被迫害致皮包骨了才被放回。九月二十四日早三点,王芳含冤离世。
案例4:卢玉平,男,五十一岁,大专学历,大兴安岭地区松岭区地税局公务员。
一九九九年卢玉平因不放弃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判刑三年。获释后因在家经常被骚扰监视,无奈被迫流离失所,后在加格达奇市遭恶警绑架。在加格达奇看守所,卢玉平遭到嫩江九三农垦局恶警的残酷折磨:皮带抽、冷水浇、坐老虎凳、扒光衣服毒打、鼻孔插点燃的香烟熏、灌酒等,时间长达十四个小时,卢玉平被毒打的体无完肤,全身青紫,呼吸困难,难以行走。
二零零二年,卢玉平被加格达奇区法院秘秘判重刑十四年,后被劫持到泰来监狱迫害。
二零零四年一月,卢玉平被强迫穿单衣、光脚在雪地里行走。
二零零五年三月,恶警指使叫大猴子的刑事犯人毒打卢玉平,逼其出工。
为逼迫卢玉平放弃信仰,恶警唆使犯人将卢玉平拖进洗拖布的大污水箱里,强行按住,待棉衣棉裤湿透后将其拽到窗口,等全身冻硬后再将其放到监舍地上,踢球一样踢来踢去;恶犯路登用手使劲攥捏卢玉平的睾丸,致使卢玉平的睾丸肿得如拳头般大小,行走艰难;恶警还唆使犯人李龙用棍子把卢玉平的头打破,鲜血直流,昏死过去约三个小时左右。
二零零七年四月七日,卢玉平突然拉肚子,不能进食,经常昏倒,被转入泰来监狱医院住院。期间犯医和犯人经常毒打卢玉平,致使他的肾被打裂、胳膊被打残,身体多个器官衰竭,不能吃饭,不能睡觉,瘦成一副枯骨架。就这样,恶警还逼迫他写“三书”(转化、悔过、决裂)。
二零零九年五月三十日下午三点四十分,卢玉平被泰来监狱迫害致死。
案例5:李洪奎,男,六十一岁,原哈尔滨市邮政局工程师。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李洪奎被哈尔滨市公安局绑架,关押三十五天。
一九九九年十月,李洪奎再次被绑架,并被诬判三年六个月,关押在哈尔滨第三监狱。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二日,李洪奎第三次被绑架,并被诬判七年徒刑,关押在大庆监狱。
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七日至二月二十二日,监区褚忠信、李金浩、刘国强三名恶警手持警棍五天内九次毒打李洪奎等人,将李洪奎打伤致卧床不起。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一日,李洪奎等数十人遭断食迫害。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三日晚,大庆监狱突然通知家属,称李洪奎因脑出血被送到大庆第四医院开颅手术。家属赶到大庆第四医院抢救室,见李洪奎身上多处新伤旧痕,右侧耳部有一长约三厘米的纵向豁裂伤口。主治医生告知家属手术很成功,而且李洪奎以惊人的速度康复。
八月二十五日,主治医生连续三天告知家属可以出院,但院长却不同意。二十七日晚六时,李洪奎突然出现呕吐、口吐白沫、抽搐。晚八时左右,李洪奎体温骤然升到四十二度之高,仍然抽搐,且大汗淋漓,致棉被湿透。
八月二十八日凌晨五点,李洪奎呼吸衰竭,心脏停止了跳动。
案例6:魏亚霞,女,一九五三年出生,五常市运管站职工。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五日和十一月十四日,魏亚霞两次进京上访,均遭绑架和拘押,第二次因绝食绝水抗议四十六天被无条件释放。
二零零一年一月九日,魏亚霞被五常市六一零恶徒付彦春等绑架到五常市看守所,被付彦春敲诈勒索了四千元现金后又被五常市公安局政保科杨松鹏、法制科阎友等劫持到哈市万家劳教所迫害一年。在万家劳教所,魏亚霞遭到不让睡觉、强行灌食、罚蹲、罚站、两次坐老虎凳(每次长达一天一夜)、多次多天蹲小号等酷刑折磨。同年七月,魏亚霞被长期上大挂,有时被吊到男号去。后来魏亚霞浑身长满疥疮,被强行 “刮疥”,浑身鲜血淋漓,疼痛难忍。
魏亚霞回家后,五常市运管站领导多次向她施加压力,公安局、派出所、六一零的人经常到她家骚扰。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五日晚,五常市公安系统警察对全市法轮功学员进行大搜捕。次日凌晨魏亚霞被人发现坠楼身亡,至今死因不详。邻居说头天晚上听到了从魏亚霞家传过来的砸门声。
案例7:李元广,男,三十四岁,华东师大博士研究生,大庆教育学院教师。
二零零零年四月三日,李元广依法到国家信访局为法轮功上访,遭殴打,后被劫持到北京华风宾馆(大庆驻北京遣返法轮功学员中心)。五日李元广被辖区派出所和单位带回后关进萨区拘留所十五天,期间因炼功遭恶警多次殴打。二十日李元广被转至莎区看守所刑事拘留三十天。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二日下午,辖区派出所警长敬爱国和片警夏彦兵等人将李元广从单位绑架到派出所,后投入萨区拘留所非法关押,至九月七日释放。由于拘留所人多地潮,他和许多被管押的大法弟子身上都长满了疥疮,浑身奇痒,难以入睡。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李元广被新星派出所所长尚福臣和教导员贺剑秋绑架到派出所,并遭多人毒打。他双手被拧在背后,戴上手铐,砸上脚镣,铐在联体铁椅子上,由多名警察和保安看管。晚上九点多他被送到萨区看守所。专门迫害法轮功的“专案组”对其动用酷刑:坐铁椅子、弹眼球、“抽烟”、灌药、向鼻腔内滴芥末油、“按摩”、用脚踹、踩手指、扇嘴巴子等,李元广拒不配合。
为了抗议非法迫害,李元广被送进看守所后便开始绝食。从二十七日起,看守所每天对其进行野蛮灌食。五月五日,李元广生命垂危,被戴上脚镣送到市人民医院抢救,输液后被拉回看守所。六日,他又被拉到同一医院抢救。看守所怕他死亡而承担责任,便和派出所、公安分局和他单位的人联系,将他扔在医院溜之大吉。直到这时,单位才通知家属。家属到后,听临床的人说,李元广来时戴着手铐脚镣。
在李元广休养期间,恶警又通知他被劳教二年,强行勒索他二万元后才改判所外执行。
由于遭受多次酷刑折磨,李元广于二零零四年三月四日上午含冤离世。
案例8:张宏,女,三十一岁,哈市第四医院护士。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一日,张宏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被劫持到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鸭子圈)关押,后被公安局政保科长杨守义等非法劳教一年半。于同年十一月末被劫持到哈市万家劳教所迫害。在那里,张宏遭受蹲小号、吊打、拳打脚踢、关铁笼子、冷冻、热捂、野蛮灌食等酷刑折磨,被非法关押二十二个月后获释。
二零零四年五月八日,张宏被道外区东风派出所恶警张广铭、武金龙绑架到太平区公安分局。在得不到任何笔录的情况下,张宏被非法劳教三年,于七月二十二日劫持到万家劳教所集训队迫害。
当天上午,张宏拒绝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恶警就对她罚蹲、不许她吃饭,用手铐把张宏两臂平伸铐挂在床边,从中午一直挂到第二天。
七月二十三日,恶警将张宏按倒在床上(床上只有一个木板),把双臂绕过头顶铐在床头,并用绳子把双脚绑在床尾,强行注射不明药物,致使张宏小便失禁,屎尿都便在床上。恶警还把她脱光下身,上身只穿着一件小背心,放在风口处吹着。
七月二十四日,张宏绝食抗议恶警对自己的酷刑迫害。二十六日,队长赵余庆、科长姚福昌唆使其他恶警对张宏强行灌食,灌的玉米面粥里放入了大量的浓盐水。赵余庆、姚福昌下令不许任何人给她水喝,不让上厕所。张宏被绑着不能动,就大声揭露恶警对她的迫害,嘴被胶带封住。
七月三十日,恶警姚福昌将点滴药瓶用水冲的凉凉的,然后强行给张宏点滴。每次灌食,恶警和严管班班长张桂云等人就使劲拽张宏的头发,按脑袋强行插管,还用污言秽语谩骂侮辱。 张宏被他们摧残的曾昏死过去。下午,张宏被迫坐在椅子上,头上粘满了一块又一块的白胶布,双手背铐在一起,腿、脚肿胀。
七月三十一日上午八点多钟,张宏在恶警又一轮酷刑中大喊:“我不想死呀!我要回家,我家在动力区××街××号。” 下午一点多钟,两个男警察和四个劳教人员用担架抬走张宏。三点二十分家属接到通知,说张宏于当日下午两点心脏病猝死。
当家属看到遗体时,只见张宏双眼圆睁,嘴巴大张,口腔里全是血,裤内有大、小便,遗体枯瘦。不足三个月,张宏就丧失体重三、四十斤。
案例9:孔祥柱,男,三十九岁,双鸭山市尖山区居民。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孔祥柱三次依法到北京上访,三次遭非法绑架。
二零零二年五月一日晚,双鸭山市刑警队以孔祥柱插播法轮功遭迫害真相为由,用欺骗手段将孔祥柱诱骗到工地绑架。第二天,孔家接到孔祥柱在医院进行抢救的消息。当家人赶到医院时,孔祥柱已被推进手术室,全身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整个后背都被电棍电焦,脖颈处被打的骨肉分离。之后孔祥柱被非法诬判重刑,劫持到牡丹江监狱迫害。
在牡丹江监狱,六一零恶警李琰等在炎炎夏日把孔祥柱拖到篮球场上,强迫他坐在发烫的水泥地上曝晒。恶警还把塑料袋撒上芥末面,套在孔祥柱头上,憋的孔祥柱满脸发紫,呛的鼻涕眼泪齐流。孔祥柱被折磨的整个身体都扭曲变形,骨瘦如柴,原来一百二十斤的体重只剩下七十多斤。在被折磨得不省人事时,脚上还戴着脚镣。
二零零六年六月,孔祥柱被牡丹江监狱十监区迫害致结核性脑膜炎,曾一度昏迷。七月,下半身已不能活动,大小便不能自理,精神恍惚,情况非常危急。
在家属长达十个月的努力下,牡丹江监狱勒索家属五千元,将孔祥柱放回。此时孔祥柱已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不省人事。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三日晚十点,孔祥柱含冤离世。
案例10: 柳全国,男,五十岁,韩甸镇前三家子村村民。
二零零四年正月二十八下午,韩甸镇政法书记孙继华、韩甸镇派出所于占军、双城“六一零”等十多个人开车闯入柳全国的家,绑架柳全国,酷刑折磨,把柳全国衣服扒光,用凉水浇。十五天后,柳全国被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四队队长纪纲为逼迫他写“三书”,指使恶警在水房里放上一排排装满水的大缸,把柳全国扔进水缸里,按在水缸里,用镐把儿、塑料管打他的头,还用水管冲他。不写“三书”就一直浇,一直打,一直泡着。后来柳全国被转到迫害法轮功最严重的五大队,被逼迫进行超负荷的奴役,不让说话。每人每天挑三十五盒牙签,挑不完不让睡觉。柳全国的活干不完,恶警四天四夜不让他睡觉。他的大腿肿得象棍子,眼睛也不好使了,还被逼迫继续干活。柳全国被迫害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坐不起来,便血。
在长林子劳教所,柳全国还遭受了电棍电、毒打,被迫害的身体极度虚弱,严重时走路得两个人扶着。恶警队长赵爽还用皮鞋踢柳全国,打柳全国的脸,打的柳全国鼻口出血。期间,恶警还给柳全国注射了不明药物,恶警队长赵爽曾公开对柳全国说,“你出去就得死。”
二零零六年秋,柳全国被放回家,身体日益恶化,于二零零八年二月十六日含冤离世。
案例11:刘术玲,女,五十四岁,七台河市宏伟镇五七乡法轮功学员,生前经营一个小商店。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九日,刘术玲进京上访,被送进七台河行政拘留所,关押了三个多月。六月左右,刘术玲第二次进京上访,在佳木斯火车站被非法拦截,再次被绑架到七台河行政拘留所。刘术玲绝食抗议,十多天后放回。
回家后第十二天半夜,刘术玲被绑架到七台河行政拘留所,后被非法劳教一年,于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四日劫持到佳木斯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刘术玲被绑架到七台河第二看守所,直到身体出现严重病态才被放回。
二零零八年三月五日,刘术玲等几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至桃南派出所,后被劫持到桃西派出所,刑讯逼供两天两夜,导致心脏病突发、肺结核复发、严重吐血,于三月十日被家人接回。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七日下午,刘术玲等法轮功学员在宝清县八五三农场被非法绑架。在八五三派出所,恶警抢走刘术玲现金一千四百多元、三个电子书、两个MP3、一部诺基亚新手机和一部旧手机,还有一些衣服。当天夜里刘术玲等被劫持到红兴隆管局看守所。一到看守所,恶警朱学武一把将刘术玲拽倒,然后脱下自己的皮鞋,往刘术玲脸上不停猛打。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日,刘术玲被非法劳教二年,劫持到哈尔滨戒毒所迫害。
二零一零年元月一日,刘术玲被恶徒折磨得口吐鲜血。她绝食抗议,一直吐血二十二天。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早晨四点多钟,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哭喊声,将所有的人都惊醒了。八点半左右,许多男警凶神恶煞似的出现在四楼。所长赵嘉昆、管理科长杨名君、刘明及三大队队长刘巍,唆使男恶警扯胶带,将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的嘴都粘上,用胶带绑捆上胳膊和腿,把刘术玲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劫持至五楼。在五楼,恶警操纵刑事犯把床支起来,把包括刘术玲在内的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凶狠地吊起来上大挂。
七月三日,刘术玲被折磨致死。据目击证人透露,刘术玲是被恶警绑在铁椅子上,用电棍活活电死的。刘术玲的左耳后侧和颈底部有一圈被电棍电过的黑色瘀斑。
案例12:潘本余,男,六十二岁,原齐齐哈尔市齐铁环卫站工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法轮功不久,潘本余就被劫持到加格达奇党校强制洗脑迫害两个月,随后被劳教一年,劫持到齐市碾子山劳教所(铁路劳教所)遭酷刑折磨,于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获释。
二零零零年七月,潘本余被劫持到富裕劳教所迫害。一天,恶警贾维军指使犯人将潘本余弄到猪舍,对其毒打三、四次。一次把潘打昏,竟邪恶至极的用开水往身上浇。潘本余身上被烫起泡。。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八日,潘本余高喊 “法轮大法好”,被打得鼻孔流血,大牙被打掉一颗。
二零零一年七月五日,潘本余被非法拘捕,关进富裕看守所。恶警为掩盖王宝宪、张晓春被迫害致死真相又给潘本余判四年,转至北安监狱迫害。北安监狱一心要将潘本余弄死,杀人灭口,将其关小号迫害七十多天。潘本余被犯人打的头破血流,在小号内上背铐穿地环。恶警不给他被褥,致使其尿血、吐血、手腕和双臂被锁烂、骨缝长肉芽。潘本余被测血压,高压六十、低压三十,整日昏迷不醒。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八日,潘本余被放回。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八日,潘本余在父母家被北局宅派出所邢某等俩恶警绑架。在派出所,铁锋区“六一零”恶警队长王某将潘本余铐在暖气管子上毒打,将其毒打致昏后还对其踹、踢,踩其肚子,导致其拉血。此后,潘本余出现心、肝、肾等脏腑衰竭,生命危险。在这种情况下,潘本余还被铁锋区法院枉判七年,于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八日劫持到泰来监狱迫害。
在泰来监狱,潘本余继续遭受非人折磨,导致其出现心脏病、肝腹水、心肌梗塞、吐血、头部肿大等症状,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二日,狱方和齐市“六一零”为推卸责任将潘本余放回。
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一日上午,潘本余被泰来监狱恶警骗走。过了五个月,才把人放回家。此时潘本余身体大面积浮肿、流脓水,浑身瘙痒、抽搐,肚子肿大。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七日半夜一点多,潘本余停止呼吸。
案例13:陈伟君,女,四十九岁,嫩江县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零年二月,陈伟君被关在嫩江看守所,遭小白龙抽打、打嘴巴子、罚站等酷刑折磨。
二零零零年四月,陈伟君被劫持到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迫害。期间五大队长王岩用电棍电击、毒打陈伟君的腰部。陈伟君等十人被关小号,整天被罚蹲,大小便在屋里,每天只给极少的洗漱水。一天,陈伟君刚刚被叫出去打完回来,王岩与赵某又对陈伟君拳打脚踢,接着用绳子把陈伟君绑在床柱子上蹲着,不许站不许坐。陈伟君的腰被踢肿,腿被踢成青黑色,苦不堪言。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四日,陈伟君被关进小号。她绝食抗议,被犯人何杰灌食,嘴被筷子、勺把硌出大泡,嘴唇裂开大口子。一天犯人何杰、赵静等把抹布塞到陈伟君嘴里,把嘴封住。陈伟君被绑起挂到暖气片上,大小便让人接。三、四个小时后陈伟君休克,昏死两次。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陈伟君又被关小号、戴背铐,整夜坐在地上。后来迫害升级,被半蹲式铐,脚尖点地,一只手在床上,一只手在床下,俗称“苏秦背剑”。
二零零一年七月,陈伟君被绑架至哈市故乡看守所,遭野蛮灌食,狱医用双拳击脸,犯人拳脚齐用。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陈伟君被嫩江公安局非法抓捕,关进九三农垦局看守所,遭拳打脚踢、背宝剑、别扫帚、不让大小便等酷刑折磨。还被灌食、坐铁椅子五十三天。
二零零二年,陈伟君被非法判刑十一年,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八日,陈伟君被关进昏暗的小号,时间长达三个月。因不穿囚服,犯人夏俊丽用膝盖跪在她的肚子上。当时陈伟君正来例假,从此流血不止,曾晕死过去。
从二零零六年元月起,恶警把当天的食物用手捏碎放到搅拌机里搅碎,掺入大量葱、蒜、辣咸菜等,灌入陈伟君空腹中,故意伤害其胃、肠等内脏。九月三十日,恶警将陈伟君强行抬去住院。十月五日晚,犯人徐金兰打她嘴巴子。犯人道长修淑芬经常让一帮犯人围着陈伟君嚎叫。犯人还用套餐盆的塑料盖抽她的脸,用拳头使劲打她,将她从这张床扔到那张床上去。
陈伟君后被保外就医。二零零七年六月三日,陈伟君含冤离世。
案例14:周述海,男,三十五岁,在伊春市政府政策研究室工作。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九日,周述海因在铁力开法会,被铁力市公安局恶警郑洪德、孙旭和铁力市“六一零”恶警范广军、陈铁等诱骗,绑架到铁力市公安局刑警队。同时他在伊春的住处被抄,电脑、打印机等物品被掠走。在刑警队,周述海被施 “挂角”酷刑:两小臂在背后绑在一起,椅背插入两臂与后背间,双脚用绳捆住,两腿抻平,绳索固定在前方。恶警踩压身体。
二零零六年四月一日,周述海被伊春市中级法院非法判刑五年半,后被劫持到呼兰监狱集训监区遭酷刑折磨,七月转到大庆监狱四监区迫害。由于精神压迫和肉体摧残,周述海身体急剧消瘦,进食困难。
二零零七年五月三十一日,周述海含冤离世,体重仅剩五十多斤。
案例15:苏艳华,女,五十多岁,佳木斯市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零年一月, 苏艳华去北京上访,被莲江口农场公安局非法关押三个月。
二零零一年,苏艳华去莲江口公安局索要恶警绑架其女儿时勒索的七千元钱,被再次绑架,关押在莲江口公安局小号长达七天。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五日,苏艳华去弟弟家串门,被当地派出所恶警抓走,关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小号里,当天送进市看守所。四月二十七日,苏艳华被劫持到佳木斯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七月,恶警强迫她坐在一个小凳子上,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当她拒绝看时,一个恶警把她拖下楼梯,铐在一张床上。她绝食抗议,结果连续七天恶警用食盐饱和的牛奶强行给她灌食。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佳木斯劳教所开始了有史以来最邪恶的整体迫害大法弟子的行动。他们把坚定的大法弟子都集中在三楼西侧。坐带楞的小凳,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臀部都硌坏了,血肉和内裤粘在一起,很疼。恶警让苏艳华念谤法小册子,苏艳华不念。两个男恶警将苏艳华拽到一个屋里,用警棍狠狠地打苏艳华,打得苏艳华满地直滚,腿被打肿,脚不能抬起,好长时间只得拖着走路。十一月末,苏艳华因不看录像,恶警陈静把苏艳华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铐在床上,一天也不换姿势。两周后打开手铐时,苏艳华已经站立不住,手脚不听使唤,四肢无力。
二零零三年二月,由于长时间不让洗澡,卫生条件极差,苏艳华身长疥疮,非常严重,痒得晚上睡不着觉。劳教所医生给苏艳华用她们配制的药,喷了几天,苏艳华身体明显变坏,头抬不起来,胸疼,吃饭时手也抬不起来。苏艳华是喷完药才有这种状态的。恶警们不让苏艳华说。
因苏艳华在劳教所长期遭受酷刑折磨,身体受到严重伤害,于二零零九年五月四日晚八点含冤离世。
案例16:慈海,男,三十九岁,齐齐哈尔市铁路房产段职工。
二零零零年,慈海去北京为法轮功伸冤而被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到富裕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一日,慈海等二十多位法轮功学员因抵制迫害遭到富裕劳教所及富裕县公安局恶警的毒打。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慈海等数位法轮功学员为了抵制包夹迫害,绝食抗议,被吊挂在高约两米的双层床头上。恶警还变换花样将手反铐(手不能动),使身体没有活动空间。每天吊挂时间多者长达十五小时。除吃饭外,每天都被吊挂站立。由于长时间的吊挂、站立,慈海的腿、脚都肿得很粗。
二零零三年二月九日,慈海劳教到期,劳教所非但不放人,还对慈海行恶。二月二十日,大队长韩少坤、管教段连荣毫无人性的用皮带抽打他的头部、全身,使其浑身上下血肉模糊,恶警腰带都打折了。
二零零六年三月,慈海被铁锋区恶警再次绑架。同年十二月五日,慈海被铁锋法院诬判四年徒刑,于二零零七年二月八日劫持到泰来监狱迫害。
二零零七年一至四月份,泰来监狱开始了新一轮的高压迫害。慈海因坚持信仰被关在小号里,由四个刑事犯包夹。只要慈海说一句讲真相的话,包夹们就劈头盖脸的毒打他。小号每天只给两顿饭。十几个人每顿只给一小盔儿稀苞米面粥,每人仅能分到几口,还不给水喝。
历经四年的身心摧残、慈海出现肝腹水等症状:身体消瘦、脸色发黄、全身多处腐烂流脓水。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三日晚八时左右,慈海含冤离世。
案例17:李敏,男,五十二岁,哈市呼兰区财政局公务员。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九日,李敏进京上访,被呼兰区公安分局押回,关押在呼兰区看守所。
二零零一年一月六日,李敏被劫持到长林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被逼迫做奴工。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日下午,李敏正在单位上班,被呼兰区公安分局副局长姜继民、政委陆文学、国保大队长陈兆林等十几名恶警强行绑架。在光明派出所所长王忠森的带领下,十几个恶警闯入李敏的家,进屋后将李敏的妻子杜秀珍按倒在地,铐住双手,然后翻箱倒柜,东西扔了一地。恶警抢走电脑、打印机、打印纸、大法书籍、法轮功真相资料等共计两万多元的物品,还抢走现金六千多元。
李敏与妻子杜秀珍被绑架后,恶警为了制造所谓的“大案”、“要案”,连夜把他俩劫持到五常洗脑班迫害。洗脑班恶徒把李敏、杜秀珍分别吊铐在两个屋里,疯狂毒打,两人的惨叫声彼此都能听见。打人的主要凶手有付彦春、么振山、朱宪福、韩光、荆棘、姜占海、史兴富等。恶徒们将李敏的双手、双脚分别铐在四周的床上,用小白龙抽打,用烟头烫。李敏被打得死去活来,整个身体都是黑紫色。这样的折磨持续五个半月之久。
哈尔滨市公安局六处的张耀彬、邢建武、吴俭、李树欣等人,先后几次去五常洗脑班。张耀彬每次去都单独找李敏谈话,说只要李敏肯花钱,其它方面他都可以帮助协调,只有这样才能回家。哈尔滨市六一零办公室主任祁加民、黑龙江省六一零办公室主任张金凤也先后两次去“转化学校”找李敏单独谈话,欺骗李敏说只要肯花钱,能配合他们,就可以回家。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二日,李敏、杜秀珍分别被呼兰区法院非法判刑八年。杜秀珍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李敏先被劫持到呼兰监狱,后转入大庆监狱迫害。
由于李敏全身是伤,曾多次被送入大庆监狱医院住院。
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六日,李敏被迫害死于大庆监狱七监区。
案例18:刘丽梅,女,43岁,原东北农业大学副教授,硕士生导师。
一九九九年邪恶迫害发生后,刘丽梅曾被非法劳教,在万家劳教所遭受酷刑折磨。她绝食五个半月,奄奄一息时被劳教所送回家,当时体重只有四十一斤。
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刘丽梅被哈尔滨市国保大队非法绑架,劫持到哈尔滨七处第二看守所迫害。当时她日夜剧烈咳嗽。二、三个月后,刘丽梅被非法批捕,转到第一看守所。这时她一顿只能吃一、二口饭,瘦的皮包骨头,上床都很费劲。
刘丽梅生前跟被关押的功友说:国保大队(二零零三年在道里区红霞街一号,后搬到江北)一楼有个大厅,大厅里有个大铁架,铁架上有个定滑轮,绳子的一头从滑轮上穿过去,另一头绑上人。恶警把刘丽梅吊在空中后,还来回悠。他们看刘丽梅不屈服,就把她放下来,把她身体两头扣一头来回窝,后又抓住她的头发往水盆里浸,憋的她喘不上来气。
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至二月二日,恶警把刘丽梅的嘴用胶带封起来,把辣根从鼻孔往里灌。
在第一看守所,刘丽梅极度虚弱,瘦的不行,一直处在发烧状态中。七月二十七日,刘丽梅被转到万家医院。在万家医院,恶警队长刘亚芹继续骚扰刘丽梅。
二零零三年八月五日左右,刘丽梅出现便血、全身浮肿,生命出现危险。
二零零三年八月十二日,刘丽梅含冤离世。
案例19:袁清江,男,三十九岁,黑龙江省第一建筑公司第四分公司技术员。
二零零零年二月,袁清江去北京上访,被押回哈尔滨市香坊区公安分局,后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劫持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迫害,遭受罚站、关小号、不准睡觉、弹眼球、超长时间劳役等酷刑折磨。
二零零三年三月七日晚,袁清江再次遭非法绑架,先是被关押在香坊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四年,劫持到哈尔滨监狱迫害。期间,袁清江因不配合邪恶所谓的“转化”,被恶警张久珊及恶犯关德军、王士军等连续罚站十八天,不让睡觉并遭到毒打,造成胸腔积水,全身无力,四肢不灵,并昏死过去。
二零零四年七月,袁清江等三十名法轮功学员转押到大庆红卫星监狱迫害。为了抵制迫害,袁清江绝食抗议,被关小号,遭坐铁椅子等酷刑折磨。
二零零四年五月三十日至六月一日,袁清江被六监区长董孟环指使犯人捆绑三天,还遭到董孟环的亲自毒打,造成袁清江口吐鲜血、胳膊和脚都被绑坏、肝硬化腹水、腹大异常、阴部肿大。
二零零四年七月十八日,袁清江病情严重恶化,三日未进食,终日卧床。七月二十日下午五时,袁清江突然出现昏迷,病情危重。值班医生请示监狱领导应紧急外转,又通知六监区监区长董孟环等到监狱医院。值班医生建议外转,否则有生命危险。董孟环以“支不出钱”为由,再一次拒绝外转。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三日晚,袁清江含冤离世。
案例20:杨玉华,女 ,四十六岁,大庆第六中学教师,家住菜库楼区。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杨玉华进京上访,遭绑架后押往锦州监狱,二十天后获释。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七日,杨玉华在家中被铁人公安分局代峰、田野、李义军等恶警绑架,劫持到大庆看守所。 由于她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恶警勾结犯人,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于五月十二日将杨玉华活活虐杀。
杨玉华遭受的酷刑有:坐铁凳子、长时间野蛮灌食、打嘴巴、毒打等。
杨玉华在大庆铁人公安分局已被打成重伤,不能进食。看守所狱医齐红变态似的强行对杨玉华暴力灌食。灌食时用管子在杨玉华的鼻子里反复插入、拔出,残忍的折磨她。杨玉华忍着极大的痛苦,把恶警们下的胃管咬断七根。看守所所长还准备用铁管子给杨玉华灌食,折磨她。
杨玉华黑天白天都是在铁椅子上度过的,恶警不让她下来。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二日,杨玉华被折磨的非常虚弱,没有一点挣扎的能力。就是这样恶警还找来四、五个男刑事犯按住她,长时间灌食。犯人将大拇指粗的管子插入杨玉华鼻孔,来回插,直到把杨玉华折磨的快不行了,他们才松手。奄奄一息的杨玉华被送到大庆人民医院,抢救无效死亡。
案例21:魏晓东,男,三十四岁,原黑龙江省八一农垦大学工程学院讲师。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因修炼法轮大法,魏晓东被密山市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孟庆启等恶警绑架到密山第二看守所,被看守所强制重体力劳动。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魏晓东被密山公安局非法劳教,劫持到鸡西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六日,魏晓东去鸡西看望同修,被蹲坑的鸡冠区政保科恶警非法抓捕,被吊打,手铐把手腕子勒得鲜血直流,后被投进鸡西第一看守所关押。由于长期遭受迫害,魏晓东身体每况愈下,骨瘦如柴,头发几乎掉光。
二零零二年十月,魏晓东被迫害得患上了肺结核,看守所不但不给治疗,还把魏晓东家人每月给存入的生活费以卫生管理费的名义敲诈至少二千七百多元。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鸡西看守所把迫害得极度虚弱的魏晓东投入牡丹江尖山子监狱继续迫害。
二零零四年年末,牡丹江尖山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发动了为期一个多月的强制转化迫害。多次不让魏晓东睡觉、用毒打等酷刑折磨魏晓东,使魏晓东病情加重,肺结核开放。恶警怕其他犯人被传染,将魏晓东关进监狱医院。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日,魏晓东生命垂危。恶警还不死心,逼迫他放弃法轮大法,遭到拒绝。
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一日上午,魏晓东含冤离世。
案例22:朱洪兵,男,三十多岁,大庆石油管理局采油七厂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朱洪兵正在单位工作,被采油七厂恶党书记刘殿林与七厂一矿书记聂校辉、七厂派出所恶警李坤、高晓东等绑架,后被枉判七年徒刑,于二零零二年九月十九日投入大庆监狱迫害。
在大庆监狱,恶警顾志富逼迫朱洪兵写悔过书,指使犯人将他捆绑了三天三夜。恶警不让朱洪兵吃饭、睡觉、上厕所。五天以后,又按绝食处理,强行下胃管灌食。有一次,恶人把一碗奶粉全灌进了朱洪兵的肺部,造成肺叶全都溃烂,导致朱洪兵心脏衰竭。朱洪兵全肺脓肿,部份肺叶已断离主气管。当医生排出脓物时,竟把肺叶吸出来。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九日,五大队指导员杨亚龙指使犯人殴打朱洪兵。由于朱洪兵不穿囚服,恶犯们抓着朱洪兵的头往墙上撞,或往地上撞。恶警还把朱洪兵呈“大”字型挂在墙上,三天放下来的时候,朱洪兵胳膊肿的比腿还粗,好几天都不能正常走路。
恶警杨永龙还掠夺朱洪兵七百元钱为自己买手机。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朱洪兵被放出监狱的时候,由于酷刑折磨及被注射不明药物,身心遭到严重伤害,身体虚弱,面色蜡黄,身体枯瘦。
二零零九年六月十八日,刚刚走出监狱仅半年时间的朱洪兵含冤离世。遗体火化时,头盖骨外面是白的,里面却是黑的,骨质严重疏松,不知是何种药物所致。
案例23:许基善,男,朝鲜族,四十一岁,大庆市石化总厂建设公司筑炉公司职工。
二零零四年三月,许基善因发真相资料被非法判刑三年,投入大庆监狱七监区迫害。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一日,大庆监狱邪党开会,决定对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加大迫害力度。次日监狱长姜树臣、教改科科长郭春堂等一帮恶警强行给法轮功学员穿囚服。很多法轮功学员不穿,便被扒光衣服,捆绑起来。学员们绝食抗议,被排队送到医院强行灌食。
期间恶警强迫许基善站立七天七夜,不许睡觉。有一天许站立不住,被包夹犯人捆在上下铺的梯子上。又过了几天,在一个半夜,许基善喊救命的声音惊醒了许多人,是因为许基善被人用冷水管冲。许基善的棉衣、棉裤尽皆湿透。
二零零五年六月七日上午九点多,包夹犯人李连才叫值班犯人抽出两块铺板,说给许基善“洗脑”。之后,他把板子绑成十字架,叫其他犯人脱掉许基善的衣服,把许基善绑在十字架上,绑好后把许抬入厕所,关上窗户,堵上许的嘴,用冷水管冲。中午十二点左右,恶警指导员张德志进入监舍厕所,亲自指挥。下午一点左右,许从厕所被抬出来,送医院抢救。给他穿衣服时,有人还说他是装的。那时许基善已停止呼吸和心跳。亲自参与的主凶是:大队长李凤江、指导员张德志;主要凶手是:李连才、卜松、郭立阳、王安辉、陈忠玉;帮凶是:周晓非、姚海牛、吴红岩。
案例24:刘倩倩,女,三十三岁,原籍辽宁省黑山县姜屯镇郭油房村,后嫁到尚志市尚志镇。
邪恶迫害发生后,刘倩倩去北京上访,遭北京恶警抓捕。从那以后她三次被当地恶警绑架到尚志市拘留所和看守所,曾被毒打。
之后刘倩倩被非法劳教一年,劫持到万家劳教所迫害。她因拒绝转化遭恶警毒打,头发都被揪掉了,被恶警铐了二十多天,还被整天上大挂。恶警用各种酷刑折磨她。由于长期迫害,刘倩倩全身长疥,奇痒无比,每晚只能睡一至两个小时,放回后骨瘦如柴。
二零零二年五月,刘倩倩因发放真相资料遭到绑架,关进尚志市第二看守所,后转到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近九个月。之后刘倩倩被非法判刑三年,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在三年的残酷迫害中,恶警不准家人看望她,随意打骂她。寒冬腊月,哈尔滨天气经常是零下二三十度,恶警将刘倩倩等法轮功学员的衣服脱光,强制她们在雪地里冻着,一冻就是一个星期。
因监室阴暗潮湿,刘倩倩染上了肺病,被关进病号房间。也不知道每天给打的什么药,她两腿发紫,不能走路。
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三日,家人几经周折才见到刘倩倩。家人强烈要求保外就医,被监狱无理拒绝。
二零零五年六月十九日,刘倩倩冤狱期满,被家人接回。此时她被折磨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体重由原来的一百二十斤降到五十来斤。
二零零五年八月六日,刘倩倩含冤离世。
案例25:刘晓东,男,三十三岁,海伦市农村信用合作社职工。
一九九九年邪恶迫害发生后,刘晓东两次被海伦市恶警绑架到海伦市拘留所迫害。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日,刘晓东在工作单位被海伦市公安局政保科恶警绑架,关押在海伦市拘留所,四天后转押到海伦市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恶警把刘晓东强行锁在铁笼里的铁椅子上,酷刑逼供,不让刘晓东吃、喝、拉、尿,并强制他在不实的材料上签字。刘晓东绝食抗议。海伦市看守所所长曲万海亲自毒打刘晓东,并指使其他恶警毒打刘晓东的太阳穴、颈椎、脑后等敏感部位。连续四天恶警指使几个犯人把刘晓东按倒强行灌盐水。在八天绝食的情况下,灌进去的盐水积存在肾里,导致刘晓东双肾重度衰竭,生命出现危险。
就在刘晓东生命垂危之际,看守所所长曲万海及其他恶警在六一零、政保科恶警的唆使下,灭绝人性的对刘晓东施以酷刑。刘晓东的双眼、脸、脑后被打成紫黑色,眼睛肿得睁不开,直至昏迷不醒才被送入医院。
二零零三年十月,刘晓东被诬判两年判刑,劫持到北安监狱迫害。
二零零四年一月八日,身陷囹圄的刘晓东在极度痛苦中含冤离去。
案例26:姜秉志,男,五十九岁,北安市石泉镇长发村人。
二零零八年九月二十二日,姜秉志在田间秋收时被石泉派出所恶警左少秋一伙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二年,劫持到绥化劳教所迫害。
在绥化劳教所,恶警潘巨英、石剑指使犯人孙志海、孙茂坤每天都对姜秉志拳打脚踢,致使其大、小便失禁,四肢不能活动。在他神智不清的情况下,仍然被逼迫每天干十二个小时的活。
二零零九年八月上旬,恶警石剑把姜炳志叫到他的办公室暴打,半小时后姜炳志被抬回寝室。嘴角有血迹,下身已尿湿。八月二十一日下午,大队长潘巨英叫人把姜秉志抬进值班室,用电棍电击、拳打脚踢等各种方式施暴。姜秉志被抬回寝室时已经不省人事,嘴里吐出了绿水,内脏已被打坏。在恶警授意下,几个包夹把方便袋套在姜秉志的头上,用绳子在脖子上勒紧,围着群殴。
二零零九年八月二十六日,姜秉志含冤离世。
案例27:白秀华,女,四十岁,原阿城市(现改为哈市阿城区)交界镇派出所户籍警察。
二零零二年七月,白秀华被恶警劫持到哈市公安七处(国保)。在哈七处这个邪恶黑窝,白秀华遭到了一般人难以想象的迫害,她的手、脚被手铐和脚镣勒的伤痕累累,清晰可见。她在哈七处绝食抗议一个多月,恶警指使男刑事犯从她口里插胃管灌食。她的食道、气管被插坏并化脓。强行灌食时,灌入的东西从口中吐出,已灌不进去了。恶警一看白秀华吐出来了,就气急败坏的用尽全身力气猛打白秀华的嘴巴子,连打带骂,反复折磨她。白秀华被逼无奈,从楼上跳下想走脱,结果把脊骨摔断了。
在这种情况下,七处恶警非但不放人,还把她弄到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万家劳教所见状不收。七处恶警就让阿城派出所恶警把白秀华接回。阿城恶警在接回的半路上就变卦了,又把她弄到万家劳教所医院。恶警们将白秀华手脚捆住,强制灌食、打针。打针时不能吐痰,痰只能顺嘴边流到脖后、枕头上、床上,惨不忍睹。两周后白秀华在哈市万家劳教所医院凄惨死去,年仅四十岁。
案例28:郑立彬,男,三十八岁,佳木斯市正大集团职工。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日,郑立彬等七、八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至佳木斯看守所。在看守所郑立彬绝食反迫害。看守所副所长李德权等对他强行灌食,拿竹板撬他的牙齿,竹板被郑立彬咬断。恶警就用咬断的竹板在郑立彬的嘴里拧来拧去,郑立彬的嘴顿时血肉模糊,灌食无法进行。恶警给郑立彬戴上手铐、脚镣,抻成“大”字形锁在床上、地板上二十多天,并注射了不明药物。二十多天后,郑立彬被强行送入佳木斯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日,郑立彬等十一名法轮功学员从劳教所集体正念闯出。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二日,郑立彬在北京石景山永乐小区被北京市国家安全局绑架,遭受难以想象的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三月九日,郑立彬被遣送回佳木斯,关押在佳木斯劳教所。在劳教所,郑立彬被关进小号一个月,造成下身溃烂。
二零零一年四月十七日,北京市安全局将正在佳木斯劳教所遭迫害的郑立彬紧急调回北京,电击,殴打,之后郑立彬被送入北京市团河劳教所劳教二年。
二零零三年四月十七日,佳木斯向阳派出所所长张宏光和另一名警察将郑立彬接回佳木斯,骗入佳木斯劳教所。郑立彬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小号里,铐在死人床上三个多月,造成脊柱变形。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郑立彬在北京被十多名马莲洼派出所恶警绑架,关进海淀区看守所,遭恶警暴打,造成耳膜穿孔,几乎没有听力。同时被多次灌食,造成口腔、鼻腔、耳朵同时大量出血,身体极度虚弱。第二天海淀区看守所恶警将郑立彬送到北京市公安医院抢救。恶警用手铐、脚镣将郑立彬锁在床上,每天注射十多瓶不明药物。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海淀区国保恶警见郑立彬生命垂危,又给他注射了一些药物,让佳木斯恶警把他接回佳木斯市。
二零零五年夏季,郑立彬在郊区发真相被桥南派出所恶警绑架,全身被打的青紫,脸被打破。
由于郑立彬长期遭受酷刑迫害,特别是在北京市公安医院期间每天被注射十多瓶不明药物,使他身体一直处于疼痛的煎熬中。后期他的肚子胀的很大,行走困难,于二零一零年六月一日含冤离世。
案例29:吴美艳,女,四十四岁,鹤岗市十三厂档案员。一九九四年得法修炼。
二零零二年,吴美艳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诬判三年,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
二零零三年九月六日,在八监区,法轮功学员集体炼功抗议迫害,被五花大绑在床头,坐在地上。大队长张春华穿着高跟鞋带头踢吴美艳等法轮功学员的脸、全身,并踩脚。一些凶狠成性的犯人更是肆无忌惮地对法轮功学员拳脚相加。
二零零三年九月八号,狱长亲自组织四大科室的恶警们将吴美艳等法轮功学员骗至男犯楼前一块空地,四十多名干警及犯人手里分别拿着警棍、电棍、铐子、棍棒、竹条、小白龙(塑料管子)、半装矿泉水瓶等围成一圈,强迫吴美艳等在圈内跑,跑到谁那谁就打一下,跑慢了挨的打就多。不管老的少的,有病没病的,无一例外。卫生科就在一旁等候,随时将倒下的人灌药,逼着再跑,不行再灌。跑不动的就被抱头罚蹲、电击、毒打、开飞机。到了晚上,几名丧心病狂的犯人在恶警的怂恿下用牙签支眼皮,用针管往眼里刺水,用针扎脚背、脚掌心和脚趾,用木板打脸、嘴和脚背、脚心。就这样持续迫害了十一天,吴美艳等法轮功学员被摧残的说上了胡话。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日,吴美艳等法轮功学员不穿囚服,抗议非法关小号,恶警张春华从车间带回监舍二十多名犯人,扒光吴美艳等法轮功学员的上衣、胸罩,哈哈大笑。恶警还利用医疗手段给吴美艳野蛮灌食。吴美艳的胃部被齐头管子插出血,致使吴美艳咳嗽带血,骨瘦如柴。
案例30: 李洪斌,男,四十三岁,家住哈市阿城区民主街。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三日,李洪斌进京上访,遭到一伙恶警和便衣毒打,被押回阿城后关进看守所十五天,并被民主派出所恶警敲诈三千元。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九日,阿城区民主派出所副所长张庆增带一伙恶警和一些身份不明的人强行撬门而入,将李洪斌打倒在地,随后将其绑架到洗脑班。第二天恶警程文奎将李洪斌骗至民主派出所非法审问。恶警所长王恒贤破口大骂,大打出手。李洪斌嘴被打出血,头发被拽的满地都是。王还叫其他恶警抬来铁椅子把李洪斌塞进去。之后李洪斌被非法劳教一年,劫持到哈市长林子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李洪斌发放真相资料,再次被绑架到长林子劳教所迫害。大约六月末到七月初,长林子劳教所把两次被劳教的人都集中到三大队,队长叫王占启。劳教所对李洪斌等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加大迫害力度。每天从早到晚强迫这些人码坐,动一动就遭毒打。李洪斌绝食反迫害。一天,恶警让李洪斌下楼(送小号),李坚决抵制。恶警见李洪斌不配合,就指使在押犯人不容分说把李洪斌拖到小号上大挂。白天李洪斌被灌食两次,随后拖回小号继续上大挂,不分昼夜的折磨。狱医那大夫心狠手毒,强迫两个在押人员摁着李洪斌,用小手指粗三米多长白色胶管从鼻子插到胃里,管子被插进一米多。李洪斌坚决抵制惨无人道的灌食迫害。恶警就指使犯人将他的双手反绑在椅子上摁着,那大夫使劲往里插,反复抽拉直至插进去灌完为止。据知情人讲,灌进去的都是深褐色带药水味儿的混合物,又酸又苦,根本没有食物。灌后李洪斌浑身发热,腹泻不止。有一次李洪斌被赤身裸体上大挂。
大约七月初的一天半夜,李洪斌被迫害致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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