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网】北京虎峪洗脑班是中共邪党中央国家机关工委在北京昌平虎峪办的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除了精神折磨,还施加长时间剥夺睡眠、打不明针剂等迫害手段,已知有多人被迫害致死或逼疯,其中包括侯继明、靳立涛、高继敏、孙广娟、马振庭。
河北廊坊市武警学院部队管理系副团职教员张其平,因为不放弃修炼法轮大法,遭廊坊市“六一零”和武警学院恶人绑架拘留、强制洗脑,并降级和遣送复员。下面是张其平诉述他被劫持在北京虎峪洗脑班的遭遇:
我叫张其平,男,现年六十一岁,原廊坊市武警学院部队管理系副团职教员,中校。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九日至二月十四日(黄历正月初六至正月二十二日),我被胁迫至中央国家机关工委在北京昌平虎峪办的洗脑班,进行精神迫害。
一、洗脑班基本概况
虎峪洗脑班是租用北京公安大学在昌平一个叫虎峪的山村附近建的宾馆里搞起来的,大门全封闭,门口不挂牌子。在这里办了几期后,又转到虎峪附近的另一家宾馆。这一期班劫持有十名法轮功学员,来自国家机关各部委。每个学员一个房间,单位来两名所谓“陪教”。房间设施都做了改造,窗户加装钢筋防盗窗,厕所门里面的插销全部卸掉。房内有二至三张床,单位陪教睡外边床。没转化前不许出房门。
武警学院是公安部直属单位,本期班胁迫了本院两名法轮功学员进班,加上带队的共七人。我的两名陪教是本系的老乡赵进虎、牛保六,武警学院带队的领导是政治部副主任周立超。
虎峪洗脑班的经费来源,主要来自各单位。武警学院交了多少钱,具体不清楚,只听周立超无意中说:“在这十来天要交不少钱那”。不仅吃住要各单位掏钱,连“帮教”(实际是“帮凶”)和工作人员的吃住费用,及其“工资”也要从这里出(每个帮凶每月工资一千八百元)。
二、精神折磨
洗脑班主要由“帮教”灌输歪理,引诱欺骗。往往都是几个帮凶一起,围攻一个法轮功学员,从早到晚一直在灌输,不让你脑子空闲下来,引诱走上邪路。还胡说转化不是不修了,是按另一种方式修;修炼不能太自私,只顾自己,不管家人,家人跟着我们受多大的委屈啊!就是不敢谈造成家人委屈的真正凶手──中共当局。
洗脑班每天早晚都要开会,针对每个法轮功学员研究对策,实际是找学员的漏洞。还强迫看造谣录像。
洗脑班里还有公安警察,威胁说:如果不转化就送劳教。先以温情和伪善的面目出现,实在不行,就撕破面纱,赤裸裸的暴力就跟上了。不论采取何种方式,目的就是一个:通过洗脑,搞乱思维,逼迫转化,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引上通往地狱的邪路。由于我法理不清,违心的写了“决裂书”,做出了背叛师门的可耻行为。这是修炼路上的奇耻大辱!
三、多人被致死致疯
精神迫害表面看来,以情感人,没有血腥暴力,是邪恶宣扬的“春风化雨”般的教育,实际与酷刑折磨目的一致。精神迫害是另一种酷刑,是一把软刀子。让你在那种封闭的环境里,在邪恶的强大精神压力下违心地屈服。
我心里明明知道法轮功好,救了我一命,却要写“决裂书”背叛他;明明知道宪法规定信仰自由,言论自由,上访是公民的合法权利,却要转化放弃信仰,心里的矛盾,精神上的折磨不亚于酷刑。在正常炼功时期无病一身轻,被剥夺炼功权利后,以前的病症又出现了。
廊坊市有的法轮功学员被洗脑后,思维混乱,精神崩溃,身体衰弱,被逼疯、逼死的也有。廊坊市安次区银河南路永祥街辛庄的侯继明,男,四十九岁。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八日被送到廊坊市洗脑班(当时在安次区二招)进行精神迫害,进洗脑班时勒索二千元。安次区委的武光栋指使帮教黄俊玲等恶人不让他睡觉。大城县的和尚(帮教)杨井田用东西重重地打了侯继明的头部,从此他经常头痛发烧。在那里被折磨了半个月,身体和精神备受摧残。在双重的压力下违心地写下了“保证”。二零零二年年底被放回后,持续发烧一年多(被绑架前他身体非常好,以蹬三轮车为生,什么病都没有)。加之心灵被扭曲后,精神上的痛苦,使他身体越来越不好,常咳嗽,吃饭也常吐,总说心口闷得很。就这样侯继明在廊坊市洗脑班这种杀人不见血的精神迫害中倒下了,于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七日上午十一点二十分含冤离世。
靳立涛,男,廊坊市霸州镇人,二零零四年被廊坊市六一零指使霸州镇政府、派出所绑架到廊坊市洗脑班迫害,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把他迫害成精神病了。他妻子看他时,发现他精神不正常,把人要了回来。回家后,他光着脚满大街跑,害得妻子到处找。当靳立涛清醒时回忆说;“他们问‘还炼不炼功’?吓的我说‘不炼了’,他们还打我,越打越狠,把我的脚都打青了。在我的腋下打针, 还让我吃不明药物”。在被绑架洗脑前,靳立涛是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能顶家立业。他父亲脑血栓,还有八十的祖母,下有两个孩子,大的才七岁。他这一疯,全家没有了生活来源。靳立涛的母亲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用车拉着他的脑血栓父亲和八十岁的祖母加上两个孩子,找到镇政府。书记看到这一家人,只有靳立涛是个顶梁柱,还给迫害成精神病了,对靳立涛母亲说;“我不知道他们这么坏,把你儿子迫害成这样,我早知道这样,打死我我也不抓你儿子”。
高继敏,女,廊坊市三河市新集镇人。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九日,三河市新集镇政府恶人杨绍林、于亚东,政法委书记常万贵带领镇派出所二十多人,闯到法轮功学员高继敏家,把她绑架并连夜送到廊坊市洗脑班迫害。回家后,表现为精神不正常,无名的害怕。有人大声说话就害怕,一有动静就想往床下钻。多次到天津宝坻等医院治疗,大夫说精神方面有问题,挺严重。后来确诊为忧郁症。高继敏丈夫又急又气,到镇政府找杨绍林、常万贵等人说理:健健康康的一个人,刚下班还没洗手就给绑架走了,一个多月在廊坊洗脑班就给迫害成这样!杨绍林、常万贵一伙理屈词穷,赔付了七百多元医疗费。最后还威胁说:“再无理取闹,直接劳教。”
孙广娟,女,四十二岁,廊坊市安次区北史务村人。二零零一年十月由北史务乡综治办主任杨宝银带领二十余人将她家团团围住,强行把她绑架到廊坊市洗脑班,进行“洗脑”迫害。廊坊市六一零恶人指使多名犹大轮番对她灌输邪悟理论,不让睡觉,打骂、侮辱人格。在强大精神压力下违心“转化”了。后又被逼违心写下了辱骂师父和大法的“四书”。自此她精神崩溃了,想不明白,做好人有什么错?为什么剥夺信仰权利?更承受不住明知“真善忍好”而又不能按着去做的巨大精神压力,精神恍惚、压抑以致失常,竟于二零零二年七月投河身亡。
马振庭,男,四十多岁,廊坊市三五三二工厂职工。二零零一年底被廊坊市六一零绑架到廊坊市洗脑班,强迫洗脑转化后精神非常痛苦,身体一天天消瘦,想到医院去看又没有钱。因一家三口都修炼,几年来多次被绑架、关押、罚款,妻子又被劳教三年,公安局、看守所、工厂几经敲诈,仅有的一点积蓄都被勒索光了。等凑够钱上医院,已经晚了。 于二零零三年七月十日去世。他妻子悲愤地说:“我丈夫不转化能去世吗?被绑架到洗脑班前还一百六十斤呢,谁都知道身体棒棒的,是江泽民把我丈夫害死的!”
我是因病走进法轮功的。一九九零年二月,解放军三零二医院诊断为早期肝硬化,后来解放军三零一医院诊断为肝炎后肝硬化。长期病休八年多,几乎每年都住院,天天把药当饭吃,花钱数万元,妻子都做了守寡的思想准备。我先后练过四种气功。修炼法轮功几个月后就无病一身轻了,而且没花一分钱学功费。当时那个激动啊!从九七年至今再没有吃过一片药。是法轮功救了我一命,现在不让炼了,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已经在做身心健康的好人,还要向哪儿“转化”呢?向“假、恶、斗”转化?精神迫害不就是酷刑吗?而且比酷刑更严重、更隐蔽、更容易迷惑人。
洗脑班快结束时,一般要搞文艺演出,自编自演,还要会餐庆祝,无非就是所谓的巩固转化成果。《同一首歌》这个歌曲就是在这里第一次唱响的,后来作为洗脑班的内容是每期必唱。他们清楚地知道炼功人不喝酒,但会餐时桌上故意摆上酒。帮教、陪教一起劝酒,说:你喝酒了,就说明你真正转化了,哪怕用舌头舔一下也行。我以肝硬化不能喝酒为由,拒绝喝酒,他们也不便硬逼。后来国内许多单位去虎峪洗脑班“学习取经”。这哪是庆祝啊,这是恶魔将人拉向地狱后的弹冠相庆!是恶人在庆祝他们洗脑班精神迫害的成功!
网上对虎峪洗脑班的恶行揭露的也不多,请了解情况的法轮功学员都来曝光它。
洗脑班恶人:
张璐,男,三十岁左右,国家机关工委工作人员,虎峪洗脑班头目。
程跃,国家机关工委处长,是虎峪洗脑班的策划指挥者。
还有国家机关工委的一名女工作人员和一名警察。
帮教(邪悟者):孙虹、岳慧玲、钟向红、白玉良、臧旭、曲永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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